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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欲】(2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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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09

(二十)守株待人

一早,修之行轻轻地吻别白倾,悄无声息地出门。发布页Ltxsdz…℃〇M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白倾听见周围安静下来,没有灼热的呼吸声,才敢慢慢睁开眼,确定修之行走后,立马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牵着睡迷糊的久久起来。

她朝久久做了个嘘的手势,久久由一开始兴奋地摇着尾巴还没汪出声,立马安静下来。

白倾朝它伸了个大拇指,久久一向很聪明。

她拿好东西,偷偷摸摸地带着久久到大门傍,试了试,很快就解开了锁,她克制不住地笑容挂在脸上。

白倾往前一看,是城堡外的保护栏,门上是密码锁,她皱了皱眉,修之行的生日是多少来着?

瞬间,白倾脑子里浮出埋末在过去的答案,她输入完,显示密码错误!

难道她记错了?不可能......她在试了一次,密码依旧错误!

上面提示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白倾焦急的想了想,再试一次。

密码错误!沉睡十分钟。

白倾苦恼的看向围栏,要不试一试爬出去?

可久久在傍边,她不好把它带出去,万一她摔了还无所谓,要是久久受伤,她得心疼死。

她再这么拖下去,修之行回来就遭了。

于是,白倾把久久放进后背包里,久久探出个狗头,滑稽又搞笑。

白倾往上望去,真高,一想到能翻过去就能摆脱修之行,再高,她也不怕。

她小心翼翼地成功翻了过去,还好围栏上面没有装一些锋利的东西,否则她肯定满身是刮伤。

白倾不敢往下看,她有点恐高。

好不容易下去,白倾激动的一转身,撞了个满怀,低眼一看,是一双黑亮的皮鞋,熟悉的压迫感在她身边散开。

她失力般往后退了一步,久久像是知道什么,开始汪汪大叫,乱动地跳了下来。

久久认真一瞅,仿佛知道是前主人,没了声音。

白倾的脑海里闪出无数个理由解释,放到现在,好像没有一点说服力。

面前的修之行如守株待兔,审视地看着她,好似想从她嘴里听到使他满意的话。

白倾转过头去,没有解释,因为她不信修之行会被她忽悠住,从一开始她的计划就被修之行看在眼里。

可笑的是以修之行现在的演技,完完全全能骗过她了,她还天真的想要逃出去,现在看来全是无稽之谈。

白倾嘲笑道:“你是故意出来,等我上钩?”

她还真的以为修之行出去买蛋糕,没想到是来看戏的,看她逃不出去的可怜样。

修之行顿了一下,附身在白倾耳傍低声道:“夫人,是你先骗我的。”

骗他去买蛋糕,想支开他。

蛋糕早已昨晚就联系人定制好,明早放在门口,他只需要出来取,顺便看看白倾的爱。

嘴上说爱他,心里又想离开他。

白倾被修之行气笑了一声,与他讲道理,顿扯淡,浪费时间,到底是谁先撒谎的?

下一秒白倾被扛在修之行肩上,她仍然扑腾的厉害,捶打着修之行的后背。

啪的一声,白倾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修之行打她的屁股!

不是很疼,但火辣辣的羞耻感,爬满白倾的全身。

(二十一)求他放过

修之行把白倾放在沙发上,打开蛋糕道:“夫人,我们一起吃蛋糕,好不好。”

“我不吃。”白倾气愤地说完,快速起身往后跑,生怕修之行追上来。

修之行轻轻一拉,力度足够能让白倾倒在沙发里。

他手里的奶油从白倾的锁骨处往下划去,一手则制止住白倾的双手举过头顶。

黏腻的触感使白倾满脸透红,她眼里闪出泪光道:“修之行!”

并没有唤醒修之行停下动作,他低头舔了上来道:“不吃蛋糕,吃你。”

完完整整地反驳给了白倾,她连忙摇头否定道:“吃蛋糕,我吃蛋糕。”

带着哭腔服软,她相信修之行这次会放过她,她不想再经历非人的折磨。

“晚了。”修之行低笑一声,他再也不相信白倾的话,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锁骨,非要她长长记性,留下难忘的痕迹……

迷迷糊糊中修之行给她清洗完全身,浑身没劲,她再也不想吃蛋糕。

修之行非逼她许个愿,再闭眼睡觉,她拗不过修之行,许着许着含糊地倒头就睡。

他看着肩膀傍的白倾,要是她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白倾模糊地再次睁眼,望向窗外。

她在城堡顶楼。

她缓慢地下床,打不开门,她不敢看向窗外,微风吹进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穿起傍边地外套。

白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肉眼可见的咬痕,轻轻一摸就疼,还好擦了药,没有感染。

门开了,白倾缓慢地走过去,她以前从不认为这点距离有这么远,现在腿疼的,连迈开步子都难。

修之行穿着居家的衣服,端着饭菜放在桌子上,把白倾扶了过来,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如没看见般对她微笑。

白倾本想置气不吃,但伤害的还是她的身体,于是表面一副生气的样子,实际上吃的津津有味。

她不禁想起当初修之行可能是「会做饭」,才把她拿下的,现在不会又想靠这出重归于好吧?!

