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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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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功夫果然厉害。」

云烟冷冷地瞪着我。「本姑娘打不过你,只好就此失陪。」

说着,云烟就要破窗而出……光着身体破窗而出?我的妈呀!云烟至少也得穿上衣服吧?就这么光着身子跑出去,那不是被别人给看光了吗?

「云烟,等等!」

我施展『拈虫指法』捉住了云烟的足踝,硬是在云烟的惊呼声中、将云烟给拉了回来并摔在床上:云烟脚踝被我捉住,拼命地使劲踢脚想要摔开我的手,但是我连全力挣扎的虫子都能毫发无伤地紧紧抓在手指之间,云烟的肌肤再怎么娇嫩也不比虫子容易受伤,当然是怎么踢怎么甩都挣脱不开我的擒拿了,即使云烟想用另外一只脚踢我,但是我还空着一只手能够抵挡云烟的攻击,而且三两下就用拈虫指法抓住了云烟另外一只脚的脚踝,双脚尽入我掌握的云烟不但没办法逃跑,连踢我都没有办法了……

大概是知道无法逃跑也伤不到我,云烟停止了挣扎,只是恨恨地看着我。

「云烟,你别这样嘛!」

好不容易云烟停止了动作,我连忙利用这个空档说话。「我们有话难道不能好好说吗?我只担心你,其他的事情我才不管,如果你想要我师父的东西,我……」

「别以为我会听信魔教妖人的花言巧语!」

云烟恨恨地骂了一声。「而且,你也别想从我这边拷问出什么来,我是宁死不屈的!」

「你想太多了,我哪会拷问你……」

听到云烟说得那么严重,我忍不住失笑:但是当我看到鲜红的血丝从云烟嘴角流出时,我笑不出来了。

刚刚我和云烟交手的时候,为了怕伤到云烟,我只是档格云烟的攻击,并用太阴功之中教的『卸』字诀功夫将云烟的劲力卸掉──我甚至不敢将云烟的劲力给反震回去:但是云烟现在口角流血,那表示云烟受了内伤,但是我刚刚并没有以内劲攻击云烟啊?难道说……

逆气断脉?

「不!云烟!不可以!」

我急忙放开云烟的足踝,抢上去将云烟抱在怀里,随即连点云烟身上的穴道以阻止云烟继续逆气:可惜的是已经太迟了,透入云烟穴道之中的劲力就此消失无踪、一点反应也没有,云烟刚刚已经强行逆运真气,将全身经脉都给毁了。

又是几道血丝从云烟嘴角溢出,云烟的眼中闪过一个讥嘲的色,但是随即变得哀伤,眼也渐渐涣散了。

「云烟,你为什么……」

眼睛和鼻子酸酸的,我想我大概哭了,但是那不重要,云烟的生命正在消逝之中。

「……你知道我爱你的!我只在乎你啊!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又为什么不肯和我说呢?」

云烟嘴唇动了动,发出了些低微的声音,伴随着大量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我急忙凑耳到云烟口边,我要听清楚云烟想说什么!这可能是云烟临死的遗愿!

「公……子……对……不……」

哗啦一声,耳朵和半边脸颊都被云烟喷出的鲜血给溅得湿黏黏的。

「云烟……」

云烟已经闭上了眼睛,侧过了头,躺在我怀里一动也不动了。

「云烟!」

师父的坟旁多了另一个新坟,我立了『爱妻阮云烟之墓』的牌位。

云烟的真实身分是什么,那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爱她,我要她成为我的妻子,即使她是别人指使来偷取师父武功的奸细也没关系:师父说要我光大太阴教,可没说不准我把三大功传授外人,更没说不准我把太阴教给白道化,如果有人想要这些功,可以,我把功教他们:如果他们要我当个好人,没问题,我就去行侠仗义!

只要他们让云烟嫁我就好。

可是,现在这些都不可能实现了:我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谁,但是我恨他们,因为他们竟然要求云烟『宁死也不能泄露机密』,真他妈的!如果不是那种狗屁不通的要求,云烟又怎么会急忙自杀!只要我能和云烟好好谈一谈,事情一定可以解决的,云烟也就不用死了!

我相信的。

既然那些躲在云烟背后的人怕暴露身分,甚至为此害死了云烟,那好,我发誓一定要把这些人全都揪出来!然后……

然后……

我不知道。

「云烟,我一定会把那些没胆自己来偷太阴教功、只敢支使你来的胆小老鼠全都揪出来!而且,既然他们那么看不起太阴教,我就要让太阴教变成江湖第一大帮会,然后我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只有你,阮云烟,才配当我太阴教教主萧颢的妻子!只有你才能和我平起平坐,其他的人,我要将他们全都踩在脚底下!」

我在云烟的坟前立誓。

「云烟,你看着吧!」

第四回:踏破铁鞋无觅处

虽然我从来没有涉足过江湖,但是现在有了师父渡给我的功力和太阴教三大功,我也不怕涉足江湖会碰到什么麻烦──就算我打不过别人,要跑总是跑得掉的,毕竟太阴教三大功之中的『凌云飞渡』与『无影迷踪步』轻功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功夫,不然也不会有人费尽心机、千方百计地想要得到这些功夫了。

要踏入江湖也需要旅费,不过这也很好解决,咱们的县官可是个超级大贪官,他家里别的不多就是银子多,偏偏他聘请的护院保镖都是些三脚猫货色,连我大模大样地从屋顶上走过都没发现,所以我很容易地就去县官的银库里『借』了几百两银子出来当我的旅费。

有了旅费,我将田地拜託给邻居的王大婶照管:虽然现在我随手都可以从有钱人那边『借』来大把银子,用来买田买地都可以买下看不到边际的一大片,但是这片田地对我意义不同,不仅是因为这片田地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也因为这里是云烟长眠的地方。

可惜的是我暂时不能替云烟修一个漂亮的墓,要是让别人看到一个漂亮的坟墓在这边,好之下过来一探究竟,很有可能会让我和云烟的关系曝光,而我现在还需要隐匿身分来进行我的复仇计画,只能暂时委屈云烟了。

不过,我以后一定会替云烟加倍修个漂亮的墓的!

准备好之后,我开始了我的复仇之旅,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寻太阴教残存的最后一位圣女。

如果我要为云烟复仇,那么重建太阴教是必须的:一个人不管武功再高、再怎么打遍天下无敌手,如果屁股后没有一大帮徒子徒孙跟着摇旗呐喊壮声势助威的话,影响力毕竟是有限的。而我没有参加过太阴教,对教里的认识只有听云烟转述的那些贫乏认识而已,要我来重建一个像样的太阴教实在是太不可能了──而且很麻烦,所以我想先把被擒的最后那个太阴圣女给救出来,这样重建太阴教的事情我就可以交给她去办。

至於该如何打听最后一个太阴圣女的下落?我发现,像是正道诸门派联手剿灭太阴教这种大事,几乎只要是武林中的人都会谈论的,我只要找个酒店的角落坐下来,然后听听看到底有哪些江湖人物在谈论关於剿灭太阴教的事情,再偷偷跟着那些江湖人物去他们的老巢查看,就可以知道到底最后一位太阴圣女在不在他们手上了。

虽然这个方法很没有效率,但是这比捉个江湖人物来严刑逼供要稳妥得多,至少不会打草惊蛇。

当然我花的时间也不少,花上了半年的时间,我甚至连乡试都去参加过了,还考上了秀才,但是依旧没有找到最后一个太阴圣女的下落:而且时间隔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最后那位太阴圣女是不是还活着。

算了,如果老天真的有意要让我报仇,就会让我找到最后一个太阴圣女:就算找不到,大不了我从头开始建立一个太阴教也行,就是麻烦些而已。

一切听天由命吧!我只要把我能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春末夏初午后雨的天气是有些闷热又不太闷热的,我坐在酒楼二楼靠街道的地方一个人喝着闷酒,同时仔细听着酒楼上酒客们的交谈,但是外表却表现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倚着栏杆,看着大街上那些在滂沱大雨之中穿梭的人们。

由於我穿着一般秀才们爱穿的儒生衣襟,酒楼上那些没念过书的农夫们是不会随便靠近我的,而那些看起来像是江湖人物、或是地痞混混之类的粗豪人物为了怕沾上我的书生酸气,同样也不会随便靠近我,我的秀才打扮意外地提供了我绝佳的保护,让我能够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就近探听我想探听的情报。

酒楼上不时地有客人进来,几乎每个人都在看到我的时候好地打量了我几眼,然后就不理会我了:我则是听着每个人走上楼梯的声音,如果那个人走上楼梯的脚步声没有显示出那个人会武功,那么我也不去理会那个人了──那种人要嘛就是彻底不会武、不可能是武林人物,要嘛就是功力太高、高到返璞归真的程度、不是现在的我能够招惹得起的,还是避之为吉。

坐了一下午,我已经喝酒喝得有些头晕了,而且上来酒楼的客人也越来越少,正在想着今天大概又是毫无收穫的一天时,有三个人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立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因为,从这三个人的脚步声之中,我可以听得出来他们是练过武的,也许他们会知道一些关於武林正道剿灭太阴教的消息?

我立即改变主意不走了,拿过几乎已经见底的酒壶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喝着,希望能从那三个人身上偷听到一些关於太阴教的消息。

当那三个人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虽然我仍旧装出一副漫不经心望着街上的样子,但是我的眼角余光却已经注意到了那三个人都是劲装结束、腰间还佩着一把长剑,果然是武林人物。

三个人之中为首的一个一上楼,目光就先扫视过整个酒楼一遍,然后眼停留在我身上,不过看到我似乎仍旧毫无所觉地向外看着楼下的街道,那个汉子大概认为我不过是个普通书生,也没多注意我,只是和其他两个人找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座位坐了下来,点了些黄酒和小菜,就开始一边吃喝一边聊起天来了。

我很仔细地偷听他们三个人的对话,不过那三个人的谈话几乎都是些琐碎到不行的日常杂谈,而且话题几乎都离不开女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关於太阴教的消息。

我越听越失望,本来以为这三个江湖汉子和征勦太阴教无关,让我几乎都想放弃继续偷听下去、直接离开算了:但是,就在我正想起身的时候,其中一个汉子说了一句话,马上让我立即坐回原位。

那个汉子说的是:「你不要命啦?那个被掌门人捉回来的妞虽然标緻,但是那个妞可是正牌的魔教妖女,魔教妖女可都是练过吸精大法、最擅长吸取男人精气的!如果你想上她,你可是会当场被吸成人乾的!」

魔教妖女?当场被吸成人乾?听起来就像是个修炼过『阴阳诀』的太阴教女弟子:虽然我不知道师父有没有把『阴阳诀』传给太阴圣女以外的其他教中女弟子,但是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情就是,这三个人在谈论的那个『魔教妖女』应该就是太阴教的女弟子没错。

不管这个被擒的女弟子是不是太阴圣女,只要救出这个女弟子,我就多了一个人手能够来帮我重建太阴教了。

所以我决定不走了,继续偷听这三个人的谈话。

「可是,我们拘禁了那个魔教妖女这么久,却什么鸟都问不出来,如果不来点强硬的手段,只怕永远都别想从那个妖女口中问出些什么来:搞不好上了她,把她上得爽了,她反而会主动告诉我们一些事情呢!嘿嘿!」

另一个汉子说着。

「凭你也想让那个妖女爽?」

第一个汉子嗤之以鼻。「别忘了那个妖女可是有练过的,而且还会吸食男人精气,可不是妓院里面那些婊子能比得上的:不要以为你可以在妓院里让婊子叫床,就能让那个妖女爽,我看你被吸乾的机率只怕会更大一些!」

那三个汉子说话的声音并不大,普通人除非走到他们的桌子旁边,不然是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的:当然内功高明的人不需要靠近他们的桌子也可以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那三个人很明显地不认为这座酒楼上有人能够偷听他们说话,因此说起话来可是毫无禁忌,正好便宜了我尽情偷听他们的谈话。

