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芸琳也说,吴静雅跟她一样,都是天生适合肛交的那类女人。第一次进入比一般人容易很多,痛感也轻,尤为难得的是,还会有强烈的肛门高潮。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福气能享受到这种高潮的。
虽说骗了齐鸿轩,但毕竟在他进入前,吴静雅的屁眼也只是被毛彬杰干过三次,无论是紧凑的程度还是鲜嫩的色泽,说是处女也不为过吧?
齐鸿轩完全蒙在鼓里,他正在为前戏忙得不亦乐乎,而吴静雅的心思却飞回到上周的深圳。
偏转头,望着紧闭的窗帘,吴静雅心里浮起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论豪华程度,今天这家酒店,当然远比不上自己和薛芸琳在深圳时住的悦丽豪庭,只是这窗帘的色彩和花纹,倒有些差相仿佛。
那天自己也被摆成现在这么一副模样,望着卧室里拉紧的窗帘。头顶的灯放着明晃晃的光,身后一个男人正在她的肉穴中毫不留情地快速冲刺,眼看就要到发射的边缘。
薛芸琳搞定了三个男人以后后,觉得满身满脸都黏糊糊的太难受,说要去洗一洗,把卧室大床让给了闺蜜。已经歇了好一会的炮哥笑嘻嘻地跟着她,说要和大美女洗个鸳鸯浴。
吴静雅被小杨和小白抬进了卧室,被四仰八叉地扔到了床上,一根半软的混杂着各种味道的酸臭肉棒很快就递到嘴边,下身也突然被带着一丝冰凉的硬家伙顶住,吴静雅往两腿间瞟了一眼,发现是根乌黑粗硬的仿真肉棒,一颗心刚放下些,嘴边的肉棒已经毫不客气地掀开她的双唇,她只能张口,将它吞下大半。与此同时,仿真肉棒也填满了她下身的小洞。
即便是在射精后的间歇期,男人们也没停下玩弄她的花样,更别说,在小杨和小白恢复状态后,吴静雅毫无意外地又被这两人先后操了一回。
短短两个小时,被四个男人先后插入,而且因为怕过敏,不能戴套,吴静雅的肉穴每次都会被射得精液满满。所以每次换人插穴前,她总要去卫生间清洗一下,终于筋疲力尽。
小白插到即将射精时,把身后的位置让给小杨,自己则跑到吴静雅面前,让她吸吮肉棒,直到精液喷薄而出。其实,吴静雅最喜欢这样。要是精液射进了阴道,她还得把精液抠出来才能品尝美味,直接射在嘴里,她无需多余的动作,就可以直接吞咽。
在很多女人看来腥臭肮脏的精液,对吴静雅来说,实在是格外香醇诱人。她原本也不知道自己对精液还有这样特别的欲望。大学时,有一次,后来的丈夫、当时的男友沈伟长一时没能控制好,享受口交时直接射在她嘴里,咽下很多精液后,吴静雅这才发现原来精液竟是如此美味,由此对它产生了异常的迷恋。
然而沈伟长完全没有任何怪异的性癖好,他的性生活无比正常。这让作为女人的吴静雅不便表现出对精液的痴迷。实在心痒难熬时,她会在和丈夫做完后,假装去卫生间洗漱,然后把偷偷带进去的安全套里的精液都弄出来,一点不落地舔吃掉。
而在齐鸿轩这种纯粹的床上情人面前,吴静雅干脆就没了顾忌,尽情地表现出自己对精液的喜好。在深圳的这些男人面前也是如此,在小杨在她肉穴中发射后,吴静雅毫无羞耻感地伸手到胯下,一把把掏出肉穴里的精液,送到嘴里,那种急切渴求的欲望丝毫都不加掩饰。
眼前两个男人看得直乐:“操!这贱货真他妈骚!”
吴静雅索性大大地张开腿,把自己从肉穴中抠出精液的场面完全暴露在这两人面前。他们以为她是个骚贱的玩物,她又何尝不是把这些男人看作是会行走的生殖器?他们的价值无非是顺眼的外表,合格的体力和一根鲜活粗壮的肉棒而已。要是稍加表演就能挑逗得他们热血上头,继续在自己身上卖力抽插,最终获取快乐的反正还是自己。
骚就骚,贱就贱,反正自己都起名叫陈小贱了,当然应该名副其实。
卧室的门没有完全闭紧。外间隐隐传来薛芸琳的叫声,显得有些闷。应该是外面的哪个男人又开干了。
小杨和小白忍不住出去观战。整张大床都留给吴静雅。她翻转身,舒服地趴在床上。
外间的薛芸琳尖叫着:“我操,怎么都出来了?”