吃完,白倾平静道:“我要下楼,见久久。”

她没必要解释的这么清楚,但怕修之行这个混蛋不放她下去。

没想到话完,久久在他身后出现,跑到白倾脚下,摇着小尾巴,这下她该找个什么理由下去?

白倾被困在顶楼更加难以出去,况且她还恐高。

在久久面前,白倾把情绪藏了下去,她知道宠物是能感受到主人的不开心,但她并不想让这个小家伙知道,使它不安。

修之行一走,白倾抱着久久,跟它玩了好一会,自己的心情也渐渐变好。

她振作了起来,看到桌子上修之行的手机,居然没有秘密,打开通讯录,上面找不到修之行母亲的电话,难不成他们分道扬镳?

不应该,突然,颈间一热,吓的白倾轻颤了一下,她看的太专注,并没有反应过来身后有人。

“夫人,找什么?要不要我帮你。”修之行从身后拿起手机,划了划通讯录,似乎想知道白倾在看什么。

白倾故意坦白道:“找你妈,解救我。”

久久仿佛知道他们之间会干什么,开心的摇尾巴溜了出去。

“夫人,找我妈没用,还不如找我。”修之行的手如毒蛇般往白倾身上游走,如把她毒烂在身边,永远都离不开他。

白倾制止不住,气到:“修之行!够了!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好吗?”

她言语硼溃地说出求人的话。

不曾想,她这一生,会以这种事来求人,求修之行放过她,但身后的混蛋会听吗?

(二十二)解脱

修之行并没有停下动作,油盐不进般低沉道:“求我?夫人,我求你,好不好?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什么我都改。”

他贴着白倾颈侧轻吻着她,仿佛无时无刻都想告诉她,他爱她。

这种窒息的爱,逼的白倾想死。

她一向喜自由,如今的爱是束缚她自由的枷锁,她宁愿一辈子都不要。

白倾苦笑道:“我告诉过你,是你不听,是你自以为是,自己骗自己,我不喜欢你,你懂吗?修之行!我爱的,不是你”

她讲过无数遍,修之行到现在还揣着明白装糊涂,真当她好糊弄?

“夫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唯独离开我,不可。”

白倾多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她就不该抱有幻想能从修之行嘴里,听到她满意的话。

一天又一天……

白倾麻木的从医药箱里拿出避孕药吃,恰巧这一幕被进来的修之行看到。

修之行夺走她手里的避孕药。

“还给我。”白倾情绪激动的站起来抢,被修之行按到床上道:“你就这么不想要孩子?”

他满脸的怒火使白倾不敢直视,她撇过头,多么想说出令修之行气急败坏的话,但她为了在床上少吃点苦头道:“我不喜欢小孩。”

她不是不喜欢小孩,而是不想要孩子,她与修之行的孩子,注定会不幸福的。

修之行一听脸上的怒火随之消失,既然她不喜欢那就不要,他不会逼着白倾去要孩子,孩子与她相比,还是她更重要。

“好,我们不要孩子。”

“我要出去。”白倾默默道,注视着修之行,如要逼着修之行说出她满意的话才肯罢休。

修之行好似听不见,没有理会她,低头亲了亲她答非所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白倾想快点摆脱他的束缚,胡乱地说出几道菜。

等修之行端菜上来时,见白倾坐在阳台,她一般不会去阳台。

因为她恐高,从上往下看都会使她腿软的程度。

她穿着喜欢的黑红长裙,显得她整个人更加美白,透着一股凄美感。

及其危险,修之行放下菜,朝她走去。

白倾瞬间情绪激动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她双眼含着泪,对修之行的所作所为伤心欲绝。

她要做出使他后悔一辈子的事。

月光打在白倾身上,美的像优柔地天使,而这位天使没了翅膀,哪也去不了,如死了一般痛苦地活着。

她痛声道:“修之行,你能不能放我走,不要逼我好吗?”

修之行闻言,他立马答应,不用过脑子般,他只要白倾活着,不要干这种傻事。

白倾得到回应后,并没有像修之行所想的乖乖听话下来,回到他身边。

“我不信你。”白倾坦然道,微风吹散了她眼里的泪光,变得无情。

“白倾!我要是骗你,我不得好死。”修之行发毒誓道,希望她能信他。

他不听使唤地向前,怕白倾掉下去,这么高,很疼的,他无比后悔没有安装防护栏,留下这个令他绝望的隐患。

白倾苦笑着摇了摇头,身体毫不犹豫往后一仰,失重感袭来,见修之行想拉住我的手。

可慢了一步,在空气中如触电般碰到了一秒。

大树接了她一把,缓冲地坠落在地。

白倾浑身如充血一般疼痛,头也疼被掏空,慢慢地全身开始麻木,没有过多的痛觉。

她晕晕地眯开眼,修之行抱着她送上救护车,她听不见修之行在说什么,耳鸣里的嗡嗡声,吵的她想死。

修之行的泪低落在她脸上无比炽热,却使她感到冰凉,痛心。

她无力地紧紧闭上了双眼,不想看到修之行,一辈子都不想。

她狠他,要不是修之行,她不可能会变成这样。

再见了,她放下了脑子里的意志力,哪怕她再次醒来,她也会再次逃走。

白倾不信修之行会放过她。

(二十三)再次囚笼

手术中,修之行焦虑地等待着。

见护士出来告知:“头部严重受伤,身体多处擦伤,其他并无大碍。”

护士目光可怜地望向白倾,不知她受了多大的伤害,敢从这么高的楼,跳下去,她狠狠看了修之行一眼。

修之行的视线全在白倾身上,没生命危险,他的心渐渐冷静下来,他不敢想,要是白倾死了,他该怎么办

他后悔,不该逼白倾,可为什么她到死都不愿意相信他?

