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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NTR港区】(4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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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乡人

2024/07/02

第四章 在港区开后宫以后,被青梅前女友找上门来了....

# 1

“今天也辛苦了,酒匂。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哼哼,什么都可以交给我哦。不仅仅是战斗,辅佐工作什么的,也都是能很轻松做到的。”

“酒匂最能干了。”

“就是就是??,不过,指挥官,酒匂今天帮忙处理了这么多文件,可不是口头夸一下就能满足的哦。”

“酒匂想要什么奖励吗?让我猜猜,要吃点心?”

“不是啦,谁会像樫野姐一样,被指挥官几块饼干就糊弄过去啊。让我想想,哎~ o(* ̄▽ ̄*)o,有些害羞呢,这样,想要指挥官摸摸头,可以吗( ̄??)?”

“当然可以啦....嗯.....酒匂最乖了。”

指尖拂过柔顺的秀发,得偿所愿的酒匂像只小猫跳到指挥官侧边,低下身子,偏过小脑袋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指挥官的轻揉,双眼也不自觉地眯了起来,全然没有注意到指挥官稍稍向前蹭了蹭椅子的动作。

“好啦好啦,诶嘿嘿?,指挥官,能代姐要是看见会很羡慕的吧╭(′▽`)╯。欸,指挥官,不要这么用力嘛,酒匂的头会被按坏的啦`~o(′^`)o”

“按得笨一点,酒匂就不会捉弄我啦。”

“哼,休想 (¬_¬),酒匂会一直在指挥官身边的,一直,一直,一直哦~”

“没关系的,酒匂喜欢就好。”他轻轻拍了拍酒匂的小脑瓜,“好啦,回去和姐姐们玩吧,我再看看最后几份情报。”

“那,指挥官,明天再见啦??。”

注视着酒匂蹦蹦跳跳地飞出办公室,少女轻快的脚步逐渐模糊在风吹树叶的沙沙响声之中。

那只始终藏在桌下的手像是推了推什么,随后,他喘着粗气提上裤子,慢步走过去,关上门,锁好。

“很会哄小孩子嘛,指挥官。”

“土佐,你刚才.....太过分了”

他磨磨蹭蹭地走回来,看向正从桌下钻出、仍在轻声呻吟着的土佐,她唇边那一抹浓郁的白浊极缓慢地流淌着,转眼便被粉舌卷进口中,只留下一小片湿痕。

他扶着土佐的手臂,拉她起身,同时还不由小声抱怨道:“差一点就被酒匂发现了。”

土佐只是拍拍衣袂上的尘土,没有回答,却突然压向前,一把就揪住了他的领带。

纤指早已被爱液浸透,此刻更是阔绰地为指挥官的领带添上了一层湿痕,灰狐狸眯起狐媚子那摄人心魄的眼睛,那危险的、捕食者的眼神已经将他紧紧咬住,伴着潮湿的呼吸,那无比熟悉、直透灵魂的音调在耳边响起。

“土佐?”

他被晃地一个趔趄,偏过头,躲闪着土佐的视线,可随即便被她捏住下巴扳正,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吐出了那羞辱性极强的字眼:

“......主人.....”

“这才对。”

她坐在了办公桌边沿上,拽住领带将他拉到身前,裹着黑丝的匀称小腿毫不客气地闯入他两腿之间,向上一扬,便挤住了他那已经初见狰狞的裆部,湿漉漉的手指带着灰狐狸下体那股迷人的气味捏住了他的一边脸颊,稍微用力地扯了扯:“和酒匂打情骂俏的时候那么能说,怎么现在就惜字如金了?你喜欢那种小孩子?”

“不敢。”

“你....算了,本来也没指望你说什么好听的。” 并没有多么失望的样子,她松开手指,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向后蹭了些许,修长的两条美腿便已撇开在两侧,露出了其间那被爱液浸成湿色、已然被撕裂的黑丝,以及崩线丝料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粉白沼泽。

他像是什么都没看见,只是探过手,理顺了土佐额前那有些凌乱的秀发。

灰色的发丝被撩起,清晰了其下暗金色瞳孔中渐趋幽怨的神色。

“还需要我提醒吗?”

“不敢.....”

灰狐狸并没有什么耐心。

这是他用亲身经历得出的血泪教训。

他没再多说,只是顺从地蹲下,把头凑近。

似是迫不及待地迎接他一般,已然湿润至极的蜜穴正微微开合着,一小点黏连的透明液丝沾在绷断的黑丝上,随着灰狐狸的呼吸而微微摇晃,水晶般晶亮诱人。

方才,当他仍压抑着粗重的喘息和酒匂闲聊时,灰狐狸的指尖已经在此处抚弄许久,桌下那一小摊累计出的水洼便是最好的证明。

而现在,该换班了。

“呜~.....”

纵然早已预备性质地咬紧了下唇,甜蜜的轻声呻吟还是如攥不住的水一般溢出,秀颈已然绷紧、仰起,而他脸颊两侧也已传来了熟悉的挤压——土佐的大腿。

可正当她即将探出手、按住他的后脑时,他却突然向前一起,将被快感迟钝了神经的土佐按倒在桌面上。

她极少见地显出了惊慌失措的神色。

尤其是在他将含在口中的爱液吻进她唇间的时候。

在土佐发起反击之前,他已暂时恢复了自由,带着小小胜利后暂时的笑容走到把窗户和窗帘都拉好,又乖乖回到她身边。

“捉弄我?”

“不喜欢这样?”

“是吗....”土佐不置可否,揪住他的领带向后一拽,顺势躺平身子,他便直接压在了她身上。这次,她吸取了教训,两支修长美腿直接勒上他的腰,把他锁在自己身上不得挪动。

耳垂便传来了湿热的刺痛,灰狐狸衔着齿间的软肉,慢慢研磨,紧贴在一起的触觉能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加快的心跳,以及逐渐炙热的体温:

“我还喜欢这样。”

“我不喜欢。”

“骗人。”

环在他背后的两只玉足向下一蹬,他那刚提起来没几分钟的裤子就连带内裤被一起扯掉,弹出了那根大得吓人的巨物,抵在她臀间,在软肉上压出了深深的凹陷。

柔软的足跟在他的屁股上轻轻砸下,催促着他的动作:“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我骑着你的时候,你还不高兴,一定要把我按在下面——快点,别蹭了....插进来...”

他扭过头,与正在他耳边吹气的土佐吻在一起。

土佐从骨子里发出的柔媚的呻吟和喘息声一点都没有传到外面去,尤其是酒匂还在一边想着明天怎么捉弄指挥官,一边蹦蹦跳跳哼着歌的情况下,更是什么都听不到。

云雨之后,两人紧紧相拥,土佐的头就枕在他的肩膀上,她静静地感受着乳房被他宽阔的胸膛压成一团厚实乳饼的滋味,可即使压得再紧,那两颗已经因充血而硬起来的嫣红仍然只感到痒,还想要再叫他的手指或者舌头牙齿好好侍奉一会儿才算满足。

可惜的是,今天已经很晚了。

讨厌的酒匂....耽误太久了...

当肉棒扯着银丝恋恋不舍地离开蜜穴后,她随即伸出手堵住穴口,抚慰已经有些红肿的私处的同时,还防止了精华汁液的漏出。

“我先走了....一会儿帮忙收拾一下...”

“放心吧。”土佐有气无力地答道。

此刻,她正斜躺在办公桌边沿上,螓首无力地耷拉在一边,粉舌一下下地舔舐着桌面上,那些由爱液与精液混合在一起研磨出泄下的浓稠白浆,却怄气似的不去看他压在自己唇边、被混合液染成浊白的肉棒。

直至他的手掌再次攀上乳峰,拨弄起那两颗未得满足的乳珠,粉舌才顺从地舐去了棒身上的乳白。

“叫爸爸。”

他得到的回应,只是棒身上一道浅浅的牙印——狐狸毕竟是犬科动物。

“咕!——”

土佐下体那道由纤细手指勉强构成的脆弱防线在又一次的高潮下彻底崩溃了,当他掐住那两粒乳尖、拽起又弹下时,灰狐狸的两条美腿痉挛着拧在了一起,却仍堵不住潮吹液带着浓浊的白浆一起涌出,从办公桌的边沿滴答落下,连土佐歪倒在地上的高跟鞋都跟着沾了光。

他最后看了一眼办公桌上,仍沉浸在性爱余韵之中,耷拉着粉舌急促喘息的土佐,看着她慢慢吮去指尖上那些白浊精液,叹了口气,离开了。

他很忙。

按她们定的那张日程表,今天在他的卧室等待他的,是加贺。

## 1.5

黄昏,整个世界都被染成橘红,远处朦胧的海面上反射出一片刺眼的波光粼粼。

他慢慢溜达着,看天边的残阳和火烧云,他拾起几块石子,不会打水漂,就一个个随便扔出去,看那朵朵小小的水花和浅浅的、迅速被浪涛吞没的涟漪。

这是他一天中最悠闲的时间,是唯一一段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时间。

他伸出手,模模糊糊地看不清自己的指头了,天黑下来了,监狱里的放风时间已经结束,他不得不回到自己的牢笼了。

他朝海面挥了挥手,把剩下的石子一起丢了出去,同自己这小小的自由告别。

当然....其实也并不是真的像牢笼那么糟糕。

## 1.9

推开门就是一股酒味。

加贺又喝醉了吗。

倒也算是个好消息。

“唔.....”沙发上,加贺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地看到他,带着醉态的晕红小脸随即咧嘴笑了起来,白狐狸摇摇晃晃地扬起了手中的酒瓶:“欸,计费干,你肥来啦,要不要,嗝,要不要和我再喝.....”

