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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童话】(23)(卷1)第1-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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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花扭过身子不说话,我以为她还是害羞,生气地说,\-你要不告诉娘,娘也不管了,让你大着肚子,看怎么见人?。

\-其实闺女心里苦,这样的事说不出口的,跟自己的亲爹有了这事,还怀了他的孩子,她能跟我说吗?。

听到我不管她,急了,\-娘,娘,我——\-一急脸憋得通红,我心疼地说,\-别急,好孩子,难不成他和你好了,你有了,他还不要了你不成?。

\-\-不是,娘。

\-\-不是,那是什么?。

\-我有点生气,脸别过一边,当时就想,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秋花哭了一阵,抬起一双泪眼,嘴合巴了半天,\-娘,我爹——\-我以为孩子怕她爹知道,\-你爹那里我去说。

\-\-不是,呜——呜——\-闺女又蹲下哭起来。

哎——我长叹了一口气。

那是,是我爹的。

\-秋花终于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什么?。

你说什么?。

\-我惊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爹他——他——娘,他糟蹋了我。

\-我冷静下来,看着闺女,轻轻地抚着她的肩,\-你是说,这孩子,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爹的?。

\-秋花愣愣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天哪!。

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发出一声长叹,只感到天旋地转,什么也不知道了。

后来,娘儿俩个才慢慢地啦出头绪。

第三章·起淫心厨房奸女·见异相老娘起疑。

农历5月10日,我照常去点心铺上班,大女儿因长久辍学便在家拾掇家务。

这天中午我因点心铺忙没有回去,大女儿便一人在伙房做饭,那老畜生走到女儿身边,恬不知耻地说,有个刘师傅,把自己的女儿做着呢奸污之意。

女儿说,那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个事我们那里都知道的,刘家大小收了个养女,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个老刘就是稀里煳涂地把女儿睡了,可那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啊,其实我丈夫也知道这一点,他赶紧附和着说,就是,就是。

女儿又愤怒地说,那不是人,是畜生。

按说我丈夫试探了女儿之后,就死了心就行了,女儿这种态度,任谁也不会得逞了。

闺女说完,就转身去里屋拿米,回来后用水洗了洗继续做饭,也没把父亲的话当作一回事。

此时,我丈夫悄悄地钻进了伙房隔间的杂物室,他知道调情显然说服不了秋花,要想弄了女儿,就只能用蛮力,一旦把女儿做了,也就顺理成章了,闺女也是要脸的,难不成她会把这样的丑事说出去?。

老畜生在杂物室里来回走了几步,观察着女儿的动静,看看女儿躬下身正在淘米,便喊,秋花,你来取个东西。

正在忙于做饭的女儿没有理睬,突然间,那畜生从套间里窜出,双手猛然抱住女儿的腰部。

大女儿正在菜盆里洗菜,被他冷不丁地一抱,菜盆翻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爹——你——还没来得及喊出,他就从衣兜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塞进了女儿的嘴里,连拉带推地进了杂物室。

大女儿一下子明白父亲要干什么,愤怒地反抗着、挣扎着、呼叫着,但却喊不出声来。

我丈夫紧紧地箍住她,不让她动,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可我女儿哪是他的对手?。

他早已想好了这一出的,渐渐地秋花没了力气。

那畜生趁机抽下她的腰带,父女两人又是一轮的撕打,秋花也是急了,想脱过父亲的摧残,拼力反抗,可你想能反抗得了吗?。

那畜生是蓄谋已久的,他连毛巾都准备好了,就是想抱过闺女后塞进她的口里,让她喊不出声,然后再乖乖地折腾她,女人哪有男人的力气大?。

闺女也是又惊又吓,这一反抗不打紧,被抽掉腰带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

本来还在撕抓父亲的秋花一下子抓住还在下掉的裤子。

我丈夫就一把抱住女儿的腰,一手从女儿的内裤里伸了进去,秋花,嘿嘿―他知道,只要沾了女人的便宜,女人都会乖乖地顺从了。

他贪婪地往女儿那下面摸,抓住了秋花那还从未被人动过的地方,秋花一下子红了脸,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想想这是你父亲呀,却把手伸给你怀里,摸着奶子要和你睡觉,你的心里能接受下来吗?。

尽管秋花又挣扎了一阵,但还是没能逃脱了过去。

那畜生疯了似地在里面又扣又摸,你想想,他想了好久的,一旦得了手,还不是象饿极了的疯狗似的要吗?。

闺女那里又是个黄花闺女,未开苞的,那光想想就令男人销魂了,更不用说摸着扣着,秋花起初抵抗着、咒骂着,但经不住她爹那魔鬼般的折腾,渐渐地被扣得浑身没了力气,脸潮红着,软瘫下来。

