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1-25
(一)窥欢
春日将末,隐已有了暑气。「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江璃儿睡到夜半,已是薄汗透衣,再不能眠。
她撩开床幔,“金枝,打水来我洗脸。”
连叫几声,外头榻上也没人应。
“睡得这么沉?”
江璃儿只好起身,随意披了件薄衫,往外间来寻。
桌案上一盏烛火忽明忽灭,榻上没人,却听院子里有些含糊的动静。
“轻……轻点……嗯……”
江璃儿蹑着步子走到窗前,透过窗缝往外看。
银色月光下,两条人影交缠在凉亭中。
金枝撒着半边衣裳,被个小厮打扮的男人按在石桌上。
“好人……嗯……再深点……”
她双腿勾着,雪白的奶子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一摇一晃,“啊……啊……就是那!要到了!”
声音尖细,像猫叫似的,听不出舒服还是难受。
男人忙将她嘴捂住,“小声点!别把小姑奶奶吵醒了!”
金枝眼皮往厢房里掀了掀,娇笑着往他下头摸了一把,“看到不是正好,还能为我们助助兴。”
男人咬牙骂了一句“骚货”,提着金枝的腰翻了个身,身下驴大的物事儿拔出一瞬,又猛地朝她两腿间刺了进去。
“啊!”金枝喉咙里溢出一丝爽快的呻吟。
江璃儿好奇,扒着窗缝还要细看,突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刚要惊呼,就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好妹妹,是我。”
来人正是江璃儿嫡亲的兄长——江淮安。
江相国权倾朝野,膝下只有一子一女,相差两岁,自小便关系甚笃。
听出江淮安的声音,江璃儿松了一口气,“这么晚了,哥哥怎么来了?”
江淮安没答,目光越过她,从隙开的窗缝往外望去,“妹妹在看什么?”
亭子里,两人正干到兴尽处,啪啪声不绝于耳。
江淮安最近赌运不佳,本想摸黑来找妹妹“借”些银钱使,却不想碰见这出好戏。
江璃儿眼睛像一汪泉,盛着不谙世事的干净,“看那小厮在打金枝呢!咱们要不要帮忙?”
江淮安被她幼稚的回答逗乐了,“傻丫头,那不是打,是快活呢!”
“快活?”江璃儿更不懂了,“她叫得那么惨,怎么会快活呢?”
“这……”江淮安正要解释,视线却蓦地一顿。
眼前的江璃儿只穿着单薄的中衣,半敞着,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和一抹粉色的胸衣,竟不知是什么时候起,小丫头已经发育得这么好了。
江淮安喉头轻滚,未出口的话音一转,“璃儿想知道吗?要不要哥哥教你?”
“真的吗?”江璃儿有几分好奇,但金枝那状似痛苦的呻吟还在耳边,又让她有些犹豫。
“可我好怕痛。”
“不怕,哥哥轻点。”
江淮安放缓语调,弯腰把她打横抱起,大跨步向里间走去,将人轻轻放倒在床上。
里间没点灯,只有微弱的月光从窗柩照进来,映得江璃儿肤色愈白,唇色愈红。
“哥哥,开始吧。”
江淮安被这一声“哥哥”叫得口干舌燥,俯身轻轻含住了她的嘴唇。
唇齿间萦绕着淡淡的兰草香气,尝起来如沾着露珠的樱桃。
江淮安忍不住探出舌尖,一颗颗划过她如玉的贝齿,然后趁她不注意撬开一点缝隙,溜了进去,粗粝的大舌卷着她柔嫩的舌尖轻吮,发出暧昧的水声。
“唔!”江璃儿唇舌发麻,被吻的喘不过气,发出难耐的呜咽。
“难……难受。”
(二)初试
江淮安却不许她动,大手扣住她的后脑,身子本能的向下压去,一味发狠的攻城略地。
