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江漓儿失神了一瞬,反应过来便立刻撑着他的肩膀,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那男子见江漓儿要躲,索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又单手擒住她乱动的双手,举起来按在头顶。
他浑身热得像烙铁,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浑身撕咬盘桓,时刻准备着破体而出,只有身下柔软的女体可以让他暂时疏解。
原是本能般的一吻,却在尝到女子香甜的味道后欲罢不能,大舌卷着她的小舌乱搅,贪婪的吮吸着香津,闲着的右手也不老实,顺着江漓儿的领口探进去,直接抓住了一团挺翘的绵乳,用力揉搓 两下后,精准捏住顶端缓缓挺立的小樱桃,重重向上一拔。
江漓儿含糊不清的嚷了声“痛“,下意识顺着他的力道向上挺了挺腰,反而把整个乳房都送到了他的手心。
男人又重重揉了两圈,心里那头猛兽已经忍到极限,逼迫他快点进行下一步。
他放开已经被吮到红肿的樱唇,偏头衔住她小巧的耳珠,舔弄玩耍后又贴着她纤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直到含住那微微颤抖的小乳头。
江漓儿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叫,立刻便酥了半边身子,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被集中在他舔舐爱抚的乳头上。
男人没什么耐心,却很有技巧,舌尖卷着乳头轻轻吸舔,猛地又用齿尖重重一咬,轻重交替间,江漓儿只觉得又痛又爽。
“不……不要咬……啊!”
男人见她半眯着眼,已渐渐沉浸入情潮中,挣扎的劲儿也卸去大半,遂也放开压制住她的手,转而扯开她的腰带,顺着肩头剥下她保守的衣衫。
“叮咚”一个小盒子从江漓儿袖中滚落,盖子弹开,露出里面淡黄色的膏子,散发出一股奇异的淡香。
男子信手捡起,只见膏体表面凹进去一小块,还残留有淡淡的指纹,一看就是已经用过了。
他愣了一下,脸色不自觉沉了几分,“你看着年岁不大,原来已经是小妇人?”
这东西他虽没用过,但却在别处见过,是上好的润滑膏,专供开穴之用, 只要涂抹在男女私处,房事时必当顺畅数倍。
江漓儿迷蒙中抬眼,不懂他所说是什么意思,只伸手去夺那膏子,“还给我,这是我哥哥给我治伤的!”
男子扬手躲开,眼底漫出意味深长的笑意,“你果真不知这是做什么用处?”
不等江漓儿回答,他单手探进她腿心重重摸了一把,然后将手指凑在鼻尖用力一嗅,“还装作不知?这穴上涂的又是什么?”
江淮安将这膏子交给江漓儿时,只说是消肿的良药,故而江漓儿并不知这药膏真实作用,午后休息时也老老实实按哥哥所说提前将小穴前后涂抹了一番。
眼下却是有口也说不清了。
见身下小女人露出迷茫的神色,男子以为她是被戳破谎言后无言以对,平生几分不悦,心中暗想:也罢,眼下我药效发作,不得不解,也顾不得那许多。
(十)破瓜
今日之前,他从未碰过任何女子,亦从未对任何女子动过心,他只想寻一个情投意合的知心之人。
他低头又看了一眼身下的小女人,美目红唇,眼神灵透,似一株遗世独立的芙蓉,媚而不妖,让人忍不住心动。
说实话,在发现江漓儿并非处子之前,他想的是要过她后,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明日便去府上提亲娶她,绝不白白玷污。
却不料她竟早已身属他人。
他知道自己没立场,但还是不知怎的突然生了气,低头在江漓儿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你放心,解了情毒后,我一定重礼酬谢,不会亏待了你。”
说完,他不再似方才那般怜悯忍耐,大手一挥,轻而易举撕碎江漓儿的裙裤,同时拉下裤子,释放出早已涨到快要爆炸的欲龙,径直抵在她腿心。
江漓儿被肉棒灼人的温度烫得一哆嗦,下意识低头去看。
只见那肉棒狰狞可怖,深粉色棒身上盘布着暗紫色的经络,硕大的龟头仰首挺立,竟比哥哥的还要大上几分。
男子向两边按着她的腿,也不管前戏不前戏,挺着肉棒就往穴里顶。
“啊!疼!”