床上的吴静雅笑了,可以想象薛芸琳此刻被五个男人围着的感觉。幸亏自己刚把其中两个榨干,短时间内,他们顶多只能看看摸摸,想搞其他花样,肯定有心无力。
“你也想操?等一下,我吃不消你们五个!”薛芸琳火爆的话语一直没停,时不时地放声浪叫一会。吴静雅一边听着外面的战况,一边歇着恢复体力。
“你的太粗了,等一下,要抹点油!啊!操!你他妈往死里操啊!”
薛芸琳的叫声越来越放纵。
“用老娘的屁眼把你鸡巴夹断算了!你这个……唔……”突然,薛芸琳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过了好一阵,终于又响起了薛芸琳的声音,不过这次却显得低沉含糊,听不清说了什么,只听到几个男人哄然一笑。突然,铃声响起,乱杂杂的笑声瞬间平息。手机响了一分多钟,薛芸琳接起电话。
听她的口气,这个电话应该是她丈夫石厚坤打来的。薛芸琳随口瞎扯自己的行程,说她和吴静雅刚从世界之窗回来,进房间没多久。
吴静雅在卧室里听着她的鬼话,心里好笑,起身走了出来。
刚出门,她就吓了一跳。除了薛芸琳在说话,别无声息的外间实际上仍然干得热火朝天。薛芸琳一手拿着电话,跪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炮哥正跪蹲在她身后,不停耸动着下身;小盛坐在沙发正中,薛芸琳的上半身从他身前大腿上横过,他两只手都放在她身下,揉捏着她的乳房;毛彬杰扶着椅背坐在沙发扶手上,薛芸琳说话时,用空着的那只手撸动他的肉棒,换成石厚坤说话时,她就把肉棒吞到嘴里嘬上几口。
从屄、到胸再到嘴,身上三个部位正被不同的男人玩得不亦乐乎的薛芸琳,说起话来却不显半分异样。吴静雅相信就算此刻换做自己在电话那头,也绝想不到她此刻正在做什么。这份本事让她佩服不已。
小杨和小白坐在一边,暧昧地笑,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好戏,他们倒不是不想参与进去,只是状态还没恢复,薛芸琳身边也没有更好的位置了。见吴静雅出来,小白跳起来,扯着她坐到两人中间。
吴静雅还没坐稳,两腿间就挤进了一只手,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她湿乎乎的肉穴,两边乳房也都被握住。
她的肉穴依然保持着湿润,却不是自己淌出来的淫汁。刚才小杨在她的肉穴里射得一塌糊涂,尽管她已经掏吃了许多,但穴中沟壑轮回,还是有许多精液残留。此前她贪懒,一直躺着,精液从肉穴中流出,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也让穴口一直滑润着。小白想用手指玩她的肉穴,却搞得指头沾满了精液。
他也知道刚才在这女人下身留精的并不是自己,不由得笑骂一声,抽出手指,正想甩两下,转念却把手指递到吴静雅嘴边。
吴静雅白了他一眼,张嘴把两根手指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净,最后还将含着指头,吸得啧啧作声。
薛芸琳这时已经打完电话,重新开始浪叫。可能是刚才憋了太久的关系,她叫得越发大声,花样百出。幸亏五星级酒店的隔音效果足够好,不然就凭这房间一下午接连不断的叫床声,早该有人投诉。
从吴静雅的角度看,炮哥那根戴了粉红色超薄避孕套的肉棒,正满满当当地塞在薛芸琳的屁眼中。肉棒奋力抽插,而粉红色之下那抹黝黑的阴毛和本该被填满,现在却空着的肉穴,显得格外扎眼。
奋战的两人中,毛彬杰先射,薛芸琳特意打扮过的漂亮妆容被射了个满脸花。
而炮哥又坚持了几分钟,终于也嗷嗷叫着射了精。也许是这一炮打得太久,从屁眼里抽出肉棒后,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呼呼气喘,盛了一大泡精液的避孕套前端精囊倒垂,他一时也顾不得去摘。
小杨突然兴奋起来,让炮哥赶紧把避孕套取下来,拿给吴静雅干一套子热辣新鲜的精液。
“这贱货喜欢喝精液,别浪费了!”
几个男人都大声说好。
吴静雅对精液确实有癖好,可一想到这个避孕套此前放在薛芸琳的屁眼里,不免也有点恶心,连连摆手,不愿接受这个“馈赠”。
可男人们怎么会放过她?小盛跑过来抓住她两只手,小杨则按紧了她的腿和腰,不让她左右乱晃。小白扳着吴静雅的头,使她仰面朝天,捏住下巴逼她张开了嘴。炮哥提溜着避孕套过来,把里面的精液都倒在她的嘴里。
等被迫仰着头的吴静雅不由自主地咽下嘴里的精液后,几个男人才放开她,哈哈大笑,纷纷鼓掌。
屁眼里射出的精液,想想真是让人又恶心又兴奋啊!
