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紧不慢地打开一条语音:“放心吧,你倾姐不吃回头草。”
白倾听得出是她声音,看着聊天记录,她倒是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曾经与修之行分过手,见她曾今的描述,为什么他们会结婚?
难道中途说通了?
她神情不悦地看着手机里一条条记录,看出她以前和现在一样,唯一没变的初心就是自由。
于悠悠突然抓住她的手,语气坚定地说:“倾姐,别被修之行骗了。”
白倾沉默许久道:“让我想想。”
她不敢相信修之行会骗她。
敲门声打乱了她的思绪,门外传来声音:“倾倾,吃饭了。”
白倾牵着于悠悠的手走出去,“悠悠,我们先吃饭吧。”
于悠悠看在是白倾的面上,否则今天她务必把白倾带走,出门瞪了眼修之行,可他仍是面带微笑,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这种人往往是最可怕的,极致的冷静使人捉摸不透。
他们吃完饭,于悠悠非要拉着白倾出去,带她回忆一遍她们曾经发生的事,让白倾快点想起来。
白倾起身时被一傍的修之信挡住去路,她不禁往后退一步,被他一手拉进怀里,低声在她耳傍道:“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他不舍地松开,笑着挥手与白倾告别。
到了地方,于悠悠第一个带白倾去的就是电影院,兴奋地说:“倾姐,你以前在这种地方救过我。”
白倾观察着周围,可不管她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头也越加疼痛,脸变得煞白。
于悠悠马上从口袋里拿出葡萄糖,给白倾吃,吃一颗甜的,就不那么难受。
这是白倾教她的,现在她还给了白倾。
她们坐在长椅上,于悠悠恨不得马上讲完她与白倾的点点滴滴,可她发现这一时半会是讲不清楚的。
她满含希望地看向白倾说:“倾姐,怎么样?想起来了一点吗?”
白倾看出于悠悠的开心,她不想说一些扫兴地话,点头道:“想起来了一点。”
可实则她想不起来,但能看出于悠悠对她很好,完全不着急,且想让她知道过去她们在一起的时光,与修之行对她撒的谎。
让白倾赶紧离婚,离修之行远点。
玩了一天,白倾精疲力尽地回到家中,她要修之行亲自承认。
打开门,灯还亮着,这么晚,他还没睡?
(三十一)发觉真相
白倾捻手捻脚地进去,小步地往前慢慢走,生怕搞出什么动静,惊醒房内人。
一转弯,便看到修之行睡意地坐在沙发上,电视播放着却没有声音,正当她疑惑时,修之行好似感到身后的动静,与她直勾勾地对视在一起,取下蓝牙耳机。
修之行起身靠近白倾,她不由得往后退去,他停下脚步,声音中带着些许困意道:“倾倾,我煲了汤。”
“不用了。”白倾连忙拒绝,不想麻烦修之行,可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把锅里提前准备好的烫端出来,盛一碗放在桌子上。
白倾难为情,心里又莫名出现暖意,她顺势也盛了一碗给修之修。
递给他勺子说:“坐下,一起喝。”
修之行的绿眸突亮了一下,消了困意地说:“好。”
他虽喝着汤,但心事很重,他怕白倾想起一切,怕她今晚不回来。
白倾边喝边观察着他,喝完问道:“之行,你以前是不是骗过我?”
她装出一幅不在意地样子,但内心却很想知道,他之前骗她什么?
在聊天信息中只知道修之行骗过她,可具体什么,曾经的她并未在手机里告诉于悠悠。
既然是因为那件事分的手,想必不是一件小事,可为什么后来她会选择和修之行结婚?
原谅了?
白倾起身去厨房洗碗,修之行紧随其后地追上来道:“倾倾,对不起,当时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白倾不想与他挨的这么近,往外走说:“什么事?”
坐在沙发上如审判者般,看着修之行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心里产生出一种不好的猜想。
白倾气的起身道:“不说,明天就离婚吧。”
她向来果断,从不跟任何人或事拖延,能聊就聊,不能聊就走。
白倾的心忍不住发痛,快速地眨了眨眼,原来都是骗她的,什么狗屁的爱,都给她滚。
修之行从身后抱住她,声音委屈且哭腔地道:“倾倾,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我发誓我没有背叛过你。”
他始终没有说出真相,怕说出来白倾会把所以的因果全部想起,再次离他远去。
白倾深吸一口气,重复道:“什么事?”
既然是小事为什么不告诉她?有什么好隐瞒的?
等了半响,修之行温和地只是静静抱着她,仿佛在等她消气。
白倾挣扎了一下,身后人就把她抱的更紧。
她泄气地一动不动道:“修之行,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为什么不说?”
莫不是心里有鬼,不然为什么不说!
她越想越气。
身后人默默抽泣着,白倾的心不由得软了下来,叹了口气道:“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她实在搞不懂修之行哪里来的委屈,眼泪怎么这么多?
“倾倾,对不起。”修之行一个劲的道歉,埋进她的颈侧,泪水好似能把她灼烧掉。
白倾不语,想掰开修之行困住她的双手,可怎么弄也弄不开,一切都是徒劳,气的她呼吸剧烈起伏。
僵持了一会,修之行慢慢放开,见白倾在翻找着什么,他往后把证件藏了起来。
白倾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奇怪,她记得放进包里的,怎么不见了?
她转身直视修之行道:“我的东西呢?”
走向修之行身后的梯子,不停地翻找,可依旧什么也没有。
她敢肯定把证件一定放包里了,可疑人只有眼前这位。
大不了补办一个,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她狠狠地看了修之行一眼。
白倾怒的走去另一个房间里睡觉,她怎么也想不通修之行为何要瞒着她?