为什么?他为此很苦恼。

这几天,他认认真真地亲自照顾着白倾,每天都会向她道歉:“对不起,倾姐,你醒了,我保证放你走。”

每个夜晚他都会给白倾讲故事,怕她觉得无聊。

修之行睡在白倾傍边地另一个床上,时时刻刻地关照着,生怕她再出事。

这天,白倾的手动了动,修之行欣喜地没有停下给她的手部按摩。

白倾费力的睁开双眼,很快被强光打了下去,用力地眯了眯。

再次睁开,看见陌生的男子在摸她的手,她无力地小幅度抽开。

她满脸不知所措,因男子长得十分英俊,五官立体,可她根本不认识他?!小声问道:“你是谁?我怎么在这?我又是谁?”

她无助地抱着头,嘶的一声,好疼,头痛感使她全身紧绷。

眼泪不争气地冒了出来。

修之行顿了一秒,随后解释道:“你是我的夫人。”

他不慌不忙地打开手机里的电子结婚证,证明给白倾看。

被修之行莫名其妙地接近,她警惕起来,接过手机,里面的那个人就是她,她叫白倾。

男子是她的老公,修之行,s国人,怪不得长的一双绿眸,原来是的外国人。

修之行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那么她也是个有钱人吗?

她为什么会在这?白倾接着问道:“我父母呢?我为什么会受伤?”

她的泪水不知不觉中,掉落在被子上,她的头好疼,可她的心更疼。

“夫人你无父无母,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修之行面无表情地描述着,他又撒谎了,他想留住白倾,她失忆了,能依靠的只有他。

白倾听他说出无父无母,眼神更加无助了起来,从楼梯上摔下来,她是怎么摔的?想想都令她后怕。

她呼吸一抽一抽的,哽咽道:“老公。”

她现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是眼前的修之行。

可她并不知自己,接下来落入了怎样的圈套里。

修之行心疼地抱住白倾安慰她说:“没事的,会好的。”

他不禁贪恋地享受,这时深深依赖他的白倾,但他知道总有一天,白倾会恢复记忆,真相会浮现,谎言会再次揭穿。

他不后悔这么做,他只想让白倾待在他身边,永远地待在他身边。

白倾的伤情恢复能力很好,没过多久就出院了,她扶着修之行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之行,我自己可以走的。”

她嘴上虽这么说,可手却暗暗抓紧,她害怕自己又会摔跤,对这件事有了心理上的恐惧。

修之行温柔地扶着她,附身当着走廊这么多人的面,亲向她的侧脸,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白倾眼眸看向地面,她虽知修之行是自己的老公,可他亲上去的那一刻,她却格外陌生,仿佛是陌生人莫名其妙地非礼她。

白倾快速松开手,一个劲地往前走,有所顾虑,但她走的并不快,被身后人一拉她差点跌倒。

修之行意识到自己的没轻没重,歉意地抱着她温声说:“对不起,我怕怕你不小心又受伤。”

实则是怕她独自一人走掉,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倾想推开他,才反应修之行根本不放手,她微微皱眉,疑惑地说:“我不怪你,先放开,疼。”

太紧了,隐约出现窒息感。

修之行立马松开,面带微笑地牵起她的手,恢复成合格的丈夫。

(二十四)怀疑他

白倾并未想太多,听话地坐上车,观望着外界的一切,她想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怎么跟修之行认识的......以及是怎么同意和他结婚的......

她肩膀一热,白倾顺着力往修之行身上靠去,闭上眼却毫无困意,她能明显感到修之行低头亲上她的额头。

她却要装出一幅熟睡的样子,属实难受。

仅仅是因为那莫名让她不适的感觉,所造成的吗?

下车后,修之行看出她的心不在焉,牵着她来到厨房,拿出需要做蛋糕的工具,诚心道:“倾倾,我们一起做蛋糕吧。”

白倾笑着点头,帮修之行打下手,没想到他会做怎么复杂的东西,完全不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

他拿出勺子挖下奶油,递给白倾。

她刚想接过来,可修之行没有要给的意思,送到她嘴边示意她张嘴。

她不好意思地快速吃下,并不腻,甜甜的,很好吃。

甜意写在了她脸上,她笑着点头发出嗯声。

修之行教她裱花,有意无意地靠的很近,仿佛是贴在她后背。

等白倾做好转身炫耀时,他的手拦在她腰上,俯身低头埋进她的颈内亲昵着。

痒的她想躲开,往后退不了,便靠进他怀里,像极了欲擒故纵。

她难言地道:“之行,别......好痒。”

说完,她就后悔了,她不知他们曾经是不是也这样?

可现在的她并不喜欢,修之行会因此感到难过吗?会不会讨厌她?