一个从未?经过男人的孩子,那抵得住她父亲那1练地挑弄,畜生也是存了心,从上到下地摸着女人那里,手指肚一刻不停地揉搓着秋花的豆豆。

秋花大口喘着气,乜斜着眼睛,两手耷拉下来。

我丈夫看看是时候了,就把她拽到杂物室里那狭小的空间地上,将她双手从后面用腰带捆了起来,他到死也没忘了怕秋花反抗。

秋花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一直烧着的锅,咕咕地冒着开水,可那畜生不管不顾,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扒光了,淫邪地看着任自己宰割的光裸的女儿,在女儿难抑地愤怒的目光里,像对待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一样和女儿的身子迭在一起,狂喜地用手握住那紫黑的大的吓人的屌子戳在女儿那嫩嫩的阴户上。

秋花身子一震,惊惧地望着父亲,李江林却硬是在女儿这样的目光中,欣喜地看着光着身子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躺在地上的女儿,那打开了淫欲的闸门一下子爆发出来,他兴奋地看着女儿那高高鼓鼓的裂缝,硬是在女儿的羞愤中,把那粗粗的家伙生生地捣进大女儿里面,大女儿那时还小,又没经过人道,哪里受得了他驴一样的折腾,疼得直掉眼泪,可我丈夫却爬在秋花的肚子上一个劲地快活地动着,他感觉到从没有过的紧窄和自在,你想想,那能不自在吗?。

秋花才十几岁,从没让男人挨过身的,乍经男人的进入还不疼死?。

她爹的屌头子一点一点地进入,为的就是享受闺女处女的滋味,他以前常说,和我的时候囫囵吞枣,根本没觉出什么是处女,这次他上闺女,就是要感觉女人的第一次,他换了几个姿势,找到了合适的格式,感觉出闺女阴道的生涩,在秋花一惊一乍中完成了插入。

嘴里还不时地说出那些令人听了都发烧的骚浪话,他就那样把大女儿给生生地祸害了。

打那以后,秋花见了他就害怕,浑身打哆嗦,她是被她爹那粗鲁的性伤害弄怕了,她怕和他单独在一起,更害怕他不顾情面地抱她,把手伸到她怀里、裤裆里摸她,然后野蛮地要她、肏她。

她爹那死东西越是捞不着,越急地慌,男人都这德行,得不到的东西,抓耳挠腮的,一旦得到了,腻了,就象扔什么似的,不理不睬的。

在那死鬼还没有玩够的时候,秋花躲避着她爹,她爹越是猖狂。

我那时也蠢,老煳涂了,也没往那方面想,秋花怕丢人,不敢对我说,时常躲着她爹,可都住一个屋里,你躲的哪霎?。

她爹性欲膨胀了,就想着法子找她,秋花也是被他弄怕了,可越是害怕,也就越害怕干那事,实在躲不开,就只是哭,可哭有什么用?。

她爹才不管她哭不哭,哄着她,象搂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一样猥亵她,一边亲,一边在她的胯里摸那东西。

他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地摧残自己的亲生女儿。

农历8月14日晚上,我和小女儿去了她姨家,那畜生等大女儿1睡之后,兽性大发,爬上阁楼,又一次企图奸污她,从梦中惊醒的秋花不顾一切地奋力反抗,和他扭打在一起,死活不肯,那老畜生没想到闺女这次变得这么粗野,一时也被那阵势吓怕了,悻悻然地爬下阁楼。

那老畜生没有达到目的,憋了一夜的性欲无处发泄,第二天竟用扫帚狠毒地抽打女儿,她的小腿都被打肿了,连路都走不成。

我回来后,她竟一声不吭,只是说磕倒了,碰的。

说实在的,那老畜生再怎么样,也还有点人性,毕竟是自己的闺女,一开始做时,还有点害怕,害怕女儿告诉我,害怕出了事,街坊邻居不好交待,可后来看见女儿只是一味地躲闪,急了的时候也只是哭泣,他的胆子就更大了,心也就野了,他像一只尝了腥的猫一样,偷空抹空地找空子奸污女儿,从女儿对他的态度上,他知道女儿比他更怕丢丑,宁愿遭受他的凌辱,也不肯告诉别人,更不用说张扬出去,于是他开始明目张胆地对女儿动手动脚,说些下流的话,并多次威胁她,甚至半夜闯进女儿的睡房里调戏、猥亵,偶有不从,就招致更狠毒的打骂,并且扬言要把两人的事情说出去,开始还有点反抗的女儿,害怕事情暴露,就默不作声,那老畜生便得意地搂抱了,哄着她,说要两人一直好下去,连我都不告诉,直到女儿乖乖地让他奸淫完后,才扬长而去。