难不成真的背着她做了一些违背道德的事?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半夜只觉得身傍热热的。
(三十二)永远困住
一早睁眼,她看到近在咫尺的脸,鼻息散在她脸傍温温热热的,她反手想推开修之行这个混蛋,趁她熟睡时爬上她的床。
修之行下意识地把她抱的更紧,她气的挣扎起来,低声骂道:“修之行,你混蛋!”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不顾白倾地反抗埋进她怀里低哑说:“再睡会,倾倾。”
白倾推不开,她想修之行一定没睡,就是想占她便宜。
她气的试图伸手拿傍边的手机,在线上把证件给搞好,被修之行一手挡住,拉着她的手伸进被窝里,放在他腰腹上。
白倾能摸到修之行身上结实的腹肌线条,烫的她想收回手,但被他按在他身上。
白倾的脸不由得冒红,闭上眼等着对方从床上起来,可她等来的却是一个炙热的吻。
喘不上气的她,咽下了彼此的液体,她的唇被修之行吸的肿红,微微一碰就痛,眼角不争气地泪水,流了下来,打湿了枕头。
修之行一放开她,白倾反射条件地立刻下床,动作可以算得上是飞快,不敢停留一会,怕身后那个混蛋又对她做......那种事。
白倾拿出她的备用机,快速的申请好证件补办,一个小时后就能拿到。
出门时,厨房里的香气传来,她的肚子发出叫声,想到什么又返回房间,拿出车钥匙,准备走人。
修之行明明在厨房,但她一出去,他仿佛就知道她要做什么,挡住她的去路。
白倾有点不耐烦道:“让开。”
见修之行没有让的意思,她不想与他动手,往傍边走去,大不了拐个弯或者从后门走。
修之行拉住她的手,她不由得皱眉道:“放开。”
她挣扎了起来,手却纹丝不动。
白倾抬手一口咬了下去,血流进她嘴里,可眼前人仍没有要松的意思。
他是没有痛觉吗?
白倾松开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修之行眼眸苦楚地看着她,微微摇头说:“我不想做什么,吃早餐吧,倾倾。”
白倾被他逗笑道:“修之行,你挺会装傻充愣啊。”
嘲讽地话语,对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修之行躲过她的注视,低声道:“先吃早餐吧。”
“修之行,我不想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你懂吗?”白倾忍着怒火道,她不信对方会忘记昨天发生的一切。
既然,修之行选择不说,她也没必要知道了,心里大概有了个底。
修之行的绿眸浮出泪光,一副想说却说不出口的样子,还真是为难他了。
白倾手再一挣,示意他松开,他手上的血顺着方向流进她的手心,格外割烫。
僵持了一会,手一松开,白倾大步往外走去,逃离这个令她感到陌生的人。
开车在外面兜了一圈,她心情好了不少,拿起证件与那份离婚协议,她不信修之行还不说,既然这样就没必要在一起。
一进门见修之行穿的很正式,这是要出远门?
白倾把离婚协议放在最显眼的桌上,坐在椅子上与他谈判,他走了过来,并未坐到对面,而是站在她傍边,她疑惑地转过头,闻到什么......
眼前一黑,倒进了他怀里。
修之行眼眸由凝重变着柔和,抱起白倾,吻向她的唇,低沉道:“我们回家。”
回s国,她就跑不掉。
强势地语气,似乎能把怀中人一口吃掉,白倾微微皱眉仿佛能听到,却怎么也反抗不了。
(三十三)笼中人
白倾再次睁眼,看着周围熟悉的房间,她又回到了s国。
她惊慌地快速下床,不敢想修之行会迷晕她,把她带回来......
想做什么?困住她一辈子吗?
房间门果然打不开,窗外被安装上防盗网,看来是留了一手,怕她跳窗。
跳?她隐约感到心慌,呼吸困难地坐在椅子上,眼里莫名流出泪水,白倾却不知为何如此难过。
门被打开,修之行穿着居家服,拿着饭菜进来,用心地摆在桌子上。
白倾苦笑道:“什么意思?囚禁我?”
她起身与修之行保持一个安全地距离。
修之行不语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使她浑身不适,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扑上来,把她咬死。
她自然地靠着墙,往门口不经意走去,眼眸却时刻地观察修之行,看准时机转身她准备跑,就在她要转身之际,修之行一手把她拦住。
门砰的一声关紧,他整个人挡在门前,温和地说:“吃饭吧,倾倾。”
动作却极其野蛮暴力,抓着她的手往桌子上走去,疼的她冒冷汗,咬着牙道:“修之行,你有病啊?我不吃,放开我!”
她整个人被修之行按下去,坐进椅子里,桌上摆着饭菜,虽然很香,但她毫无胃口。
白倾从未觉得眼前人会如此陌生,仿佛他们从一开始本该毫无关系。
“倾倾,再不吃,就凉了。”修之行劝说道,坐到她傍边盯着她。
白倾转过身,背对他,搞的好像是她叫他做的饭一样,少给她道德绑架。
她想起身逃离僵局,被修之行的手牵住,她摸到他手上那深深温热的牙印。
白倾挣扎地想要弄开修之行的手。
她反应剧烈地想要起来,被修之行搂住腰,他面无表情地吻了一口她的唇,在她耳边道:“不吃,就做。”
白倾一听,呼吸不由得一紧,他的手往她衣服里钻去,吓得她双手推拒,难言道:“我吃,我吃。”
她拼命扭头躲过修之行的亲近,眼看不是办法,只能依附着他。
白倾装了一点饭,勉强地吃了几口。
可一傍的修之行又给她装了满满一碗,她瞪了他一眼,把碗移到他面前。
谁装的谁吃。
修之行毫不客气地又重复那句:不吃就做。
白倾气的慢悠悠地吃完,左看右看脑子里无时无刻地在想着该怎么出去。
她趁修之行一走,才敢从口袋里探索,手机没被拿走,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她不知该打给谁求助,正当她犹豫时,手机里冒出一个电话,是于悠悠打给来的。
她一接听,对方传出疑问:“倾姐,你去哪了?”