吴静雅终于被齐鸿轩的连声催促叫回了现实。他做足了半个小时的前戏,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吴静雅让他躺好,自己则倒着趴在他身上,与他摆出一副69的姿势,一边让他继续用手指润滑自己的屁眼,一边为他吸舔肉棒,确保他能以最佳状态开始肛交。
在她真正为屁眼破处那次,帮毛彬杰口交的是薛芸琳,而吴静雅舔的则是这男人的屁眼。
下楼吃过晚饭,回房间又被几个男人分别操了几回后,另外四个男人在晚上十点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只有毛彬杰留了下来。按他的说法是要尽尽地主之谊,第二天继续陪这两个女人玩。至于是出去玩,还是在床上玩,就看到时候的心情了。
干了大半天,被操了六七次,吴静雅本来已经过足了瘾。薛芸琳却不依不饶,非要闺蜜坚持干完今晚的最后一炮,让毛彬杰给她的屁眼破处。
吴静雅本有些不好意思,可夹在这两人之间,独力难支,终于松口答应了。
洗过痛快的热水澡,三人回到卧室的床上。淌满了淫水和精液的床单散发着浓重的臊臭,恰是现在这种时刻最佳的催化剂。
毛彬杰本就准备好要和同伴狠操薛芸琳的屁眼,随身带了好几瓶润滑液。下午,另外几个男人谁都没放过薛芸琳后面的洞,已经用掉了近一瓶半润滑液。剩下一半多的那瓶就全被毛彬杰用来帮从未经历肛交的吴静雅疏通肛门。
破处前的这次前戏,毛彬杰保持了足够的耐心,搞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为了让他在帮吴静雅做准备的同时,自己也能享受些乐趣,薛芸琳不惜力地爬上爬下,不断吸舔着他的肉棒和屁眼。
吴静雅准备得差不多时,薛芸琳还在帮毛彬杰舔肉棒,舔得不亦乐乎,一时舍不得放嘴。吴静雅见他们两人忙活得热闹,突然也起了兴致,爬到男人身后,把脸凑到他的屁股间,帮他舔起屁眼来。
前后夹击之下,毛彬杰的肉棒被刺激得坚硬如铁,捅入吴静雅菊洞时也是势如破竹,一往无前。
和毛彬杰相比,齐鸿轩的刺入就显得拖泥带水。吴静雅本是为了假装自己真是第一次,所以在被插入时刻意叫了几声疼,其实当时虽然确有痛感,却远比不上第一次,完全可以忍耐。
齐鸿轩却被这叫声吓到了,在龟头钻进屁眼后,他停了下来,不再前进。这样一来吴静雅反而真的别扭起来。男人龟头和包皮连接处的凸出那圈肉棱通常是整根肉棒最粗的部位,此刻正是这圈肉棱卡在她的屁眼口,不前不后,不上不下,堵得她又胀又痛。
“插进去!插进去!你停在那儿好难受!”吴静雅顾不得再装什么,摇晃着脑袋急迫地叫着。
齐鸿轩当然不想停,只是生怕插坏她的屁眼,见她这幅又狼狈又痛苦的样子,内心充满了征服的快乐,正好这女人自己求着他插进去,乐得继续前进,索性把整个肉棒完全都捅了进去。
屁眼果然和肉穴大为不同啊!
相比而言,似乎肉穴的弹性要好一些,而屁眼的紧与韧则更胜一筹。肉棒每次抽动都像被周边的肉膜死死裹住似的那么费力,摩擦起来自然也更有劲道。
齐鸿轩尽情感受着这片“处女地”的生涩。终于有一个女人向他敞开了身体的全部空间。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吴静雅甚至比把处女身留到了新婚夜的宋斯嘉,更像是被他齐鸿轩完全占有的女人。她才是第一个完全匍匐在齐鸿轩脚下,为他释放全部的女人,而他当然也是第一个彻底占有了这个女人的男人。
这种感觉简直让齐鸿轩都要飞起来了。
而吴静雅也快飞起来了。在被毛彬杰开发过屁眼后,她才知道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竟然是在那里。肉穴被插,她当然也有高潮。但屁眼被插时的巅峰却是她此前从未感受过的,而且用不了几分钟就能轻易地攀登一次。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坚持个十来分钟,就能用连续两三波高潮,把吴静雅送上几乎不要任何尊严的极乐境界。
破处的第二天,睡到十一点多起床,三人还是离开悦丽豪庭,出去晃了一圈。不过也就是象征性地转了转,吃过中饭,不到下午两点,他们就回了房间。
这时整个房间已经恢复了清洁和整齐,也不知道清洁员在面对那样一张明显不知道流淌过多少体液的大床时是怎么想的。不过,这就不是这三个人需要关心的了。他们迫不及待又滚到了床上。初尝肛交妙处的吴静雅当然还想再一次攀登顶峰,可这次她没抢过更会发骚的薛芸琳,只能等着第二炮。
射过薛芸琳一次,又在两个女人卖力伺弄后恢复状态的毛彬杰显得十足坚挺,在吴静雅那个紧得能让缺乏经验的男人用不了几分钟就射的屁眼里,他支撑了足足二十分钟才猛射一通。被之前一波波连绵不绝的高潮刺激得欲仙欲死的吴静雅甚至被操得尿了出来,刚清理完毕的床铺被她肆意喷射的尿液搞得一片狼藉。
薛芸琳惊叫着跳下床,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不要脸的骚货!你直接就这么尿啦?”
