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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11-2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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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深渊

“哈啊……”

苏然被突然的进入逼出泪花,喉间溢出一丝细弱的哀叫。

她的身体早已在高潮边缘的反复挑弄中绷到了极限,此刻突然被强行撑开、填满,仿佛体内每一根空虚的神经都被抻直,而后拉扯,直到浑身发麻的地步。

撕裂般的充盈感让她一瞬间连呼吸都忘记,下体几乎立刻本能地吸绞着收缩,哆嗦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全部淋在龚晏承刚插入的性器上。

他被穴内热情的缠绞逼得动作一滞,忍不住低吟了一声,下颌线愈发绷紧,咬肌隐隐颤动。

心理防线崩溃的感觉太过清晰。

龚晏承明显感觉到,曾经为了将性和心灵分离而铸就的城墙,正在苏然面前一点点瓦解。

那种难以控制的瘾,正以惊人的速度和一个具体的人产生联结。

而那些无数个日夜里折磨着他的内心挣扎,也随着性器的不断深入,渐渐将他逼入一片连自己都无法掌控的深渊。

他闭了闭眼,低头埋进女孩子颈窝,鼻尖在白皙的皮肤上轻轻摩挲着,试图挽回一点理智。

女孩子清甜暧昧的味道,随着急促的喘息一起,漫入他的身体。

这一刻,他好似成了某种盛放化学物质的容器,而女孩子的味道和气息就是催化剂。

刺激他完全不受控地、猛地咬了上去。

“呜……”

苏然被咬得一颤,她本就在高潮余韵之中,身体上的痛感在此刻反而变成了另一种无法言喻的刺激。

让她不由自主地更加缠紧体内的性器,整个腰腹连带胯部和大腿根都在哆嗦,哪怕被龚晏承牢牢握在掌中,那种细微的颤抖仍无法抑制。

龚晏承轻轻抚摸他咬过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愈加冷厉暗沉。

他直起身,俯视身下被折成一团、插着他性器的女孩子。

她泛红的脸颊上还沾着明显的泪痕,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缩在他身下瑟瑟发抖。

龚晏承越看越觉得头皮发麻,眉头缓缓皱起,手掌本能地顺着她的腰线落到胯骨上,轻轻将她提起来。

随即猛地将她的下体往鸡巴上撞,同时臀部和腰腹发力往里顶。

“这两个月……”

龚晏承随着插入的动作低低呢喃,声音因先前忍耐抽插的欲望而喑哑暗沉,“每天都想这样……”

每一个字从他口中吐出,都仿佛带着重量,和他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一起,每一个音节都加深了进入的力度。突破层层防线,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穿透。

“这样,干进来。”

最后的字眼几乎随着龚晏承插到底的动作落下。

而后,他便顺着她腿间的汁液,一下一下在她体内进出,动作沉重却缓慢,每一下都带着克制又绝对力度,显然不急着结束。

今天他没打算多做。

仅有的一次,他想慢慢来。

慢慢地……

享受她的每一寸颤抖和反应。

把痛苦和愉悦的过程拉得无限长。

女孩子很不耐操,短短几十下,已经呜咽着再一次泄了出来。

她浑身哆嗦,想推开龚晏承,却根本无力撼动他分毫。

只能被快感逼得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五指无力地张开,僵在空中。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痉挛,像是被掏空了,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的抽插。

龚晏承看到她无助的模样,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低低道:“嘴唇也软,跟小逼一样软。”

明明是夸赞的话,听着却很危险。

说完,又将她红肿的唇瓣含入口中吮吸。

女孩子流出更多眼泪,忍不住想将腿合拢,却被他在臀尖上扇了一巴掌,低声命令:“腿张开。”

而后便不顾她刚到过一波的敏感,鸡巴又一次插了进去,抵住她穴心的那块软肉残忍地研磨。

她整个身体本能地颤抖回应,没磨多一会儿,腹部就控制不住地收紧,感觉那种让人崩溃的快感又要来临。忍不住眼睛眯起,静静等待跌落深渊的那一刻。

龚晏承被夹得闭了闭眼,手掌握住她的脖子,微微施力,故意在这时问她,“刚才是怎么叫我的?”

苏然浑身发抖,整个人陷落在快感里,根本无力回应。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然而。

龚晏承停下了动作,退了出来。

女孩子受不了,哭着拉他。

他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看着她哭泣。

她又想伸手自己揉弄那颗红肿鼓胀的肉粒。还没碰到,手就被龚晏承一把抓住,不准她摸自己。

“告诉我,是怎么叫我的?” 恶魔般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苏然脑子里一片混乱,几乎无力应对这样的逼迫,泪水不住地落下。

“上次,进到这里的时候。”男人摸着她小腹偏上的位置,好心提醒。

“呜呜……叔叔……”

“乖孩子,”龚晏承亲亲她的额头,用龟头刮蹭她腿心的细缝,要进不进地撩拨她,“还有呢?”

女孩子闭紧了嘴巴不吭声,眼泪像两行小溪不住地往下流。

见她哭得实在可怜,龚晏承叹了一声,也不准备再为难小孩子,尽根捅进去,用了力气往她的敏感点招呼。

女孩子很快尖叫着到了高潮,但高潮结束后体内的抽插却并未停止,反而继续一下一下地深入,带着几分残忍的耐心。

他甚至将手覆到阴蒂上轻轻揉捏,低低诱哄:“乖乖,放松一点,还可以更舒服。”

仿佛是对刚才吊着不给她的好心补偿。

苏然隐隐有不妙的预感,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往外涌,怎么缩紧身体也控制不住。忍不住扭动起来,哀哀求饶。

“呜呜……不要……不行了……”

“呜呜……叔叔…不…”

“daddy,不,要坏了……”

“要坏了爸爸……爸爸……”

尖锐的快感让她濒临破碎,就这么尖叫着喷了出来,一股一股地,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沙发已经不能看了。

龚晏承将小女孩从沙发上捞起,搂着跨坐到怀里,鸡巴始终含在里面。温热的手掌伸到她阴阜上,轻轻抚摸安慰,嘴唇贴着她的,“宝宝,刚才叫我什么?”

