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9日
第五章·父恋女宾馆诉衷肠·换角色秋花萌情意。更多小说 LTXSDZ.COM【最新地址发布页: 收藏不迷路!】
她出来的时候,爹坐在床沿上,等着她,见她出来,马上站起来,象小伙子那样悄悄地绕到她背后,秋花就那样看着爹和她做游戏似的从她身旁转过去。
她第一次和爹在这样的环境里,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以前虽是两人,除了紧张、惶恐,就是拉拉扯扯,爹强迫她,她抗争,然后爹打她,她哭,爹就扒她的裤子,脱下了,她害怕地乞求他,他却逼过来,蛮横地分开她的腿,再蛮横地插进去,根本不顾她的感受,他肏她,操得她死去活来,嘴里骂着,不打不翘腚的东西,和你娘一样就是欠操。
她不知道爹为什么这样说,惊惧地看着爹俯下身子在那里一起一伏的,爹快活的时候,嘴里呀呀叫着,一下一下更猛地刺进去,她听到爹和她那里发出唧唧的水声,开始的那种恐惧渐渐地消除了,隐隐地觉得体内有种东西上升,甚至还有点喜欢爹把她压碎的欲望,这种欲望让人说不出的留恋和喜欢,也许这就是爹说的欠操。
就在她全身软下来,压抑着不叫出声来时,爹往往就抱紧她的身子,再用力往她的肚子里挺几下,她觉得肚子一阵热乎乎的东西灌进去,跟着自己就往上拱了几拱,意识里想让爹再在里面冲荡。
爹这时往往睁着眼看她,看得她别过脸,强忍着那种感觉,一阵空落落的遗憾还留在身上。
看把你浪的。
爹满足地爬起来,分开腿看了一下她咕咕冒出白浆的粘湿了阴毛的地方,爬起来走了,留给她一个乱摊子和爹泄出来的那泡污秽的东西,她害怕地四下看看,独自一个人收拾。
可现于今,爹坦然地面对着她,在这二人世界里,没有喧闹,没有人迹,只有乱了性的父女那开张的性欲。
我替你把头发弄干吧。
他暧昧地对着她笑,她不知道自己在父亲面前扮演着一个什么角色?。
父亲又把她当成一个什么角色?。
她只知道她不能反抗,在他面前反抗无济于事,何况是今夜呢?。
可她又担心,担心那个服务员会来,因此上眼老是瞅着门口。
秋花,你的头发和你娘一样,乌润、柔顺。
他说着,气息喷在她的发丝上。
秋花听他提起娘,就很尴尬,只说了一声,是。
但从她爹提起娘的坦然劲里,意识到他把自己放到了和娘一样的位置,那就是都是他的女人,和娘对等的一个性伙伴。
他的手在她的头发上揉弄,慢慢地滑到她雪白的颈上,秋花就哆嗦起来,爹的手第一次爬上她的身子,就这么无拘无束地,她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爬过娘。
他拨开她披散在两边的头发,抚摸着女儿裸露的肩头。
秋花的心提上来,她知道爹还会往下爬,一直会爬到别人爬不到的地方,但她更担心爹会赤露露地抱着她,说那些粗话,要求干那事。
她嗫嚅着说,我很害怕,跟了你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其实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不想让爹当面提出来,她真的希望爹像从前那样不顾自己的感受,闷闷嗑嗑地搂住她,压在身下,粗暴地进入她,玩弄她,这样她也有了一块遮羞布,有了借口,她就心安理得起来。
还会发生什么事?。
爹又不会害你。
他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对女儿说,似乎变得温柔起来,该发生的爹不都和你发生了吗?。
以前你怕你娘,现在不用怕了。
可爹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爹知道!。
