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佐你们真的是一点人事都不干啊,拿手指自己稍微凑合凑合不行吗,给我放两天假呗......
麻。
他唉声叹气地推开家门,草草洗个澡就倒在了床上。
嘿,还挺暖和。
他把那副苦大仇深的司马脸转到旁边。
狐媚子金色的瞳孔在发着微光。
完蛋喽。
彻底别想睡懒觉了。
12.6
“土佐,先别舔了,听我说句话.....今晚让我好好睡一觉行吗?”
“射一次出来,睡得会好一点——还有,记得叫主人。”
“你tm!”
“别废话。”毛茸茸的尾巴揽过他的后脑,使他与面前那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蜜穴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几厘米,“帮主人舔舔,快点....”
“不怕我咬你?”输人不输阵,虽然明明已经开始了熟练地侍奉,但他依然选择嘴硬。
“你敢~”香舌从龟头沿着棒身一路向下,已经开始拨弄他沉甸甸的阴囊,像是在测量大小,看看能不能一口把其中的一颗蛋蛋含入口中。
作为回应,他的舌拨过已经有些勃起的红豆,碾过小小软软的阴唇,却没有在会阴处折返,而是继续前进,竟然刺入了那未曾开发过的娇嫩菊穴。
肉棒根部又多了两道牙印。
可怜的指挥官。
12.8
几十分钟后。
“叫爸爸!”
“嘤....~嗯!呜嗯!”
土佐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而他却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着狂野的抽插,他双臂将身下灰狐狸的一条美腿紧紧抱在怀里,狰狞的肉棒飞速犁庭扫穴,将小小的阴唇撑开成圆环,将娇嫩的穴肉扯出又插回,将敏感的子宫口一次次撞地凹陷,最后用巨量的白浊将其填满以至潺潺外溢,与月光和床单融为一体。
12.9
浴室,他将灰狐狸放平在自己的膝枕上,生怕因自己的滋润而沉沉入睡的土佐会被地砖硌疼,同时,他还用花洒和手指温柔地清洁着已经红肿起来,还在向外流淌精液的小穴。
“唔唔....指挥官.....不许....跑....”
在快感中沉沉入睡的灰狐狸因为此刻的温暖而发出了内容有些霸道的梦呓,但一看到她此刻因小穴受到水流和手指的刺激而红润蹙眉的脸庞,这样满是占有欲的话语也变得可爱了起来。
“嗯,是你的,不跑,行了吧?”他无奈地揉揉她已经被沾湿的狐耳:“听话,睡觉吧.....”
与此同时,他深入土佐花穴扣挖精液的手指又受到阵阵紧密挤压和炙热水流。
土佐又高潮了。
怎么会事呢.....
哦,原来是给舰娘指交顺手了,一不小心就又用上了那些技巧。
.......
对于这种事情,已经完全习惯了啊....
不过,说实话,这种生活确实也挺不错就是了。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12.99
然后他就睡过头了。
当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太阳已经照到两人屁股上了——哦,还有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 13
太平洋战争的浪涛曾短暂地光顾过这只深海之中荒凉的小岛,可当硝烟散尽之后,这片港区几乎立刻就被世界遗忘,只有风雨沉默着去锈蚀那些残存的钢铁;混凝土石板的夹缝之中,草木横生;斑驳的青苔业已遮蔽了几乎所有字迹,连那些台阶都添上了一层新衣。
直至他一个人来到这里。
依赖的心智魔方的作用,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复、改造、重建之后,那些原本破破烂烂的建筑已经焕然一新,这座小岛也成了他和姑娘们的安乐窝。
不止宿舍,一些废弃百年的教堂、商店之类的建筑也得到了重修,在这处微型社会之中作为舰娘们提供自娱自乐的场所,而那个曾在百多年前为岛上驻军家属的儿童服务,却已经因时光的侵蚀而破败不堪、满是灰尘的游乐园也在其列。
这处小小的游乐园被恢复了一些简单的项目,用以为港区中的驱逐舰孩子们提供娱乐,而更大规模的修建则尚未完成,比如那座已经自然崩塌的摩天轮,在被拆除后一直没有得到重建,徒留一片光秃秃的空地,没用多久被杂草宣誓了主权。
小孩子应该都喜欢那种地方吧....
他毫不犹豫地将就能代划到了“小孩子”那桌。
毕竟和其他轻巡比起来,能代的外貌确实有点太幼了。
而且有点太小了。
各种意义上的小。
算了,不论如何,还是先醒醒盹吧。
靠在公园长椅上,他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一个哈欠打完,他勉强睁开已经有了点泪水的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蹲在自己面前,两腿中间的俏丽姑娘。
他一下子就吓清醒了。
毕竟这个姿势有点太熟悉了——土佐总是这么蹲在办公桌下面给他口来着.......
他赶紧揉揉眼睛,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聚焦目光,她就已经一跃而起扑到了他身上。
“贵安!”
“酒匂,不要捉弄指挥官!”
她慢慢走向那张长椅,当她轻轻抚摸着长椅木条上那些熟悉的刻痕时,因岁月的遮掩和自己刻意的遗忘而有了些许模糊的美好回忆一瞬间便又涌上心头。
他和她一起把沉重的书包扔在长椅上,一人捏着一根从旁边小贩那买的烤肠,若是手头比较阔绰,或许还会买上一瓶雪碧——这种价值三块钱的奢侈品就做不到人手一瓶了,只好轮流喝——他俩一边享受这对小孩子来说至高无上的美食,一边吐槽今晚老师留的作业真多。
那时候还没“吐槽”这个词呢。
当然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其实是在暗示说自己不想做了,希望她能行善积德给他抄抄。
把已经倒空的雪碧瓶口在牙齿上磕几下,享受了最后几滴甘甜的快乐,她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到这里了。
现在,她买得起饮料了,一箱一箱的把这个公园堆满都行。
却找不到那个曾经和她共喝一瓶雪碧的人了。
傍晚,离附近幼儿园和小学的放学还有一小会儿,这儿的行人稀稀拉拉,显得很是冷清。
可是.....总感觉哪里不对....
怎么回事.....