苏然不知怎么的,心里酸软成一片,“爸爸……”

龚晏承头皮麻了一下,仿佛有一根神经在不断被挑弄。

他的快感从来只来自性器官,心灵体验于他而言不重要,他也不想要。

但这一刻,他再一次地,像个神经病一样地,从这种荒唐的称呼里,获得了令人心惊的心理快感。

他感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舔了舔后槽牙,啄吻她的唇瓣,低声说:“忍着点。”

然后双手牢牢握住女孩子的胯骨,猛地往下按,鸡巴又重又狠地抵着内壁搅了一圈。

“呜……不不行……”苏然觉得里面被他搅得发麻,明明才喷出来过,他怎么能这样。

“嘘……宝宝,乖一点……”男人轻声哄她,身下的动作却很残忍。滚烫的阴茎好像铁杵,像打桩那样,慢而重地,一下下往里插。每一下,都是要把她戳穿的力道。

太重了。

极致的疼痛和快感混合着涌来。

她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只有无声的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

完全不受控制。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撑破了,脑海中一片空白。手无力地伸向龚晏承,试图抓住什么来将他推开。

但她早就被操得软绵绵的,那点力气跟挠痒痒没什么两样。只能不断被侵犯,脑子里渐渐意识模糊,只有身下的快感不断勾弄着她的神经。

龚晏承喘息声越来越重,眼看就快忍不住,连忙从里面撤出来,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掼了进去。他搂住女孩子的小腹,向后压紧,越肏越深,几乎是不用任何技巧地直入直出,高速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神魂颠倒。抽插百来下后,腰重重往前一挺,呻吟着射了出来。

射精还在继续。

隐约间,苏然听到他低声模糊着说:“sweetie……谢谢……”

打在穴心的精液,加上他低沉的声音,让原本已经被操得烂熟的女孩子又哆嗦着吹出一小滩水。

龚晏承没有马上退出来,他感受着女孩子高潮以后甬道自主的收缩,延长快感。

倾身将浑身发抖的女孩子抱进怀里,嘴唇沿着她的耳廓含吮吸咬,低声赞叹:“咬得好紧,宝宝……”

苏然的身体被反复到达的高潮弄得快感连连,完全陷落在滚烫的怀抱里被紧紧裹住,恍惚间,感觉自己几乎被融化得碎在他怀里,忍不住呜呜哭泣。

她受不了这样,心理防线似乎随时要崩溃,完全没有办法抵抗这种温柔地、宠溺地、像是把她捂在心尖上的感觉。

身体随着哭泣的动作收紧。

龚晏承把手指喂到她嘴里,压住她的舌头,“宝宝,放松一点,又把爸爸夹硬了。”

随着苏然的身体渐渐放松,他再次试探着更深地进入,抵住壶心的位置,轻轻戳了一下。

女孩子瞬间发出凄厉的尖叫,明显已经到了极限,根本承受不了。

他连忙往后退了一些,抚着她的小肚子,轻轻揉着,“好了好了,不插了,乖乖。”

(十九)你不知道我会这么凶吗?

清晨七点,十一月的天还未完全亮。

苏然被渴醒了,迷迷糊糊地下床找水喝。刚走几步,就看到衣帽间里透出的些微暖光。

她站着没动,默默看着那道光,片刻后,才慢慢走过去,倚在门框上。

龚晏承已经换好了衣服。

高大挺拔的身躯被银灰色西装包裹得严丝合缝,衬衫、领带、马甲,每一处细节都被一丝不苟地精心打理,连一丝褶皱都不见。此刻的他,俨然恢复了那种惯有的优雅克制,仿佛昨晚的放纵从未发生。

苏然盯着他,目光有些移不开。

身体已经有了记忆,明明下面还肿着,疼得轻微发热,还是轻易就被勾出潮意。

昨晚.…

当然不止一次。

虽然,龚晏承原本真是那样打算的。

但是……

女孩子挨过一轮之后总是格外脆弱,从傲娇的猫咪变成认主的小狗。

哪怕被过深的插入痛出生理性的泪水,被反复干到眼神失焦,手脚不受控制地乱蹬,被过分的强制高潮弄到虚弱不堪,仍然一个劲地要往他怀里钻,软软地贴着他。

双腿微屈着跨坐在他身上,臀部勉力抬高,还浅浅含着他的半截性器,小口小口地嘬吮着,脸颊绯红,呼吸仍然急促。

发软的四肢不住地下滑,又不断往他身上扒,试图将他拉得更近。

那种感觉很奇妙,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都被他攥在手心。

当然,他本也掌握着很多人的人生和世界。

甚至,如果有人愿意,他也一定有能力像眼下这样去“掌握”另一个人的世界。

但那种被需要、被依赖、被归属,以及女孩子恨不得将他的胸膛挖开一个口子将自己容纳进去,变成他的一部分的感觉,跟所有这些又似乎有所不同。

望着她的时候,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握紧,女孩子细弱的喘息便是控制它收紧又放开的开关,他只能在她无意识的控制中不断呼吸,又不断窒息,直到胸腔都开始麻木,麻木到她轻而易举就可以挖开,然后进去。

眼看苏然又腰肢绵软地要往下塌,那样性器又会进得很深。

龚晏承急忙端住她的屁股,将人往上抬了抬,顺势搂进怀里。

“跪着……这样。”他低声引导她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身上,避免再次进得过深,把她弄痛。

等她调整好,他才将人从怀里稍稍移开一点,捏住她的下巴,细致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低沉的声音被情欲晕染过,哪怕没什么情绪,听着也让人浑身酥软:“我看看…….哭成小花猫了。”

女孩子瘪了瘪嘴,轻声嘀咕:“你今天好凶……”

话是这么说,手却不安分地去抓他半敞的衬衫,试图脱掉那层隔在他们之间的布料。

龚晏承整个过程都没有完全脱掉衣服,只露出性器的部位和她交合。此刻那一小块区域的布料已经被她弄得一片狼藉。

他按住她的手,低声问:“上次不凶吗?”