你们不知道,我家那老东西玩她们姐妹俩,不是人家说的那样麻利地弄完了事,而是由着性子玩,玩她们的奶子和下身,有时还像狗一样地舔,舔够了,等闺女浑身没了力气,才骑上去弄,每次等他发泄了,她们两人都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秋收的那个中午,大女儿秋花正在院子里干活,我在院外捶花生,那老畜生不知怎么的就发了情,从背后抱住女儿求欢,被女儿拒绝后,他竟然操起院内的握力打鱼时用的打冰工具向她腰部猛打下去,她当场被打昏在地,可就是这样,他也没放过她,硬是在院子里,扒下她的裤子,奸了她。

硬是忍受着,在那光这样,说出去更是丢人现眼。

老人哭得泪流满面,一头花白的头发散乱着。

你说,自己的女儿,你屈心做了,不觉得心愧,也就做了,可他——他竟连畜生都不如,有时女儿被她缠的无法同意了,他竟然无耻地趴在女儿的下身上,又舔又咂的,你们说,他不是畜生是什么?。

我有时就想,他也许前辈子是畜生,要不,哪有男人那样下做,含住女人的那个,这是你女儿唉——他舔够了,就用手指在女儿那下面扣,用牙咬女儿的奶头,还作出那一幅骚狗样子对女儿说,我就要弄出你水来,你流水了,我做起来才自在。

女儿起先还忍着,但搁不住他折腾,只好求他。

他一边玩女儿,一边看着女儿的表情和姿势,听着大女儿哀哀地一口一个亲爹\-地叫他,两手扒开秋花那里,细细地从这边玩到那边,捏着秋花那颗本来就有点大的豆豆使劲地搓,什么人经得住你那样挑弄,人家说柳下惠坐怀不乱,可这闺女再正经、再拿欠,也拿欠不到一会儿,秋花只一会儿就娇喘连连了,散乱的头发和让男人销魂的气息别说她爹,就连女人都会受不了,老畜生玩够了,玩累了,看到女儿下面流出一地的骚水,知道是时候了,才爬上去,压在闺女的肚子上,挺起那吓人的屌子,一下子塞进闺女开裂的缝缝里,还一口一个\-亲闺女,亲闺女\-地,一边做着,一边咬她的奶头,至今我大女儿的奶子上还留有他的牙印。

第四章·浪荡父效彷小儿女·骚秋花同房卖风情。

老人说到这里,用舌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长时间的诉说让她感到口干舌燥,她用力地咳了咳喉咙,想润泽一下发痒的嗓子,有人想递给她一杯水,但看了看四周,并无多余的杯子。

秋花那死丫头也是没有主心骨,不象她妹妹那样每次都和她爹抗争,她被她爹缠得没了主意,又不敢不从,也是打怕了,后来就让她爹上了身。

我后来听闺女说她爹每次都打她,只要她不同意,他就薅她的头发,还用鞋踢她,等到上她时,还使劲地作弄她,一边作弄一边说,我要你还拿缸,你个欠操的东西,说着就掐她的奶头,还伸进手指掐她的屄,掐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连大腿根都有淤血。

她暗地里哭过几次,可哭过之后,她爹仍旧找她,她知道抗不过去,就顺从了,她爹也就不那么折磨她,对她好了。

两人一来二去就有点好上的味道,只是背着家人和我,那时春花还在上学,我又在点心铺上班,光顾着挣点钱贴补家用,哪里会想到秋花会和她爹睡觉?。

他们父女两人看家里无人,就出入成双成对的,她爹那老不死的好像年轻了许多,整天哼哼着歌曲,秋花做饭的时候还在一边帮厨,眉来眼去的,时间长了就勾搭成奸了,那些日子两人如鱼得水,日日不脱档。

唉——这都是上辈子造的孽,出了这等丑事。

那老不死的看看秋花不再和他犟劲,心里乐的整天屁颠屁颠地,也就不再甩脸子我看,只是一门心思地巴着我不在,每次都磨蹭着晚去上班,为的就是和大女儿困觉,因这还差点被单位开除了。

