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瞎说,走吧,长安之大,咱们能去的地方也没几个,还是去玄武楼最为稳妥,上车。”李承乾说道。
三人上了马车,赶车的太监才跳上车架,马鞭一甩,往玄武楼出。
马车上,李承乾坐在正中间,李泰和李恪分坐两边,马车走出了一段路,李承乾才开口问道:“阿恪,你手上可还有你封地府兵的调兵鱼符?”
李恪闻言,摇了摇头:“没有,我的鱼符早就交给了父皇,我一直身在长安,要那鱼符也无什么用处,何况我还在右武卫营中做事。”
李恪的意思便是,自己已经身处在右武卫营中,若是手上还掌握着封地府兵的调兵鱼符,那他在长安,哪有这么安生的日子。
“大哥问这作何?”李恪不解的问道,好端端的,为何问起了鱼符的事情。
“难不成你也不知道?小璟昨日便奉旨离了长安去了荆州了。”李承乾说道。
李恪点头:“这个我自是知道,大哥问我鱼符的事情,是想帮小璟?”
“没错,此番小璟前往荆州,仅仅带了十多个护卫,这如何让人放心的下,荆州之地乃六皇叔苦心经营多年的后方,对于小璟来说可谓是龙潭虎穴,万一出点儿什么差池.......”李承乾没有再说下去。
小璟,可是明德叔叔唯一的儿子,他李承乾从小照顾到大的孩子啊。
玄世璟在陇西那十年,几乎每个月都会与李承乾通信,请李承乾多多照拂长安城侯府,当然李承乾也照着玄世璟说的做了,当年侯府的人将长安城闹的满城风雨,李二陛下默许了,李承乾暗中让暗卫替侯府背锅、收拾残局,这种事儿没少做。
李承乾三兄弟最穷最窘迫的时候,玄世璟二话没说便让他们入股了侯府的商会,在他们想要为长孙皇后修建暖阁的时候,都是由玄世璟一人出主意,让钱堆去操持,免了他们的后顾之忧。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总之兄弟三个和侯府无论是上一辈还是这一辈之间的关系,都已经是不可分割了。
“这倒是不必担心,今日一早,英国公也离开了长安,出去了汉州边境,然后绕道江南,从蜀中往东边走,估计是这般,如果时间来得及,那英国公就会调遣山南东道境内的府兵,若是来不及,恐怕就会直接从汉州边境调动军队以便策应,况且西边还有吐蕃,英国公这一去,恐怕也有防患吐蕃的心思。”李恪分析道:“所以说大哥还是把心放在肚子里,咱们所能想到的,恐怕父皇早就有了安排。”
“说的也是。”李承乾点头应道。
兄弟三个准备去玄武楼蹭吃蹭喝,而此事的玄世璟,仍旧在路上奔波。
若是想在晚上之前到达商州城,那路上遇到小镇连吃午饭的时间都没有了,仅仅是在路上,休息了一会儿,就着白水啃了几个馕饼果脯,众人便又上了路,早在昨晚出了小镇的时候,队伍便入了秦岭,走的都是山路崎岖不平的山路也大大的降低了众人前进的度,好在这条路修的较直,从山坳之中直通商州城,也省了众人不少绕路的时辰。
玄世璟和石虎一同坐在马车的车架上,一直呆在车厢里,饶是能坐能躺的,但是也经不住车厢里的气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