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将那唇蹂躏吮舔得嫣红,宿欢方才松开他。看着温顺听话的少年郎,她再问,“往后有何打算?”
她话下有意,祝长安便循声抬眸,略微不解,“家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后面的话他没问出来,可无需多说,宿欢自能听明白。
“啊,长安以为我想让你投入太子门下?”宿欢在外有所顾忌,便并未再继续揽着他的腰身,此刻与他说往主院去,便由他领路,与他并肩而行。此刻侧首看他,懒懒散散、漫不经心的笑,“你就心甘情愿,随我支使?”
祝长安步履微滞,有些困惑又有些迟疑的唤她,“家主?”
他愿与不愿有何差别,终归宿欢会让他听话的。再者,事到如今,他也不知自个儿该怎样。便是听她的……也好?可那话甚么意思,她又,何出此言?
“依从你自个儿的想法罢,莫要与宿家啊、太子啊,有牵连了。”她对如今局势清清楚楚,也不必要将祝长安扯进里面,便道,“你原先如何想,便如何去做,我不管的。”
听言,祝长安半晌无话。
宿欢这般为他着想,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低低的嗯了下,他再问,“听闻前些日子,贤宁王爷回京都了?”
京都要乱了?
此番设想被宿欢轻嗤的一声笑默认下来。
贤宁王患有腿疾,自是不得为帝,却是可以辅佐君王,把持朝政。当今龙体尚好,太子也颇受朝臣拥护,倘若谋权篡位,可不是轻易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