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奶(06-10)
2024年9月27日
(六)
男人的力气跟桑鱼大不相同,她整个人都被他紧紧箍住,像是要被他塞进那副炙热的身体里去。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她被这动作惊得一顿,只听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喘息,一阵阵扑进耳朵里,带起一阵怪异的酥麻 。
桑鱼愣了两秒,便抬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起来。
这招还是她在店里看到的,那些个抱着娃娃来的婶子都是这么哄孩子。
果然,她这么一动,贺安知便将她抱得更紧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正在她颈间微微磨蹭。
这还是贺安知第一次对她对她这样主动,以往她想碰他一下都是不行的。
那些婶子教的方法当真管用!
才第一次陪贺安知睡觉,他就愿意同她这般亲近,那要等到那一声「娘亲 」岂不是指日可待?
想到这里,桑鱼心中喜滋滋的。
她扭着屁股,主动往男人怀里拱过去,手顺着他颀长的背脊一下下往下抚。
桑鱼原本只是想哄哄他,哪知她的手刚往下,就想起那只跑掉的兔子。
那只兔儿跑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还能不能找得回来?
好在贺安知身上还藏了一只,眼下他这般乖顺,她偷偷摸一下,他应该不会生气吧?
桑鱼眼睛滴溜溜转着,黑暗中手已然是越伸越下,却是往贺安知腿间摸了过去。
也不知道这么黑的屋子,她怎么就那么准,往下一捞,隔着一层衣料就抓住了满满当当的一兜。
沉甸甸的,隔着衣衫都能感觉道的灼热,在她抓上去的一瞬陡然惊醒,一下便胀了起来。
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的喘息,桑鱼却完全顾不上,她正惊奇于手里那原本还是半软的一团,突然一下就变得胀硬无比,巨大到一只手都握不完,还突突的在她手心里狂跳。
竟不是兔子!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疑惑地瞪圆了眼睛,刚想再探探,手腕却被人重重擒住了。
「你干什么?」贺安知的声音沉得不像话,像是淬了冰,一瞬间吓得桑鱼后颈一凉。
她仓惶的松开手,讨好着笑了笑:「我…我是不小心…」
然而贺安知已然坐起身,他松开她的手腕,便将人从怀里推了出去。
「欸…不抱了吗?
「桑鱼坐在床上一头雾水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就生起气来。
「出去。
「这两个字刚从贺安知嘴里森冷的吐出,语气不容置喙。
「安哥儿…」桑鱼刚想拿出哄婶子们教的孩子的那一套,贺安知就冷着脸从床上站了起来。
他一步跨下床,回身便抓住她的后衣领往上一提,径直将她从床上拎了下来。
「欸!你怎么又这么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娘亲 !贺安知!放开我!后娘也是娘啊,贺安知…」她一路挣扎,但完全不起作用。
贺安知一言不发,一张脸黑得几乎能融进夜色里,直将她提出门外,才将人松开。
桑鱼刚被松开桎梏,还没来得及回身,便听到身后的关门声。
她这是又被他丢出门了?
桑鱼站在原地一脸的不可置信。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贺安知到底为什么又突然生气了?
…
「唉…」
这也不知道是桑鱼第几次叹气了,听得旁边做事的婶子都跟着心口一颤,但她的烦恼事整个后厨都知道,也就一件,就是她家那娃儿。
胖婶得了闲空,终于抽出功夫问:「咋的,昨天教你那么多法子都没用吗?
「桑鱼狠吸了一口气,却是欲言又止。这表现不同以往,一时引得胖婶更加好奇,连连追问,桑鱼这才开口:「一开始挺好的,我抱他,给他唱小曲儿,他还主动靠过来,抱我睡呢。」
「这不挺好的吗?这说明娃儿愿意亲近你,你又叹什么气?」胖婶疑惑不解。
「一开始是这样,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后面就突然发起脾气来,我都搞不懂为什么。
「桑鱼昨晚想了一夜都没明白,贺安知为什么突然生起气来,还把她赶出了卧房。
「会不会是身子不适啊?有些娃儿半夜总会闹些毛病的。」胖婶猜测道。
「可他昨晚力气还挺大的。」桑鱼想起昨晚被贺安知丢出门外的那一幕,那个样子,哪里像是身子不适的模样?
两人正是沉吟 ,旁边一直在听两人说话的婶子开口道:「会不会是饿了?我家那娃,半夜饿的时候就经常发脾气…」
这倒是有可能,胖婶立刻问道:「阿鱼,你睡前有没有给他喂过奶啊?」
喂奶 ?
桑鱼瞪着眼睛,又是一脸懵。
怎么,原来养娃,是需要喂奶的吗?
(七)
桑鱼没想到养个娃儿居然会这么麻烦,不仅要哄睡唱曲儿,还得脱衣喂奶 …仔细想想,她这些年确实啥都没做过,不怪得贺安知不愿意跟她亲近。「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桑鱼一整晚都在回想婶子教她的喂奶方法,吃饭时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沐浴时,整个人往浴桶里一坐,才被凉水惊得叫出声来。
「怎么了?
