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女的红艳嘴唇,却是勾上了些许弧度,带着些许调笑的语气,命令道:「站起来让我看一下。」吴贵心里一哆嗦,暗自想道:「她不会又要踩我吧?!」已经尝试过的吴贵,当然不可能配合她再来一次,畏缩着退后了几步,还用双手捂住胯部,弯着腰,就是不让紫女看见。
但是这个瘦小老奴才的反抗,反而更激起了紫女的征服心和好心,她站起身来就要亲自动手。
吴贵就算是站着的时候,那稀疏突兀的脑袋,也只有紫女双峰前那么高,这时老奴才也站起来,胡乱伸手前推,还妄想要推开这个疯女人,反被紫女那纤手一把握住。
紫女简直就像是在欺负一个小孩,没几下就把弱得跟小猴子似的吴贵给制住,反手一扭,随即仗着比他都高了两个头的修长身躯,一下子按住了如同侏儒的老男人。
往后一推,顺势顶着吴贵的短小身子,让他趴在了假山上。
「你居然敢逃?」
一对饱满双峰死死压住这对她而言瘦小的侏儒,紫女有些生气的审问道。
吴贵拼命让自己的下体贴着假山,想躲开紫女的手,结果一只玉手野蛮地从他胯下掏进去,抓住了吴贵的囊袋。
敏感的卵蛋遭袭,老男人浑身发抖,爽得发出啊的一声叫。
紫女的戴着露指黑丝手套的右手,则是抄到前面去揪住了吴贵的肉茎。
当紫女的纤纤玉指触碰到他的肉屌的时,老奴才像是怕被她捏爆一样,只能拼命把屁股向后躲,可由于自己背对紫女被压住的姿势,实际上是一直往紫女的怀里坐。
紫女索性将瘦小的老男人给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个小孩,右手更野蛮地在胯下翻找他的肉屌,吴贵最终没躲过,被她牢牢揪住了那根要命的肉茎。
面对丧失了反抗能力的吴贵,紫女一手抓囊蛋,一手抓肉屌,一双狭长紫色媚眼流露出征服的嘲笑,贴在老奴才的后脑勺,对着他的耳朵微微呵气:
「不过是一条贱狗,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那略微有些冰凉的玉指夹住肉屌,而尖细的指甲剐蹭着卵蛋,这妙销魂的触感,瞬间就让吴贵瘫软在紫女的怀里。
那后颈被压着传来的温柔触感,让吴贵意识到紫女那对尺寸夸张的爆乳是多么坚挺,多么富有弹性,真想转过头去将脸埋进她的深沟之中窒息而死。
而此刻紫女身上那传来的勾魂香气,顺着吴贵的鼻腔冲入脑海,更是使他整个人目眩迷。
像牵牛一样,紫女握着肉屌,牵着吴贵转过身来,她一脸胜利者的骄傲,洋洋得意地一双美目蹬着吴贵,冷笑道:「躲啊,你倒是再躲啊。」紫女那手上捏住肉屌异常强大的力道,让吴贵觉得这个冷艳的女王,随时可能一下捏爆自己的家伙。
但是吴贵却没想到,自己胯下的家伙这么争气,非但没有被这架势吓到,反而自行膨胀的更加狰狞了,来到了接近九寸的恐怖长度。
「你毛病挺大的啊!敢又变大了!」
紫女有些不可思议地瞄了一眼老男人的胯下,望着眼前丑陋的老脸,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被我抓着很兴奋?」说罢,紫女捏紧吴贵肉屌的手,再次加重了力道。
「啊——不要!」
这次真是要了老命,吴贵感觉肉棍快要被眼前的暴力女王捏碎,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吴贵的这声尖叫,却明显让紫女极为受用,她娇笑了一声,猛地将瘦小的老男人给再次顶到假山上,拽着肉屌的玉手以极高频率撸了起来。
「哺滋哺滋~~」