刚入半个龟头,江璃儿便白着脸开始嚷疼,拿手推着他不许他再进。
男子却不理,掐着她的腰,不管不顾往下一沉,直接将整个龟头都送了进去。
近乎撕裂穴口的疼痛让江璃儿眼前一黑,眼泪止不住涌出,“疼啊!不要!”
男子额上布满细汗,也是又痛又爽,进退两难,心里不由纳闷:明明已非处子,怎的这穴内还紧致逼仄至此?才堪堪进入一个龟头,竟好似已撑到极限。
加之她还未完全情动,穴内更加艰涩难行,若是强行进入,谁也不会好受。
他视线落在一旁的润滑膏子上,心中有了计较,又慢慢将龟头退了出来,然后屈指挖了一块润滑膏,胡乱抹在棍身上。
江璃儿那边才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就被男人掐着双腿,狠狠操了进去。
层层迭迭的褶皱被瞬间拉平,巨物横冲直撞,等触碰到穴内那一层意料之外的薄膜时,想停止已经来不及。
巨龙势不可挡,直达花心。
“啊!好痛!”
比刚刚浅浅插入还要强烈百倍的痛感席卷而来,几乎让江璃儿疼晕过去。
“呜呜呜好痛!”
她浑身发抖,从抽泣转为呜呜痛哭。
男子僵在原地,竟一时不敢乱动,“你……你还是处子?”
江璃儿梨花带雨的胡乱摇头,“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呜呜呜……”
看着哭成泪人的江漓儿,他心中涌出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又是后悔又是欢喜。
悔的是自己如此蛮横的占有她,让她吃了苦头,欢喜的是自己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强忍住蛮力抽插的冲动,附身一点点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放柔了语气哄她,“小乖,别哭,我会好好疼你的。”
大手握住她的双乳,缓缓打圈按摩,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好受些。
渐渐的,江漓儿识了些趣儿,身下疼痛稍缓,抽泣声中也染上几分情动的娇喘。
(十一)处子
男子感觉下身被一圈圈嫩肉紧咬着,一松一紧的收缩颤栗,仿佛有无数小嘴将肉棒向内吮吸,又好似在一点点将他往外推去,爽快异常。
他忍不住挪动窄腰,小心翼翼将肉棒向前推送了一小截,见她没拒绝,又缓缓向外退出一点,如此缓慢往复。
江漓儿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小穴处,刚刚撕裂般的疼痛已逐渐被一种异样的酥麻所取代,最后伴随男子的缓慢抽插,演变成一股淫靡的畅快,让她下意识呻吟出声。
男子见她已逐渐适应,开始一点点加重力道,抽送速度也越来越快,九浅一深的顶弄摩擦,次次直达花心,狂狼的释放欲念。
江漓儿被颠得快要散架,嘴里哼哼唧唧的嚷着,“呜呜,好胀!又……好空……”
她从未有过这样矛盾的体验,明明感觉男子巨硕的肉棍快要将花径撑裂,甚至一低头就能看到他每次进入时在小肚子上顶出的凸起,但花穴深处却还是觉得空虚无比,想要他更深更重的顶进来。
这样想着,江漓儿也这样做了,为了更好的缓解花心那古怪的瘙痒,她下意识抬起屁股,主动将小穴打得更开,一下下迎合般的往上顶。
男子再也忍耐不住,情欲在春药的催发下化作汹涌的浪潮,低吼一声,双手把着江漓儿的腰往上一提,浅浅拔出肉棒,又用了十成十的力气重重插了进去。
“啊!好深!要把肚皮顶破了!”