直到现在,她才注意到了异常:按以往的这个时候,这里已经有很多小贩一边聊天,一边收拾自己的摊子,准备迎接来这里玩的孩子们了啊。
为什么今天这么安静。
她清楚地听到了下课的钟响。
她又等了很久,没有记忆中的人流。
她哆嗦着站起身,快步走向不远处那个小小的游乐园。
毫无生机。
投币的喜羊羊摇摇车还在,破破烂烂的旋转木马还在,滑梯和蹦床也都还在,满是灰尘。
那个丐中丐版,只有差不多十米高的摩天轮也是。
但是人没了。
来玩的学生、带孩子的家长、摆摊的小贩.......
统统都没有。
门口的那个小亭子还在,当年他和她一起踢在墙上的鞋印好像也还在,现在,除了更多的新的鞋印和乱七八糟的划痕以外,上面还贴上了一张皱巴巴的a4纸,已经被风化到有些发黄。
.................
本园即将拆除
.................
安洁失魂落魄地坐回会长椅,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熟悉的一切。
她终于明白,军方为什么毫无顾忌地允许她来这里,而不担心引起什么恐慌了。
她再也看不到它们了。
就像她再也看不到他了一样。
她突然想到了曾经,自己和他一起在那个丐版摩天轮上说笑、吵架、亲吻的一个个下午。
她颤抖着摘下眼镜,用袖口遮住双眼,呜呜哭了起来。
“开心吗?”
“开心^o^/” “嗯...”
姐妹俩异口同声地答道。
三人一起看着驱逐舰孩子们在夕阳下的小小游乐园里打闹嬉戏的温馨场景。
“指挥官?”
“嗯?”
“那边。”
顺着能代伸出的手指,他看到了角落里的那一块空地。
“那里要建一些新东西吗?”
“那儿?以前是个摩天轮来着,拆了以后一直没再动过——能代,酒匂,想坐摩天轮吗?”
“想!”“想!(/≧▽≦)/”
“堆一些心智魔方,有时间就来转化一下,我们很快就会有自己的摩天轮了!”
灿烂的夕阳下,长椅上的三人一起笑了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到了一阵恍惚。
幻觉吧。
嗯,肯定是因为昨晚没休息好。
都怪土佐。
唉,土佐。
# 14
他的最后一个假期即将结束。
告别能代和酒匂后,他双手插兜,沐浴着初夏时凉爽的晚风,悠闲地哼着小曲,走上了回家的小径。
风乎舞雩,咏而归,不外如是。
有些聒噪的蝉鸣和驱逐舰们遥远的笑声被晚风送到他的耳中,便被自动过滤成了模糊的白噪声,为他今天的回忆增加了些许修饰。
复盘一下,今天还是很不错的,出来玩玩是比睡大觉舒服。
蹦蹦床确实也挺好玩嗷。
就是有几次被小姑娘砸身上了,怪疼的。
感觉不如土佐......柔软.....
额.....
真的已经完全习惯了啊。
唉。
没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现在这样也挺不错的,大家都是好姑娘。
虽然这份表达方式比较....额...狂野.....
但还是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爱我,也谢谢你们一直陪着我。
陪着我在这个无人问津的小岛上一起生活。
这么看的话,岛上的设施确实还有很多可改进的地方,比如......
等等。
我....
怎么....
不对啊....
我为什么会在这?
我是...
谁?
## 14.1
“主上,您看起来....有些心事吗?”
“嗯....”他紧紧抱着天城的尾巴,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稻草,“我感觉,我好像忘了很多事情......”
## 14.2
“主上之前说过,自己是被人类放逐到这里的可怜人.....”天城将他的脑袋埋在自己柔软的乳肉之中,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像是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小兽:“没关系的,主上,是您创造了我们,又带领大家一起创造了和谐安宁的生活——我们会永远陪伴您的,永远。”
“我也一样。”他轻轻亲吻着天城的锁骨。
熟悉的温暖怀抱令他感到心安。
## 14.3
在对心智魔方的研究中,他是唯一的生还者,却也因此成为了行走的心智魔方辐射源,不甘心将这么仅有的一点消灭塞壬的希望扼杀,又无力靠近他对本人展开研究,同时又无法预料他会表现出更不可控的特性。
他是一束希望,更是一个威胁:人们可以失去海洋与沿海,但人们绝不能接受有一只可以行走在陆地上的塞壬存在于世间。
最终的选择,也只能是将他“特派”到海洋中的一处小岛之上。这里提前准备了足够多的物资和心智魔方以供生存和研究——后者的堆积使这处小岛及周边大片海域对人类来说彻底沦为了远超切尔诺贝利的辐射地狱,没有任何人敢于接近。
与此同时,对于心智魔方研究原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立刻转变为了严防死守——没有人能对新的意外负责。
通讯?心智魔方辐射对电器的破坏是毁灭性的,即使卫星之下,这片海域也永远被斑驳的乱码覆盖。
世界对这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那么,岛上的情况如何呢?
在那次误打误撞地将心智魔方转化成舰娘之后,他逐渐掌握了利用魔方的本领。小到绣花针,大到摩天轮,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心智魔方可以作为纯粹的能量物质,被他转化成任何东西。
而制造舰娘似乎需要一样更多的东西:思维。
举个例子,他在看过太平洋战争书籍中对于企业号的描写后入睡,于是乎他身边的魔方便成为了自称为企业的舰娘。
心智魔方,以及他的时间、精力、思维,这就是他摸索出的创造舰娘所需要的全部消耗。
与此同时,由于他的心智魔方亲和力以及种种乱七八糟的原因,舰娘们对他都很亲近,或者说爱恋,而他温和的态度和性格也增强了这份情感,毕竟精神上的共鸣才是永恒的春药。
他的总结基本上是正确的。
除了一点以外:创造舰娘需要的“思维”不只是对于舰船历史的了解。
还需要情感,这是构建舰娘性格的基础。
只要稍微一点点的偏差,出现的舰娘在各种方面上可能都会有相当之大的问题——他隐约意识到了这一点,并因此对天城心怀愧疚。
当然,影响因素也不仅限于心情之类的东西,其它一切与情绪有关的东西,或许都在发挥作用。
比如?
比如他的三观,他的常识,他的语言....