敏感的龟头肉冠被紫女的纤纤玉指箍住,肉屌表皮被那黑丝手套的细腻布料给剧烈地剐蹭,每次玉手一撸动,都会带着马眼分泌出的粘稠汁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浸湿了那高贵优雅的露指手套。
紫女那双本应满溢妩媚的双眸,此刻却充斥着疯狂的气息,眨也不眨的盯着不断挣扎的老男人,似乎不愿错过这条贱狗的每一个「有趣」的反应。
吴贵那瘦小的身姿被高大的紫女给压在假山上,感觉这比自己高了两个头的冷艳女王,此刻的动作是那么疯狂,似乎要把自己的肉屌当做什么有趣的玩意,肆意玩耍。
那黑丝的露指手套被透明水液濡湿,带来那丝绸般特的摩擦感,不断撸动着粗壮狰狞的紫红色肉屌,而紫女那魅惑的俏脸就悬在吴贵的正前方,不过一寸多的距离,定定注视着他,观察着老男人的表情。
「啊——射了!」
如此诱惑的场景,吴贵怎么可能受得住紫女这般极品美人的快速撸动,肉屌一下子开始不停喷射。
完全处于亢奋状态的紫女,显然已经玩疯了,黑丝手套紧紧握着吴贵喷射中的大肉屌,像是擒住了一条喷水的蛟龙,左右来回摇晃,喷得白灼阳精到处都是。
紫女此时的态,像极了一个发现了珍珠宝的女王,兴奋的眸子里投射出沉浸的欢快。
终于,似乎玩够了的冷艳女王,随手将吴贵这一把老骨头给扔到石头上。
而老奴才那一副饱受凌辱的委屈摸样,更是让紫女得意不已。
老奴才是从未想到,自己一个男人会反倒被女人蹂躏欺凌到这般模样。
眼前这妩媚的美女蛇,此刻却像是痴迷于玩弄男奴的疯狂女王,而自己这跟猴子样短小的身材,反倒成了她手中最好的玩耍对象。
可吴贵却没注意到,他此刻躺倒在地的姿势,却使得更加雄伟骇人的肉屌对着紫女,让那涨成鹅蛋般的硕大龟头显得更具侵略性。
紫女的双眸闪烁,目光不断在瘫软在地上的吴贵,以及满地的白浊阳精间来回扫视,慢慢平静下来的她,默默的在思考着什么,落寞的色一闪而过,难以察觉地幽幽叹了一声。
很快,她随即又变成了那位专横残暴的女王,狞笑着,呵斥道:
「啧,第二次居然能射这么多!」
「你这条公狗,是牲畜吗?」
吴贵可没空骄傲自己家伙射出的量,刚刚被紫女暴力蹂躏的他,一副家破人亡外加被刨祖坟的苦相。
见状,紫女又重新把吴贵提了起来,第三次让矮小老男人的后背与假山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高挑的女王弯腰俯下身子,把她美丽的脸庞靠近矮小的老侏儒,一双冷艳的紫色眸子,威压地直盯着他的眼睛不放。
那魅惑的俏脸离吴贵很近,老奴才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呼出的甘美气息,温暖,湿润,还有澹澹的幽香。
那双妩媚的眼眸微微眯起,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紫色深邃的目光彷佛随时都能摄去吴贵的魂魄。
老男人望着紫女双眼中映照出的自己模样,猥琐、瘦弱、狼狈不堪、像极一个无助的孩童,一种异样的恐惧迅速充满了他的胸膛。
稍一触及她的目光,吴贵便胆怯的不敢跟她对视,将头扭向一边。
这就是仿佛正在进行一场雌雄之间的战斗,而女人用自己的暴力和气场,完美地凌驾在老奴才之上,使这个弱小的男人屈服了。
紫女妩媚地挑眉,得意一笑,很满意这个怯懦的侏儒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的反应。
她双眼泛出一股疯狂的气息,手指轻轻地抚摸吴贵那拳头大小的子孙袋,涂抹成兰蔻紫色的指甲缓慢地剐蹭着卵蛋的表皮,让老男人打了个哆嗦。