“别喝啦,加贺,你已经醉了。”他走上前去,接过酒瓶放到一边,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在怀中,“说过你多少次了,少和欧根玩,她的酒品你又不是不知道。乖,睡一觉吧。”

加贺像个找妈妈要抱抱的小孩子一样,伸开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唔,不似欧根啦,今天好不龙亦轮到五了嘛,高兴就喝了一点........五,五要喝计费干碎觉。”

“嗯,听话,我就在旁边和你一起睡,好不好。”他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我给你拿点热水来,喝了好好睡一觉吧。”

“唔,蟹蟹计费干....”

他回到客厅,找了条毯子,在沙发上躺下。

几秒钟后,他叹口气,又直起身来,倒了壶热水,自己试好温度,蹑手蹑脚地走倒屋边,在门口探头。

加贺已经睡着了。

把温水放在床头柜上,他轻轻擦去加贺嘴角短短的口水,又把刚刚被她踢开的被子盖好,在一边站了几分钟,确保加贺已经老老实实入睡。

他回到客厅,在沙发上躺下。

卧室门没关,加贺醉得难受的话,他随时能听到。

# 2

第二天,中午。

他悠闲地躺在椅子上看着小说。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踹开。

“指挥官!”视线越过书页,是面色不善,正疾速逼近的加贺:“你昨晚是不是跑了?”

“没有啊。”他说谎都不带脸红的,像是仍在盯着手里的小说,可握着书的手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行行的文字似乎成为了无法辨别的图案,和他一起发着抖,直至抢先一步离他而去。

加贺一把将书抢过去扔到一旁,伸手便直接拽住了他的领带,一只脚则是踢掉了鞋,优雅的高抬腿之后,就这么重重地踩上了他的胸膛。

“你当我和赤城姐一样好骗吗?”

“别拽了,勒得难受。”

“踩得不难受是吗?”

“不难受,挺软的,想一直被你踩着。”

“你可真是.....”加贺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拉住领带的手好像也松开了一点,让他多少能喘口气了。白狐狸低下身子,凑近他的脸,那份怨念浓地要溢出来:“油嘴滑舌,让人生不起气来,本来很多话想跟你说的,弄得现在全都想不起来了。”

“没话说就先走吧,一会赤城要回来了,她是今天的秘书舰来着。”

“那不是更好?直接让姐姐也加入进来,你这种变态肯定会喜欢的。”白袜包裹着的玉足沿他胸膛一路向下,毫不客气地踩在了小指挥官上面,柔软的足底请吃地感受到它迅速由软变硬的过程,她就坏坏地使劲一踩。

踩得更硬了。

“嘶——别闹,加贺,她要是知道我这样,会杀人的,第一个就杀你嘶~,别,别....”

“别怎样?都硬成这样了还要装呢?”

“别停。”

“你.......无可救药的变态。”膝盖顶住胸膛,拽住领带的手一用力便将他的头拉近,随后便是激烈的吻,直至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断裂后,沿着小腿一路坠至脚踝,沾湿了丝袜,反射着阳光,亮晶晶的。

“加贺,我想做......”

“你想屁吃,谁叫你昨晚跑掉的?就这么硬着吧,哼。”

“哇,别见死不救啊加贺,会憋坏的。”

“憋什么憋,你一会找赤城姐解决不就行了?”

“别开玩笑了吧,要是让她知道我是这个样子的人,肯定会疯掉的........”

“哼,那就等下午吧,今天轮到谁了?”

“高雄和瑞鹤——加贺,求求你帮.....”

“别想了,好好忍着,我以前就是对你太温柔,什么都依着你,惯得你,哼,都敢逃跑了。”她松开了揪住他领带的手,小脚最后又隔着裤子揉了揉小指挥官,就穿上鞋子转身离去,可她还没走到门口,就又转过了头来,看到他的苦瓜脸忍俊不禁道:“好啦,看你冤的,真的想把你吃掉了。”

闻言,他表情浮夸地挥舞着手臂哀嚎起来:“完蛋啦,要被大白狐狸吃掉啦,有没有人来救唔唔唔.......”

待到唇分之后,他知趣地把脸深深埋进她那两团柔软之中:“加贺,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少贫嘴,你,你快点,一会真被姐姐发现了就麻烦了....”她在他脑后轻轻打了一下,不像是惩罚,反倒像是调情。

“时间这么紧,要不然就别做了。”他故意这么说着,闭着眼在那层薄薄的军服和其下柔软的乳肉上乱蹭,也不抬头去看她恼火的眼神。

“做不做你说了可不算。”像是有意要让他窒息在柔软的乳房里一样,她两臂环在他脑后,把他死死勒进乳沟,软嫩的乳肉也配合地裹住他的脸,“把我兴趣都挑起来了,你还想跑?”

“唔,不是嘛,时间真的不够了。”被乳肉挤着,稍微张开点嘴,软弱就要溢进来,害的他说话都有点费劲了,“我是说,加贺,能不能用脚帮我弄一次。”

“什么?”她有点嫌弃地看着在她的胸部里来回扭头的指挥官,又在他后脑轻拍一下:“变态......”

“加贺,求你了,下次轮到你的时候,你想怎样做,我都答应,好不好?”

“用脚什么的....怎么总是喜欢这样.....”

“加贺不答应的话我要叫赤城来参观你的丰功伟——错了错了,别拧....”

听到指挥官这番混账话,刚刚还在以之威胁他的加贺差点气笑了,到头来也只是无奈地叹口气:“就这一次。”

“嗯嗯,加贺最好了。”

“最好你昨晚还跑!”她故意用力踩着已经硬成了铁棒的小指挥官,踩得身下人发出一连串的闷哼,“变态,喜欢被舰娘玩弄的变态。。”

“加,加贺,不行,轻一点....”

“变态,被踩还这么舒服吗?以前和我做正事的时候你都没这样过吧?还是说,指挥官就是喜欢被虐待?怪不得能这么容易就被土佐给训成小狗,真是没救了,变态.......哼,踩死你!”

## 2.9

噗叽、噗叽

加贺踩着已经被精液浸透的袜子,从指挥官办公室探出头来,紧张地四下张望,见周围没人,便闷着头急匆匆地跑掉了。

# 3

“今天的任务都完成了哦,指挥官。”赤城挺直身子,双手交叉在头顶软软地伸了个懒腰,红狐狸柔软的身躯一眨眼便水一般淌了过来,压上了他肩头,饶有兴趣地盯着他手中那无意识划来划去的笔尖:“赤城身边很空哦~指挥官不想再靠近一点吗~??”

他没回话,眼观鼻鼻观心楞在那装哑巴。

“阿啦,指挥官,还有很多时间呢,不想对赤城做些什么吗?真的不想吗?”

“赤城,你看!翔鹤!”

趁赤城扭头看向窗外的功夫,他直接开润了。

一给路达由~

但以人类之躯和舰娘比身体素质之类的想法还是图样图拿易了。

“不要欺负赤城跑得慢啦……嘿!抓·住·你·了!指挥官~嘻嘻,又是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间了……指挥官的怀抱,指挥官的笑容,?指挥官的气味...全部全部都属于我了~?”

“赤城,别这样,会被大家看到的.... ”

“那就更好啦~那些碍眼的家伙,只要全都看到指挥官整个人都沉迷在赤城温柔乡里的画面,肯定就不会再来捣乱了吧,呵呵?~指挥官肯定也很向往的吧?”