比如那份牢牢存在于记忆中的爱,以及与之相关的记忆。
这份感情没有凭空消失,而是转移到了舰娘们身上,或许,这也就是他能够给她们无限包容的原因。
他已经忘记了她,但他始终不曾忘记爱她。
换言之,土佐她们或许正是凭借着他的这份,原本只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爱,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将他压在身下而不遭遇什么抵抗。
## 14.4
他很快就把心态调整好了。
起初,他半是回忆,半是推理,勉勉强强地记起了一些模糊的碎片,他想到了自己在地下室的苏醒,想到了自己扶着墙爬出去时围观的人群与他们的四散奔逃,想到了自己摆着一张司马脸来到这个废弃百年的小岛时的场景。
自己是个普通人,因为心智魔方的关系被扔到这里而且回不去了,思绪中零碎的些许细节佐证了这一记忆的真实性。
可若是再向前追寻,他只感觉仿佛有一层浓重的迷雾阻断着他的回忆,将他留在迷茫与恐惧的此方。
那就不想了。
反正怎么都想不起来,而且想起了也没用,该吃吃该喝喝,人不能太为难自己。
现在他只想尽快把“自己忘了很多事”这件事也忘掉。
高雄给了他这个转移注意力的机会。
“指挥官”上竖的尾巴无力地摇摆着,柔软的绒毛在他的胸膛上划来划去,留下阵阵勾人的痒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也使插在小母狗肉穴中的大肉棒又隐隐涨大了几分,刚刚高潮过的高雄紧紧抱住他,娇喘着吐出淫贱的话语:“明天,请务必过分地使用我”
“你没救了。”
可恶的抖m母狗啊.....
有点怀念喜欢骑上来自己动的土佐了。
最起码省点劲...
## 14.5
空气里是那份无比熟悉的、潮湿的土腥味,沾满灰尘的路灯没有通电,阴霾从那被树冠与建筑的棱角割碎的地平线上冉冉升起,恍惚间已淹没了周遭的一切,黄绿交错的杂草遮掩之下,隐蔽其中的昆虫悉悉索索、蠢蠢欲动。黑夜即将接管这片破旧的角落,让它在沉默中回归原本的姿态,一如既往,好像本该如此。
直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这默契的宁静,惊起几只鸟雀,连带晃动的枝叶一起哗哗作响。
她捂紧胸口,压低了腰,沾染了飞尘的眼镜镜片被拨开,或许是咳嗽的太厉害吧,几滴眼泪突然溢了出来,沾湿掌心。
咳嗽声渐渐平息,涌出的泪水却越来越多,擦不尽了。
哭声为这片寂静的角落添了一点新奇的音乐,草丛与枝叶中的原住民们默默倾听着,没有掌声。
眼镜滑落到了地面上,她茫然无措地摸索着。空气中多了一点淡淡的血腥味,长椅螺丝上的锈迹庆祝着新成员的加入——殷红的血滴从她的指缝滑落,成为木条上的逐渐干涸的点点血斑。
## 14.6
晴朗的夜。
明亮的月光照出了床上叠在一起的身形,高雄淫乱的呻吟与蝉的聒噪一起打破了夜的寂静。
“主,主人的大肉棒~~小母狗,的贱、贱穴要被主人插烂惹~~!”
伴随着高雄逐渐高昂,最后又转至嘶哑无声的呻吟,龟头再一次狠狠撞上了娇嫩的宫口,可这次它却没有像之前一样迅速结束这次深吻,而是射出了源源不断的滚烫白浊,将身下犬娘那已经被肏干到痉挛不止的肉穴灌满。
“现在我是主人,对吗?”虽然明知身下的抖m犬娘喜欢被粗暴地蹂躏,甚至愿意在高潮的时候依然被毫不怜惜地继续使用,但他还是狠不下这个心落井下石,欺负高潮时虚弱的高雄,而是停住了肉棒的动作,让她得以充分享受高潮。
“嗯.....嗯主人,继,继续肏母狗,不要停.....”高雄已经被肏到没有了一丝力气,不然她肯定还会继续晃动肉臀向他索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趴在床上喘息,连尾巴都一动不动。
“那我的第一个命令是.....不许再自称母狗——别再这么作践自己了,好吗?”他伏在她的肩头,尽可能放缓了抽插的力度,同时轻轻亲吻着她脸颊上那因高潮和言语羞辱而晕开的醉人潮红:“我会心疼。”
他悠悠抽插着,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将浓浊的精液在她的膣道中抹匀。
她暂时没有回答,娇喘吁吁,贴在他怀中缓缓恢复着体力。
当她以插在穴中的肉棒为轴转过身来,并且将他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之后,他知道自己又做了无用功。
“咬,快咬人家的奶头....不然我要咬你了...”
似乎.....有一点效果?
## 14.7
然而并没有。
初夏的夜,四面八方的蝉鸣如海浪般连成一片,涌向小径上的两人。
额.....
纠正一下,所谓“两人”的说法其实并不准确,因为严格来说这应该是一人一狗。
毕竟高雄现在是光着身子、四肢着地、颈带项圈,一边汪汪叫着一边被他用狗绳牵在身旁的样子。
虽然此刻的高雄身上除了那条几小时前刚被扯开好几个破洞、并且已经被从小穴四溢而出、由阴户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跟的精液和淫水给弄到一塌糊涂的丝袜以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被称之为衣物的东西,但那身体深处细微的嗡鸣声才是他真正的惩罚:从现在开始,直到明天早上,她都无法再得到心爱的大肉棒的滋润,而只能靠着这两个小小的跳蛋来勉强慰藉自己淫荡的身体。
对的,两个跳蛋,不止小穴,在高雄的强烈要求之下,连带她那未经人事的雏菊也一样被他塞了个跳蛋进去。
而且,效果好像还不错?
那流个不停、已经一路滴成路标、正在月光下放荡地闪着晶光的爱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到她兴奋地上竖着摇来摇去的尾巴,他又一次无语了。
不愧是变态抖m啊......竟然能自己提出要搞露出play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美其名曰是什么修行......
快点结束吧.....要是被别的舰娘看到可就全完蛋了啊....