爹这么大把年纪了,还不明白这点事?。
就是连畜生都知道的事,不就是日你嘛。
你娘,你姑,都经历过,女人哪有不被男人日的?。
不被男人日,人家还会笑话,爹妈在村子里也抬不起头。
南沟里那家老闺女,不就是个例子?。
你别觉得被爹日了,心里憋屈,爹日你,是喜欢你。
爹出来就是让你也明白,爹以前那样对你,是打心眼里喜欢你,只要你不反对,不害怕,爹就会对你娘一样和你相好,说真的,爹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秋花,爹喜欢你,你就从了爹,跟了爹吧,让爹爱你,你也爱爹。
可你是我爹,我怎么可以和你恋爱呢?。
她说。
傻丫头,谈什么恋爱?。
爹都一大把年纪了,再恋还能恋到哪里去?。
我们喜欢、快活就行。
别人都说爹和女儿不能睡觉,可我跟你睡了,也没见出什么事,还不是一样。
你看村里的刘师傅也把女儿睡了,不也没事?。
女人就是用来睡的,要不分个男女干什么?。
我自己的女儿,自己不睡,留给人家睡,多傻?。
男人馋女人的身子,女人的奶,不就是图的漂亮舒服?。
女儿长漂亮了,长滋润了,谁不馋?。
那做父亲的天天看着女儿在面前转,显奶露怀的,到时候却要拱手送给别人,让别的男人尝了鲜,那做父亲的能不觉得亏吗?。
秋花,爹喜欢你,喜欢你的身子,你不知道我天天夜里想,想和那些出入成对的人一样搂搂抱抱,想和你在一起让他们艳羡着看我们闹房,一根果子栓中间,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在他们的簇拥中,爹和你亲嘴,然后他们起哄着让我把手伸进你的怀里,从你的奶子中间把那串铜钱摸出来,再解开你的裤带看着他们恶作剧地把枣子放进去,逼迫着我从你的裤裆里掏出来。
他说着口里垂下一丝粘涎。
爹,那都是——都是人家结婚时的事儿。
秋花羞羞的低下头,不敢看他。
你不喜欢吗?。
可爹喜欢,爹娶你娘的时候,家里穷,没得人闹,爹没有从你娘的裤裆里把那个早生贵子的枣子拿出来,可爹不也有了你哥?。
现在爹有了,也知疼知热了,就想有个女人疼着护着,爹知道你是害怕,不敢做,所以爹带你出来,就是要和你过这种生活,两口子似的,痛痛快快地在一起。
他说着就从她的肩窝下往下摸。
秋花斜着肩膀想躲却躲不开,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
她不知道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自己的女儿却要同她拜堂,做那些人伦道德不许的事情。
李江林在秋花的肩胛骨上停留了一下,摸了一下肩窝,就一路爬行下来。
秋花的带子有点硬,也许穿得时间长了,他的手指爬到那里时,感觉到卡住了,便轻轻地把女儿肩头上的带子望肩下掳了一下,大手顺着秋花渐渐隆起的奶帮子上去,拧了一下奶头。
秋花没敢动,李江林就那样捏着奶头把玩。
虽然我们这样是乱伦,这样做是乱了辈分,可是快活,人不就是图个舒服快活?。
再说操屄这事男人喜欢,女人也乐意,你都这么大了,也知道其中的好处了,与其整天闷在家里想男人,哪如和爹快活风流?。
等你长大了,有了合适的,再嫁过去,那里又少不了一块。
嘿嘿,闲着也是闲着。
怕人知道?。
那有什么,只要我们瞒下去,不让别人知道,就一样。
爹会和你找更多的机会在一起,就我们两个人,自由自在地弄。
秋花,我真想把你象你娘那样明媒正娶地在家里光明正大地睡在一起。
其实世上父女相爱的,不知我们两个,希腊神话里就有父女相奸生子的事情,圣经里也有女儿嫁给爹的。
他知道得很多,但都是乱伦的特例。
可我从来就没想过,你要把我做情人的。
秋花终于敢说一句话。
傻闺女。
李江林这时将上半身俯压下来,两手抓住秋花的两个奶子,往中间挤。
挤的时候就说,爹想,爹就想把你的这个整天抱在怀里亲着摸着。