白倾顿了一下,她不想麻烦于悠悠,深吸一口气,愉悦地说:“我们在外面。”
“在哪?倾姐,我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还跟他在一起?”于悠悠忍不住责备道,她听见白倾没事,才放心下来,怕修之行对白倾做出极端的事。
白倾在脑子里编造无数个可以打发于悠悠的话,但她知道,于悠悠不会信的。
“悠悠,谢谢你,我很好。”说着她不知自己的声音变了个调,假装咳嗽几声,打消于悠悠的顾虑。
忽然,身后一热,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知修之行什么时候在她身后,听到了多少?
于悠悠感到不对,接着问:“倾姐,你在哪?”
她还没说话,身后的修之行楼住她的腰,埋进她的颈内亲昵着,痒的白倾想躲。
难受地她讲不出话来,声音不由得发哑地说:“没事,挂了。”
她快速地挂断,怕再从于悠悠口中听到为她着想的话,只觉得心里涌出无尽地委屈。
“够了,修之行,你想怎么样?”白倾冷声道,她双手去扒拉他缠在腰上的手,嘶的一声痛,颈部被他咬了一口。
(三十四)万人迷
疼的白倾眼眸酸涩,低声骂道:“滚,修之行你听不懂人话吗?”身后人恨不得把她按进身体里,困的死死的。
修之行感到了白倾像从前那样对他,他们仿佛真的回到从前,他怕白倾会想不开,所以忍着没有强迫她,只是想抱抱她,确认这个人在她身边。
白倾受不了修之行什么话都不说,微微地摇头否认,好似能把他所做的任何事都影藏起来,烂进肚子里。
“离婚吧。”白倾一开始想用离婚,逼修之行说出当时骗了她什么,炸个口供而已,现在看来他是死也不会说的。
修之行把她抱的更紧了,他呼吸不稳地沉声:“倾姐,不要,我不要。”
他哽咽地不想说出离婚两个字。
倾姐?白倾细想着,总感觉能想到什么,好似修之行之前叫她就是倾姐,而不是倾倾。
大脑疼的她脸色发白白 ,站不稳地往前。
修之行慌忙把她抱到一傍,喂她喝水,她眼神恍惚起来,嘴里念着:“我要离婚。”
可修之行一句话也不讲,沉默变成了他最好的答复,白倾心疼的闭上了眼。
醒来时,周围弥漫着消毒水味,她睁开眼与修之行的目光刚好对上,她立马闭上眼,不想看到眼前这个人。
修之行默默地牵住她的手,传递着体温,什么话都没讲只是默默地看着她,怕她再次发生意外。
白倾气的想抽回手,可对方握的很紧,她翻身背对他,另一只手打点滴她不好动,躺了一会麻麻的,慢慢地平躺,用被子盖住头,眼不见心不烦。
修之行轻笑一声,仿佛被她的举动逗笑,一手折起被子的一角露出个鼻子,没有把被子拉下来。
白倾偷咪咪地睁开一点缝观察他,手使劲地拉住被子,怕修之行把被子掀起来,使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他们冷战了几天,修之行厚脸皮跟白倾睡在一起。
白倾在异国他乡,随便跑出去找个人问,他们仿佛都认识修之行,哪里都是他的眼线,让她不知所措起来,她该怎么回去?
怎么离开?
她安静地坐到长椅上,等着修之行出来。
白倾逃跑过,最后还是被他找到,不管怎么跑都出不了国,工作人员对她说:“需要你先生同意,才可以的。”
她无奈地往回走,不可能跟工作人员争辩起来,哪怕报警,这些警察也不会管。
她马上恍悟了过来,怪不得,修之行非要带她出国,不单单是因为这里是他的家,是更好困住她的囚笼。
她不断地尝试,试错被抓回去,可她向来不服输,刚要想怎么才能把修之行拖住时,眼前出现一个令她熟悉的身影,
正当那身影朝她走来,白倾看清后,立马起身不敢相信地说:“悠悠,你怎么在这?”
于悠悠不语,拉起白倾的手就走,离开这个地方。
白倾还没走半步被身后一股力拉住,把她拉了回来,随之,她心里的那份喜悦消失的无影无踪。
于悠悠转头一看,正要与修之行大吵架,被白倾眼神警告了一下,她听话地忍住,不解地望着白倾。
白倾松开于悠悠的手,抬眼直视修之行,“我要跟她谈谈。”
修之行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道:“好,我等你。”
白倾听到对方的默许,头也不回地牵起满脸失落的于悠悠,往没人的地方走去。
于悠悠脸上瞬间扬起笑容,转头瞪了一眼修之行,但他的目光全在白倾身上,自然注意不到旁人。
他的眼里只能容下白倾。
于悠悠不安地握紧白倾,挡住修之行那令人感到不适地目光,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奸视着白倾,样子十分可恶。
白倾停下步伐,眼神变得温柔,安慰道:“悠悠,我有办法离开他,谢谢你,不用为我担心。”
她笑起来很好看,于悠悠心里的那团火如被浇灭,而后想到什么,坚决地说:“倾姐,跟我走吧,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白倾动摇了,但她还是不怎么相信于悠悠,不想把她牵扯进来,笑着摇头道:“悠悠,谢谢你。”
她说着想放开手,天色渐渐变晚,白倾不放心于悠悠这么晚回去,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于悠悠却握紧她的手,“倾姐,你相信我,一定可以的。”她不愿松开白倾的手,放她去修之行这个混蛋身边,他配不上白倾的爱。
白倾犹豫了一下,感到身后人走来,心里那道急切想逃出的坎,使她微微点头。
于悠悠开心地抱住她,小声地说出见面的地方,慢慢地放开她,见她跟着修之行一步步离开,眼眸阴郁起来,愤恨地说了句:“修之行怎么不去死啊?”