“赤城,被大凤她们看到就麻烦了呀.....”

“说的也是呢,那些坏孩子都很不乖的,指挥官,你肯定会很乖的吧?会乖的吧?会吧??肘,跟我进屋。”

“我超,别!”

其实只是抱在一起耳鬓厮磨罢了。

赤城还是很单纯的,虽说看上去好像挺有侵略性的,其实却只是个要亲亲抱抱的孩子。

在这一点上,和大凤倒也算是一模一样,比她那个看上去挺老实但其实坏的很的妹妹好多了.......

赤城的耳朵和大尾巴毛茸茸的,好软,而且很敏感的,和天城是一样的,一摸上去,立刻就要脸红,全身无力地软进他怀中,只要像撸猫一样摸摸她的耳朵和尾巴,赤城就会乖乖地趴在沙发上发出幸福的哼声了,和加贺土佐那种一摸尾巴就炸毛骑上来按着脖子输出的类型完全不一样。

能一直独占指挥官,趴在他的的大腿上,被当作宠物一样轻轻抚摸着,或许就算是赤城目前最大的追求了。

撸狐狸其实也还是挺好玩的,但他总担心赤城早晚有一天会不再满足于这种简单的接触,而是真把他给办了。

然后聪明的她就会自然而然的发现,其实心爱的他是港区的肉便器,她眼里那些“碍眼的家伙”似乎早都能随便玩他了........

嘶....

脑海里好像闪过了一些恐怖莫名的画面.....

为了尽可能的防止,或者说推迟那一天的到来,还是尽量少和赤城大凤这种病娇接触比较好。

让她们永远蒙在鼓里吧....

面对残酷的真相,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赤城。”

没有回答。

他慢慢地把她放在沙发上,又盖上了一条毯子。

“指挥官,赤城真的很爱你的,呼..........夸夸我嘛.....”

“乖,赤城最好了,我也.....爱你.....”

他轻轻揉了揉她的狐耳,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随后便静静地欣赏着赤城的睡颜。

赤城在傻笑着,很可爱,她的梦应该很不错吧。

对不起啊.....

也就是因为爱你,所以才不敢接近你,不愿你知道真相,不愿你知道真正的我有多么不堪.....

他用袖口擦去赤城嘴角流出的口水,叹口气,站起身来。

“高雄,看够了吗?”

“指挥官真温柔。”高雄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为赤城掖好被角。

“好啦,别笑话我了。”他披上外衣,走向高雄身旁,“先走吧,让赤城好好睡一会,我们换个地方。”

“不必。”

不详的预感。

“高雄,别闹......”

“在下认为,在这里做就很适宜。”

“赤城醒来看到的话,会杀人的......”

“在下随身带了刀,指挥官不必忧虑。”

“别,高雄,真的不行的.....”

“是吗?”

“求求你了。”

见指挥官光速滑跪服软,高雄一直冷着的脸终于勾起了笑容。

“来。”

## 3.5

“哦哦指挥官,主,主人!再,再用力一点也可以的不用、不用心疼小母狗的哦又,又顶到最里面了母狗的骚穴要被主人操坏惹”

随便找个没人的角落,掀起白裙,撕开黑丝,刚想将高雄那可有可无的内裤拨到旁边,一摸却发现根本没穿,立刻就硬了,把这只坏目光按在墙上透了个爽,梳成长长马尾的秀发随着肉棒挺动一晃一晃地跳着舞,扫过鼻尖,有点痒,像赤城毛茸茸的尾巴触过时一样。

期间还要使劲捂住高雄的嘴巴,以防她过分浪荡的呻吟被路过的舰娘听到。

被捂住嘴的高雄反倒更兴奋了,连膣道都跟着收紧了一些,高潮更是一直都没停过,短短一小会儿,大腿上的黑丝便已被泛滥的爱液浸成深色、又被添上一层乳白,地上更是留下了一滩显眼分明的水迹,伴着啪啪的撞击声,与高雄那早已满是鲜红掌印的肉臀一起摇晃。

“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威胁!!主人!!了!”

坚硬滚烫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撞到高雄膣道最深处的小小门扉,软嫩的花蕊如吸足水的海绵一样,被这样的大力挤压给榨出源源不断的润滑蜜汁,随着他的用力抽插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看着高雄脸上那淫乱的阿黑颜,他恨铁不成钢地又是狠狠一挺腰,将犬娘平坦的小腹都给鼓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你!!这条!!不听话的!!坏母狗!!”

不过是一个喜欢装成s的杂鱼m罢了,只要揪着奶子爆炒一顿,再把屁股给打开花,立刻就会变成百依百顺,满脑子只有求欢和高潮的小母狗。

## 3.55

角落隐蔽处,一只无人察觉的微型摄像头忠实地记录着这里发生的一切,溅来的爱液模糊了焦距,又似乎直接浸过了镜头——监控屏幕前,那散落交叠的满桌的偷拍照片,都已被溅上了大片的不明液体。

立在相片上的水珠反射着周遭的景象,却也将之溶成了抽象的色块,在昏暗的小屋内仿佛一颗颗彩色的荧光石。

直至一只小腿慵懒地划过,溅来的水滴这才被黑丝携走,化作丝料上一处不起眼的湿痕后,此处发生的一切便再无见证,只剩滑落到地上的那只震动棒仍在低声嗡鸣,与桌前佳人渐趋平缓的喘息作伴奏。

## 3.9

黄昏,可惜是阴天,快下雨了。

目之所及,浓云密布的天空与汹涌海浪在混沌中交织成一片了灰蒙蒙的沉闷,压得整个海滨都格外凄惨,让他感到有些窒息。海浪在他脚下拍打着岸边的乱石,潮湿的海风一阵又一阵地刮过来,刮得人站不住,剌得人脸疼。不远处几只没整到薯条的海鸥“嘎嘎”的叫着,让人听得心乱。

他压在海岸边的栏杆上,一个人望着逐渐褪色的天际线出神。

天黑得很快,汹涌的海浪泛起滚滚白沫,咆哮着滚上滩头,像是要将之埋进这片夜色,风也越来越大,从衣领的缝隙灌了进去,寒意逼人,他缩了缩脖子,把拉链拉到最高。

冷也没关系,至少,在这里,他可以任由自己的思绪飘荡,他是自由的。这里的每一片浪花都能让他感到大自然的脉搏与呼吸,每一粒被风吹起来、使他睁不开眼睛的砂石都是他的朋友,树叶被狂风刮得哗啦哗啦乱响,海鸥也已经不见了踪影,空气中潮湿的海腥味并不算好闻,他却依然留恋着这里。

并不在乎风雨的势头有多么猛烈,他只想在这阴沉沉的黄昏里,静静地感受这片海,这片天,也只有在这里,才不再是一个被囚禁的灵魂,而是一只徜徉于大海的孤鸿。

他不愿意回家。

或者说,他不愿意回到那个温暖坚固的笼子里。

可惜这份宁静并不能永恒。

“指挥官,要下雨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逃不了。

其实他也根本没想过要逃。

“嗯。”能感觉到,背后被披上了一件大衣,他一只手揪住领口,还没转过身,她就已经牵起了他的手腕,没有多么用力,但他知道,他挣脱不开。

“我们回家吧。”

“嗯。”

# 4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土佐。

当时,指挥官还像往常一样,懒散地趴在办公桌上,百无聊赖地浏览着巡逻队发回来的情报,一边还和坐在他旁边的土佐有一句没一句得聊着天。

毫无征兆的,土佐突然快准狠地把他两只手腕都拧脱臼了。

别说他了,当时就连骨头都没反应过来,一直等到他脱臼的手腕都已经被土佐攥进了掌心,他才觉出疼来。

这时候再想喊已经晚了。

“天城和加贺就是太心软了,才把你留到了今天。”

土佐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她那些话听起来毫无逻辑,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保温杯就反应过来了,知趣地滚倒在桌上撒了他一袖子热水,虽然没脱臼的手腕那么疼,但也够他好受的。

“她们下不了的决心,我可以。”

“不是...什...”

红唇堵住了他的错愕。

土佐依然是那副冷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依然是半睁着眼睛盯着他,暗金色的瞳孔之中,堪称刻薄的目光就像食肉动物对猎物的藐视一样,可向来都是毫无波澜的声音今天却颤抖了起来,密密地织成了发着颤的呻吟,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俏脸上也若隐若现地浮起了些许绯红,这是他从未见识过的。

当然,那一天以后,他就经常见识了。

等他被压到办公桌上许久、桌上散落的纸张都已经被春水浸透以后,加贺才拉着天城,做贼般一起偷偷溜进了他的办公室,两人红着脸,有些局促不安地坐在旁边,故意侧过了头,一言不发,像是看不见身旁这副近在咫尺的春宫图....