种种猜测,吵的白倾头疼。

修之行停下动作,恋恋不舍地松开,安抚道:“倾倾,先去客厅等我,马上就做好了。”

白倾边点头,边快速地往沙发处走去,不安地双手合十,无心地看眼前的搞笑综艺,思绪全在修之行身上。

她眼神瞟见桌上的水果蛋糕与寿司,都是修之行一个人做的,她内心忍不住敬佩真厉害。

不等修之行喊她,她早已起身,进厨房帮他收拾,手一不小心弄出血。

白倾不想让修之行担心,打开水龙头一个劲地冲刷,看似在洗手实则在洗掉血迹。

可这方法在白倾身上行不通,洗完止住血,关掉水,又再次流红。

她慌忙地把手若无其事地藏在身后,暗暗握紧拳头往大厅走去,寻找创可贴止血。

可她还没走出厨房,手被修之行拉到怀里,见他拿着创口贴。

白倾知晓隐藏失败,错愕感使她低下头,听话地伸出手,让修之行帮她处理好。

“疼吗?”修之行心疼中带有愧疚道,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白倾手上还有没有伤。

她偷偷看了一眼,一对比,修之行的手好像有她两只手这么大。

白倾摇头不语,想收回手被修之行拉住,没办法,只能服气仍由他看。

“倾倾,有事要和我说,知道吗?”修之行温声地责问道,他不喜白倾对他藏着掖着,看向她手上的伤,他又欲言又止。

“知道。”白倾小声地说,趁机抽回手,往外走去。

她抬眼看向桌上的蛋糕,难道是她以前喜欢吃,还是有人过生日?

“之行,今天为什么吃蛋糕?”白倾疑惑地望着他,见他犹豫了一下,才说出口:

“今天是我生日。”

白倾惊了一下,她什么都想不来,更不知是他的生日,也不知他多大,到现在为止,她只知道修之行是他的合法丈夫。

细细这么一想,她不禁感到后背发凉。

可看修之行一幅温文尔雅又稳重的样子,确实是她能看的上的男人。

白倾好奇地问:“之行,你多大?”

她好拿蜡烛点。

得知修之行的年龄时,她停下动作,完全看不出来他这么小,长的人高英俊,绿眸亮亮地看着她,满是含情。

但他身上透着一股老成的味道,使她看不透修之行。

生日祝福完,白倾摸索口袋,手机不在里面。

(二十五)咬唇

修之行从他口袋里拿出手机给白倾,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手机人脸识别解屏。

她好奇地点开一个软件,显示没网,无助地看向修之行,帮她连上网。

手机却恢复成了出场设置。

白倾点开通讯录,里面没一个人?

难道她以前没朋友吗?

可手机的余额很多,她敢肯定自己以前一定有一份稳定的收入,且收入来源不少。

不知修之行喜欢什么,但她还是下单了。

东西一到,她躲着修之行跑进房间,却这一切早被修之行看在眼底。

不是谁想送东西进来,就能进来的,修之行要是不想,没人可以接近白倾,看到她。

白倾在房间里弄了好久,搞的头都大了,把一个复杂高定地乐高小熊拼好,激动地端出去,给修之行看。

小熊很大,把她的视线毫不客气地挡住,不小心摔了出去,还好修之行就在附近,接住她且没让她的成果所报废。

白倾稍微挣扎地想从修之行的手中逃出,四处寻找她拼好的小熊,看半天也没看到,直到修之行提起那只拿稳的小熊乐高。

她松了口气道:“干嘛把它藏起来?”

害的她找不到干着急,唇一热,脸一下冒红。

她立马撇过头,耳傍传来一句低语且掺杂着笑意道:“谢谢,倾倾,我很喜欢你做的。”

这是他第一次收到白倾用心给他做的礼物,爱不释手地把小熊放在床头,一睁眼就能看到白倾对他的爱。

白倾平躺在床上,闭上眼仍然没有一点睡意,好似在医院里她就睡饱了,腰间被修之行楼住,他整个人恨不得贴在她身上。

她嫌热的往傍边移了移,修之行紧随其后地挨在她身边,埋进她颈窝处,呼吸散在上面,仿佛能灼烧掉她的皮肤,痒痒的。

她不适地说:“之行,好痒。”下意识缩了缩。

“怎么还不睡啊?”修之行带着困意道,先前在医院里忙前忙后地照顾着白倾,甚至她睡觉时,他也寸步不离地守在一傍,不敢马虎一点,生怕她又出意外。

他害怕白倾的离去,离他而去,他会死的,疼死。

“睡不着。”白倾实话实说,轻叹了口气,翻过身继续睡觉。

“想听故事吗?我们以前。”修之行耐心道,把她楼的更紧了,这话激起她的好奇,她转身正对他。

天黑且关灯了,她的眼睛却格外明亮地望着修之行,等他开口。

“倾倾,以前是我追你,慢慢的你就同意了,跟着我一起来到这生活,结婚后,成了我的妻子。”修之行低声了然道,他说的话连他自己都信了,建立在谎言之下的关系,总有一天会破的。

可比起破,他不想让白倾离开,白倾现在能依靠的人,只有他。

白倾听着修之行的描述,他们之前一定很幸福,她嘴角忍不住上扬。

“之行,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问起来有点幼稚好笑,可她想知道,她身上到底哪里吸引修之行,使他对她这么好?!

