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连日来华高重复了无数遍的动作,猛扯手腕上的皮带,那皮带把他双手紧缚在椅柄上。「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该死的康奈德。每一次当华高以为自己不会再惶恐、再焦虑时,康奈德总会说或做上什麽,让他重回惊惧,重新挣扎。
“这是要干嘛?”恐惧似已抽走呼吸,他的嗓音是那样的轻浅。
“为德芬准备的,我要把她绑起来。”
康奈德把第二条皮索绕缠到床柱上。
“康奈德,”这一次,华高是克制着才能放柔嗓门,“求你,别绑她。”他眼眶湿红,但他努力镇静自己。“根本没必要的。只要你说了,她就不会动。你知道她不会反抗的。”
康奈德微笑着走近华高,蹲到他身前,看着他。
“我知道。可你知道吗?目的所在,并非让她动弹不得。”
“她已经够害怕了。妈的,她总是那麽害怕,即使在她假装不怕时。”
“你错了,”阳光灿烂的笑容,两排明亮的牙齿露出,康奈德似在回忆什麽,“并不像当初的那种害怕。”
根本没用,总是没用的。康奈德从来不会妥协。但华高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求他,所以他恳求他。
“求你。求求你,康奈德。”
“嗯──”康奈德差点又笑出来了,“你真是个固执的家夥。”他瞄了眼晃荡在床柱上的皮索,再回看华高,“也许我可以重新考虑,华高。不过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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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奈德对目前的状况是满意极了。他甚至有点喜欢上华高了,正是他激发出康奈德的连串思妙想。他引来德芬。带着沐浴後的清新与不安,她跟着他进入小卧房。刚进房间便看到华高,她马上察觉有什麽不太对劲──他没被绑着,只站在那儿,斜挨在门旁的墙上。
虽然竭力保持表情与嗓音的冷静,但康奈德看得出华高有多紧张──当他俯看着德芬缓声说道,“把内裤脱了。”
康奈德细心观察着,来了──当新的恐惧让她喘息时,那酥胸急剧的起伏。她仰视着华高,边试图读懂他的思绪,边照他吩咐的做。
“上床上,德芬。”华高柔声道。
康奈德看出她在颤抖,还喘着气。犹疑着移到床边,她疑惑的看向康奈德,再坐到床边。
最有趣的要开始了。康奈德看着华高,他似乎也在犹疑着,在重新评估、考虑。但他终究越过了那道屏障,开始脱衣,t恤、长裤和四角内裤一件件剥离那肌廓分明的粗壮躯体,而脸色苍白的德芬屏息着看着这一切。她无声地静坐在床上,仰看、等待着华高来到床边。华高浑身赤裸,而且──康奈德忍不住又再溢出一丝微笑──已经硬了,即使在前一天晚上已经获得那麽彻底的解放。他坐到她身旁,然後滑到床垫中央,斜靠在床头板上。德芬更僵硬了,呼吸也更急速──当华高触上她肩膀,温柔的诱她後仰,落进他怀内,坐在他大张的腿间,背靠在他胸膛上。
康奈德走到床边,向华高使了个眼色,後者顺从地收紧双臂,禁锢起德芬双手。啊,真是漂亮的一对!华高向康奈德投来警告的一瞥,看他要干什麽。恐惧已完全刷白德芬脸庞,她的眼眸盛满湿意。她肯定满带疑惑,在搜寻千万个理由,为什麽华高没被绑着?为什麽他要这样钳制着她?
