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到中后部分的时候,脱掉她内裤,直接摸她凹屄。
赤裸凹屄早已动情,黏液泛滥,弄我一手都是。
我疯狂揪她乳房,使劲拧,鸡巴在她阴唇间摩擦。
快感一阵阵袭来。
我插进去,肏她的屄。
我恣意强暴她,奸她满是粘液的凹屄。
她在绳子的制约里来回翻腾,如网中一条叫愤青的鱼。
我一边干一边捏她脸蛋,迫她观看镜子里那个被干得失的少妇。
我说:“你看……你看她那个骚样……”
她把头高高扬起,长发乱摆,嘴里哼哼唧唧。
由于我俩一直站立,她子宫微微下垂,我每下攻击都顶着她子宫颈。
她的凹屄被我铁枪插入、来回抽插扩张多时。
我拔出鸡巴,那屄口还保留挨肏时微微张开模样,
深层分泌的汁液还在慢慢流出。
我拿出刚买的木质乳钵和蒜,剥了一头蒜,砸碎碎的,汁液四溅。
槌杵上糊满了蒜茸、蒜汁。
我把那湿淋淋的槌杵插进她凹屄,猛捣她子宫颈。
我用那根槌杵狠肏她凹屄。
槌杵顶着她G点和子宫颈。
蒜茸、蒜汁刺激着她阴道和子宫颈娇嫩肉膜。
她此刻已把自己想象成陈惠芹了。
没有虐待成分的做爱多枯燥啊。我简直难以想象。
现在她已被我蹂躏折磨了一个小时。
多次高潮的体力消耗让她的脑门上渗出汗水。
脸蛋也潮乎乎的有汗。
几绺头发粘着热汗沾她额头和脸蛋上,乱,但性感。
我一直爱看健身女,现在找到原因了。
我解开她的绑绳,把她放床上。
我从她小包包里翻出两串钥匙。
我把两个钥匙环互相套在一起,然后分别箍住她左右大脚趾。
这样,她的大脚趾就被我固定住了。
很简单的道具,增添多少情趣!
我说:“扒开你的屄。”
她躺床上,膝盖弯曲分开,举起被“铐”在一起的脚丫,为我用力扒开阴唇。
前庭闪亮,有不少粘液。
她把我手按她阴屄上。
我轻柔调戏她尿道和豆豆,但再次“不着调”。
她的手指迂回来到凹屄。
我看出,骚货还想要。
我:“干你自己。搞你自己。”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激烈手淫,大脚趾在钥匙环里奋力挣扎。
我看她细细手指摩擦,不解恨,不杀痒,就把那根槌杵递给她。
她拿过槌杵往里边插。
她屄眼被扩张,红紫色,前庭满是污秽粘液,
发出女体骚香和蒜茸的气味。
所有的钟都停止摆动。
全世界的时间都凝固。
口液晶亮,顺她嘴角往外流。
她的嘴唇特标致。肉感。
我觉得好看。
她抓我鸡巴,引我鸡巴到她两扇屁股蛋之间,
让我鸡巴脑袋碰她潮湿的密封小屁眼。
我说:“趴过去,扒开屁屁。”
她顺从,趴过去,为我扒开屁股蛋,我看见她的小屁眼。
我吻着她的嘴唇,手指在她屁眼上摸,很轻易就把手指插到底。
她呻吟,特享受,脸上没有不适表情。
我手指在她屁眼里来回抽动。
她嘴里轻轻哼哼着,屁股颤抖抖动着,如一大块筋逗果冻。
我转动手指在她屁眼里开始来回抠挖。
她紧紧闭着眼睛任凭我玩。
我绕到她面前跪着,让她叼我鸡巴。
我的手指继续玩她屁眼。
过了几分钟,她的肛门随着我的抽插,适应了手指,渐渐发热,
也变的更松软些,没刚开始那么紧了。
我慢慢抽出手指,欣赏镜子里的她。
她跪趴在床上,屁股冲着镜子高高翘着,标准母狗姿势。
屁股、屁眼、屄眼都纤毫毕现。
两大脚趾还被钥匙环“铐”在一起,钥匙环阻流血液,大脚趾微微发紫。
我回到她屁股后面,舔她屁眼,有意在她肛门口多流一些口液。(唾能开塞。不蒙你。)
她哼叽呻吟。
我双手扶住她两胯,用两大拇指把她臀肉用力掰开,如掰柚子。
我抬起湿淋淋的大鸡巴,把滚烫的龟头顶在她肛门口。
我鸡巴狂怒,轻松穿过她括约肌,肏进紧烫直肠。
她柔软易弯曲,如碎布娃娃,任我摆弄。
我攥牢她青白屁股,用鸡巴狠狠蹂躏她软肠子,连根到底。
她喘。
她一股股淫水往外泄出。
我的鸡巴能感到她直肠内壁也加速分泌粘液(就是帮助排便、保护肠壁那种粘液)。
我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
她大屁股一下下颤抖着,像果冻遭遇八国联军。
她说:“使劲插我……让我快乐……”
我忽然很怨恨她,怨她对我做过的一切。
爱和恨紧紧纠缠,如鱼水共生。
我扳着她肩膀、揪着她头发,越肏越猛,越肏越禽兽。
她的肛门承受着钢鸡巴无情冲击。
我感到她的手悄悄伸到下边的屄口手淫。
她在钢辊蹂躏下“依依呀呀”,达到两次高潮。
钢辊过足了瘾,射精前拔出来(我干了她就够了。我要保存弹药)。
钢辊带得她肛门向外翻。
屁眼在经过奋力开垦之后,变得如此松软。
挨了这顿狠肏之后,她肛门括约肌一时收不拢,露着一个枣红色深洞,
我能看到里面暗红色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浊粘性分泌物。
她还撅那儿不动,光喘。
没劲了?还是没饱?