不过,听到这边也差不多够了,我已经决定了这三个人就是我今天要跟踪的目标。

为了怕那三个人起疑,我立刻叫来了店小二结帐,免得等一下同时和那三个人一起结帐会引起他们的疑心:然后,我故意在走下楼梯的时候假装一脚踩滑了,『哎哟』声中一屁股跌坐在楼梯上,还『登登登』地滑落了好几级楼梯,让楼上那三个人看了哈哈大笑。

「手无缚鸡之力的笨书生!」

我听到其中一个人这么说着。

出了酒店,我立刻躲到附近的小巷子之中等待着那三个汉子出现:好一段时间之后那三个汉子总算是吃饱喝足也八卦够了,这才施施然从酒店之中迈步而出,我则远远地盯着他们三个,一路跟踪着他们往城外的嶽麓山而去。

嶽麓剑派,那三个汉子所属的门派。

以往我向来都等到夜深人静之后才开始我的探查行动,一来大家都睡着了,只要躲开放哨的人就不必担心被发现,探查起来方便很多:二来运气好的时候偶尔还可以看到一些美女们海棠春睡般的睡姿,要是有人忘记把被子盖好的话我就更有眼福了。

不过,这次探查嶽麓剑派的时候,几乎是天才黑我就开始了探查行动,不但要躲开放哨监视的人,还要小心在各处穿梭来去的其他闲杂人等,探查起来不但辛苦,而且进度缓慢。

但是,自从偷听了那三个汉子的谈话,知道太阴教唯一残存的那位太阴圣女可能就在嶽麓剑派手中之后,我突然变得很没耐性了,只想尽早查出最后一个太阴圣女的下落并把她救出来,一刻钟我也不想继续等下去。

虽然说探查的进度缓慢,但是当我找到地牢的位置时,我几乎就肯定我找对地方了:地牢的门口有八个持剑汉子守卫着,如果牢里不是关着重要人物的话,嶽麓剑派不可能动员八个人来看守牢房,只怕皇帝的天牢都没这么戒备森严。

轻轻从墙壁上无声无息地掐下一小块碎砖粒,我将碎砖粒向着远处的墙壁掷去,啪喳一声,碎砖粒撞在墙上发出声音,守在牢门前的八个汉子有四个人立即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剩下四个人虽然没有离开原地,但是却也忍不住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施展无影迷踪步,我一溜烟般从那四个站在牢门前的汉子身后溜过,用拈虫指法那种轻柔但是厚实的劲力无声无息地捏断牢门上的锁扣,打开牢门,钻进地牢区的走道,那四个汉子根本就没发现有人从他们身后溜过,如果他们再粗心一点,搞不好连锁扣被人捏断了都不会发现。

地牢深处的景象吓了我一跳:一个看起来大概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女被铁炼给锁住手脚、整个人被以『大』字型固定在墙壁上,少女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零碎的布片稀稀落落地挂在女孩身上,只能勉强遮住少女的右胸乳房和私处而已,暴露出来的雪白身躯上到处佈满了红色的鞭伤,密密麻麻地有如爬满了成群的蜈蚣一般。

地牢中还站着三个男子,其中一个正拿着鞭子站在少女身前指手划脚着,另外一个人则在一旁用勺子搅动着一盆子清水,还不时朝盆子里洒些东西:第三个人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小姑娘,我劝你还是说出来吧。」

那个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人冷声说着。「你们教主早已经死了,你再怎么替他保守祕密,他也不会知道了:何不说出来,这样你也少受些苦?」

「人家早就和你们说过了,人家不知道嘛!」

少女用几乎是赌气的语调回应着,声音中却带着沈重的疲惫感。「你当人家很喜欢待在这间地牢里被你们虐待吗?人家真的不知道嘛!偏偏你们又不肯相信!」

那个双手抱胸的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向着那个持鞭男子点了点头:那个持鞭男子立即挥起鞭子朝着少女身上猛力挥击下去。

「啪!」

「啊!」

鞭子着肉声和少女的惨叫声同时响起,一片布片被鞭子挥击所扯脱,一条新的鞭痕出现在原本布片所掩盖的肌肤上面。

「小丫头,你到底说不说?」

持鞭男子狞笑着朝少女靠近。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少女强忍着身上鞭伤的痛楚,勉力挤出了一句话。

「看来不给你些厉害的嚐嚐,你是不会觉悟的啦?」

持鞭男子倒转手中长鞭,突然之间用力将鞭柄朝着少女的下身私处塞了进去。

「啊──!」

下身私处被鞭柄突然插入,少女痛得眼泪直流,身体更是左扭右摆着想要逃避下身传来的剧烈痛楚。

「不要以为你们这些魔教妖女练过吸精大法,我们就拿你们没皮条!你有办法就从鞭子柄上吸取我的精力啊!哈哈!」

持鞭男子恶狠狠地骂着,一边还用力抽动着塞入少女下体之中的鞭柄。「你说不说?说不说?」

「人家……不知道啦!啊!」

少女惨叫一声,突然低垂了头,原本剧烈挣扎的身躯也静止不动了。

糟糕,不会是被那些人给玩死了吧?看来我得早点出手救援才是,而不是站在这边看戏的。

「啧,这个妖女爽到晕了。」

持鞭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从少女面前退开。

「泼水!」

这时那个一直拿勺子在水盆中搅个不住的汉子端起了盆子,将盆中的清水朝着少女泼过去:被清水泼中,少女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声惨叫,痛醒了过来。

我看了看少女因为身上被泼水、痛得全身发抖、甚至嘴唇都被洁白的贝齿给咬出了鲜血,再看看那个拿着水盆的汉子:那个汉子重新到一旁的水缸之中取了一盆水,然后从一个壶里抓起一把白色的粉末朝着盆中洒了下去,又用勺子开始搅拌起来。

我想了一下,那个汉子洒在盆中的粉末应该是盐,如果是毒药的话也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溶在水中再泼到别人身上,直接抹上去的效果会更好。

好狠的手段,那个少女身上到处都是鞭伤,再被盐水这么一泼,就和伤口上洒盐没两样,而且还是全身上下的伤口都沾了盐水,难怪会痛到醒过来。

「死丫头,说不说?」

持鞭汉子又骂了一声。

「……不知……道……」

少女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了。

「看来不动点更狠的手段,你是不会说的啦?」

持鞭汉子将手中的鞭子摔在地上,随手从一旁的火盆之中抽出一条烧得通红的铁棒。「也许等我在你身上烧出些痕迹来,你才肯说?」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看到烧红的铁棒慢慢朝自己靠近,少女勉力扭动着满是伤痕的疲惫身躯,试着想要尽量远离铁棒,但是少女的手脚都被铁炼给固定在墙壁上了,怎么扭动身躯也躲避不到哪里去。

「我看看要先在你身上哪里做痕迹呢?嗯?」

持鞭男子拿着烙铁,以淫秽的眼打量着少女,然后手中烧红的烙铁开始朝着少女的下体靠近。「先把你的小淫穴给烧糊起来你说好不好啊?这样以后你就没办法勾引男人上床吸取他们精力了,嗯?」

「不要!不要!」

眼看着烧红的烙铁接近自己下体,少女吓得哭了起来。

「那还不快说!」

持鞭男子大喝着。

「人家不知道,你要人家说什么嘛!」

少女语带哭音。

「贱婊!到了这种时候还不说!」

持鞭汉子骂了一声,将烧红的铁棒向着少女的下身捅去。「好吧!既然你那么想老子把你的淫穴给烧糊起来,老子就成全你!」

「不要──!」

少女惊叫着哭了起来。

不过,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其实是看呆了)的我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呢?不管这个少女是不是太阴教之中的人物,三个大男人用这些残酷毒辣的手段对付一个少女实在太不应该了,我辈少年英侠当然要解救处在危难中的少女啰!

施展『无影迷踪步』迅速靠到那个持鞭汉子身后,在那个汉子能够察觉我的出现之前,我先抢过了他手中烧红的铁棒,直接插进他的嘴里,『嗤』的一声皮肉和红热烙铁接触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皮肉烧焦的恶臭,那个汉子的嘴巴已经被烧红的烙铁给烙得黏了起来,只能在一阵『呜呜唔唔』的惨呼声中倒在地上打滚。

解决了拿烙铁的汉子,我反脚踢出,正好踢在那个搅水汉子面前的水盆上,陶质水盆被我这一脚的劲力给震碎,化成了许多锐利的陶片,挟着强劲的劲力像是刀片一样刺入那个搅水汉子的前胸,当场让那个汉子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什么……」

原本那个抱着手在一边旁观的人见到我袭击他的同伴,喝问声中急忙想要拔出长剑,但是我已经先从持鞭汉子的腰间抢过了长剑,『茅厕剑法』使出,将那个抱着手汉子的喉咙当成苍蝇的翅膀来削:连急飞中的苍蝇我都能准确削到翅膀,要切这么大一个人的喉咙实在是太简单了。

剑光闪过,那个汉子的一声喝问还没完、声音就因为喉咙被我一剑削断而哑了,鲜血从喉咙的创口处直喷出来。

一转身,把剑当成镰刀来用,『斩草除根』镰刀法使出,呛呛呛几声响过,链着少女手足的铁炼已经被我用剑削断,但是少女的肌肤上却连一点红痕也没有。

「多……多谢公子相救。」

少女双手一得自由,第一件事情就是拼命地想遮住自己因为衣衫破碎而外泄的春光,特别是左胸的那座玉峰和峰顶的粉红色葡萄。「请……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我看了一眼少女,少女低着头,脸上满是害羞的红晕,但是仍然偷偷抬眼看着我,偶然目光和我一接触,少女的目光马上逃了开去,粉脸上的红霞更浓了。

看到少女害羞的情,要说她是淫邪的魔教妖女,实在一点也不像,我有点怀疑我是不是救错人了?

不过这很好求证,我左手拇指和食指拎着太阴令牌展示在少女面前,黑色的太阴令牌和我左手中指上那枚太阴教主信物戒指一起在地牢阴沈的火光之中闪耀着诡异的黑色。

就和云烟第一次看到我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时候一样,少女也露出了异常惊骇的表情,也不顾继续遮掩自己身上外泄的春光,一下子就单膝跪在我面前,低垂着头说着:「教座下弟子、太阴圣女白芊莘、参见新教主!」

哦,没想到这个名叫白芊莘的少女竟然还真的是太阴圣女?她看起来顶多十五岁而已,不会太年轻了些吗?

不过,白芊莘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是身材发育得却是相当成熟,不但屁股相当地翘挺浑圆,连胸部也是高耸傲人,只怕不会输给云烟的窈窕身材:特别是当白芊莘跪在我身前的时候,我从上而下地俯视,刚好可以看到白芊莘胸前那对发育成熟的玉兔从破碎的衣衫之下探头出来跳啊跳的,两个粉红的乳头像是兔子粉红的鼻子一般四处颤动着嗅着,弄得我自己下身的肉棒差点都想探出头去透气了。

「起来吧,你身上有伤,这种繁文缛节就先免了。」

我伸手扶起白芊莘。

「是,谢教主恩典。」

白芊莘站了起来,目光又和我对在了一起,白芊莘脸上一红,低下了头去,双手又再次护住了胸前外泄的春光。

就在这时,我听到地牢通道中传来了脚步声,总共有六个人,看来大概是外面守卫的人听见刚才那个汉子的喝问声而跑进来查看了。

但是怎么只有六个人?稍微一想,我就知道原因了,必定是有两个人跑去通风报信兼搬救兵了。

「什么人?竟然敢在此撒野!」

剑光闪烁,我看到六个拿着长剑的人跑了过来。

左脚在地下一蹬,蹬碎了一块地砖,左手向地下一引,地砖的碎屑被左手的劲力给吸得向上跳了起来。

「是你老子我,太阴教教主萧颢!」

大喝一声,右掌一招『飞沙走石』挥出,正好挥在那些被左手劲力给吸引起来的砖头碎屑上,那些砖头碎屑立即承受了我的掌力,挟带着凌厉的威势朝着那六个人射去。

这招『飞沙走石』是我从『含沙射影』中变化出来的,在江湖上行走的这段时间之中,我注意到有些武林人物都练有劈空掌,可以隔着一定距离以掌力伤人:我不懂怎么练劈空掌的诀窍,练不出能够让掌力隔空伤人的『正统』劈空掌,所以我只好换个方式、以找些媒介来承担我的掌力及远的方式创造我自己的劈空掌。

不过,找东西来当掌力媒介的坏处就是,敌人可以看见我的掌力去势,和江湖上那些无影无踪、根本看不见劲力去势的劈空掌毕竟还是差了很多,所以这六个人立即举起长剑想要挡格那些被我的掌力激发的碎砖头:不过,碎砖头的数量太多,去势又急,这六个人只能勉强挡过一小部份,剩下的碎砖头还是纷纷射在了这些人身上。

就像是被大量暗器给射中一般,这些人在惨叫声中纷纷摔倒在地,身上全都是被碎砖头给射出来的伤口。

「哇~~~教主好厉害喔!」

看到我一掌放倒了六个敌人,白芊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功夫啊?」

「说我好厉害的话等到了床上再对我说,现在咱们先溜为妙!」

我拉着白芊莘的手,一下子就闪身出了地牢、上了屋顶,很快地就藉着夜色的掩护而离开了嶽麓剑派的根据地,而这时那些嶽麓剑派的弟子们因为听到了我刚刚那声中气十足地断喝声、正慌忙地想要『成群结队』去增援地牢呢!