还有,刚刚给塞了跳蛋以后,还顺便把她的内裤也给塞进了小穴里,怎么又流了这么多出来,内裤这么快就被淫水给浸透了吗.....
真变态.......
是的,在地上像小狗一样爬行的高雄是变态,在一边牵着狗绳的他不变态,他是纯洁无暇小白花。
笑。
当然,这确实也不能怪他就是了:毕竟他是被强迫要求主动起来的,在本质上还是被动。
话说要不是因为高雄威胁说什么“不把我当母狗一样调教的话我就去找爱宕姐告状”,他怎么可能会乖乖地和这条抖m母狗一起做这么变态的事儿!
还有!瑞鹤!你看看你开的这个喊姐姐撑腰的好头!
等周四我爆炒你一万遍也难解心头之恨啊!
## 14.8
“汪!主人,主人~,人家受不了了~~,好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小骚屄好想要主人操烂”
他还没反应过来,高雄已经晃着屁股爬到他面前,自顾自褪下了他的裤头,还用那一直没有软下去的大肉棒在自己的俏脸上蹭来蹭去。
“啊,不对,母狗不能说话的,主人,主人快惩罚母狗,用大鸡巴扇不听话的母狗耳光好不好,汪,汪汪!”
指·纯洁·挥·小白花·官 握住肉棒,用棒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然后他用两根手指撑开高雄的小嘴,也不管高雄能容纳多少,就把大鸡巴狠狠捅了进去,将小嘴当作小穴一样肏干起来。
“做了几个小时了?怎么还想着肉棒!?你这只淫荡的母狗,连这点性欲都克服不了,你就是这么修行的吗?给我含好!”
伴随着喉中滚烫精液的注入与身下粘稠蜜汁的潺潺流淌,高雄满意地晕了过去。
善后工作只好由还在高雄喉中射个不停的大苦逼指挥官先生负责。
## 14.9
洗净高雄身上的干涸的精斑与爱液,他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听话,尾巴别动。”
他轻轻亲了一下高雄的额头,在她枕边躺下,抱着这只色情又忠诚的抖m大狗狗一起入睡了。
与此同时,安洁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借着月光,安洁又吞下一片安眠药。
## 14.99
港区新增一条都市怪谈:有舰娘反映说,半夜的小树林里会传来汪汪的狗叫声。
## 14.999 露出修行之后的....情趣玩具修行?
她是被操醒的。
走出指挥官的屋子时,高雄已经腿软到几乎站不起来了。
造成这样可爱情况的元凶不仅是昨夜的调教外加今天一早上的性爱和中出,一些新奇的挑战也令她的处境更为窘迫:小穴里被塞进了一整根震动棒,未经人事的菊穴则是被塞进了一长串拉珠,与此同时,他还恶趣味地每送进几颗拉珠便附赠一颗跳蛋进入。
在黑丝和小内裤布料的支撑下,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将这些情趣玩具排出——当然,她也并不想排出就是了,毕竟她连两只乳头都已经被小夹子夹住,还分别固定了一颗跳蛋。
若只是这样倒还好,只要习惯了它们的震动,就能勉强撑下来,可最要命的,是指挥官手里那个小小的遥控器。
在对身体所有敏感部位的突然袭击下,装作无事发生一样,如常度过一天.....
这真是.....
太刺激辣!
# 15
晴,气温适宜。
今天的秘书舰是鸟海。
乖孩子。
所以办公室里完全是平安无事的状态。
15.1
剑道馆僻静的角落,正偷偷欺负自己乳头的高雄似乎并不很平安无事。
虽然指挥官一直没有按下遥控,在膣道、菊穴、乳头处的跳蛋和震动棒暂时还都处于安安静静的状态,但稍微一活动便不可避免的摩擦依然给了高雄难以忍受的刺激,更何况指挥官按下遥控器的时间完全未知,这意味着她将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进入高潮......
在平日修习心性的地方,却被这么多下流的玩具带到高潮.....
何等的亵渎,何等的不知廉耻....
仅仅是想象一下自己丢人的表现, 背德的快感就使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以求勉强堵住那些泛滥而出的爱液.....
今天还是回宿舍休息吧.....
不然要是真的在大家面前高潮的话,虽然确实很刺激,但后果实在太严重了.....
指挥官肯定会疯掉的...
欸?
话说....
如果闯出这种大祸的话,是不是意味着....
指挥官就会愿意惩罚我了?
唔..
虽然真的非常非常有吸引力,但....还是算了....
高雄毕竟还是好姑娘啊!
循着奇怪声音越走越近的爱宕也是。
15.2
高雄....这....你......
玩挺大啊......
但是.......
“理解,理解...可是...声音最好能稍微小一点,我还好说,要是把小驱逐们引来就不好了....嗯,就是这样....”
毕竟自己也有过用手指解决问题的时候....
虽然对于高雄是道具派这一点比较惊奇,但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茗喵做的这些小东西确实挺不错....
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爱宕转身快步离开。
至于因为惊吓而潮吹了个痛快的高雄嘛,她被非常不仗义地留在了原地,抽搐着享受恐惧与高潮交织的余韵。
15.3
“指挥官,今天的工作是?”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打扫到一尘不染的地面,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桌面,以及乖巧地坐在一旁的好孩子,鸟海。
“塞壬最近一直没什么动静啊,所以今天就——随便啦,鸟海想怎样都可以的。”
闲适的日子,愉悦的心境,他的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手却在轻轻抚摸着兜里装着的那个遥控器。
虽然并不愿意高雄这么作践自己,但是,作为一个心智发育健全的成年男性......
让平日里正经严肃的美少女被塞满震动小玩具而自己拿着遥控器随意操控什么的也太刺激了吧!根本抵抗不了这种玩法啊!虽然兴奋之外的理智让他不会真的按下按钮,但一想到高雄无时无刻不处于对升天快感的期待和在大家面前暴露真实自我的微微恐惧之中这样的情感之中,他就感觉色!!!疯!!!了!!!
当时仅仅是把那些东西塞进去,高雄就流出了那么多的爱液,要是真的按下遥控器的话,高雄肯定会直接变成一个在地上抽搐的水龙头吧!