这一瞬间的吴静雅满脸飞红,把整张脸都埋进枕头,根本不敢看那两人。但没过几秒钟,她却不得不又抬起头,屁眼里的高潮让她必须尖叫,不然根本无法宣泄快感。
正是这种全然无法抵御的快感诱惑,才让她明知这两天家中事很多,下周一之后,才是约齐鸿轩开房的最佳时机,却还是如此急切地提出了今天的约会。照正常的周期推算,下周二或周三她就要来月经,一等又得是一周。尽管就算来了月经,也不影响后面这个洞,但毕竟很不方便。吴静雅不想再等了!在从深圳回来后的每一天,她都期待能再有一个男人,插进自己的屁眼,狠狠蹂躏自己。
吴静雅一边感受着菊洞里的无穷快感,一边艰难地说:“下个……星期一开始,我老公……要去外地工作,至少……要一两年,每星期最多……只有……周末能回来。以后,我们就方便多了……到时候,你想不想……每天操我的屁眼?”
“好啊!”齐鸿轩快要到忍耐的极限,沉着嗓子说,“每天操你,操得你这骚货只认识我一个人的鸡巴!你的屁眼只给我……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控制不住冲动,一射如注。
随着肉棒缓缓抽离屁眼,精液“噗”的一声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慢慢淌下。
眼前的宋斯嘉扯了许多纸,凑到嘴边,将口中的精液都吐在纸上。齐鸿轩恍惚了一下,将眼前妻子嘴边的黏液和记忆中大腿上的合二为一,突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已经在妻子嘴里射了。他下意识地看了眼肉棒,除了龟头顶端还有些许白浊,其它部分油滑水亮,被宋斯嘉舔得干干净净。
想到这根肉棒下午在吴静雅屁眼里沾来的所有污渍残垢——润滑液也好,精液也好,粪便碎粒也好——此刻已全都进了妻子的嘴里甚至是肚子里,齐鸿轩的兴奋劲完全不亚于给吴静雅的屁眼“破处”时。
自己这气质优雅的老婆舔着进过屁眼的鸡巴,还可能把别的女人的屎粒吃到胃里,光想想就令人兴奋得想要大喊一声。
当然,要是宋斯嘉也肯撅着屁股求自己操她屁眼,那就更好了!
如果宋斯嘉愿意奉献屁眼,那吴静雅立刻又毫无地位了。
老婆就是老婆,在床上玩的烂货就是烂货。齐鸿轩自问分得十分清楚。他和吴静雅的关系,和此前他与薛芸琳一般无二,无非是满足彼此的交媾欲望而已。
宋斯嘉才是自己最爱的,或者说是唯一爱的女人。
只要守住这条底线,齐鸿轩心里就不会有哪怕一丝歉疚。
开玩笑。这年头,每个月都能爆出一两条明星出轨的新闻,自己能坚持做到最爱老婆,已经是中国好丈夫了,对吧?