然后,那根纤纤玉指,便十分轻挑地从吴贵的囊蛋,棍身,一路划到龟头,停留在了敏感的龟眼,吴贵浑身肌肉因为刺激而绷紧着,他用惊恐的眼望着紫女。
紫女却是戏谑地眯着眼睛,享受的盯着老男人他脸上的表情,与此同时,那紫蔻色的指甲还在硕大的龟头肉冠上打着转,那酥酥麻麻的摩擦感,将粗长的肉屌给挑逗得一颤一颤的。
吴贵不敢再看她,重新低下头咬牙忍着。
「呵~」
紫女的一抹红唇绽开,朝着老男人的丑脸上吐出香甜的气息,然后,她的小指头,就对准了龟头上微微张开的马眼小口,轻轻地插了进去。
「呃——额啊!!」
吴贵的腰脊一麻,直感到龟头马眼都要被挤得裂开来,瞬间张开了大嘴,发出不知是痛是爽的喊叫,却在下一刹那,被紫女的另一只黑丝手套给堵住了嘴巴。
「嘘~~」
见到吴贵瞬间乖乖闭嘴,紫女满意地妩媚一笑,将食指放在那诱人的红唇前,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不要出声哦,贱狗~」蛾眉横翠,粉面生春,一点红唇抹麝香,两点秋水目含波。
此时的紫女,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着妖媚至极的气息,那动人心魄的紫色眸子荡漾着媚光,对任何男人都堪称致命的雌媚诱惑力。
那纤细的小指头还在老奴才的龟头马眼里,细细地钻探,那肉棒顶端的小口不断被紫女的指尖拓宽。
马眼里的嫩肉被指尖给挑动着,就像是有一条小蛇,正沿着那里面细小的血管一路向深处钻研,让他浑身的经都在疯狂的颤耸,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了身后的石头,恨不得将它们捏碎。
「唔!唔唔唔!!」
瘦小的老男人想要哀嚎,却只能憋着,那紧抿的嘴唇哆哆嗦嗦的,老脸都被逼得涨成紫红色。
他从未感受过这种女子对男人的调教,下体的酥麻产生的快感从尾椎和脊髓传导到脑袋,让他的双腿抖成了糠筛。
终于,见到吴贵那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恐惧眼,紫女这才满意地抽出小指头,欣赏着那无力垂下去的肉屌。
优雅精致的黑丝露指手套握紧了吴贵的龟头,以胜利者的姿态碾压着这颗硕大肉冠,一点一点的捏紧了龟头,享受着女王的权利。
但没想到,这颗不服输的龟头反倒愈发膨胀变大,从马眼中挤压出的汁液愈发浑浊,最后甚至带了点白浊。
嗯?!
紫女用食指指肚在龟眼上抹了些白浊液体,凑到了自己鼻前。
对着手指上的阳精,她闻了闻,又伸出一点香舌舔了舔,接着蹙了蹙眉。
尔后,她将嘴凑到吴贵的耳边,嘲弄似的轻声笑道:「真臭!」吴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带着疑惑和恐惧的目光望向她。
紫女并没有注意到吴贵的目光,而是自顾自的伸手拨拢了裙子,将高开叉的紫色裙摆贴紧大腿,双腿紧紧并拢,优雅地蹲下,然后盯着吴贵暴怒的肉屌,仔细端详了起来。
一双玉手也不闲着,一会抓抓囊蛋,一会捏捏龟头,就像一个专心探索新事物的孩子。
「为什么越射越大?」
紫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向吴贵,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在吴贵看来她似乎真的感到很困惑……毕竟,在紫兰轩的顾客,无论是什么男人,只要紫女亲自出马,不过略微隔着裤子挑逗几番,便会一泄如注,下体软成一团,再也无力说什么再战雄风。
而这淫贼,却是射出阳精之后,反而越涨越大,更加雄起!