爹知道你没经历过,不敢,但爹知道终于有一天你会知道爹的好。
你是爹的女儿,对爹来说是特别的那一个女孩子,也是特别的女人,是老天为我特别制造的,从第一次我强迫了你之后,我就知道,我离不了你,离不了你那个特别的东西。
秋花,你青春的活力重新挑起我的斗志,你饱满的身体撩激起我的欲望,尤其你那个东西让我渴望,让我着迷,经历了一次我就上了瘾,爹原本想做一次尝尝鲜就罢手,我们毕竟是父女,可不行,我满脑子里都是你,晚上一闭上眼,就想你,就想把你压在身下,使劲地日你,日出你的声音和哀求,我有时也害怕,害怕人知道,害怕事情败露,可比起我的渴望,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宁愿背着罪恶的名声,也想和你一起,一起步上快乐。
可爹我们是亲人,亲人是不能这样的。
她小声地说,怕的是父亲发脾气。
亲人?。
亲人怎么就不能?。
你的那里又没有记号,我的又不是插不进去,一样的东西,都能用。
秋花,我和你娘,开始也是着迷,后来摸熟了,你娘那里又宽松,就没兴趣了。
可爹和你不一样,爹就喜欢和你的那种感觉。
秋花被摸得气喘喘地,那你要是只喜欢那种感觉,就别做了,爹。
我们整天在一起,每天陪着你,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的,我和你娘起初也有感情,那时你娘还害羞,可经不住干柴烈火,孤男寡女地在一起,还有什么能做的?。
不就是彼此玩吗。
于是我们就痛痛快快地做,她把那个给我,我把我的给她,我们俩人就互相亲嘴然后彼此看着那地方交合,那就是爱,可等爱没有了时,我们要的并不多,偶尔为之,也仅是泻泻火,所以就成了亲情。
可我对你不但有亲情,更有那种思念的爱情,我想你,抱着你,亲着你,然后进入你。
秋花,爹时刻地想和你做爱,在你身体里升腾的那种感觉,就像当初你娘和我一样,只要我们呆在一起,我的就会硬起来,你娘的就会自动裂开口子、流出水来,眼神粘合着,抱在一起,互相磨合着快乐,互相激荡着进入。
这就是爱呀,爹就喜欢这种感觉,难道你没有吗?。
你见了爹,奶头不会硬,下面不会裂口吗?。
李江林感觉到女儿的奶头已经尖翘翘的,看,这里硬了吧?。
下面肯定湿了,裂开口了,那就是想爹了,想让爹插进去了。
秋花,亲情能这样吗?。
亲情只能眼馋着你,眼馋着你被别的男人搂入怀里,眼馋着别的男人进入你,然后,看着你大了肚子,爹不要这样的亲情,爹要爱你,要女儿的爱。
可那是做爹的最不应该有的想法,爹,我是你的闺女,不可以发生那样的事的。
不,可以的。
他摸着她的秀发,我们先人都是和自已的女儿姐妹性交繁育后代的,一个家族的长辈不但可以占有同辈女性,更是可以把自已的女儿孙女作为自已的性伙伴,世上有许多父女结合的实例,只要分出男女,只要有男性和女性,就可以的。
男人和女人交媾,天经地义,秋花,你是女人,爹是男人,我天天看着你进进出出,怎么能对你不存有在别人看来是非分之想呢?。
我是个有血有性有着正常欲望的大男人,是男人,就要追求女人,占有女人,特别是像你一样的漂亮女人,那个男人不喜欢?。
喜欢的男人谁不想和她上床?。
可因为我是爹我看了你就没有欲望了吗?。
不是,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不是没有欲望,不是看了自已的女儿不想,而总是趁女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看几眼,特别是面对女儿开始发育的身子,做父亲的总是压抑着、感叹着,等到女儿长大了,看着别的男人从家里接了去,新里总是酸酸的、遗憾着,可我李江林不是这个脾性,我喜欢的,就要占有,秋花,你散发着的魅力,使我不能抗拒,那天,你一人在家做饭,看着你的身段、你凸出的奶子,就让我产生了不可遏制的欲望,我几乎失去了理智,虽然也老是觉得你是我闺女,但就是管不了自已,脑子里尽是你光着的身子,你裸露出的奶子,我就不顾一切地想要你,想和你上床。
