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快脱下衣服,我准备好热水了。”
相视的眼里有某种特别的交集──康奈德与德芬。然後他留意到康奈德全身也湿透了。三人一起脱下身上的衣物。对德芬而言,只是把那薄袍掀翻过头,康奈德直接把她送进热腾腾的浴室,之後他与华高在厅里挣扎着脱下粘身的湿裤。
“你真的超出了我所有的预期,华高。”
“你跟着出来,看到了。”
“当然了。我怎麽能错过自己一手导演的好戏呢?”华高觉得康奈德的嗓音怪怪的,也许,有点忧伤。“来吧,快进去。”
德芬站在淋浴盘里,泥浆形成的污水从她发间流至背後,再沿臀丘流淌过长腿,最後汇聚到浴盆中央的排水孔里,流走。像不认识他俩般,她看着他们靠近。她,像已完全游离数分锺前的肉帛相见。
华高猜测她已不懂作何预期,当他在从林里这样要过她,当康奈德如此冷漠地在餐桌上上过她以後。而他隐约觉得,这正是康奈德想要的。某种程度上,华高也不得不认同。摒弃固有的信仰,也许,他就能相信,相信康奈德其实是在乎她的,而德芬的恐惧与不安确能助燃她特异的亢奋与愉悦。
抱歉这麽久才更,这阵子无论心灵还是身体皆受冲击。但无论再忙再累,偶的心还是一直惦记着这篇译文和亲爱的读者们的。
译此文对阿务务来说并不是一种时间上的投闲散置,更多的是一段心灵历程的共享。也不知道何时才到终点,抱歉所有的晚班晚点。
如果有一天,偶真能译完这本小说,那将是偶此生最引以为豪的骄傲!——
看着他靠近,德芬脸上独剩不确定。像已把感官与思绪收起,在那等待着,看他们要对她做什麽。华高抬脚迈进浴盆时,她退後。也许想方便他进入,也许不。他微笑。她的情,她的脸庞彷若柔化,就象她已让某股情结流走。她让他接近,触上她腰身,把她拉近,张臂拥搂着她。他拥搂着她,在喷淋着的热水下,喜欢这样──他与她的身体相拥着的质感,在冷雨下震颤过,如今温暖的淋浴在热水下,感觉她的呼吸,感觉她调整站姿时背肌轻细的挪动。她柔软、放松,似也乐意接受他的吻。他吻她前额,吻她脸颊,仅在发线下方。两人对视着,他的手指耙拢过她的长发,把上面的泥垢梳走。
轻软,她的身体,甜蜜地抵贴着他,她双臂软缠,颈项柔韧,头颅随他洗刷的动作而後仰或摇转。柔顺,她的脸蛋,她的表情,那样的宁静,眼睑舒逸的盖上。
但紧接着,她全身戒备的耸起,头和眼睛快速的转动了下。康奈德,步步走近。她注视着静待,他的临近。他跨进浴盆,站到她身後。此刻的她硬如化石,华高把她板直的腰身拉近一点,从她肩膀上方看向微笑着的康奈德。他弯身从壁架上取下洗发水,一边浅笑着,一边挤出一大团洗发露,把它倒进掌心,再合掌搓擦,空气中漫溢出浅淡的香橙气味。华高感到她缩了一下,当康奈德更接近,把身体贴上她的,手指曲罩上她後脑勺,指尖插没进湿发内,在缕缕青丝上揉出白亮的泡沫。
“德芬,”康奈德边按摩、搓揉她的长发,边低叹道,“这样可以吗?”华高继续环搂着她。
华高从未见康奈德会就某件事请求允许的,这可是头一回。德芬过了好一会才“嗯”了声,那怪异的嗓音,叫他猜不出背後的隐意。
“如果华高想帮你洗澡,也可以吗?”康奈德温柔地问道。
她把身子挪後了点,好让自己抬头时能看清华高的脸。他感到她似乎在研读他的思绪,几秒後用那同样怪异的嗓音她又“嗯”了一声,那是他无法读懂的眼。但她又再柔和起来了──缠贴着他的身体,在他大掌的搂抱下。
康奈德揉洗她的长发,华高则用满带皂液的滑手抚擦她平滑的肌肤,开始只轻缓的滑过粉肤,然後施力抚搓,按摩她颈项、肩膀、肩胛骨间的小肌肉及脊椎旁的嫩肤。
德芬,融暖、顺从的处身在他俩间,看着,任他洗擦己身。她的胸乳,他才刚抚揉过,在他之前康奈德亦曾激烈挤搓过,上面还留有他蛮力捏出的粉痕。她大腿,小腿肚,他搓洗、揉擦,康奈德则拥搂着不让她滑倒。每一处她都任他触碰──她的颈项、酥胸,她的双手以及私处──华高心里升起一股爱怜,让他喜悦,也让他忧伤。