(三十五)不要命的爱她
深夜,白倾睡不着,她想要不......还是不去,上午太冲动就答应了于悠悠。
可她要是不去,于悠悠也不会走,傻傻地等她出现。
白倾无奈地轻叹一声,身傍人并没睡着,搂着她的腰问:“怎么了?倾倾。”
白倾闭上眼,想翻身,奈何修之行楼的很紧,压根动弹不得,生怕她跑了一样。
僵了这么多天,修之行习惯了白倾这个冷谈地样子,对他并未照成任何影响,该亲的时候还是会强硬地亲吻着。
哪怕吵架他也是一副无所谓地样子,不还口也不嫌她吵,一次比一次纵容,仿佛她闯下多大的货,他都不会怪她。
只要不离开他就行。
白倾起的很早,像往常一样,吃完早餐去外面走走,可这次的走走,是她真的会走。
她从洗手间后门跑了出去,坐上一辆私家车,开往目的地,她心跳的厉害,紧张地观察着周围,她怕修之行会发现,还专门乔装了一下,戴上帽子,可仍遮不住她那令人动容的脸。
付完钱,她大步地朝于悠悠所说的方向走去。
白倾一刻也不敢停,对周围的一切都抱有防御地心理。
她务必抓住这次机会,成功地出逃。
等到人的于悠悠立马打开车门,迎接白倾进来。
于悠悠看了司机一眼,司机立刻踩油门,一路无阻,畅行在高速公路上,通过一道道检查的关卡。
白倾觉得于悠悠的身份一定不简单,她一人绝对出不去,关卡会把她拦下来,通知修之行。
可在于悠悠的车上,关卡的人连问都没问,直接就放行了。
白倾紧张的心才慢慢地放下,眼前是于悠悠给她倒的水,她谢过地接受,喝了下去,困意十足地靠在了于悠悠的肩上。
于悠悠笑着说:“倾姐,没事,睡一下。”
白倾累的闭上眼,好像产生幻觉,听到句:“我喜欢你,倾姐。”
于悠悠说的?
她喜欢她?
白倾来不及思考,沉沉地睡了下去。
于悠悠自然地拐住白倾,小声地说:“倾姐,你听到了吗?”
可白倾真的睡了下去,她心里失望起来。
司机这时,开口道:“小姐,你给她吃了什么?”
“安神药,我又不会害她。”于悠悠轻轻地摸着白倾的脑袋,真的好可爱。
上车时,于悠悠就注意到白倾心神不宁,手紧张地轻颤,才会给她喝安神药的。
司机闻言,自动闭麦。
于悠悠一想到白倾这么好的人,被修之行那个混蛋缠住,气不打一处来,她真后悔,气自己为什么不能长快一点,早点告诉白倾说,她喜欢她。
于悠悠没想到修之行还会纠缠她,被他母亲带走了也不安分。
他母亲?
于悠悠小声道:“他母亲不管他了?”把他放出来缠着白倾想干嘛?想死啊?
司机早就调查好了,一字一句地说:“修之行是修家的独苗,他们家族把他看的很重,把他带回去培养,最后却管不住他。”
于悠悠轻哼了一声,怪不得,原来是他把自家人倒打一耙后,跑来找白倾的,真他爹的不要脸,她内心暗骂。
于悠悠心疼地把白倾楼进怀中,她相信白倾会接受她。
只要离婚,离开修之行,她就有机会闯进白倾的生活里,像以前那样。
还有十五公里就到家了,白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眼周围,才渐渐放下心,她在车上,并不在囚笼里——修之行的房内。
“到了吗?”白倾说完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发哑,下意识地拿起小桌子上的水,车内很大,应有尽有,空气流通,完全不会晕车。
“倾姐,马上就到了。”于悠悠自然地拐着白倾的手,靠着她。
巨大的喇叭声,从身后传来,司机见状加快速度,想摆脱后方那辆显眼的车辆。
白倾心慌地从后视镜看去,身后那辆车上的人,是修之行,眼眸阴沉地盯在她身上。
吓得白倾转移目光,怎么办?他又来了......
现在她已出了s国,修之行不会把她抓回去吧?