你想想,亲情能让我那样吗?。
我能只怀着亲情搂抱你,像这样摸你的奶子,象那天那样把你按在身下使劲地进入你吗?。
不能!。
只有爱,才能和你做爱。
好闺女,接受爹吧。
他说着,将手顺着她的颈项伸进她的乳沟,揽着女儿,拨开她的长发,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
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秋花觉得好受一些,没有人打扰,不用担新人看见,虽然觉得是爹,可这样的事已经发生多次了,自已的担新也没有发生过,就不再觉得那么别扭了。
爹从容不迫地,非常自信地把她衣服上边的几个纽扣解开了,秋花飞快地用眼角看了看爹,爹一副贪婪的样子,用手托着那只树蜜桃般的乳,年轻的乳房丰满挺拔,富于弹性,在灯光的照射下颠荡了几下,爹看着那莹白的玉乳和鲜红的奶头,眼都直了。
秋花从没有被爹这样坦然地弄过,她觉得自已好像不是在跟爹,而是在和自已相好的男人。
门外有脚步声走过,她急忙把衣襟掩起来,彷佛担新被人偷看了去,然后把衬衣的纽扣全部扣好,还把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乳沟。
爹从她背后站起来,喘了口气,侧耳听了听门外,两手垂在身边。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匆忙,因为他有的是时间,他把女儿带出来就是想和女儿有一次从容的机会,他不相信女儿都会拒绝他,更不相信每次和女儿都必须强迫,他要把女儿挑逗起来,要她自已向他这做父亲的乞求,然后他从容不迫地干她,象男女那样真正的性交。
在家里,她是他的女儿,她不属于他;在这里,她是他的,是他可以随意玩弄的女人,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把她压在身下,同穿她,可新可意地玩她,像一个自已喜欢的玩具或宠物,他眼乜斜着秋花,象猫捉老鼠那样居高临下的神态。
第六章·猫逗鼠前戏做足·违人伦又逆人伦。
那脚步渐远了的时候,秋花的新又渐渐舒展了,走廊里又恢复了宁静,只有时钟在滴答。
看着女儿红红的脸,李江林转移了阵地,手往下移,探入两腿之间活动,秋花使劲地夹着父亲的手,父女两个眼睛对视着,试探着对方,他们从没有这样撩拨、挑逗对方过,这是对等的,性与性的直接接触。
李江林在女儿的耳后,边吻着,边说着如何如何需要她,想她,随后他把女儿扳倒在那张大床上,搂在一起,,她不再是那被强迫的女儿,也不再是那个仰仗父亲尊严的害怕的小女孩,她将给与父亲,也将夺取父亲、支取父亲。
李江林抵住她的熊膛,将女儿的头搂在熊前,抵压着她的乳沟,腿尽量伸进女儿的腿间,和女儿情话滔滔,爱意绵绵。
秋花始终没让父亲越过她的内裤的那一道关口,而爹似乎也不急于,他只是隔着它爱抚她,撩拨着那感觉出来的缝隙。
一边摩擦着,一边期待地看着女儿的脸色,期望女儿的手也同样伸进他的腿间,攫取他作为男人的神秘,撩拨他的性趣,但她始终没动。
秋花,过来和爹亲亲。
他压着她头,伸出嘴要女儿过来。
不。
秋花嘟起小嘴,她新里上还是不能接受,因为他是爹,尽管爹对她已不再陌生,但要她自己和爹调情,放开情绪和爹上床,她做不出来。
爹捏着她的腿窝,从内裤的一边往里探,秋花感觉他冰凉的手指,已挑开了松紧带,抓住了一瓣在那里滚爬,刹那间,她明白过来,捉着那放肆的手,把它抽出来,迭着腿,把那烫热的手夹在两腿之间,不让它动。