江漓儿直白幼稚的形容让男子更是欲火中烧,彻底不管不顾的猛烈冲刺起来,一下下撞击在她穴底最深处的软肉上。
“啊!好酸!不要……啊!放过我……”
江漓儿年纪尚小,又才初初破瓜,哪里能经受住如此狂风骤雨般的插弄,只觉得一时间魂不附体,除了呜呜求饶没有别的办法。
而男子此刻却如脱缰野马,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了,只想狠狠将这小女人破开,吃干抹净。
小儿手臂粗的肉棒大力撞进穴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粘稠的春液被捣成白色泡沫,混合着象征贞洁的处女血丝,一起糊在两人结合处,看起来淫靡到了极致。
江漓儿哼哼唧唧,一点点湮灭在无边的情潮之中,奇异的快感在穴里越积越多,竟演变成失禁的尿意,让她浑身止不住哆嗦。
“啊!不行了!我要尿了!”
一听到江漓儿说想尿,男子本就坚硬如铁的肉棒更是胀大几分,痛得几乎要爆炸。
“尿出来!尿在我肉棒上!”
男子语气兴奋,身下抽插的动作更猛更深,每每触底,便抵着那团让她呜咽尖叫的软肉狠狠蹂躏逗弄,最后更在一记重捣之下将她送上极乐巅峰。
“啊!”
江漓儿眼皮一翻,眼前陷入无尽的虚白,几乎听不到周围一切的声音。
她穴内本能的痉挛抽搐,不可控制的泄出一大波春潮,连肉棒也堵不住,顺着股缝向下流淌到地面,染湿一大片。
“不……不要插了……好胀……”
高潮后随之而来的无尽空虚,让她分明已经累到极点,却还哆哆嗦嗦的往后撤,想要离开那仍不断作祟的肉棒。
(十二)藏身
男子嗤笑一声,“小乖,你倒是吃饱了,我可还难受得很呢。”
这是实话,他所中的,是窑子里用来驯服贞洁烈女的顶级媚药,药效很是霸道,虽然在和江漓儿的交合中已缓解几分,但一刻不射出来,就不算真正的解脱。
他托着江漓儿的小屁股向上一提,紧贴着她的耻骨重重操干,正到紧要处,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含糊不清的说话声。
男子动作一顿,伸手捂住江漓儿呜哇哭叫的小嘴,凝神细听,果然听见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似乎正顺着石阶往这里来。
眼下这不堪入目的光景,若是被人看到,只怕会引起不小的风波。
他这样一边想着,一边抬头左右寻看藏身之处。
只见离山泉不远处有一块一人高的巨石,从山壁上横凸出来,又被满壁的七里香阴影覆盖,倒是个天然藏人的好位置。
他压在江漓儿耳边低声说,“小乖,忍一下,别出声,等人走了再叫。”然后抱起仍陷在高潮中的小女人,闪身躲进山石后面。
刚站定,便看到两个年轻和尚拿着木盆,从台阶处冒头,然后顺着路往山泉这边来。
男子单手托着江漓儿的小屁股,另一手抵在她后背和岩石之间,防止她被粗糙的石粒擦伤的同时又往里靠了靠。
江漓儿双腿还环在男子腰间,失去重心的她害怕掉下去,只能牢牢勾住男人的脖子。
但这样的姿势却迫使小穴向他打得更开,将他滚烫的肉棒含得更深。
江漓儿一低头,就看到肚子上一团小小的凸起,胀得人难受,便偷偷扭了扭屁股,甬道用力收缩着想将肉棒吐出去一点。
但没想到她这样的动作对于欲火中烧的男人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
“呃……”男子闷哼一声,身下的欲龙撑到极限,竟又膨胀了两分。
江漓儿敏感意识到体内硬物的变化,一时吓得不敢乱动,“你怎么更……”
男子忙低头,用嘴封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吞进腹中。
但其中一个和尚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这小小的动静,脚步一顿,视线往阴影方向一扫,“谁?”
另一个和尚回头看他,“怎么了?”
那和尚四周望了望,“你听到有人说话没有?”
