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披上一层新绿,人们脱去厚重的衣服,换上单衣,到处充满春的气息。
二丫经常回家收拾,每次收拾完,都会坐在炕上发呆,想铁蛋,也想公爹,多幸福的家啊,就好像在昨天,可如今,人去家空,怎么能不悲伤。
这天傍晚,二贵哼着十八摸走进村里,远远看见二丫进入自己家里,心里一股浴火升腾,左右看看没人,悄悄进入院子,慢慢靠近窗户,屋里灯亮了,蹲在窗户底下的二贵,慢慢抬头向屋里看,二丫正在打扫,干净利索,打扫的很仔细,二贵腿都蹲酸了,正打算溜走,突然发现二丫放下手里的抹布,擦了一把汗水,转身打开屋里的门,吓的二贵赶紧悄悄爬走,躲在烟囱后面。
二丫出来,左右看了看,天已经黑了,在烟囱边站住,背对着二贵,解开裤带,快速脱下裤子蹲下『哗哗』的撒尿。二贵差点昏厥,激动兴奋的注视着二丫大白屁股,哗哗的尿声更加刺激二贵,鸡巴硬的发疼,闭住呼吸,双手颤抖。
二丫已经撒完尿进屋了,二贵还在那里傻傻的趴在烟囱上,半天回过,悄悄走到二丫撒尿的地方蹲下,用手蘸了一点尿液,放在鼻子底下问问了,浓郁的尿骚味刺激的二贵直哆嗦,鸡巴快要爆炸一样难受,浴火燃烧,心一横,豁出去了,今天非操二丫不可,就是枪毙也他妈不在乎。
二丫此刻已经烧好水,好久没洗澡了,今天也是热的难受,打算好好洗洗,关好门,用洗衣盆装满水,脱光衣服,开始清洗。
二贵咽着口水,注视屋里赤裸的二丫,我的妈呀,二丫真白,俊美的脸庞,高耸的双乳,纤细的腰身,浓郁的阴毛,大屁股更加彰显出少妇的韵味。
二贵看痴迷了,二丫洗完,擦拭着白皙的身子,慢慢的手伸进双腿间,闭上眼睛,渐渐地脸色红了,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二贵心里一乐,暗想,二丫经历过男人了,已经两个月没挨操了,想男人了,嘿嘿,女人都一个味。轻轻的用手推门,门划上了,急的二贵直转圈。
厨房的窗户有条缝,惊喜的二贵颤抖着轻轻一推,窗户开了,慢慢的,悄悄地爬进去,快速脱光衣服,挺着坚硬的鸡巴,慢慢推里屋的房门,轻轻打开一条缝,里面的二丫已经躺在炕上,闭着眼睛正沉浸在下体的快感。
就在二丫感觉有个人影的瞬间,二贵已经扑过去,压在二丫身上,鸡巴在二丫腿间钻,吓的二丫惊叫一声,发现是二贵,开始奋力挣扎,嘴里怒骂:操你妈,放开我,我喊人了。
二贵淫笑着用力抓住二丫双手,喘息着威胁道:你喊吧,吗个小寡妇勾引我,谁不知道我给你家拉帮套,衣服是你自己脱光的,看谁相信你,二丫,给我吧,我,我不会亏待你的,给我一次吧,你他妈要不给我,我,我就当着你爹面操你妈,气死你爹。
二丫的反抗一停顿,二贵那凶恶的鸡巴噗嗤一声插入二丫阴道,二丫『啊』了一声,下体带着痛楚,又带着久违的快感,用力扭动身体,试图把插入体内的鸡巴挤出去,无奈这更激发了二贵的淫欲,猛的抽插几下。
二丫绝望了,心里愤怒又羞愧,屈辱的泪水流下来,停止了反抗,愤怒的骂道:畜生,你,你,不是人,你,你不得好死。
二贵挺动屁股,鸡巴在二丫湿润流水的阴道抽插,嘴里淫笑着:嘿嘿,我,我是畜生,我,我操你了,二丫,嘿嘿,别装正经,你,你比你妈骚多了,啊啊,操你舒服吧,啊啊,逼都流水了,嘿嘿,刚才摸逼为啥,不就是想鸡巴了吗?嘿嘿,我会操逼吧,啊,啊,好紧的逼呀,操死你。
『啪啪』的一阵猛操。二丫心里都是恨,狠妈,恨二贵,更恨自己,恨妈妈跟了一个恶棍,恨二贵强奸自己,恨自己下体居然很舒服,恨自己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又恨铁蛋抛下自己走了,很公爹,为了脸面不敢带着自己出去,满脑子混乱极了。
二丫记不清二贵在自己身上操弄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高潮,麻木的坐起来时候,二贵已经走了,低头看着自己私处,残留着二贵白花花的精液,疲惫的下地,拼命的清下下体,屈辱的泪水不停的流淌。