人分百种。有沉醉在美妙性体验中难以自拔的,也会有对性爱味同嚼蜡又不得不应付的。
和快乐得不得了的齐鸿轩相比,被男友压着的施梦萦毫无快感。
自从答应了做范思源的女友,这短短一个多月里,她和新男友上床的次数已经超过了曾经和沈惜在一起的两年。施梦萦对床上的男友已经相当熟悉,要是她估计得没错……
果然,又插了十几下,范思源就“嗬嗬”地叫起来,隔着一层薄膜,施梦萦感到下身灌进了一些液体,随即也就没有别的感觉了。戴着安全套,连被新鲜精液烫一下的体验都没了。
范思源翻身下去,乐呵呵地剥掉套子,丢进床边的垃圾桶,晃晃悠悠地跑去卫生间洗澡。施梦萦则保持着被干时的姿势,只是稍稍并拢了腿,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困扰了她那么多年的问题,在付出巨大代价后,终于有了答案。可是,这却不是终点,反而是新的烦恼的起点。
施梦萦已经从吴昱辉口中问出了那个名字。
吴昱辉在咖啡馆提出一起去八同山游玩,施梦萦只当是这男人一时的心血来潮,随口就应了。
上周六,她和吴昱辉一起坐上了前往八同山的公交车。
八同山,位于中宁市主城区东南方向,大致在府前区中心偏东些的位置。山并不高,最高的一座山峰也不过六百多米。整个八同山上,大大小小的山头一共有八座,山间清幽雅静,点缀着寺观塔阁、庵堂亭院无数,是中宁市一处历史名胜。
只是中宁的旅游资源十分丰富,与风光旖旎的云枫山、烟波苍翠的双湖——六里湖和太苍湖、见证千载的鲁家镇等处相比,八同山要略逊一筹,所以这里并不是中宁对外主打的景区,旅行社组织团游也很少会安排这个景点。平时到这里来的多是中宁本地人,节假日携家带口过来逛一逛,以老人和孩子居多。间或会有些自助游的外地年轻人慕名而来。
刚到中宁读大学时,施梦萦和同学来过八同山。而在与沈惜热恋时,他也曾陪她逛遍了八座山头,有沈惜在旁一路介绍,石鞍寺、普瑞塔、青崪观这些并不算太知名的景点,一个个都变得底蕴绵厚,姿态万千。
但今天故地重游,施梦萦全无昔日的心情。
吴昱辉带施梦萦爬的,是八同山里最靠北面的冷泉峰。
这个山头因山腰一口清泉得名。峰顶还有一座三层高的听泉阁,据说是明朝时所建。不知为何,常年铁锁闭门,并不对游人开放。除此外,这里再无其他景物,所以是八个山头里最为清静的所在。即便是特意来此的游客,大多数到了山腰,看过泉水汇成的冷泉潭,就开始向别的山头进发。
偶尔会有不知详情的游客爬上峰顶,基本也都是转头就走,极少有人逗留。
所以,在施梦萦和吴昱辉一同站在听泉阁门前时,周围空无一人。或是因为已经入冬,几乎连鸟鸣都听不到,静得连落叶声也清晰可辨。
施梦萦无聊地围着听泉阁转了一圈,走回到吴昱辉身旁。随即听到一句令她完全不信自己耳朵的话:“在这儿给我看看裸体吧?”
“什么?”施梦萦相信自己肯定听错了。
“我说,你在这儿给我看看裸体吧。”
“你发经啊?”施梦萦满脸不可思议,“怎么能在山上?被人看到怎么办?”
“这儿哪有人?这座山最僻静,不会有人来的!”吴昱辉张开双臂往听泉阁左右的峰顶空地扬了扬,周围确实渺无人踪。
“万一有人上来呢?你这人有病!别发经了,我过两天例假就完了,到时候我陪你上床!这总可以了吧?”施梦萦算是服了。这男人好像一头扎进性黑洞,整天就用下身思考问题。
“我等不及了,不想再等两天。你让我在这里玩一下,今天我就把那个名字告诉你!不然就算了!”吴昱辉露出无赖的嘴脸,他没说怎么才算是“玩一下”,只是继续拿最能让施梦萦心动的条件诱惑她。
在山顶野外玩弄施梦萦,是吴昱辉前一天在咖啡馆突发灵感想到的,术语应该是叫“野外露出”吧?哈哈,难得有这种机会。吴昱辉想借这难得的机会把原本只存在于幻想的玩法付诸实践。
施梦萦真想转身就走,对这男人,她简直不知该如何评价。但她不能放弃得到答案的机会。
“天这么冷!我会冻死的!”施梦萦做最后的挣扎。她抬头看了看天,无奈发现今天的天气不能为她的推脱提供有说服力的佐证。今年的初冬并不冷,今天又是个晴日,据报最高温度14度。此刻刚刚过午,毫无遮挡的阳光爽快地撒遍山顶,照在人身上还有微微的暖意。真要在这里裸了,觉得冷是必然的,但还不至于冻死。
吴昱辉突然伸手握住她的胳膊,扯着她来到听泉阁后。唯一通向峰顶的山路直对听泉阁正门,站在阁楼后面,即便有人上山,第一时间也察觉不到这里竟然还有人。
“躲在这儿就不会被人看到了!”吴昱辉指了指天,“太阳这么好,也不算太冷。你就快点脱一下,我们速战速决!”
“什么速战速决?我不会脱的!我还在流血!今天不能做!你别发经了!”施梦萦没好气地甩脱他的手,走开几步,拉开与他的距离。
“我没说要做爱。我就想在这儿看看你的裸体。快点!待会说不定真有人上来了!只要你在这儿脱光了给我看,今天我就把那个名字告诉你!”吴昱辉继续死缠烂打。他很擅长这招,而且他也发现这招对施梦萦特别管用。只要他能发挥不要脸的牛皮糖精,磨得久了,先败下阵来的往往是施梦萦。
对立刻就能得到答案这一点,施梦萦有些心动,但实在耻于在山顶野外全无遮蔽之处裸露身体,她纠结推拒了很久,最终熬不过吴昱辉的死皮赖脸。
“你自己说的,今天就把名字告诉我!那是不是说,等我月经好了也不用再和你上床了?”