“啊,确实呢,最近的日子总是这么平静,我也喜欢上这种偷懒的感觉了呢~....”或许是他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兴奋令鸟海产生的些许的误会,这位乖巧温柔的姑娘脸上也渐渐升起了淡淡的红云:“那....指挥官,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15.4
锵!
剑道馆,两柄木刀撞在一起,一白一红两张俏脸也已近在咫尺,爱宕终于得到了悄声耳语的机会。
“高雄,挺不住的话,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别硬撑....”
“无....妨....”
咬着牙微微点点头,算是对姐姐的关心作出了回应,高雄手腕一拧,迈出一小步,她便连同刀身一起侧了过去,随即又对表情复杂的爱宕发起了凌厉的进攻。
“嗯....高雄她是不是有些....反常?怎么脸这么红...”
“确实耶,以前高雄姐和大家论剑的时候都很游刃有余的,今天怎么一上来就气喘吁吁,脸也这么红??”
高雄已经无心理会能代和酒匂的疑惑,因为她的每一次闪转腾挪都不可避免地令那些小玩具和包裹着它们的嫩肉摩擦起来,她的动作也因此而不再像往常那样轻盈灵活,两腿更是早就发了软,以至于连下盘都有些不稳了,若非爱宕一直有放水,恐怕她早已败北。
额....
其实她也在放水来着。
物理意义上的放水。
多亏穿了黑丝袜,上面的水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不然那泛滥的春潮若是顺着无物遮挡的大腿直直流淌,在光照下就太明显了。
不过,那样的话,对她来说其实是更刺激?
15.5
推开门,面包房里那种独特的馥郁芳香扑鼻而来。
令人难以忘怀的美妙味道,混合了新鲜的黄油、香草和甜美的糖浆,令人心情愉悦,不由得回想起记忆中那些朦胧而美好的细碎片段。
“好香!”鸟海闭上眼睛,陶醉地深呼吸一口,随后大眼睛便闪烁起小星星,一动不动地盯着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的蛋糕。
“我们来帮帮忙。”他脱下外套随手放在一边,捋起袖子,微笑着对屋里的姑娘们表明了来意:“顺便偷吃两块。”
15.55
虽然进食对舰娘来说并不是必要的,但谁会拒绝这些经过精心处理后,能给予舰娘各种增益buff美食呢?
且不论将心智魔方直接转化成食物之类的成品过于耗费精神力,性价比根本比不上转化为食材再经过烹饪这样的方式,就是单说制作美食本身,对于大家来说这也是一种低成本的、与休闲差不多的劳动。
让大家都高高兴兴的,这就是港区食堂乃至整个港区存在的意义了。
哦,还有一点,可能是以心智魔方为原料的食品吃多了,也可能是因为和舰娘这种魔方精待在一起太久,心智魔方似乎也一直在悄无声息地改造着他的身体:什么连着几顿不吃饭也不会饿啊,什么连厕所都已经不用上了啊,什么一夜十八次把大狐狸她们都榨干了他还依然依然生龙活虎啊,什么自己撸不出来必须土佐她们代劳啊,什么莫名其妙感觉自己忘了很多事啊.......
都没什么负面影响。
暂时。
15.6
俗话讲,认真起来的男人最帅气。
新泽西看来,还是得再添上半句才算尽善尽美:“哈尼不认真时也很帅气。"
嘿嘿,让哈尼和面,自己在一边稍微偷偷懒、吃点冰淇淋也没什么吧~
也不算偷懒啦,自己可是一直在和哈尼聊天鼓舞士气,还给他喂了冰淇淋吃呢~
一会儿就能吃到哈尼做出来的蛋糕喽~
轻松,惬意,新泽西不自觉地翘起了椅子。
椅背上挂着他的外衣。
外衣兜里是那个遥控器。
哦豁。
丰满的安产型翘臀准确的将那一小块遥控器挤在椅背上,随着新泽西轻轻的摇晃,那一声又一声微不可闻的咔哒刚一传出,便淹没在大家的欢快的聊天与笑声之中。
心情愉悦嘛,没注意到,或者把这一小块硬物当成拉链或者扣子什么的,也正常。
不过.....
高雄现在的心情似乎并不能用“愉悦”这个词来精确描述。
15.7
在和爱宕论剑的时候突然就高潮了。
不止。
是潮吹了。
喷涌而出的爱液溅得到处都是。
当时在旁边围观的能代和酒匂立刻就被爱宕下了封口令。
两个小姑娘都被吓坏了,个个都是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爱宕提着高雄离去后,又过了许久,依然呆坐在原地的姐妹俩才如梦初醒。
高雄姐....好厉害....
原来一直是夹着那种东西磨练剑法的吗.......
难道这就是修行的诀窍?
怎么可能啊!?
不好....
现在就连看刀柄都要联想到那些奇怪的事情了啊!
能代早已羞红了脸,死死低着头,盯着自己的佩刀出神,却又慌张地挪开眼睛。
“能代姐?”酒匂的脑袋里总是充满奇思妙想,她现在的表情可比正在胡思乱想的能代要复杂得多:“去找茗喵弄点东西吗....就高雄姐那种....看起来好像....很好用??。”
“你在说什么啊!”
15.8
“我是说...额,这个奶油是不是放的有点多了?”
“没关系啊!”新泽西伸出纤指揩下一大块奶油,“啊——”
他顺从地张开嘴。
“好吃吗?”
“嗯。”
柔软的舌头缠着指尖,嗦尽了奶油还不堪罢休,而新泽西也乐在其中,故意用指甲挠着他的舌头。
完全就是老夫老妻嘛。
只能说两个人不愧是青¥*&[数居刂%梅扌&%*册除]%竹*&%马 。
...........
欸?
15.9
“高雄,怎么回事?别说它们是自己动起来的。”
15.95
蛋糕,曲奇,泡芙.....