当她被洗擦干净、全身透着淡淡的粉色後,便到康奈德冲洗,她与华高站在一起,两具身体湿热、紧密地互抵着。轮到华高清洗时,她让康奈德搂抱着。然後三人跨出浴盆,站到厚厚的褐色地垫上,擦干身体,再一起走进大卧室。康奈德叫她除下浴巾时。她紧张的回瞥了下康奈德,然後又瞄了眼华高,才依吩咐,解开浴带,任浴巾滑落地面。即使刚跟她在浴室裸呈相对了近半个小时,即使他的手才刚在她全身粉肤上流连往返,但此刻看到浴巾滑离那娇躯,还是让浴巾下华高的分身一阵骚动。她照康奈德的吩咐睡到床上,康奈德扯下浴巾爬上床躺在她身侧。她看起来有点紧张,但她没动也没吱声。
“到床上来吧,华高。”康奈德说着轻拍了下德芬另一则的床垫。
华高退下毛巾,当德芬因瞥见那半勃起的阳具而脸容羞涩地看着他爬上床、躺到自己身旁时,华高的脸上也泛起羞愧的潮红。
“给我们个晚安吻吧,德芬。”
华高的性器从微抬头变成全然的充血勃起,当他看及听到康奈德的吻在德芬嘴里变得火辣湿热。但那仅是个吻而已,康奈德最终把舌头和嘴巴抽离,手臂缠上她腰则,把头搁到枕上,鼻尖摩挲了下她腮帮,他闭上了眼。
华高拉了下床头灯的开合链,顿时一室幽暗。窗外渗进的月光,让他辨认到德芬的眼睛,它们正盯看着他。所有想望烧扯着。他溶进那星眸里,深凝着她。昏暗的寂静,他们躺着,对视。他吻她前额,嗅闻到她发上香波的橙甜香气。被子下他找到她的手,她任他握着。有她柔嫩的小手与他交握,他躺了好几个小时,才最终睡着。
交谈声噪醒了他,无需睁眼,也可感觉到一室的光亮。已是早晨。
“你要去哪,亲爱的?”
“洗手间。”
“好吧,可要马上回来。”
华高掀开眼睑,看到德芬跨过康奈德,下了床。
“不用了。”她弯身想捡浴巾的动作因康奈德的话而停下。空着双手、光裸着身子,她不自然地走出卧室。身无寸缕的她看起来更娇小、脆弱。
她离开後,康奈德发话了,华高没作声。思绪激突。但──她回来时,他开始了。
裸身步入时,德芬显得很尴尬──即使已经历了那麽多,即使这几天来她穿的那薄纱根本起不到蔽体的作用。紧张又犹豫,她走近大床,康奈德一边则躺着,单手支头,华高则背靠床头坐着。
微笑着,华高向她伸出一只手,这简单的动作,也让她呼吸一疾。犹豫着,她看着华高,转向康奈德,尔後又看回华高。作好决定,她靠上前把小手放到华高掌内。她的碰触,那代表着信任的细小动作──他不以为这是被迫的服从──那麽的甜蜜,那麽的讨人欢喜,一股狂热的冲动,让华高想直跃下床,拉着她冲出去,奔进林里,那样他俩就可以说话,可以互诉衷肠、交相偎依。
但!他没有。
把她引向自己,十指交缠,她随他的牵引上了床,面对着,跨坐在他大腿上。在这样的背景下,要说一个‘爱’字,未免牵强,甚或显得弱智,两人皆是康奈德的囚徒,又或者说德芬是他两人的禁虐──华高再也分辨不清──但爱是他现下唯一的感觉,她靠近他的方式,她看他的眼,她柔顺的表情。他只想把这一刻冻结,让它无限期停留。
但他别无选择,手指耙拢进她长发内,把她拉近,轻吻她脸庞。欲望擒住温柔,扼杀它,急迫的硕大已然跃起,在他俩间,栖息在她温暖、平滑的小腹上。更火热、坚硬,他抬起她的脸,把嘴降到她唇上,吮吸、轻咬、分开,把舌头喂给她,深深地、深深地吻她,困难彼此的呼吸。
身体前倾,把她推躺在自己身下。他想进入她。但首先,首要的,他吻她,柔缓、深入──用他内在所有的火热与温柔,爱她的味道,爱她唇瓣的质感──那麽鲜嫩、丰软──在他唇间,还有那丁香小舌的触感,与他火热交缠。还有,还有她看他的方式,那双明亮的灰眸闪烁不停,混杂着同等的想望。
他看着她,可以永不餍足的看一辈子,当他的手游走在两人身体间,最後停驻在她腿心,抚触。甜美的芬。她的眼眸燃满惊讶,诧异於那轻微碰触引发的震憾,震慑於那一根手指掀翻的万千波澜,叫她呼吸急疾、全身震颤。“芬,”他听到自己的低叹,当她凝着他的注视媚喘,找到那丝般的湿濡,就着闭叠的蜜瓣延回扫划,涂前刮後,缓慢又轻柔,感觉她的娇颤雌服,当他抚摸她,打开、煨热她。蜜汁淋漓,她已抖荡到,高潮的临界。
“芬,”再度轻叹,他张开大腿,诱她双腿更大弧度的开展。宠爱着,渴望着,芬!
