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两旁尽是高山,有的地方是被笔直的开凿出来的,在这个时代,修一条这样的山路,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甚至要搭进去多少条人命,玄世璟都不敢去想像。???? ?? ? w?w?w?.?b i?q?u?
“侯爷,您看这条路,虽说通往商州城的路就属这条最进,但是早年间中原大乱,多数军队要从关中进攻商州的时候,无一敢走这条路的。”石虎说道。
“这倒是,这条路比之外面的官道,更为狭窄,两旁介时断崖高山,若是从此处行军,只需少许军队在道路两旁的山坡上埋伏,介时以滚石巨木袭之,下面的人,便成了瓮中之鳖了。”玄世璟笑道:“只要是个有点儿常识的领兵之人,都不会带着自己的军队走这种道路的。”
“侯爷,这就不一定了,若是奇袭呢?”石虎说道:“侯爷刚刚所说的情形,仅仅是被敌军知道了行踪,所以才会设计埋伏,若是一日之内,奇袭商州,情形是否一样?”
“石虎,知道夏侯渊吗?若是领军之人,能有夏侯渊那般擅长千里袭人,则事无绝对,当然,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是事无绝对,只不过,若是你为将领,没有七八成把握,可敢拿着手下千百兄弟性命开玩笑?行军打仗,虽说难免有死伤,但是,为将帅,要做的就是在取得胜利的同时,要将自己阵营的损失,降到最低,为将帅者,长稳妥,偶有奇策险招,乃是常情况,不过总管历史先贤,好像还没有一个将军是整日里靠着险招去带兵打仗的,当然,爱出险招奇策的良士,还是不少的。”玄世璟说道。
石虎跟玄世璟讨论起行军打仗,玄世璟这才猛然间想起,年前在茶馆喝茶的时候,石虎是有意军中的,现在也过了年了,看来是时候找个机会为石虎找个门路了,自己家里人,总不能违背了意愿,跟着玄世璟一直做个马夫吧。
虽说之前玄世璟是想让石虎留在神侯府做个指挥使来着,可是如今看着情形,是不太合适了。
“石虎,现在也过了年了,等咱们从荆州回来,侯爷我就找个机会把你送去陇西的军营中,不过,到了那里,侯爷我也帮不了你,一切就得全靠你自己了。”玄世璟说道。
“嗯,侯爷放心,石虎定不会失了咱们侯府的威风的。”石虎一听玄世璟说要将自己送到陇西的军营之中,心中那个高兴啊。
百战沙场,可是自己从小就向往的一个梦想,如今,这个梦想,就快要成真了。
“今年处默兄张调职回了长安,他在陇西还有一支队伍,现在也已经并入到了陇西左武卫大营之中去了,现在也不知道石城的守将换成了谁,虽说山高路远的帮不了你,可是一小小的校尉的位子,侯爷我还是有这点儿薄面的。”玄世璟说道。
“这倒不必,侯爷,依我石虎的本事,小小校尉,那还不是手到擒来,我一次未曾去过军中,一切都是陌生,所以啊,到不如从一小小的军士做起,脚踏实地的。”
“想法很好,军中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底下都是直来直去的汉子,很好打交道,但是也不会缺少那些就去玲珑心的人,暗中也要多加小心才是,陇西对于军方来说是个好地方,对于朝廷来说也是个好地方,所以,盯着陇西的人,自然不会少。”玄世璟说道:“万事小心。”
突然,前方打头阵的侍卫急勒马,停在了原地,骑在马上,将挂在马匹一侧的长刀抽了出来。
领头的高峻大喝一声:“全部戒备!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