他还未经人事儿,只被屋里的大丫头春晓勾着亲过几回嘴儿,却从未像今天这般,诱着他失控。
良久,直到怀里的人儿几乎晕死过去,才终于舍得放开她。
“乖璃儿。”
江璃儿嫣红的小嘴儿被吮得莹亮微肿,胸脯剧烈起伏,原本仅仅露边的桃色胸衣也在挣扎中露出了大半。
她委屈的瞪着他,开口时声音已带了哭腔,“哥哥骗人,我不学了,好难受。”
江淮安只得手忙脚乱替她擦眼泪,放柔了语气哄她,“是哥哥没把握住分寸,你再试试,一定让你快活。”
又许诺了两盒上好的水粉胭脂,江璃儿这才同意继续。
“哥哥,你轻点。”
“好好好。”
虽是这样答应,江淮安解她衣带的手还是有些抖。
乱伦的禁忌感让他退缩,可本能又让他忍不住再进一步。
挑开中衣,桃色胸衣下两团挺翘的浑圆呼之欲出。
江淮安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摸上那浑圆的顶端,轻搓两下便挺立起两颗小小的红豆。
异样的痒让江璃儿忍不住退缩,“哥哥,好奇怪……”
“别怕,哥哥是在给你按摩呢,不仅要用手,还要用嘴呢。”
他低头,隔着衣服将那颗小红豆含住,舌尖轻轻刮蹭,来回逗弄打圈,这感觉又新奇又不安,激起江璃儿一阵颤栗,一股热流缓缓从双腿间涌了出来。
“啊下面……好像出水了。”
江淮安压着笑,故作不知,“哦?哥哥看看哪里出水了。”
说着,单手探进她腿间,稍一用力将两腿分开一条缝隙。
单薄的丝绸亵裤正中已经被氤湿,紧紧包裹着少女娇嫩的花户,勾勒出阴唇的弧度。
“太黑了,得把小裤儿脱了才能看得清。”
江淮安心口突突突的跳,说话的声音也已经变得沙哑,他摸索着找到腰侧的裤结,轻轻一拉,薄薄的布料就顺着腿滑了下去,将少女的秘密花园彻底展露眼前。
真真是极品美穴,花户光洁无毛,两片小阴唇还是稚嫩的粉色,半阖着,将一颗诱人的小珍珠包裹在中间。
感觉到江淮安落在私处的滚烫目光,江璃儿本能的害羞,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哥哥,你看清楚了没有?”
江淮安却用大手按住她的膝盖,将两腿分得更开,“不太真切,我再细看看才好。”说着,便低头埋入了她腿间。
相比小嘴儿更浓郁的兰香扑鼻,像极了蛊惑人心的春药,勾引着江淮安探出舌尖细品。
他先是小心翼翼顺着花苞舔弄,勾出更多诱人的春潮,然后掀开两瓣贝肉,由轻到重的吮吸中间那颗小肉芽,弄得江璃儿娇喘连连。
被哥哥舔着小解的地方,这感觉陌生又刺激,仿佛有千百只蚂蚁爬过,登时便酥了半边身子,身下那股热流也愈发湍急。
江璃儿扭动着身子挣扎:“哥哥!又流出水来了!”
江淮安用力掐着她的腰,不准她乱动,嘴里的动作非但不停,反而更加肆虐,连带那些汹涌的春潮也尽数吃进嘴里。
在大舌的舔弄下,小肉芽愈发凸起,甚至能敏感的察觉到哥哥舌头上粗粝的颗粒。
江璃儿口中难耐的溢出一丝呻吟,想挣脱却不能够,只能收拢双腿,紧紧将哥哥的头夹住。
玩够了小核,江淮安舌尖下移,找到妹妹几不可见的粉穴,缓缓插了进去。
(三)雏儿
那小穴实在太小太紧,光是探进一个舌尖就塞的满满当当,实在不敢想整根肉棒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嗯,好胀啊……”
江璃儿无助的呻吟,小穴颤抖着收缩,想要将那条作乱的舌头挤出去。
但小穴每一收紧,江淮安的舌头就更重的将缝隙顶开,一来一回,竟变本加厉的抽插了起来。
江璃儿只觉得天旋地转,陌生的快感来得又快又多,最后化作香甜的汁水,在哥哥口中彻底爆发,又尽数被他吞了下去。
“啊!”