带着白芊莘回到了旅店之后,我才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那就是我身上没有伤药!

虽然说我也在江湖上混迹半年了,但是我这半年的活动主要都是偷听和跟踪其他武林人物,从来没和人打过架,真正动了手的一次也只有刚才出手救白芊莘那次而已。

既然从来没和别人动过手,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受伤的机会,自然更没有机会用到伤药了。

「芊莘,我没有伤药,你有吗?」

我看着白芊莘,这么问着:不过我是不敢抱着太大希望的,白芊莘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鞭子给打得碎碎的了,连遮蔽身体都嫌不足,只怕也没地方让白芊莘放伤药。

「弟子也没有。」

不出所料,白芊莘摇头。「但是弟子知道配制『太阴癒疗散』的药方,只是现在天色晚了,没有地方可以买药材……」

「哦?你知道怎么配制伤药?」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白芊莘看起来那么年轻,知道的东西还不少。

「是啊,老教主让弟子掌管丹房,负责协助老教主炼制各种药物的。」

白芊莘猛点头,看着我的眼之中却露出一些疑惑。「老教主没和教主提起过吗?」

「没有。」

我摇摇头。「算了,这些事情回头再说,你先把药方列出来给我,我去帮你『凑齐』药材吧,先治好你身上的鞭伤再说其他的事情也不迟。」

「是,多谢教主关心。」

虽然天色晚了,但是像长沙这样的大城之中倒是不难找到晚上仍然有营业的药店,再说白芊莘开给我的药方之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稀罕的药材,我很快地就凑齐了配制『太阴癒疗散』所需要的各种药材。

拎着大包小包的药材回到旅店,我让店小二弄了盆热水来,这样当我坐在一旁捣药配制『太阴癒疗散』的时候,刚好可以让白芊莘利用时间清洗自己身上的鞭伤,这样等一下伤药配好了就可以直接敷在伤口上,节省时间。

芊莘赤裸着身子坐在床沿、拿着一块洁净的白纱沾水清洗着身上的伤口,而我则坐在桌子旁、依照芊莘开给我的药方份量捣着要用来配制『太阴癒疗散』的药材,一边还欣赏着芊莘那虽然年幼但是却异常早熟的雪白肉体。

芊莘用白纱沾着水小心地清洗着身上的鞭伤,偶尔碰触到伤口痛处的时候,芊莘会皱着眉头停下动作,忍耐着等待痛楚过去之后再继续清洗,所以芊莘清洗伤口的动作并不快,等到我捣完了药材的时候,芊莘也才洗净了身上一半的伤口而已。

唔……或者是我捣药配药的速度太快了?

反正配完了药没事做,我乾脆静静地欣赏着芊莘用白纱清洗自己身体的动作:水珠沾在芊莘雪白的肌肤上,就像是清晨的露珠沾在白莲花的花瓣上一般,将芊莘原本就雪白剔透的肌肤衬托的更是光洁动人。

芊莘忽然抬起头来,注意到我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芊莘的脸立即红了起来,侧过身子背对着我继续清洗伤口,但是芊莘的头却低垂了下去:再加上芊莘为了怕清洗伤口的时候弄湿头发而将头发绑了起来,这么低下头去的结果就是,芊莘颈子后面和背部那片洁白光滑的肌肤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我眼前,即使在烛光微弱的照映之下都明亮得异常撩人情思,就更别说芊莘那正半压在床沿的浑圆丰满臀部和垂在床侧的窈窕曲线玉腿,会让人忍不住地想到如果能够将分身送入那浑圆丰满的臀丘之间、又被那双玉腿给紧紧勾着腰部会是怎么样的一个销魂感受。

师父,您可真懂得挑女人啊!

「教主,弟子清洗好了。」

突然,芊莘回过头来这么说着,圆圆的脸蛋上还抹着淡淡的红晕。

「哦……好。」

从旖旎遐想中回过来,我拿起刚配好的『太阴癒疗散』来到芊莘身边,用手抹了些刚刚捣好的药粉,然后轻轻地抹在芊莘右前身琵琶骨下的一道伤口上。

「教、教主!」

当我替芊莘抹上药粉的时候,芊莘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

我吓了一跳。「难道是我使用药粉的方式不对吗?」

「不、不是……」

芊莘涨红了脸。「弟子、弟子自己来就行了,不、不敢劳动教主替弟子敷药……」

什么啊,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我忍不住笑了。

「还是让我来替你敷药吧,我今天好歹也救了你出来,难道我就不能获得一些回报吗?」

我又用手蘸了些药粉,轻轻替芊莘抹在另一道伤口上,芊莘的肌肤又滑又嫩,触手之处感觉就像摸着刚做好的嫩豆腐一般,软滑滑的却又弹性十足。

芊莘被我这么一说,立刻就领会到我所谓的『回报』是什么,只能红着脸任由我的手蘸着药粉在她身前的每一道伤口上抚摸着。

一些位於肩膀下方或是肚腹上的伤口也就算了,有些伤口是位於芊莘那对高耸的玉乳上,还有些伤口则是位於芊莘那只生了些许稀疏软毛的私处旁和大腿上,当我的手抹上了这些伤口时,我注意到芊莘立即屏住了呼吸,长长的睫毛跳呀跳的,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虽然我和云烟相处的时候,云烟也不爱给我和她调情的机会,但是至少我在云烟身上学习到了女人的身体在遇到这类挑逗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所以我现在当然知道芊莘在忍耐些什么,而这正是我想要的反应。

瞥眼一看,芊莘那双白玉般的大腿之间所夹着的那道粉红色肉缝之中已经有了隐隐水迹了,很好,这表示芊莘的身体非常敏感。

「教、教主!」

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私处上,芊莘红了脸低着头,虽然是惊呼了一声,但是声音却微弱得有如小猫叫一般。

「嗯?什么事?」

我故意回应了芊莘的『呼叫』,这让芊莘的脸蛋更红、头也垂得更低了。

呵呵。

我故意将芊莘私处附近大腿上的伤口留到最后再处理,抹上药粉的时候,我还故意让手指摸到了芊莘的大腿内侧。

当手指滑进去的时候,芊莘一个哆嗦,双腿突然用力夹紧:但是当芊莘看到我似笑非笑的目光望着她的时候,芊莘急忙又张开双腿,好方便我抽出手指,而芊莘粉嫩的脸蛋早已红通通的了。

「好了,伤口都抹好药了。」

我笑着站起身来。「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养伤吧。」

「是……谢教主关心……」

芊莘低声回答着,声音之中却有着些许失落感。

倖存的太阴圣女找到了,现在我可以开始重建太阴教的初步工作了:而重建太阴教的第一步就是招收教众,一个没有大量教众的太阴教不但不能让江湖人士感到敬畏,还只会成为他们的笑话而已。

不知道该说我好运还是不好运?我刚好知道一个可以快速招收大量教众的方法。

在之前浪迹江湖、探询芊莘下落的时候,我得知了晋(山西)陕(陕西)一带正闹着严重的飢荒:当时我并没有特别去留心这则消息,一来是因为我将『寻找最后一位太阴圣女』列为第一目标,二来则是因为救灾应该是朝廷的工作,我一个小小书生也没那个力量去救灾,所以晋陕一带闹飢荒的消息我只是听听就算了──当然,也尽可能不踏足晋陕一带,毕竟我武功再高也是要吃饭的,而闹飢荒的地方当然就是没饭吃,这可不是光靠武功高就能解决的问题。

不过,现在救出了芊莘之后,开始需要招收教众了,我就想到了可以利用晋陕一带闹飢荒的这个『机会』:我可以买上几万石的大米运到晋陕一带去分送给饥民,顺便招收教众,飢荒的时候大米攻势会比银弹攻势要有用的多,我相信这样必定可以招收到不少基层教众的。

要是运气够好,顺路解救了一些武林人物的家属,也许我还可以招收到一些干部也不一定。

要买上几万石的大米,第一个就是需要资金,这么几万石大米没有十几万两银子是买不到的,而我身边只带了几百两银子而已,经费很明显就短绌不少:不过,我当然还是可以祭出我的老方法,那就是『向有钱人借银子』。

有一点稍微麻烦的是,根据我这阵子在长沙所听到的传闻,长沙城的县官是个爱民好官──通常这种爱民的县官都是清官,就算不是清官也不可能会『赃』到哪里去,当然也不太可能会有上万银子的身家,去和这种县官『借』银子一来借不到多少钱,二来伤阴德,就算去借县官的官银也会害得县官被人查办革职,要是调来一个赃官或是酷吏,到时候害惨的就是长沙城的无辜百姓了,这种事情万万做不得。

不过,去向嶽麓剑派『借钱』这种事情我就干得很高兴,反正嶽麓剑派捉了芊莘,肯定在剿灭太阴教的事情之中参有一份,『借』他们的银子我是心安理得,就可惜嶽麓剑派好像也不是挺有钱,我只在银库里找到了五百多两的银子,当然是不客气地全都拿走了。

从嶽麓剑派那边只『借』到五百两银子,就算加上我身上带的银子,也才不过一千多两银子,只怕连五百石的大米都买不到,而我还要雇车来运送这些大米──我武功再高也没办法一个人挑着这所有的大米一路去晋陕的。

没有办法,我只好再花些时间四处打听,看看这个长沙城之中哪个富户是最缺德的,然后再去向那个富户也借了两千多银子出来:虽然距离我一万两银子经费的目标还短差七千多两,但是勉强也算够我採购一千石大米了。

虽然离我的採购上万石大米目标还有段不小的差距,但是目前我暂时找不到人可以『借钱』了,我也只好先买了米上路:等路上再想办法筹钱。

有了银子,再来就是採购大米:湘皖一带向来是富庶的产米区,又没有在闹飢荒,因此我要採购一千石大米倒也不是什么问题。

比较麻烦的是,当我找上那些米商的时候,那些米商一听到我开口就买几百甚至一千石的大米,几乎都会很好地问我到底是谁?以及我买这么多米做什么?