于悠悠牵住她的手道:“倾姐,放心,我会帮你的。”
白倾才缓过来,眼神感激看向于悠悠一个劲地说:“谢谢。”
她的心逐渐慌起来,司机聪明地变道拐弯,把身后冲刺仿佛要撞上来的车摆脱掉了。
白倾小心地再次看向后视镜,见没追上来,才听清于悠悠说:“别怕。”
正当她们快下高速时,突然,从一傍闪过飞影般的车,逼停了司机。
修之行就是个疯子,他不要命的。
(三十六)无法摆脱他
白倾还没反应过来,见于悠悠帮她挡住外界的冲击,对方后背全是血。
白倾快速地扶她下车,眼泪模糊了视线,一傍的司机立马拨打电话。
白倾不敢乱动碰于悠悠,难受地声音发哑道:“悠悠不可以睡。”
于悠悠笑着想牵起她的手,可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白倾被修之行强硬地拉起来。
身后出现好多的黑衣保镖,把他们围住,看来修之行不是一人,而是有备而来。
修之行眼里的怒火,仿佛要弄死于悠悠这个带白倾出逃的人。
司机见状接过白倾身旁的于悠悠,保护大小姐。
白倾慌忙地稳定身行,主动走近修之行面前,牵起他的手。
秒变听话,白倾嘴里不停地说:“是我,是我要逃的,不管他们的事,之行,我求求你。”
她把错全都揽在自己身上,挤给司机一个眼神。
司机领悟地下垂眼,他务必保证小姐的安全,到时候会亲口指证修之行的罪行,白倾说的没错,这不关小姐的事。
于悠悠气的发不出声音,她想推开司机,早知她也叫人了,气的双目发红瞪着修之行。
顿时,救护车到了。看好文请到:pop owenx ue.c om
医护人员见他们这个阵势,差点想报警。
白倾见修之行并未追究,逐渐放下心来,可下一秒唇被他夺去,她没有选择反抗,而是顺从,她在等,救护车没声,她才敢微微挣扎。
于悠悠见修之行强迫白倾亲吻,心疼的要死,她多么想起身制止,哪怕是发出声音,而她现在只能绝望且无声的呐喊着,直到救护车关上门,她的目光也久久难消。
由此可见,修之行是故意的,他在宣誓着主权。
他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白倾的唇,以前舍不得她出血,可现在她成功的把他惹怒了,骗他出来散步,说会和他永远的在一起
都是骗他的,打消他心里的顾虑,好给她逃跑的时间。
白倾疼的想推开他,可修之行撕咬着她的唇肉,拉扯地痛感,让她不敢乱动,难受地发出唔声。
修之行舔掉她嘴里的血腥味,惩罚地咬上舌尖,低声问:“还跑吗?”
白倾下意识想往后退,被修之行拦住去路,身傍的保镖也纷纷消失,只剩他们两个人。
修之行见白倾一幅不愿说话的样子,作势要继续索取时。
白倾吓得立马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把自己藏起来,她支支吾吾地道:“不,不会。”
这次的失败差点害死于悠悠,下次再怎么样,她务必一个人前行,绝不能连累别人。
修之行追问:“不会什么?”他非要问出个因果才肯罢休。
“不会跑。”白倾快速道,不想再争辩下去,希望于悠悠没事,不然她一辈子都会后悔的,因为她,而受这么重的伤,真是个傻姑娘。
腰间的手收紧,她被迫抬头与修之行直视,紧紧地贴在一起,她忍不住转过头,脸傍微微擦过修之行的薄唇。
烫的她想躲开,却因力量的悬殊什么反抗也做不了,她狠这一点,不管她怎么练习格斗都能被修之行破解,他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难缠。
“看着我,再说一遍。”修之行亲吻着她的脸道,不顾周围有没有人,哪怕有,他还是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白倾受不了地看着他道:“我我不会跑。”
如咒术一样地话,刻在她的脑子里,这只是暂时的屈服,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对方炙热地绿眸盯着她,如下一刻就会咬死她,让她深深的记住:不准跑。
她服软地说:“之行,我想回家。”既然已经出来了,离她家就不远,她不想再回s国,回去就很难再逃出。
她主动地拐上修之行,讨好他,才有希望逃脱。
修之行什么都没回复,再次吻向她,像是在默许。
她忍着内心地恶心,笑着亲了亲他,明明长的这么好看的人,做法却让白倾难以理解,心理上的厌他,自以为是不顾白倾想法,自私自利且野蛮的男人。
仿佛想时时刻刻都得寸步不离地待在修之行身边,看着她,他才安心。
他们坐上车,白倾慢慢发现他并未往她家的方向开去,而是往回,回s国。
刹那间,白倾慌了,呼吸不稳地问:“不是回我家吗?”质问地看向开车的修之行。
他回的很是理所当然:“回我们的家。”
那刚刚的一切,她所做的讨好以及他的默认,是骗她的?
回道s国,跟回到他的领地里有什么区别?!
她永远都逃不出去的。
白倾不可能再回去的,她看向车外的大草地,萌生出了一个危险地想法。
(三十七)想起他
白倾趁修之行不注意,快速地一手按下按钮,打开车门,跳了下去,由惯性滚了几圈,她顾不上腿上地伤,站起身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身后的修之行调头追了上来,把车停在一傍,下车疾步向白倾走来。
她走不快,见身后人跟上,她一跑,脚失力地摔在地下,哪怕她跑不了了,修之行见状定会送她去附近医院治疗,暂时回不了s国。
她的手被一股熟悉的力度抓住,疼的她脸色难看,一点血气都没有,嘴里的话被修之行凝重地眼眸怼了回去。
修之行把她抱起,见她腿上的伤,责备的话咽了下去。
顿时,他们谁也不理谁,僵持到医院,护士问他们是什么关系。
他没丝毫犹豫地回答:“是夫妻。”
白倾闻言想辩解,可她并没说服性,他们有结婚证,是有证明的,她逐渐好奇之前到底是怎么答应和修之行结婚的?
既然答应了他,他为何不敢说曾经分手的原因?