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低哑:“你不知道我会这么凶吗?”

苏然没有回答,只是固执地推开他的手,继续去解他的衣服。

龚晏承眉头微皱,轻轻捏住她的双手,制止住她的动作,“做什么?”

“你为什么不脱衣服?”女孩子声音低低地,委屈的情绪格外多。

龚晏承微微垂眼,语气柔和,不明白她突然的情绪转变:“这是什么要紧的事吗?”

苏然张了张嘴,似乎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最后只是低声重复:“怎么不要紧?”

怎么不要紧?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

为什么只有我赤身裸体,而你始终优雅从容,衣冠楚楚?

就好像……只有我沉迷其中,而你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开。

复杂而微妙的情绪在心里翻搅着,苏然的眼眶再次泛红。

龚晏承垂眼看着她,神色复杂,心跳有些不受控制。

还是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会给别人造成怎样的困扰。

就在苏然以为他会继续阻止时,他突然将手指搭在衣扣上,开始慢条斯理地、一颗颗地解。

动作不急不缓,布料一点点剥离,紧实的胸膛渐渐展露在她眼前。

眼神始终锁住她,目光深邃得像是要将她吸纳进去。

龚晏承随手扔掉那件已经被她弄湿下摆的衬衣,手再次覆上苏然的腰,将她拉近了些许。

“现在脱掉了。”他低声开口,嗓音喑哑,说不上是在质问还是引诱,“然后呢?”

苏然垂在身侧的手掌动了动,指尖微微发颤。那一点细微的反应没有逃过龚晏承的眼睛。

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压在自己下腹,缓缓往上滑动,最后停在心口,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低声问:“是要这样吗?和你一样赤身裸体了。”

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摩挲着,声音低柔:“还想要什么?嗯?”

苏然被他摸得身体发颤、腰肢发软,忍不住挣扎着凑上去咬住他的唇,呼吸急促,小声呻吟着,嗓音里还含着一点哭腔:“呜呜……daddy,还要…还要…”

龚晏承双手环住她,接纳她喂过来的舌尖,吻得又深又沉。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开始随着唇舌的交缠温和而缓慢地动作。

良久,感觉怀里的女孩子呼吸不畅,快要憋过气去,才松开她的唇,轻轻抹掉她唇角的涎液,声音低哑:“好孩子,你还没有回答。”

“唔?”苏然被他轻轻顶了一下,轻哼了一声。长时间的接吻让她脑袋有些发昏。

龚晏承低头看着她,手指轻轻掠过她红透的脸颊:“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凶,是不是?”

一边问,一边慢慢往更深的地方插进去,重而缓地磨。

“啊……轻…轻轻的……”苏然被他突然的插入逼得尖叫出声,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一口咬在他的右肩上。

但疼痛只会让男人更兴奋。

况且,他本来就已经很兴奋,因为不安分的心跳,因为无形中被她剖开的胸腔。

或者,仅仅因为是眼前这个人。

“真的要我轻吗?”说话间,性器猛地往里一顶,一下又到了最深处,“小坏蛋……”

女孩子已经没有精力答他的话,只能含住他肩上那片皮肤小声啜泣。嘴里开始尝到血腥味,她不自觉地用舌尖舔舐自己咬出的伤口。

动作很轻、很湿、很滑,龚晏承在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里头皮发麻,身体渐渐不受控制。

理智很清晰,知道应该要停下。

但身下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挺动。每一次动作都逐渐加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

苏然很快支撑不住,瘫倒在他怀里,腰肢酸软成一片,无助地颤抖着。

可身下的蜜洞已经被操熟了,被撑开成薄薄的一层黏附在粗硬的肉棒上,不由自主地迎合他。

不管他进得多重、多深,都欢快地涌上去,把那根又凶又狠的大家伙紧紧嗦住。

仿佛他越硬、越凶,就越是要拿出最绵软温热的一面去侍弄它,让它永远也不想出去。

不过片刻,苏然便开始颤着声音求饶:“呜……daddy…不要这样……”

龚晏承低头轻笑,眼神暗沉,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凶狠,“什么不要?”

“明明知道会被操得多凶……”声音带着一点冷意,在她的臀尖上扇了一巴掌,“还要凑上来。”

他稳稳托住女孩子的臀瓣,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抬起,悬在半空中,迫使她低头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她看到那根又粗又长的性器在自己体内隐没,小穴被缓慢撑开的感觉同步传递至脑海,身体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开始轻轻发颤,压迫性的快感如同涨潮一般往上涌,眼看又要淹没她的神智。

苏然难耐地偏开头,不敢再看。

“susan…宝宝,看着……乖,看着。”

龚晏承停下了动作,苏然此刻几乎是悬空着被他架在肉棒上,被迫低下头。

随着她低头的动作,男人将她缓缓往下压。一下就到了底,苏然急促喘息着软倒在他怀里。

“好会吃……”龚晏承低叹着夸她,端起她的屁股在鸡巴上缓缓套弄。

苏然看着粗长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缓缓进出。视觉与体感完全同步,被填满、被占据的感觉被放大无数倍,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喷溅出一大波清液,混合着龚晏承先前射在里面的浓精一起,沿着肉棒往下流,全都糊在两人相连的地方。