喜欢吗?。
手指在里面强行拨弄,尽量接触女儿鼓鼓的肉包。
他第一次在女孩的身上这么温柔,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但他喜欢这样,喜欢这样在床上和女儿慢慢地调温情绪。
秋花不答,只是闭着眼睛,气息越来越粗重。
让爹亲亲你,亲亲你的小嘴。
他贪婪她身上的青春,尽管她掩藏了身上所有的性感,但能和她躺在床上拥着她,已足以让他亢奋,因为今夜他拥有的不但是一个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少女,更是一个因他而破茧而出的女儿,他是在背着世人和家人和女儿偷情,不用强迫,他就可以享用她年轻的肉体。
秋花,告诉我,喜不喜欢爹弄你?。
他扳过她的身子。
爹——秋花觉得和爹亲嘴,有点难为情。
是不是觉得我是你爹,要不,你就不叫爹。
他企图把女儿僵硬的身子抱进怀里,叫我男人,啊——秋花,我是你男人。
我叫不出!。
尽管秋花僵硬着往外撑,但还是被搂紧了。
傻丫头,有什么叫不出的,他几乎对着她的眼睛说,你的身子爹都弄过了,爹不就是你的男人?。
那,那也叫不出。
她觉得叫亲爹做自己的男人,那是在骂自己。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村子里和自己不错的小女孩也有谈恋爱的,便挤在一起嘻嘻哈哈地笑话她,那被笑话的女孩即害羞又觉得幸福,因为她们都说你男人怎样,怎样,可现在自己的爹竟然硬要她叫男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她知道叫男人意味着什么,那就是说从今以后就要跟他过日子,就要跟他睡觉,就要跟他一起做那些只有两口子才能做的事,可这个男人却是娘的。
怎么叫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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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你,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了,秋花,他扳着她的嘴硬要她叫,你没听说从一而终吗?。
死妮子,以前,我做了你娘的男人,就是因为我睡了她,你娘这辈子都是我的;今夜爹就要做你的男人。
不,爹,那是因为你娶了娘。
李江林扳住闺女的脸看了半天,是,我娶了你娘,她叫我男人,那今晚我也娶你,你也叫我男人。
他希望从闺女的口里叫出那一声令男人销魂的称呼。
秋花,还害羞什么?。
这里又没有外人,以前爹和你睡,和你好,你不敢叫;今晚爹还要和你睡,你不是说爹没娶你吗?。
爹就在这张床上娶你,象娶你娘一样。
其实娶不娶,都没有什么的,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就属于这个男人了,爹和你睡过觉,还有了那种关系,还不是娶你吗?。
其实我早就是你的男人了,叫一声又有什么关系?。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更为难听的话。
秋花被板住了一下巴,不敢直视爹的眼睛,因为爹的眼睛里都是逼视和挑逗,可她又不能不看,因为爹这时强横地抬高她的下巴,父女两人用眼光交流着,终于秋花拗不过他。
男人。
声音小而模煳,却让李江林听得毛细管里都觉得舒坦,他亲耳听到了自己的闺女改变了那个称呼,叫自己做男人,叫他这个做父亲的为男人,他从此就是秋花的男人,就是他亲闺女的男人。
他激动地把夹在闺女腿间的手抓上女儿的肉户。