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导致他们分手,最后又是因为什么导致他们在一起?
她这么一细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白倾知道的太少了,于悠悠这么做,一定是当时的她明确地表明:不会再与修之行旧情复燃。
来不及细想从脑子里寻找答案,腿上的伤被清理,抹上消毒碘伏,疼的她想往后缩,护士叮嘱:“伤好了再走动。”
白倾不想走,看样子是可以出院的程度,她闭上眼,向面前的护士伸出手说:“我头痛。”
护士本能地扶着她进去检查,修之行被隔绝在外面,静静等候。
白倾的心慢慢稳定,她不知怎么想护士解释,只好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头也疼,脚也不方便,暂时还是在医院躺着比较好。
护士同意了,留院观察几天。
给白倾打上点滴,她的脸色逐渐变好,盖上被子,翻身背对修之行,她以前最讨厌的医院,成了她短暂的避风港。
她不理修之行,当他不纯在,可修之行不要脸地上床,睡在了她傍边,缠着她自言自语起来。
他知道白倾听的到。
白倾有时真希望她能短暂耳聋,听不见修之行任何一句洗脑地话。
当她反问修之行当初为何分手,他又变得沉默不语。
白倾趁在医院这些天做了很多的准备,拿好证件联系好律师,准备把修改之行告上法庭。
修之行在法庭上完全是两幅面孔,装出一幅他才是受害者的样子,博取同情。
把错推向给白倾身上,让她百口莫辩,修之行的律师很会钻空子,搞的好像一直都是白倾在无理取闹一样。
最终法官决定给他们一段缓和的时间,再来开庭。
白倾不愿走,拉住请来的律师,想让他帮帮她。
律师无奈地看了原告一眼,被她身后的被告眼神警告他:快走,他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插手。
白倾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律师离开,她仿佛跌入谷底再也爬不出来,所做的一切都对修之行产生不到一点影响。
只会把她看的更紧,修之行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低声道:“倾倾,我们回家吧。”
炙热地体温传递到她的全身,好似能把她化为己有。
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她,回到s国,她头疼的要死,耳鸣在脑子里疯狂地乱撞,吵的脑子都要炸了。
白倾难受地缺氧般晕了过去。
她再次躺在病床上,手被修之行牵住,她的眼角全是泪水,好似怎么也流不尽,她头好疼,疼的她想起了过去的种种。
她睁开眼,对视着修之行,眼里的冷意使修之行明白了什么,他的手下意识牵的更紧。
“对不起,倾姐。”修之行恳求道,握紧她的手,他的泪低落在白倾手上。
白倾闭上眼,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看,她不明白修之行执着什么?
把她救回来,继续困着她?
修之行根本不懂爱,他的爱是极端的,是病得治。
修之行重复道歉,仿佛在等白倾开口,哪怕是拒绝,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像死了一样。
“倾姐,我错了,我爱你,不想你离开,所以......”修之行不断解释,还没说完被她打断掉。
(三十八)不准离开
“你闭嘴。”白倾微弱地出声,冷淡地看着他,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以前很乖很听话,有什么事都会告诉她,可后来发现他是装的,他就变了。
对她说过多少的谎话,修之行恐怕连真话都忘了该怎么说。
白倾闭上眼,不想再看着他,冷漠地给他两个选择,“要么离婚,要么别出现在我眼前。”
这两个问题对于修之行来说都是最致命的。
他牵紧白倾的手,往她脸上亲昵般,摇头乞求道:“倾姐,不要这样,好吗。”
不是在问白倾,是在告诫,他不想变成这样。
白倾不该离开,应该替他想一下。
白倾气的挣扎地想抽回手,却被他握的更紧,她睁开眼狠狠地看向修之行,“别逼我。”
她坐起身,掰开修之行禁锢她的手,反而被对方握的更牢,她面无表情道:“放手。”眼神愤恨地盯着修之行。
他犹豫地并未放开,绿眸里的泪光闪出,好似能感化白倾一样,愚蠢。
她反手拿起一傍地水果刀,手握紧把颤抖的频率降下来,用刀对着修之行。
修之行并未退缩,往前凑,刀很快从他颈部滑落。
血流进白倾的手里,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吓得把手里的刀收回,骂道:“滚,滚出去。”
扯着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不愿面对疯子的纠缠。
修之行没有走开,而是像魔鬼般贴上来,抱紧白倾,恳求道:“倾姐,你想怎么样都行,求你,别离开我好吗?”
他宁可死在白倾的手上,都不愿离她而去。
白倾蒙在被子里忍无可忍地喊出声:“滚。”
她挣扎起来微微喘着气,双手捂住耳朵,泪水再次浸湿她的眼,痛苦地想起身逃离。
身后人把她锁的很死,她该怎么办,大脑里飞快地想,忽然冒出:当初是他母亲把他带走的。
她左右地寻找手机,她想起之前修之行母亲打过电话,不顾身后人拦住她的腰,吃力地伸手把手机拿到,快速地输入号码。
猛的,白倾想起现在的处境,她快速地挂掉,把手机按在怀里。
修之行埋进她颈侧道:“给谁打电话?”低哑的声音退去了刚刚那副乞求且卑微地样子。
白倾猜到他一定看到了,她舌头有点打转,最后回道:“滚开。”
她继续挣扎起来,身后人仍然抱紧她,恍惚间,她听到一句:“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
白倾正要反驳,下巴被他捏住,吻上她的唇。她下意识咬紧牙关,但奈何不住修之行灵活的舌,渡进什么东西放进她嘴里,她被迫吞下。
修之行才停下来,抱着安份的怀中人,低声道:“睡一觉,我们回家。”
等白倾再次醒来时,外面黑压压一片。
她惊恐地下床,跟以前一样打不开门,她站在窗户傍观望着外面,什么也看不见,黑漆漆一片,好似只有她所在的房子是灯火通明的。
她往窗户外大喊一声,回应她的只有蝉鸣。
门被打开,她往后退道:“修之行,你疯了,你这是病,我们去医院吧。”
试图唤醒他最初的样子,见他步步紧闭,把她逼到角落,他也没停下。
他一伸手,白倾闭上眼,她反射条件地护住头,可落入的是怀抱里。
“倾姐,我没病。”修之行否认道,安抚着怀里发颤的人。
白倾放弃挣扎,她推不开眼前高大具有野性的修之行,他仿佛看透她的一切动作,不管她做什么,对方都能把她制止住。
她不想再与他争辩这个问题,说再多,修之行也不会听,浪费口舌。
她一动不动地想逃离僵局,却不知该怎么办?