“没有啊,这么晚了哪有人?别在那傻站着了,赶紧过来吧。”
“明明听着是说话声啊……”那和尚摸了摸光秃秃的头顶,又向四周望了一圈,确定再没有声音后,才狐疑的跟了上去。
本以为他们只是经过,不想两人走到山泉边后就放下了手里的木盆,然后三两下除去僧袍,竟准备在这里沐浴。
“咱们洗洗就走,今儿寺里来了贵人,别平白惊扰了。”
刚刚听到动静的那个和尚一边说,一边鞠了一捧水往身上泼。
另一个则从容淡定许多,将衣裳放好后 才走到泉水中,慢条斯理的坐在了泉水边的石阶上。
“师兄未免过于小心了,这么晚了,贵人们早就休息了,哪会往这里来,咦,这是什么……”
(十三)解毒
他屁股沾上一团滑腻的液体,用手指沾了沾,凑在鼻孔处轻嗅,似乎是兰草的香气,但又夹杂着几分陌生的气息。
另一个和尚手脚麻利的搓着后背,扭头见他嗅着手指头发愣,又扬手拨了他一身水,“发什么愣?赶紧下水来啊!”
“这好像撒了花蜜。”那和尚一边回答着,一边竟探出舌尖在指头上轻轻舔了一下。
阴影处的男子看到这一幕,身下蓦地一紧,肉棒差点喷血爆开。
那和尚舔嗅的不是别的,正是江漓儿情动时流下的蜜液,甚至可能混着他没忍住渗出的浓精,试想哪个男人能忍受这样的刺激?
男子低头咬住江漓儿的小嘴,堵住她未出口的娇吟,然后缓缓摆动窄臀,在她小穴中小幅度抽插起来。
江漓儿本就是挂在男子的身上,全身上下所能依靠的支点只有他滚烫的肉棒,所有感官都聚集在两人交合处又被无限放大。
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一阵强过一阵的酸麻袭来,又爽又难耐的感觉让她小穴不受控制的痉挛,从花心深处喷出一股股滚热的花液,爽得男子后腰发麻。
“嗷呜……”
江漓儿几乎软成了一滩水,头微微向后仰着,嘴角渗出一缕甜津,又被男人大舌一卷,连带呜咽的淫叫一起吞进腹中。
男子知道她怕是又要泻了,而自己体内的药效也在此刻达到巅峰,于是不再刻意忍耐,双手用力扒开她的小屁股,毫不留情的狠狠撞入,碾着花心狂插数百下,直捣得两人交合处黏糊成一圈白沫。
最后一下的全力贯入,甚至撞开江漓儿窄小的宫口,狠狠冲进子宫深处,颤抖着射出一泡浓精。
男子畅快的抖了一下,浑身古怪的燥热在这瞬间消退大半。
“啊!”江漓儿又爽又痛,差点晕死过去,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男子吓了一跳,忙伸手封住她的唇,同时偏头向外看去。
却不知那两个和尚何时早已离开了。
他微松了一口气,扶正江漓儿脱力歪倒的脑袋,笑着在她小嘴上亲了亲,“小乖儿,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江漓儿半阖着眼,细声细气的答,“江……漓儿。”
“江漓儿。”男子跟着念了一遍,又忍不住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嘴儿,“好漓儿,你记不记得你住哪儿?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
却说那江淮安心里一直挂记着和江漓儿的约定,听经时磨皮擦痒,一个劲儿的往外瞄着天色,惹得相国夫人频频皱眉,“你又在皮痒什么?”
江淮安搓了一下手心,面露难色,“母亲,我内急……”
相国夫人眼不见心不烦的摆了摆手,“去吧,不必再过来了。”
江淮安如蒙大赦,向主持略一拱手后便兔子般疾步奔了出去,直向小院而去。
殊不知,他心心念念的好妹妹正在陌生男人压在胯下狠狠疼爱呢。
江漓儿的房间已经熄了灯,他戳破窗纸向里瞧,只见外间榻上空空如也,倒是里间床上躺着一个人。
(十四)摸黑操干
江淮安心想着金枝那丫头八成又寻着机会去找外院的小厮去了,倒免了他想办法将人支开。
于是抹黑推门进去,嘴里一面柔声唤着“好妹妹”,一面伏在床上将人搂住,双手迫不及待往人胸脯上摸去。
床上人儿嘤咛一声,软塌塌的缩进了他的怀里,将头抵在他的胸口。
他颠了颠手中一对雪白的俏乳,“怎的才一日过去,妹妹的乳儿竟长大了这许多?”