「
她刚从水里冒出头,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贺安知从门外快步走进,脚步极快,甚至碰掉了她用来挂衣服的架子。
「…我忘记放热水了。
「桑鱼半个脑袋湿漉漉的从水里露出来,一双眼睛大睁着,仿佛一只落了水的兔子。贺安知看到她没事,脸色稍缓,他转身欲走,身后却传来一阵水声,衣襟忽然被扯住,他听到她的声音近得仿佛就贴在他耳后:「欸,你帮我把热水倒进来嘛,就在那里…」
下意识回过头,入目却是一片玉脂般的白,凑得最近的,却是她颠在胸前,那浑圆饱满的两团。
腻白如雪,形状娇好,顶端两颗粉色小豆,却是那片莹白中最为诱人的两颗。
这一幕入眼猝不及防,贺安知心中一片轰然,却是呆愣当场。
「安哥儿,你怎么了?」桑鱼看他表情怪异,抬手在他眼前挥了两下。
她此刻站在浴桶里,这般动作,胸前那两颗浑白也是弹性极好的跟着微微晃动,顶端两颗奶尖尖也不知是不是被夜风冻到了,在顶头翘立着,仿佛两颗即将绽开的花骨朵。
这些尽数落尽贺安知眼底,看得真真切切。
身下一阵骚动,他喉头一紧,扯开她抓着自己的手抬腿便走。
「欸…贺安知,你怎么如此不孝?!」桑鱼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大叫,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青年冷漠僵直的背脊,已经轰然一下关上的房门。
她气吼吼的哼了几声,只能自己从浴桶里爬出来,边倒热水还边抱怨倒:「不就是让帮提个热水 ,怎能小气成这样?」
且说贺安知回到房中 ,却是心动仍旧,满脑满眼都是刚刚看到的一幕。
体内血液沸腾,让他燥郁难安,身下更是不受控制的支起。
他将手里的书翻了几页,下腹依旧骚动不断,刚刚那一幕对他的冲击不可谓不大,他闭了闭眼,终是站起身,快步朝屋外走去。
走到井前打了桶水 ,当头便往身上泼。
冰冷的井水兜头淋下,那满脑子沸腾的热意总算消停了下来。
贺安知在屋外吹了许久凉风,夜半才重新回到屋里。
卧房里的烛火已经熄灭了,他也没有点灯,凭着熟悉的记忆往床榻的位置走去。
刚躺下便觉得不对,手往床内一探,竟是摸到一具温软香躯。
贺安知顿了一瞬,恍惚以为自己又在做梦,直至那人撅着屁股翻过身,攀到他身上,方才了然。
「安哥儿…」桑鱼的声音还带着初醒时的慵懒与软润,黏糊糊的,靠在他身上,像是没长骨头。
贺安知心口一跳,方才吹了半夜的风,在这一瞬全然消散。
他僵坐在那里,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声音:「下去。
「
桑鱼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就着蒙蒙夜色去看他的脸色 ,然而屋里太黑,只能约略看到他的轮廓,但语气还是听得出的。
他怎么又生气了?
桑鱼看了眼窗外的夜色 ,又想起婶子们的话。
都说娃儿脾气不定,夜里最爱闹腾,这般看来还当真说准了。
她想了想,开口问:「安哥儿是不是饿了?
「
贺安知不答话,他此刻燥心越起,注意力全是她轻缓的呼吸声,一阵阵直往他耳朵里扑,撩得他心燥难耐,喉头发紧。
他不说,桑鱼便当他是默认,当下便学着那些婶子教的,边解衣襟边跪起身。
屋里太黑,贺安知也看不清她在做什么,只听到悉悉索索一阵响动。
他深吸了两口气,将体内的躁动压制回去,正想叫她下去,便感觉一阵温软贴脸而来,紧接着有什么香润软弹的动作,一下戳到了他的嘴唇上… (八)贺安知还没反应过来,唇上的东西已经往他唇缝间挤了进去。小巧软糯的一颗,就夹在他唇齿之间,鼻梁似碰到一片滑腻温软的雪肤,绵密的一整个陷进去,满鼻尖的馨香。他愣了一瞬,桑鱼已经抱住他的脑袋,将他往她怀里压,嘴上还哄道:「安哥儿别气了,娘亲给你奶吃…」
吃奶 …
那此刻正压在他唇上的岂不就是…
贺安知耳朵里一声轰鸣,仿佛昨夜那闷雷还未散去,又在他头顶炸开。
眼前似又见那浴桶里的一片春光,雪白的乳肉 ,粉色的奶珠,此刻竟全在他脸上,嘴上。
浓稠的黑暗里,他恍恍惚惚,似又陷入梦中 ,却是木然的张开的嘴唇 。
紧闭的唇缝一开,那颗乳珠果然顺势挤了进来,还未去抿,已经感觉那软弹的一颗,温热,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