龚晏承被她淋得腰眼发麻,从里面撤了出来。

没了肉棒的堵塞,堆积在女孩子体内的各种液体都开始咕嘟咕嘟往外涌。

白浊粘稠的液体,混合着女孩子自己的体液沿着高潮过后瑟缩着缓缓闭拢的花缝往下流,一直到臀缝、大腿根,而后落到龚晏承身上。

到过一次后,龚晏承的阈值就会变得很高,后面总是很难再射出来。

现在鸡巴还高高地翘着,两个人胯部贴得很紧,两颗囊袋就抵在女孩子叁角区下方,又粗又长的一根完全压在她的小腹上,威胁感十足。

龚晏承掐住她腰部后退了一点,将她的双腿向两侧迭起,露出中间的软穴,乱七八糟的黏液还在缓缓往下流。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眉头缓缓皱起。

说好不射进去的。

但现在,他想就着精液流出的痕迹捅进去,把里面填满。

真是。

要发疯……

龚晏承用手抚弄苏然流出的液体,缓缓抹到她的胸上、腹部、小肚子上,把她弄得脏兮兮的。

苏然眉头一皱,就要去拿纸巾擦,“你好烦啊……不要这个……”

“不要什么?”他低叹着将人拉近,握住鸡巴又插了进去,掐住她的下巴问:“不要它?还是不要我?”

说着又往里戳了一下,碾过那块敏感的软肉。

苏然溢出一丝闷哼,咬着唇不说话,抓住他的手,去擦身上那些东西。

龚晏承握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牢牢控制住她的动作,低声哄道:“别擦……好漂亮,宝宝。”

“呜……你怎么这么变态啊?”苏然瘪着嘴,嫌弃的眼神很明显。

现场或许安静了一瞬。

因为不习惯,以及这么多年的排斥,哪怕身体蠢蠢欲动,苏然还是不太过得了心理那一关,说起话来便有些口不择言。

况且这话在她而言,实在只是无伤大雅的打趣而已。

龚晏承抿了抿唇,松开她的双手,声音变得没什么情绪,命令道:“手臂向后撑着。”

女孩子没反应过来他突然的变化,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胸腹,犹豫是要继续擦自己,还是听他的指令。

“别让我说第二遍。”

“撑好。”

难得的纯粹命令的口吻,不在意她愿不愿意。

苏然额角跳了跳,隐隐感觉到不对。

“您怎么了?”

龚晏承敛着眉不说话,只是垂眼看着她,眼神沉得摄人心魄。

苏然看得心脏突突跳,手臂像自己有意识一样向后伸去,支撑住自己。

龚晏承看她摆好姿势,随即握住她的胯骨将她抬了起来,女孩子整个腰腹都悬在了空中。

(二十)“baren”

步入式衣帽间隔着一道桃木色迭门,与卧室安静相连。

进门左侧是宽大的落地穿衣镜,微暖的光线中,龚晏承站在镜前,低头整理袖扣,动作沉稳,带着几分压抑的冷峻。

苏然在门口静静看着他,眼神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游移。

片刻后,龚晏承抬起头,透过镜子捕捉到她的视线,目光深邃安静,昨夜种种早已消失不见。

苏然呼吸一滞,在原地和他对视了几秒,觉得喉口有些发干,缓缓上前,从身后抱住他。

薄凉的西服布料带着一丝熟悉的木质香味,冷冽得有些疏远。

她将耳朵贴在他的背上,轻蹭了两下,声音低而柔,眷恋的意味很明显:“要走了吗?”

龚晏承想转身,但女孩子抱得很紧,不愿放手。他索性不再动,低声应道:“还可以再呆一会儿,9点的早会。”

苏然轻轻“哦”了一声,声音闷闷的。

人依然偎在他怀里,脸微微一侧,鼻尖贴在西服布料上,轻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她微微阖上眼,将头抵在他背上磨蹭着,声音像是呢喃:“好香啊……”顿了顿,又低声问:“唔……衣服是哪里来的啊?”

龚晏承握住她的手,将她稍稍分开,转身面对她:“刚送来的。”

苏然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又低头埋进他怀里,柔顺地在他胸口轻蹭摩挲。

很依赖的姿态,毫无防备,带着一点无声的讨好和小心翼翼的安抚。

龚晏承低头看着她的发顶,眼中浮现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总是这样,毫不设防地靠近,像小动物一样把柔软的肚皮露给他,从未想过会因此将人逼入怎样失控的境地。

这一点点,怎么够呢?

他抬手将女孩子揽在怀里。她身上只裹了一件丝质的白色吊带睡裙,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面,身上的痕迹还很明显。

那是他亲自穿上去的,里面什么也没有。轻薄的一层贴在身上,所有线条都很明显,比什么都不穿更引人遐想。

龚晏承指尖微微收紧,触碰到女孩子微凉的皮肤,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的画面——

那时,她也是这样,毫不保留地向他靠近。

**

“你怎么这么变态啊?”

苏然当时是这么说的。

安静的房间里,声音非常清晰,由不得他听不见。

变态?

