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镜风闻言,涨红了脸,不知是怒还是羞道“压的,混蛋,你记得,你记得什么,你丫的是不是趁着我昏迷的时候,偷偷看过了”
白衣怔了怔,淡色的双唇抿了抿道“你当时浑身是血,我替你换衣的时候不勉要观察哪里有没有受伤,所以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这总结,总结的好啊不可避免雪镜风现在除了气还是气,却无法动弹,想动作都动不了一根手指的力气,她不明白,她只是背部受伤了,为什么变得如此虚弱呢
“白衣,我怎么动不了了,背上的伤有这么严重吗”她直接无视他之前的回答,回着她现在最关心的事情。
说到这里,白衣正色地望着她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服过黛眉了”
雪镜风心中一震,他怎么知道沉吟了片刻,她道“没错。”
“几颗”
几颗她从昏昏荡荡的脑子里提取着记忆道“三颗吧”
白衣似有些微讶,他道“今年的黛眉竟然有三颗之多,难怪你会差点爆体。”
什么爆体雪镜风咽了咽口气,急声道“那黛眉不是骗人的吗我吞了一颗没有反应,然后我就直接三颗一起吞了,依旧没有反应啊,怎么会爆体”
白衣好笑地轻拍了一下她的额头,摇头道“黛眉的药效约有一个时辰,你太心急了,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替你疏通经脉,引导他们缓冲之力,你这种暴食的结果,最坏的结果就是爆体,即使最好的结果也要经脉俱断,终身成为废人。”
“痛”雪镜风这才知道,自己又一次被他从鬼门关里面救出来,惨了,这人情越积越多,她现在可是真正欠他三条命了,这如果算起账呢,她要怎么还才还得清啊,唯今之计迅速转移话题。
果然听到雪镜风呼痛,白衣立即捧起她的脸,关心道“哪里痛,胸吗”
咳咳,这下轮到雪镜风似得了“不治之症”一般地咳个不停,她愤概道“是背,背部还有头痛”能不能别只关心她的胸啊
白衣恍然道“该上药了,你先躺在床上,替你上过药就可以缓解一些痛了。”
想到了什么,白衣又道“你现在的内力大增,估计隐有突然十段的征兆,等稍些时候身上的伤再好些,你一举突破十段瓶颈,这样对你的伤势恢复大有益处。”
十段,突破雪镜风惊喜地睁大眼睛,欣喜道“白衣,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且试试不就知道了。”白衣微微一笑,将她轻轻地搬到床上,重新盖好被子。
果然,雪镜风趴在床上,闭上眼睛缓缓流动着体内的内力,感应到得心应手,那澎湃的内力竟然游走得如此有力,让她有种从末有过的舒畅淋漓
真的有十段了
雪镜风蓦地睁开凤眸,眸中流光溢彩,璀璨得犹如帝星闪耀,光辉夺目。
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突然她感到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背部传来,这是一种融合着微痛却又清凉透心的感觉,似羽毛一般骚动着她的心绪。
她一回头,果然看见白衣正在认真地替她上药,可那“万恶”的手指却透着一种霏麋的感觉,游走在她的背脊之上。
“你直接将药倒在上面,随便抹两下就好了,这么轻轻地撩啊撩的,摸啊摸的,不嫌累得慌啊”雪镜风没好气地说道。
最重要的是,她难受啊她浑身痒痒的,酸酸酥酥的,好想扭着挣扎啊
白衣像是在教育任性的孩子一般,劝道“别急,这药必须细细地涂抹才能化开,并且必须要按摩一刻钟才能渗透进肌肤内,我会轻轻地,不会弄痛你的。”
雪镜风闻言直接成挺尸状,任他摆弄好了,反正她现在已经惨得不能再惨了,也不再乎这些了。
可是,当他的手指滑腻地从她的脖间,滑至她的腰间,像是按摩更像是挑逗的触摸时,雪镜风感觉更一股热力袭遍了她的全身,让她不住地想要呻吟。
“你、够了,没有”她抑住嘴角的微喘,咬牙道。
这时,白衣低低别有韵味地笑了一声,声音似从天边传来般轻柔道“安心睡吧,伤跟痛我都会替你一一抚平的,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终于,雪镜风实在累得受不了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琴声悠扬,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阵阵悦耳,亦如雨笋落壳竹林;如潺潺水声应和,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
这令人听之心旷怡的琴声,却在一声冷喝声中嘎然而止。
“白衣,一大清早的弹什么琴,简直就是扰人清梦”雪镜风在房内睡得好好的,就听到这“催命”的音符天天这个时辰准时奏起,简直就想操起地上的板凳直接给他“招呼”去。
白衣抱着瑶琴踏入房内,将琴放好了,就替雪镜风拢了拢被子遮住那诱人的曲线,现在她的背已经快要结痂,这种薄蚕被已无大碍,当然仍然不能穿衣,于是雪镜风依旧祼奔着。
“琴音能洗涤人性,怎么能算是扰人清梦呢”白衣淡淡道。
雪镜风不与他理论,直接放话道“你等我能起身的时候,就小心你这把破琴”如果他再弹她就抱起它就扔掉,踩碎
一般这个时辰,她都是在好梦正酣,但这白衣却起得比鸡早,而只要他一起身就抱着那把“破琴”开始洗涤他那“肮脏”的心灵
别说那琴音是弹给她听的,孰她颀赏不了,肯定是替他自己准备的
“什么时候能起来”都趴了几天了,雪镜风感觉可以起身了,可是的白衣却始终不肯,更让她不爽的是,这白衣武功比她高,所以只要她一有“违法”的形为,就立即被点住,继续挺尸。
别让她武功高强起来,否则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