怀里人没说话,手指绕着他的衣带轻轻一拽,拉开了他的衣襟,然后就势滑进去,隔着绸裤准确抓住他身下的大物事儿,不轻不重的揉了两下。
“呃!”江淮安闷哼一声,没想到江漓儿会如此主动,心中又惊又喜,忙也上手去扒她的衣服,三两下便将人脱了个干净。
“好妹妹,今儿哥哥一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人间极乐,只要你尝过一回,保管你再也离不开我这大肉棒。”
说着,便低头衔住她粉色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咬一番后又顺着乳沟一路向下亲去,路过肚脐的时候,舌头还探进小洞里轻轻旋了一圈,将身下人刺激得连连颤栗。
就在他离开肚脐继续向下,准备探访秘密花园时,身下人儿突然撑着他的肩翻了个身,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接过了主动权。
“漓儿……唔!”
不等江淮安说什么,她拽着绸裤猛地向下一拉,在大肉棒弹出来的瞬间一口含住了龟头。
江淮安只感觉眼前一白,脑子“轰”得炸开。
他半个棒身被小嘴紧紧包裹住,滑腻无比的舌头顶着马眼用力舔吸,带给他从未体会过的别样刺激。
“哦!好舒服……”
女人因此受了鼓舞,努力将肉棒含得更深,吮吸得十分卖力,同时握住肉根下两枚小肉球,随着吸舔的频率轻轻揉搓。
江淮安浑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拿捏,爽得眼白直翻,不过半炷香功夫就后腰一紧,险些缴械投降。
若真是被不通人事的妹妹轻而易举吸出来,那今后脸面上如何还能挂得住?
想到这儿,他咬牙忍住精意,恋恋不舍的将肉棒从女人温热的小嘴里拔出来,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又夺回了床第间的主动权。
“好妹妹,快别再挑弄我了,且让我入进去好好爽利一回!”
说着,单手拨开她的腿缝,挤身进去,然后扶着肉棒抵住湿淋淋的穴口。
“好妹妹,我要进来了!”
话音刚落,便挺着巨物狠狠闯了进去。
“啊!”
巨龙毫无阻碍的直达花心,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肉棒被层层软肉包裹着,自是畅快非常,但也不禁纳闷:刚刚进入时,和插春晓时一样,也没感受到什么薄膜的阻挡,难道书里说的那些竟都是骗人的。
女人见他进去后就杵着不动,忙用脚背勾了勾他的后腰,同时屏住呼吸,用力夹了夹甬道,拼命将肉棒往内吸纳。
江淮安闷哼一声,很快得了趣儿,忍不住双手掐住她的细腰,大力操干起来,撞得两人交合处“噗嗤噗嗤”的淫响。
(十五)阴差阳错
正干得兴起,突然听得门外一阵窸窣的动静,很快便有脚步响在门廊上。
江淮安心中一紧:莫不是金枝那丫头回来了?该死的,怎么这么不是时候?