只见紫女的精致俏脸,离吴贵那大蘑菇似的龟头越来越近,一边还喃喃自语的重复着刚才那个问题,她饱满红唇间吐露的温润气息,让吴贵敏感的龟头不受控制的跳动了一下。
肉屌的跳动使得那颗硕大的龟头刚好从她的鼻尖擦过,紫女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点,下意识向后缩了缩。
短暂失态后,迅速反应过来的紫女立刻抬起头,凶狠而又愤懑的盯着吴贵,却发现这个佝偻的老奴才正扭着头,那干瘪粗糙的脸上一副委屈惊恐的模样,似乎什么事都不知道。
她疑惧地看了一会儿,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后,又重新低下头,研究起老男人的肉屌。
一双美眸流露出迷离的色彩的紫女,就像是在回味着肉棒的气味般,琼鼻翁动,认真嗅闻着老男人股间的气味。
「这个疯女人在干什么,她不会在琢磨怎么捏断老子的肉屌吧!」就在吴贵胡思乱想之际,肉屌下方卵蛋上传来的另类刺激,爽的他头皮一阵发麻。
他赶紧低头看了看,却差点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叫出声来。
紫女正伸出一只玉手将粗长的肉屌向上按住,使其紧紧贴着吴贵的肚皮,然后侧着脑袋,伸出猩红滑嫩的香舌,就像一只进食中的雌虎,缓慢而又有力地舔舐着那腥臭肮脏的卵蛋,彷佛要刮下一层皮般。
她霸道而又妩媚地,对着那颗布满褶皱的卵蛋舔舐着,那红唇间不断出入的香舌嫣红娇嫩,带着晶莹的香津涎水,每一次的舔弄都将硕大饱满的肉球,给涂抹上淫靡的水光。
「唔——呲溜——唔——」
紫女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从一开始仅仅用舌头的力量舔弄,直到现在她不断地晃动着螓首,从各个角度攻击着吴贵的敏感弱点,以至于她需要腾出一只手,死死从后面抓住老奴才那瘦瘪的屁股,来保持身体的平衡,甚至有好几次,她脑袋晃动的幅度过大,以至于滑嫩的俏脸都磨到了对方大腿的糙肉上。
没过多久,吴贵的两颗卵袋,就都被紫女舔舐得湿润黏糊。
后院里的微风吹过,带来一阵凉意,可很快又被一条灵巧而又温热的香舌给再次温暖,十分妙的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劲爆体验,让他不得不双手向后,用力抓紧了假山石头,才能勉强对抗住这销魂的快感。
此时的吴贵咬紧牙关,丝毫不敢吭声,看着胯下紫女舔舐的动作迅猛有力,简直是疯了一般不可思议,他生怕自己一出声刺激到这位亢奋的美人,直接玉齿咬下,给自己的家伙给咬断了都不在话下。
可是,吴贵越是一声不吭,紫女摆动舔舐的动作幅度就越大,于是老奴才只能决定咬牙坚持下去,哪怕是被她咬断了肉屌,也绝对不吭一声。
一场男女之间无形的战斗正在激烈的进行着。
可惜的是,就算吴贵定然要跟紫女决一雌雄,可偏偏自己的卵蛋十分敏感,而且就算吴贵是仙,恐怕是也扛不住紫女那熟稔要命的舌功。
一条嫣红娇嫩的香舌,就好像长蛇一般灵活,在卵蛋上打着转,时而对准肉屌的根部,狠狠地舔上一下,时而换做两颗卵蛋的中间,轻轻地抚摸……再也无法忍受的吴贵,颤抖着大腿,哀嚎了起来。
而就在吴贵叫出声的一瞬间,紫女就如同风止而树停般,迅速地停下了动作,优雅地伸出黑丝露指手套,轻轻的理了理额前略显凌乱的紫色发丝,然后抬起了那张潮红的俏脸,以一个再度得胜的女王姿态,鄙夷的瞟了吴贵一眼:
「果然是没用的东西,割了算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
上一瞬还在兴奋地舔弄自己的卵蛋,下一刻又毫不留恋地说出这种话来,吴贵吓得双腿之间都快出尿了。
他这一把年纪脆弱的经,都已经快被这喜怒无常的女人给折磨得缠结在一起了。
紫女见了这老男人惊恐万分的色,又是一阵秋波荡漾的娇笑,伸出纤纤玉指,在吴贵那已经溢满淫液的龟头上弹了一弹,轻挑的笑着问道:「不要?不要什么啊,啊?」说完,紫女便站起身,彷佛唱戏变脸一般,一脸寒霜地冷冷喝道:
「身为一条狗,你居然敢说不要!」
她修长有力的玉手,直接将吴贵那衣裳粗鲁的掀开,彷佛找到了好玩的东西一般,一把捏住了老男人的乳头,十分残忍的又揪又扯,看着他疼痛的表情,冰冷的语气像是在陈述着一件事实:
「废物公狗。」
给予了希望,又转眼掐灭。
给予了快感,又转眼再喂给他恐惧。
被眼前的紫女给如此地凌虐戏耍过后,吴贵内心深处连最后的抵抗都放弃了,随她去吧,无论是被割断,还是被玩死,都无所谓了。
这个强大的女人就好像是个表面妩媚、内心压抑而疯狂的妖女,他已经感觉自己成了这个女王脚下最低贱的泥巴,怎么样的逃避都毫无意义,都只剩下在她手掌里被蹂躏至死的结局了。
内心各种压抑不住的情绪直接表露了出来,老男人哀嚎的口中嘶哑有声,涕泪横流,老脸上布满了惶恐、错愕、懊悔、委屈、茫然以及哀伤。
而原本一脸寒霜,略带戏谑的紫女,见到可吴贵这样的色,同时也愣了愣,放开了吴贵的乳头,反而抬起了男人的这张老脸,再次凑近了过来。
她观摩了一阵后,红唇勾笑,用愉悦的声音说道:
「贱狗可真有趣,原来这张丑脸,还可以扭曲得这么难看。」「那么,便让主子赏赐可怜的公狗一点甜头吧。」露出一道妩媚的笑容,紫女重新蹲下了身子,看着眼前已经一尺长的巨屌,没有一丝迟疑,樱桃般的小口迅速将吴贵那冒着热气、渗着淫液的鲜红大龟头含了进去。
「唔唔~~」
原本秀气的腮帮顿时鼓胀了起来,吴贵以为这个残暴的女王会狠狠咬住自己龟头,都准备好忍受那非人的痛苦以及自己的阳根道别,却没想到,等来的居然是极为温柔的套弄。
戴着黑丝手套的玉手攥着粗大滚烫的性器,不紧不慢的来回撸动着,丝质的轻薄触感反复入侵着青筋暴起的肉屌表面,另一只手则抚弄着吴贵的卵袋,偶尔会用指甲扣划着卵蛋上的薄皮,带来锐利而刺痛的快感。
「呣……呣呃……嗯……」
紫女的头部小幅度的前后晃动着,灵巧的香舌不断地在龟头上打着旋,还时不时用舌尖抵进吴贵的马眼,抚慰起方才被刺痛的部位。
最让人飘飘欲仙的就是,她口腔内部炙热的温度与那强大的吸力,让吴贵不禁产生了这是插入了处女紧致腔道的错觉。
吴贵的双手青筯暴起,十指用力的抓住身后的假山,仿佛受刑一样,居然在石头上留下了指甲痕迹。
或许吴贵的意志力已经紫女摧残殆尽,现在仅仅是被紫女含着肉屌,他就已经不仅嘴上哼哼唧唧的,就连腰部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微微耸动起来,背脊一阵酥麻,要不是顾忌会惹怒高贵危险的女王大人,吴贵真想抱着她那优美魅惑的俏脸,狠狠地操上一番。
「唔——滋溜——唔——滋溜……」
紫女对于吴贵的表现似乎很满意,于是加快了节奏,螓首前后摆动。
滋溜滋溜的口交水声是那么的淫靡、那么的悦耳动人,渐渐地,紫女那红艳饱满的嘴唇周围泛起了一圈白色的泡沫,一滴滴仍带着体温的香津唾液从吴贵的肉屌上滑下,滴落在地上。
很快,吴贵在这般尤物面前坚持不下去了,身子忽的开始间竭性的浑身擅抖。
强烈的刺激使得老奴才再也无法控制,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他颤抖着身子,畅快的一泻如注。
「噗噗噗……」
第三次射精远比前两次来的勐烈,吴贵甚至听到了阳精喷射在紫女喉壁上的啪啪声。
如此大量的浓郁精浆,显然是她那张小嘴无法容纳的,不仅从她娇艳的嘴角溢出了许多,就连她的鼻腔也流出了不少浓厚的白浊,显得分外淫荡。
紫女却像是丝毫不受影响一般,依旧慢慢的前后摆动着脑袋,吞吐着肉屌,甚至还用手心托接着下巴不断滴落的阳精,直至老男人的颤抖完全停止。
「女王饶命!女王饶命!」
吴贵确实没想到这次射精的量会这么大,相比起惹恼了紫女,他更害怕她被自己海量的浓稠阳精给窒息溺死,于是赶紧试图抽出那条粗大的肉屌。
怪的是,紫女居然依旧抓着吴贵的肉根不松手,不但不让他拔出肉屌,反倒似乎要他往喉咙更深处插。
紫女那露指黑丝手套握住了紫红色的狰狞肉茎,手指继续挤捏着肉屌根部,试图将残存在肉屌里的阳精继续往龟头推,全数榨取出来。
「唔……嗯……」
她享受似的眯着紫色凤眼,眼角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满足和陶醉。