幸好我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因此我特意让芊莘替我易容改装了一番:芊莘剪下了她一些乌黑的长发替我黏在嘴上,弄出了几绺长鬚,我又换上了武林人士常穿的劲装,打扮成了一个中年江湖人物,然后用这个样子出去见人。

不过,当那些米商问到我是谁、以及买这些米要做什么的时候,我可是大模大样地承认我是『太阴教教主萧颢』、买米是要运去晋陕一带救助饥民:当然这个名字和教主称号对那些不是武林人物的米商来说根本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我在城中这么大肆採购米粮,就算那些米商听到我是要买米去救助饥民、愿意『共襄盛举』而算我便宜一些的米价,我买了这么多的米肯定会导致短期内的粮价上涨,而这些消息肯定会传到武林人物的耳朵之中的。

而这就是有趣的地方了:今天我这个太阴教教主是个『邪魔歪道』的头子,但是现在我做的事情却是救灾活人的『义举』,那些自命为正道中人的武林人士就算知道我在这边买米,他们也暂时不能向我出手,除非他们想要背上一个『阻人救灾、断人活路』的恶名。

想到那些白道中人看到我明明就近在咫尺、却无法对我怎么样的那种进退两难表情,我就觉得无比的得意。

所以我除了易容以免被人认出我的真面目之外,我出门买米的时候可是光明正大地报出我『太阴教教主萧颢』的名头,我甚至带上了没有易容的芊莘一起同行,相信嶽麓剑派的那些傢伙肯定早就发现我和芊莘的行踪了,但是他们却暂时无法动手向我讨回之前九个同门被我所杀的仇恨,嶽麓剑派的掌门人肯定会约束他的门人、在我完成赈济饥民的行动之前不要向我动手,要报仇也不急在一时,嶽麓剑派那些人只能恨得牙痒痒地看着我在他们的地盘上大摇大摆地四处活动。

花了两千多两银子买了一千石大米之后,一来我的银子差不多要用光了,二来长沙城内的存粮也差不多被我给买光了,现在市场上粮价高涨,大量外地的米商正赶着运送大米来长沙城,想要趁着粮价高的时候好赚一笔:不过,在有新的米运到之前,长沙城内暂时是没有足够的粮食让我买了。

我雇了一队车来运送所採购的这些粮食,但是却故意不雇用保镖:反正我有自信我能够保护车队,再说就算有强盗想来抢我,我也可以打败强盗之后将强盗招收为太阴教的教众,这可是增加实力的好机会,更何况这些大米本来就是要分送给饥民吃、藉此拉拢饥民成为教众的,我还怕灾区的饥民不来向我讨米吃呢!又怎么可能雇用保镖来驱赶想要讨米吃的饥民呢?

赶着车队上路,由於还没出湖南省境,第一天平安无事,傍晚时在一处小镇的客店里住了下来,我们车队的一众车夫几乎将客店的店房全都佔满了。

芊莘身为太阴圣女,自然也就是我的贴身侍女了,所以我和芊莘住同一间店房,而当我正在思考着今后该如何壮大太阴教的声势、如何建立我在黑白两道之间的威望时,芊莘去打了一盆水来到我面前,脱去我的鞋袜,温柔熨贴地替我洗脚,我们两个人都沈默着不说话。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嶽麓剑派要将芊莘给关在地牢之中?而嶽麓剑派想从芊莘身上拷问出来的祕密又是什么?

「芊莘?」

「弟子在。」

芊莘抬起头来看着我。「教主有事?」

「嶽麓剑派拘禁了你半年,还用那么狠毒的手段拷问你,他们到底是想从你身上问出什么祕密?」

「是,启禀教主,嶽麓剑派的那些人想从弟子身上问出来的祕密,是关於本教『太阴药典』的收藏之处。」

芊莘回答着,一边继续帮我洗脚。「弟子失手被擒之后,那些人不知道是如何得知了弟子被前教主任命掌管丹房,因此才想从弟子身上问出『太阴药典』的所在。」

我有点怪为什么师父和云烟都没有向我提起这本书过,后来想想也就明白了:我当初帮助师父,就是为了贪图武功,所以师父也就只传我武功而已,不是武功的『太阴药典』当然就省略了:至於云烟,我相信她图谋的绝对不只太阴教三大功而已,只怕『太阴药典』也是云烟图谋的目标之一,这种情况下云烟当然不可能把『太阴药典』的事情主动和我说,以免多一个和她抢药典的人。

至於那些人是怎么知道芊莘负责掌管丹房?很简单,一定是云烟通风报信的。

想到云烟,突然心头一阵绞痛。

「太阴药典?」

「教主不知道吗?」

芊莘以疑惑的眼看着我。「太阴药典是前教主亲自收藏着的,难道前教主没有向教主提起过吗?」

「不知道,师父从来没向我提起过。」

我摇摇头。「你知道师父把『太阴药典』收藏在哪里吗?」

「弟子……」

芊莘的圆圆脸蛋上突然出现了非常彆扭的情。

「怎么?你不知道吗?」

我好地追问。

「弟子……也不知道那样算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芊莘欲言又止。

「说说看嘛!」

「是,既然教主有令,弟子自当奉告:老教主曾经向弟子说过,将『太阴药典』藏在一个隐密的处所:而如果有人问起『太阴药典』到底是藏在哪里的话,不管是谁,就……」

说到这边,芊莘深呼吸了一下,让丰满的胸部一阵耸起。「……就告诉问起太阴药典的人说,『吃屎去吧』!」

『吃屎去吧』?

我相信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铁定相当精彩,因为芊莘就是畏缩着、低着头,偷偷抬眼看我脸上的表情,深怕我发火。

难怪嶽麓剑派那些人拷问了芊莘半年,却始终问不出什么东西来:芊莘就算真的将师父说的『吃屎去吧』这句话说出来,那些嶽麓剑派的人肯定是不会相信的,而且还会认为芊莘在藉机骂人,只会对芊莘拷问得更凶而已,就更别提芊莘是绝对不敢当着那些傢伙的面说出这句话的。

师父,弟子真是服了您了,竟然想得出这种办法来保存本教机密:不过,这样一来弟子又怎么知道师父到底将『太阴药典』给藏在哪里呢?

见到我沈思,芊莘不敢发出声音打断我的思考,只是默默地替我洗完脚,然后将洗脚水拿去窗边倒掉。

看着芊莘拿着水盆向外泼水时的姿势劲道,显然芊莘练的『阴阳诀』内功也已经有一定的火候了。

突然想到,不知道芊莘和云烟比起来,谁的功力深厚些?

「对了,芊莘,你和云烟比起来,谁的功夫好些?」

我一想到这个念头,随口就问了出来。

「呃……启禀教主,弟子不知道……」

听见我这么问,芊莘立即就红了脸:不过芊莘仍旧是恭恭敬敬地回答着我的问题。

「……但是听老教主说,咱们七姊妹的功力都相去不远,所以,弟子想,即使咱们七姊妹的功力有差异,差异也不会太大才是。」

「是吗?」

我回想着之前云烟和我动手时出招速度和劲力,再和刚刚芊莘泼水时的手劲相比……嗯,我没办法比较,毕竟我学武的时间还不长,而且大半都是自己学的,一身的功力更是师父临终前渡给我的。

「教……教主……」

大概是见到我直盯盯地看着她,芊莘低下了头,脸红得像是成熟的红苹果。「教主……是否需要弟子协助教主修练『阴阳诀』?」

「修炼『阴阳诀』?」

我这才记起太阴圣女的另一项职责,就是协助教主修炼『阴阳诀』当中的『双修法』:不过芊莘怎么现在主动提起这回事来了?之前她天天和我在一起,也没听见她主动问起来过。

我看了看芊莘,芊莘低着头、脸红红的,还不时抬眼偷看我,目光和我一接触马上就躲了开去,显得相当手足无措。

想了一想,芊莘大概是误解了,以为我问起她的功力高低,是因为我想要修炼『阴阳诀』的关系:而身为目前仅存的唯一一个太阴圣女,芊莘自然就是唯一能够协助我修炼『阴阳诀』的人了。

「你身上不是还有伤吗?」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芊莘低声回答着。「『太阴癒疗散』虽然不是什么仙丹妙药,只是配发给一般教众使用的伤药,但是对於疗伤仍旧是很有效的,弟子的伤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多谢教主关心。」

「是吗?衣服脱掉、过来我看看。」

尽管脸红到不行,芊莘还是毫不犹豫地立即开始宽衣解带,白色丝绸衣料的衣服和裙子随着芊莘的动作一件接着一件滑落到地上,很快地,芊莘身上就只剩了那件纯白色的肚兜。

似乎有些犹豫着要不要脱下肚兜,但是芊莘终於还是一咬牙,伸手到颈后解开了肚兜的绕颈绑带,让最后一件肚兜也滑落到地上,然后赤裸着身子,一步三顿犹疑着来到我身前。

当我看到芊莘脱去肚兜之后,身上那许多鞭伤癒合之后留下的红痕,我就知道为什么芊莘会犹疑着该不该脱肚兜了:芊莘必定是认为那些红痕相当不美观,希望能够用肚兜将那些红痕遮掩起来,但是我却命令她『衣服脱掉』,芊莘终於还是选择了遵从我的命令。

再仔细看,虽然芊莘身上大部分的鞭伤都已经癒合,表面已经长出了新生的光滑肌肤覆盖在伤痕上,只要假以时日这些伤痕就会消失无踪、回复美玉无瑕般的外貌,但是仍旧有些时间比较久远的鞭伤,因为在受伤后没有及时进行治疗,伤口癒合得相当不完整,在芊莘的身体上留下了凹凸不平的疮疤或是色泽暗黑的痕迹,而这些痕迹只怕是没有办法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自然消失的。

「教主,这些伤痕……是不是很丑?」

注意到我一直盯着她身上的疤痕在看,芊莘羞怯地问着。「……教主是不是不喜欢?」

「没有这种事。」

我摇头,伸出手轻轻按在一个疤痕上抚摸着,感受着那种凹凸不平的触觉。「这些伤痕是你对本教忠心的明证,我怎么会不喜欢?」

「可、可是……」

芊莘似乎以为是我在安慰她。「那些疤痕好难看的……」

「或许在别人身上会难看,但是在你身上却是最美丽的。」

我抱过芊莘来,向着芊莘肚腹侧面上的一个疤痕就亲了下去。

「教、教主……」

芊莘虽然惊呼了一声,但是声音却微弱得像是小猫在叫。

「嗯,有事吗?」

偏偏我又故意回应了芊莘的『呼叫』,让芊莘更是窘得恨不得想钻地洞。

不管芊莘正窘着,我依次亲吻着芊莘身上那些鞭伤的痕迹,不管有没有留下疤痕都一样。

「教主……那……啊!」

当我亲吻着芊莘身上的疤痕、吻上了芊莘胸前高耸的双乳时,芊莘低低轻呼了一声,娇躯剧颤,双腿不自觉地夹拢了起来。

我再逐渐向下吻去,当我吻到芊莘大腿附近的疤痕时,注意到芊莘的桃源谷已经有着清流潺潺,而谷口那颗小肉芽也早已挺立、胀鼓鼓地散发着青春的光泽。

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芊莘的肉芽一下。

「呀!」

芊莘惊叫一声,双手突然按住了我的头,全身一阵痠软、靠向了我的身上,正好让我的鼻子顶在芊莘的肉缝上摩擦着。

搂住芊莘已经酥软的身躯,我让芊莘坐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芊莘高耸的双乳,触手温软而有弹性,粉滑滑的。

「教、教主……」

芊莘无力地轻吟,娇躯不安地扭动着。

「可以吗?」

我微笑看着芊莘的眼睛,芊莘当然知道我问的『可以吗』指的绝对不会是和她一起练『阴阳诀』这种事情,而是要和她并体合欢,这让芊莘羞得红着脸转开了头去,但是却千肯万肯地轻轻点了点头。

看着芊莘那害羞到不行的表情,突然发现,也许芊莘因为要协助师父练『阴阳诀』的关系、身体上早已不再是处女,但是芊莘却没有『真正』和男人『合体交欢』的经验,心态上还是纯洁到不行的小处女一个,所以刚才被我一问,芊莘整个人就害羞得别过头去了。

有点怀疑,要不是我救过芊莘,搞不好芊莘还真的会拒绝和我交欢这种事情呢!就像云烟总是拒绝我求欢一样。

轻轻将芊莘放在床上躺好,芊莘那对水灵灵的眼珠子巴眨巴眨地望着我,充满了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不知所措的色:这让我非常确定芊莘的心态上真的还是个处女,不然芊莘又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那个东西,不可能会露出这种表情。

用我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我爬上床,来到芊莘身边趴着:芊莘红着脸,害羞的眼有些期待地望着我。

