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诊室内的洗手间,找到一个绝佳的角度,拧开水龙头仔细地洗手。顺便一心二用地观察扭捏不安的庄纯。
如果在枯燥乏味的男科,天天面对大大小小的菌类还能有什麽项目自娱自乐的话,那就只有看现场版的羞耻PLAY了。
人间百种羞耻之姿,尽收眼底。
於念曾经看过豪放的青春美少年,提上垮裤露着半条股沟,脱了裤子阴毛被剃得不剩一根,盛情邀请於念为他取前列腺液;也曾见过小媳妇一样的粗壮大汉,浑身包得严严实实,脱个裤子跟要他命根差不多,倒尽胃口。
庄纯的反应倒是不落俗套,他先是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连边角旮旯都搜了一遍,应该是在找是不是有隐藏摄像头这种东西,确定完全安全後,才背对着卫生间解开皮带。
浅蓝的牛仔裤顺着那美好的腰线滑下,被紧紧包裹在内裤中的浑圆挺翘的屁股就完全袒露在不良医生眼前。
极!品!
上帝造人的时候就是不公平,既然给了他一副足以装纯的脸,又何必再给他一副足以放荡的肉体?
於念暗喜,这一回他捡到宝了,床上淫荡床下纯洁的极品零号,就这麽稀里糊涂地落到他手里了!
他做梦都得笑死。
於念机械地搓着手指,他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做这麽长时间的清洁,但是只有这样才能尽量拖延时间,大饱眼福。
所以他无耻地把手掌浸入酒精中,在皮肤的微微刺痛中,尽情享受着视觉盛宴。
☆、开插,啊不,查!
庄纯如羞答答的玫瑰在屏风後静悄悄地开,那个屁股长年不见天日,出落得比他本人还要白净,在浅蓝色内裤拉下来的瞬间──於念用人格保证──那两团粉嘟嘟的肉绝对有俏皮地弹起,继而荡漾出一片柔柔的水波。
看得於念的口罩,都湿了一小块。
庄纯似乎感受到了身後那锐利的目光,警觉地拉起裤子,转头看。
於念做贼似得忙转过视线,把全副精力投入到了清理指甲缝中一个顽固的小黑上。
“大夫,可以了吗?”庄纯等得不耐烦,赤裸的的屁股被小风一阵阵地吹着,还被人偷偷地视奸,十分凄凉。
“马上。”於念也早就憋屈得不行,连忙擦手出来,手中拿着一副一次性手套,脚步优雅地走出来,充分诠释了身为大夫必须具备的从容风度。
什麽急色什麽意淫,统统被完美无缺地掩藏起来,只留下光鲜的皮囊。
一步又一步,就像战士杀向征途,纯白的衣角沾满鲜血,让无辜的心灵从此堕落,在欲望与罪恶中沈沦……
等下!
於念猛刹车,抽了抽嘴角,把忽然出现在脑海中的不着边际的幻想驱逐出去。
武器还没拿到就已经渴望获取胜利的果实,做人不能这麽幼稚。
庄纯本能地察觉到一丝危险,往墙角缩了缩。
与衣冠禽兽的於大夫相比,他就是个光屁股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尤其是这个示弱的动作,让他的裤子又滑了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展露无遗。
於念硬生生停住脚步,生怕自己再往前一,就会完全暴露禽兽属性。
偏偏庄纯还可怜巴巴地说:“大夫,到底要多久啊?”
“很快,我拿东西就好。”於念听到自己生硬地回答,手臂自主地伸向药柜,拿到一瓶白凡士林。
於念的眼睛仍旧停留在庄纯的下半身上,手掌却灵巧地戴好手套,拧开凡士林的瓶盖。
那个一本正经到乏味的声音矜持地命令:“请你趴在床上。”
“啊?趴?”庄纯後知後觉,茫然地问道。
於念微微一笑──尽管有口罩,看不出来,但庄纯还是认为这个大夫是善意地笑着的。
“没错,上半身伏在床上,把臀部露出来即可。”於念公事公办地说,把凡士林挤到掌心中,慢条斯理地涂满右手食指与中指。
庄纯的样子似乎是在做强烈的思想斗争。
於念一也不着急,只有等待才能换来最甜美的果实,这个道理他一直都懂,尤其是做了医生後,对人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他对一切人体都能一视同仁,能引起他探究欲望的人少之又少。
好容易碰到一个,不让他研究个透底,他是怎样也不甘心放过的。
庄纯打了个寒战,忽然猛地提上裤子,大声道:“大夫我不看病了!”
可惜他闭着眼往外冲,准头差了,竟然直接撞上一堵肉墙,被一个有淡淡消毒水味的怀抱给拦了回去。
“这可不行。”於念十分君子地没有兽性大发,直接扯人家的裤子,而是扶稳他,把他推开一些,循循善诱道:“小同志,你可能不晓得你这个病的严重性啊。”
庄纯咬着下唇:“能有什麽严重的,就当每次大号都来大姨妈好了!”
“……”
於念突然无力,他准备好的一番大道理,都在这样一句勇敢无畏的话面前,颜色尽失。
只能再次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好开放,与大姨妈也这麽熟悉。
於念思量再三,仁心仁术,决定还是为这个无知的年轻人指明道路。
“虽然说十男九痔,你也暂时还未确诊是痔疮还是肛裂,但是呢,千万不要漠视这个地方的病症。”他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有多少人因为生活习惯不好得了痔疮,或者肛裂,最後不得不来医院做手术。还有,yīn茎可是男人的命根子,万一感染个炎症长东西,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啊……”
恰在此时,一旁的肛肠科一个男人撕心裂肺地痛呼。
“大夫,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啊啊!”
“把我下半身砍掉吧!”
於念同情地说:“听到没,这一位就是在我这里被确诊的,拖了一年没做,严重到不得不手术。迟早挨上这一刀,早发现早治疗,痛苦也少。”
那男人十分应景地配音。
“我滴个娘啊!”
“别插了嘤嘤嘤……”
“屁眼好疼啊!!”
每次惨叫,都成功地让庄纯白皙的小脸惨白一分。
最後,男子在剧痛中嚎叫一声昏死过去,背景配乐才宣告结束。
“考虑好了吗?”於念真诚地问道:“要不要检查?”
“要!”庄纯干脆利索地回答,一扭细腰,双手一松,挂在屁股上的牛仔裤就滑到膝盖。
然後他视死如归状地直挺挺卧倒,闭着眼说道:“来吧!”
於念搓了搓手指,感觉已经滑润,便走到庄纯身後站定,低下头审视他。
屋子里安静极了,安静到庄纯紧张地抓着床单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病床不算高,他上半身卧倒,一双长腿便无处搁置,弯曲着抵着地板,裤子卡在膝盖上,在粗糙的蓝色布料映衬下,大腿的皮肤白得炫目。
比它更炫目的则是那圆润的屁股,美好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均是那样地符合於念的审美。
於念不由地动了一下喉头,他想起了网上看过的一种蛋糕,做成屁股的形状,上面满满地覆盖着雪白的奶油,像两座隆起的小山丘,山谷中羞涩地生着一朵淡粉色的花朵,丝状的褶皱花瓣紧凑在一起,越发让人有亵渎的欲望。如今,那块鲜美的蛋糕就活色生香地呈现在眼前,於念不仅眼馋,更是嘴馋。
他嘶哑着嗓子,道:“要开始了,你放松一些,我给你涂一凡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