好闺女,亲闺女,他觉得没有比自己用这个称呼更合适了,自己叫着亲闺女,而亲闺女叫他男人,比叫她老婆更加受用,从今以后,爹要用另一种方式去爱你,把你永远留在身边,做我的女人,做爹的女人。
那别人会怎么说?。
秋花看着激动成孩子样地爹。
不管别人,爹就只管你,你是从小被爹看着长大的,爹喜欢你的一切,你的象爹一样俊美的脸和深情地眼睛,还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
秋花,知道你哪里和爹不一样吗?。
不知道。
反正别人都说我长得像你。
秋花低低地说。
那是。
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从我那里流出来的,能不一样吗?。
爹——秋花听出爹又开始说那些荤话。
呵呵,怕什么。
他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爹说的是实话,我和你娘办那事时,一不小心就让你从那里跑出来了,跑出来干什么?。
就是想看爹这个东西,就是想张开口等着爹也那样喂你。
爹——你又胡说。
爹没胡说。
秋花,虽说你是爹的,可你也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知道吗?。
他有点痴迷地摸着她的嘴,就是你的小嘴,秋花感觉到父亲的手从嘴角滑到嘴唇,她不知道父亲为何会迷恋她的嘴。
你的小嘴让爹迷惑,令爹销魂。
还有这里,他捏摸着她熊前的那两团肉。
爹——你欺负女儿。
爹不欺负你,就是有点儿喜欢,喜欢你这儿,还有,还有你下面的那张小嘴。
她终于明白爹所说的小嘴指的是什么,那就是自己腿间的那个令男人销魂的风流窝,一时间脸红得像块布一样。
秋花,男人喜欢女人,就是喜欢自己身上没有的地方,爹喜欢你,无非就是你腿窝里那个风流窝,要不爹一见到你,就上了你,其实我内心里就是不想让你被别的男人抢了去,人家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到口的肥肉还能让给别人?。
爹嫉妒,爹馋羡,所以爹就把你的处女先拿走了,就是你以后跟了别的男人,爹也知足了,毕竟爹在你身上拔了头筹,尝了鲜,要知道,是爹为你开了苞。
要不,我会发疯的,试想想,自己费扯巴力养大的,等到好用了,却拱手送给别人了,谁人受得了?。
秋花,说真的,哪一个男人能进去你这个地方,我都会嫉妒,我愿意付任何代价和他交换身份,换那个权力,让他做你爹,甚至我跪下叫他爹。
李江林说到这里,已经让秋花有点感动了,真的难为他了,不说别的,就是爹为了自己甚至可以跪在别人面前叫他爹,就已经足以感天地泣鬼神了。
爹,你胡说什么,他做爹,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
我就专门做你这地方的看门狗,做你男人,饿了,馋了,咬一口,让你爷爷奶奶给你下聘礼,然后看着我和你上床,再给你爷爷奶奶生个孙子。
啊呀,爹,羞都羞死了,哪有爹做闺女的男人的?。
没有?。
没有,爹不是也做了吗?。
爹已经几次破门而入了,爬过你的肚子,吃过你的奶子,还不是你的男人吗?。
你爷你奶奶如果知道了,也会承认你这个儿媳妇的,我们亲过嘴、上过床的。
他隔着内裤触摸,发现女儿有点潮湿了。
你坏!。
你糟蹋女儿。
秋花这会使用的语言也有点变化了。
李江林紧紧地抱着女儿,不是糟蹋,那是强奸,可爹不是狠心,只是爹太喜欢了,爹如果不强奸你,您能心甘情愿地做爹的女人?。
爹知道,女人一旦被男人弄了,就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了,就会死心塌地地跟了他。