「教主,弟子该……该怎么做?」

芊莘细声问着,却差点没让我笑出来。

「嗯……张开双腿?」

我忍着笑,这么说着。

芊莘的脸真的是红到冒烟,但是芊莘却毫不犹豫地依照我的指示,将双腿向两侧分开,露出双腿中间流水潺潺、仍然紧闭着的粉红山谷。

忍不住伸手去沾了一些芊莘的蜜液放在鼻端前闻了一下。「好香。」

「教主不要……羞死人了!」

芊莘终於忍不住,双手握住了脸。

我跪在芊莘双腿之间,将早已硬挺的阳具对准了芊莘的山谷谷口:但是在插入之前,我先拿开了芊莘握住脸蛋的双手,让芊莘的目光又和我对在一起。

目光相对,芊莘慌忙地侧过头、转开了目光:但是我伸手将芊莘的头扳转回来,俯下身去,吻上了芊莘薄嫩的樱唇。

几乎就在双唇相触的时候,芊莘的眼睛睁大到了极限,圆滚滚的眼珠子之中充满了害羞、期待、陌生、不知所措的色,然后随着我加重亲吻的力道,这些色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愉快和舒畅的采。

「嗯……」

当我的舌头入侵芊莘的樱桃小口之中、开始和芊莘的小香舌进行翻滚纠缠的舌战时,芊莘终於完全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眨动着。

我的舌头正积极进攻着芊莘的樱桃小口,我的手也没闲着,不停地随着芊莘窈窕的身体曲线抚摸来去,偶尔停留在芊莘敏感的胸口或是私处挑逗作恶一番,在芊莘的一对柔荑能够赶来制止我的手之前又溜了开去,继续向芊莘身上的其他部位进攻着。

「嗯……呼……」

被我吻着樱桃小口,芊莘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来表达愉悦的感受,身体更是不安地扭动着,彷彿被蚂蚁给爬满了全身、正试图要甩掉那些酥麻感觉一般。

看看事前工作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我一挺阳具,稳稳地送入了芊莘那潮湿火热又紧缩的桃花源之中,直达顶端。

「呜!」

而几乎就在我的阳具插入的同时,芊莘再次瞪圆了眼睛,双手和双脚几乎是同时紧紧缠上了我的身体,不但双脚死命地勾紧我的腰部,下身不停地向上挺动,十指更是出力在我背上猛抓,抓出了十条红痕,身体也是绷紧了朝我怀中极力贴近,而芊莘的桃花源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爆发了大洪水,氾滥成灾的蜜液在芊莘下体强力的收缩助压之下喷溅得四处都是。

好敏感的体质,我才刚插入而已,竟然就让芊莘高潮了?芊莘的高潮来得不但猛烈,而且持续的时间还不短,直过了好一会之后,全身香汗淋漓的芊莘这才放松了紧抓在我背上的手指,而一双玉腿也不再死命勾着我的腰,但是芊莘的双腿还是盘在我腰间,我们两个人的下身仍然保持着亲蜜无间的接触。

「舒服吗?」

等芊莘平静了下来,我在芊莘额头上轻轻一吻,低声问着。

以前我也常在和云烟翻云覆雨之后这样问云烟,而云烟总是会低声回答『好舒服』,然后小鸟依人地缩进我怀中让我抱着。

但是没想到我这么一问,芊莘却开始流眼泪、甚至开始啜泣了。

「怎、怎么了?」

难道我刚刚的表现不及格吗?不是吧?我刚刚可是让芊莘高潮了耶!

「弟子……弟子无能……」

芊莘抽噎啜泣着。「弟子竟然……那么快就……不行了……教主……呜呜……」

听到芊莘这么说,我这才知道原来芊莘会哭是因为她刚刚高潮来得太早了: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可爱小妮子。

「别哭了,这是很正常的。」

我吻去芊莘的泪水,低声安慰着芊莘。

「这样……正常……」

芊莘稍微止住了哭泣,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这样当然是正常的。」

我勉强忍住了笑。「不然我们从头再来一次吧。」

「从头再来?……啊~~!」

我开始在芊莘那洪水尚未完全褪去的桃源洞之中动作了起来,刚刚高潮过、身体依旧敏感的芊莘被我坚硬的阳具顶在花芯上,忍不住张开樱口、发出了可爱的呻吟声。

「啊~~噢~~嗯~~哈~~!」

我的动作开始逐渐剧烈起来,芊莘的呻吟喘息也开始急遽,挺动着下身,有些生疏地迎合着我的攻击,但是每当芊莘的迎合使我的阳具能够重重顶在她花芯上的时候,芊莘就会发出柔媚动听的呻吟呼唤,同时也会全身紧绷着,桃源密径也会强力收缩,尽心竭力地按摩着我的肉茎。

「啊~~嗯~~教主~~弟子~~不行~~!啊~~!」

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噗噗声,蜜液被挤压喷溅出来的滋滋声,芊莘娇软的身体开始变得火烫,呻吟呼喊声也开始高亢。

「忍耐一下?我也快到了。」

我加快了动作,希望能在芊莘达到高潮的时候同时发泄在芊莘的体内:但是我加快的动作却造成了芊莘更剧烈的快感,以致於芊莘在我能爆浆之前就先行达到了高潮,等到芊莘高潮到一半的时候,我的阳具才开始收缩着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灌注进芊莘体内。

「教主……弟子能问个问题吗?」

芊莘红扑着脸蛋,语音娇媚地问着。「那种热热的感觉……是教主的阳精吗?」

「是啊,你很聪明。」

我轻轻抚摸着芊莘的头发。「舒服吗?」

「嗯……」

芊莘点头。「原来吸收男人的阳精竟然会这么舒服……」

「有多么舒服?」

我微笑地看着芊莘的眼睛。

「啊!不是!弟子没有那个意思!」

芊莘吓了一跳,急忙双手乱摇。「弟子真的没有想要吸收教主阳精的意思……」

「有也没关系啊,反正练『阴阳诀』的时候再还给我就好了:『阴阳诀』本来就是要男女双修、功力才会进步得快。」

我笑着将仍然硬挺的肉茎从芊莘体内退了出来。

我的阳具一拔出,感觉到一股热流向外流的芊莘『啊』的惊呼了一声,急忙双手用力摀住下体,想阻止我射在她体内的阳精流出,但是已经有一小滩精液滴流了出来,在床褥上沾了一滩:芊莘看了看那滩滴流出来的阳精,又抬起头望着我,情沮丧。

看到芊莘那副可怜兮兮望着我的模样,我忍不住还是笑了出来。

「教主!你怎么可以笑……笑弟子……」

芊莘大发娇嗔,但是随即发现,我是教主的身分,怎么笑她也是应该的,所以芊莘又委屈地低下了头去。

看到芊莘那么可爱,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流出来了有什么关系?」

我大笑着重新将芊莘扑倒在床上,拨开芊莘摀住下体的双手,将肉棒又顶了进去。

「我帮你补充流失的阳精不就得了!」

第五回:大业伊始百事艰

和芊莘有了亲蜜关系之后,芊莘服侍得我更是周到慇勤、无微不至。

以往芊莘和我一起出外的时候,芊莘总是习惯低着头跟在我身后,守着身为一个侍女的本分:但是现在芊莘会和我并肩而行了,而且还会偷偷找机会挽我的手臂,被不知情的人看到了,只怕还会以为我和芊莘是一对小夫妻,我就听人这么说过。

以往我用餐的时候,虽然我都让芊莘坐下来和我一起吃,但是芊莘总是很拘谨地静静将自己的饭菜吃完、然后把餐具收拾下去:现在芊莘则是看到什么『她觉得』好吃的或是滋补的菜餚,就会主动帮我夹到碗里,於是我常常筷子还没开始动、饭碗里面就先叠了一大堆菜餚了,用餐的时候芊莘也是笑语盈盈,和我谈天说地。

当然,最大的改变就是以往芊莘总是替我铺床叠被、顶多就是再服侍我洗个脚,等我睡下之后芊莘就会回自己房里休息:现在芊莘替我铺床叠被洗脚完之后,还会很慇勤地替我脱下衣服、服侍我上床睡好,然后芊莘自己也跟着脱下衣服爬上床来,先陪我练上一会子的『阴阳诀』──爱做的事情要做,该练的功夫也要先练──然后就是我们两个的激情亲蜜时光。

『阴阳诀』其实和别种内功一样,都是行功练气的法门:只不过和别种内功不同的地方是,别种内功要嘛专注於静修打坐、既辛苦又无趣,使得修练者很容易分心而走火入魔,要嘛则是以修练外功的方式来『引导』修练内功,虽然修练者比较不易分心,但是一次要同时修练内外功,结果就是比其他专修内功的人进境要慢上许多。

可是『阴阳诀』不同,『阴阳诀』是一种纯粹修练内功的法门,但是以男女间的性爱为练功的引子,一点也不会无趣无聊,虽然说辛苦倒是有那么一点,可是和修练时的乐趣相比实在是算不上什么:这样可以让修练者很轻易地集中心在专心修练内功上、而不必担心走火入魔,再加上这是一门练起来兴味十足的功夫,修习的人很容易就会自动自发地想要勇猛精进,因为练功本身就是一种娱乐享受了。

而『阴阳诀』还有另外一种好处:普通的内功是几乎没有人练到下阴的,一来传授内功的人通常会对提及下阴的修练方法羞於启齿,二来打斗的时候没有人会以下阴来当武器发动攻击,而且下阴被双腿所夹护着,并不是像太阳穴那种容易暴露在敌人攻击下的弱点,因此一般的内功几乎都不会练到下阴,使得下阴成为绝大多数内功心法中练不到的罩门,比较极端的内功甚至会因为太强调修练身体的其他部位、反而导致了修练者因为下阴太过软弱而性无能。

但是『阴阳诀』不同,阴阳诀是靠着男女交合在修练的,因此下阴反而是最常修练到的部位,练阴阳诀不像练其他内功一样会在下阴留下罩门,相反地,『阴阳诀』内功是没有罩门的。

如果硬要说『阴阳诀』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阴阳诀』之中不管是『採补法』还是『双修法』,都一定要男女同修才行,不然就没有办法修练了。

而不管是『採补法』或是『双修法』,其实都是大同小异的两套内功心法,最基本的诀窍就是藉着运气过脉的方式、将内劲推往下阴部位,让交合的对手感觉到无比强烈的快感而泄精:『採补法』就是靠着让对方泄精并加以吸收来增强修练者的功力,而『双修法』则是以行功的方式撷抗修练对手因为运行『阴阳诀』而在自己身上所造成的快感,同时反过来在对手身上造成快感。

所以,修练『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时,为了抵抗下体源源不绝涌上来的快感,修练者必须全力运功才行,而全力运功则会造成修练对手感觉到更激烈的快感,使得修练对手提高运功强度、反过来让自己感到更强的快感,让自己也随着再提高运功强度……就这样双方都不断加强运功的强度,直到有一方无法再提升运功强度为止。

虽然我实际修练『阴阳诀』的时间不长,但是师父渡给我的功力相当深厚,因此陪我练『阴阳诀』的时候,每次都是芊莘先行力尽、而我才刚刚暖身好而已。

所以,那些嶽麓剑派的汉子说芊莘是个会吸取男人阳精的妖女,其实也不能算是冤枉芊莘:就算芊莘没有练过『阴阳诀─採补法』之中吸取男人精气以为己用的方法,但是芊莘只要运起『阴阳诀-双修法』的基本功法,一样可以让胆敢强奸芊莘的傢伙因为下体感到强烈的快感而无法自制地连续泄精,不要一下子就可以让对方因为泄精过度、导致脱阳而死。

难怪师父会需要七个太阴圣女来协助他练功,原本我以为师父只是老色狼一个,等到亲自修练过『阴阳诀』之后我才知道,要是师父一直只和同一个女人一起练『阴阳诀』的话,女方就很有可能具备有和师父不相上下的功力修为,要是女方的功力超过师父的话,那么要靠着『阴阳诀』来谋杀师父可真是太简单了:但是将练功强度分散到七个太阴圣女身上的时候,就不必担心那些太阴圣女会拥有超过师父的实力了。

由於之前在长沙城中并没有凑齐我想要的一万石粮食,因此一路上只要有『机会』、我也不会忘记继续添购粮食──所谓的有机会,当然就是在路上要是打听到了有哪个县官特别贪污、或是哪个有钱人为富不仁,我就会亲自去登门拜访那个傢伙,然后从那傢伙的银库里借出大把银子来添购粮食。