江璃儿呜咽一声,身子一软,竟经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江淮安忙搂着她渡气,等她呼吸重归平稳,才松了一口气。
“乖璃儿,这还只是个开胃菜呢,你如此娇弱,怎么能承受得住哥哥之后的疼爱?”
一边说着,一边三两下褪去她所剩无几的衣衫,大手也更加放肆的游走于江璃儿白若凝脂的娇躯,从香肩顺着锁骨一路向下,又重点在那一对小而饱满的棉乳上揉弄爱抚,等尖上两颗小红豆重新挺立后,再辗转继续向下。
刚刚泻过一阵的小花园呈现诱人的粉色,紧闭的小穴口还颤巍巍的发着抖。
江淮安拨开她柔嫩的小花瓣,两指轻轻揉捏中间充血的花核,等江璃儿身子软成一滩水,忍不住仰头哼唧时,单手解开了裤子。
早已肿胀充血的欲龙迫不及待弹出来,恰好撞上江璃儿水淋淋的阴户。
江璃儿混沌中抬头,被那狰狞可怖的巨物吓得一哆嗦。
只见哥哥胯下那物,足有婴儿手臂粗细,头儿更是有鸡蛋大小,周身遍布着青筋,此刻正迫不及待往自己那湿漉漉的小缝里钻。
江淮北到底是个没见荤腥的雏儿,越着急越是不得章法,戳了好几下都没插进去,反而一下下撞上那颗敏感的小花核,勾得江璃儿在身下不住扭动娇吟。
“哥哥,不要弄了,璃儿好痒。”
江淮北额头上汗都出来了,嘴里连声哄着,“璃儿乖,再忍忍,哥哥就快进去了。”
说完,他干脆单手握住肉棒,另一只手扒开少女紧致的穴口,对准后才缓缓沉下腰,一点点顶进花缝。
少女未经开凿的穴儿又紧又湿又软,一接触肉棒就密密实实的包上来,吸得江淮北头皮发麻。
正待一鼓作气插进去,江璃儿突然哭嚷着说疼,扭腰闪躲着不让他继续了。
江淮北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他也知道自己和妹妹的尺寸相差太大,用蛮力强行进入的话一定会撕裂她。
可身下仿佛无数小嘴吮吸的快感又让他舍不得就此撤离,于是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僵持着,卡得着实难受。
正当犹豫时,外间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响,紧接着便有脚步顺着往里间来了。
江淮北心道不好,一定是金枝那淫妇办完事儿回来了,因担心江璃儿知道,特地要进来差看过才放心。
也罢也罢。
小璃儿那处还需得费心好好开发开发,才堪得承受自己的宠爱,只待来日方长吧。
他堵着江璃儿的小嘴儿亲了亲,压低声音说,“好妹妹,今儿的事儿你可千万别往外说去,哥哥改日再带你好好快活快活。”
说完,翻身下床,在金枝进来之前,抱着衣服从后窗口离开了。
(四)尝鲜
却说这江淮安摸回自己屋子时,大丫鬟春晓正趴在榻沿上打盹。
因夏热,她只穿了件薄薄的小衣,露出一溜雪白的颈,隐隐可看到胸前一对胀鼓鼓的大白馒头。
江淮安被江璃儿勾起的邪火正愁没地儿撒,搂着人就往床上去。
“好姐姐,快别睡了,我们一处躺着说会儿悄悄话。”
春晓今年十六,年岁不大,但却阅人无数,一眼便瞥到江淮安胯下那胀鼓鼓的孽根,心里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她佯装恼怒,拍开那双在自己绵乳上用力揉捏的手,“说话便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这天气怪热的。”
江淮安嘿嘿一笑,反而痴缠着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口里一时“亲姐姐”“女菩萨”的胡叫起来,“你心疼心疼我罢!”
