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lph闻到了味道闯了进去,那天是工作日,lph们普遍不在家中,但是也有好几个……
从那以后,老头用链子锁住了她,强迫她在家里接客赚钱,渐渐的就在那个村子里传开了,他家就成了那些人心照不宣找乐子的去处,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可是他们全都视若无睹。
最后是一个回乡的年轻人在村里聊天时听到了那些人的谈话,偷偷地跟了过去,这才报警把人救了出来。
那个og被送到医院的时候,状态非常差,长期营养不良和虐打,使得她瘦骨嶙峋,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而且她被多次标记,体内信息素紊乱非常严重,腺体被反复撕咬已经快支撑不住了,如果不做腺体剥离,她恐怕最多只有三五年的时间。
当时她的身体条件不足以支撑她二次手术,医院也需要更多时间来确认她的腺体状况,所以才修养了半个月,拖到了今天。
og的腺体剥离手术非常复杂,它在脖子后面第四颈椎的位置,埋在皮肤下面,四周遍布经和血管。
它不仅仅是个会散发气味分泌性激素的器官,还能调节身体机能,孕育生命时也要靠腺体分泌信息素来安抚胎儿,这也是为什么og更容易生出lph和og的原因。
当今社会人口最多的是bet,只是bet的生育能力非常低,而且各方面都发展平平,在社会里是工蚁一样的存在。
而og拥有生**,很容易受孕,是生育的主要群体。lph可以让og和bet受孕,身体素质和各方面能力都比较强悍,现在社会上的重要职位,大多也都是lph在担任,只是lph和og的人口基数都非常少,这也是og格外珍贵的原因。
如果不是走头无路,很少会有og选择做这样的手术,不过其他人至少还能选择,而躺在手术台上的og却永远的失去了这个权利。
这台手术持续了五个小时,虽然很疲惫,但是手术做的非常成功,大家都很高兴,出了手术室,导师对沈既白说:“你跟我来。”
沈既白的导师陈庆教授是个小老头,少年天才,曾经和合伙人研发了30秒起效的快速抑制剂,为很多外出的og解决了燃眉之急,在学术界有很高的权威。
沈既白在大学时就看过很多陈庆教授的论文,为了进教授的门下,从大二就开始往教授的研究方向前进。
两人面对面坐在办公室,快速地吃着小护士帮忙拿来的饭,嘴里还在说着话。
陈庆教授率先放下筷子,抹了把嘴说:“你的课题申请我看到了,实验室的钥匙去找你师姐拿,明年要准备毕业论文了,我相信你的能力,这都是小问题。倒是工作室那边有个方向,是永久有效的抑制剂,已经做了很久的实验了,现在国际上也有很多研究,你有空也去看看,多了解一下没坏处。”
从导师办公室出来已经快八点了,沈既白直接回了家,方芳和沈知意前两天就开车回老家了,还发了不少路上的风景照给他。
沈既白切了个橙子,边吃边看方芳发来的新视频。给方芳打了个视频电话。沈既白翻开朋友圈,他自己不爱发,却格外喜欢看别人的动态,他喜欢看别人热闹生活。
翻了没几下就看见了顾一铭的动态,他发了一张花园的照片,里面有很多的郁金香,却不是沁园的,沈既白猜想这应该是他奶奶家。
果然就在下面看见了白亿鑫的留言:顾奶奶这花园照顾的真好。
下面顾源跟着评论白亿鑫:我种水仙你怎么不说好看?