不过,自从横渡长江进入湖北境内之后,路上已经偶尔可以见到零星的逃荒人民:对於那些逃荒到湖北来的饥民,我都会施舍一些粮食给他们,然后邀请他们加入太阴教,通常那些逃荒的人在接受了我的粮食救济之后都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加入太阴教成为教众,然后我就把这些人编入车队,让这些新加入的教众协助运粮的工作,并解僱多余的车伕。

让新加入的教众协助运粮除了能够节省雇用车伕的开销──虽然不多──之外,这些逃荒的人们迟早也是要回到家乡继续从事耕作生产、不可能永远离乡背井的,让他们加入车队协助运粮,刚好也可以顺便带他们返乡。

所以虽然我一路上都在不停地拜访赃官和恶德富人『借钱』并添购粮食,但是分了部份粮食出去给逃荒的民众,再加上已经加入太阴教的教众暂时也是要吃车队的粮食,因此车队粮食增加的速度并不快:倒是车队里的车伕不久之后全都被我解僱乾净、换上了清一色新加入的教众,而且人数还在稳定增加之中。

一路行来,当车队到了晋鄂交界之处时,车队的人数已经增加到了三百余人的规模,也就是说,我已经初步招收到了三百余名的新一代教众,这样的实力已经和江湖上的一些小帮小会差不多了。

进入山西境内之前,我一直都认为我这一车队一千多石的粮食就算不够救助整个山西境内的飢荒、至少也应该足够我招收到不少教众:但是在进入了山西境内之后,我才真正见识到飢荒的严重程度,而那并不是我带来的『些许』粮食能够应付得了的。

进入山西省境,沿路都有着因为过度飢饿而倒地不起的人们,我要新收的教众们一一检查那些倒地的人们,还有口气的就喂他们吃粥,已经饿死的就只好挖个坑先将遗体掩埋起来:饿死就已经够悲惨的了,能够不让那些人死了还要暴屍荒野也是我们唯一能够帮忙的了。

除了那些倒在路边的人以外,还有更多是饿到皮包骨头、但是还留有一些行动力气的人:这些人一看到我们的车队出现,一个二个都以微弱得有如鬼哭一般的声音、伸出枯瘦如柴的手、不停地呻吟着『大爷、姑娘,施舍口饭吃』向我们乞食着:然后等到我让教众们拿粥喂给这些人、让他们回复力气之后,还不等我开口询问他们是否愿意加入太阴教,这些人马上就要求我收留他们、以便跟随着我好有口饭吃,即使要他们当我的奴仆也是愿意:而我只要稍微答应得迟一点,那些人马上就跪在地上拼命磕头个不住,有带着儿子女儿的更是立刻将儿子女儿推出来给我,说是送给我为奴做妾当婢……怎样都好!只要我能收留他们的子女就行!

当然,这些人愿意成为我的奴仆我是求之不得,反正我将来可以还他们自由,而成为我的奴仆也几乎是等於成为太阴教的教众。

在收了人数将近一千人的便宜奴仆之后,我大概计算了一下,花在救济这一千饥民身上的粮食总共约有十石,也就是大约一石米可以救一百人,然后我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带来的粮食严重不足。

像今天一天就消耗了十石粮食,虽然说一千石粮食去了十石,也才不过是少了百分之一而已,但是我们进入山西省境可还没多远啊!而且已经招募到的教众也是要吃饭的,并不是只要喂饱他们一次以后、他们就不会饿了,只是他们吃得比较少,不像饥民吃得那么多而已,而且,只要教众跟着车队一天,那些教众就会一直吃掉车队的粮食。

换句话说,如果招收一千个饥民入教需要十石米,那么每天还需要花上额外的五石米来养这些已经入教的教众:所以第一天我们招收了一千人,假设第二天也招收个一千人的话,第二天的粮食消耗就会变成十五石米,第三天再招个一千教众,那么第三天就会消耗二十石米。

如果依照这种粮食消耗速度继续下去,车队的粮食大概只能维持一个月到两个月左右,然后就需要添购粮食了,而在山西这种闹飢荒的地方可是没有多余的粮食可以买的!到时候不要说是解救饥民,只怕我们自己都会变成饥民了。

当然,我可以先把招募到的大部分教众遣回湖北境内,毕竟湖北境内没有飢荒,要买到粮食也还算容易,但是车队粮食消耗过快的问题仍然存在,而且这些新收的教众几乎都是纯朴农夫,他们可没有向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借钱』去买粮食的本事,就算我把他们遣回湖北,他们也没有办法协助我处理添购粮食的问题。

可是,如果由我亲自带领这些人回去张罗补充粮食的事宜、而把车队留下来继续前进的话,万一车队遇到山贼,这些纯朴农夫照样是无法抵挡山贼劫掠的。

想了很久,我还是想不出适当的解决办法,我只能先让车队暂时停止前进,就地驻紮下来再说。

营火处处,那些新招收的教众──绝大部分都是自愿成为我奴仆的饥民──很自觉地分成了三个团体,几十个年轻尚未出嫁的闺女们聚集在我身边,担任服侍我的侍婢工作:包围在这些年轻女孩外面的则是已经出嫁的大娘和老妈子,她们负责打理车队一千五百人的吃喝拉撒等等需求:而男人则聚集在最外侧,然后将粮车从拉车的骡子上解下来连成一圈,就构成了我们的临时营地。

看着那些或坐或立、都待在离我不远处的年轻女孩们,突然有种当上皇帝一般的快感,虽然这些女孩子们因为飢饿了许久,都已经瘦成骷髅一般的皮包骨头、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美丽,但是在饮食恢复正常之后,这些女孩子的身体自然就会慢慢恢复往日的活力与美丽。

几十个还没出嫁的年轻闺女耶!再加上这些女孩几乎都自愿成了我的奴婢,就算我现在脱下她们的裤子替她们开苞,那也是我这个主人在行使我身为主人的权力:要是我真的能够把这几十个女孩子全都给开苞了的话,我的『阴阳诀』功力想必又可以大幅提昇吧?

不过,替女孩子们开苞这种事情以后再说,一来是她们现在都还瘦得皮包骨头、活像会走路的骷髅一般,我可没有奸屍的癖好:二来我还得想办法解决车队的粮食问题,不然到时候我自己只怕也会跟着加入饥民的行列,就甭提替女孩们开苞的事情了。

想来想去,车队的粮食问题之所以无法解决,最大的原因就在於人手不足──现在不管是『筹钱』、买粮或是保护车队的工作,全都是由我一个人一肩挑起,所以如果我离开了车队而回湖北去『筹钱』买粮,那么车队遇到山贼袭击时将会无法抵挡,我新收的教众们也会因此而大量伤亡:但是我如果留下来保护车队,那么没有人能够回湖北去『筹钱』买粮的话,等到车队粮食耗尽了,大家立刻又通通都被打回原形、再次变成饥民了。

如果我会分身术、或是我能找到一个能干的替手,那么现在这些问题就都不会是问题:但是偏偏我就是分身乏术,现在的太阴教里面又没有啥人才能够替我分忧解劳,所以这个看起来简单的粮食问题也就没有办法解决。

至於芊莘……虽然以芊莘的功夫,是可以在我回湖北去筹钱买粮的时候代替我来保护车队,但是以芊莘的功夫,遇上了高手仍然不是十拿九稳能胜,因此我也不放心让芊莘一个人保护车队。

再说,身边少了这个娇俏可爱的小侍女,生活会少很多乐趣的。

「教主?在想些什么?」

看到我呆呆地凝视着营火沈思,芊莘大概是好了,来到我身边低声问着。

「哦,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带来的粮食太少了,可能不够喂饱那么多饥民。」

我耸耸肩回答着。

「我们带来的粮食会少吗?」

芊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弟子觉得,这些粮食应该够教主招募到三四千人的教众了吧?虽然没有太阴教当年上万教众的规模庞大,但是也算不少人了啊!难道教主想要一次招足上万人的教众?」

「倒也不是一次招足上万人的问题,只是在想,以我们带来粮食的量,我们可能走没多远,就会因为粮食吃完而得回头了。」

我回答。

「但是,那样子应该也够我们招募到不少人了吧?」

芊莘的大眼俏皮地转了转,突然笑了起来。「难不成教主想将整个灾区的饥民全都招揽下来吗?那可是有几十几百万人呢!只怕朝廷才有那么多的大米可以喂饱那么多的饥民。」

被芊莘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惊觉:是啊!我只不过是趁着飢荒的时候运些粮食过来这边、好拐骗一些饥民进入太阴教当教众的,又不是真的来这边救灾的,何必去担心我带来的粮食够多少人吃呢?那种事情应该是朝廷要担心的,而且我又不是朝廷,一个小小书生的力量又能救多少人?

我要担心的应该是我能够在飢荒结束前拐骗到多少教众吧?

既然这样,那事情一下子就变得简单许多:我只要见到饥民就施舍大米、等到粮食快用完的时候拉着队伍回湖北就行了,如果有余力我还可以再採购一批粮食、再进入灾区去招募另一批饥民来当教众,但是我一个人的力量绝对是不可能拯救整个晋陕一带的所有灾民,所以也就不必去费心伤了。

「呵呵,我当然不会想把整个灾区的饥民全都招揽过来的,那太不切实际了嘛!」

想明白了问题的症结,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於是我拉过芊莘入怀,让芊莘坐在我的大腿上,左手揽着芊莘的纤腰,在芊莘白嫩的面颊上亲吻了一下:右手却钻入芊莘的衣服中,隔着丝绸抹胸轻轻地抚摸着芊莘丰满的胸脯。

「教主,不要……好羞人!」

芊莘红着脸,在我怀中不安地扭着身子。「会被人看见……」

抬起头来一看,原本聚集在我身边的女孩子们早已知趣地避了开去,而且每个人都背向着我和芊莘,假装着完全看不到这边发生的事情。

「有什么关系?以后都是好姊妹了啊!」

我笑着低头在芊莘耳轮上一吻,芊莘登时全身颤抖、打了一个寒噤。

右手下滑,在芊莘哀求的眼之中滑进了芊莘的双腿之间,触手一阵温热的感觉,芊莘的亵裤上已经有着些许的水迹沁出。

「咦?芊莘,你这里怎么会湿答答的呢?」

我的手指抵在芊莘的亵裤上、沿着芊莘下体的肉缝痕迹慢慢来回摩擦着。「难道是你尿裤了吗?」

「弟子……不知……嗯……知道……」

芊莘红着脸,强忍的下身传来的快感,咬着嘴唇回答着。

「真是不诚实的小淫女。」

我手指捉住芊莘亵裤的裤裆向上一提,让柔滑的丝质布料嵌入了芊莘下身的肉缝之间:芊莘『啊』的一声轻呼,呼吸急促,身体前倾,双腿立时用力夹紧,双手也急忙捉住了我的手,但是没有把我的手推开,反而有些像是抓着我的手在支持她的身体那样。

放开亵裤的裤裆,我的手指伸进了芊莘的亵裤之中,中指探到了那溪水潺潺的谷地,指节一屈,芊莘又是一个寒噤,呼吸更为急促,我的中指先端已经拐进了芊莘火热的蜜穴之中。

「小淫女,你的蚌壳正在吸吮着我的手指呢!」

我看着怀中娇喘细细的美丽女孩,右手的中指轻轻在满溢了花蜜的肉壶中抽动着,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乖乖告诉教主,你下身的嘴唇在说些什么?」

「弟子不……不……呀!」

芊莘红着脸,却始终不肯说话,我的右手立刻对芊莘展开了惩罚性的攻势:拇指和食指捉住芊莘那因为兴奋充血而裸露在外的肉芽一提,中指一勾,向着芊莘肉壶内一个有些粗糙的点用力摁了下去──我是偶然间在云烟身上发现这个点的,每次只要我瞄准了这个点发动冲击,云烟总是叫得特别放浪,腰也扭得特别激烈,大概这个点是能够带给女孩子极大快感的点吧?