说着,大手已顺着亵裤边缘探进去,直往那处秘密花园钻。
春晓却拽着他的手偏不让他得逞,“要弄也行,你需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才罢。”
江淮安只感觉肉棒快要胀得炸开,哪里有不从的,忙迭声应着,“姐姐只管说来。”
春晓媚眼如丝,水葱般的手指绕着他心口打圈,“我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家,今儿要是跟了爷儿,以后断是不能嫁别人的,只求爷儿怜悯,即使将来少夫人进门,也千万留我在园子里伺候。”
她自知自己身份低微,不去做那少奶奶的梦,想着能奔一个姨娘的名头,也算是她命好有造化了。
江淮安嘴比蜜甜,“这有何难,就算是将来娶个天仙,我也只管和姐姐一个人好。”
春晓一听,立刻被哄得心满意足,半推半就的松了手,“那你轻点!”
“哎!”江淮安憋了半天,这会已经到了极限,也不管什么前戏不前戏,一把扯开春晓的亵裤,提着枪就往她腿心顶。
彻底贯穿的快感让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尤其是初次寻欢的江淮安,更是立刻感觉一股要命的酥麻窜上了后腰,差点就精门大开。
缓了好一阵,直到春晓受不了的呻吟催促,他才提着一口气,缓缓抽动起来。
尽管从没做过,但阳具一旦入穴,就好像无师自通,深深浅浅的往蜜穴深处的软肉上戳,捅得春晓穴中春浪一波接着一波。
“啊!好爽!少爷快把奴家插死了!”
春晓有意要使出浑身解数,让江淮安欲罢不能,所以浪叫得格外娇软,身下也是紧紧咬着他的阳具不放。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江淮安渐渐更得趣味儿,忍不住用力拉开她的腿,耻骨相抵,让肉棒毫无阻拦的插进去,并一下下顶得更深更重。
随着他生涩的顶弄,春晓的小穴反复被撑到极致,又次次被磨到花心的紧要处,没多久就颤着腿儿泻了出来。
滚烫的蜜汁兜头浇下,烫得江淮安头皮一麻,竟也跟着冲上高潮,痉挛着一泄如注。
爽快过后,江淮安软绵绵的趴倒在春晓的肚皮上,连连重喘。|最|新|网|址|找|回|-
春晓推了推他的肩头,笑问,“少爷感觉如何?爽利不爽利?”
(五)礼佛
春晓房事儿上功夫了得,又懂得淫话浪叫,干起来自然爽利。
但毕竟不是第一次,穴里即使夹得再紧,抓握力也比不得处子,尤其是和江璃儿那种极品美穴相较,更是少了些滋味。
江淮安不由想起刚刚将龟头探进妹妹蜜穴里的感觉,心里愈发瘙痒难耐。
和春晓干这事儿尚且如此畅快,要是身下压着的是妹妹,不知又是怎样光景?
赶明儿一定要找机会见破了妹妹的小瓜,狠狠干她一番才是!
见他不言语,春晓推了推他的肩,“哥儿在想什么?”
江淮安回神,“我看画本子里说女子穴里有一层薄膜,破瓜后要见血的,怎的刚刚干时没感觉到?”
春晓脸色微白,立刻装出嗔怒的样子,“哥儿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刚完事儿就想撇开我?你没感觉,我倒是还疼得很哩!”
江淮安忙搂着又亲又哄,“好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越哄,春晓越是委屈得很,推开他就要下床去,“罢罢罢,哥儿还是将我赶出去罢!免得留下惹嫌!”
