方芳连声说道:“不用、不用,我跟你爸呀,昨天顺便提了辆车,4s店正好有现车,我们就打算自驾回去,哎呦好多年没这么悠闲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沈既白看看他爸,他爸点点头附和道:“就是,我们慢慢走,就当休假了。”
“行,那我就不管了,您跟我爸商量着来吧。”
晚上沈既白在房间看书,昨天出去玩了,今天就争取多看几页,突然房门被敲响,方芳在门外说:“既白,妈妈能进来吗?”
他站起身去开门:“妈,怎么了?”
方芳走进来,在椅子上坐下,她色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说:“昨天去哪玩了?电话听着那边很安静。”
沈既白说:“是在一个…师兄的的园子里,那边没什么人。”
方芳“哦”了声,才接着说:“既白,爸爸妈妈过几天就回去了,你一个人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
尽管沈既白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生活,但是在面对离别还是会感到不舍。
他挽着方芳的手臂,闷闷地说:“怎么这么快,我舍不得您。”
方芳笑话他:“这么大了,还撒娇呢,妈妈给你包了好多饺子放在冰箱里,下班回来饿了就煮一点,累就别做饭了。”
沈既白把脸抵在方芳的胳膊上,闷住自己的口鼻,像个不听话的孩子拒绝接受自己不想知道的消息。
方芳看着他耍无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哎呦这是谁家的小赖皮,这么可爱啊。”
沈既白就闷声说:“老沈家的。”
方芳捧起沈既白的脸,只觉得自己一手就能盖住他的五官,她忍不住亲了一口沈既白的额头,怜爱地说:“要不是你爸的修理厂还离不了他,我们每周来看你都行,再过几年你爸干不动了,我们都搬过来,你在哪,爸妈就在哪。”
沈既白怏怏的点了点头。
方芳说:“你看我们马上走了,也顾不上你,我来的时候说的那个朋友家的小孩,你什么时候见一见?”
这段时间方芳都没再提起这件事,沈既白原本以为她是忘了,没想到是在这儿等他。
他没说话,方芳就继续道:“那人叫李韦斯,我了解过感觉还不错,妈妈不是要你和他马上就定下来或者怎么样,主要是希望你们能认识一下,交个朋友,万一你有个什么事,也不至于一个人。”
沈既白就说:“妈,我都这么大了,哪会出什么事啊。”
方芳道:“只要妈妈在一天,你都是小宝宝,你第一次发情期,妈妈都不在边上,当时你还没成年,一个og独自在外面渡过这种特殊的日子,知道妈妈多担心吗?”
沈既白分化的晚,上学又早,第一次发情期他7岁,那年他在市上大一,晚上在宿舍睡着觉被室友叫醒,他热的浑身无力,脑子都是懵的,只觉得难受,本能的渴望信息素,还是白亿鑫给他打的抑制剂。
发情期结束后他才给方芳打的电话,第二天方芳就飞到了市,买了现在这套房子,让他以后特殊时期就回家睡。
他无法辩驳,只好无奈地说:“就算交了朋友,那种日子我也不会让他来啊。”
方芳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缓慢地说:“真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不过,如果你在外面有喜欢的人,也可以带回来给妈妈看看,不管是lph还是bet,只要你喜欢妈妈都接受。”
沈既白不知道方芳听出了什么,但是他此刻只能说:“没有的事,就是太忙了。”
他无法跟父母解释顾一铭的存在,因为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很荒唐,作为被父母疼爱着长大的孩子,明明是被珍视的人,却隐藏自己小心翼翼地去偷窥另一个人,什么骄傲什么矜持,甚至都抵不过他的一个眼。「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他的爸爸妈妈都是很恣意洒脱的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小孩这么没出息,大概会对他失望吧。
方芳回房间后沈既白也没了看书的心思,合上书本爬上床,他躺在床上发呆。
今天和顾一铭一起逛了花园,两个人聊了很多也聊了很久。顾一铭带他去看花,叫他师弟,还问他家里有没有别人,虽然话没说的很清楚,但他能感觉到顾一铭对他是有好感的。
这不就是进步吗,比起前几年,他这两天得到的可太多了,还拿到了顾一铭的联系方式,要不要发个信息过去?
可是一般lph都不会喜欢太主动的og,他今天已经很大胆了,都敢拉顾一铭的衣角……
沈既白在床上翻来覆去,犹豫不决,忽然听到微信响起,拿起来手机打开一看,是一条好友申请,备注是李韦斯,迟疑了一会儿,他通过了申请。
对方很快发来一条讯息:“你好,我是李韦斯,男性lph,今年2岁,身高2,体重0斤,毕业于n市交通大学,职业是律师,在春溪路的律所上班,家族无遗传病史,我母亲和方阿姨是高中同学,我…能和你聊聊吗?”
沈既白看着这一大串的自我介绍,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起应聘简历,笑了下,他回复到:“我知道你,但是我以为我们不会有交集。”
“是的,抱歉,是我一直在打扰方阿姨所以才拿到了你的联系方式,因为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想见见你,也想让你见见我,也许你会改变主意,我觉得我没那么差劲。”
沈既白想不出自己有必须和他见面的理由,但是妈妈又给了他电话,不能没礼貌,于是他敷衍道:“最近太忙了。”
李韦斯很快回复:“那我等你,任何时候都行。”
沈既白有点怪,这个人说话的方式……好像并不像一般律师表现的那么“精英”,他回了一个微笑表情,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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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里,一位医生正面色严肃的操作着仪器,他是沈既白的导师陈庆教授,原本像他这个级别,不会再轻易操刀,只是这个病人情况特殊,医院才请了他出山。
沈既白在边上做一助,这是台腺体剥离手术。
患者是一个女性og,今年才7岁,送过来的时候下体流血不止,警察说她曾经被多人性侵,医院赶紧安排了妇科主任接手,一检查果然是流产了。
听小护士说,这个og亲妈去世了,继父就把她卖给了一个老头,大概是担心她的突然失踪会引起怀疑,继父在卖掉她之后也去了其他的城市。
那老头是个独居,没儿没女,因为年轻时候好吃懒做还喜欢家暴离了婚,一直没再娶,他在村里口碑不好,自己住在村尾,也没什么人搭理他,所以就一直没人知道,他藏了个og在家。
他现在年纪大了就一心想生个孩子,于是花钱找人把那女孩买了回来,但是他很老了,有心无力,也生不出孩子,他花那么多钱买了个og,只能放那看,心里不顺气,有事没事就打她。
直到有一次她发情期,那老头故意不给她抑制剂,就想看她痛苦失态的样子,可是他自己是个bet闻不到味道,也意识不到发情期的og对lph来说是多大的诱惑,无法被掩盖的味道就顺着窗户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