下一秒,修之行吻了上来。
她立马又挣扎起来,腰被楼住,贴在他身上。
白倾眼里的泪沿着眼角流下,唇被舔含着发肿,不停地吞咽嘴里的液体。
一分离,白倾的红唇瓣带有拉丝地粘液,她抬手打了修之行一巴掌,转过头怕再吻上来,但她还是推不开,仿佛把她定在他身上。
修之行对白倾的还击感不到一丝意外,哪怕是她第一次打他,他也无感,不轻不重的力度像极了情趣。
白倾没等到他发怒,而是更加的粘黏在她身上,她低下头拒绝着修之行的靠近,最后无可奈何换成了她求他道:“放开我。”
她满脸因缺氧而涨红,大口地喘息着,双手不忘推拒着修之行,可并未起到远离的效果。
修之行虽是放开她,但他们回到了床上,他跟往常一样抱着她睡觉。
白倾彻夜未眠,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该怎么出去,她不敢死了。
怕没死成,又被修之行欺骗,再次回到原点,反反复复想想都吓人。
她务必做出一个了断,趁修之行出去时,拿起手机拨打起修母亲的电话。
一接通,白倾快速道:“把你儿子带走,他有病,得治。”
(三十九)假意顺从
“我倒是想。”那头话里有话地道。
白倾顿了一下说:“我尽量帮你。”
对方轻笑一声道:“我很喜欢白小姐的聪慧,只要拿出u盘,我就把他带回来。”
白倾虽不知u盘里面是什么东西,但她很快就答应合作,听修母亲的描述,那u盘她在修之行的家里看到过。
那时,他在工作,一见她下楼,就把手里的工作停在,u盘被他放进了抽屉里。
白倾看向外面的大草原,空气清新,脑子里的计划逐渐呈现了出来。
咔嚓一声,修之行带着饭菜进来,房内如有一个大厅与房间及卫生间,一看就是旅游出来玩的。
白倾主动地靠近修之行,怕演的太假,不经意地往后退,笑着说:“之行,我们回家吧。”
她接过饭菜,放在桌子上道:“之行,带饭太麻烦了。”
这些饭菜都是修之行在外面做好,再开车送进来,不让别人知道这里有个人,只有他知道。
修之行被白倾突如其来地大转变,愣在原地,迟迟不敢向前,怕这是一场梦,他不敢动,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都觉得好幸福。
白倾以为自己演的太假了,犹豫地向前牵住他的手,把他带到桌傍坐下,一起吃饭。
她为了缓解尴尬,主动找话题说:“之行,你不喜欢吗?”还是被她的转变吓到了?
她眼眸发亮地看着他,等来的却是“喜欢。”
修之行的话如一盆冷水浇下。
白倾清醒了不少,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违心地说:“我也喜欢你。”
她快速地拿起碗筷,当做没看到修之行想附身吻她,转头对他笑着说:“吃啊,再不吃就凉了。”
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修之行,成功地打消掉他心中的那份疑虑。
又是一天,过去了,白倾不适地抱着修之行,靠进他怀里,听到他说:“倾倾,你原谅我了是吗?”
白倾想装睡,逃避这个问题,但又怕修之行改变主意明天继续待在这里。
可她一秒也不想多待,浪费时间,只想赶紧回家取出u盘,她就解脱了。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听上去很困。
修之行激昂地亲向她的额头,又怕把她吵醒,压制住内心的喜悦。
白倾听见他那怦怦又力的心跳声,吵的她睡不着,可他却睡的很香。
她稍微一动,修之行的手下意识收紧。
白倾动都不能动一下,仿佛她一动就会跑。
他们一早就坐上车,准备回家。
白倾心身愉悦地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大草原越来越远,她马上能彻底的离开,不禁笑出声。
“倾姐,谢谢你。”修之行感激道,一手不老实地牵起白倾的手,换成了自动驾驶。
白倾躺在座椅上,嘴角根本藏不住笑,闭着眼睛享受着风飘进来的自由。
等她睁眼时,修之行并未开回家,而是停在一片花海,像是早已准备好的。
白倾不安地下车,不知修之行到底想做什么,明明昨天说好回家,现在却整这出?
修之行牵着她往里走去,虽然周围除了他们,毫无一人,但傍边炫彩的烟雾弥漫在地上,好似进入不一样的时空梦境。
白倾永远都出不去。
她吓得停在原处,修之行搂着她往前走,她缓慢地一步步前行。
见前面一个小台子上,放着两枚戒指,她才发觉自己手上的戒指不见了。
上次修之行给她戴的戒指是强行戴上的,难道这次他要她亲口地说出愿意?
