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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上文)
我挠她脚心。
她踹我一脚说:“哎呀讨厌!我不去!”
呱叽!我这心,从微波炉直坠冰窖。
我打开阳台门,站阳台抽烟,看远方天际。
天很晴。就是干冷。
风嗖嗖的。
我捻碎烟屁,往阳台外头一扔。
烟屁烟丝直接随风扬楼上去了。
我烦。
看来这屄只是进城享福的。
正烦闷,忽然感觉一双热热的小软手环抱了我的腰。
热的嘴唇贴上我的耳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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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在雪地里并排走。脚踩厚厚干雪,嘎吱嘎吱响。
她脸蛋红红的,朝气蓬勃。
我点燃一支烟,我一口她一口。
默契令人心动。
我搂着她走,低头看,我俩脚步居然一致。
我迈左脚,她也迈左脚。
我迈右脚,她也迈右脚。
也不是故意的。谁都没有意去踩点。就是一致。
以前跟前妻轧马路,她老跟我拧着。我左她右。我右她左。跟故意的似的。没辙。
我心里悄悄羡慕街头、公园里脚步一致的小两口。
如今我也有了默契“步”友。
但是,我不断提醒自己:她是我食客,是我房客,是我找的护工。
我叮嘱她:“在我妈那儿,想抽烟上阳台抽。”
她说:“哎。”
我冷冷嘱咐她:“做菜可别再咸了。”
她说:“咸么?我觉得不咸啊。”
我明确说:“记住,不是给你做菜。是给我妈做菜。谁给你工钱你听谁的。”
她说:“哦,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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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妈那儿。一夜没见,我妈憔悴了。
我先打开电暖器,告诉她别老舍不得那点电,人比钱重要。
我跟我妈明确说,每天我给结帐(省得给两份儿钱)。
我妈心不在焉答应着,明显出戏。妈妈心里在想啥?
先带小骚骚熟悉家里环境,介绍各种电器的使用,处处强调安全第一。
然后让她穿上围裙,开始收拾屋子。
我说我出去办点事,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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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公司料理股票那堆事儿,再把明年保险续上。
路过自由市场,进去买了一套木质乳钵,还有一斤大蒜。
据说用这家伙砸出的蒜末特细、蒜汁特香。
然后跟前妻联系。
我说:“我内天梦见你了,瞅你不那么忒好,挺担心你的。”
她笑说:“想我了就来,甭找借口。”
她在她内地产公司已跻身高层。多年媳妇熬成婆。不需请假就能离开。
她去老地方开房等我。
她也这么等过很多人吧……
见面地点在一地方税务大楼后头,一家秘密的私人会馆,
灰砖灰顶,灰头土脸,私密性极好,从外边看特不起眼。
进了门儿,里边整个一国贸长城,极尽奢华,应有尽有。
只要想想这种地方的高端客群,就不难猜到,装修使了多少重子儿,也肯定早回本了。
看这瓷砖缝里,这都是人油啊。拿民脂民膏堆起来的。
见了面,发现她头发盘起来了,高雅,文静,白嫩,挺少妇的,
属于妩媚女强人那种。
我说:“气色不错嘛。”
她说:“那是。”
我说:“透露下秘诀。”
她说:“女人养颜要靠‘做’。做爽了,心情就好,吃嘛儿嘛儿香。”
我问:“有冇跟女人啊?”
她说:“废话。现在谁还找男的啊?我们现在这圈子,都是离了婚的、对男的彻底失望了的。”
我说:“别的我不懂,起码女人比男的干净。”
我洗了一个冷水澡,狂吼着冲。
花洒下,冷水激得我手舞足蹈,如站炭盆。
每次见她,我都这样,洗完暴爽,也是炫耀一下。
我出来擦干,她冷冷说:“当心冻着。岁数不饶人。”
我说:“哟嗬嫌我老呀?”
我拔去她盘发银针。
长发无声散落。
唔,现在有点风尘样子了。
我脱掉她毛呢裙,但保留她的内裤。
我故意隔着她内裤摸她凹屄。
内裤凹缝微微湿润。
我从容不迫,抹三下阴唇、带一下豆豆,故意那儿胡蹭,
没有章法的样子,让她着急,逗她气,拱她火,逗蛐蛐似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什么叫挑逗啊?你得撩她。她急你不急,此上乘境界。
我说:“知道么?后来从世贸废墟挖出一空姐,俩手被电线捆绑。”
她说:“我也想试试那种感觉……”
我喜欢听怀里的女人呻吟着说出心底愿望。我装糊涂:“怎么试?”