嗝。
吃撑了。
阳光暖洋洋的,和鸟海手牵着手,慢悠悠地溜达回办公室。
今天真幸福。
15.99
我操。
# 16
黄蜂频扑秋千索,落樱漫飘佳人侧,微风拂过,将短裙掀起小小的一角,柔顺的布料和纤细的小腿一起伴着秋千悠悠飘荡。
注视着不远处的那一小堆心智魔方,原本惊魂未定的能代也逐渐平复了下来,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她依然记得上个周末时指挥官的承诺,经过她昨天大半天的努力,现在,那堆心智魔方的转化工作已经进行了差不多五分之一,按现在的进度,等到周末的时候,她就能拥有自己的摩天轮了。
能代沉浸在自己幸福的幻想中。
在她背后几千米处,正是指挥官所在的办公室,只要他抬起头,就能透过窗户清清楚楚地看到远处小山坡上惬意地荡着秋千的少女。
可惜,现在他并没什么心思来关注这种事情......
看着正在办公桌上自慰的高雄;正坐在高雄旁边,用暧昧眼神盯着他的爱宕;以及站在自己身旁,还手牵着手,却已经完全石化了的鸟海.......
他快崩溃了。
能代悠悠荡着秋千,幻想着从摩天轮上俯瞰港区时的风景。
16.1
把时间拨回到五分钟前。
能代在游乐园荡秋千。
指挥官和鸟海在一边说笑一边回办公室。
酒匂在和茗喵打闹。
提着刚刚从高潮中稍微恢复过来的高雄,爱宕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
没人?
没事。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而且.....今天的秘书舰,是鸟海吧.....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16.2
“我......对不起.....我.......”
“啊啦,没想到指挥官是这种坏孩子呢,当然,如果考虑到高雄是自愿的话,其实还是可以勉强原谅你的哟~。”爱宕将高雄菊穴里的那串拉珠轻轻塞进了他嘴里:“不过嘛,指挥官好像不止欺负过高雄呀.......”
见到他下意识吮吸拉珠的动作,爱宕脸上那像是要吃人的火热笑容越来越不加掩饰,她轻轻拉住他的耳朵,牵引着他踉跄向前,最终跪倒在高雄两腿之间。
爱宕满意地点点头,高跟鞋踩在指挥官的后脑,一点点将他的脸压到了高雄已经春潮泛滥的甜美沼泽之中。
鸟海依然呆立在原地。
能代依然在悠悠荡着秋千。
16.3
指挥官是变态????
怎么....怎么可能...是幻觉吧....
骗人的吧.....指挥官这么温柔的人,刚刚还在和我一起......
而且指挥官和所有人都保持距离的.....怎么会.....
假的.....肯定是在做梦....都是假的.....
明明就是真的啊!!!
都是真的..........
指挥官是变态.......
16.4
“哼哼?~~~,茗喵最新款的小玩具~~~”
只是帮忙把心智魔方转化成亮晶晶的小饰品,就换来了这么好的小东西(~ ̄▽ ̄)~
下一次秘书舰轮值就夹着这个去找指挥官??,肯定会更有女人味吧~
谁叫指挥官总是偏爱那种大姐姐的类型,还一直把我和能代姐当小孩子。
到时候要像小猫一样窝在指挥官怀里撒娇~,他肯定想不到我还在下面放了这种东西的,只会关心我为什么脸那么红??。
到时候就把责任推到指挥官身上 ψ(`?′)ψ
欸嘿嘿,指挥官早晚有一天会迷上酒匂的~??。
至于能代姐嘛.....那就只能先对不起啦( ̄‘??),恋爱就是战争哦~,不过人家也会努力撮合指挥官和能代姐就是啦~。
带着满脸姨母笑,酒匂从茗喵的黑店走出,悠闲地漫步在和暖的阳光之下
清风徐徐,吹起了酒匂的裙摆,也吹起了办公室的窗帘。
嘿嘿,偷看指挥官去喽??
很酷,不出声。
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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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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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啊~~~,指挥官,好,好厉害,姐姐的下面根~,~根本吃不下指挥官这么大的坏东西呀,嗯~,指挥官,姐姐的身体舒服吗~?指挥官这种,喜欢玩弄舰娘的色情变态,是不是很早就想着要这样把人家抱,抱在怀里,用这么好色的大肉棒把姐姐给弄坏掉啊~~唔,指挥官不说的话,就是默认了——变态,大变态,姐姐最喜欢变态指挥官惹——啊~~~又要丢了啊~~~”
爱宕洁白的手臂和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如两组铁钳一般死死勒住了他的脊背和腰臀,使两人被死死贴合在一起,而爱宕那两团巨大的柔软更是因此而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令他连呼吸都困难万分,而这气喘吁吁的样子更是勾起了爱宕的欲望,亦方便了她的进攻,红唇随之狠狠压上,灵活的香舌撬开毫无防卫的牙关,将犬娘口中的香涎一缕缕送入他的口中,而他则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只是逆来顺受地顺应着她的玩弄,并且在不经意间稍微调整一下姿势,好让爱宕能轻松一点儿,获得的快感能更多一点儿。
等到两人唇分时,爱宕已经完成了又一次高潮,此刻正满意地伏在他的肩头,感受着与情郎的温存。
顺便恢复体力,为继续性爱和下一次高潮做准备。
“我真的不是......”
迟来的辩解。
何况他的肉棒此时还深深插在爱宕初经人事的肉穴之中,这就令他的说法更不具备说服力,反而有了一种黑色幽默式的荒诞。
你给高雄拴上狗绳,在公园里玩露出play,还野战把高雄给做到虚脱。
你亲手把那么多小玩具塞进高雄的体内。
你无视暴露的风险,“亲手”按下了遥控器。
你无辜?
高雄才无辜。
你明知道大家对你的爱,却或明或暗地一一拒绝。
明明拒绝了,却还是那副温和与关心的态度,没有一点改变。
你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舰娘,除了你自己本身。
你种下了名为欲望的种子,细心呵护,却不给它真正的阳光。
是你这个混蛋亲手制造了这份令所有姐妹们痛苦不堪的矛盾。
你早就已经被按在身下肆意玩弄,却依然蒙蔽着其余的姐妹,维持着那副彬彬有礼,好好先生的姿态?
所有人都无辜,除了你。
站好,为你的罪行接受审判。
“我真的不是有意.....”他喃喃重复着,已经带上了哭腔:“别这么说我.....爱宕,求求你.....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遥控器会被按到......我.......对不起......”