而康奈德,甚至还没开始脱衣。现在,正微笑着俯视着她,他开始一件件剥除衣物,他的脉搏开始加速,阳具弹抽着,她的脸上染上更苍白的阴影。这会像什呢?康奈德在猜度,把自己置身在德芬的位置,被一个勃起着的赤裸男人按扣着,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迫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麽。他看得出来她很害怕,也知道,他会发现她湿了。恐惧感总能甜蜜地滋润她的兴奋,一如既往——
赤身裸体的康奈德,缓慢地爬到床上。极其所能的拖长这欢愉时光。食指指腹徐徐划过德芬脚跟、脚踝,小腿肚还有後膝那一连串优美的弧线,然後把她双腿勾挂到华高大腿上,让她优雅的伸展开,让她感觉更多的,华高的身体。
德芬的呼吸急速得像刚激烈赛跑完,当康奈德把膝盖伸到华高腿下,勃起贴压上她毫无防御的蜜处,屈坐在她身前,冷酷地看着她惊惧的眼。他吻她,开始时缠绵温柔,用嘴唇感觉她唇瓣甜蜜的丰软,她在他身下抖了一下,呼息变成吁吁疾喘。当他挤开她双唇,舌头侵入与她交舞时,她溢出一声低浅的轻吟,让夹在两人间的阳具狠抽了下。蜜糖一样的女孩。昨天,在丛林里的交媾对她来说容易多了。现在,有华高环搂着她,两人脸颊相贴,这样一个吻对她来说已然太多,他吻得更深。
当他结束那吻,抬头看她时,她的表情写满迷惘与哀伤,而非他原本预期的恐惧。那不会停留太久的,康奈德这样安慰自己。只要再过一会,恐惧只是伺候兴奋的手段。不出几秒,别的情绪就会覆盖现下笼罩着她的迷失与不确定。
她等着,毫无疑问在想他就要肏自己了。也许他们两人都会上她,或许还是同时上。那想法在康奈德身上激出一股战颤,再汇灌入已勃起的性器,让两人身体间的热铁弹跃了下。
轻抿唇角,他滑下,改趴到她腿间。妈的,他爱死了德芬的蜜穴。那粉嫩的媚态,那馨香,还有它的触感。细察着近在咫尺的花穴,没来由的又是一股汹涌的需索。他想品尝他嗅闻到的,想用嘴唇去感觉那软滑、柔嫩的湿润质感,想感觉她的媚肉被他舔吮至肿胀而微分的妖艳。
把唇压上大腿内侧白皙的肌理,嘬吻,然後用力吮吸,直至印下吻痕,感觉惊惧与微痛让她身体紧绷。康奈德抬头向华高使了个眼色,後者顺从地更收紧对她腰际的抓握。康奈德趴到德芬的另一条腿上,牙齿在那顺滑的雪肤上耙梳,然後啃咬,聆听她呼吸的频变,感觉她死绷着不让自己挣扎。当舌尖扫划过那肉折蜜缝时,她猛吸一口气,精致盆骨间小腹形成的小肉丘无措地起伏着。
大张的双腿让湿濡的粉嫩小阴唇,像初生的幼芽般嘟出在平白滑皙的大阴唇间。在用舌头探开它前,他让她感觉火热的气息吹打在那媚瓣上的刺痒,然後是舌尖对阴蒂的轻触,让她感受他融暖的湿滑第一轮抚爱的序曲。她的呼息已变成无序的浅促,当他稍退後又折返,更低一点,舌头卷扫过整道肉瓣,那叫人亢奋的腥甜在他身上击出一股邪恶的战栗。