“嗯……今天就告诉你!我把名字告诉你,过几天就算我再找来你,陪不陪我上床也是你自己说了算的事了,看你愿不愿意喽。”
“我不愿意!你先想好,要和我上床的话,今天就别闹了。你非要玩这个,那必须在今天就把名字告诉我。但以后我再也不会和你上床了!这个要跟你说清楚!”施梦萦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层意思敲定。
“好好好,反正名字都告诉你了,以后所有事,你就可以自己决定。我也逼不了你,对吧?”
想想确实是那么回事,施梦萦沉着脸反复思忖良久,终于决定今天之内把事情了结掉。“能不能不脱?我就露出来给你看看吧?”她还想再讨价还价。主要是怕冷。这时施梦萦对野外的恐惧反而渐渐消失了,上峰顶到现在也将近一个小时,半个鬼影都没见到。吴昱辉选择这个山头明显是有算计的。
“那不行!”吴昱辉怎么甘心玩得不上不下,“要么脱光,要么我还是要操你一次,光露出来看看怎么行?”
施梦萦拗不过他,只能脱衣服。
再是暖冬,毕竟已是11月底时节,把棉毛衫脱掉后,施梦萦就觉得两手冻起了无数鸡皮疙瘩,总算还是能够忍耐,咬着牙又把胸罩也脱掉,小心放在摊开在台阶上的外衣里。把上身脱光后,施梦萦没有去脱裤子,而是情不自禁将双臂环抱在胸前,倒不完全是害羞,实在是冻得浑身乱抖,有些难以忍耐了。
“放开!放开!”吴昱辉兴奋不已,哪顾得上去管她冷不冷,“别挡着。还有裤子!快脱光!”
施梦萦做了几次深呼吸,终于又把手放到腰间。
当她终于在这毫无遮蔽的山顶将自己脱光时,吴昱辉已经把肉棒从裤子里掏了出来,用劲撸着。
“行了吧?”施梦萦缩着肩膀,身躯微弓,“我可以把衣服穿上了吧?”
“不行!”吴昱辉刚开始玩,不会如此轻易就结束这游戏,“你别老挡着,你挡着我什么都看不到,你都白脱了。再来摆几个造型!来,转个身。”
施梦萦拿开抱于胸前的双手,象征性地挺了挺胸,随即缓缓地转起圈来。
刚转了半圈,吴昱辉突然叫道:“停下!就这样!扶着台阶,把屁股翘起来!”
施梦萦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弯下腰,用手扶着听泉阁台基边的石阶,撅起了屁股。
“好好,扭几下!来,扭起来,扭你的屁股!”
“行了吧?好冷啊!你别太过分了!”施梦萦敷衍地扭了几圈屁股,有些不想继续听任他的摆布。
“快了,快了,最后再来几个姿势就好了。”听声音,吴昱辉已经来到她正后方不远的位置,“来,你撅着别动,从后面用手把你的骚屄扒开!”
施梦萦忍了又忍,长出一口气,决定最后一次服从他的指挥。接下来如果他再搞什么花样,她就绝不再奉陪。施梦萦把手从屁股后面伸到两腿间,用拇指按着两边肉唇,轻轻往两边扯开,穴中嫩肉顿时都翻了出来,清楚地暴露在人前。
突然,背后连续响起清晰的“咔嚓”声。施梦萦被这明显表示手机正在照相的声音惊醒,猛地直起腰,转了身来。
果然,吴昱辉正拿着手机,对着她的裸体。
“你在拍什么?”施梦萦出离愤怒,不顾自己正一丝不挂,猛的扑上去想抢吴昱辉手里的手机。
吴昱辉把右手直直抬起,将手机举得高高的,左手死死揽住施梦萦的腰,将她控制在自己怀里,连声说:“别急!别急!我没拍你的脸!你背对着我,我拍不到你的脸!”
“那也不行!”施梦萦拼命挣扎。
“只拍了你的屄,留个纪念!真的没你的脸!你要不信,我给你看照片!你怕什么?没有脸!”吴昱辉一只手应付施梦萦实在有些吃力,急于向她证明自己今天拍的照片不会像之前的裸照一样,能当作威胁她的工具。
施梦萦抢不到手机,慌乱不已。听吴昱辉这么说,转了转脑筋,勉强地点了点头。吴昱辉刚把手放下来,还没等把刚才拍的照片找出来,施梦萦突然一把抓住他右手的手腕,另一只手死死抠住手机前端,拼命地抢夺起来。
吴昱辉这段时间又赖又骗又逼,把施梦萦玩得团团转,这是个蠢女人的结论在心中根深蒂固。哪想到这次居然会被她骗了,两人争抢手机,好一阵手忙脚乱,狼狈不堪。吴昱辉终究是个男人,论力量比施梦萦强得多,总算还是保住了手机。他奋力挣开她的手,快步冲到台阶边,七手八脚卷起施梦萦放在地上的衣裤,狼狈地跑到听泉阁的东侧。奔跑时他被地上凸起的石块绊了一下,险些摔倒,总算还是顺利地跑开了。站在他现在的那个位置,上山的人可以一眼就看到他。
果然,浑身赤裸的施梦萦只敢躲在阁楼后面,不敢追出来。她的衣裤多半都到了吴昱辉手上,留在台阶上的只剩一条内裤和一件毛衣。
施梦萦手足无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委屈地哭了起来。
吴昱辉大口喘气,平复着此前的慌乱和狼狈。
“你别哭,别哭!我真的没拍你的脸!我拿你的衣服,也没想把你怎么样,就是想让你冷静一点,听我把话说完。刚才,我只想拍两张你下面的照片作个纪念,我没拍你的脸,我真的可以把照片给你看,只要你别再乱抢我的手机!”