“嗯哼~~不要说对不起嘛~,指挥官是用这个——”爱宕用纤指轻轻戳了戳那因为小穴已经被完全插满而暴露在外的一小截肉棒:“这个坏东西犯下的罪,也用它来偿还,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毕竟,和指挥官比起来,我们受伤的可是,这个——”
指尖按在了左侧那颗殷红的乳头上。
“我们的心啊——我们一直以为,指挥官真的是正人君子,真的是有礼有节,真的是因为太重视大家,才不敢轻易地偏爱,不愿意大家因为这种事情起冲突。”爱宕轻吻着他因激动和委屈而流出的点点泪花:“我们一直以为,指挥官是为了港区的和谐才一直克制着自己,虽然指挥官依然用这种思维欺骗着自己,但是.....指挥官,姐姐还是刚刚才知道,原来您每周的‘日程’都是满满当当的啊.......”
终于得以和指挥官结合的欲求不满,对土佐她们先登城头的嫉妒,以及对指挥官独自坚守的心疼、怜惜,爱宕眼眸中的色彩越来越炽烈,几乎要将无助的他彻底吞噬。
纤细的腰肢又开始了轻轻的扭动,雪白的臀肉与被撑开的阴唇再一次开始了对大肉棒的吞吐。
她的指尖也按在了他的后背上。
“指挥官,姐姐清清楚楚地告诉你,你错了,维持港区和谐的方法才不是什么保住节操,那只会让一个又一个土佐冒出来,把你按在办公桌上,你担心偏爱会造成冲突,是,对的,那就把所有人都满足了不就好了?难道你的爱不够吗?不要告诉姐姐说什么你的爱只有一份这种混账话。
指甲嵌进了肉里。
“你是爱土佐,还是爱加贺?还是说瑞鹤?高雄?你爱了一个,其余的姐妹就没有价值了?
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
“您不会是,也不能是谁独有的,土佐就看得很清楚,她喝到了头汤,然后就开始分享。”
泪和血一起流了下来。
“现在,轮到我们了——对不对,鸟海?”
16.65
不是的!
怎么可能!
不会是这样的!
鸟海,不要,不要......
你是乖孩子,求求你.....
求求你......
不要过来.......
不要...
16.7
“指挥官。”鸟海的手发着颤,轻轻抚上了他的脸颊,而她漂亮的眼眸里已经蓄满了晶莹的泪水:“没事的....不要怕,指挥官,我,我不会怎样的......”
“对不起,我....对不起,鸟海,对不起.....”一看到鸟海那纯洁而悲哀的眼神,他就触电般低下了头,懦弱地逃避着这直击心灵的拷问。
“我只是想问一下指挥官.....
他和鸟海的额头抵在了一起。
“高雄姐和爱宕姐说的那些.....
爱宕停下了动作,娇喘着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舔弄,吮吸。
“指挥官已经和很多姐妹们....那个过了......
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刺激使肉棒又涨大了几分,令爱宕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微弱的动人呻吟。
“都是.....真的吗?”
温热的泪水滴在了他的脸上,慢慢流淌着,痒痒的,就像曾经被土佐她们舔舐脸颊时那样。
等泪痕延展到他嗫嚅着的嘴角时,已经变凉了。
爱宕没有说话,但俏脸上的笑容却越发鲜艳,她故意舔弄着他的耳朵,同时又开始轻轻摇晃肉臀,发出“啧啧”的淫乱水声。
“真的.....都是真的......都是我做的......我是不检点的混.....”
他的身体因为恐惧和悲痛而剧烈颤抖着,声音也已经带上了哭腔。
鸟海那微微颤抖的唇堵住了他的嘴巴。
两人的泪水与涎液融在一起,慢慢滴到地上。
旁边,连续高潮了几个小时之久的高雄终于恢复了一点体力。
16.8
“没事的....指挥官,没事的,其实,其实我也不是乖孩子的,我也会经常....偶尔,嗯.....在夜里想着指挥官的样子,自己用手指去那个的.....没事的,指挥官,不哭......”
说着不哭,鸟海自己的泪越流越多了。
“啊~~”
缠在腰上的两条黑丝美腿猛然发力,仿佛是要勒断骨头一般紧紧合拢着,而蜜穴中的软肉则亦是化为了凶狠的恶狼,像是要将肉棒给吞噬一般死死绞合。
伴随着动听的呻吟和喘息,爱宕又一次美上了天。
“我真的,真的也很喜欢指挥官啊.....甚至还会做那种梦,梦见指挥官把我抱在怀里......”鸟海用袖口轻轻擦净了他脸上的泪水,红着脸抬起了头,声音还带着刚哭过的哽咽:“用指挥官的手指帮人家弄那里的.....”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因为刚刚的激吻以及爱宕的紧拥,指挥官已经因呼吸困难而气喘吁吁。
在心疼的同时,此刻心上人那副无力挣扎、无心抵抗的样子,更是令她的心中燃起一了簇异样的火苗,而爱宕的呻吟使它越燃越旺,逐渐烧尽理智,催促着她像爱宕那样,将他压在身下.....
不,不行!
不行....
指挥官会难受的.....会喘不过气来的.....
但是.....
至少,至少也要让梦里的情景,成一次真吧.......
就在鸟海在欲望的火海中苦苦挣扎,逐渐沉沦时,高雄为她添上了一捆柴。
“唔!!!”
他突然咬紧牙关,神色痛苦万分,却依然勉强忍耐着。
高雄把那串拉珠塞进了他的体内,在送入拉出的同时,她还恶意满满地舔弄着他的阴囊,用舌头玩弄着里面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指挥官。”鸟海轻轻撩起了自己的短裙,露出了本是纯白,此刻却被爱液浸湿的小内裤:“要不要看一看......人家平时是怎么......自己安慰自己的?”
16.85
翘臀压在办公桌上,黑丝白裙间的绝对领域已经被扩张到了小腹,浓密的一小块黑森林之下,两只葱指轻轻按住白皙的大阴唇向两侧拉开,露出了其中绝美的桃源风景:一只指尖按住那小小的洞口以及周围的软肉,另一只指尖则已经拨开了阴蒂的包皮,轻轻拨弄着那已经勃起的小小红豆。
“指挥官,人家,人家就是这样子......”