当他终於进入,她发出细碎的猫吟,伴着他的低吼,欲望如此浓烈,花径对肉具的箍缠,只让他饥渴更甚。他更沈入,徐缓地,一只手掌覆在她臀瓣上,另一只手没进她发内,把她搂得更紧。另一声妩媚的猫吟,在他身下的娇躯,绷得那麽紧,震颤得如此剧烈,他想她是快要高潮了,也许是因为他之前的抚爱,又或许是这个早晨,他们每个人的欲望都酝酿着某种情愫。但他不想那麽快,他想让她渴望更多,“嘘,还不是时候,等一下,芬,”他叹喟着缓缓抽插。
永远。他可以和她这样,永远下去,撇除肉体的极限与康奈德的存在。
华高的手缠划到她身下,收臂缠紧她,膝盖前移,昂起上身从趴着变成坐姿,把她抬坐到自己大腿上。双手下滑,罩笼上两瓣圆润的臀丘,摇动臀部开始新一轮的肏插。她把手抬起,一手扶着他肩膀,另一只手抚在他颈後,她的触碰给他莫名的幸福感。把胸乳和小腹贴靠而上,她让自己更靠近他,耳鬓摩挲,他能听到她的轻声喘息。
然後,她猛吸一口气,後挪,身体变得僵直、苍白。双眼惊愕的大睁着。
“没事,亲爱的德芬,我们会怜香惜玉,温柔地慢慢来的。”
康奈德就在她身後,他的嘴附在她耳缘,胸膛贴上她後背。他的勃起很可能正潜伏在她臀瓣间。华高竭力用个舒心的微笑回应她的惶惑不安,但他的心已开始不规则地锤动。当康奈德把手压在她肩上,她缩了一下,身体小幅轻跃,然後是静止,令人不安的静止,甚至连呼吸也停下。康奈德吻她耳朵,把嘴唇粘上净白的耳肉,再打开双唇,吐出水光潋亮的粉色舌尖,刮扫耳缘下摆,再色情的合唇吮夹耳垂。华高可以想象到,康奈德的合齿啃咬。当他的嘴唇下滑到颈项,她再度猛吸一口气,圆张惶惑的双眼看向华高。再一次,他竭力用温柔的凝视抚慰她。即使埋在她体内的华高没动,但当康奈德的唇、舌、齿在她纤颈上游移时,德芬的呼吸开始加速,又转缓,身体微弱的蠕扭,看着、感受着她裹夹的华高也变得火热。她的灰眸仍锁视着他,带着莫名的恐惧。
康奈德一只手自她肩上滑离,一秒後她轻声呜咽。
“德芬,亲爱的。你没忘记,昨天你有多喜欢我那根手指的,对吧?”康奈德耳语着,“是不是怕,会痛?”
