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败他的时候,一定天天点着他玩
“现在已经开始落痂,我替你涂一些雪精肌膏就很快可以痊愈了,我担心的是你头上的伤,才希望能多躺躺。「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知道雪镜风对他有怨气,白衣无奈地解释道。
伸手碰了碰头上的伤,的确脑震荡如果乱动就会产生头晕,恶心这些症状,知道他是为她好,她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听到他说到雪精肌膏不由得怪道“你怎么有雪精肌膏,我还以为只有兰昀息才有呢”
而白衣则淡淡地睨了她一眼,语气淡不上温和道“世上不只有他才能配出这雪精肌膏。”
雪镜风撇撇嘴,不打算接话了,想起另一件事情她道“昨天你消失了一上午就是去找雪精肌吗”
白衣潋滟的双眸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不答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出去了,你在等我吗”
的确,当时他出去的时候,并没有跟雪镜风说,而当他回来的时候,雪镜风早就无聊地睡着了,所以他以为她并没有关心他的去处。
“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你一声不说地离开,叫你却没有人应,当然能知道”雪镜风避重就轻地回道。
“嗯,我以后去哪里会跟你说的。”坐在床边,他自然而然地揭开她的被子,露出那优美纤细的背脊。
而雪镜风已经被此场景见惯不怪了,天天她一被他抹药就开始水深火热,明明他也能很辛苦,每一次抹完他的额间都布满了汗珠,微喘粗气,为什么还要这么认真地涂得仔细
随着肌理的恢复,痛楚也越来越少,更多的软、麻、痒的感觉,她每次抹完药都一身的汗,当然今天也不例外,但是比较不一样的时,白衣竟然在抹完药后从外面打了一盆水,拿起一块布巾替她洗理。
“你不会想替我抹身体吧,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了。”开什么玩笑,真要要将她看个彻底也甘心吗这也太太不知廉耻了
“等一下我替你换上衣服,在这之前你因为药力暂时得躺一下,身体需要洗理一下才能穿,等你自己动力估计又得出一身汗。”他的情恬淡平和,眼亦是那般高雅纵容,完全无法让人将他想到那龌龊的一面。
但是但是啊,雪镜风就多次被他这副“信我才得永生”的表情欺骗。
“不用,我自己能动手,这种事情不劳烦你了。”直接摇头,任你再圣结无害,那休想她会妥协
而白衣亦不再动口了,他直接动手,雪镜风一惊,反射一掌,而白衣一招小擒拿手便将她扯入怀中,淡淡道“不烦涂药的时间耗得更久,清洗也不过短短的时间,我帮你会更快一些。”
听听,这话,这内容,不知情的人能从这么正直的话中听出猥琐的含义吗而事实上,他要做的事情,绝对是正在亵渎一名冰清玉洁的姑娘
“白衣该死的,你会不会洗啊”有人在同一个地方擦了又擦,皮都快被蹭掉了
白衣回过,道“这是第一次,手生,下一次我会改进的。”
噗,混蛋,谁跟他还有下一次啊敢情“手生”就打算拿她的身体来练“手熟”是吧
“那里不用洗了”
“哦。”
“听不见吗,就说胸那块儿擦够了”
“嗯。”
就在雪镜风面色潮红,被折腾得够呛,而白衣呵气如炙,微喘潮热亦一身也是汗的情况下,他们终于完成了这一任务。
白衣取出一套瑰紫软锦的衣裙替雪镜风换上,雪镜风突然抽搐着嘴角道“白衣,你连肚兜都准备了,你懂得还真多”
白衣努力保持着平常的吸息频率,替她穿好后,看着她娇黛眉开娇横远岫,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美得让人失的脸,淡淡笑道“只是我底下的人懂得多。”
“哦,款式是你手下选的吗很有眼光。”她低头看了看,这颜色大方得体,并不繁琐,样式简单,易脱易咳咳,反正就是挺合她心意的。
“我选的。”白衣直接道,他很自然地替她理了理衣襟,然后绕到雪镜风身后,替她挽起一个简易却又不失典型的发型道“我让他们将女子需要采买的物品一样一样列成清单给我,然后我便一样一样地去采买。”
他挽好她的头发后,从袖口取出一支白玉莲花簪插进她的发间,取过一面铜镜递于她的面前,问道“可好”
雪镜风瞧了几眼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雕纹铜镜,再看着镜中的自已,移到发间看到那一支发簪,点了点头道“嗯,很好,不过我还是喜欢男子打扮。”
“无妨,平时你便男子打扮,在我面前就暂且用女子的装束吧。”将铜镜递给她,白衣说完,便端起那盆水,朝外面走去。
而雪镜风望着他的背影却有些失了,他明明看来来就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高高在上的人,为什么甘愿为她做这些连一般男子都屑的琐碎服侍人的事情,他明明有手下,却仍旧喜欢一手一脚地照顾她的一切,从喂药,梳洗,膳食,煎药每一项都是他自己动手做的,无微不至。
很快白衣回来了,雪镜风立即收回沉思的情绪,一抬眸便意外看见他发间插着的一支发簪,跟她的相似,亦是一支莲花簪,不过让她惊的是,那款式与色泽
“白衣,你的发簪,呃,很特别呢”雪镜风突然道。
而白衣则接从书架边取下一本书,斜倚在窗边坐下,透着缕缕光线,一边看书一边随意应道“是吗”
而雪镜风则直接翻个白眼,又看书了,少看一会儿会死吗
“是啊,那簪子是你买的”她再接再厉地打探着。
而这时白衣握书的手微顿了一下,双瞳若一江春水间的独莲,在动荡中,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
“我捡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任何起伏,他语短意核道。
捡的雪镜风的表情有些愣愣地,这支簪子看起来像是她送给大叔的,但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为何送给大叔的会被白衣捡到呢所以,最可能的就是这支簪子根本不是那一支。
想通了,雪镜风又开始百般无聊了,她慢悠悠地坐直了起来,这时白衣一个眼递过来,她立即稳了稳,不敢再乱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