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开颈上铁链,鹿瑶珊、李月娴被踹中后腿窝,旋即并排跪下。然后,在她们淫靡却又惊讶的眼中,仅仅三天前还在她俩围攻下游刃有余的蔺识玄,也被扯着头发,从破麻袋里“倒”了出来,由几个不通武艺的小角色反剪酥手强跪在地。
识玄...怎会如此不济的?莫非樊笼狗当真给她留了内伤?
然而还没等她们细想,一桶打自深井,冰冷刺骨的清水已经当头浇了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桶接着一桶,总共七八桶水后,三人已被泼得如落汤鸡一般,尤其是蔺识玄,“新娘子”中武艺本应最高的她却撕心裂肺的哀嚎着,然后腰杆一软,脱力般瘫成一坨淫美软泥。
元迩这才放心大胆地踱到她面前,得意地用官靴勾着她尖俏下巴,迫着她抬头,然后抠出其中堵嘴物以示“开恩”:“喜欢我钧阴元氏药局为江湖淫妇调制的新花样么?‘玉蒸笼’、‘侠女恨’,都是专治你不守妇道的贱婢的好药。”
巫山玄云般素雅的鬓发被打湿成络,披散下来时有种凄美。早些时候在师弟面前尚且从容自若的第一高手蔺识玄,眼下却毫无尊严地瘫软伏地任人用靴尖摆弄臻首。雌豹腰肢抽动着,却也拧不出分毫力气,已发青紫的薄唇胡乱发抖半天,也只是翕动着吐出不成段的字句。
“疼....好.....疼.....”
“要....死了.....”
分明一副全身心降伏的狼狈姿态,把李月娴,鹿瑶珊惊得目瞪口呆。作为天钧峰斗剑的失败者,同时也是与蔺识玄以剑交心亦敌亦友的“同好”,她俩应该是世上最清楚后者可怕武力的人,连这尊天煞魔星都被炮制到失魂落魄,究竟是什么药如此的可怕了?
“两位少安毋躁,”元迩似是很满意她们的反应,“马上,你们也会变得与这头高傲母猪没甚分别了——来人,先上‘侠女恨’!”
立刻有两只铁钳大手出现捏紧她们的琼鼻,同时咬了三天三夜的噤口之物也是被抠挖了出来,李月娴如蒙大赦,忙不迭张开嘴巴想摄取新鲜空气——然后便被强塞了一丸鲜红丹药再次噤口。鹿瑶珊见状立刻倔犟地屏气对抗,可美尻挨了几巴掌后,亦只能忍辱含羞地将红丸吞下。
一柱香时间,这次噤口足袜亵衣再次抠出扔在地上,大手掰开牙床,扯出香舌,检查她们已将那药老实咽进胃袋后,禁卒们便亮出钢刀,切割起了她们身上的银绳。
机会!
感受到牢不可破的绳笼开始松脱,静水眸子下亮起精光,一路乖巧驯服似已认命的花瓶女犯李月娴甩甩头,随后便毫无征兆地振臂,翻腕,足尖点地,将这贴身囚笼震散!
或许她温婉可人,或许她是三位“新娘子”中性子最不锐利的那位——但不要忘记,再柔软的剑亦只会是剑,而非可以无止境亵玩欺侮的摆件。因其低眉顺眼的表现而当真视她为小媳妇,只会被这柄武功已精进至无漏天的“怀剑”割至鲜血淋淋。
她飘起,似青云般飘起,没有言语能形容她这一跃的美姿。卷着满天的彩云与夕照,她宛如一匹绸缎的在半空舒舒展开,戟指作剑刺出。
第八重境界无漏天,欺心薄情剑,桃源望断!
一出手便是十成功力,李月娴就是要直取元迩,挟持这知县逃出生天,但当看到目标不闪不避,任由自己食指中指软软地陷进他咽喉皮肤时,李月娴就知道这算盘打破了,大错特错。
“咕......怎可能......”
感受着每一寸肌肉关节传来与久睡压迫四肢相类的麻胀感,李月娴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颓然倒地。她试图运动抵抗,可经脉大河就如同泥沙填筑河床般,慢慢分割孤立为无数互不联通的堰塞湖。
“山茄、蛇缠腰与瀛粟混合,不仅比寻常草乌头软筋散更加隐蔽精炼,对女子的效力亦强大许多——很吧,李大家?”元迩笑笑,看着年轻捕快拖死狗般将石鹤斋主拖回原位,“多亏了那个医师小荡妇,没有她把《药石篇》和盘托出,我这元氏药局又怎能如此迅速地异军突起了?”
“唔哦哦哦哦哦......”
“使不上劲.....”
生效极快,眨眼功夫,李鹿两位美人宗师就再也支撑不住地软倒在地。还是依靠一旁禁卒扭着玉臂才扶成跪姿。其余衙役眼疾手快,立刻趁犯妇们最虚弱的时刻七手八脚剥下她们衣物,也是剪碎她们与过去尊崇地位的最后一道联系!
“啊啊啊...求官爷.....别动....缠臀布......”
“有胆便试试,本座废了你咿咦咦咦咦!”