白亿鑫的信息素是水仙花,顾家还真是一脉相承的种花哄人开心,这两个人真是……
果然没几秒,这条回复就不见了,估计是白亿鑫骂了顾源,沈既白默默的在心里念了句欢喜冤家,顺手给这张照片点了个赞。
第二天一早沈既白跟着导师去查房,昨天那个og已经醒了,她叫岳月,是个很清秀的女性,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脸色很苍白,精也很萎靡。
沈既白觉得她看起来就像一张揉皱了的纸,满身留下的都是曾被肆意揉搓和折磨的痕迹。
陈庆教授先是问过她身体状况,看了看药品的配比,出来的时候对护士长和主治医生说:“身体状况我们能把握,但心理压力也不能轻视,让小护士多注意点这里,有什么需求尽量满足一下,拿不准就来问我。”
下午警察带来了岳月的外公外婆,他们家在外地,市的警方联系了当地才找到家里。
据他们说当初女儿结婚了以后,那个男人就带着女儿和外孙女外出工作,一去就是四五年,只有偶尔打来的电话,让老两口知道他们的消息。
从去年开始,他们就没再接过女儿的电话,只是隔三差五能收到女儿发来的信息或者照片,再打过去对方就挂了,只说是不方便,等放假了就带着外孙女回去看他们。
原本以为是女儿工作忙,可没想到警察找上门却带来了女儿的死讯,还有外孙女被拐卖的消息。
这才心急火燎地跟着警察来了市,一看见岳月就忍不住眼泪直流,她外公握着警察的双手在不停地颤抖,声音发紧:“警察同志,警察,帮帮我们……孩子还小,遭受这种事,不能没有个公道,我们老了,可孩子还要活啊。”
那警察回握住他的手,坚定地说:“您放心,该抓的我们一个也不会放过,岳月的继父,现在也在全国通缉,我们一定会把他抓住的。哦对了,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市的og保护者协会给岳月请的律师,余欢欢律师。”
余欢欢是个面容和善的女性og,og保护者协会认为,有一定社会经验且生育过的同性能让岳月获得更多的安全感,于是派了她来。
她申请和岳月单独聊天,警察就陪着外公外婆去了陈庆教授的办公室,询问岳月的手术情况。
陈庆教授把上午说的话又说了一遍:“身体是没什么大问题,慢慢调养就行,只是她个人的情感和意志还需要家属多多关注,最好能去做个心理创伤的干预,对她未来回归社会重新生活有很大的帮助。”
两位老人茫然地相互望了一眼,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只是呜咽着哭,沈既白跟警察一起把他们劝着出了办公室。
病房那边余欢欢也已经谈好了,她隐晦的给警察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出了病房,房间里只有剩下岳月一家,沈既白也退了出来。
走廊拐角处,余欢欢严肃地跟警察说着话:“我怀疑岳月的继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据岳月说,他继父的前妻也生了一个og,当时说前妻是因病去世了,岳月曾经问起前妻留下的那个哥哥,他也只说是嫁去了外地,但岳月说她从未见过这个哥哥,也没见过哥哥和继父联系。”
她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们做律师的,见过的恶人不比您少,最是知道人性其实很难靠良心去支撑,有些人看着道貌岸然,实际上和动物也没什么区别,我怀疑,这个案子里不止有一个受害者。”
那警察沉思了几秒后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只是我们警察办案都要讲证据,不过你也提供了一个思路,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恐怕他妻子的死也有问题,或者还有没有中间人……哦,沈医生,你也出来了啊?”
沈既白笑了笑:“嗯,让他们单独呆一会儿。”
“好,沈医生您忙。”
“回见。”
跟他们错身而过,沈既白想余欢欢说的没错,人的良心真的不能代表什么,它有时候是道德的底线,有时候又是做人的标准,但实际上,你无法真正的拿它做标杆或是去衡量任何人,因为大多数人都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没有下限。
他们每天在医院见到的生老病死太多了,这里其实也是人世间最考验人性的地方,床前孝子有几个,恩爱夫妻又有多少,能坚持到最后的又有几个呢,又太少了。
写完病例,沈既白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今天没有耽搁太久,他走出医院的时候还能看见一行鸽子从对面楼顶飞过,带着鸽哨的声音,往天边那抹晚霞追去,他忽然就从冰冷又绝望的医院回到了人间,沐浴着人世间的烟火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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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沈医生”比“师弟”还要亲密,我的小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