我抄起旁边一只暗蓝色酒瓶,瓶口朝里辱进她屁眼。
她还漂在发情的巅峰,哼着问:“流氓……干吗呢?”
我在她耳边说:“流氓正把酒瓶子往骚货屁眼里杵。”
她说:“你变态……”
经过多年共同生活,我知道,她说我“变态”的时候,等于夸我“有想象力”、“真可爱”。
我说:“黑社会抓住逃跑的鸡,怎么弄知道么?”
她激动得已经有点恍惚了:“怎么弄?”
我说:“把玻璃酒瓶塞进烂屄子,然后踹她小肚子,直到瓶子碎里边。”
她呻吟着,想象着落进黑帮手里饱受摧残蹂躏的这个不幸女人,是她。
我一边用酒瓶子干她屁眼,一边手淫她湿滑阴屄。
她呼啸着,再次达到高潮。
那声音在我听来,如救护车惨叫着驶过闹市区。
高潮如流星雨划过夜空,如昙花一现。
我抽出瓶子,仔细审视她可怜的小屁眼。
那屁眼微张、光滑、有粘液、翕动,如活鱼的嘴。
我俯下身舔她屁眼,用手指钻她软屄,缓慢悠长地舔她、肏她。
救护车开走又转回来,开走又转回来,盘旋徘徊,始终就在我耳边呼啸。
警笛呼啸声时高时低。我也数不清她究竟又达到了几次高潮。
管她几次!重要的不是数字。
我要她满足、要肏肿她,要她三天之内走路打晃、下楼扶墙。
我专心地舔她,手淫她,时不时拿大鸡巴选个肉眼肏进去。
她哀号着痉挛着达到高潮,冲上峰顶……
刚要走下峰顶,我一阵猛攻,又把她顶上去。
跟她做爱从来都是这样,缠缠绵绵,永无绝期。【“此恨绵绵无绝期”?……——8注】
事后她真累坏了,躺床上一动不动。
问她刚才的感受,她累得张不开嘴。
我坐床边看着她,回味刚才激烈战况,深感参不透。
中午还盘着头发的女强人,现在被肏成一滩软泥。
有人觉得女人都特高贵、特崇拜“女人肉体深处的温柔”,其实放屁。
啥风骚、闷骚、少妇、学生,骨子里都是骚货,都盼着连轴凶狠大肏。
我穿好衣服,说我要走。
她柔声说:“刚才我……还是挺激动的。这不好吧?”
我问:“怎不好?”
她说:“离了就不该再这样。”
我爱惜地摸她手腕。
手腕上满是绳子勒的红印,邪恶交错。
我说:“女伴看见会不会嫉妒啊?”
她说:“会啊,这回死定了。”
我问:“你肯定她们都干净?”
她说:“是啊。”
我问:“你们聚会就光磨镜子呀?”
她微笑,说:“嗯,有时也干别的。”
我说:“万一有特痒痒的你们自己杀不了痒的介绍给我,我帮着给挠挠,保证杀痒。”
她温顺地说:“你打药了吧?这么亢奋?悠着点。身体要紧。”
我说:“我是宁要激情,不要长寿。”
她说:“行,我给你记着这事……”
没说完就打上哈欠。
我给她盖上毯子,说,“睡会儿吧。”
她忽然变得特多情,看着我,目光粘粘的,拉着丝,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着。
我临走,回头看她一眼。睡相还没变。
我轻轻出门、关门。
咔嗒一声,门锁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