果然,在我三根手指发动的内外夹击攻势下,芊莘尖叫一声,瞪大了眼睛,身体痉癴着绷紧向后仰,双腿死力夹紧我的手,而桃花源之中更是大洪水氾滥成灾,将亵裤沾得湿透大半,芊莘竟然这样子就来了一个小高潮。

「呵呵,小淫女,乖乖告诉教主,你下身的嘴唇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我微笑地看着高潮之后、瘫软在我怀中的芊莘。

「弟子……那个……」

芊莘嗫嚅着,脸红得通透。「……那个……说……好舒服……教主让人飞上天了……」

「好像不只这些吧?还有呢?」

「还有……还有……弟子的那……想吃……教主的肉肠……」

芊莘越说越害羞、越害羞头越低,到最后芊莘的声音比蚊子叫还小声,头也几乎低到胸口前去了。

「想吃我的什么啊?」

我故意装做没听见。「用手拿出来给教主看,行不行?」

芊莘抬起头,又娇又媚地白了我一眼,但是右手却灵活之极地钻入我的裤裆之中,握住我的肉棒就摩弄了起来,我的肉棒在芊莘温软小手的灵巧抚弄之下,很快地就抬头挺胸、一柱擎天了起来。

我轻轻地拉下芊莘的裤子,让芊莘白润的臀部暴露了出来,芊莘也将我的肉棒从裤子中掏出来,让我的肉棒呼吸着夜晚的清凉空气:然后,芊莘移动娇躯,好让她那湿润无比、亟需填补空虚的桃花源能够接近我的肉棒。

但是,就在一切都已水到渠成、只等着我将肉棒插入芊莘的蜜裂之中就可以完成我俩当众野合的壮『举』时,我却听到了夜风之中传来了脚步声,而且人数还不少,虽然从脚步声听起来,朝着我们接近的人都不是会武功的人,所以我停下了动作。

「啊~~!教主~~!」

没想到我停下了动作,等待着我插入早已等待得欲火焚身的芊莘发出了撒娇的娇嗔声。

「抱歉,好像有许多人朝着我们这里来了,很有可能是山贼。」

我在芊莘光溜溜的屁股上轻拍一下。「你先起来,让我去瞧瞧怎么回事。」

听见我说『很有可能是山贼』,芊莘立即收慑心、一骨碌从我怀中跳了起来,不露痕迹地同时穿好了她那被我给脱下一半的裤子。

我穿好裤子,站起身,走到堆放杂物的地方取了一根火把,右手运劲向着火把头一挥,硬是以内劲直接点燃了火把头上的松脂:一旁的教众们看到了,顿时惊叹之声此起彼落。

虽然我不太喜欢招摇,但是我在教众面前露这一手却是必要的:由於现在外面可能正有一帮山贼朝着我们的位置而来,如果我不趁这个时候露一两手技艺来让这些教众们惊服,那么万一和山贼开打,这些教众们就不会追随我的领导,只怕会比乌合之众更不堪一击,在山贼的攻击之下只怕没一会就会鸟兽散,那么我花在聚集教众上的许多心血就全都白费了:但是现在我露了一手能让他们惊服的技艺,那么在和山贼开打的时候,这些教众就会比较愿意服从我的指挥去和山贼对抗。

当然,在教众面前建立威信不但有利於接下来和山贼对抗,在我之后统御整个太阴教的时候也是很有用的。

拿着火把,我朝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急奔而去,没跑出多远就看到大约有两百多个人头在黯淡无光的夜色之中晃动:再靠近一些,我看到了这些人大多是衣衫褴褛的农夫,手中拿着的不是锄头、叉子,就是柴刀、扁担之类的农具,只有少数一两个人手中拿着大刀,但是那些大刀看起来也不怎么锋利,就算这群人是山贼,这群人应该也只是饿急了而组成的山贼团。

既然这些人是饥民组成的山贼团,可能的话我是不想开杀戒的。

「你们这些人,谁是领头的?」

来到这些山贼面前,我扬声问着。

这些农民组成的山贼看到我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只拿着火把,手上没有武器,但是我刚刚奔跑到他们面前的速度却是出的快,那可不是一个普通书生能够跑出来的速度:因此这些农夫们虽然举着手上当作武器的农具,但是却犹豫着该不该朝我发动攻击。

我也不管那些犹豫不决的农夫,只是静静站在当地,等着这群人的首领出来回话而已。

人头攒动,那些农夫们纷纷向两侧让开,一个比我高了半个头、身上满是一块又一块肌肉、手中拿把朴刀的大汉排开人群走了出来。

当那个大汉看到我的时候,脸上色颇为讶异:随即大汉倒握朴刀、向我举手行了个抱拳礼。

「在下费鹏,代表这里的众兄弟发言,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我是太阴教的教主萧颢。」

我还了一礼,而名叫费鹏的大汉听到我报出『太阴教教主』的名头时微微一惊,但是我看得出来费鹏之所以惊讶,只是很单纯地因为我是一个『教主』而惊讶,而不是因为我是『太阴教』的教主而惊讶,显然这个费鹏不是武林中人。

不过,这个费鹏至少没有在见到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时、立即吆喝他的部下向我发动攻击,而是出来和我答话,是个粗中有细的人,我突然想到缺乏人才的问题,也许我可以招揽这个费鹏来协助我?

「原来萧公子是位教主,在下失敬。」

费鹏又向我拱了拱手。「说来惭愧,我们有个兄弟发现了萧公子的运粮车队,而我们又实在是饿得很了,不得已只好打萧公子车队的主意,还望公子莫怪。」

「这我理解得,天时不好,人还是要吃饭,难免的,费兄不必介意。」

我微笑回答。

「请萧公子恕在下冒昧,不知……」

费鹏有些欲言又止,然后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不知道萧公子运了这么多粮食是想去哪里?是否能请萧公子大发慈悲、分给我们这些兄弟一些救命的米粮?」

「哦,我运这些米粮本来就是要来给饥民吃的,分给你们一些米粮原本也无妨: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不知是……是什么条件?」

听见有希望能从我这边分得救命的粮食,费鹏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而费鹏身后的那些人更是眼巴巴地直望着我。

「你们散伙,不准再干山贼了:即使是为了讨口饭吃,但是也不该去抢别人的,伤天害理。」

我开出了我的条件。「如果你们愿意,可以加入我们太阴教,我以教主的身分保证你们绝对有饭吃:就算不愿意加入我们太阴教也没关系,我还是会分你们大米吃,只是你们离开以后我就不能保证了。」

听见我开的条件,费鹏立即回过头去和身后的人商议,而那些农夫们也不停地点着头议论纷纷,大多数都是赞成散伙并加入太阴教的意见:於是费鹏又回过头来,向我拱手一抱拳:「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为了活下去才干这营生,如果可能我们也不想干破坏王法的事情:既然教主愿意收留我们,我就代表众兄弟先谢过教主了。」

「既然这样,请大家随我来吧。」

我当先领路,费鹏和他的弟兄们则跟在我身后朝着车队返回:而当我们出现在车队众人的视线之内时,车队的人们从费鹏等人的打扮和手上所拿的农具武器等判断出了费鹏等人的山贼身分,车队的人们起了一阵小小骚动,但是看到是我领着这些山贼回来的,我这些新收的农民教众们各各都是惊疑不定。

懒得去向众人一一解释,我只是很简单地下令妇女教众们立刻开始煮粥,好分给加入的夥伴:众人一听这些人是『新加入的夥伴』,虽然还是有些畏惧於这些人原本的山贼身分,但是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大惊小怪了。

由於我们这一路行来,做最多的事情就是煮粥分给饥民吃,一切应用物品都早已准备好,费鹏带来的人虽然多,但是妇女教众们一下子就煮好了足够两百个人吃饱的粥出来,而费鹏带来的弟兄们也毫不掩饰地、以极快的速度将煮出来的粥吃完,即使是费鹏这个想要在其他兄弟面前保持风度的人,在见到香喷喷的大米粥端出来的时候,也是忍不住一碗接一碗地大口喝光,甚至连那些粥还冒着腾腾热气、喝起来有些烫嘴都顾不得。

他们实在也是饿得很了。

「教主,谢谢你的粥。」

喝饱了粥之后,费鹏亲自来和我道谢。

「不客气,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了。」

我拍拍费鹏的肩膀。「对了,我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

「教主有事请尽管吩咐下来,属下一定尽力去干!」

费鹏感激地说着。「属下和众兄弟的命都是教主给的,即使要众兄弟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辞。」

「不用到粉身碎骨那么夸张,我只是要你帮我照看着车队、遇到其他饥民的时候负责指挥煮粥施舍、维持秩序,顺便招揽新人而已。」

「这简单,请放心交给属下办吧!」

费鹏拍拍自己胸脯。

「对了,还要介绍个人你认识。」

我挥手叫过芊莘来。「这位是我教的太阴圣女白芊莘,有事如果你找不到我的话,找她也是一样的:她的话就就等於我的话。」

「是!」

听见我这么说,费鹏立即恭敬地向芊莘鞠躬。「属下参见圣女大人!」

「不敢,我当不起『大人』两个字的称呼。」

芊莘立即敛紝回礼,但是脸上的表情似乎对费鹏有些怨恨:这让费鹏也有些疑惑不解:自己才刚刚加入太阴教,是哪里得罪到这位圣女大人了吗?

不过,我倒是知道其中原因的,那是因为费鹏的山贼团在我和芊莘正打得火热、即将激情合欢的时候出现,阻断了我和芊莘的好事,欲求不满的芊莘当然会对费鹏有所怨恨了。

费鹏虽然长得人高马大、看起来就是肌肉多过大脑,但是费鹏行事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地细心谨慎:我给他的工作是『帮我照看着车队、遇到其他饥民的时候负责指挥煮粥施舍、维持秩序,顺便招揽新人』,费鹏就只有在我对车队下达了动身的命令之后才会开始帮着照管车队的行动、指挥那些动作快的人去帮忙动作慢的人进行准备,以便让车队所有车辆都能尽快完成出发准备:但是在路上遇到饥民的时候,不用我下令,费鹏立刻就会出面担起指挥教众煮粥施舍饥民、维持秩序和招揽饥民入教的任务,一切都井井有条而不必我操心。

要不是费鹏没有真正练过武、打不过武林人物的话,我还真的是可以放心将车队完全放给他照管,自己先动身回湖北去筹钱买粮:只要能够确保粮食供应不致断绝,搞不好我们还真的能够解救整个山西境内所有的飢荒灾民也说不定,那样的话太阴教在山西的势力将会根深蒂固、无人能敌,连朝廷都没有办法和我们对抗。

可惜的是,现实里费鹏并不会武,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分开身回湖北去筹钱买粮:我们只能依照预定的计画,尽可能以粮食救助路上遇到的饥民并招揽入教,然后在粮食即将用罄之前,拉着所有招募到的新教众退出山西境内。

在山西境内走走停停、沿路『收集』饥民成为教众,有的时候一天内会碰到成百上千的饥民潮,有的时候则只会碰到很少的人,有的时候甚至只会看到满地饿死的屍体:走了约一个月,我们招募到了约四千余人加入太阴教,几乎路上遇到的饥民在接受了我们施舍的米粥之后、都自愿加入太阴教了。

由於带来的粮食只剩下五百石,我必须在粮食耗尽之前、带着教众撤出飢荒灾区才行,不然等到粮食吃完,大家就又要挨饿了。

对於我打算拉着队伍撤出山西的想法,芊莘没有意见,但是费鹏却有不同的想法。

「启禀教主,属下以为这么拉着一大帮人离开山西,并不是一个好作法。」

费鹏跑来向我报告的时候,色异常凝重。「很多弟兄们都是山西这里土生土长的人,要他们离乡背井到其他地方去发展,只怕大多数弟兄都不会愿意的。」

「可是,不去其他地方发展,山西这边又闹飢荒,等到我们粮食吃完了,大家岂不又是死路一条?」

我反问着。

「那倒不会,咱们这边放着四五千人,扣去老弱妇孺,我们还有一千五六百的精壮人力,这么多人如果能够屯下来的话,不要说种地,开水利都没有问题的。」

费鹏摇头。「而且飢荒也不是天天闹,这次飢荒之所以严重,是因为刚好在即将要收成之际来了个大旱,打坏了穀子,搞得大家没饭吃不说,连穀物的种子都没有了,这才闹起飢荒来的:现在咱们这边放着一大帮精壮弟兄,又有教主带来的五百石粮食,如果屯下来的话,我们可以自给自足,而且还能产出足够的粮食,等到全境的飢荒都过去了以后,再让弟兄们带着粮食各自返家重建,当然还可以在这边继续救济路过的飢荒同胞们。」

「嗯,听起来不错。」

我对着费鹏点点头,看来他想得比我深远,如果能够让这么多教众先在这边屯垦下来的话,我就不用带着一大帮人四处跑,可以省下很多开销的。「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附近的地还算肥沃,最重要的是属下知道附近有可以灌溉的水源:属下想,如果在这边建个『萧家堡』让大家屯下来,再开个水利,那么以后就算再有旱灾来,弟兄们也不愁没有大米可以吃了。」

费鹏回答着。

「萧家堡?」

为什么是萧家堡?我有些好。

「教主不是姓萧吗?」

费鹏有些狐疑地看着我。「我和许多弟兄谈过,他们都说他们是教主家的奴仆了,那么这些兄弟在这边替教主建个产业,叫『萧家堡』不是正合适?」

「说得也是。」

我忍不住笑了,半年以前我还只不过是个穷书生而已,现在竟然有机会升格当上堡主啦?