她说的没错。龚晏承想。

他当然是。

不折不扣的。

哪怕披着一张人皮,在这里和她彬彬有礼、道貌岸然地讨论是否开启一段性关系,表面上扮演一个绅士,脑子里却翻来覆去都是那些东西。

嘴里说着要她点头才开始,可实际上,如果不是那层布料隔着,他早已经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他将女孩子屁股抬高了一点,整个阴阜完全贴紧他,两颗卵蛋抵在她的下腹。

性器已经进得很深。

他的鸡巴硬起来时微微上弯,弧度很明显。这样的姿势,那片最敏感的区域会一直被磨到,她会很容易喷出来。

并且,即便喷出来了,因为被他握在手里,也不可能躲开。

他垂眼看着下半身悬空、手臂向后支撑的女孩子,因为被进入得过深而浑身绷紧。她的表情很是难耐,微微蹙着眉,显然已经有些痛,却还是很乖地听他命令。

“你觉得,什么是变态啊?”

龚晏承声音低哑,淡到没有一丝情绪,平静得好像在探讨一个工作议题。

随着话音落下,他掐住苏然的盆骨,微微后退,从她身体里撤出。

龟头轻轻抵住因过度刺激而微微鼓起的红肿肉粒,沿着穴口缓缓地磨,像是医生打针前消毒那样的轻柔擦拭,温和而具有哄骗意味。

随之而来的,是毫无预警的、剧烈而带着惩戒的深刺猛入。

“啊…呃嗯……”

苏然猝不及防,身体瞬间绷紧、向上弓起,腰腹随之凹陷,喉咙里发出压抑模糊的呻吟。手臂瞬间泄了力,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瘫软在沙发上。

手指无意识地绞紧,想要抓住什么缓解体内过于粗重的力道带来的撕裂般的冲撞感。

但沙发布面紧绷,她什么也抓不住。

指尖徒劳地在布面上滑动,最后只能无力地摊开,微微颤抖着。

龚晏承冷着脸,抽插的频次极高,没有半点爱抚,手掌掐紧她的胯骨,随着每次深入,强硬地将她往自己身上撞。

苏然没有被他这样对待过,之前他虽然做得凶,但整体而言很顾及她的感受,不是这种纯粹粗暴的节奏。

殊不知,没有亲吻和爱抚,完全地、动物化的性才是龚晏承的常态。

唯一稍有不同的,也许是此刻他额角昭示着不同寻常兴奋的青筋,低沉压抑的喘息,还有……不易察觉地、不同寻常的心跳。

龚晏承需求旺盛,但很少借助“外力”,也没有虐待人的习惯,除非女伴希望用一些特殊手段。

但女伴们往往只能决定事情的开始,结束总是由不得她们。

他擅长和习惯的,是掌控和玩弄人的快感,一分一寸地控制,一层一层地迭加,精确到毫厘之间,最后用糜烂的快感将一个正常人逼入地狱。

这样的性事,会将人的空虚感放得极大。

人的动物性往往在这时充分体现,她们总是被极度的空虚逼得求他插进来,最后又被频繁而激烈的高潮折磨得崩溃。

而龚晏承……

有快感吗?

也许吧。

至少能射出来。

但更多地,或许是看到别人在自己的掌控下凌乱失神、痉挛崩溃,获得一点自己才是正常人的“错觉”。

可悲又可怜。

苏然这种经验少得可怜的小女孩,根本挨不过半分钟,就抖着腰腹和腿部开始痉挛。

快感很强烈,心里的失落和无助却到了极点,且在他每一次凶狠的抽插下愈发清晰。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地溢出,呻吟和哭叫再也压抑不住。

龚晏承察觉她的反应,停下动作,目光冷淡地享受小穴激烈的绞紧。

滚烫的内壁因高频的刺激而不住吮吸,哪怕着意控制,低沉的呻吟还是伴随错乱的喘息溢出。

苏然本就在极限之中,听到他的声音,身体颤得更厉害,淫液从交合处汨汨往下流,将沙发弄得更湿。

她受不了,将一只手伸到嘴里咬住,想借助痛感,去缓解不受控的失控和崩溃。

龚晏承将她的手从嘴里抽出,压到一边,没等她痉挛平复,又握住鸡巴插了进去。

没了男人手掌的支持,女孩子的腰部软塌塌地落到沙发上。

等整根完全进入,龚晏承再次握住她的屁股,将人抬起来,随即以同样高频次的节奏开始进出摩擦,上翘的龟头每一次都能精准地压在最敏感的区域。

没插两下,小逼又开始绞紧痉挛,清亮的水液一股股地从交合的部位溅出来。

即便如此,身下沉重而快速的操弄仍未停止。细窄的穴已经被完全操开,他可以非常顺畅地进入又抽出。

苏然被干得双腿直蹬,嘴里咿咿呜呜地叫爸爸不要了,小逼却绞紧肉棒不住地嗦,龚晏承爽得头皮发麻,握住性器往外撤。

没了堵塞,女孩子好似突然破掉的装满水的气球,水液一汪一汪地往外涌。

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很久。

龚晏承低喘着垂眼,手指将两片阴唇掰开,露出中间不断翕张的穴口。

滟红的软肉好像空气稀薄时不断呼吸的鼻翼,颤动得很厉害。

他看了一会儿,蹙着眉握住鸡巴沿着整个阴阜自上而下地压蹭几下,又猛地插进去。

每每感受到她即将痉挛抽搐,又冷静地抽出,只留鸡巴在穴口轻柔地磨,给她两秒钟的缓冲,接着再一次狠狠推进。

“啊……”苏然的声音嘶哑,泪水止不住地涌出,身体每一次被进入,都在痛苦和快感之间崩溃。

她的下腹绷紧,每一次龚晏承故意的撤退和再进入,都像是一场无休止的折磨。

几轮下来,女孩子的身体已经非常敏感,完全不需要多余的刺激,只要他一插进去,里面立刻就会痉挛,咕嘟咕嘟地出水。

如果只是痉挛不出水,他会再用手指拨弄阴蒂,然后她还是会喷出来。

很残忍。

他还将苏然拉起来,握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去看,说的是嘲弄的话,声音却又冷又沉、完全没有那种意思:“一插进去就会喷出来……谁变态啊?宝贝。”