修之行回的简简单单:“因为是你。”

是她让他一眼动心,忘不掉,越深入了解越想得到她,可爱的要命。

修之行摸黑地吻向她的唇,堵住她想开口反问的嘴。

吻的她满脸涨红,难以呼吸,咽下不少液体,最后修之行咬了一口她的唇,他才松开。

疼的白倾没再讲话,呼吸剧烈起伏地转身背对修之行,身后人厚脸皮地贴过来。最新地址 Ltxsdz.€ǒm

“对不起。”修之行歉意道,他没忍住咬了白倾,手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发布页Ltxsdz…℃〇M

白倾不想跟他扯着多么,平躺道:“睡觉吧。”

她伸手想掰开修之行的手,不管多用力都没用,纹丝不动地握紧她的手,好似不怕疼。

她气的没再管他,脸红地闭上了眼。

(二十六)寸步不离

相处了几天,白倾发现修之行很闲,几乎每天都待在家里陪她或者一起出门。

白倾拒绝过修之行的陪同,让他去忙自己的事,不用管她。

可他压根不听,说怕她遇到危险。

白倾不解,雇几个保镖就好,不必这么麻烦,可她推辞不掉修之行的难缠,也小看了他对她的依赖程度。

这天,修之行的电话响了,他在洗澡。

白倾犹豫了一下,见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无奈地起身去接听:“喂,你好。”

她话都没问候完,被对方打断道:“我是他的母亲,白小姐我们见过的。”

修之行的母亲?

她没怎么听修之行谈起过,以为跟她一样无父无母,便没聊过一点有关父母家人的话题。

不知怎么,白倾听到对方开口的一句话,心隐隐作痛,好似她们曾经发生过什么。

对方继续开口道:“我不懂我的儿子,为什么非要选择你,哪怕与我断绝关系,也在所不辞。”

声音中透出愤怒与不解。

白倾不知修之行为了她与家人闹的如此决裂,她谈谈地说了句:“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

那头显然愣住,仿佛在思考白倾有没有在说谎 。

那头再次响起:“你记不记得那是你的事!我希望你有自知之明离开我的儿子!转告他:明天的宴会务必去......”

白倾还没听完,手里的手机被身后人夺去,毫不客气地挂掉。

她压根没发觉修之行什么时候出来的,茫然地站起身,回味着他母亲所说的一切。

言语中的恨意,她怎会感受不到?

白倾无错地转身,手被修之行拉住,他直视道:“倾倾,别听我妈胡说。”

她笑着说:“没事,你妈让我告诉你,明天的宴会一定要去。”

虽不知他的母亲为何要这样叮嘱,可白倾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仿佛是她脑子突冒的另一种想法,叫她不要管。

修之行较快地否决道:“我不会去的。”

他清楚地知道母亲的用意,他不会同意联姻的,死了这条心吧。

白倾不明所以道:“随你,别让你母亲找我就行。”

她讨厌修之行的母亲一上来就对她火药味十足,仿佛要她的命。

白倾躺在床上思来想去地问:“之行,你......你为什么和你母亲闹的这么不愉快?”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她?

修之行低声道:“我从小就不喜欢她,她不是我亲妈。”

白倾刚想开口继续问,下意识咽了下去,怕问出他的伤心事。

不是因为她闹的这么难看就好,不然她心里会莫名地出现负罪感。

解开答案的她心安地睡了下去。

打算出门去玩,门铃声响起。

白倾去开门,是管家拿着礼服进来。

她疑惑地看向修之行,不是不去吗?

修之行示意她过来,解释道:“你陪我一起去。”

“为什么?”白倾一溜烟地询问。

“你是我的妻子啊。”修之行低沉道,拉着她去换衣服。

白倾听的,她脸发红,昨天,修之行母亲的意思是让他一个人去,他否认掉了。

而今天是带她一起去,去做什么?

她不禁好奇,身上的衣服被他扒拉下来,非要帮她穿礼服,虽然都看过,但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红色的礼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更白皙贵美,脸颊却泛红。

修之行有点后悔做这个决定,他不想让这样子的白倾被别人看到。

他眼神凝重起来,身穿西服的他,添加了一种不怒而威地气质。

“不好看吗?”白倾看了他一眼,转身去照镜子。

他从身后抱住白倾道:“很好看,不舍得让你出去,怎么办?”

白倾被他气笑道:“不是你给我穿的吗?”

她还以为不好看,见他皱眉,看来是太好看,怕她出去招蜂引蝶?!