「可是,教主,我们也需要人手重建皖南黄花山的总坛啊?」

芊莘这时说话了。「如果大家都留在这边的话,那我们是不是要回皖南再招募重建总坛的人手?」

「这样吧,我们就照费鹏的提议,在这边先建个堡屯下来,让众兄弟先有个安身立命的后步:然后费鹏你去挑些人出来,跟我回皖南重建黄花山总坛,这样行吗?」

「那肯定没有问题的。」

费鹏点头。「这种小事不必教主亲自操心,就交给属下来办吧!」

既然费鹏这么说了,芊莘也就没有意见,於是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费鹏精选了四十个精壮汉子和十个年轻貌美的侍女,一起陪我和芊莘前去重建太阴教在皖南的黄花山旧总坛:那四十个汉子也就算了,但是十个年轻貌美的侍女……我真的不知道该说费鹏行事贴心、处处替我想得周到呢?还是该说他第一眼就把我这根淫棍给从头到尾看透了?

除了这五十人之外,我另行向费鹏要了一百个人:我一直觉得只留五百石粮食在萧家堡这边可能会不够,所以我想前往皖南黄花山的时候顺路多採购一些米粮,这一百个人就是要负责将米粮给运回晋南萧家堡的。

出发的时候,费鹏替我们每个人准备了三十天份的粮食,这让我一直觉得很怪:我们来的时候是因为运了一千多石粮食,即使运粮的车子都套上两匹骡子来拉车,但是行进速度依旧相当缓慢:而我们现在前往黄花山,身上的行李又不多,赶路的时候相对轻快不少,理论上最慢三天内也可以走出山西了,为啥还要带三十天份的粮食?

等到出发以后,我才发现费鹏会这么安排还真的是有原因的。

虽然说我们来的时候,在路上是只要见到饥民就分给米粮、顺便招募饥民加入太阴教,理论上我们经过的地方,饥民应该都被我们带走了:但是我们在路上的时候仍然三不五时会碰到一些之前没有发现的饥民,这个时候费鹏替我们额外准备的米粮刚好可以分给这些饥民食用,而费鹏替我选出来的那十个侍女刚好可以负责煮饭熬粥,这让我不必操心没有粮食可以喂饱饥民、或是有了粮食却没有人来煮饭的『小』问题。

在我们离开晋南灾区之前,我们路上又碰到了大约五百名的饥民,对於这些饥民我们除了熬粥煮饭给他们吃,另外还要分一些米粮给他们,这样他们在前往萧家堡的路上才不致於又饿肚子:所以费鹏替我们准备的三十天份米粮实际上在我们走出晋南之前就用完了,我们最后一个晚上只好赶夜路,尽快先离开晋南飢荒区、找到一个可以买粮食、可以打尖休息的地方再好好休息一场。

好不容易,在一个多月露宿野外的生活之后,终於有一天我和芊莘可以住在店房里,可以脱离『野合』的生活了──由於芊莘怎么样也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和我做那件事,所以除了一开始几天我们还有偷偷亲热过几次以外,后来招收的人多了,芊莘就怎么样也不敢和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亲热了。

所以,今天一住进店房,有了自己的私密空间,芊莘马上兴高采烈地指挥着其他侍女去替我准备洗澡水,先把我给彻底的洗了个乾净喷香、再把我『晾』在床上之后,芊莘这才入浴,将自己也洗了个乾乾净净。

看来今天芊莘是认真想要把我好好压榨一番了。

沐浴完毕,芊莘把其中八个侍女给支出了房去,却留下了被芊莘取名为「春兰」和「夏荷」的两个女孩子:然后芊莘领着春兰和夏荷来到我床前。

「怎么没把她们全都请出去,还留了两个人下来?」

我歪在床上笑着打趣芊莘。「难不成你自知不是我的敌手,所以找了两个援兵来,等着被我杀得丢盔弃甲的时候让她们来拯救你?」

「讨厌!教主又嘲笑弟子!」

那两个女孩子和芊莘的脸同时红了起来。「弟子才不是因为那个理由才留她两个人下来的呢!虽然弟子还真的是常常被教主给杀得落花流水……」

「落花流水?你那个是大洪水吧?」

我取笑着芊莘。

「教主!您就不能正经点吗?」

芊莘娇嗔地跺了跺脚。「人家留她们两个下来,是要协助教主练『阴阳诀』的啦!」

「协助我练『阴阳诀』?」

我惊讶地坐正了身体。「你是要我教她们两个练『阴阳诀』?」

「弟子已经教了她们两个人『阴阳诀』的初步功夫了。」

芊莘答道。「老教主练功的时候总是需要我们七姊妹一同协助的,可是现在太阴圣女只剩下弟子一人,为了怕耽误到教主的练功进度,弟子才擅作主张,找了两个人来协助教主练功的……」

「既然这样,那你怎么不把她们十个全都留下来?反而只留了两个?」

我才这么一问,芊莘马上就红着脸低下头去,我立刻就知道原因:芊莘不喜欢被太多人看到她和我交合,我想两个人在一边旁观大概已经是芊莘能够忍耐的最大极限了。

「好吧,那你就先来协助我练功吧。」

我盘腿坐好,让早已硬挺的肉棒一柱擎天地立在双腿之间。

听到我要她上来,芊莘立刻欢欣地爬上床来,跪在我身前,有些癡迷地凝视着我那将近一个月没有涨满她下体的肉棒:然后,芊莘突然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在我的肉棒上亲吻了一下。

「你这小淫女,在干什么?」

我笑骂着。「谁教你这样练『阴阳诀』的,难道你想教坏春兰和夏荷吗?」

芊莘刚刚情不自禁地吻了我的肉棒一下,就已经知道自己失态了,再被我这么一说,又听见春兰与夏荷两女摀着嘴窃笑,芊莘红了脸,撒娇似地一扭纤腰,钻进了我怀里,玉手捉住我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玉门关,就向下坐落,将我的肉茎尽根吞入。

湿滑火热的感觉立即包围了我的阳具,芊莘的下身已经整个湿透了。

「你动作这么快,她们看得清楚……」

当我正想再嘲笑芊莘一两句的时候,芊莘已经开始全力运行起『双修法』,花径立刻变得极度火烫紧缩起来,夹得我的阳具无比舒畅,只想尽情地喷射阳精来宣泄快感:我只好也跟着运行起『双修法』来抗衡芊莘的进攻,让芊莘也是轻哼一声,娇躯微微地颤抖着。

虽然说芊莘刚才抢先发动了攻势,但是我的『阴阳诀』功力可比芊莘高得太多,再加上这次我有意想要『教训』一下芊莘、让她不要太恃宠而骄,所以我以全力运功、而不像以往会配合芊莘运功的强度。

很快地,芊莘的双颊开始泛红,身上一滴一滴的香汗沁出,娇躯颤抖,我的『双修法』在芊莘的下体造成了芊莘所无法抗衡的快感,而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正迅速吞噬着芊莘全身。

「教、教主……啊!」

突然芊莘全身一软,抱住了我的身体,花径之中滚滚热流氾滥成灾,芊莘终於因为抵受不住我的『阴阳诀』而被快感推上了一个猛烈的高潮:我也在芊莘达到高潮的时候立刻停止运行阴阳诀。

「啊!啊!」

芊莘紧抱着我,忘情地呻吟着:这波高潮来得既猛烈又持久,而等到芊莘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时,半张床都已经被芊莘的蜜液给沾湿了:如果我没有及时停止运行『双修法』,芊莘因为高潮过度、脱阴而死都是有可能的。

而在一旁『观摩』着的春兰和夏荷,早就已经因为抵受不住而别开脸去了。

正在这时,我又听见了细微的脚步声从远处朝着我们这边过来,这次的人虽然不多,但是全都是练过武的,而且还都是小心翼翼地从屋顶上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而来,走几步还停下来一会,似乎是在确认我有没有发现他们正在靠近。

啧,怎么每次都是在我正爽的时候有人来打搅我?

正打算将肉棒从芊莘体内退出,这样我才好去看看到底是谁半夜这么缺德、跑来偷看别人做爱:谁知道已经高潮得有些智不清的芊莘竟然发出了不情愿的娇吟声,双手怎么也不肯从我身上放开,双腿更是勾得我的腰紧紧的,压迫我的肉棒深埋在她的花径之中。

算了,上次已经让芊莘『空虚』了一次,这次还是先满足芊莘吧:将芊莘推倒在床上,我开始大力地运动下身,用力地以肉棒重击着芊莘的花芯。

「啊!呀!教主!好舒服!噢!」

才刚刚高潮过、依旧相当敏感的身体承受着我的重击,凶猛的快感让芊莘忘情地呻吟着,屁股更是摇着摆着,从各种角度迎合着我的抽送。

而在这时,那些朝着这里靠近过来的江湖人物突然加快了脚步接近到卧室窗外,然后一个人低声说了声『点子在忙,进去吧』,接着窗户就被那些江湖人物的掌力给震开,四男一女共五个人穿过窗户攻了进来。

「魔教贼子,受死吧!」

在春兰和夏荷的尖声惊叫、以及芊莘淫荡的呻吟声中,那五个人或者拿着兵器、或者空手,全都朝着床上正在努力地运动着下身的我袭来。

我取下了芊莘鬓边的一朵小珍珠珠花,运劲掐断连接珍珠的金丝,随即以『含沙射影』的手法向着那五个来袭的人掷了出去,在一阵『啊哟』『哎呀』的惨叫声中,四个男的被我以珍珠射中额头,珍珠穿脑而入,当场将四个人打死在当地:那个女的则被我以珍珠射中穴道,跌在地上动弹不得。

「教、教主!」

一直沈浸在性爱愉悦中的芊莘这才发现有人入侵。「您怎么不先、先停下……啊呀!」

「说什么傻话,如果停了下来,你会受得了吗?」

我大笑着,加大了冲撞的力道,肉体和肉体相撞着发出『噗啪』『噗啪』的声音,让芊莘呻吟得更是激烈。

「反正来的人都已经解决了,就好好享受吧!」

在山西为了救济饥民以及招收教众,我几乎都忘了正教中人会来追杀我的事情:不过现在这五个人提醒了我,我想我该改变一下将来的计画了。

「教主,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见到我望着地上的那四具死屍和一个被点中穴道而动弹不得的女子,芊莘问着。

「我不跟你们去黄花山了,反正重建总坛的事情我也不懂,就交给你全权负责吧。」

我说着。「我另有打算。」

「是,弟子了解了。」

芊莘答应着,眼光也随着我的视线看到躺在地上的那名女子。「这个人,教主想要怎么办?拿她来练『採补法』吗?」

「这个人先交给你带着:回头我就废了她武功,让她变成废人一个,保证她无法逃跑。」

我冷冷地说着。「你们就先带着这个人回黄花山总坛去关押起来,等到我要用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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