假的。

她们明明在偷瞟。

他勉强在土佐身下偏过了头,不料正对上天城那有些弱气的目光。

然后她就逃也似的地下了头。

加贺倒是有些不同,没有像天城那般自欺欺人。

因为她径直走过来,吻住了他。

土佐配合地让开了半侧身位。

就他作为一名人类的身体素质而言,对舰娘的肢体反抗是丝毫没有意义的

至于嘴炮....暂且不论说些什么能把勾结在一起的三只坏狐狸给劝开,单说一项:他根本没有发言权。

因为他的嘴唇就没有在三人之间闲下来过哪怕一秒钟。

等到浸透了汁液的纸张在肉体的摩擦下支离破碎后,饕足了爱意的三只狐狸才算是心满意足地躺倒一片、枕着他呼呼大睡起来。

他总算是大体上明白了现在的情况,可现在的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这倒不是因为此前的鱼水之欢消耗了什么体力,主要原因是土佐忘记给他把脱臼的手腕接回去,以至他此前一直在躺在那痛并快乐着。

现在三只狐狸快乐够了,他就只剩痛了。

他无助地注视着天花板,三只狐狸欢爱后滚烫的柔软身躯交叠着压在他身上,让他一动都动不了。

谁来救救...

不对。

别来人,来人就完蛋了....

你妈的,真的好疼啊,怎么玩完了都不管别人的啊,有没有公德心......

像是听到了他的呼唤一样,把手突然拧动起来,门板撞上门框的响声让他血都凉了。

哗啦啦。

纸张散落在地上,像是心碎的声音。

高雄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完蛋了。

还是重开吧。

## 4.5

本着见者有份的原则,高雄也加入了,虽然看起来像是被拉下水,但他总感觉她是自愿的。

在土佐、加贺、赤城、高雄这四只出生的压榨下,他过了一段性福但不幸福的生活。

当然,其实也还不赖就是了。

直到这一天——在翔鹤和赤城一如既往地掐架时,瑞鹤也一如既往地来找加贺聊天。

然后她就找到了正在指挥官办公室开淫啪的加贺。

瑞鹤在窗外眨眨眼,走开了。

很快她就蹭到了门口,干净利落地抽出刀来砸碎门锁后,便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几小时后,他苦着脸开始修门锁。

没修几分钟就又被瑞鹤拽脚踝着拖走了。

好在他是那种适应性很强的人,差不多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节奏,高雄教会了他锁门、瑞鹤教会了他拉窗帘,只要老老实实把她们喂饱就好,不会再有意外发生了。平时他依然是指挥官,她们依然是好姑娘,只有下午和夜里,各人的身份才会发生一点小小的变化。

其实主要的威胁还是土佐这家伙,其他四人还是挺温柔的——相较于土佐来说。

# 5

等瑞鹤牵着指挥官的手,慢慢悠悠走到家的时候,外面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了,窗玻璃上水珠错落,顽强地攀附着不愿滑落。

关上门,转身,便见瑞鹤伸开了双臂,木头人般一动不动,只有大眼睛一眨一眨得,看着指挥官。

他脱下已经有点湿了的外套,装作没看见,抬起脚来刚想润,衬衫后领就被瑞鹤抓住了。

转过身,瑞鹤仍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还微微嘟起了嘴。

如果忽视掉她牢牢揪住他后领的手的话,如果这还是几个月之前的话,他肯定会赶忙上前安慰瑞鹤这个港区里少有的乖孩子。

可现在,他只是叹口气,应付公事般脱下瑞鹤的外套,挂在一边。

“去洗个热水澡吧,头发都湿了,小心着凉。”

舰娘当然不会着凉,但他还是习惯性地关心着她,就像关心着记忆中某个逐渐模糊的身影。

她没有说话,揪住他后领的手松开,垂下,又牵住了他的手,软乎乎的掌心附上手背,明眸之中依然是无辜的眼神,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听话,自己洗。”

她嘟起小嘴,摇了摇他的手,指尖压进了指缝之中,五指相扣,眼波中流出乞求和卑微的神色。

“瑞鹤,乖——唔”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顶到墙上、堵住了嘴。瑞鹤被雨水打湿成一簇一簇的刘海也贴上了他的额头,水滴顺着慢慢流下,挺痒的,可他没办法去擦,因为两只手都已经被瑞鹤擒住、强按着环到了她腰后。还没反应过来,瑞鹤已抬起腿顶在他裆部,大腿和膝盖上下蹭来蹭去的。胸前两团不大不小的柔软也在他胸口上挤成了两只乳饼,和背后的墙壁一起,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了。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那么,可怜的指挥官先生有什么反制措施吗?

虽然手腕已经被捉住,但手掌还是能勉强活动一下的,他勉强抬起手,拍在她翘挺的娇臀上,啪啪几下,在屋外小雨的白噪声中,很响亮。

那么,指挥官先生的反制措施效果如何呢。

哦,瑞鹤脸红了,瑞鹤顶得更用力了,瑞鹤开始伸舌头了。

他已经开始后悔了,除了勾起面前坏孩子更浓的兴趣以外,自己的“反制措施”似乎毫无作用。

等到瑞鹤结束攻势时,缺氧已经使他全身都软了下来,只有身下的操纵杆硬成了铁棒,隔着裤子抵在瑞瑞柔软的大腿,顶得软肉有些凹陷。

压着因缺氧而满脸通红的指挥官沿着墙慢慢滑到地上,瑞鹤眨眨大眼睛,又一把提起指挥官,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他朝浴室走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 @ 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别,瑞鹤,别....”

瑞鹤猛地朝上一抬,他直直地飞起了几十厘米,又重重落回她的手臂里。失重时身体本能的反射使他蜷缩起来,惊慌之后,这副没骨气不争气的身躯加倍地留恋着瑞鹤手臂带来的安全感。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了,瑞鹤会把一切都做好的。

# 6

雨越来越大了,大滴的雨珠敲在玻璃上,砸出一片连续不断的杂乱声响,听到耳朵里却让人安心。外面的风雨再大,也进不了这个温暖的小屋。

不过,指挥官宁愿现在跑出去淋雨,也不想留在这里享受温暖了——被一个小姑娘给当成小姑娘对待的感觉实在是让人羞耻到爆棚。

可惜,他说了不算。

因为他打不过她。

瑞鹤麻利地把他剥光扔到了浴缸里,蹲在旁边静静看着还试图挣扎一下的指挥官。

“瑞鹤,你越来越不乖了.....唉,拿你没办法。”他伸手理了理她额前已经被雨水黏住、看起来有些杂乱的棕发:“别装傻了,进来吧。”

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瑞·乖宝宝·鹤小姐立刻就重新乖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开始解扣子。

然后因为太着急,一时间没解开,窘迫的瑞鹤小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不用着急,我跑不了的....”他拍拍瑞鹤的头顶,她便享受地眯起了眼,然后用修长的脖颈和一侧肩膀夹住了他的手,像一只小猫一样来回蹭着。

真的会有这样的鹤吗,没出息的样子,又笨又坏......

算了,傻鹤也挺可爱的。

瑞鹤终于把衣服脱掉了,她随手把胸罩和小内裤扔到一边,头再一偏,他被她夹住的左手的食指指尖便被瑞鹤轻轻衔住了,软嫩的小舌在手指指尖上戳来戳去。瑞鹤一手握住他的那只手腕,一手扶着他的肩膀,抬腿便迈进了浴缸,丝毫不在乎指挥官视线里一览无余的股间春光。

她就这么压在他的身上,脸上还是那副无辜的表情,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两团乳房手臂刻意挤在一起,看上去像蛋糕一样可口。阴阜处稀疏而长的阴毛被水浸湿,在他的小腹边上滑来滑去,有些刺痒,再加上衔住他指尖,像吃棒棒糖一样吮吸、舔舐的动作,整个画面的香艳视觉刺激已经让他的血管有些沸腾了,胯下,他那根没出息的玩意儿更是一下子就彻底支棱起来,画出一条漂亮的弧线,挤进了她夹紧的大腿中间,好在被富于弹性的大腿勉强夹住了,不至于直接撞上她白嫩的会阴和大阴唇。