他也有些怕了。事态脱出了他的控制,施梦萦激动和紧张令他不安。吴昱辉本意无非是能占多大便宜就占多大便宜。他并不想把这个在孔媛口中背后有倚仗,精状态又不太稳定的女人逼得太狠。
吴昱辉这几句话让施梦萦稍微平静了一些,她抱着毛衣捂在身前,多少有了些暖意。
“你把照片删了!”施梦萦抽泣着说。
吴昱辉不舍,这类照片将来他可未必还有机会能再拍到。
“照片我不想删。但我能保证绝对没有任何一张照片拍到了你的脸。只要没有露脸,对你就没有影响啊,你不用怕!我把刚才拍过的每一张照片都让你检查,这总可以吧?”
双方谁都不肯退步,终归要有一方妥协。光溜溜地吹着山风的施梦萦终于成了先挺不住的那一个。
“你给我看那些照片!如果有一点点脸就必须全部删掉!”
“肯定,肯定!绝不会露脸。我拿给你看,但是你别抢!”吴昱辉小心翼翼地走近,将已经把照片调出来的手机屏幕递到施梦萦眼前。
果然,所有的照片上只有浑圆丰腴的肥臀,和被两只小手分开的鲜嫩肉穴。
“我就只拍了三张!”吴昱辉退出全屏照片,让施梦萦查看存放本日拍摄的照片的文件夹,里面确实只有三张照片。
施梦萦勉强接受。
“我要穿衣服了,冻死了!把衣服都给我!”
吴昱辉不太情愿地把衣服递过去。他还没玩够,也没拍够。他无比后悔,要是刚才记得把手机照相设置成静音就好了!真是追悔莫及。
难道只能这样了?
施梦萦接过衣服,毫不犹豫地先戴上了胸罩,然后穿内裤。她背对吴昱辉,抬起一条腿,弯腰将内裤套进脚丫,拉到脚踝处。在这个短短的瞬间,吴昱辉把眼前耸起的丰臀和毫无遮挡的肉穴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是微微抽搐着的屁眼都显得那样清晰。
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吴昱辉突然冲了过去,从后面紧紧压住了施梦萦的腰。她被这股力道一撞,站立不稳,身子向前一扑,两手撑到了听泉阁的土制台基壁上。
“你要干嘛?”施梦萦厉声尖叫。
“你要不想把人叫过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就别乱叫!”吴昱辉忙糟糟地拨弄着肉棒,用现在这种姿势,想对准肉穴确实有些难度。
“混蛋!我还在流血!你说了不用做了!”被吴昱辉吓了一句的施梦萦不敢再尖叫,但口气里仍满是愤怒。
“我说的是告诉你名字以后,做不做就由你来决定!现在还没告诉你,当然还是由我来决定!已经过了三天,刚才你扒开给我看过,已经没什么血了,来吧!在这儿让我操一次!然后我告诉你那个人的名字!”吴昱辉一手抱紧了她,一手则扶着肉棒在她的下身乱捅,几次感觉像是已经来到肉穴口边,却又被挣扎着的施梦萦逃开了。
“混蛋!混蛋!说话不算!”施梦萦扭动身躯,轻声怒骂,慢慢却又变成了哀求:“别在这里行吗?明天,明天开房,我陪你上床行吗……明天我让你操,我的骚屄明天让你操,好吗?别在这儿……”
吴昱辉却已经找到肉穴的入口,将肉棒毫不留情地塞了进去。“等不到明天了!我操!好爽!你这骚屄我今天就要操!”
一个除了袜子和胸罩再没穿什么的半裸美女,一个除了肉棒露在外面,浑身衣裤都完好无损的男人,以这样诡异的方式连接,贴在一座陈旧沧桑的阁楼旁,默然却又激烈地交合着。
寂静的峰顶再无其他声响,只有阁楼后隐约传来接连不绝的“啪啪”声,好像在诉说那里正在发生一些有趣的事。
终于重新穿好衣服的施梦萦面无表情地走回到听泉阁前。
吴昱辉早就转出来了,坐在台阶上等她。
“那人是谁?”施梦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冷冰冰的没有半点温度。
心满意足的吴昱辉这次倒是很痛快。
“钱文舟,你应该认识他吧?照片就是他给我的。”
施梦萦当然记得这个名字。尽管那人的模样,在她记忆中已经很模糊了,但那晚去过通宵影院的那五个男生的名字,施梦萦永远都不会忘记。
钱文舟!