苏然受不了刺激,呜呜叫唤着要把他推开,但身上已经没几分力气,根本无法推动分毫。反而被人拉得更近,整个胯部完全抵在男人的鼠蹊部,性器浅浅抽出,又深重而快速地顶入。

龚晏承刚抽送两下,就被蜜穴紧紧绞住,女孩子的身体反应过于剧烈。激得他瞬间腰眼发麻,身体不由得紧绷。

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立刻溅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既不如精液那般粘稠,也不似她的水液那样清亮。

他直接被夹射了。

“fuck……”

一察觉到那种剧烈的吸绞,他低低咒骂,慌忙往外撤,然而已经止不住,精液像是从马眼里被吸出来一般,爽得他浑身都在发颤。

龚晏承粗额头轻轻抵住苏然的肩,呼吸短促而混乱。

他沉默了片刻,偏头咬住女孩子肩头的一小片皮肤,轻轻含吮着平复自己。

苏然被折腾了这么久,终于获得一点点可以能称作安抚的对待,瞬间就心里发酸,忍不住低泣起来。

龚晏承抬眼看着她,嘴唇紧抿,眼神复杂,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却又无力抗拒。

他低低呼出一口气,又伸手握住性器,开始抵住她的穴口蹭。

整个人眼神已经有些失焦,呼吸也不太稳,但压迫感仍然很强。

苏然一向心思敏感,饶是此刻再头昏脑涨、神志不清,也觉出他刻意的玩弄和折磨到底缘自什么。

更何况……

他此刻的眼神,实在太过冰冷、疯狂,又不安。

还有他握住自己腰部的手掌,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捏碎,指节发白。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抖,挣扎的意味太浓,好似被困住的、无助的野兽。

女孩子垂眼看着他蹭弄穴口的动作,突然生出一丝怜悯的情绪。

很没来由。

但那感觉很真切。

身体已经很绵软,动一下都很困难。

但苏然还是握住他放在她腰部的手,沿着手臂一路缓缓上移,一直到他的侧脸。

指尖轻轻摩挲,动作里含了说不清的柔情和怜悯。很明确的安抚。

她低低唤他,不带情色意味,很柔软很怜惜,“baren……”

什么也没说,只是叫他。

“baren……”

再叫一遍,酸涩感突然就变得很强,声音里开始有一点点哭腔。

一边叫他,还主动往他靠近了几分,主动将他握在手里的性器含了半截进去。

龚晏承的动作在那一瞬间完全僵住,胸膛剧烈起伏,低着头,没有应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几秒,他忽然后撤,起身朝浴室走去。

(二十一)吻

浴室里一点雾气也无,冰冷的水流沿着龚晏承微微隆起的背肌冲刷而下,连空气里都透出一丝冷意。

他低垂着头,抵在墙壁上,赤裸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寂落寞。

决定向苏然做出承诺,哪怕仅仅是开始一段性关系,对他而言都是挣扎。

何况,他承诺的,还不仅仅是性。

很难,他也会怕。一直都怕。

太多失控感,太怕自己跌入深渊,万劫不复。

可是,感情这种事,有时身不由己。

越是克制,她便越是呈现出更多、让他无法抗拒的、令他想要放纵自己的样子。

以往在性上,他虽一直有需要,但一向控制得很好,也可以自信说自己做到了“收放自如”。

但在她面前,这种自信好像虽然会被击溃。

面对她,每一刻都要耗费许多精力去勉力维持那种微妙的平衡。

似乎也不止是性欲的事,还有很多很复杂的、让他无法言说的欲望,它们纠结在一起,虽然暂且被他逼至某个角落,但它们始终在那里,虎视眈眈。

女孩子不过轻轻叫他的名字,他的心脏就失控得仿佛要跳出来一样,那是一种很恐怖的感觉。

那些疯狂而模糊的念头,突然就压不住,开始疯了一般在脑子里乱窜。

空得可怕。

要很多很多才能填满。

拥抱不行。

亲吻不行。

性器插入恐怕也不行——那时他就在她体内。

要怎么办呢?

那种“想”的念头太强烈,强烈到用饥渴也不足以形容。

或许,要把她吃下去,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完完整整,每一分、每一寸,全都是他的。

但她真的是吗?

**

客厅里只剩下苏然一个人,现场已经乱得不成样子。

沙发、地毯肯定都不能要了。

她怔怔地坐着,这是他第一次做完……应该是没做完……就走了,没有爱抚,没有亲吻,也不帮她清理。

虽然也才第二次。

但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好。

衬得今天的他特别坏。

眼下,她的身体和心里都很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苏然才拖着沉重的步伐起身,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扭动门把手。

门没锁,啪嗒一声开了。

男人的背影看起来落寞又疲惫。那种可怜的情绪又从心底升起,像缭绕的水蒸气,被她吸入鼻腔,浸入眼睛,整个人都被包裹得湿漉漉的。

她轻轻走上前,从背后环住他,过低的水温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由得将人抱得更紧。

龚晏承原本没动,察觉她微微的颤抖,才抬手切换到热水。两人逐渐被温暖的水流包裹,浴室内氤氲起薄雾。

苏然将唇贴在他肩下的那一小块皮肤,轻轻含住,吮吻着,脸颊缓缓贴上去,轻柔地蹭动,安抚和讨好的意思不言而喻。

龚晏承低头看着环在腰间的手,闭了闭眼。

水流自身上滑落的感觉异常清晰,好似连带他心底那道冷硬的防线也被冲淡到几近于无。

他终于抬手,缓缓覆到女孩子的手腕上,轻轻分开,转身面对她。

湿透的黑发被他向后捋去,锋利的眉眼没了碎发遮挡,显得格外深邃凌厉。

水流沿着下颌线滑下,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刻下深深浅浅的暗影。他垂眼望着她,压抑而克制的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挣扎。整个人此刻冷峻性感到近乎惊艳。