她拍了拍他的手,“之行,我只爱你。”

他闻言吻上白倾的唇,舌如游蛇钻入舔吸着,相互液体交缠吞咽,修之行内心激动,可表面却拼命压制住,怕吓到白倾。

“再说一遍。”修之行低哑道,直视着她,可她却不敢睁眼,抿了抿唇道:“我爱你。”

吻的白倾的唇变得红肿,不用锦上添花涂口红。

修之行回应道:“我也爱你。”

之前都是他单方面的说出:爱你。

这次换成他说:也爱你。

如果可以......他希望白倾永远不要想起,曾经那段不美好的过往。

他也不想骗她,可他怕......怕她走,不要他。

(二十七)联姻和解

到了宴会的地方,宽阔的四周如金子所造,艺术地雕刻设计凸显繁华,人却很少。

看上去一般人来不了这场宴会。

白倾不由得拐紧修之行的手臂,她总觉得这场宴会没这么简单,他母亲叫他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迎面走过来一个面向文雅的女人,笑着给修之行敬酒道:“行,好久不见。”

修之行礼貌地回敬,向白倾介绍道:“商家的千金,商晚。”

白倾微笑道:“晚小姐,你好。”

商晚友好地与白倾握手,对修之行问:“这位是?”

“我的妻子。”修之行回答直接,没有遮遮掩掩,仿佛就是在等这一秒,特地明确地告诉对方。

商晚的脸上露出几分伤心地神色,喝酒掩饰,笑着含蓄几句便离开。

白倾看出刚才商晚眼眶通红,一直忍得没让泪水流下,一步步艰难地走了。

她觉得商晚一定对修之行有感情,可修之行冷漠且绝决地态度让商晚寒心。

她虽不懂这种爱而不得的感觉,可她见到商晚如此难受的样子,心也跟着痛起来。

白倾递给修之行一个眼神,他便懂了,不愿地放开她的手。

她快速地往商晚的方向走去,洗手间内,果然传出细小的哭声,她看出商晚比她小,可能第一次经历这种感情。

白倾轻轻地敲了一下门,门内的哭声顿然停了下来,变成细微地呼吸声。

商晚收拾好自己打开门,她本以为是外面有人急用。

没想到是白倾,惊了一下,就想转身离开。

白倾拉住她的手道:“我们聊聊吧。”

商晚想一口拒绝,可见白倾并没有恶意,于是点头同意,她眼睛红的肿了起来,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丑死了。

“我的妆没有花吧?”商晚拿出镜子补妆。

白倾笑着看向她说:“没有,长的这么好看,不用化妆。”

商晚被夸的随意打了一下定妆粉,坐在椅子上,等白倾开口。

“晚晚,我看出你喜欢之行,对吗?”白倾环环相扣地道,坐在她傍边。

商晚吸了吸鼻涕说:“你知道还问?”

“晚晚,你是个好女孩,世上有更配得上你的人。”白倾解惑地说,拉住她的手,拿出纸巾帮她擦掉流水。

商晚这么一听,眼泪更加止不住地流,她最听不得别人安慰她,心里瞬间被委屈所填满,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行哥,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啊?”

她不明白自己哪里比白倾差,但此刻这么一看,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如人家。

“因为他傻,晚晚,世界上大把男人,总有人能配得上你。”白倾安慰道,手里的纸巾都湿透了。

商晚深吸一口气制止泪水,“对,我才不稀罕他,他配不上我。”

商晚一手擦掉自己眼里的泪水,站起身说:“谢谢......你,你叫什么?”

“白倾。”

商晚松开了白倾的手拉,笑着走向不远处父母的身边,看向白倾,仿佛在告诉她:我记住你了。

修之行从一傍走了过来,眼眸疑惑地问:“倾倾,你们聊什么了?这么开心?”

开心到商晚主动向她的父母提出解除联姻。

“这是秘密。”白倾玩笑道,被修之行拉到怀里,他附身在她耳傍低声道:“不准离我太远。”

白倾点头主动牵上他的手说:“好。”

修之行像个祖宗一样,这不行那不行。

好在白倾并未抗拒,听话地打消他心里的那股不安。

修之行在台上演讲,眼神时不时往她身上飘来,恨不得长双眼睛在她身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白倾身后传来一句搭话的男音:“你好,白小姐。”

她礼貌地敬酒,眼前的男子似乎认识她。

男子见白倾并未要与他回话的意思,主动地找话题道:“白小姐,什么时候来s国了?以前不是说死也不出内地吗?”

什么?白倾微微皱眉,她往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不敢相信他所说的话。

“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她礼貌地回答,发觉台上的修之行向男子投来敌视地目光。

可男子不以为然,看出白倾地疏离感,他自觉地保持距离说:“白小姐,你放心,我对你没意思。”

男子嘴上虽这么说,可他那上下打量的眼神,令白倾作呕。

(二十八)害怕失去

男子借着敬酒的名义再次靠近白倾,“白小姐,我们以前是生意上的合伙人”

他说着拿出手机,让白倾的警觉性变小一点。

手机里的照片是白倾与男子的合照,看上去是庆功宴,傍边有一个令她感到异常熟悉的男人,带着无框眼镜,可她就是想不起男人是谁?

她手指着照片中的男人问:“他是谁?”

男子这才放下心来,他总觉得白倾误把他想成坏人,可他这面像,确实容易使人联想道不好的事。

“孟谦啊,白小姐,你怎么会把他给忘了?”男子惊讶道,他深知他们之间那深厚的交情。

白倾脑子里好似真有这么一个人,她叫他:谦哥。

头疼的她后背冒冷汗,强忍着继续问:“他人在哪里?”