想要抽身而去,奈何正操干到紧要处,腰眼越来越酸,肉棒也胀得快要爆开,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咬咬牙,横手捂住金枝满口呻吟,猛地加快身下挺动的速度,又深又重的插入拔出,不过十来下,便眼前一白,颤抖着射了出来,将女人的小壶灌了个满满当当。
“吱呀。”外间门被推开一条小缝。
江淮安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对着女人的小嘴又亲了一下,才压低声音说,“好妹妹,哥哥先去,明儿再来会你。”
说完,蹑手蹑脚从里间窗户翻了出去。
黑暗中,外间门被由外推开,两个重迭的身影闪身进来,又反手将门合上,最后抬步向里间走来。
床上还尤在喘息的女人忙捂住嘴,强撑着爬起来,快速躲进了床底。
透过狭窄的缝隙向外看去,只见一个挺拔高挑的男人单手抱着缩成一团的小女人,另一手掀开里外间隔断的纱帘走进来。
一双湿漉漉的皂靴踏在地上,留下一串暗黑色的脚印。
男人停在床边,将怀里已近虚脱的小女人放下,温柔剥去她身上湿透的衣衫,然后扯过被子将她裹住。
“小乖,还冷吗?“
江漓儿浑身又痛又累,眼皮忍不住打架,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算作回应。
男人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情欲的红晕,怜爱的替她理去鬓角凌乱的发丝,柔声道,“你乖乖等我,待我的事情了结,便去你府上提亲,名正言顺的娶你。”
说完,取下拇指上的青玉扳指放到江漓儿手心,“这是我母……我娘留给我的,给你留作信物,也当作是我对你的承诺,今生今世,我定不会负你。”
江漓儿含含糊糊“嗯”了一声,也不知听没听清,眼皮向下轻轻一合,沉入梦中。
男子轻笑一声,屈指刮了一下她小小的鼻尖,“好好睡一觉吧,等我回来。”
等男子离开后,床下的金枝才大着胆子爬出来,看着床上明显才刚被狠狠疼爱过的江漓儿,忍不住冷笑:“我以为真是什么高贵的大小姐?竟也是个淫货,勾引亲哥不说,出去一趟还和野男人苟合上了。”
没错,刚刚和江淮安颠鸾倒凤的不是别人,真是江漓儿的丫鬟——金枝。
却说这金枝白日整理马车时,就已隐隐猜到兄妹两个有些不对劲,晚上又听江漓儿说江淮安会来寻她,便起了异心思。
她自持姿色过人,在相府一众丫鬟里也是个拔尖的,早年便动过勾引江淮安,爬上去做个姨奶奶的心思,偏偏那江淮安房里有个心机颇深的春晓,对她严防死守,又惯会把江淮安哄得团团转,竟真没给她一个能向上爬的机会。
要是能借江漓儿的名头与他亲近,一来二去揣上坨肉,还怕她挣不上个姨奶奶?
正因起了这个盘算,金枝才敢放任江漓儿独自外出,只是没想到她出去一趟,竟还能带个男人回来……
(十六)误会
第二日清晨。
江淮安心疼江漓儿昨晚劳累,一大早就亲自去斋房端了饭菜,亲自送到妹妹房间。
“好妹妹,可起来了?”
话音刚落,金枝就拉开了门。
她满目含春,笑得像朵潋滟的桃花,“哥儿怎么这么早过来?”
江淮安心思不在她身上,眼睛也没往她身上多瞟,只扬着头往屋里看去,“漓儿醒了没?”
金枝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还想着你那好妹妹呢?殊不知那贱人已经被别人破了身子了。
面上却用笑掩住,“姑娘身上乏累得很,还睡得正香呢!怕是上午都不能去听禅了。”
江淮安一听,又是心疼又是爱怜,“我进去看看漓儿。”
说完,把手里的餐盒往金枝手里一送,越过她直往里间去。
轻轻撩开幕帘,床上,江漓儿果然睡得正沉。
因入了夏,她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被,软顺的绸料覆着胴体,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向上,又露出一溜雪白的锁骨和一对粉藕般的小臂,而这些部分,全都密密麻麻布满暧昧的红 痕,十分醒目。
一看就知道她才不久被人狠狠疼爱过。
江淮安呼吸微窒。
该死!昨晚自己明明已经算是克制,没想到还是留下了这许多痕迹来,漓儿果然是如瓷娃娃般的宝贝。
“哥儿,小声点儿,别吵醒了姑娘。”
身后,金枝放下食盒,轻步追了进来。
江淮安怕金枝看见江漓儿身上暧昧的痕迹,惹出大事儿来,忙替她向上提了提被子,又仔细掖好,然后在金枝靠近前放下了幕帘。
“漓儿既然还睡着,我便晚点再来看她。”
说着,拖着金枝出了内室,又从怀里掏出个小金坨子塞到金枝手心,“好姐姐,漓儿娇气,山寺里蚊虫太多,身上起了不少疹子,醒来怕是要嚷痒,少不得麻烦姐姐照料,这些权当是请姐姐喝茶了。”
他话里透了些底。
金枝不着痕迹的颠了颠,心满意足的笑着捶了他心口一下,“照看姑娘是奴婢分内之事,何须哥儿如此破费?再说哩,咱俩个说什么见外的话?”