江淮安连忙将人拉住,“好姐姐,原是我不会说话,误会了你。”
边说边又举着肉棒往她穴里送去,“刚刚射得太快,没嚼出味儿,姐姐再让我好好品品……”
一时,屋里春光弥漫,暧昧的呻吟在月色中倾泻而去。
……
次日,江璃儿直睡到天光大亮才醒。
金枝将人拖起来,一边让她洗脸一边收拾床铺。
“姑娘可快些,今儿可是要跟夫人去青龙寺礼佛的,去晚了又免不得一顿说。”
经过昨晚一遭,江璃儿下体花唇还是肿肿的,穿上亵裤更是磨得难受,便又偷偷将亵裤脱了。
想来裙摆很长,又里三层外三层的迭套着,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接着又是好一通收拾,等母亲派人来催第二次时,江璃儿才携着金枝脚步匆匆往前厅去。
不想江淮安也在。
“今儿学堂无事,儿子也陪母亲妹妹去寺里佛前清修清修。”
没等母亲出言责怪她起晚,江淮安拽着她的手就往马车里钻。
侯夫人向来溺爱这儿子,闻言只骂了一声“泼皮”,也就随他们去了。
垂下两侧车帘,大部队起行。
江璃儿所在的这辆小车便只剩下自己和哥哥两人。
江淮安忙不迭将人拽到腿上来坐着。
“璃儿还不好好谢谢我?今儿要是没我在,你一定被母亲说道。”
江璃儿看着面前这个害自己晚起的罪魁祸首,不满的噘嘴。
“都怪哥哥,要不是你昨晚……”
“昨晚如何?”江淮安笑着将手探进她领口,轻轻颠了颠她左边的嫩乳,“妹妹只说,昨晚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江璃儿脸上潮红一片,张口想说不,又想起那浑身酥麻的奇异感觉来。
嗯……好像确实挺舒服的。
她浑想着,却没注意到江淮安的手已离开胸部,顺着腰线往下面摸去。
本以为还要费点周折,却不想江璃儿那处没有小裤儿的阻挡,大手直探花园秘境。
江淮安眼睛一亮,“璃儿没穿亵裤?”
(六)马车
江漓儿年岁还小,不懂男女设防,但却知理识仪,只当哥哥是嘲笑自己偷懒,出门不穿亵裤。
忙推他的手,气鼓鼓的解释,“哥哥怎好意思笑话我?昨儿哥哥把我那处都吃肿了!小裤儿磨得可疼了,故而这才没穿的。”
她噘着小嘴,气鼓鼓的样子可怜又可爱。
江淮安心都化成了一滩水,忙捧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大手贴着她光洁无毛的腿心,慢慢向两片娇嫩的花瓣揉去。
“都是哥哥的错,哥哥替漓儿好好按摩一下,好不好?”
“那哥哥轻点。”
江漓儿扭了扭腰,在江淮安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两条腿也自然向两边分开了些,好方便哥哥按摩。
江淮安怜她稚嫩,果然放柔动作,轻轻替她按摩,等怀里的小人儿彻底放松下来,发出小猫般纤细的呻吟后,才缓缓拨开两片花瓣,按住中间的小花核,揉捏拨弄。
异样的刺激让江漓儿忍不住挣扎闪躲,“那处不行……”
江淮安按住她的肩,一面将她箍在怀里不许乱动,一面柔声哄道,“乖漓儿,听话,哥哥就摸一摸,摸一摸就好。”
手指就着她因情动而涌出的春液,在细缝中来回游走,最后按着那细小的粉色缝口压了下去。
“啊呜!”