苏然几乎是本能地抬手抚摸他的脸颊,拇指移向他的唇瓣,轻轻摩挲了两下。

龚晏承呼吸一滞,注意力全被那一点微末的触感所吸引,随着她指尖的滑动而游走。

终于在她手指再次划过唇峰时,轻轻抿住她的指尖,含了一下。

他几乎是无法抗拒地,缓缓低头,轻轻吻住她的唇,动作克制而温柔,像是在抵抗某种汹涌的渴望。

苏然完全被他揽在怀里,亲得温柔而专注。

两人距离极近,尚未软下去的性器压在她的小腹上。苏然一边仰着头承受他的吻,一边抬手握住缓缓套弄,试图帮他释放出来。

龚晏承亲吻的动作顿了一下,握住她的手,虚虚含住她湿软的唇瓣,呼吸微微急促,声音低哑:“不……不用,susan,让我抱抱你。”

随后,便牵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将她拉得更近,几乎是禁锢在怀里,低头静静地和她接吻。

**

衣帽间。

龚晏承将人搂在怀里,手在她腰部轻轻摩挲、按压,帮她缓解昨日过于激烈的性事带来的不适。

孩子在他怀里舒服得直哼。

静静抱了一会儿,苏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挣扎着要推开他。

龚晏承低头看她,左手仍环在她肩膀上,“怎么了?”

苏然表情有些局促,双腿并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湿了……”

他喉结滚了滚,目光幽深,忽然掐住她的胯,将她提起放到落地镜旁的置物柜上。

然后低身,将她的双腿分开,在她身前蹲下。

龚晏承现在打扮得格外精致,西装革履,上位者的气息明显,威压感很重。

看他这副模样蹲跪在自己身前,双手握住她的大腿,头埋在腿心,温热柔软的唇含住那道细缝,刺激感太强。

苏然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烫,皮肤细细地战栗着,连周围的空气都灼热起来。

好想喊爸爸……

“呜嗯……”她感觉腹部在缩紧,用脚蹬了一下他的肩头,刚将人推开,腿心的密口就翕张着吐出一包爱液。

龚晏承用手指抹了抹唇,还想低头继续。女孩子又推拒了一下,娇嗔地说:“不要弄了……你都已经收拾好了,一会儿又……”

龚晏承笑了笑,没再坚持,起身将她搂在怀里,“那接吻好不好?”

(二十二)错过

苏然盯着手机屏幕,视线定格在对话框里那条孤零零的消息上——

“在做什么?”

发信人是龚晏承,时间显示是两周前的晚上9点10分。

她有些发懵,隐约觉得自己可能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时刻。

这半个多月来,他们没有任何联系。

她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脑子里始终绷着一根弦。

偶尔得闲,才意识到,有的人竟然可以这么久毫无音讯,仿佛那晚的一切只是她的幻觉。

她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它总是敏锐、精准。所以她笃定,有过那么短暂的一刻,他们靠得非常近。

是那种很真实的、完全的、贴体贴心的近。

然而每一次分开,这种笃定便渐渐微弱,好似脱离梦境进入了现实,开始质疑记忆中一切的真实。

好不容易忙完手头的事,苏然怀着一丝怨意点开龚晏承的对话框。

然后,看到了那条消息。

唯一的一条。

她没有任何回复,对方也未再发来任何内容。

苏然努力回忆……要看更多好书请到:nvrenshu.

好像、似乎、也许,她曾看到过这条消息。

年关将近,工作节奏越来越紧张。年终总结、项目收尾、来年规划堆成山,实习生的任务更是成倍增加,每天不是报告,就是数据收集、材料整理。苏然恨不得自己能掰成两个人。

就这样,mg还安排搞了个封闭式技能训练营,专门为有意留用的优秀实习生设计,聚焦市场分析和风险管理训练,强度极高。

培训涉及客户和公司机密,哪怕数据已做脱敏处理,期间仍要求学员上交手机。偶尔休息间隙,她才有机会看一眼社交软件。

那条消息,就是在一次分组讨论的间隙看到的。几分钟后,她就要上台陈述方案。

她瞥见消息的一瞬间,便被组员拉去讨论一个细节,想着待会儿再回,后来却忘了。

天天昏天黑地的工作,短暂的休息都是奢侈,哪有余力顾及其他。

此刻,她盯着那条两周前的消息,心情复杂地打开朋友圈,想看看自己是否还遗漏了其他什么信息。

她无意中刷到一条动态,是一张合影——上周集训中期考核结束后,安岑作为考官之一与大家的“聚餐照”。

苏然就站在他旁边,随意的距离,合影中并无亲密的姿态。

就是这张合影,钟洁在底下回复了句:“这是在搞什么活动?”