她说:“你可以把我绑起来……”
我看了看,手边还真没绳子。
她倒是穿着长丝袜,可我不爱用丝袜捆绑。
丝袜有弹性,很难捆瓷实;一绷还就特细,阻止血液流通,容易出危险。
我的目光落她小包包上。
包口有一圈尼龙绳,精致,干净,粗细、长度都还行。
我解开那绳子两头疙瘩扣,给卸下来,把她双臂扭身后,手腕子捆一起。
她说:“唔……可以再紧点……”
我又使劲勒三勒,系牢再看,绳子已经啃进她小手臂和手腕皮肉。
她全贯注于我给她的感觉,略有敬畏,更有唤起、兴奋。
我把她拉起来,面对写字台前的大镜子。
我俩一起往镜子里看。
镜子里那个被绑起来的少妇,无助的样子,楚楚可怜。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应该知道,这种地方镜子后边都有探头……”
她点头:“对。”
我继续调情:“我刚去保安部看了,今天负责监视器的小伙子特帅,才十九岁。”
透过她的真丝上衣,我看见她粉褐色奶头在慢慢挺立。
我说:“现在他正一边看着你,一边往外掏他大鸡巴。”
我扒开她上衣,对着大镜子捻她奶头。
我一边亲吻她脸蛋,一边耐心地折磨她奶头。
我对她耳语说:“骚货,你奶头变大了。”
她呻吟着含混说:“嗯……唔……肏我这贱屄……”(对我说?还是对保安小伙子说?)
我说:“你这不要脸的,当着人家小年轻的犯贱……”
她呼着热气说:“唔……我贱……”
我说:“瞧瞧你给人家刺激得,鸡巴都快胀裂了。”
我把她穿的长统丝袜扒下来,把她右腿抬起,
让她光脚丫踩镜前写字台上。
我用长统丝袜糊盖口鼻,深深呼吸。
淡淡的脚香让我迷醉。
我把手从她屁股后边伸到前边,把她裤衩扒到左边,手淫她的屄屄。
我冲着镜子里假想敌揉搓她滑润的贱屄。
她的屄屄冲着镜子里假想敌排出体液。
她很激动,对镜子说:“我动了情……我动情了……小母狗发骚了……摸我下边……对……”
淫荡。骚。多水的屄,如汁液饱满的李子蜜桃。
我把中指插她凹屄里来回捅。
她兴奋起来,发骚了。
我伸进两根指头手淫她的屄。
她急切地晃着屁股,用屁股找我的手指,好像里边剧痒不堪。
看她在欲望的火焰上被煎熬,怪难受的样子。
出于怜悯,我手上动作加快,改成狂暴手淫。
我的手飞快地在她肉穴里捅,如邪恶小攮子。
雷管在嗤嗤冒烟。眼看就要被引爆。
我说:“你好不要脸啊!淫妇。贱屄。”
淫妇点头“嗯”着,呻吟着应声,算是承认我给她的头衔。
她的高潮突然发生,比预想的还快,如涨价。
她踮起脚尖拼了命挺动腰肢,断续痉挛,
像女犯看到行刑的走过来,便开始激烈抗议。
高潮中,她面部扭曲,嗓音震颤、顺从。
她高潮刚过,我把长统丝袜一点一点塞她屄里,
完全塞进去以后再慢慢拽出来。
丝袜如啮齿小兽,在贪婪咬嗜她屄肉,给她怪异刺激。
揪出来的丝袜带出骚汁,湿滑不堪。
闻闻,有一股酸香,还有一丝腥咸。
我再给塞进去。
她说:“再给我讲一遍陈惠芹的故事……”
我说:“老掉牙的,都讲过一百遍啦。”
她说:“再讲一遍嘛……”
我说:“你怎么也不进步啊?”
她说:“哎呀讨厌啦……快点……”
我给她讲,这次揉进一些女女情节。
她听得呼哧带喘,浑身哆嗦,激动得如一只即将被拉出去溜的母狗。
她赤裸裸面对大镜子,面对潜在的偷看者,放肆地高潮了。
苦心营建的道德、尊严在瞬间崩塌。
这次,她的高潮沉稳绵长,但不可挽回,像一场蓄谋已久的泥石流。
我知道她特喜欢当女英雄,满脑子《卓娅》、《江姐》什么的。
战争、敌特、审讯给我们留下了无尽的BDSM幻想遗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已渗透进了动情基因。
瑞士、奥地利这些永久中立国的公民对BDSM的狂热程度八成比不上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