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腰……」
吴贵刚从紫兰轩后院里溜出来,只感觉浑身都快散架了,佝偻着老腰,扶着墙,嘴里嘟嘟囔囔地骂着。更多小说 LTXSDZ.COM
「紫女那个婊子,真是个要命的魔女啊……嘶……老子的马眼都还在疼……」回去得找老御医讨点药,敷一下了。
老太监此刻都不敢去回忆刚刚的遭遇,毕竟身为一个男人,却被紫女给那样玩弄,好像自己成了被反强暴的对象,实在是太过丢人,连这张六十多岁的老脸都要挂不住了。
但是一想到被那冷艳的紫色女王含住自己的肉屌,前后套弄,而且自己居然还射在了她的嘴里,吴贵一下子又觉得,这次遭受的折磨苦痛也算值得了。
只是,胡夫人,唉……
吴贵心里想起今早蓬莱居的离别,心中还是郁闷,垂头丧气。
清冷月光下,老太监好似丧家之犬般,背着手,竖下一道长长的背影,朝着皇宫的方向缓缓走远。
……
清冷月光下,蓬莱居的屋顶好似披上了一层白霜。
人籁俱静,唯听得闺房内美妇睡梦安谧,呼吸浅浅。
房内一张雕花大床精致而典雅,宽大舒适,床尾对面是一架梳妆台,勾纹填漆,鱼鸟竹花相间分布,颇有几分韵味。
一位绝美的贵妇人玉枕掩被,美目紧闭,睡中的两抹睫毛浓密微颤,弯弯柳叶添作眉,恬淡动人。
「啊~~」
忽的一瞬,美妇人娇身震颤,猛地掀开被子,坐立起身。
一寸水润小嘴微张,气喘吁吁,素手抚胸,好似心有余悸,看上去应是刚刚从梦中惊醒。
这自然是独处深房的胡夫人,而她做的也并非是什么噩梦,而乃是会令许多妙龄女子面红耳赤的春梦。
只是,这个春梦,是自己和老奴才吴贵的。
雕窗投影,残月照地,睡前准备的地炉都已熄灭,只剩余一团灰烬,深夜的冷意侵入素体,让胡夫人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身上的被子。
目光却于此刻冻结。
胡美人呆呆地望着这一床繁绣华丽的锦被,思浮飞,就在两日前,自己还在这张床上和那个矮小的老奴才尽情交欢,放肆的春情淫液都将被褥给处处濡湿。
而现在,她已经和他一刀两断。
那三天三夜的欢愉纵情,那从没有过的身心释放,每一处细节,每一个碎片,都让胡夫人魂倏忽,恍如隔世。
柔黯的眼不知该转向何处,泛波美目只能静静望着地上的冷月白霜。
美人隐纱帐,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卯时的滴漏落在院落中,沉沉月色逐渐变得稀疏。
很快,胡夫人又回忆起了今夜的春梦,夹杂在自己那三日真实经历的回忆里,让她一下子呼吸急促,忍不住把手指伸向下体。
脑海里开始浮现着一幕幕让人心跳加速的性爱画面,自己销魂蚀骨地的叫床声,老奴才趴在丰满白肉上,分开她的双腿,耸动连连,大肉棒频繁进出自己骚穴,蜜汁四溅,淫水乱涌……「呼~~」
胡夫人那才平息不久的欲望一下子又燃烧起来,一股难耐的燥热自小腹生出,再一次将她拉拽,再一次地沉入欲望奔腾的深海里。
一丝不挂的丰腴美妇躺在床上,控制不住自渎起来。
白皙妖娆的玉体横陈,纤纤素手来回揉搓着高耸的巨乳,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玲珑玉指绕着乳峰上两颗嫩红莲子,打着圈,画着圆……「嗯~~」
一声软糯湿吟,婉转出暗香,滚圆雪白的长腿不住地交叠,伸了又缩,直了又曲。
「啊~~」
泛着暖玉白光的美肉在锦被里翻腾,磨盘般挺翘的丰臀紧压着床单不断磨蹭,玉指伸进蜜穴甬道,揉捏着勃起硬凸的花蒂,一切都显示着,这位美艳的寡妇此刻勃发的欲望是多么强烈。
指节在饱满的蜜唇中一进一出,越来越快……当脑海里的画面中,老奴才压住她的硕臀,操干自己的节奏愈来愈勐烈时……当自己骚浪的淫叫声愈来愈大愈放荡不堪时……胡夫人就愈感到欲火焚身般刺激暗爽,那修长的食指中指插入肥沃多汁的蚌穴里搅弄的力度也就格外加强。
「哺滋哺滋哺滋……」
这是多么让人目不能移的画面,一名原本穿着得体优雅,处处符合礼仪矜持,温婉动人的少妇,此刻却是赤身裸体,侧卧在红青错花的床单上,美腿交迭不断蜷曲,丰臀耸动,玉手紧压在大腿间自渎,这样香艳勾魂的诱惑更是无人能够抵挡。
「嗯~~啊~~吴贵~~」
