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儿,你吃一吃…」女孩的声音犹如对他妄念的回应。
意识还未苏醒,舌头已经自发的伸过去,撩着那挤进来的软糯一颗试探着轻轻舔了过去。
「嗯…」
桑鱼被着胸口突如其来的痒意撩得下意识哼了一声,这低低的一声却仿佛勾人的魔咒,瞬间击溃了贺安知紧绷的理智。
他抬手将她抱住,舌头在她嫩白的乳肉上急切的舔舐,动作急迫得仿佛一头饿了许久终于找到了猎物的野狼。
满嘴的香滑软糯,满鼻的诱人甜香,有力的双臂将她越拢越紧,他托着她伸进来的那边乳儿,张嘴大口大口的吞咽。舌头蛇一样绕着她的奶头打转,直将那颗软粉撩得硬挺,他才一口咬上去,重重的含嘬。
「嗯…慢…慢点吃…还有呢…」桑鱼被他吃得气喘嘘嘘,敏感的乳尖被不停地吮吸着,陌生的酥麻的快意从胸前传至四肢百骸。
她一只手撑着贺安知的肩膀,一只手托着那颗奶子主动往他嘴里送。
这般动作,更是勾得贺安知血液沸腾,他搂着她的腰,俯身更深的埋进去。高挺的鼻梁几乎全陷进那一片软白的乳肉里,他咬着满嘴的香滑,恍惚是在梦中 。
他咬着那颗乳儿,恨不得将她整个吞进腹中 。
桑鱼被抱得腰都要断了,胸前更是一片胀痒。
但听到胸口处传来啧啧的吃奶声,她还是觉得很欣慰。
果然,养娃还得多跟其他婶子学习。
但这般跪着也是辛苦,她扶着他的肩膀,挪着膝盖往他腿上爬。
离得近了,腰也不那么辛苦,这姿势舒服多了。
她挺着奶儿往贺安知嘴里送,屁股又顺着他手臂挤压的力道往里又挪了挪。
刚往下一坐,桑鱼便感觉到腿间压着了个什么东西,鼓囊囊的,贴着她的腿心正剧烈狂跳。
这个位置,岂不就是贺安知藏在衣衫里的那只活物?!
意识到这一点,桑鱼眼睛整个都亮了。
她悄悄又往下挤了挤 ,那东西似受不了重压,在他裤子里又动了动。
这东西还挺有趣。
桑鱼想玩儿的心蠢蠢欲动,那只兔儿自昨晚从床上蹿出去之后,便是影儿都寻不到了,她正为此烦忧,若把贺安知能把这东西给她,定是比那兔儿还要有趣。
(九 )
刚要张口,桑鱼一时想起昨晚,连续两次,她一碰到那东西,贺安知就发火了。
他这么宝贝这东西,怕是轻易不肯给她。
想到这里,她垂眼看了下胸前。
青年仿佛是痴醉了一般,整个埋在她怀里,只听到啧啧的舔吃声,像是饿了许久的狼兽 ,吃得急切且贪婪,连抬头喘气的功夫都没有。
那…她不要,趁他此刻吃奶正忙,悄悄弄一弄那东西。
他这样忙,应该不会发觉吧?
这般想着,桑鱼便扭着屁股,往那隆起处又挤了挤 。
这回用了点气力,没想到那东西却是猛然一弹 ,下一秒却是一下鼓得更大了。硬邦邦的,甚至把他的裤子都给顶了起来。
桑鱼咬住嘴唇 ,往那硬挺处蹭过去,只觉得那东西肿起之后似是长条状的一根,顶端圆硕硬胀的一大颗,正不断的在她腿间颤动着。
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往下碾了碾,想再探探那东西的虚实,怀里的青年却忽然发出一声闷哼,腰上紧箍的手臂更是陡然收紧,掐得她几乎要断了气。
桑鱼心口一跳,缓缓垂眼,却撞上贺安知那双清冷凌厉的眼睛。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她怀里抬起头,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桑鱼被他盯得心虚,赶忙托住那边奶儿,往他面前凑了凑:「你不吃了吗?」
贺安知垂了垂眼,看向那颗软白的乳 。
那颗奶子被他吞咬了许久,此刻已经一片亮泽 ,顶端的奶尖更是被嘬得硬挺翘起,嫣然是一颗绽开的茱萸。
他喉结动了动,抬起眼复又看她。
只消一会儿,桑鱼便受不了他这般沉默,心虚得厉害。
他不会是发现了吧?
可若是发现,贺安知不该是这般表情吧?还是说没吃够?