已经感受到小指挥官的反应,瑞鹤的唇边逐渐流出了甜蜜的笑意,两腿前后扭动着,搓得中间的肉棒愈发膨胀、坚硬,同时在水的润滑下一点点行军,终于挺进到了它的终点,瑞鹤配合地向上一抬,狰狞的龟头便突破了大腿的封锁,从她的臀后挤出,而已坚硬如铁的棒身也挤到了大阴唇旁边,粗糙的肉棒与娇嫩的阴唇紧紧贴合、摩擦,擦出一股股粘稠的、滑溜溜的爱液,一转眼就消失在浴缸的热水里。

面对瑞鹤的攻势,他却没什么反应,依然死鱼一样躺在那里。

其实是被热水泡得神绪恍惚,突然走神了。

直到瑞鹤的手指轻轻掐住了他腰上的软肉。

再不动,就要受皮肉之苦了。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依然瘫在那里一动不动,嘴角随即便开始了微微的抽搐——杀猪般的惨叫没有传出几米,就被大雨淹没。

他空闲的那只手试图掰开瑞鹤掐在的腰间的手指,她就狠狠咬了一口含在口里的指尖,还故意摇了摇头。

瑞鹤依然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无辜表情,就这样默默注视着他的眼睛,一言不发。

他不再试图掰开她的手,而是轻轻揽住她的腰肢,动了起来,棒身和阴唇之间的压力和摩擦力陡然提高,磨得她全身都软了下来,急促地呼吸着,呼出的热气就吹在他左手手背上,又痒又暖,这样简单的色气也使得一股热流从手背一路传到他的大脑和脊髓,引得他全身一个激灵。

瑞鹤真是....太色了....

朴实无华、一本正经,而又含情脉脉的色。

掐着他腰间软肉的手指早就松开了,现在的瑞鹤一侧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幸福地低声嘤咛着。

一点温软湿热的触感在他胸前悄悄舔过,直至滑向旁边没什么存在感的乳头。

## 6.5

瑞鹤早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整个人都猫儿一般软在他身上,本就柔若无骨的身体又减去了浴缸中水的浮力,压在他身上时只轻的像一团抱枕,瑞鹤双手环在他背后,抚摸着搂紧,将得两人挤压得愈发紧密,他能清晰感觉到瑞鹤勃起发硬的乳粒被蹭倒时的摩擦。翘挺的小屁股慢慢前后蠕动着,带着被夹在其间的肉棒一起摇摆,也更加剧了两者间的摩擦,磨出越来越多的黏糊糊、亮晶晶的淫液,和龟头流出的先走汁混在一起,又随着肉臀的晃动而在水中摇匀。

色情和淫靡的滋味溶在朦胧的水汽之中一起升起,在这个有点狭小的浴缸里,两副肉体亲密地缠绵着,互相给予的同时,也在互相索取。

似乎只有乖孩子瑞鹤会在舒服的时候老老实实地露出陶醉的神情,土佐还有加贺她们两个,都是就算马上要高潮到大脑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也还是会死撑着要掌握主动,至于抖m高雄,在做的时候基本从头到尾都是那副明明已经被满足,却还要索取更多,要继续被大肉棒不讲道理地欺负到坏掉的痴女表情,天城倒还好一些,一直都是温柔大姐姐的样子,可她也因此而有些过于温柔和知性了,每每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天城的包容中局促不安。

只有瑞鹤能勾起他心底最深处的那份心动,每次和她在一起时,瑞鹤纯情的反应都会令他心跳陡然加速,可也正因如此,一想到瑞鹤本质上终归还是强暴他的罪犯,他就又感到痛苦....

他宁愿被土佐和加贺粗暴地索取,宁愿去满足贪得无厌的高雄,宁愿去像个小孩子一样被天城抱在怀里摸头,也不愿和瑞鹤拥抱,不是不喜欢,恰恰是因为他喜欢,所以他才不能接受“乖孩子”瑞鹤也加入了冒犯者的队列这一残酷的事实,他不愿相信自己印象中那个呆呆的,但会偷偷用看英雄的眼神注视他,被发现后会站在原地羞涩地低着头,用笨拙的谎言或者情话搪塞他的瑞鹤会做出这种事,他宁可认为是自己确实像土佐说的那样不检点,勾引了瑞鹤,才让这个干净的孩子做了坏事,是自己玷污了这张白纸......

一股热流冲到肉棒上,拉回了他的思绪——瑞鹤高潮了。

瑞鹤已经把他的指尖吐了出来,下巴无力地枕在他肩膀上,张着小嘴大口地呼吸着,她雪白的身躯偏斜着,露出的一粒粉嫩樱桃十分扎眼,让他挪不开视线。

他轻轻亲吻了她的额头,环在她腰间的手一点点上移,从她的腋下收回,攀上雪白的山峰,捏住了一粒粉嫩,边推边晃,用拇指和食指的缝隙夹住樱桃,来回揉搓着。羞耻早已随着水汽蒸腾不见,瑞鹤张开红唇低声地呻吟,他另一只手的食指的中指便趁机探了进来,揪住了不断躲闪的小舌头,轻轻往外扯动。

这可苦了瑞鹤,刚刚才高潮过的她早就软了下去,连挺起颈子的尝试都那么困难,又怎能抵抗住指挥官进一步的爱抚。乳头和阴户的双重刺激孕育了呻吟,可被手指闯入的小嘴却根本发不出声,牙齿就搁在手指上,她却舍不得咬下去。肉体的快乐和情欲见此路不通,在体内越积越多,终于全都涌到了下体,一齐泻了出来。

听着瑞鹤已经带上了哭腔的“嗯嗯”呻吟声,他满意地笑一下,准备收手,可手指刚从瑞鹤的口中离开,瑞鹤却突然强撑着发起了反击,一下子就咬住了他的一颗乳头。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顺着脊椎传遍全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闷和燥热,再辅以此时淫乱的气氛,“把这个坏孩子狠狠爆炒一顿”的念头自然而然的浮现在脑海。

看来只能拿出点本事,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姑娘体会一下,已经被土佐等四人调教成人形自慰棒的指挥官先生在服务舰娘这件事上有多么熟练的经验和高深的技巧了。

# 7

“呜呜.....”

潮水般接连涌起的甜蜜呻吟与湿腻的爱液一起从指缝渗出,飘散进入氤氲朦胧的水汽,为本就模糊的毛玻璃再添了一层白霜。

少女乳尖那两颗可爱的蓓蕾在指挥官面前毫不设防,不是被他的手指轻易推倒、碾来碾去,就是陷入吮吸与轻咬交替而来的挑逗之中。在重中之重的私密花园处,少女似是想起了上一次被指挥官只用手指就玩弄到虚脱的不堪往事,纤手提前稍稍护住了最为敏感的阴蒂,可当指挥官的手指从乳尖一路慢慢滑向小腹时,本担负着保卫责任的小手却监守自盗起来,不待指挥官开始玩弄,自己便已悄悄挑拨起来。既然如此,当爱人的指尖到达终点时,得到的甚至不是预想中那一触即溃的阻碍,而是一份盛情邀请,一份好了伤疤忘了疼、只愿再次体会一下那被当作琴弦一般翻指拨弄时的快乐。

时至于此,或许也只有那只象征性捂住红唇的小口,还能算是瑞鹤小姐仍有一点羞耻的见证了。

“瑞鹤?”恍然之间,早就红透了的耳垂也已被情郎咬住、轻轻拖拽:“翻一下身,好不好?”

少女没有回答,只是原本遮住小口的纤手默默脱离了岗位,环到指挥官背后,用力搂紧。

两人的手指一起拨弄着爱液四溢的蜜穴,咕叽咕叽的声音被浴缸中的热水过滤了一遍,传到两人耳中时便添了一抹沉闷。

不过也并不重要就是了——两人湿吻时的水声遮掩了其它一切。

“不想做一次吗?”

“我要一直看着指挥官。”

气喘吁吁的少女终于给出了不配合的理由,甜蜜依人。

## 7.5

“嗯嗯.....指挥官......喜欢......”

听到怀中瑞鹤细如蚊呐的梦呓,他又在少女光洁的额头轻轻一吻。

在方才由指挥官的手指与唇舌搭成的通往高潮的阶梯上,敏感的少女在极乐中昏厥过去,于甜蜜的梦中倾诉着自己对他的依恋。

然而对于肉棒硬了起来却没有得到性处理的他来说,入睡当然就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了。

今夜群星黯淡,他百无聊赖地注视着昏暗的天花板,希望随便想一会儿别的什么东西,好让下面的操纵杆平静下来。

他想到这几天在看的小说,想到自己爱听的老歌,想到明天该怎么应付五人的轮奸,哦这个不能想,容易越想越硬。

他想到自由的周末该怎样度过,想到港区里的那座有很多鸟儿的小山坡,想到了芝士胸部和妈妈生的,想到了自己对姑娘们的一次次欺骗,怯懦,虚与委蛇和不可言说。

他的意识和迷雾中的星光一样越来越模糊了,但他好像还是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没有想到,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那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吧,可自己却一点都记不起了........

