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个白眼嘀咕道。
脑子有些昏沉,估计是被炸有些脑震荡吧,自己给自己下了定义,她又道“你为什么一次一次地救我,你又是什么人”
轻揉地继续按摩着,男子似不忍在再看着她的背,视线移至窗外飞花落叶,淡淡道“不想你死便救了。”
“你为什么要戴面具”
“自然是不愿意被人看见才戴的。”收回了手,他端起了桌面上的药,看来是给她喝的。
雪镜风发现这人根本就是无法沟通,她现在着身子躺在他面前,虽然只露那惨不忍睹的背,可是她现在趴着怎么喝药,如果不趴那不是“暴光”了
“不喝。”动不了了,连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有气无力道。
“我喂你。”男子今天已换了一身白袍,他犹豫了一下,将雪镜风的身子抱起放在了他的腿上,顿时她那柔软得不可思义的胸部便触碰在了他的腿上。
这时男子脸颊微不可见地红了红,他轻咳了一声道“你抬起头来,我喂你。”
雪镜风此刻欲哭无泪,她感觉自己被猥亵了,可是那个人的目的正正经经地单纯只是“喂药”她的情形还能不能再窘一点啊
“呃,呵呵,喂药啊,嗯嗯,你就随便将碗端到我的嘴边,我一口气喝完就了事了。”雪镜风干笑了几声,抽了抽嘴角。
白衣男子轻笑了一声,他道“喝太急会呛到的,我还是一口一口地喂吧。
雪镜风咬牙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他愣了一下,便道“你就我白衣即可。”
白衣就白衣吧,雪镜风偏过脑袋,感觉头更晕了,她豁出去道“你就这么压着我的胸部,难道你不知道所谓的男女授授不清吗,像你现在这里又看,又压的,难道就没有想过事情会非常严重吗更重要的是,你的手能不能别碰到我的胸啊”
咳咳,白衣闻言,咳得更厉害了,默默地收回了手,偏过头,这下连白皙如玉的脖子都红成一片了,他道“我不小心滑了一下”
而雪镜风闻言则直接满头黑线,真想飙粗口,滑你大爷的滑可是,深吸一口气,抑住怒意,她正色道“来吧”
白衣惊道“来什么”
雪镜风横眉道“喂药啊”
咳咳,这下白衣又咳了,连雪镜风都怀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有事没事都需要咳咳几下。
“身心要摆正,三观不正的人,就回去多读一些圣贤之书懂吗”雪镜风眼中狡黠一闪而过,像是没有发现什么淳淳善诱道。
白衣失笑地摇摇头,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没有回话,直接拿起药喂他。
一人喂得自然,一人喝得痛苦。
“苦”雪镜风抱怨。这中药本来一口气喝完就好,这样一口一口简直就是折磨人
“还有几口喝完就好了。”白衣安慰着她。
“弄大口点,别太斯文了”雪镜风尽量将一口当二口喝下,省得嘴都快苦麻了。
白衣嗯了一声,果然快速地将药喂完后,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颗蜜饯递进雪镜风嘴里。
“还苦吗”他轻声问道。
雪镜风咂巴一下嘴里甜酸的蜜饯,感觉苦味已消减不少,便赞道“不错,不苦了,你哪里弄来的,还知道我不喜欢太甜的,选这种有些酸的”
白衣柔柔地将雪镜风被风拂乱的长发抚平,突然道“不担心他们吗”
雪镜风瞬间脸色便一片沉静,她微垂下睫毛道“他们怎么样了”虽然她知道炸药已经被她清除干净了,他们肯定无恙,不过心中仍旧是悬着的。
“他们很好,你这么拼命就是为了他们吗这一身的伤,还有连睡梦中都感到的痛楚,只为了别人,不会后悔吗”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头发,淡淡地问道。
“不想他们死,就不会后悔。”学着他先前的语气,雪镜风道。
他的手顿了一下,那一刻他身上隐隐有一种让四周围空气都扭曲的压力,但是雪镜风却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原来他们对你如此重要”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却没有一丝感情,让人抓摸不透的情。
“白衣”雪镜风大声喊道。
白衣幽暗的瞳孔一凝,有些回地低下头看向雪镜风,问道“怎么了”
“你想毁了这房子吗”她示意他看看四周,这次白衣一环顾,才发现周围的东西都开始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裂痕,桌子凳子都东倒西歪,房中的摆设也乱成一团。
“你不该扰乱我的心啊。”似叹息了一声,白衣微微一笑,语气中意义不明。
而雪镜风轻挑狭长的凤眸睨了他一眼,嗤笑道“别以为将责任推给我就可以置身事外,虽然我现在浑身痛,头痛,背痛呃胸痛没有力气反抗,但是并不表示本帝就手无缚鸡之力”
没有对于她的言论发表意见,白衣突然道“胸痛了吗怎么会痛,我记得没伤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