像品尝佳肴美食一样,他要慢慢享用,舌头精细、缓慢的拍舔,数分锺的浅吮蜜爱,快活的倾听她压抑不下的吟喘,感觉她如何颤抽着保持静止,感觉她大腿不自主的振抖。抬头,康奈德发现两人都在俯看着他,看到德芬的喉咙轻浅的上下滚动,知道华高也同样地呼吸急疾。当他更深入地挖吻,她情难自禁的大声娇泣,康奈德那困在身下的阳具,突然徙劳的想从床垫上跃起。
每次当她战栗、屈伸,又或是呼息透露她快将高潮时,他便转变抚爱的方式,让她持续的等待、渴望。当他往上看去,华高正用鼻尖摩挲她的长发。康奈德还似听到他在德芬耳边素淡的叹慰。所有的惶恐,甚或迷失均已远离,现在的德芬,独剩狂野的需索。
注视着、细察着她表情每个微细的变化,康奈德的手上移,来到她腿间,一只指尖在粉缝间流连,逐步施压,浅陷进蜜折里,那穴瓣因他之前的舔舐已然湿滑,那样的水湿以致蜜露溢涎缓淌。仍锁视着她,他的手贴靠上娇小的粉嘴儿,略加指压,研读她的认知、雌服,她的惶惑与想望。搓擦闪烁发亮的肉芽儿,那聚集万千经的敏感所在,轻轻磨揉,看着她霞飞满脸,娇喘连连。他继续,熟练地捻弄幼嫩的小豆核,嘴唇再度俯降而下,用整条舌的宽度去扫划那水湿的肉瓣,像晨光下的娇花,它在他眼下开苞吐蕊,待君采摘。
他的唇、舌落到肉芽上,细心抚揉,手指对整道蜜缝的梳搔并没歇下。像自有意识般,她的粉臀狂躁地剧烈震动,一声骚泣从上方飘下,飘进他耳膜里。他的指尖轻夹肉瓣中央微嘟起处,诱哄着把它扳开,好接纳他,指尖压着媚肉略往内里挤钻。娇泣又起,摇曳着哀怨难平,直至氧气耗尽,她不得不停下媚哦,吸入一整肺的新鲜空气。
微陷进她体内,抖荡,让她的身体美妙地随他的手指、嘴唇摇旋扭摆。他抬头看她,她正双唇微分,喘息着吟哦,华高的一只手覆在她汗湿的额前,唇印贴在她太阳穴上,另一只手则搂紧她双臂与身体。当察觉康奈德正看着自己时,华高脸上泛起一阵惊惶的涟漪。但康奈德没谴责或惩处什麽,所有的一切,都叫他满意,满意极了。
他再度舔打,圈缠、戏逗已然肿胀、淘气地自媚瓣间凸出的蜜核,手指钻挖更深,感觉粉穴的挤夹与粘缠,就像在推拒,但手指後撤时,穴肉又似在挽留,强求他的进驻。她呻吟着、挣扎着想跃起,但华高牢扣住她,康奈德则开始用舔拍、吸吮,用唇、舌、齿肏弄她。
持续着,一遍又一遍,十分锺,半小时,康奈德把她悬在那边缘,唇舌热吻前穴,手指插弄後庭,给她隐约的暗示、模糊的概念──当荷枪实弹地做那她惧怕的事时,会是何种触感。把手指抽出,再重插而入,深埋,在她那部分的身体里泵撤、摇旋,直到她大腿抽搐、臀眼儿痉挛着强缩,腰腹挫败的欲挣出华高的制爪。然後康奈德的手指、唇舌会撤离。留下虚空着、洞开着,水湿、肿胀的她。
他仰看向她,等待着。她微掀沈重的眼睑,透过欢愉与欲望的迷雾俯凝向他。
“嗯──亲爱的。想我结束这一切吗?”
“是。”她叹喟道。
“你想要我的嘴吗?”
“是!”
“还有我的手指?”