他睡着了。

# 8

今天,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

才怪咧,对他来说周六是最可怕的一天好不好。

∩能轻柔地从已经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的瑞鹤怀中脱身,顺手擦去她嘴角的口水,又为她把被子裹好,以卷成团的柔软被子代替自己离开时留下的空位。

少女紧紧搂住被子时,脸上是那份纯真的傻笑,像是有什么感染力一般,连带他的脸上也勾起了一点微笑。

蹲在床边,指尖试探着轻轻戳了戳瑞鹤的一侧脸颊,软乎乎的,有点凉,像是戳在果冻上,不过少女的脸颊应该比果冻更香甜就是了。

要是能一直这样子小小的宁静温馨,也挺好的。

他叹口气,放弃了这早已经不再现实的幻想,默默离去。

瑞鹤悄悄合上眯缝着的眼角,紧抱住怀中“柔软的指挥官”,继续自己的美梦。

“唔.......喜欢........”

## 8.5

站在办公室门外,把作为早餐的最后一口心智魔方嚼碎咽下去,他故意重重地跺了跺脚,之后又等了半晌,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没用。

那位趴在他办公桌上的少女却好像一点都没有听见似的,依然继续着自己那有些痴女的不良爱好。

唉......

他长长叹了口气,揪住了大凤头顶的那一簇呆毛,少女作出浮夸的吃痛表情,脸上却是毫不知耻的快乐笑容。

“桌子上和文件上都是指挥官大人的味道,好满足——哎呀,指挥官不要拉了啊,真的会很痛的啦。”

他手腕又向上提了一点,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静静欣赏着少女的表演。

“指挥官大人~!大凤只是在帮指挥官大人检查这里有没有害虫给指挥官下毒,如果指挥官害怕效果不好的话,要大凤用舌头来检查也是没问题的呢~欸,指挥官不说话的话,大凤就当作默认了哦?接下来就先检查指挥官的舌头上有没有被下毒吧~想不想要,想不想要~?指挥官不许骗大凤哦~”

“把东西都放回去。”

闻言,刚刚还神采飞扬的大凤立刻变出了一张苦瓜脸。

“呜呜....不要嘛指挥官....”

大凤双手合十,在那摇头晃脑地装可怜,带动着那簇被他揪住的秀发也歪来歪去的。

冷漠脸.jpg

圣斗士不会被同样的招数打败两次。

更何况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了。

见指挥官不为所动,大凤很快就进入了垂头丧气状态,低着头一边悲鸣,一边从乳沟里掏出指挥官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签字笔。

“还有呢?”

苦瓜脸更苦了,大凤慢吞吞地拉开抽屉,抬起头来还要求情,随即被他他冷漠的眼神击退,只好哭丧着脸把抽屉里的几袋小零挑了出来,塞回了自己的乳沟。

不用说,这几袋零食里肯定加了大凤的私货。

压制住自己对大凤四次元乳沟空间的吐槽欲望,他继续装出那副冷漠脸:“还有呢。”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大凤委屈地抬起头,已经带上了委屈的小哭腔。

“唉....”他松开那簇呆毛,手掌落在大凤头顶,轻轻拍了拍,“别再闹这些小把戏了啊,大凤。”

“嗯嗯!”

这样不痛不痒的劝告对沉浸在摸头奖励中的大凤来说自然只是耳旁风。

“把从我那偷走的毛巾和衣服什么的都还回来,备用钥匙也都交给我,不然就取消你的下一次秘书舰值班,还要把大青花鱼安排到你身边。”

“呜!——”

大凤登时发出可爱的悲啼,吓得窗外枝头上的群鸟哗啦啦腾起逃离。

# 9

工作内容仅仅是处理一些巡逻队传递回的情报,随着塞壬不知原因的逐渐蛰伏,往往只用几十分钟就能处理完前一天发来的文件,然后一起在办公室摸鱼。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当然没有在周末工作的习惯,来办公室只是为了方便躲开瑞鹤而已,至于大凤,在周六的办公室等待指挥官已经成为了她的一个习惯。

在办公室装满了摄像头的土佐对这一切当然是一清二楚。

现在,灰狐狸静静欣赏着办公室的实时画面:被摸头以后,凭着认错求饶的这一会儿,大凤已经在指挥官的肩膀上装哭蹭了好几分钟了,在终于被他轻轻亲了一下额头,并且得到下周六还可以来玩的许诺后,补充完指挥官能量的大凤神采飞扬地离开了。

土佐面无表情地转过视线,看着自己在宿舍贴了满满一墙的、指挥官各种各样的照片:它们已经经过了一次迭代,在新贴的照片上,指挥官的衣物基本都处于破碎或者根本不存在的状态,指挥官的神态与曾经的照片上的和蔼微笑比起来,也确实有着些许的不同。

回忆与现实交织,她平淡的眸子里依然看不出一丝波澜,但原本平着垂下的两只狐耳却已经立了起来,其上绒毛根根耸立,她那和赤城加贺等人比起来并不算大的尾巴也不自觉地打着卷。

看来她现在的心情并不怎么美丽。

## 9.1

监控屏幕前,各式各样的药水瓶叮叮咣咣,一把折扇慢慢扫去烟雾。

新的药剂调好了。

可惜最近都没什么机会做实验呢....

## 9.5

终于把大凤哄走了。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起了电影。

与其为不可阻挡、必将到来的灾难而恐惧,不如好好享受那之前的闲暇时光,这就是他随遇而安的处世哲学。

昨晚他睡着时已经很晚了,今天早上又要早起以躲开“吃早餐”的瑞鹤,睡眠并不充足的他不可避免的打起了瞌睡。

屏幕上的光影渐渐模糊成几团混乱的色块,对话和背景音乐也都慢慢变成了无意义的白噪音,眼皮越来越沉重,最终如分离已久的情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意识逐渐散去,而脑海中还残存着电影的情节——青梅竹马什么的,还挺浪漫的.....

要是我也有一个就好了.....

# 10

是怎么一步一步落到现在这个境地的呢........

是因为那次土佐来找他对练剑术的时候,他笑着把她推给了高雄吗?

可他真的完全不懂这个啊.....而且和舰娘对砍什么的,就算只考虑到安全上的问题,对方肯定也是要束手束脚,玩不痛快的。

不过,土佐看起来挺失落的,如果她真的喜欢这个的话,以后他跟着练练应该也是没问题的,毕竟不止可以和她一起活动一下,而且像个武林高手一样耍耍刀还是挺酷的一件事。

只要大家都开心就好啦。

哼着小曲,暂时把这件小事放在了一边的他,当然不会知道一向冷漠而自傲的土佐是经过了多少纠结和犹豫才最终下定决心来找他的。

她没有去找高雄,而是拖着刀,低着头,沉默着慢慢走回了宿舍,一刀将木制假人砍成两截后,她像是瞬间被抽去了骨头,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

“麻烦.....”

重樱舰娘,性格基本上都不太正常,土佐也不例外,或者说,土佐尤其如此。

这家伙......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竟然敢拒绝来自强者的邀请.......

毛茸茸的尾巴烦躁地晃来晃去,本就在两侧耷拉着的狐耳此刻更是无精打采地垂得更低,甚至快要贴到脸颊了。

他怎么敢的......就不怕我直接....

是因为信任我吗?

不对,不止是自己,他对大家都是无条件信任的.....

那家伙....怎么敢这么随随便便信任所有人的......

真是无可救药的蠢货......

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都是有罪的,现在,就连床边那堵雪白的墙壁也只能得到灰狐狸平等的仇视。

讨厌死了,这么白做什么,一看到就想起他穿的白色军服,可恶.....

算了,就这样吧。

弱者不值得浪费精力.......

她握住那把长刀,莫名其妙的对着空气比划了几下,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真蠢啊......怎么我也变成这种.......