二丫想过死,想过告二贵,可心里放不下病重的爹,放不下对铁蛋的承诺,也放不下脸面,告了又如何呢,自己还要名声啊,自己不能向妈妈一样啊,天啊,我命好苦啊,呜呜的哭泣。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二丫才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西屋灯关着,寂静的夜里,隐隐约约听见某种声音,二丫本能的一哆嗦,一股恨意从心底升起,二贵这个畜生,居然有胆又来家里,而且和自己的妈妈干那事。
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仇恨,拿起烧火棍,就要闯进去,就在关键时刻,听见里面玉琴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二丫耳朵;狗子,用力,啊啊。
二丫惊呆了,不是二贵,是狗子,狗子在操自己妈妈,无力的垂下手,悲从心升『我咋有这样的妈呀,回到东屋,爹已经睡了,二丫流着眼泪,衣服也没脱,躺在炕上,不敢闭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睡梦里,二贵张牙舞爪的撕裂自己的衣服,自己拼命挣扎,猛地睁开眼睛,爹喘息着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断断续续的说:二丫,咋,咋的了,二贵欺负你了?告诉爹呀。
二丫紧张的说:没,没有,爹,我,我只是做了个梦,没,没事了,爹早点睡吧。
王大柱已经明白了,梦里二丫的哭喊已经说明一切了,忍不住老泪纵横,一股怒火在燃烧,看着憔悴的女儿,暗暗下了决心,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过了几天,王大柱看见二丫更加沉默寡言,叹息一声,把女儿叫到眼前说:二丫啊,爹对不住你啊,我这身体拖累你受苦了,你不说爹也知道,爹心里明镜似的,爹放心不下你啊,你还年轻,到啥时候都不要想不开呀,寡妇门前是非多,没个男人不行啊,可咱这附近,没有一个合适的,爹想好了,还是出去吧,去找你公爹去,在玉田身边,我放心,最近狗子经常和你妈在一起勾搭,我隐约听见你妈还想让你嫁给狗子,我都明白,你就是守一辈子寡,也不能跟狗子啊。
二丫咬着牙说:爹,你别胡思乱想,我没事,你放心,你还得多活几年呢。
王大柱叹息一声说:爹这辈子活的窝囊,可爹也是汉子。说完费力的打开炕柜门,摸索半天拿出一个布包,轻轻打开,里面有两千块钱,塞给二丫说:这点钱你拿着,虽然不多,可关键时候还是有用的。
二丫说啥也不要,王大柱生气的说:在不拿着爹生气了,二丫无奈接过钱说「我先给爹保管者。
二贵来了,带着好多东西来了,强奸二丫后也很害怕,好几天没动静,觉得二丫不会告发自己,不觉得心中暗喜。
二丫看见二贵进来,愤怒的转过身。二贵嬉皮笑脸的说:瞧二丫长得越来越好看了。
玉琴从西屋出来瞪了二贵一眼说:今天出息了,知道孝敬了,哈哈。
二贵恋恋不舍的和玉琴进西屋。王大柱强压胸中怒火,默默祈祷自己挺住,一定挺住。
夜色降临,王大柱对恐惧的女儿温柔的说:二丫,你回家住一天吧,爹想静一静,好孩子,不怕,明天都会好的。
二丫也不想在看见二贵,没怎么想,逃跑一样回到自己家中,仔细检查门窗,锁好后,蜷缩在炕里。
王大柱用力深呼吸几口,颤抖着从褥子底下掏出一把剪刀,费力的爬下炕,一点点爬到西屋,停下深呼吸,又怕被屋里人听到,捂着嘴,里面二贵和玉琴激烈的交合,淫叫声不断。王大柱心里滴血,嘴角抽搐,他在等待,等待最佳时机。
平静了,过了一会,传来二贵和玉琴的鼾声,王大柱推开门,一点点爬过去,一点点爬到炕上。天已经热了,二贵光着屁股,搂着同样光屁股的玉琴,正在做梦。
王大柱用最后的力气,伸出剪刀,对着一条腿跨在玉琴身上,腿间刚操过自己老婆的鸡巴『咔嚓』一声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