嘴里的香舌还不断的勾弄吴贵的龟眼口,直到确信吴贵已被完全榨干净后,紫女才有些艰难的将老男人的粗长肉屌吐出来,然后是硕大的龟头,从小嘴里缓缓拔出。
嘴角和鼻孔下全都流满了白浊浓精的紫女,此时应该很是狼狈才对,但她那绝美的容颜反而泛起异样的红光,无法言喻的妖艳,让吴贵为之一窒。
紫女缓缓站起身,一边品尝着口中腥臭的阳精,一边居高临下地盯着靠在假山上呆若木鸡的吴贵。
香舌一边在嘴腔里搅动着那黏稠腥臭的精浆,她紧紧抿着的嘴角忽然泛起一弯妖魔恶鬼似的微笑。
修长优美的露指黑丝手套,直接卡住了吴贵的脖子,像是掐着一只小猴子般轻轻松松,粗暴地将老男人给拉到她跟前,另一手捏住吴贵的脸颊,迫使他不得不将嘴张开。
意识到紫女那可怕的企图,吴贵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
「主子,主子!老奴求您了!放过小的吧!老奴不想吃自己射出去的东西,求求你了,放手,快放手!」身为鱼肉任人宰割的吴贵,被紫女死死掐着脖子,哪有可能说出话来,只能苦逼异常的发出嘎嘎的声音,活像一只待宰的公鸭子。
紫女那脸上的邪魅诱惑的笑意越来越浓,动作却是缓慢而优雅,吴贵本来矮小佝偻,身材高挑的她只需要简单地低头,便将头探到了吴贵的正上方,对准好了位置。
娇艳的红唇微微开启,伴随着腥臭味的黏稠精液在半空中拉出一条笔直的白线,准确无误的流进吴贵的嘴里,没有丝毫停滞地涌入他的食道……「咕——」
被紫女死死捏着脖子的吴贵,瞬间不受控制地蠕动喉咙,将那自己被榨取出来的腥臭肮脏的白浊给吞下去了。
「身为主子的贱狗,居然敢射在我的嘴里,」紫女松开手,倨傲地俯视着跪在地上吐得像一条死狗的吴贵。
「那你就得给我全吃了,咯咯咯……」
那娇艳的脸颊上布满了病态的红光,紫女叉着腰,不断得意地,畅快地笑着。
而事实上被紫女丢在地上的吴贵无论怎么干呕,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
但其实,哪怕真能吐出来,吴贵也真的害怕紫女会强迫他,再一点一点的舔回去,虽然很荒唐,但看看眼前疯狂的如同蛇精妖女的女王,吴贵真的不敢再冒险了。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紫女一直在笑,好几次捂着嘴想停下来,却又重新笑出了声。
她在周围内环视了一圈后,便径直向一处假山后的浴池走去,吴贵望着她笑得肩膀直抖却依旧婀娜多姿的美丽倩影,一时间痴了。
……
没过多久,整理干净的紫女,重新板着脸走到吴贵面前。
她重新变成了那个紫兰轩之主,那个集性感魅惑,冷艳危险,八面玲珑于一身的美人,时而是左右逢源的紫兰轩之主,时而是高冷残暴的女王,时而变身魅惑要命的美女蛇。
「记住了喔,吴公公,今晚——你我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对吧?」瘦小的老男人跪趴在地上,只得仰着头,看着这个刚刚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紫色女王,她高挑惹火,妩媚妖娆,危险迷人。
「那是自然,紫女主子说的都对。」
「咯咯咯……」
紫女似乎很是喜欢吴贵趴在地上,如同一条老狗一样仰视着她。
紫色的眼角魅惑翘起,她掏出一方淡紫色手帕,擦干了脸上的水迹,转身离开。
经过吴贵身边时,紫女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刚刚擦完的手帕,赏赐般地随手扔到了吴贵的身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一片假山乱石,只留下一句话。
「这次是因为彩蝶饶你一命,贱狗记住了,再有下次,便地下自寻你的尸骨。」紫女走后,吴贵才从地上缓缓爬起,望着手中的手帕,心里真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