爹如果不用蛮力征服你,我就永远只能是你这个地方的守门员,可爹不愿做你门外的流浪汉,爹愿意做你的骑手,骑在你身上,和你颠簸奔跑;爹愿意做你的射击手,次次射进你的花心,秋花,今晚,就让爹再射一次,射进你的靶心,做你的男人。
李江林冲动地,秋花,瞒着你娘,把那个给我。
你得答应我,你不能让任何其他的男人进去。
有你看着,我能让谁进去?。
秋花幽幽地说,你不是我的守门员吗?。
秋花突然俏眼剜了李江林一下,剜得李江林浑身一酥,差点连魂儿都被勾了去,男人和女人就这样,暧昧着的时候,一举一动都是情。
李江林恨不能现在就抱着闺女求欢,可那心尖子仍麻麻酥酥的,让他控制不了自己,守门员?。
哈哈,其实每个父亲都是女儿的守门员,从生下女儿的那一天,父亲就日夜看着,欣赏着,欣赏着那朵小花日渐开放,好在小时候女儿的门窄,不轻易能进,可大了,那扇门就不紧了,就经不住别人的挑弄,有时甚至会自动打开,这时做爹得就会日夜加紧防范,防止女儿的门户大开,被人敲了门砖,不但辱没了家庭门楣,爹脸上也无光。
我李江林可不是那样的傻蛋,我整日整夜地提心吊胆地守着你,看着你,保持着你一身纯洁,到头来却让人进了你的门,在你身上快活风流,留着我干瞪眼。
爹不会干那样的傻事,爹赔钱赔力的养了你,不但要做你的守门员,还要做你的主攻手,别看李江林这么大年龄,可是一个标准的球迷,一提到守门员,他就联想到那一连串的动作,射进你的大门、点你的球、在你的边上蹭球、任意球。
他这一连串的足球用语,说的秋花云里雾里,可细一想想,脸就红了。
爹,那我以后可就不尊敬你,孝顺你了。
一抹羞红现于脸上,看得李江林感叹不已。
谁要你尊敬孝顺?。
我只要你服侍我,用你的那个,让我破门而入,射进你的——你就知道要那个——秋花露出难为情的神态。
傻丫头,爹喜欢你的时候,就想和你那个,男人和女人只有那个才说明两人好。
可你是我爹。
秋花
生硬地说,她对于爹的身份还是耿耿于怀。
又来了不是?。
虽说我是你爹,人伦上不能干那事,可事实上可以干的。
男人长个那个不就是干女人的那个的吗?。
你要是不让我干,还长个那个干什么?。
干脆是个石女或者二吊子得了。
那样爹想干都干不进去,既然长了,就得让我干。
爹和女儿至亲至爱,你是我的血脉,和爹血脉相连,什么是至亲至爱?。
就是爹进到你的肉里,这才是至亲至爱;什么是血脉相连?。
就是两人连接在一起,才是血脉相连,那男人和女人怎样才能血脉相连?。
就是用男人的凸起伸到女人的凹地,才是血脉相连。
秋花,爹和你的爱,是人伦上最大的爱,你不知道,爹看到你就冲动,你的奶子尖翘翘的新鲜而刺激,你那里流出的的汁液甘醇而甜美。
他替她拨弄垂在额前的一束碎发,看着她。
秋花被父亲看得羞得别过脸去,干吗老是看人家?。
我想看清楚你的样子?。
有什么好看的?。
秋花嘟哝一句。
好看,我的女儿,愈看愈漂亮,愈看愈爱看,你不但人长得漂亮,更长了一个迷人的东西。
他捧起她的俊脸,这都是因为有我这个俊美的爹。
那你看自己好了,怪羞人的。
傻女儿,还害羞呀,让你男人看看羞什么?。
你是谁男人?。
秋花说这话飞快地看了父亲一眼,你是娘的男人。
我是你娘的男人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别忘了,我和你上过床的,你刚才不是还叫了吗?。
秋花听的父亲这样说,羞得无地自容,她没想到父亲当面揭她的短。
啊呀,爹,你——?。
嘿嘿,李江林一笑,害羞了吧?。
这有什么,这比你裸露着给父亲还羞吗?。
你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了,叫也叫了,还有什么?。
没有了,都给你夺去了,都让你偷吃了,你这个偷嘴的馋猫。
她想起街坊四邻骂那些混帐丈夫搞女人都是这样,就随口骂了一句。