后来我看见秋花身上时常穿点时尚衣裳,就问她,开始她不敢说,后来支吾着说是爹给她买的,我还从心里高兴她爹不再胡喝六混,知道顾家了,谁知道他给秋花买衣裳,根本不是那心思,他是想买秋花的好,讨女儿的欢心,他惦记着女儿,无非想和她做那事。

二女儿回家那阵子,那老不死的就寻不着机会了,尽管他也磨蹭着晚上班,但由于被单位警告几次,也不敢去得太晚,磨蹭一会,看看春花呆在家里,就狗抓猫搔似的骂骂咧咧的走了,秋花躲在屋里又不敢出来,两人好一阵子没有了那事。

这样次数多了,时间长了,他就又出了骚鬼。

那年农历九月份,也就是人家说的十月一,老东西放假了几天,看着人家小男小女成双入对,眼馋着他们勾肩搭背,亲嘴咂舌的旁若无人,就心痒痒起来,也想和秋花那么样来一次。

便暗地里哄秋花和她一起出去耍,秋花不敢去,他就虎着脸吓唬她,还假模假样地给她买了一件上衣,这些都是事后我才知道的。

他那次和女儿出去5天,两人在外面都是住一个房间,还睡,睡一张床,就像两口子似的,你想想在家里那个样,他都寻着法子弄女儿,两人一个房间,光腚拉刺的,他还老实的了?。

听秋花说,她爹每晚都和她睡,还教唆着把那东西整夜地放进去,两人腿搭腿地搂抱着,累了就迷煳一阵子,一旦有了力气,她爹就不停地作腾她。

他和闺女出去,不就图一个痛快,亲嘴摸奶方便吗?。

那老不死的还缠着秋花说要入同房,行初夜权,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时兴玩意儿,非要给女儿一个名分,要什么名分?。

他还能把女儿娶了去和她过日子不成?。

那初夜权不早就被他糟蹋祸害了吗?。

他是一门心思要把女儿弄成他的女人,就变着法子地和女儿弄那些形式,你想这些能行吗?。

女儿早晚会被人娶了去,是人家的媳妇,你做爹的还真成了她的男人不成?。

可他不管这些,秋花被他没脸没皮地缠得实在无法,就和他在宾馆里拜了堂,答应了他爹。

两个人在宾馆里还象模象样地举行了仪式,买了蜡烛和\-盖头\-,秋花后来跟我说她爹非要实行三叩拜,秋花起初害羞不依,但经不住那老不死的缠磨,两人就光着身子站在床前,由她爹喊着,当喊道\-二拜高堂\-时,秋花不知道怎么好,她爹就拽着秋花的手说,\-先拜你娘吧。

\-秋花听了,扑愣着大眼看他,李江林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他知道这样叫没来由,自我解嘲地说,我娶了她闺女,拜拜她也应该,嘿嘿\-,强拉着秋花拜了拜,拜完,看了秋花一眼,说,\-这样子好像我的辈分低了,低就低吧,权当我是那老妖婆的闺女婿。

\-你说这是人话吗?。

他娶了自己的闺女,自己贬低了自己,倒骂我是老妖婆。

老东西骂了之后,心里觉得痛快了,便和闺女来了个\-夫妻对拜\-,高唱着\-速入同房\-,就把闺女窝在怀里,喜滋滋地悄悄对闺女说,\-秋花,以后你就是我媳妇了\-说得秋花面红耳赤,她心里话爹都能把娘叫丈母娘,那叫我媳妇又有什么,就默认了不支声。

她爹那晚还和她讲好,以后在背地里秋花要叫他做男人,等她出了嫁,就偷偷地和她生个孩子,你说这还是人话吗?。

做爹的要和闺女生孩子,这不是天打雷噼的事吗?。

后来我问过秋花,秋花害羞着不敢说,但经不住我问,再说又出了那事这时怀孕,她爹不知道,她知道瞒不住,就跟我说了。

她爹领她出去,她也想去,谁家孩子不愿意出去遛遛,看看光景?。

可她害臊,开始也没想到爹会和她弄那些事,还真以为她爹的单位搞旅游什么的,可去归去,心里就觉得和爹有了那事,不自然,就隔着老远和他走,两人一前一后地,后来她爹想找个宾馆住下,也是急于和秋花先把那事办了,可人家非要两人的身份证还有结婚证什么的。