云纹道袍束带被扯断,露出裹藏其下的雪峰;鹅黄马面褶裙被揉碎,蹦出娇憨可爱的白兔。一位温婉词人,一位桀骜妖女,两人虽态度截然相反,结局却无甚差别:都是被剥得一丝不挂,挺着冒有甘美热气的娇躯,被一众衙役禁卒从耳根视奸到脚趾头。至于蔺识玄,她亦丝毫不做抵抗的被脱下男装和灯笼亵裤,安得闲碰都不敢碰,江湖上亦从无一人亲眼见识过的武曲星闺中秘宝,就这样被当做抹布随手扔在地上。或许这珍宝稍后会被幸运儿发现,然后被揣进怀里带回家中,被裹在脏臭龟头上来回套弄,用最后一缕残存的雌香向世人诉说她的主人是如何惊才绝艳天下无双,又是如何作茧自缚翻车于凡夫俗子之手,最后迎接被严厉监押管束再无逃脱可能的绝赞悲惨余生。
“这娘们痛昏过去了!”有眼尖的衙役喊道。
已经确确实实失去意识,蔺识玄那色素极少的眸子完全没了高光,只有一团漆黑盘踞在内,清泪开闸一般从内眦与眼梢淌出。乌青发紫的薄唇已连半个有意义的词也吐不出,只是无助的颤动分合,似乎在向上位者求告饶命,可凑近上去,亦只能听见含混不清的涎水声,以及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没有一丝赘肉,马甲线分明的凶悍豹腰下,赫然是武曲星小姐最为私密的白虎馒头骚茓,太过醉心于武道,蔺识玄甚至没有自渎习惯,于是那肥美刚刚出锅的白面馒头就严丝合缝,从没有被任何一根手指攻陷。一想到这蕴含这人世间最美好意味的白茓很快就要被湖庭城的贵人肏到肿胀外翻浆水涟涟,或许还要被印着上善会纹印的贞操重锁封闭管控,大伙的裤裆就毫无例外的鼓涨起来。
“最烈的药自然须配最烈的马。”还是元迩被诗书训练得比较无耻,率先幸灾乐祸地评论,“女犯功力越深厚,玉蒸笼的药力便去得越尽越猛烈,幸好这药膏效力并不持久——不然腌渍久了,你们这些贱婢的小爪子怕是连剑也握不得。”
再来回看看三位杀人不眨眼的凶悍犯妇即便松绑也无力抵抗的惨相,元迩终于释怀地长出一口气:“再给另两位新娘子也上妆‘玉蒸笼’!”
“玉蒸笼”则是一种清亮膏糊,对待它,禁卒们显然更加谨慎。只见最老练的李牢头、王禁婆二人飞快从腰间取下一副猪尿泡手套戴好,然后旋开铁罐封盖,将一小块玉膏放在手心,滴水揉成贵族小姐沐浴时常用的熏香油般模样,一股刺鼻的异香立刻于死监中弥漫开来。
不对劲,很不妙,不能被那东西涂到身上,略通岐黄之术的词人侠女李月娴内心立刻警铃大作,但任凭她嚅嗫着左挣右撞,钳着她这女犯的铁手仍未放松,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猪尿泡手套上泛着油亮滑腻的柔光,轻轻——但又千钧重地压在她前胸。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并非来自她,而是身边刚烈无俦的小妖女鹿瑶珊。似乎因为体质问题,她那赤条条的苍白身子将药力吸收的更尽——于是痛也来得更强烈。
痛?对,就是痛,如同一千把钝了刃的锯齿刀子划过,割坏玉肌、犁起经脉、带出筋肉,斫缺骨膜,但偏偏每一种痛苦刑罚都不能施加完全,而是抱残守缺浅尝辄止,永远埋在皮囊下隐隐发难。或是被整个扔进沸水里滚着,旋即再舀起来丢入冰水,直接将一层俊俏皮相激得脱离人体,然后再扔进沸水,循环往复地层层剥皮。
她低垂秀首,蹙着眉头发出苦闷如雌兽般的失态呜咽。这淫药名字果然贴切,如果说侠女恨是将她的筋骨“油炸”到酥软脱力,那这玉蒸笼便是把她皮肉“蒸煮”到娇嫩敏感,此时一次触碰、一根发丝或只是一阵微风拂过,都会带来海浪般滚滚抽痛。怪不得强如蔺识玄亦受不住昏死过去,这根本就不是折磨,这是把人当排骨在“烹”在“饪”,李月娴突然很后悔,如果自己没有鬼迷心窍地邀识玄来天钧峰顶,如果自己没有像个阴损小人一般唆使鹿瑶珊联手战她,那她们便不会被她负气交给樊笼司,她也不会因内伤而弄假成真......
泪眼朦胧间,她依稀看到跪在左侧的鹿瑶珊高昂美首,向后猛地反弓身体。即使有侠女恨的药力压制,“服侍”她上妆的两位衙役仍险些按她不住,直到他们狠狠踩着妖女素净的小腿,将那美胫踩得鞋印纵横,才堪堪将罪妇疯狂的反扑镇压。
“羔子养的,这假菩萨喷了!”
一片叫骂声中,闻香婊子鹿瑶珊迎来了她人生中首次并且绝非最后一次三茓失禁。她的苍白酮体因吃痛而烧成血红,宛如一根上紧钢矢的弩弦般反绷着。死命并拢的双腿之间潮吹蜜浆与混黄尿液齐飞,那架势简直像有人在她股间踩爆了一个水球。至于被羞耻心盘踞顽抗的最后堡垒后庭亦是宣告失守,肠胃充分消化后的米粥化作一道半稀半稠的黄箭,“噼里啪啦”射在地上。
“真她妈臭,这妖女吃屎长大的么?!”
“别叽歪,都溅老子裤腿上啦。”
“快拿水来!”
而闺中密友这凄惨而无能的丑态,也成了压断李月娴矜持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在只能自己听到的愤恨悲鸣中,樊笼司的三位待剐美囚,终于同时在钧阴暗无天日的死监中,迎来了属于各自的凄惨败北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