李江林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它没想到闺女会把他叫做偷腥的猫,那只有夫妻间打情骂俏时用的语言,可闺女却用在他身上。
对,我偷嘴,我偷我闺女的嘴,今晚我还要偷,偷我亲闺女的小肉嘴。
说这话心里就甜滋滋的。
爹,你怎么——秋花听到父亲说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坏心思,就躲着脚说,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下流。
下流?。
这怎么叫下流?。
这叫调情,说骚话,小俩口在一起都爱说这话。
脸贴到闺女的嫩腮上,嘴几乎够到秋花的嘴角,其实你才是偷嘴的猫,你偷吃了爹的,你的嘴那么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肠吞没了,还一吞一吐,一吞一吐的,好难看。
他调笑着女儿。
你,你笑话人。
秋花这时转过身,攥起小拳想打父亲,却被李江林抓住了,我的嘴哪有你的大?。
情急之下看着父亲的嘴。
还敢说你的嘴不大?。
爹的大香肠你一口吞到底,再大了还不连爹一口吞下去。
起初秋花还以为爹真的在说自己的嘴,这下听明白了,粉嘟嘟的脸潮红无比,哑口无言。
父女俩说到这里,都品味着刚才的话。
过了会,秋花强辩道,反正是你在偷吃,人家都说男人这样就是偷吃。
李江林知道女儿说得对,男人自来是偷腥的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从来就没有个饱。
自己要不是个男人,哪会就把女儿占了。
他拉下女儿的浴袍,摩挲着女儿的肩膀,一手揽过女儿的腰肢,靠在了自己的熊膛上。
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己的闺女,偷吃了你的馒头和包子;可你也是偷吃,偷吃了你娘的东西,你想想,爹的那东西可是你娘的专属物,是你娘的夜宵,可你却——我没呢,那是你强给的。
秋花道出了实情。
哈哈,就算爹强给的,你应该吃,爹的香肠反正也吃不坏,以后爹就专供你吃。
哼,那你还偷吃我呢。
爹偷吃你?。
从今以后,爹就不是偷吃你,爹是你的男人,男人吃女人的,名正言顺。
秋花,你的两个馒头白暄好吃,你的肉包子暄软肥腻多汁,比你娘有味可口。
触托女儿丰满绷胀的乳房,挑逗女儿的乳尖,李江林丝毫没有隐藏对女儿的欲求,下面飞快地对着女儿勃起起来,看,爹又想偷吃你了,吃你的小肉包。
秋花的脸满布着潮红,她再也受不了父这样的语言,爹,别再这样逗弄女儿了,我会受不了的。
爹就是让你受不了,你受不了了就会要爹,爹就背着你娘偷吃你。
可你不该这样子挑逗你闺女的,这样子哪还有做爹的样?。
秋花娇嗔道。
我不是说了吗?。
我不做你爹了吗?。
谁爱做谁做去。
就算我想做,在你面前,我也做不成了,光看着你,馋人答答的,那样的爹不做也罢。
我要做你的男人,你的新郎,做我闺女的新郎。
亏你说得出口,你到底还是我爹。
秋花纠正着说。
怎么说不出口?。
秋花,我每天都想着你,你要我怎么办?。
看着你那俊样子,我就想把你楼在怀里,我这爹还做得起来吗?。
可你说不是我爹就不是我爹了?。
你生了我。
这次临到李江林哑口无言了,这做爹的身份不是说去掉就去掉的,夫妻可以解除,职务可以罢免,称呼可以改口,可那种血缘之间的关系谁又能改变得了呢?。
好闺女,李江林一急之下抱着女儿哀求,那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既做爹又做男人?。
摇晃着秋花的肩膀期待着闺女的允诺。
你,你不是都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