“不──”
她看起来像快要哭了,明亮的大眼水雾迷蒙,让华高胸口紧揪。他温柔地微笑,手指梳拢进她顺滑的软发内,在她两边脸颊各印下粘连的碎吻。她似乎放松了点,他接着吻她唇瓣,轻柔、轻怜地,温柔的印贴,爱它们的丰润,它们甜美的弧度,还有回吻他时她唇肉变紧实的过程。他张开双眼,她似也柔顺下来了,像是寻觅着什麽,仍旧惊异、依旧不安,但放松下来了。张开,他再把唇附降而下,当舌扫划过她上唇下缘时,她小嘴微张,伸舌与他的互触。他感觉到,手掌下她最真实的颤动,紧贴着他的她胸乳如鼓击般的振动,还有那缓缓吹打在他脸上的轻浅呼息。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真***精彩绝伦,德芬太不可思议了。华高也是,在这层面上。但是她,被那麽大一根阳具穿透着,震颤在他两人间,喘息、低吟着被前方的男人吮吻,後方那位则在戏逗她的纤颈,双手抚托着她圆润的臀肉,手指扫划、掌心按压那平滑、紧俏的嫩肉,不时对肉丘轻捏几下。还有无辜栖息在诱人臀缝间的肉具。所有这一切,让他体内充满兽性的肉欲。
但他会小心、温柔地──对她的身体,对她德芬的心灵亦然。确保她会被他俩的爱所包容,确保她会柔顺、融暖的接纳──两人同时的占有。
当湿滑的指尖抚触而上,当他开始轻柔摩挲,她发出的细小猫吟让他下体瞬间勃起,从嘬吻着的香肩上挑起眼睑,康奈德发现华高没再吻她,而是着迷的凝视着她。康奈德曲指探入,约一指节,她发出另一声磨人下体的酥吟。华高再度俯吻,吻她脸庞,低问,“他在碰你吗?”嗓音低得像他已无肺气般。
她喘息道,“是。”
“你喜欢吗?”
声带没有震颤,她用低不可闻的气音回道,“是。”
用真诚的喜悦,华高微笑着看她──也许那不是真挚的喜悦而只是假装的平静,“好,芬。太好了!”他把她拉近,再度吻她。康奈德觉得华高其实跟他一样,对她充满邪恶的肉欲。也难怪,深植在她体内,她却像雕塑般含夹着那硬棒动也不动,当然,除了偶尔几下,在他指插後庭时,下体无意识的微震。
整根手指没入,再缓慢的整根抽出,就着那紧膣的圈握再度深埋。
一会後,手指自紧箍强夹着的那圈蜜肉里艰难拔出,回归时带上两根湿滑的指头。哦,哦!甜美的德芬,在手指强挤入最固执的那一环时,呜咽着又是摇旋,又是跃扭,美妙得教前方的华高气息突变,身体僵直。虽看不到她表情,但从那通红的耳垂可以推断,她的脸庞也定必红霞高烧,尴尬於被指插後庭时这样激烈的抵着华高的肉根淫浪舞摆。她气喘若兰,他感觉到,也听得到。
“放松,德芬,亲爱的。”康奈德低咕着吻她肩胛骨,“会痛吗?”
“不。”她的嗓音透着难掩的紧绷。
“乖女孩。”
康奈德的唇轻扫过她後颈,手指没入更深,听到德芬猛吸一口气,身体颤抽在两人间。华高的肉茎定必受到最上乘的揉夹。华高继续深凝着她,像要溶进她脑里,细读她思绪,感她所感般,只间或俯身吻她时才会断开那凝视,吻她前额、脸颊、下巴、耳朵,有时又会直封珠唇,舌头长驱直进,闯入她唇内齿间。
现在,是时候了。
当康奈德把身体烫贴而上,她一阵惊惶,呼吸急疾,扭头看他,似要强求缓刑般。
“嘘──德芬。华高会搂着你的。”
康奈德对华高仍有所保留,不确定他对这事的认同度,但华高的肢体似已跟他的结盟,一只手环在德芬腰後,把她牢握在自己怀内,另一只手则托拢着她後脑勺,温柔却紧实,把她的脸颊枕到自己胸膛上。一个怀抱,一个温暖、舒适的港湾,让她动弹不得,抗拒无从。
华高只更搂紧她,当她哀噎着、哀吟着振抖时,当康奈德抽出手指,代之以圆钝的龟头,抵着她後穴,徐缓进迫,头部强挤进外部最抗拒的那圈蜜皱,然後是柱身,整根肉棍的没鞘而入。
她仍旧紧绷,无法呼吸,惶惑的期待着。康奈德把身体更贴上她後背,感到华高抵在小腹上的手臂。他吻她秀发,双手罩控着她两瓣臀肉,开始研磨、抽插。
“不──别!啊──”她尖喘,康奈德意识到那高音的隐义,没顶而入,让肉棒深植在她体内,艰难博动。看着她的紧绷瘫软消散,聆听着那破碎的呼息自她微分的唇间爆裂,她潮红着娇躯,战抖不断。真***欠肏女孩!火烧着躯体、喷出大量爱汁,被这样羞辱真能让她如此兴奋吗?承受不了三下穿刺,便高潮淋头,夹勒着体内的两根硬顽抽搐、痉挛,欲仙欲死。就这样小死了一回,也许是手指与肉根对後庭的进犯超越了她能承受的极限──高潮过後,她更是羞愧欲死,此生就被这两人真正碰过,此刻被他俩像三文治般包夹着,深插着,如此淫荡的性交让她挨插没几下便高潮了足足五秒。一滴泪珠从眼眶脱落,在她火红的脸上划下一道水线,娇吟混着呜咽。
激潮情湃,华高──喜悦、亢奋、释然,他也不确定。他无从知晓,直至听到、感觉到她身体的绷紧、颤抖,蜜道对阳具高频脉冲式的挤榨,夹勒了好一会,那波频才渐次减弱。之前有多不确定,目下就有多肯定。她已全盘沦陷──就在康奈德进入的瞬间。老天!芬!