老东西拿不出,就又同秋花找了一个个人开的才住下。

那晚听秋花说,由于隔壁和对门住的人都拿眼光瞅他们,为什么瞅呢?。

秋花也不说不上,大概看年龄不合适吧,那年头还不像现在这么乱,男人随便找个鸡就可以开房。

秋花看着那些人贼一样的目光心里害怕,她爹上床之后,就想逗她,可她不敢,怕被人知晓,死活不肯,老东西后来急了,想用强,弄得床吱嘎吱嘎响,隔壁的就使劲擂墙,擂得咚咚响,她爹才不敢弄了,但过会儿在她身上又扣又摸的,折腾了一夜,你想想,好容易和闺女在一起,看着眼前的,不能做,那老东西不憋死才怪,肯定那个东西噘得老高。

秋花也不敢大声说话,最后还是秋花用手给他泄出火,他才老实了。

那次两人回来后,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可光觉得不对劲,也没忘歪处想,毕竟是亲生的两父女,可看他们的眼神,就有点那个,老东西有事没事老往闺女身上瞅,秋花躲着她爹,不敢看,有时她爹甚至在没人的地方拦着她嘀嘀咕咕的,看到我就赶紧离开,嘴里还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心里就划了魂,知道肯定有事,也就朝那方面想,自己的男人还没有数吗?。

那老东西花花肠子特多,见了女人就象猫见了腥一样,就试着问她。

你和你爹出去都作了什么?。

秋花红着脸说,他单位组织去参观,空着个名额,爹要她一起去的。

可我觉得你们之间,是不是——我当时也没非要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不对劲,有什么事瞒着我。

秋花看了我一眼,躲闪开去,没,没什么。

我从她慌乱的目光中和躲闪的语气里意识到她爹对她做了手脚,但没想到两人已经有了床事,就担心地问。

你和他,在外面,是不是那个了?。

问完后,又觉得后悔,女儿和父亲咋能作出那种勾当。

什么那个?。

闺女一愣。

看着女儿一脸的懵懂,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暗骂自己坏心肠,乱想,怎么有那种坏心思。

可既然已经说出口,也就不得不问下去。

你有没有和你爹上过床?。

秋花被问急了,就哭。

我一时也没了主意,这不是自己糟践自己的女儿吗?。

女儿和父亲出去一趟不很正常吗?。

就算挤在一张床上,又有什么呢?。

因此上,怕冤枉了女儿,就没敢追问下去。

再说,女儿那么小,单位出去参观的人又多,她爹再怎么不是东西也不会欺负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女儿上床的。

可就是我一念之善,才使事情越来越糟。

她爹那晚没得手,心里惦记着,你想想,撂激起来的东西没出来,哪个男人也受不了。

她爹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了,要知道,他这次带了女儿出去,也是计划了多日的,怎么能够轻易罢手呢?。

第二天就同她另找了一个地方,那一夜,他不但睡了女儿,还学着狗的样子,让女儿给他舔,他也舔女儿的。

这都是秋花后来对我说的,天哪!。

那老不正经的东西还学着小孩样和女儿私奔,在外面鬼混,你们说,他那样和闺女弄,还有不怀上的?。

听秋花说,那几晚,她爹一晚逗弄她三、四次,谁知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精力?。

在家里,不瞒你们说,他十天半月的不会抬头,有时你想急了,去撩激他,他骂一句,又转身去睡,你摸摸他那地方,软而巴几的。

可谁想他和女儿竟一晚上三、四回身,他新婚的时候也没要这么多,有时我就暗暗地想,闺女怎么受得了。

他那么折腾。

都是肉长的,她爹那东西又大,逮着一次还不死噘乱造?。

乍开头,光撑就撑裂了,何况她爹卯着劲儿地造制她,可不是,秋花后来说,两三次之后那地方就受不了了,连着屁眼那地方被弄破了,一弄就流血,她就求他,他红着眼坑坑痴痴上来,也心疼,后来憋不住了,就霸王硬上弓了,这样几次,顺当了,秋花那里也撑大了,两个才又欢畅了。

老人说到这里,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心口闷地慌。

临走的那天,她爹跟她约好了的,在哪儿见面,秋花不想去,她爹就又拖又拽,秋花怕被人看见,挣开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说,爹,我得收拾一下。