八年后,施梦萦终于知道了一个夺走自己处女身的人的姓名!
“他现在在哪儿?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施梦萦浑身颤抖。这次不是因为冷,而是出于莫名的激动。她的肉穴中正汩汩地流出精液,水汪汪地浸透内裤,又黏糊糊凉飕飕地沾在大腿和棉毛裤上,但她对此浑不在意。
齐鸿轩耸了耸肩:“我不知道!”见施梦萦变了色,他连忙补充:“我真不知道!毕业以后他有一段时间在中宁工作。我最后一次见他是2010年,后来听说他出国了,好像是去了泰国还是越南。后来就完全没有联系了。”
就这样,施梦萦问到了一个名字,却好像和以前也没什么不同。光知道一个名字,却找不到这个人,又有什么用呢?
当然,施梦萦自己也说不清,就算能找到钱文舟,她又能对他做些什么呢?
思恍惚的施梦萦没有和吴昱辉一起下山,而是在听泉阁前坐了一会,这才一步一挪地朝山下走。往下走上大概十分钟,山路会有一个大转角,那里坐着个穿清洁工服装的老头,望着呆愣愣擦身而过的施梦萦,眼古怪。
“看着挺文静,却是个骚婊子!大白天就在山里让男人操。”老头心中暗暗腹诽,“我怎么就碰不到这样的浪货呢!”
施梦萦当然不知道自己在这清洁工心中是什么形象。她在盘算,自己能从哪个老同学那里问出钱文舟的下落。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施梦萦联系了好几个当年中宁商大的老同学或者校友,但没有任何收获。
钱文舟是施梦萦在社团里的学长,和她读的不是一个专业,所以同专业的同学里几乎没有认识这个人的。而施梦萦在那个社团只待了一个学期,就退出了,和同社团的伙伴此后基本就断了来往,所以根本问不到什么。
多方打听却毫无头绪,施梦萦心中乱糟糟的,对范思源本就少得可怜的感情自然也不知被丢去了哪里,尽管还不至于忘记自己有这么一个名义上的男友,在他想要与她上床时,也痛痛快快地分开两腿任由他折腾,但却几乎全无任何情感投入。
好在范思源的要求好像也不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偶尔还给她带份礼物,为她做顿饭什么的,总算没再给她额外的压力。
范思源洗完澡,回来搂着施梦萦说了会话,慢慢进入了梦乡。躺在她身边的施梦萦毫无睡意,满脑子还是钱文舟的下落。
他出国了?是还在国外,还是已经回来了?
在自己认识的人里,谁会知道他的消息?如果他还在国外,那么,他会不会回国,什么时候回国呢?
“过年时候会不会回来?什么时候回?”与此同时,沈惜也在微信上问类似的问题。
正在与他交谈的,是暌违已久的巫晓寒。
“怎么?想我啦?”巫晓寒发来一个笑脸。
沈惜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从英国千里迢迢飞回,在飞机上只睡了大概四个小时,难免有些疲倦。但他终究还是毫无睡意。尽管已是凌晨一点,但此前20天习惯了英国时间的他,身体和精都还停留在下午五六点的状态。
利用这段时间,正好和远在加拿大的巫晓寒聊一聊。13个小时的时差,使两人平时很难即时联络,通常是给彼此留言。现在的加拿大,正是正午时分,联系起来十分方便。
“是啊,我有些想你了。”沈惜实话实说。自从10月22日把巫晓寒送上飞机到现在,对这个在最后半个多月里,把自己全部的灵与肉都和他完全搅缠在一起的女人,沈惜心中当然常存思念之意。
“想我什么呀?是想我,还是想我的……?”巫晓寒又发来一个色色的表情。
沈惜微笑。
“想藟藟,想你的声音,想你做的鱼羹。”
发完这一句,稍微顿了一下,沈惜又发了一句:“还有你身上三个香喷喷、嫩兮兮的洞。”
“哎呀!不要挑逗我!”巫晓寒发来一个锤头的表情,“姐姐我下午要带藟藟出去玩,被你说得心猿意马,下面都湿了,可怎么带女儿啊?”
没等沈惜写完回复,巫晓寒又发来一句:“我也想你。想你的拥抱,想你床头的小说,想你做的蒸蟹……还有,你那根能把我弄得不要脸又不要命的大棒棒!”
“既然那么想,过年会不会回来呢?”沈惜又问了一遍。
“嘻嘻,你想不想我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