疯了?!白倾挣扎起来,解释道:“我不舒服,我们回家吧。”
修之行眼里担心地问道:“哪里不舒服?”扶着她,往傍边的椅子上坐去,好似专门为她准备的。
白倾不想多待一秒,起身时,他单膝跪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戒指,郑重道:“白倾,我永远爱你,我说话算数,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白倾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手扶着边缘,脑子不停地再想该怎么把他推脱掉。
修之行问完,迟迟不出声等她回应,她进退两难,张了张嘴道:“我......愿意。”
戒指如囚笼把她锁死,莫名地窒息感令她眼前有些晕眩。
修之行开心地抱住她,她违心地表现出一幅喜悦地样子,内心叫她再忍忍,马上就到家了。
白倾胜利地回到家中,趁修之行在做饭,她从他的书房里拿到u盘,她一刻也不敢松懈。
躲在洗手间,锁上门,打电话联系修之行的母亲。
(四十)再次被囚
敲门声传来,她不安地放下手机,打开门,是修母亲,她身后一帮黑衣人。
白倾信守承诺地把u盘交给她,下楼见修之行被制止地压在地上,黑衣人的手里拿有电棍。
修之行毫无防备下只能屈服,他失望地看着白倾,质问道:“倾姐,为什么?”
白倾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我不爱你,听懂了吗?”
她从一傍修母亲的眼中,看出一丝不可思议,可她并未留意,转身就想快点离开这个如囚笼的地方,把白倾关的死死的。
修之行喊道:“白倾,你说过愿意的。”
“那是骗你的。”白倾毫不犹豫地回道,刚想打开门,被一傍的黑衣人拦住去路。
白倾不解地看向修母亲,见一傍的修之行被他们放开,她立马反应过来,此刻危险的处境。
她咬着牙说:“你骗我?”
准备走向修母亲,要问个清楚,被黑衣人拦截。
白倾无力地退到身后的墙上,给她支撑力,否则她能跌在地下。
修母亲眼里透出同情,歉意道:“对不起,白小姐,我误会你了,我儿子他离不开你。”
是有原因的,就像现在这样,白倾洒脱果断,毫不犹豫地往前走,没有一点留念。
修母亲如今相信是她的儿子缠上白倾,而不是白倾勾引她儿子。
白倾哭笑出声道:“你儿子离不开我,管我什么事?”
她呼吸不畅地转过头不想看到他们,手扶着墙,一傍的修之行想向前,被白倾狠盯了一眼,如在告诉他:滚。
“白小姐,我儿子他确实有病,他离开你的那叁年里,他的身体机能逐渐衰退,全身都插满了管子,他想见到你,我不准。”修母亲说着语气哽咽起来,独自走向前,握住白倾的手。
白倾下意识挣开,修母亲和修之行一样都是绿眸,她不愿直视地道:“滚,你们都滚。”
修母亲拿出手机给白倾看视频,怕她不信。
手机里是修之行全身插满管子的视频,要不是傍边的心电图在动,白倾都以为他死了,隐约地从他嘴里看出两个字的口型:白倾。
她的心好似被什么东西揪住一般,无法呼吸。
听到视频里传出:“只要你醒过来,我允许你去见她。”那是修母亲的声音。
白倾恍悟过来,所以现在的一切只是修母亲想知道是她勾引修之行?还是修之行缠着她?
她错愕地想走开,脚无力地令她跌倒在地。
修之行见状马上过来扶,白倾大声道:“滚,你们都有病。”
白倾眼里的泪不断流出,她挣扎着想推开修之行,无助地摇头说不。
修母亲用中文说了句:“对不起。”
随后转身离去,房内现在只剩他们两人。
白倾失声痛苦挣扎着,用尽全身的力气都无法逃脱。
修之行不知悔改地继续道:“倾姐,对不起,我离不开你,我爱你,你也爱我,像刚开始那样,好不好?”
一字一句,吵的白倾头疼,她不知解释了多少次,他们回不去,哪怕修母亲最后同意他们在一起,她再也找不到刚开始的感觉了。
她一口咬下修之行的肩头,恨不得咬下一块肉,让他放手,讨厌她也好。
血液浸湿了修之行的衬衣,他一声不吭,毫无怨念,他不放手,依旧抱着白倾,仍是不松。
白倾被血腥呛的咳一声道:“滚,我不想说第二遍。”
修之行闻言抱起她,往房内走去。
白倾挣扎地惊恐道:“放我下来。”
要不是修之行抱的很紧,她一定会摔下去。
修之行把她放在床上,她下意识起身,双脚不禁发软地坐了下去。
修之行拿着医药箱,蹲在白倾脚下,把她的裤子剪开。
她才发现腿上的伤不知何时裂开,她明明记得好了的。
修之行小心地帮她弄,轻轻地涂抹伤口。
此刻的白倾如感不到疼,她不明白自己都这么对待他了,怎么还喜欢她?
修之行到底喜欢她哪里?
沉思了几秒后,白倾温声道:“之行,我不喜欢你,更不爱你,两个人在一起应该是相互喜欢的。”
她试图说服帮她上药的修之行,希望他理智的思考问题,而不是极端。
“倾姐,你之间也讲过,性格是需要磨合的。”修之行绿眸柔和地看向她,手里的动作没停,收拾好东西。
白倾连忙摇头否认他的这种想法,耐心地解释给他听:“之行,磨合是在相互喜欢的前提下,不喜欢再怎么磨合......都没用。”
修之行一根筋地说:“你说过,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