最后,她生着闷气扑到床上,心里想着怎么把这面白墙盖住。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一道纤细的、文质彬彬的身影,在她那面白墙上乱涂乱画,他却只是微笑着。

她竭力伸出手去要保卫自己的领地,他却轻描淡写地擒住了她的手腕,看都不看她一眼——他的注意力全在那个乱涂乱画的家伙身上,两人含情脉脉的视线穿过薄薄的眼镜镜片,在空气中缠绵着。

在他与那道纤细的身影吻在一起时,土佐没能看清她模糊的脸,只注意到她那副有着窄窄红色边框的眼镜,正顶在他的颧骨上。

她突然惊醒,如溺水者一般急促地呼吸着,直到抄起刀想出去散散步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连握刀时的手心都有些滑腻。

## 10.5

“多休息一下吧,天城。”他不动声色地抽走了她面前的文件,只留给她一个温暖的微笑:“我自己处理就好了。”

“主上,我没,咳、咳.....”

“乖。”他轻轻拍着天城的后背,微笑渐渐淡去,变成了忧郁与自责。

天城的体质并不好,身为舰娘的她却与病弱二字挂上了钩,虽然当时催化心智魔方的状况并没有异常,他依然认为这是自己的责任。

理所当然的,这位不幸的姑娘始终得到了他额外的关心与照料,在这种经常的朝夕相处中,情愫也在一天天生长,渐渐壮大。

然而,当病狐狸畏畏缩缩的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时,得到的却是拒绝的回答。

似乎驱动着他陪在她身边的不是男女之爱,而是愧疚,仅仅是愧疚,除此以外一无所有。

像往常一样,她那病态苍白的脸上又露出了微笑,只是这一次格外苦涩。

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但已经在指挥官的办公室装满摄像头的土佐知道。

灰狐狸紧紧握住刀柄,指节因过分用力而显得发白,尾巴也已然绷直。

她将视线从监控屏幕上移开,移到床边的那面白墙——上面已经稀稀落落贴了十几张他的相片。

## 10.6

“啊~加贺,喝着呐。”欧根提着一瓶啤酒,傻笑着晃了过来。

“一身酒味......你这家伙,怎么总是这个样子....你干嘛!”

“嗯——哈,加贺这里的酒也很好喝啊,嗝,你,你也喝嘛~”

“你自己喝吧....”加贺嫌弃地把那瓶清酒推到欧根旁边,看着她毫不客气地咕咕咕一口气灌下去,加贺才发觉自己也已经有些晕乎乎了。

白狐狸托着已经红起来的脸颊,趴在吧台上难受地轻声哼哼起来。

酒劲已经上来的欧根倒是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一把搂住了加贺的肩膀,凑在她旁边,发酒疯一样嚷了起来:“怎——么啦,你怎么也开始喝酒了啊。”

“没你事......别冲着我,酒味儿.......”

“啊~说说嘛~”欧根应该已经完全醉了,来回摇晃着加贺的肩膀撒娇,可惜成果不佳,加贺依然皱着眉一言不发。

“那,让我,嗝,让我猜猜.....”欧根将食指指尖塞进嘴里吮了吮,随后像是有了灵感一样,食指朝天摆了个pose:“我知道啦——是,是不是又被企业她给一箭秒啦。”

“怎么可能!你这家伙.....”头顶两只耷拉着的雪白狐耳一下子竖了起来,加贺挣脱开欧根的搂抱,抢过她的酒瓶吨吨吨喝了个精光。

“啊,我的酒——别生气嘛加贺。”醉醺醺的欧根倒也不恼,又从脚边的柜子里新提起一瓶,“所以是猜错喽,那我再猜猜,嗯......”

加贺已经耗尽了耐心,将啤酒瓶随手扔到一边,她气冲冲地走向门口。

“我猜到了——嗝,是指挥官的事吧。”

白狐狸停下了脚步。

欧根打了个哈欠,接着说了下去:“大家都知道啊......因为赤城总是骚扰指挥官,你就经常,嗝,经常去找指挥官,说是什么要给姐姐道歉,一来二去,就,嗝,就成了去找指挥官聊天的借口了嘛.......怎么,又,又憋不住啦,哎,不是,嗝,以前也没怎么见你喝过酒啊.....该不会你是要壮胆吧,嗯......”

白狐狸黑着脸走到欧根旁边,一把将她刚咬开瓶塞的酒瓶夺过来,又一记手刀将欧根砍晕了过去。

## 10.9

加贺醒酒的时候,她躺在他的膝枕上。

“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啦......”

他笑着对白狐狸的大耳朵rua来rua去,并没有注意到她眸中的后怕与惊恐。

她本来是想要来强......

## 10.99

可怜的屏幕已经被砍成了碎渣。

连刀都扔到一边,土佐剧烈喘息着,回头看向那已经被他的照片填满的白墙。

加贺姐想要抢跑啊.......

唯独这个东西,不会谦让的。

好在她是明天的秘书舰。

第二天,她干净利落地将他手腕拧至脱臼。

# 11

他是被操醒的。

哦,对啊,今天是周六来着。

狐耳绒毛在脸颊上轻柔摩擦,他勉强睁开睡眼,两手却是很流畅地滑过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拨开垂下的如瀑长发,轻轻抚摸起她光洁的脊背,在那里,摇来摇去的狐尾也被他轻轻握住,用大拇指温柔地揉了揉。

尾巴灵活地打着卷,这柔软的绳索立刻将他的手掌环住,一如身下两人的结合处。

根本不需要多余的话语,灰狐狸的舌已经撬开了他没有设防的牙关,闯入了他的领地,而他则顺从地成为她的俘虏,任由她肆意索取。

与此同时,土佐下体抬起又砸下的频率也陡然提高,两人的结合处严丝合缝,简直浑然天成,层层叠叠的肉褶牢牢箍住他那硕大的性器,伴随着摩擦给两人一起带来蚀骨销魂的快感,大腿根和裆部,长裤的布料早已被滴下的淫水完全打湿,土佐娇臀的每一次砸下,除了两具湿润的身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还有挤压这布料中水分时轻微的咕叽声,至于两人那苦闷与快乐交织的呻吟,反倒是因为接吻而被堵在了嘴里,不得发泄的幸福感被化为了津液,流淌进对方的口中。

可惜这样默契的欢好并没有再持续多久:纵然是舰娘的体质,面对他那格外雄厚的本钱,能坚持上这么一小会儿的主动也已经是极限了。

“你动。”尖利的银牙咬住他一只耳垂,几乎要渗出血来,尾巴和小穴对他的手掌和肉棒也都越勒越紧。

灰狐狸即将高潮的信号,他早已无比熟悉。

“嗯。”

默契地扶住香肩,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犁开了膣道中每一丝美妙的褶皱,直至重重扣上花蕊宫门,挤出如潮爱液自交合处满溢而出,肥软的大腿根上早已湿透,伴着啪啪的撞击声响,那横流的爱液已被磨成了淫靡的白浆,每当股间分离之时,都拉出数根浓粘的丝线,不待坠落,便又被撞得折合在一起。

灰狐狸几声高亢悠扬的呻吟,狐尾便无力地垂落下去,而膣道的紧致却达到了极点,一股股滚烫的热浪从四面八方冲向肉棒,他却没什么心情来享受这样的肉欲。

等到狐狸终于抬起头来,他颤颤巍巍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肩膀上那两道已经深得见了血色的牙印,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嘶......下次别咬了.....”

“嗯。”

一听就很敷衍。

更何况她上次也是这么回答的。

长叹一口气,看着正对他脖子蹭来蹭去的土佐,他也实在没什么办法:“还做吗?我还没射呢。”

“不做了,你自己撸吧。”话虽这么说着,灰狐狸的腰肢却诚实地蠕动起来,带动肉穴撕扯着他那坚硬的雄根,狐媚子那淡金色的眼眸挑衅似的望着他:“想做就求我——还有,记得叫主人。”

“我还是自己撸吧.....别咬,别咬!”

“哼....”灰狐狸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扶着他的肩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随着啵的一声,那湿漉漉的肉棒便划出了狐娘的淫穴,沐浴着漏出的淫水,拍在了主人的肚皮上,而肉棒主人的主人,却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好似,开香槟喽。

当然,为了避免得到今天的第三个牙印,他还是只好憋着笑伸出手臂。

然后他就被从椅子上拽下来了。

有灰狐狸柔软的身体作为肉垫,这次跌倒其实还是比较舒适的。

毛茸茸的狐尾只一瞬间便缠住了他的腰,他的左手也被引导到了丰满的乳房之上,灰狐狸对着他的耳朵吹着热气,但就在他期待着下一步的缠绵时,出格的行为却到此为止。

“自己撸吧,哼。”

“你怎么....越来越坏了...”

