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在掌心握得温热的液体粘在指尖上,伸向那个让他心颤的部位。
听着他的话,庄纯难堪地埋下头,只露出毛绒绒的脑袋与通红的耳朵尖。
於念的指尖一寸一寸地前移,终於碰到了那片温暖细腻的区域,隔着极薄的手套,他的菊花没有任何防护地被他碰到了。
多麽干净,肯定没有外人碰过,只有几根细细的绒毛生长着,恰似花萼下的细毛,不会给人不洁的感觉,反而增加了几分稚嫩的错觉,摸起来也是如同天鹅绒一样的质感,让人爱不释手。
滑腻的液体随着指尖的移动渐渐涂满他肉红的私密处。
於念敏锐地发觉,身下的肉体在颤抖。
每当自己碰到他,他就会小小地痉挛一下,抓着床单的手指也不自主地握紧,可爱极了。
於念尝试着叩开他紧闭的门关,但它仿佛在故意昭示自己仍旧保持着处女地一样,死死地咬合着,寻不到一丝缝隙。
因为肉体主人的紧绷,这个地方更是不可侵犯。
於念无奈,他又是欣喜又是叹息:“小同志,你放松一呀,这样可怎麽检查?”
庄纯缩头乌龟一样半晌不说话,在於念正要再提醒他一遍时,他才细声说:“我……我不习惯。”
“还是那句话,一回生二回熟,你以後就会习惯。”於念微微一笑,左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臀肉,手掌立刻感受到了那片肌肤的滑腻与弹性。
他心底一荡,几乎要伸爪扣住那窄小的臀部,他连忙收敛心神,故作矜持地拍一拍他的屁股,发出微微的肉体拍打声响。
“乖一,放松,不疼的。记得小时候打针打屁股的时候吗?你紧张了,针头都插不进你的肌肉,你只会更疼,一样的道理,你放松肌肉,就不会疼了,还不信的话,我再给你多涂一凡士林好不好?”
於念上班以来,从来没有这麽有耐心,好脾气地对一位病人。
好在他装好人也装出经验了,演技很不错,又用他那十分有欺骗性的声音好声好气地劝人,庄纯也就被哄得晕头转向,在他手掌轻轻的抚慰下逐渐放松下来。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在他的屁股上轻轻抚摸过,摩擦要比单纯的肉体相触要强烈的多,於念的动作又放得极其轻缓,甚至还带起了一皮肉的波动,晃得他的小心肝都要碎了。
手掌下的肌肉从紧绷到舒缓,那个被不断摩挲着的,水润润的区域也趋向缓和,指尖拨弄的时候,没有再碰个软钉子,褶皱一根一根地被抚过,包围着的花蕊部分也从紧闭到了含苞待放的程度。
在於念锲而不舍,异常的耐心下,指腹中已然能感受到高於体表的温度。
灼得他的心也烫了。
於念专心致志地盯着那个微微开启的地方,被淡黄色手套包裹着的手指像从中伸出的花蕊,邪恶地露在外面。
於念加重了力度,强硬地按进一分。
“感觉怎麽样?痛不痛?”
他柔声问道,在得到庄纯无声的答复後,便又再往深处进入。
庄纯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缩,挤得手指尖也隐隐生痛。
他一定是故意的!
於念拍了拍他的屁股,用了些力气,离开时那儿就留下一片浅淡的红晕。
“放松啊,进去括约肌就好受了。”
庄纯嘤咛道:“大夫,我我有难受。”
“哪里有看病是很舒服的?过去括约肌就好了。”他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屁股,笑道:“就当自己在上大号,放松。”
庄纯闷闷道:“哦。”听话地动了动肌肉,那儿果然又松缓一些,妥协一步。
虽然已经在外面有充足的滑腻,在里面还是干涩得很,於念只得抽出手指,滴上几滴凡士林。
凉凉的液体落到那火热的部位,让初步绽放的花蕾骤然紧缩,然後又轻柔舒缓地重新开放,美不胜收。
於念强忍着直接插入的冲动,重新夺回自己已经占据的高地。
庄纯努力克服着心里障碍,放松肌肉,於念在他的配合下,终於艰难地通过了括约肌的检验,进入到了更加深邃,也更加灼热的神秘之地。
☆、初步探索
手下的肉体随着进入,理智与感官互相背叛,矛盾地斗争着,庄纯恨不得把床单揪出一个孔洞。
於念生硬地扯出一个笑容,压抑着油然而生的渴望,戏谑笑道:“把床单扯坏了,要赔的。”
庄纯可怜兮兮地说:“大夫,你完事了吗?”
於念严肃道:“怎麽会?刚开始呢。”
他故意将手指重重地往下一按,不知是触及了哪里,庄纯挺直的腰忽地一软,口中呜咽一声,双腿竟是软绵绵地一抖。
“对不起,是把你弄痛了吗?”於念自然知道自己大概是碰到他敏感了,还故作诧异地问他,不住地道歉。
“我轻一些,你要是觉得太痛就跟我说,不太痛就忍一忍好不好?”
庄纯扭过头,半张脸被压得通红,眼睛也微微湿润了,白白的虎牙咬着下唇,乖巧地头。
接下来,於念残存的医德发作,按捺着兽性为他检查了肛门的状况。
幸好,他不是有痔疮青年也不是肛裂青年,只是因为天气干燥上火大便干结引起的便秘。
於念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他当然不愿意看到这样一具合他眼缘的身体有痔疮或者肛裂这种倒胃口的病。
干干净净的,紧致无双的肛门,又恰恰从侧面证明了庄纯的身体还是块有待探究的处女地。
一旦想到自己可能是第一个进入他的身体──哪怕只是手指的人,於念就浑身燥热。
但於念并没有把结论就这样告诉庄纯。
他还没摸够呢,怎麽会轻易放开他?
所以,於念把诊断结果咽在肚子里,装模作样地把手指在细长的直肠中猥琐地乱戳。
他指头上的功夫已经在无数个病人身上练出来了,就算庄纯的身体再多麽极品,也总归超不出一个男人的范畴去,所以,他艰难地在那个狭窄的地方进出,感受着其中细腻滑润的感觉,在火热的包裹中准确地触摸到了他的前列腺。
只轻微一碰,庄纯就像全身通了电,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他一直强忍着後穴中酸胀与麻痒交结的怪异感觉不敢出声,但於念大胆的探究,还是让他忍无可忍,轻呼出声,身体也忠诚地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粉色。
於念立刻住手,关切地问候:“你感觉怎麽样?”
庄纯微微撑起身体,转身看着他的双眼,一脸委屈:“大夫,我觉得好奇怪,是不是真得了痔疮?”
於念哑然失笑:“我还不清楚呢。”他煞有介事地避开前列腺,退回入口处,沿着边缘探究。
“这里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嗯,不过……”於念卖起关子,皱起眉头沈思不语。
“怎麽?!”庄纯大惊,若不是於念还按着他的屁股,他早就从床上跳起来晃於念的肩膀了。
“不过,不排除会有病变啊。”於念叹息道:“现在许多病的发病年龄越来越小,像直肠癌以前在老人身上常见,现在居然也有年轻小夥子得病了。”
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你要是不放心,我再给你深入地查一下,取个前列腺液检验一下如何?”
“啊?前列腺检查?”庄纯显然是个医学白痴,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前列腺是什麽东西。
他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大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