没等男子继续回答,她被人腾空抱起。

她挣扎地想要下来,可双手不由得拐上修之行,怕摔下去。

“之行,放我下来,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熟人。”她急切道,她好不容易可以知道更多——曾经的事。

修之行只会告诉她,曾经情情爱爱的过往。

她的朋友,人际圈,她一点也不知道。

感觉她除了修之行,就没有可以能求助的人,她的世界里不单单只有他才对。

她应该有朋友,有挚友,向往自由的一个人,不该被婚姻所困。

可她渐渐发现修之行有意无意地干扰她,让她失去自由,干什么身边必须出现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修之行。

修之行强行把她塞进车内,劝说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倾倾,别被他骗了。”

白倾反手想打开车门,可车门被他一上来就锁紧,他强硬地给她系好安全带,开车离开宴会。

白倾离答案越来越远,脑子里的记忆仿佛全被封印了一样,心慌的双手握紧,转头看向修之行,眼里莫名浮出一丝恐惧道:“为什么?之行。”

为什么不让她知道,难不成过去有什么事瞒着她?谦哥是她亲哥吗?

修之行沉默了一会,看似专心开车,脑子里却想出千万种谎言瞒住白倾。

“倾倾,相信我好吗?”修之行温声诱导着白倾的思绪,打感情牌。

白倾低头不语,拿出一傍的手机,努力翻找,寻找线索,可怎么也找不到。

一到家,白倾加快步伐上楼,不想与修之行待在一起,他什么都不肯告诉她,除了他们之间的事。

白倾闷闷地洗完澡躺在床边,回想着宴会上男子对她说的话:她死都不会来这里。

是真的还是在骗她?但她强烈地感到照片中的谦哥,给她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他们之前一定认识。

找到他或许就真相大白了。

问题来了,怎么找他?她直接问修之行会帮她吗?

身后人贴了过来,把她捞进怀里,正对他。

“之行,你......认识谦哥吗?”白倾犹豫地问出口,万一他们之前认识,她就能更快的知道她的过往。

宴会上男子的话如咒语钻进她的的大脑,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白倾看不清修之行脸上的神情,突感他生气了?

“不认识,倾倾,怎么了?”修之行低声问道,摸了摸白倾毛茸茸的头,顺势吻了吻她的额头。

白倾失落地摇头,随后眼眸一亮声音愉悦地说:“之行,我想回我家。”

她回到原来的地方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好,快睡吧。”修之行答应的很快,安抚着白倾入睡,叫她放心,她一定会想起来的。

白倾幸福地伸手主动抱着他,在他怀里睡着了。

可修之行却怎么也睡不着,内心欣喜且难受地看向窗外的黑夜,绿眸浮上幽深的阴影。

一早白倾就收拾好,回到故乡的喜悦挂满全脸,他们坐上飞机,她的手被修之行牵着,耳傍传来低语:“睡会吧。”

她摇摇头,内心兴奋的睡不着,不知她以前的家,长什么样,那里的朋友还记得她吗?

修之行强行给她带上眼罩,一手把她拉到身边,靠着他睡觉,楼住她想起身的腰,低声劝说道:“倾倾,听话睡觉。”

白倾气的轻哼了一声,她本没有任何的睡意,还想趁修之行睡着时起身逃脱,可她不知不觉地在他怀里睡了。

(二十九)接近

一醒来,白倾不在飞机上。

来到陌生的地方,她观察着四周,这是她家?

她打开门,楼下传来声音:“倾倾,醒了吗?快下来吃饭。”

白倾懵懵地应了一声,边走边观察着,她一点也想不起来,小心地下着楼梯,她怕又摔下去,不是失忆这么简单,是直接变成傻子了。

她不想再躺进医院,会发霉的。

闻到熟悉的菜香,她快速地帮修之行端出来,夸他真厉害,会做各式各样的菜,她都爱吃。

她隐约看见修之行的耳尖发红。

吃完,白倾洗碗,他也硬挤进来,变成他们一起洗碗。

“之行,这是我家吗?”白倾怀疑出声,她虽不记得,可怎么看这房子太陌生,仿佛是她来了,这房子才被收拾出来住人。

“是啊,你太久没回来了,我叫人打理了一下。”

把东西全都清理掉,以及改变了里面的布局,令白倾想不起来一点。

白倾见修之行如此诚恳不像是骗她的,轻叹道:“好吧。”

脚边突然出现一只小白狗,她小心地把狗狗抱进怀里,笑着说:“之行,你买的?”

“对,取个名字吧。”修之行牵着她坐到沙发上,使她抱着小狗不那么费劲。

“久久,怎么样?”白倾摸着小狗的脑袋,久久听话地回应她。

修之行眼里浮出一丝不可思议,他把久久又交给白倾取名字,谁知它又叫回久久。

“可以,倾倾,很好听。”修之行认同地也叫了几句久久,小狗格外活泼可爱,使坏地让他们挨着一起。

久久调皮一跳,快速跑开,白倾想接住它没曾想撞进修之行怀里。

鼻息贴着鼻息,她还没反应过来,被修之行压在身下亲吻着。

她红着脸小声说:“不要,在这里。”还没说完她腾空而起。

修之行抱着白倾往房间的方向走去,她默许了他做,像曾经那样,可后来发生不愉快导致他们之间的感情决裂。

白倾痛且感到爽点,承受着修之行对她的缠绵不休。

做的她晕了过去,帮她清理那个混蛋又来做,不知做了多久才肯停下来。

从白到黑天,从黑到白天,她的身体像是散架动弹不得,闭着眼晕睡过去,感到身上清凉凉的,非常舒适,他帮她擦了药。

白倾睁开酸涩的眼眸,浑身使不上劲,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气的不理修之行。

他任劳任怨地伺候白倾,整得她都不好意思了,转过头道:“不用了。”