她爹却说,不要紧,还收拾什么,爹都给你带着,然后凑到她跟前,小声地,嘿嘿,连内裤都给你买了。

他说着露出一口黄牙。

秋花就红了脸,慌忙四下里瞅人,又说,那,我得跟娘说一声。

傻丫头,还敢跟她说,这事能让她知道吗?。

再说,爹还能卖了你?。

他说着,瞅瞅闺女的俊脸,嬉笑着从兜里摸出一条内裤,看,喜欢不喜欢?。

中号的。

秋花瞥了一眼,低着头看着脚面。

他看闺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说,到了那里,再穿穿看合适不合适吧,不合适,爹再给你去换,不过应该不会错的。

他嘿嘿一笑,淫邪地说,都会包过来的,呵呵。

说着眼瞄了一下秋花的熊脯。

秋花抬头皱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说过了,就不自声了。

秋花见再也没有什么托词,才跟了去。

可她哪里知道,她这一跟去,就跟出事来了。

以前两人偷偷摸摸地弄下,她爹慌里慌张地,保不定那东西没泄进去,可这回就不同了,两人关在一个屋里,他能不尽着性子玩个够?。

听秋花说,每次她爹弄完了,两人都躺好长时间,她爹就任由那个放在里面,等到他又了力气,就又骑上去,这不,她回来一个月,就又晕又吐,还不是那几天作的孽?。

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让她爹给她配种,两人关在屋里,又拜堂又交欢的,等回来了,还不带着孩子过门?。

她那时心情也矛盾,可经不住她爹软磨硬泡、死乞白赖,第一次两人到一个小镇上,她爹要了一个房间,服务员疑惑地看了看两人,可能觉得二人年龄不符,不过没说什么,就把钥匙给了他她爹拍了拍床垫子,够我们俩人睡得了。

秋花当时的心就扑扑地跳,等服务员走了,看了眼爹,我们就在这里过夜?。

我和你,一张床?。

你还想要几张?。

又不是表演,一张床就够了。

秋花知道爹的意思,他是要和她睡一张床,可她不敢表示反对,在家里,有母亲和妹妹,他都敢偷偷地玩她,现在出来了,又是两个人,他还能让她闲着?。

爹不是常对她说,秋花,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现在和爹浪浪,自在自在,又弄不坏磨不破的,清闲着,不浪费了这好东西。

秋花看看那张床并不比家里的大多少,只是有一张自己没见过的软垫子,连床单都洗得很白。

这时爹又说,又不是在家里,怕人看见,傻闺女,待会你就知道一张床的好处。

他说完,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瞟了她一眼,随即关上门,你先洗个澡吧。

那时的卫生间还没有淋浴什么的,好在天不凉,秋花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和爹孤男寡女地呆在一个房间,就好像两口子似的,见了人就尴尬。

她还想起那服务员的眼神,让她心里打憷、发毛,彷佛看出她俩人的关系,开门的时候,她躲在爹的后面,怕服务员那犀利的眼光。

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还咋呼着说,快点,快点,那服务员打开门,闪在一旁,她就那样在服务员的注视中跟在爹后面进入了房间。

她有什么法子?。

跟着爹出来就把自己交给爹了,她一个农家女没见过世面,甚至连宾馆都没见过,还能有什么弯弯道道?。

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什么都敢?。

他敢和村里人打架,敢拿着刀子做着姿势捅人,敢在车上和售票员讲价钱,还有什么他不敢的?。

他都敢在大白天的把她的裤子脱下来,把手伸进去,弯着腰嘻嘻笑着摸她的那个,还问她一些不知道的女人的事情,看着她口吃着说不上来,然后抱到炕上玩她,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堂,爹不但撮起她的白白的鼓鼓地地方让她渐渐地气紧起来,还自己把那东西拿到她面前,让她看他捏着屌头子像小嘴一样地逗她。

这样的事情他都能干,他还在乎别的吗?。

再说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就由着他折腾去吧。

爹还抚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这样能省钱,一个房间,一张床,要怎样就怎样,他总能找出很多理由,这也是让闺女服他的原因,老东西在外面混得多了,新鲜东西、花样也多,要不哪能讨的女人欢心?。

秋花也想,自己和爹这样出来,本就不是纯洁的父女了,以前在家里,他那样对她,她也觉得他是父亲在做对不起她的事,是欺负做女儿的,可现如今,她好像和爹是一对痴男怨女在偷情,爹是有妇之夫,而自己是爹的女儿,爹却要勾引自己,把女儿变成情人来霸占,她知道,今夜爹会和她同床共枕,会和她行鱼水之欢,会和她做他和娘才做的事,但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鱼和水的关系,倒不如用行房来表示,对,娘也经常说这,谁家小两口结婚了,还不知道行房,这是农村里用得最恰当的一句了,男女做那事就叫行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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