脑海里回荡着男女交合的淫声浪调,矮小老奴才短粗的大腿,与贵妇白皙的长腿迭在一起,黑白分明,高矮不一,老奴才绷紧的臀肌是那么孔武有力,美艳妇人自己跪伏在床上,秀发散乱,发疯似的摇晃着硕大浑圆的美臀迎合着后入的阳具,不时回头勾颈,与老奴才湿吻一番……噗嗤噗嗤噗嗤……硬如烙铁的大肉屌上下鼓捣,湿浊浓腻的白浆顺着两人交合处流淌四溢。
「嗯~~啊~~」
「嗯~~吴贵~~啊~~要我~~嗯!!要人家~嗯~~啊~你这个死鬼~~啊~~~」胡夫人品味着脑海里的画面,想象着,自己正犹如荡妇淫娃一样在性爱里尽情放纵高潮,而老奴才的大肉屌抽插自己骚穴酥包的噗嗤声萦绕耳边……就这样,自己被操得嘶鸣浪叫着,高潮泄身,翻着白眼,娇躯战栗,美腿紧绷。
「啊~~吴贵~~嗯~~好人~~快些~~快些~~都射给人家吧~~哦~~来吧~~啊~~」就在脑海里的想象中,老奴才低吼着射精的刹那,房内床上的胡夫人也如强弩之末,又一次彻底酣畅的到了绝顶的高潮,丰满肉体痉挛着,肥穴喷出一注注蜜汁,床单瞬间一片泥泞。
「吴贵……」
少妇的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像是在低声唤着某人,眼睛无地看着锦被上繁复花纹,昨日繁花虽好,也已零落成泥,空留念想又有何用?
啪嗒,一点泪珠滴落,更催数滴溢出眼眶。
胡夫人将被子蒙住自己的头,隐隐约约穿传出呜咽声,回荡在房间里……——————————
皇城高墙,使得深宫往往总是阴寒,加上暮春的时节,阳光的照射总要来得晚许多。
晨时,日出还未驱散夜里继续的寒气,刚起床洗漱了一番,都尚未用过饭菜的吴贵,便见到了前来司礼监传召的丫鬟清儿。
无需多言,吴贵跟了上去。
亭台楼阁笼罩在薄薄雾气之中,两人顺着道,小步连连,只管走着,都怕耽误了明珠娘娘的吩咐。
不多时,吴贵跟着清儿来到坤宁宫的范围内,不过并非是作为寝殿的仙殿,而是来到西边的一处庭院,妙香居。
两人来到妙香居二楼,于娘娘寝卧前,清儿轻轻敲了敲门,恭敬道:「娘娘。」室内传来一慵懒之音:「进来吧。」
「是。」
吴贵与清儿相视一眼,推开门进入室内。
刚一进门,老奴才顿时就觉一阵香气扑鼻,这股香气,不似胡美人闺房中那般清新澹雅,而是香气馥郁,令人几至迷幻其中。
而贵妃娘娘此刻竟似还未起床,吴贵惊讶之下,偷偷拿眼瞧去,就见那开阖的帘幕之后,床畔被纱幔所遮掩,唯有些许肉色迷糊。
微显透明的纱幔中,一道曼妙的身影横卧其间。「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吴贵见那纱幔后的身影线条光滑细润,毫无衣物的褶皱感,心道,明珠娘娘眼下该不会没穿衣服吧?
他赶紧收回目光,向侍女清儿望去,就见她抿了抿唇,转过头去,并不愿意和吴贵搭话,使得老奴才只能硬着头皮,轻声开口道,「娘娘,奴才来了。」
纱幔中静静的,不见回应。
「不知,您召老奴前来,是有何事需要吩咐么?」老奴才见没有回应,也只能继续发问,心中其实也生怕吵醒了贵妃娘娘的早睡,要是触怒了她可就坏了。
往日,娘娘若要召见他,都是召在仙殿中,如今在这妙香居,可还是头一遭。
这时,纱幔内浮凸窈窕的身影忽然动了,就在吴贵咽了口唾沫之时,那纱幔忽然被掀开一角。
他顿时屏息瞪大眼睛,就见香意痕生的床笫间,一支雪白玉臂缓缓探出了纱幔之外,旋即,娘娘那具令人喷血的惹火身姿映入眼帘。
只见明珠夫人披着一头略显凌乱的秀发华发,肌肤胜雪,倾绝无双地轻点玉足,落在矮凳上,随后款款起身,离了床榻。
那一双杏眼含着似笑非笑之意韵,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弯腰点头的老奴才。
真可谓艳若桃李,风情似魅,仅是下床这一细微动作,便已是勾魂夺魄,令偷瞄的老奴才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然而令他稍感失望的是,贵妃娘娘此刻并非裸身,而是披着一件单薄的丝绸衣裳,布料丝滑,大小适中,刚好将娘娘那完美惹火的身材勾勒出来。
特别是那酥胸之丰盈,竟要比胡美人还要饱满圆润许多,在微微敞开的衣襟下,依稀裸露着一道深深的乳沟。
想起那日晚间,偷窥明珠夫人和丫鬟缠绵时,娘娘那半露未露的胸前乳肉,就已是令他朝思暮想,而那贵妃这般硕大的丰满若是完全展露,岂不是更加妙不可言?想至此,吴贵不禁一阵邪火升涌,下身竟控制不住的昂首挺立起来。
感受到裤裆隆起得过于明显,老太监顿即尴尬不已,暗骂自己可真是不知死活,当着这位蛇蝎美人的面还敢勃起,怎可生起这般大不敬之淫邪?