江漓儿口中呜咽一声,下意识合住双腿,却又将他大手夹注。
江淮安吓了一跳,生怕动静太大被人听到,忙凑上去吻住她的小嘴。
舌头探进去,一圈圈绕着她的小舌搅动,顺便一一仔细光顾过她小巧如玉的牙齿。
口里萦绕着属于她的独特的兰香,就像是媚药般,引着他一步步失控。
江淮安解开裤头,早已硬得发紫的欲龙迫不及待弹了出来,直接顶在她的小屁股上,然后顺着股沟向前移到小穴口。
江漓儿被吻得晕晕乎乎,但一碰到那硬物又瞬间回了几分神智,昨夜被龟头顶入的痛还历历在目,忙用小拳头捶了捶江淮安的肩,呜咽道,“哥哥不要进去!好痛!“
“好好好,哥哥不进去,就在外面蹭一蹭,好不好?”说着,便握着肉棒顺着那股缝来回摩擦,时不时顶一下最前端的小花核,又时不时向穴口浅浅戳刺一下,果真不进入。
倒不是江淮安忍耐力好,相反下身已经憋到快要爆炸,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狠狠的入了她。
可颠簸的马车、窗外的人声无不提醒着他此刻身在何处,要是真在车上狠心破了妹妹的小瓜,不仅妹妹要大吃苦头,也很容易被发现,到时候可就真是天翻地覆的大事了。
他心里揣计着:晚上必得留宿金龙寺,只能夜深人静时偷偷摸入妹妹的厢房,再行事才好。
一个时辰后,马车停了下来。
江淮安掀开帘子一角才发现已经到了寺庙外,怀里的小人早已经舒服得睡过去。
忙将裤子穿上,又替她拢起衣服,这才叫醒她,“好妹妹,到了。”
话刚说完,金枝也自外打起了帘子,笑着伸手来扶,“姑娘,少爷,快下来吧。”
(七)青玉
等兄妹两个相携着下车,金枝上去收拾箱笼时,看到软垫上留下一团不明水渍,将浅蓝色绸料浸成了深蓝,拿起来细闻,还有一股淡淡的兰香气味儿,倒像是……
她从车窗探头向外看去。
江淮安兄妹两个正携手往石阶上走,举止亲昵,与平常无异,但细看之下又与从前有些什么不同,好似……更亲密了些。
难不成……
这边,相国夫人带着一对儿女进入寺门,先在大雄宝殿起香跪拜,后由主持亲自领着往后院早已预备好的厢房去。
途中穿过经楼时,一跛脚和尚正在楼外里晒经,不小心在石板上踩滑,好巧不巧,正好摔在兄妹俩面前。
江漓儿心善,忙伸手将人扶起来,“师父可有大碍?”
跛脚和尚摆手道谢,“不妨事,多谢施主。”抬头时不经意与江漓儿一对视,竟不知怎的突然怔住,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江漓儿不放,似有探究之意。
江淮安见了,不悦皱眉,“师父未免有些无礼了,怎的盯着姑娘家不放?”
那跛脚和尚方才回过神来,后退一步,抬手念了句“阿弥陀佛”,然后从袖中取出一枚未经雕琢的青玉递给江漓儿,“姑娘心善,但红尘羁绊过多,恐命薄福浅,今日贫僧与姑娘有缘,且将这福玉赠与你,但求能助姑娘挡命中之灾。”
那小小一块青玉,颜色古朴暗淡,看起来并不特别,也不值钱,但偏偏给人一种温润安定的感觉,江漓儿本想拒绝,却又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
刚道谢说“多谢师父”,江淮安已不耐烦的拖着人走了,“快些吧漓儿,母亲都主持都已经走远了,咱们快跟上去。”
看着兄妹俩消失在小路尽头的身影,跛脚和尚忍不住摇头喟叹一声,“孽缘啊……”
等走得远了,江淮安冷哼一声,“什么赖皮和尚,说话疯疯癫癫的,要我说,妹妹你赶紧把他给那东西丢掉,别平添晦气。”
江漓儿敷衍的应了声“是”,却默默攥紧了手中的青玉。
她冥冥中有一些奇怪的感应,或许自己正在朝着那和尚所预言的命运轨迹前行,且无法挣脱,无能为力。
真胡思乱想着,众人已随主持走到一处安静的小院前。
因金龙寺地处城郊,常有王公贵胄过来礼佛上香,因而特备下几个安静的小院,方便贵人临时歇息或短住。
江家被安排的这一处靠近后山泉眼,风光最好,又毗邻主持的院子,位置极佳。
相国夫人自然住在主屋,江淮安江漓儿两兄妹则分别一左一右住了两侧厢房。
“劳累一路,你们且去各自房间好好休息,晚点一起去斋堂用饭。”吩咐过后,相国夫人由丫鬟们服侍着回了房间。
江淮安又让各自丫头去房间铺床收拾,等只想下兄妹两人后,才偷偷将江漓儿拉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香膏样式的盒子塞到江漓儿手中,“妹妹,你回去用这个膏子抹一抹下面,晚上也别睡太死,等哥哥来找你。”
(八)夜游
江漓儿拿着香膏盒子左看右看,不解的问,“这是什么?”