“吃饱了?还剩最后一口。”修之行温和道,哄着她吃,像往常她吃不完的,他都会帮她把剩下的吃掉。

可这次为什么不行?白倾不解地看着他,摇头说:“不要,你吃嘛。”

“不行。”修之行一口回绝,继续把食物送到她嘴边等她张口,一幅她不吃不罢休的样子。

白倾眼神委屈地看了他一眼,迟迟不张嘴,翻身往被子里躲进去,最后被修之行制服出来。

她反骨地回道:“我不吃,你吃。”

她吃不完这么多,是修之行非要装这么多给她吃。

“你以前都能吃完,倾倾快点,冷了。”修之行催促道,不死心地再次递到她嘴边。

她气的一口吃完,嘴里不忘闷闷地骂他,她压根没胃口吃,一点都不想进食。

可不吃对身体又不好,她多希望能有个不吃东西,身体也不会出问题的水。

睡觉时,修之行又给白倾擦上药,她浑身烫的不敢看向他,擦完他递给她一粒药。

白倾疑惑地说:“这是什么?”一手接过好奇地闻了闻,不像是糖。

“避孕药。”修之行毫不避讳地道,拿起一傍的水给她。

白倾不禁微微皱眉地说:“你不喜欢孩子吗?”

接过修之行收的水,把药握进手里,没有要吃下去的意思。

“倾倾,曾经是你说不喜欢孩子的。”修之行温声地解释道,帮她盖好被子。

白倾顿了一下,既然是她曾今说的,一定有她的道理,心瞬间放下,吃了进去。

她笑着与修之行对视,没曾想会被他记住且会尊重她的想法,真好。

一觉睡到天亮,身傍人不知去哪里,白倾休息了几天,总算可以下床。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颈上的痕迹仍旧明显,白里透着青红,她不敢想要是没擦药,她的颈部会是什么样的。

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她转身去接,看着陌生来电,是不是打错了?

但她还是接了,“喂你好,哪位?”

对面传出一句少女音:“倾姐,你终于接电话了。”

白倾愣了一下没出声,对面继续说:“你去干嘛了?”

白倾歉意地说:“不好意思,你是谁?”

她的听出对面对她很熟悉,像是许久未见的朋友,小朋友?

“倾姐,我可太伤心了,你怎么会不记得我,你再仔细听听。”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因为出了点意外,我......失忆了。”白倾耐心解释道,她听出对方的伤心。

“什么?倾姐,你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事?你在哪?我去找你。”

(三十)女朋友?

白倾说完,心神不安地放下手机。

见修之行回来,她起身走过去帮他把食材拿去厨房,笑着说:“之行,等会,我女朋友会来。”

修之行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眸略带凝重地看着她道:“什么朋友?”

白倾缓了一会,才发觉她口误,纠正道:“我的女性朋友会过来做客。”

她把菜洗好,修之行从身后抱住她问:“我是你什么朋友?”

白倾故意道:“普通朋友。”

她笑着转身想逃,可她低估了修之行不要脸的程度,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惩罚地咬了她一口。

她怀疑修之行绝对是故意的,下套让她跳下去,狠狠的罚她。

“我错了。”白倾说着往后缩想躲,被修之行拦住腰,只能挺身相送。

修之行再次重复着刚才的问题,务必得到一个令他合理且高兴的话,否则他不会放过怀中人。

“老公,唔”白倾红着脸屈服道,她怕那位朋友来了,想快点结束。

仿佛被修之行看穿般,他不讲理地说:“没听清。”

白倾快速道:“老公。”

她双手推拒着眼前人,低下头,怕他再次吻上来。

修之行满意地在她颈侧亲了一口,留下个小记号。

她并不知情,只觉得痒痒的,迅速逃离开,门铃声,刚好响了。

白倾一手擦过唇上的水光,一打开门,陌生的女孩激动地抱紧她说:“倾姐,我好想你,我是于悠悠啊。”

白倾在脑子里努力地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但跟她发生过的一切事情,她都不记得了。

“悠悠,我我想不起来了。”白倾愧疚地垂下眼,躲过对方炙热的直视,感到搭在肩上的手轻颤了一下。

于悠悠勉强面带微笑,拉着她往里走说:“我给你讲讲以前的事,说不定你就想起来的呢。”

白倾跟她在一起并未感到不适,哪怕是她失忆第一次见面,她对与悠悠心里总有一种无限好感。

仿佛她们曾经是亲姐妹,关系非常要好。

于悠悠直接把白倾拉到房间里,锁紧房门,令白倾很不解。

见于悠悠拿出手机,里面好像是她们之前的聊天记录,这么久了,居然还在。想看更多好书就到:xsyuzhai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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