印象中,钟洁从不回复朋友圈,私下微信聊天也很少,除非和龚晏承交代的事情有关。

苏然回到对话框,指尖敲敲打打。

「啊啊啊啊我没有看到…… o(╥﹏╥)o 」

删掉。

「对不起对不起orz,我忙晕了,忘记回复了……」

删掉。

她长叹一口气,把脸埋进枕头里翻滚了一会儿,最终放弃,“算了。”

当作从来没看到吧。等他下次再发消息,她再说:「呀!你之前发过消息给我?我竟然没看到……」

哎……

可是,这条消息已经过去两周,也没见他追发新的。心中有一点忧虑,却说不上到底在忧虑什么。

其实,她也可以回复。

最近几年,她已经学会控制自己的内耗,按照“第一念”去做该做的事,不做过多揣测。

但是面对这条消息,和一些自以为的“发现”,她忍不住揣测,也忍不住因揣测而生出隐隐的好奇。

有的话因此就发不出去。

工作依然忙碌,唯一不同的是,她现在一天八百遍查看微信和朋友圈,却再没什么可错过的消息。

新一周来临,gamp;f的项目工作进入企业核心专利与科创属性评估的新阶段。安岑要求她参会。

这是自上次发生关系后,她第一次见到龚晏承。

坐在会议室里,苏然感觉微妙地不自在。

龚晏承如常没有和她打招呼,面无表情,视线平静而冷峻,一如既往地高不可攀、难以捉摸,姿态很甲方。

大佬们开始讨论具体事宜,苏然今天被安排做记录,基本无须发言,只需专注地听。

她的位置离龚晏承比较远,但足够清楚看到他的一举一动,脸上的每个表情,肢体的所有细微动作。

他大多时候只是倾听,在关键点上偶尔发言,不多也不少。相比之下,高管们今天的意见一反常态地多到离谱。

但是,专注似乎有些难。

他正在发言,语速和缓,声音低沉而严肃,一本正经。

她听进了他的话,也认真做了记录,但思绪好像同时分离成了两个自己。她被割裂成两半,一半认真工作,另一半胡思乱想。

想的内容,大概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比如……

想……

想把他扒光!!!

这些念头不受控制地占据了她的脑海,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龚晏承身上。

直到他突然扫过来一眼,视线在她身上短暂停留后移开,她才意识到自己盯着他看了多久。

她赶紧恢复正色,低下头继续做记录,假装刚才的对视并未发生。

过了一会儿,讨论进入下一个话题,龚晏承忽然提问,绕了几圈后,问题最终落到苏然身上——涉及专利技术的部分。

她一早便被要求学习过这些内容,清楚这也是安岑在锻炼她的应对能力。

当然,偌大一个公司,专业的大有人在。但现场面对客户时,通常会让“菜”一点的先上,一方面锻炼新人,另一方面答得好当然皆大欢喜,答得不尽如人意,也能探探客户口风,为厉害的人做铺垫。

苏然刚清了清嗓子,准备回答。

突然,现场一位gamp;f技术部的中层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插话道:“你知道t城的专利诉讼归哪个法院管吗?”

言语之间带着不屑。

这个问题既无意义也不专业,基本上懂一点专利法的人都知道,不懂的随手也能搜到。

苏然保持礼貌的微笑,温和回答:“中级人民法院。”

对方不依不饶:“那你知道是在几号庭吗?”

她忍不住心中暗骂一句:神经……

但脸上依旧笑着,正准备说“请赐教”,对方就抢先答道:“你不知道我告诉你,是叁庭。”

苏然继续微笑,很乙方,很打工狗,“噢噢这样啊……那您看,要不我继续回答刚才龚总的问题?”

会议室里静了一瞬。龚晏承的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桌面,动作看似漫不经心。

坐他旁边的一位高管随即笑了一声,“请继续吧。”

会议节奏很快恢复,刚才的小插曲并未造成影响。

会议结束后,龚晏承就被一群人簇拥着离开。

除了中间那短暂的对视,今天他和苏然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她都开始恍惚,自己或许是得了什么癔症,觉得自己和他睡过。

苏然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上次会议时关心过她嘴角伤口的分析师annie凑过来和她闲聊。活泼开朗的性格在职场中显得话多了些,但此刻苏然却很受用。

“annie,你们大老板……平时也这样吗?”苏然斟酌着,试图准确表达自己的疑惑,“这么的……深沉,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似乎对什么都没意见,可一张口又是接二连叁的问题,表情也看不出是肯定还是否定。”

annie耸肩笑了笑,“这倒不是针对你们。听说他从不夸人,偶尔点个头都算是难得的表扬了。”

苏然轻叹:“那也……太可怕了!呃我的意思是,你们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

annie微微一顿,低声笑道:“我倒不太熟悉大老板啊……不过听说他从不发火,大家也都说从没见过他失态。”

她强调道,“是从未!连音调都长年平稳、不会拔高半分的那种情绪稳定。我们这些基层、中层的员工都觉得他超级nice,人超级绅士,专业能力更是让人服气,完全不是那种外行指导内行的老板。”

苏然有些意外:“那高层呢?”她忍不住追问。

annie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声音压得更低:“高层们……倒是都挺怕他。”

苏然愣了愣:“怕他?他们被骂过?”

annie摇摇头,神情复杂:“都说他从不发火,当然没有骂人啊。我也不太清楚原因,可能他根本不需要发火吧。每次开会,他只要皱一下眉头,就够他们战战兢兢好久了。”

她顿了一下,继续低声补充:“而且你可能没注意到,他有时候只要看某个人一眼,对方就立刻知道哪里出问题了,根本不需要他多说什么。”

苏然静静听着annie的话,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刚才龚晏承离开的方向。

每一次,她都错觉自己已经摸到了他的心脉,看到了最真实的他。

然而,转瞬之间,他的形象又在她面前变得模糊,仿佛总有一层透明却深不可测的薄雾,将真实的他阻隔在触不可及的地方。拦住她,也勾引她。

可这层薄雾背后到底是什么?

天堂?还是地狱?

她从来不知道。

只是,当决定要的那一刻,她已经预备好付出任何可能的代价。

不可控原本是她最害怕的,如今却成了引她堕落的源头。

因为不可得,才显得珍贵,才想要紧紧牢牢地攥在手里、填入心里,吃下去,把他变成自己的。

至于那背后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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