江淮安眼珠子一转,“你身下不是肿了吗?这是专门为你寻的消肿的药膏。”
又嘱咐她一定收好,“你待会自己先抹一下,晚上哥哥再亲自替你上药。”
等江漓儿点头后,两人这才分开。
天色将晚时,相国夫人带着儿女去斋堂用过晚饭,又到了主持院子听佛经,中途吃茶时,小僧不小心将茶水打翻在江漓儿裙子上,相国夫人便让她先行回院子更衣休息。
回院后,时辰也尚早,正是华灯初上,林中虫鸟争鸣,江漓儿想着天热难眠,又素闻金龙寺风光绮丽,来了多少次也没好好逛过,便起心夜游。
金枝为难的劝说,“这寺中往来人嘈杂,怕会惊扰了姑娘。”
江漓儿仍是小孩心性,闻言便撒起娇来,“咱们院子僻静,想来不会有生人误闯,再说我也不走远了,就去后面泉眼处逛逛就好。”
“那好吧。”金枝也只得同意,刚提了灯准备随她往后山去,江漓儿却突然想起哥哥说晚上要来给自己上药的事儿,便主动接过了灯,“我一个人去吧,你在房间里等着,若哥哥来寻我,便让他等我一等。”
金枝本是说什么也不敢放江漓儿一个人出去的,但一听说江淮安要来,又想起白日马车上的猜想,竟鬼使神差的同意了,“那姑娘可小心点儿。”
江漓儿应下,提着琉璃小灯出了院门,直往后山泉眼处走去。
因在寺中,一景一物都打理得格外古朴野趣,拾阶而上,头顶一片七里香投下的阴影,隐隐泄出点月光。
江漓儿沉浸在花香中,走得很慢,约莫一炷香后才终于到了泉眼处,流水叮咚,连带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低了几分。
她一时兴起,将琉璃灯挂在一旁的树桠上,挽起袖子,手探进水中拨弄清泉,只觉沁人心脾,白日赶路的疲累也一扫而光。
眼瞅四下无人,正想脱了鞋袜浣足,一人影突然从天而降,径直砸入泉池中,水花四溅,将江漓儿吓了一跳。
正要撒腿就跑,却突然听得那人痛哼一声,喃喃喊了句,“救……救我。“
江漓儿脚步一顿,心想:这里四下无人,若我不管不顾,只怕他会死在这里。
于是大着胆子回头,费了好大劲儿才将人从泉池里拖到了岸边。
借着灯光细看,眼前这年轻男子不过二十左右年纪,生得端正好看,身上所穿也是一等一的昂贵布料,想来身份非富即贵。
眼下满脸涨红,双目紧闭,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不知伤得有多种。
江漓儿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他的侧脸,“公子?你醒……”
话没说完,那人突然张开眼,手也猛地将江漓儿手腕抓住,险些将她拽了个仰倒。
“你是谁?!“
江漓儿手腕被抓得生痛,但更可怕的是男子手心传来的温度,灼得人心慌。
“我是……“她挣扎了一下刚要解释,却被猝不及防一拽,直接压倒在男子胸口,紧接着便是急如骤雨的吻瞬间将她侵灭。
(九)初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