“是──”
是的,是,是,是。他再次进入,看着她紧闭眼睑,嘴唇大张。然後,当他缓慢地肏插她,他的唇也徐徐降下,舔食那多汁的折缝,温柔地嘬吸肿大的粉色肉蕾,品尝、感觉她,吸入她欢愉与渴求的味道。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让她为他起伏,把下身更贴近他。她吟哦着身体的渴望,最後躯体一阵痉挛式的哆嗦,她爆发出一股透彻心肺的哀鸣,在他唇下,还有夹箍着他手指的所有肌肉抽搐着悸颤。然後是她虚软的坍下,身体犹带非自控的微颤。
再度抬头,映入康奈德眼睑的是华高,他依然怀抱着,摩挲着,轻吻着她。她犹处极乐之颠,真是幸福的女孩,被他的吻与碰触融化,又有华高柔情蜜意的呵护。宛如子宫里的双胞胎,他俩肢体互绕。康奈德乐见目下两人柔和、甜美的样子。那样才更觉有趣,晚一点,当他把他俩拆开,让二人强硬地对峙。现在,他知道他有这个能力。这可爱的一对,还浑然不觉的沈醉在彼此环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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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个小时以後,温香软肉与光洁冷硬的木头对比鲜明──当康奈德捏着德芬後颈,把她脸颊压在餐桌上时。她惶惑的抓紧桌角,努力让自己禁声、静止,好让华高好受一点。康奈德先前的哄慰,所有的亲昵、欢愉,令现在的她更害怕,之前的温柔无限放大目下的惊骇。比恐惧更让她想哭的是那潜意识──当康奈德双脚迫她的分开,当他粗鲁地扯下她的内裤,当她听到他拉下裤链的声音,当他戳刺着,突然捣进她体内──兽性的蛮横。意识到数小时前,他的抚触满带爱怜,他的吻蜜一样甜,他抬头看她的眼爱意绵绵,还有华高,华高拥搂着她,他的抚摸、轻吻与叹息叫她融暖,那时候,她感到,与他们在一起,自己是安全的,是被痛惜的。
而现在,康奈德让她趴到桌上,他的性器带着厌恶的冷漠在她体内泵入抽出。没有只言片语,没有爱抚,只剩压在她颈後的手,以及阳具的穿刺,火硬、深入,一遍又一遍。当他另一只手突然捏握住她一边臀瓣,她感到他似在扳开她,撞击更深猛,几乎是暴力式的狠撞,一声低咽从她喉间慌乱溢出。
“嘘,德芬。我很快就干完了,再一分锺就好,我保证。”
他们的行径让她自觉已成充气娃娃,他说的话就像他肏插她的方式一样,糟糕透顶。她只觉胃肠纽结,但即便如此,让她稍觉宽慰的是,他快射,快完结了。
“然後,”一阵闷哼和调息後,他补充道,“就轮到华高插你。”
无法思考。她像被活生生肢解开一般,但她还是尽力压住饮泣,只是她再不知道那为的是什麽。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她变得孤立无援,孑然一人。
康奈德狂乱的捅入,叹吟着,持续了好几秒,然後他哮吼着,腰抵着她的臀深捣。她感到强灌入体内的,他高潮的喷射。带着反胃的恶心与安慰,她感到阳具滑离体内,他的手也离开了她的脖子。勉力站起,在转身面对华高前,她跛脚地偷抹去脸上的泪水。之前她感到的或许是尴尬,但现在她感到被彻底羞辱了,自觉肮脏污秽,但她不一定要让他看到,她所受的伤害。
用上所有的自制力,她才没让自己痛哭出声──当康奈德平板地道,“现在,亲爱的,把华高的阳具掏出来,坐上去。”
她的身体像破布般摇摇下坠,倒塌,像她的骨架已被抽走,绵软无力,似要浮起又欲倒下。
“怎麽不照我说的去做,德芬?你以为我想不出淫秽下流的事情吗?”他走近,不理她的身体如何因他的靠近而畏缩,把唇附到她耳边,他低问,“知道什麽叫混合果酱吗,德芬?”
白浊的粘液自穴口滑落到大腿内侧,她只想吐。
反抗,逃走。只剩身体的机能反应,没法思考。冲出,冲进冰冷、水湿的世界,狂奔。
当赤裸的脚板踩进水坑,微陷进其下的泥浆里,当滂沱大雨在她身上激打出错乱的水线,她知道,已经无所谓了。康奈德会逮住她,他们总能把她抓回,早或晚。
但她努力了,她尽全力去跑。让身体向丛林深处推进。
她听到身後他的声音。急速的呼吸,沈重的脚步还有水花被溅起的声响。越接,越近。两只强健的手狠力抓住她双肩,沿她雨湿的皮肤滑下,改握住她手臂,收紧。截停她,旋过她的身子。
华高!