「本宫召见你,自然是有要事。」
就在他老惴惴之时,明珠夫人却已然来到梳妆台前,眉眼间尽是刚醒来的燕懒莺慵,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一觉醒来,似乎肌肤变得愈发肌肤细滑,青春粉嫩。
从铜镜中微微瞧了一眼,见吴贵的情变得愈发忐忑难安,明珠夫人却是轻笑一声:「事情自然重要,却不急。」「清儿,你先帮本宫梳梳发。」
侍女微微一怔,旋即恭声道:「是。」
清儿俏立在明珠夫人身后,拿着把小巧精致的梳子,细细地梳过那如瀑般的长发,于是那本有些凌乱的发丝,顿时如一道涓涓细流的流水,在她手中缓缓流淌而过。
而贵妃娘娘端坐在镜前,于台上缓缓捏起一张薄如蝉翼的口红纸,指间翘起兰花,放在唇间轻轻一抿,刹那姿色倾绝,更觉芳容痴醉,待其放下时,她那湿润诱人的唇瓣已如烈焰般红艳。
吴贵瞧着,一张老脸乍现尴尬之色。
眼前贵妃娘娘正被清儿服侍着梳洗打扮,他一个老男人杵在此间,当真是万分的格格不入。
当清儿终于服侍着为明珠夫人穿上一袭常服青衣,她偏着脑袋,瞧了瞧镜中的自己,忍不住称赞声道:「清儿,你的这双小手,虽服侍我这么久,却不知怎的,是愈发的灵巧之至了呢。」侍女清儿的手也是修长娇嫩,被贵妃娘娘似笑非笑捉在手中,两人的手雪白如玉,遥相辉映。
明珠夫人见侍女那清澹脸颜抹现一丝羞怯,不禁打趣道:「还有这香喷喷的娇盈身子,和本宫几次缠绵,怕也是熟透了罢?」「娘娘……」想到太监总管吴贵就在边上,清儿俏脸倏地漾满红霞,赶紧从娘娘的手中逃脱出来。
虽然明珠贵妃向来脾性如此,但如此露骨之言,还是让一旁吴贵目瞪口呆,不过能见到娘娘调戏丫鬟,他也不禁大呼过瘾。
谁知,明珠夫人的下一句话就转向吴贵:
「你是不是很好,本宫为什么此时召你过来?」「老奴愚笨,还请娘娘指点。」老奴才连忙跪倒在地,磕头示意。
「行了,起身吧。」明珠夫人披着一袭青衣,缓缓从梳妆台前站起。
「谢娘娘。」吴贵整理了宽大的袖子,恭敬站立到一旁。
「清儿,你且退下。」
「是。」侍女清儿经过吴贵身边时候,看了他一眼,心中不由得有些气愤,为什么娘娘又要和这个老宦官独处一室。
等到侍女离开关上房门,明珠夫人走到案边,背对着吴贵,传来一句:
「现在,把你该说的都说了吧。」
闻言,吴贵心生疑惑,我该说的?老奴才心思一转,想到一个可能,但是没有表露,只是假装询问:「不知,娘娘指的是?」明珠夫人也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缓缓在案边跪坐下来。
翘臀隔着裙摆和外罩纱衣,勾勒出浑圆硕大的轮廓,随后压在小腿上,那被挤的臀肉勾人心魄。
她也不问,仿佛是在等待吴贵自己开口,悠然自得地从袖子里伸出白玉手指,从果盘里的一串葡萄上摘下一颗,然后用另一只手上的细长指甲,慢慢地剥起了葡萄皮。
虽然此刻明珠夫人只是剥着葡萄,从容妩媚,却又有隐约的威严从眉宇中透出,令吴贵油然生出敬畏之意,不敢稍起亵渎之心。
吴老奴才瞧着贵妃娘娘这般模样,自然知道这是在给他施压,心里也直犯嘀咕:「这娘娘是想让我说啥呢?多半是关于胡美人的情报,可是我该透露多少合适呢?这说多了,我就对不住胡美人,这说少了,我也不知道娘娘满意与否,要是我说错了怕是明天看不见日出了。」思索再三,吴贵还是觉得小命要紧,先把明珠夫人稳住再说,趴在地上磕了个头,装作恍然大悟地说道:
「老奴愚钝,现在才明白夫人所问。」
纤细的指甲撕光了葡萄皮,取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果肉,放在旁边的果盘中,然后明珠夫人继续摘下一颗葡萄,目不斜视地答了一句: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