他毫不客气地张口咬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同时握住她的一只柔荑,放在了自己的操纵杆上。

“撸不出来的。”他用牙齿轻轻研磨着娇嫩的乳珠,口齿不清地说道:“从你们几个开始以后,早撸不出来了。”

“所以就用我的手?”虽然这么说着,土佐纤细的手指还是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上下慢慢撸动起来。

“嗯,用你的能出来。”

“贫嘴,明明是喜欢被我弄。”

“才不是。”左手揪住乳头向右扯着,于是乎,两只粉樱便都进了他的口中,享受着他的啃咬与吮吸,“没骗你,真的。”

他模糊不清地说着,她也并没有多么在意,而是专心在撸动棒身时,用指甲刺激着他的马眼:“叫主人。”

“我射出来再叫。”

“不叫不给你干了。”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别咬!主人!”

到头来还是又多了一副牙印。

11.5

“天城,身体不好的话还是不要做太多了……”见姐姐那一向苍白的面庞上已经满是病态的潮红,土佐柳眉紧蹙,满是担忧。

娇喘吁吁的天城却没有顾及妹妹的劝告,而是勉强用两只无力的玉手挤住自己丰满的乳房,雪山连带峰顶的红梅一起慢慢蹭着被压在身下的他,同时她还艰难地蠕动着腰肢,只求那牢牢插在蜜穴中的肉棒能享受更多的湿热与挤压,虚弱的天城像是要以此证明自己还有余力,还能继续:“咳....无妨...只要能让主上舒服一点,再怎么过分地使用我,都没有关系的...”

“别逞强啦....”

他怜爱地抚摸着病狐狸已经因性爱而完全挺立起来的敏感狐耳,随着他的手掌滑过那些柔软的绒毛,病狐下体对肉棒的紧缚程度也因主人受到的爱抚而增强着,令他与她结合得更加紧密,粗大的肉棒与花穴中的万千褶皱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只有大股黏糊糊的爱液能因为这一次次温柔的抽插被棒身带出,将两人的下体打湿,为这和谐的性爱增添上一曲由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病狐狸娇弱的呻吟组成的交响乐。

11.6

等到加贺推门而入的时候,平日里正经到有些死板的高雄正像只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肥臀,而在她那被撕开的黑丝与雪白小内裤之下,娇嫩的花瓣已经被指挥官的大肉棒蹂躏到了一塌糊涂的程度,而雪白的肥臀上更是遍布着通红的巴掌印与皮带造成的抽痕。

外表严肃,而内心是个变态抖m的高雄一边呻吟着“母狗的小贱穴要被指挥官肏烂掉了”或者“我是指挥官的精厕,是指挥官的性处理肉便器,求求指挥官更用力一点”之类的淫乱宣言,一边疯狂扭动着腰肢和肥臀以配合指挥官的插入,而他亦是默契地每次都拔出到只剩龟头,随后又狠狠插入到撞上子宫口,将暴露本性的高雄肏弄到两眼翻白,将身下这团美肉肏弄到汁水飞溅,被肉棒淹没成浆的爱液甚至迸射到了一边已经睡过去的天城唇边,而睡梦中的天城则迷迷糊糊地伸出小舌,将这零星的淫液卷入口中。

加贺与土佐对视一眼,姐妹俩都无奈地笑了。

11.7

“想舔吗?”

他不回话,抱住加贺的脚踝就是一顿乱舔。

坐在她旁边的土佐见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哦,额外提一嘴,姐妹俩的“坐垫”,是已经被肏晕过去了的高雄。

11.8

“姐姐,昨晚指挥官欺负我。”

“欺负?他又和 企业 跑到山上鬼混了?”

“不是——你看。”

翔鹤被瑞鹤拽进了门。

11.9

好消息:指挥官再也不用为周日怎么过而烦恼了。

坏消息:现在指挥官一周干七天,一三五大狐狸,二四六狗和鹤,周日大家一起 包 饺 砸。

另一条坏消息:又要修这个什么都挡不住的破门锁了。

风能进,雨能进,只要她们想,人人都能进。

事儿就出在这个想上了。

# 12

好在她们终归还是发了善心,给他放了一天假,就这周日,而且他今晚可以自己一个人睡,所以明天早上能尽情睡懒觉了。

橙红色的夕阳透过办公室的玻璃洒在地上,给这一地精液淫液的狼藉也加上了一层暖色调的美化滤镜,他像个被嫖完丢下的娼妓一样,对着镜子一边擦去脸上的“战斗痕迹”,一边规划着明天这最后一个假期该怎么过。

好在,这种事情什么的,他早已经习惯了。

万幸衣服没被弄脏,直接套上就能把身上被掐出来的血印遮住了,只要再把脸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都擦干净就万事大吉。

唉.....

他长叹一口气,扔掉了纸团,再三确认现在谁也看不出他今天的经历,然后开始拖地。

真是的,每次都要搞得一团糟....

连桌子上都有这么大片明显的痕迹,有必要这么激烈吗,又不是说隔多久才给做一次.....

他理所当然的忽略了自己射出的白浊一点都不比姑娘们流出的爱液要少这件事。

“指挥官。”

还在幻想明天自由生活的他吓得一个激灵就摔地上了。

他揉着屁股,夕阳将他遮进了办公桌的阴影,也将门口纤细少女的影子拉长,搭配上头顶的两只尖尖鬼角,能代投影在地砖与墙壁上的影子在他看来已经与噬人的恶魔别无二致了。

好在能代不是恶魔。

这可是,港区里重樱少有的乖孩子啊...

他已经忘了,之前他对瑞鹤好像也是类似的评价来着。

少女低着头快步走近,他扶住她的手站了起来,而阴影中的片刻时间已经让他挤出了一个不那么僵硬的微笑:“怎么了,能代?”

“指挥官....我....”能代纠结地抿着红唇,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以至于像是忘记了了自己扶起指挥官后还没有松开,纤细的小手因内心慌张而无意识地过度用力,把他的手捏的生疼。

感觉手快被捏碎了。

好疼。

妈的不会乖孩子又要像瑞鹤一样黑化吧

我草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能代不可能的.....是想太多了....

“贵安!!!”

就在他和能代一起胡思乱想的时候,又一道纤细的黑影如炮弹般飞进了门,直直撞在他的胸口,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大自然就根据牛顿先生的指示把他压倒在了他刚刚战斗过的地方——就是那个办公桌,刚擦过,上面还湿乎乎的呢。

没来得及松手的能代也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和那位不速之客一起压在了他身上。

“欸嘿嘿~( ̄︶ ̄)指挥官好软,想一直这么压着指挥官~”

“酒匂...你先下来....”

被酒匂像八爪鱼一样搂抱着压倒在办公桌上的姿势勾起了他的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比如土佐的初次。

“不嘛不嘛,指挥官身上好香的(* ̄3 ̄),嗯.....嗯(#°Д°)?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好像在姐姐们的身上闻到过类似的,可是又具体分不清是谁啊.......”

小妮子你鼻子挺灵啊?

但这是不能碰的滑梯....

“哈....意外,纯属意外.....你知道,应该是她们像大凤一样给我加了点料什么的.....对,就是这样....”

“嗯 ̄へ ̄?这样子的吗?那我能不能给指挥官也加一点?”

“那个...酒匂....”能代终于从方才的慌乱中恢复了过来,眼看着妹妹紧紧抱住指挥官,甚至一边耳鬓厮磨闻气味一边问话的画面使她本就因羞涩而有些酡红的脸颊与夕阳的红融为了一体,感到莫名羡慕和酸涩的她恢复了一点姐姐的样子:“不要捉弄指挥官啦.....”

“欸嘿嘿?(ˉ﹃ˉ?)如果酒匂不来的话,能代姐肯定会和指挥官这么傻站着一直到太阳下山的吧~姐姐要好好感谢我哦~”酒匂咧嘴笑着将姐姐应付过去之后,立刻就转回头来,一边蹭着他的脖颈一边道出了姐妹俩此行的目的:“能代姐明天想要和指挥官约会哦~”

“什么啊!”一向冷静的能代红着脸失态地大喊道,“只是想和指挥官单独呆一会儿!”

“哦,嗯嗯( ̄﹏ ̄;)”她敷衍地应了几声,随即抬起了小小的脑袋,亮晶晶的红瞳闪烁着机灵的光芒:“那,姐夫意下如何?”

“不要捉弄指挥官啊啊!!!"

能代严谨认真的形象被妹妹两句话干碎了。

但红着脸挥着手努力辩解的能代也很可爱就是了。

12.3

唉。

今天真的乱七八糟。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好好满足瑞鹤了,这样至少不会把翔鹤给莫名其妙地拉进来......

明天也不能睡大觉了,还要和能代一起玩。

而且从下周开始就再也没有周末休息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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