16.88
裹满了爱液的纤指被送进他的口中,他麻木地,顺从地吮吸着。
而鸟海的小口中,他的两根手指也享受着同样的侍奉。
16.9
高雄的舌尖又一次深深刺入他的身体,一阵奇妙的酥麻如电流般划过脊椎。
伴随着爱宕那几乎要掀翻房顶的高亢呻吟,他又一次将自己污浊的精液射进了姑娘们纯洁的身体之中。
窗外,酒匂正看得入神,一只小手拿着刚刚从茗喵那搞来的小玩具,悄悄探入了两腿之间。
16.99
哦,对了,今天的秘书舰是鸟海对吧?
那就还有一个好消息。
明天的秘书舰是爱宕,后天是高雄。
16.999
“怎么了?苦着个脸的,又出什么事了?”
“加贺.....明天再问好吗....今晚我不想做了....我好累.....对不起........”
“又来这一套?上周你也没做吧。”加贺柳眉倒竖,但一看到他疲惫的神情,皱起的眉头也慢慢放平:“算了.....我大概能猜到......睡觉吧,好好休息。”
她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爱你。”
“我也爱你,加贺。”
limx->17
既享受着与舰娘的缠绵,沉迷其中,不曾挣扎。
又逃避着自己的责任,说什么这些都是大家强迫你的。
你一直在用这些漏洞百出的可笑谎言麻痹自己的心灵,满足自己那虚伪的道德。
你只不过是个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混蛋罢了。
看看你惹下的麻烦吧。
看看你逼我 们 做 了 什 么!
“不、不是.........不要!”
# 17
“没睡好吗。”
“嗯。”
他侧躺着,从背后紧紧抱住她毛茸茸的尾巴,就像抱着一团柔软的抱枕。
“昨晚你一直在说梦话——松手,我转个身。”
他顺从地放开了尾巴,于是乎,加贺便自然而然地将他推倒,极富侵略性地骑在了他的腰上,两只凉凉的小手按住他的肩膀,白狐狸机灵的大眼睛盯在他的脸上,凌厉的目光好似两把长刀,几乎要将他洞穿。
“讲讲吧,昨天怎么了?”
不堪的回忆再次浮现在脑海之中,他的脸挣扎起来,露出痛苦和哀求的姿态。
“爱宕,鸟海。”
短短几个字就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
“不至于吧。”加贺眯起了眼:“昨晚你可是相当颓废,就好像,嗯....就好像被打垮了一样。”
“加贺。”他慢慢睁开了眼睛,正对着她的目光:“我错了吗?”
“怎么了?”
“我.....我一直以来.....嗯.......没事。”他自嘲地笑了笑,伸出手按住了白狐狸的后颈,将她的唇压了下来。
“我想做了。”
17.1
伴随着如兰如麝的剧烈娇喘,白狐狸的唇、舌、牙尖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通红的痕迹,盖上了“加贺到此一游”之类的印章。伴随着啪啪声响与滚滚肉浪,雪臀抬起又砸落,一次次将身下情郎那勃起成了紫红色的巨物吞入桃源。
十指紧紧相扣,战斗进入已然白热化阶段,加贺用力越来越大,他已经有些手指生疼了,却依然咬着牙一声不吭,甚至还不时主动挺腰,袭击加贺蜜穴最深处那娇嫩的小小圆环,而作为报复,亦或者单纯是因为情欲的蒸腾,她的动作已经越来越粗暴,越来越具有侵略性,纤指与蜜穴也夹得越来越紧。
“你,哼~,怎么回事,怎么今,今天这么听话。”加贺喘息着紧紧咬住了他的耳垂向下拉扯着,希望这样的疼痛能激起他的一点反抗:“给我反抗一下,说几句不要,不然~,我,我不动了。”
加贺最喜欢看他反抗的样子。
把挣扎不停,又哭又骂的他按在身下狠狠蹂躏,这就是她最喜欢的玩法,而今天他的顺从却令她有些扫兴。
“加贺。” 他开了口,却答非所问:“你爱我吗?”
“你怎么了?”
昨夜指挥官的异样神情又出现在她的眼前。
“你爱我吗?”
他不管不顾,依然注视着她的眸子。
她渐渐停下了动作,回以含情脉脉的凝眸。
“当然。”
他偏过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会负责任的。”
“怎么了?从昨晚就一直是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昨天,爱宕她....教训了我一顿.....”他慢慢呢喃着:“我想不通。”
“唉....你啊.....”加贺没好气地咬了咬他的耳垂:“虽然不知道爱宕具体给你说了什么,但是.....你别折磨自己了......总是这个样子,出什么事情都觉得是自己的错,被我们这么欺负都没有真正责怪过我们,总是一副可怜巴巴,逆来顺受的样子.......是我们对不起你。”
说着,她又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爱宕?她能教训你什么?说你是不懂舰娘心意的榆木脑袋?说你不知羞耻?还是说你荒淫无道,每天都让我们给你侍寝?”
“都有。”他向上挪了挪身子,把脸埋进加贺毛茸茸的狐耳之中。
深呼吸几下,他不再试图压制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脏:“她说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吊着大家的。”
“你良心发现啦?”
“你也是这么想的?”
他睁开了眼睛,话音里满是悲戚。
“你都快哭出来了....不完全是。”加贺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别太难受,爱宕说的也是气话.....你没做错什么,都是我们强迫你的。”
“真的?”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她的腰肢。
“真的。”感受着身下人的拥抱和心跳,这也确实是一种别样的,平和的幸福:“我不会骗你的。”
“谢谢”他轻轻舔了舔狐耳柔软的轮廓:“我真的,真的,真的会对大家负责的。”
“对我怎么负责呀?”
他噎住了。
又过了许久,他才弱弱地回了一句:“我听你的。”
“今天秘书舰是爱宕,对吗?”
“怎么了?”
“再想想。”
“我知道了。”
他重新开始慢慢挺动腰胯,同时一只手摸索着,揪住了她的尾巴根部,同时一只手指还试探性地挠着那粉嫩的菊蕾。
“刚刚才说过的吧......”加贺将两支手指塞进他的嘴里,夹住了他的舌头:“我喜欢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