她美目流转,递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媚眼。
江淮安不懂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只当是收买住她了,又好言软语嘱咐几句,这才离开。
等他走后,金枝朝着里间冷嗤一声,“好姑娘,嫂子会好好帮你保守秘密的。”
……
江漓儿这一觉直歇到午后才悠悠醒转。
“金枝,拿水来。”
她浑身有气无力的,四肢百骸都像是被马车碾压过,酸痛难忍,尤其是身下小解那处,又肿又胀,火辣辣的,难受得紧。
金枝掀帘子进来,先将她扶起来坐着,又端了水给她喝。
等她缓了口气儿,才笑着悠悠开口,“姑娘可藏得真深,有好事儿连奴婢也瞒着?“
江漓儿懵懵懂懂的,“什么好事儿?”
“姑娘还要瞒着奴婢?”金枝表情暧昧嗔怪,“姑娘是什么时候有的相好的?是哪家公子?也说出来我知道知道。”
(十七)惶恐
说着,她伸手替江漓儿拢了拢领口,遮住脖颈上醒目的红痕,“姑娘年轻,一时情动,难以自持也是有的,可万万不该留下痕迹来,万一被夫人知道,奴婢可就没命活了!”
江漓儿眨了眨眼,“什么相好的?”
“姑娘还骗我呢?”金枝觑着她,半真半假的说,“昨儿夜里奴婢可亲眼瞧见一个男人把你抱回来,临走的时候还搂着姑娘亲了又亲。”
江漓儿表情懵懂,“你是说昨晚那个男人?”
金枝一笑,“姑娘只说你们有没有……”
后半句,她附在江漓儿耳边轻声说了。
“啊!”江漓儿捂着小嘴惊呼出声,“这是夫妻间才能做的?那我岂不是……”
江漓儿自小养在深闺,与外姓男极少接触,还没有人正经教导过她男女大防的道理,且前日江淮安又千方百计哄骗她做那事儿。
因而对于昨夜之事,她最多觉得那陌生男子有些冒犯,却并未觉得有多么不妥。
“可我都不认识他,如何能嫁他……”
金枝看她表情倒似真的不懂,眼珠子一转,演出几分惶恐,“姑娘生性单纯,看来是被奸人蒙骗了,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被夫人公子知道!否则不仅姑娘会受责罚,奴婢也一定会被打死的。”
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江漓儿被她哭得心慌,也忍不住声音颤颤的,“那我该怎么办?”
金枝一边捏着袖子擦眼泪,一边说,“昨日那狂徒得了便宜,指不定还会再来,不如我趁早去将隔壁禅房收拾出来,姑娘这几天就暂且委屈住过去,免得那狂徒再来,又闹出什么动静,就很难遮掩了,只要顺利躲过这几日,咱们回到府里,这事儿自然也就瞒下来了。”
江漓儿脑子乱糟糟的,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如此,也只能这样了。”
她没看到金枝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是夜,江漓儿谎称不适,屋里早早熄灯后,偷偷藏进了隔壁房间。
待夜深了,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黑影蹑手蹑脚猫进来,将手里一个食盒放到桌上,然后转身往榻上扑。
“好妹妹,是不是昨儿我太粗鲁,弄伤你了?”
江淮安担心了一天,又听说江漓儿晚饭都没吃便歇下了,更是急得团团转,一颗心早就飞扑了过来,奈何心里有鬼,直等到夜深人静才敢摸过来。
榻上的人儿扭身勾住他的脖子,将头埋进他的胸口,撒娇般的蹭了蹭。
江淮安心都软成了一滩水,低头在女人发顶轻轻一吻,柔声道,“你没用晚膳,我怕你熬不住,特意给你带了燕窝来,你稍等等,我喂你。”
说罢,欲起身往桌边走。
女人却不依,勾着江淮安脖子不松,还仰头将小嘴送上去,贴着他的胸膛胡乱磨蹭起来。
江淮安一下就硬了。
但理智告诉他,江漓儿昨夜才破身,再经不得事儿了。
江淮安强压下小腹的燥火,稍稍推开她,“漓儿,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