欲望溶混愉悦,笼罩着华高,当他听到康奈德在她耳边叹息,低述他可能说出的一切时,华高才意识到自己搂她搂得有多紧,似要把她压碎在胸前般。放松怀抱,他看着康奈德吻她耳垂、颈项、肩膀,然後绕上双手,把她两臂固锁在她身侧,後扯,把她拉离华高的圈拥。
一个寒战,一阵畏缩,一轮沈痛,然後是更紧的裹夹。她的表情写着哀伤,脸别过,不看,抗拒看他。
稍後回想,或会牵出百千种可能的情愫,但现在,当康奈德的魔咒调制出更浓烈的情潮,那喜悦的声响、气息,他只猜得出一种可能──康奈德在她颈後低叹的话语。华高抬起一只手,轻捏她下巴,引她脸对自己。德芬没抗拒,但她的眼只往下掷。他用双手捧起她脸庞,给她浅小的碎吻,吻她唇角上缘。她抖了一下,那寒颤、畏缩,那深层的箍吸,更演更烈。
“芬。”
没回应。
“看着我。”
她稍掀眼睑,视线,看向他。老天,芬。他的胸膛为那眼波的一凝,洒满温暖。
“很棒,芬。你,棒极了。”他叹息、微笑,把前额抵贴上她的,滑翔进她灰眸营出的那汪深潭里。
然後他吻她,本想温柔的安抚,但他太兴奋了,全身浸润着无数爱怜,火热又需索,以致她降服的刹那,他即暴夺娇唇,饥渴地刮搜,几近咆哮地承受,圈夹肉具那蜜壶的抖荡、颤吮。
当他後撤,看她,她已被点燃,她被燃烧的风情让华高全身浸满幸福、喜悦。他微笑着,再次吻她,温软、火辣的红唇,莹白的脸额、下鄂,纤颈。他仅存的疑惑溺灭在她焕发的艳光与媚哦下,手罩上双乳,吻它们──只甜蜜地,直至接收到她吟呻的煽激,他饥饿地把乳蕾卷进唇齿间,嘬吸、舔吮、轻咬。
“亲爱的,你丢得太快了,”康奈德在她耳边吼吟着,“不过,别担心,”吼吟低回成淫语,“我保证,爱。我们会再高潮你的,无数个。”
华高退後一点看她,仍是霞烧满脸,但呼息,她的呼息涨满吟喘──当康奈德开始真正的抽插。而在康奈德环锁她腰臂後倾,让华高看到乳蕾上闪烁着自己唾液的反光时,身体翻起又一波怒涛,他开始自下而上的挺插,只缓慢地,但她疾喘得像肺被捣穿般剧烈。两人,均在她体内抽刺,康奈德环抱、钳制着她,华高爱抚、舔吻着她,抛开矜持,德芬开始媚哦、尖吟、颤荡──无所顾忌地。把自己献给发生着的一切、他们。
高低起伏,她乘着他俩营起的浪涛,他们的爱抚、吻、叹息与吟吼拍打、冲刷着她,他们钢硬、火热的肉根塞插着她──灼烫地、紧膣地,撑开她,搓擦、灌满她──用他们的性器、精液。高潮不断,直到三人汗湿如注、翻滚、哦哮,直到她身体抖搐着、嘴巴大张、泪水泛溢。终於,她尖呻着瘫塌而下,软倒在他俩的承扶下。
他们一块沐浴,一起返回床上,让卧室盈满──呢哝、吟喘与湿吻,盈满他们入後的深长呼息,盈满朦胧的哦吟与另一轮的尖喘、呜咽。一整天,那床从未闲置,他们轮番上洗手间、厨房,为彼此带回水和食物。入夜後,某时,筋疲力尽又‘性’满意足的三人,沈沈睡去,密眠在彼此凌乱的肢体交缠下。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mm
早晨,当德芬醒来,康奈德已然离去。
──本章完
(ps:小康一别,将不再出现,那些冲着他追本译文的朋友,可以鸣金收兵了。哈?哈──阿务务大跳水~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