这般一想,她当下便把另一边乳儿也托过来,往他脸上凑去:「这边还有的,这边也给你吃。」
贺安知看着那颗被她主动送到面前的乳儿,鲜嫩的,还是一副没被人欺负过的样子,奶尖这般粉 ,乳肉还没有胀得那样硬 …
他刚刚吃过,知道她的乳儿有多香,有多好吃。胸膛剧烈起伏,沸腾的血液全涌进他的脑子里,刚刚聚拢的理智瞬间消散。
他埋首下去,含住那半边奶子急不可耐的舔吃起来,舌尖在她软嫩的奶尖上连舔了好几下,便开始大口的吞吃。
桑鱼被他弄得有些麻 ,她哼了两声,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奇怪,但眼下也不顾上。
她得趁贺安知吃奶的时候搞清楚,他裤裆里究竟藏的是什么东西。
扶着他宽阔的肩膀,她把腿又张开了些,扭着屁股用腿间去蹭那硬东西。
她一动,那东西弹动得更加厉害,像是想要从他裤子里挣脱出来。
那东西是不是贺安知被闷太久了?整天藏在裤子里,怕是真的要闷坏了。
这般一想,桑鱼便心疼起那东西来。
她扭着腰,忙着安抚一般的在那剧烈颤动的硬胀上来回磨蹭,却没注意贺安知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切。
他箍在她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终于没忍住,掐着她扭动的屁股往自己胯间重重压了下去。
「嗯…」桑鱼只觉得腿间一胀,那颗大圆头竟隔着裤子挤进她腿间的裂口里,硬胀胀的贴在那里,不住的弹动,像是想要钻进她身体里去。
她没有过这种感觉,一时竟有些害怕,僵坐在那里,不敢再动。
但贺安知却是抓着她的屁股,带着她在那梆硬的物事上扭动起来。
肿硬滚烫的物事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从她娇嫩的肉缝间狠狠碾蹭而过,一道陌生的酥痒陡然升起。
她哼了一声,下意识收紧膝盖,夹住他的腰。
身体的颤栗还没结束,桑鱼惊异的睁大了眼睛,心跳快得不像话,一股陌生的情潮正在她体内涌动。
刚刚,那是什么?
怎么还有点舒服了?
(十)
桑鱼得了趣,却是主动坐下来,扭着屁股,夹着那硬物磨蹭起来。硬挺的物事隔着几层衣料,贴着她的裂口来回剐蹭,一时间又酥又麻 。
两片紧闭的花唇都被磨开了,张着小口,隔着裤子一点点吸着那根硬物。
贺安知埋在她乳间,越发急切的吞咽那团乳肉 ,箍在她腰上的手臂紧紧将她按在身下。
他不动作,却头一次放任她在自己身上放肆,明知道她单纯不懂情事,却全然舍却不掉这温软香腻的一团。
夜色太浓,仿佛一切不堪都可以被遮掩。
桑鱼张着腿 ,在那团硬胀上不住的磨蹭,那东西不仅是硬 ,还很烫,隔着裤子这么一熨,只觉得下腹空虚难耐,瘙痒至极。
她不懂这些,完全凭本能行事,下意识扭腰着腰,自顾自的寻着更舒服的姿势,将自己张开的腿心往那块硬肉上蹭。
桑鱼发现那东西撞到某个地方时尤其有趣,先是一阵阵麻颤上来,而后便是一阵阵的酥,尤其是偏上位置的那颗软肉 ,只往那圆头上一层,便是一阵阵不受控制的颤栗。
尤其那东西越蹭就越硬 ,越磨就越大,还在弹跳不停,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物,怎会这般神奇?
桑鱼得了趣,腰是越扭越急,膝盖夹着贺安知的腰不住的往他胯间挤 ,那架势,仿佛想把那东西挤到身体里。
贺安知被她玩得浑身发燥,性器更是胀到极致,肿硬到几乎要炸开。
感觉到有热液从她腿间湿进来,他终是耐不住,掐住她扭动不停的胯部,抬眸看她: 「谁教你的?」
跟桑鱼生活这么些年,他早已知道她的性子,不通人事,更无男女之防。
因着幼时得过一场大病,她年纪虽长,性子却依旧如同稚儿,不会懂这男女间调情的弯弯绕绕。
如今这般做派,当是有人教她的才是。
桑鱼还没磨够,被他这般硬生生按下来,当是不满。
她扭着屁股想要挣扎,却发觉贺安知的手劲极大,竟是挣扎不能。
当下鼓着嘴,坐在他身上不肯说话。
贺安知也不催促,只沉默的盯着她。
此刻,她衣襟大敞,衣衫从肩上滑下,直坠到腰腹处 ,一双被吃舔得圆胀的乳儿暴露在眼前,她却丝毫不动遮掩,稚儿般鼓着两颊,一脸委屈模样。
一副妖娆淫靡的姿态,却顶着这副清纯无辜的表情 ,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
贺安知喉头发紧,却是强撑着没有松开她。
桑鱼被他这般冷着,果然就没撑住,自己就败下阵来。
她眨了眨眼,怕他怪罪别人,便是把话又咽了回去,只说:「是我觉着自己这些年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如今想补偿于你,不行吗?」
贺安知虽知她没说实话,但这翻话却也让他心中触动,下腹胀硬处贴在她腿间,不受控制的蠢动,他暗了嗓子,哑声问她:「那你打算如何补偿我?」
桑鱼眼睛转了转,忙把那颗乳儿往前又托了托,粉色的奶尖急迫的凑到他嘴上:「我给你喂奶 ,哄你睡觉,给你唱曲儿…」
贺安知眸色微动,喉结翻滚,他扶着她的腰,将人拢进怀里,声音微沉:「这般讨好我,又是意欲何为?
「这般问,也不过是为了逗她一逗。且不说她不知他真实身份,即便是知道,以她这个脑子,也不会想到用色诱这一招。果然,桑鱼眼睛一亮,抬手勾住他的脖颈,说的话却是:「我就想听你叫我一声『娘亲 』,成么?」
贺安知黑眸盯了她好一会儿,就在桑鱼以为他又要发火之时,他却忽然发出一声嗤笑:「你说呢?」
此刻她正骑在他肿硬的性器上,而他刚把她的奶子吃得肿胀。
就说谁家母子纠缠在床上是这般作态?
桑鱼脑子不够伶俐,但脸色却是会看的,听出他话里的嘲讽之意,她咽了咽喉咙,马上改了口:「那,我给你喂奶 ,你给我玩玩这东西,成么?」
贺安知目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下移,却是落在自己正被她骑坐的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