他俩对站着,对视着,在惨淡的月光下,两人苍白的身体,虚幻得犹如鬼魅。
他松手,她没动。他轻捻起她下巴,她任他。他的手在她颈後轻拢,她静待着。他更贴近,俯身,唇印贴而下。
她不能!不是在这一刻,不能像这样子。
她推开他,後退,後退。
他的表情里没有忧伤或恐惧,没有鄙视或愤怒。他只是充满确定。他上前一步,她後退。他更上前一步。她猛摇头,不!
康奈德邪笑着嘲弄她,煽惑她的惶恐。而华高接踵而至,坚决又肯定。
“华高,”她警告,她乞求,没用别的言语,只用他的名字。
他抓住她手臂。她感到他的抓握被雨水打滑,但他握得更紧,他推她後撤,她退後一步,但脚跟受阻──他早一步把脚伸到她腿後──任她下坠,下坠,她的脚扫划过泥浆,只有他的紧握没让她立时跌下。他温柔的扳倒她,当她翻扭着想坐起,想站直身子,转身逃离时,他钉压着她。当他松出一只手去解裤链时,她更猛烈地挣扎,但他的身体、双腿还有一只大手钳制着她,把她牢压地上。
一切正在发生,而她无力阻止。
他继续着,牛仔裤滑过臀部,被他踢下。他用手,用双膝顶开她两腿,把臀降到她腿心处,进入她。
她没停止挣扎,她竭力後退,退离他身下,她努力的想推开他。他钳住她双腕,把它们钉压在她头顶上方。
然後两人都停下,惊愕的盯看着对方。他做了,他在她身上,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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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染暗她的灰瞳,苍白的肤色发着雨样的微泽,黑色长发旋卷着粘连在额际、脸颊及颈上。
他想给她所有──所有的所有,但那只是自欺欺人。
华高被撕成两半,其中一半除非被迫着,否则不敢碰她,怕会吓着、伤到她。
现在的他是另一半,指节紧扣着她手腕,把它们压陷进湿冷的泥水里。那另一半可以碰她、吻她、上她,只感觉到她的体热与颤抖,沈记这是她写下的抚触与拥吻,沈记她曾承认这些故事就是她的幻想。那另一半不会为他的行径而感到愧疚或羞耻,他只感到无上的统治权──驾驭她的身体、感官。
芬!
他移动。缓慢、坚决、无情地穿刺,上她,让她泣吟着接纳每一下深埋。她的吟哦、她的颤抖,她的体热只会令他更硬顽,更想望,更迫切。在她体内,感觉蜜道火辣的箍夹,两人身体交缠,但他仍觉不够,只想给她更多,想更彻底地拥有她。
他读她的丽颜,上面每个表情的变化让他炽热更多、饥渴更甚,让他更狂野地抽插。她没停下挣扎,手腕想挣脱他的钳握,竭力躲开他的进犯。他把她抓得更牢,把身体的重量集中臂上,把她钉压更紧。她拧结着眉毛承受他持续的肏插。她的扭动,她所有的挣扎令他更狂乱,令他更猛烈地捅捣,更深入的冲刺。她震颤的喘息变成源自喉间的啜泣,带着更深沈的感觉,黯如忧伤,再变尖。
一切只发生在他俩身上,只有她,跟他。没任何事、任何人能介入。
他的身体钳压着她的,打开,穿透,充满她。让她颤喘、蠕扭、媚哦不断。迫她发出那细小的猫吟──老天,她那娇微的喃哝──还有那娇颜,曲皱着、渴求着,惶惑地觅求。
她高潮了。妈的,她泄了。他肏她,倾听着、细凝着,知道她的快感全由他构筑,宠爱着接纳她的吟哦、战栗,她的身体,蜜壶湿窄的紧夹,那炽热、饥饿的统治权,感觉她无助地被他困在身下──向她臣服所有,迷失自我,把他贪婪的热欲灌进她开敞着的柔软体内。
然後他俩都,停下,惊愕地对视着,他做了。
他想知道沿她眼角滑下的雨水会否伴有泪的盐份。他是否伤害了她。但他不能开口问,“芬,我伤你了吗?”或“芬,这其实是你想要的,对吧?”又或“我没做错,有吗?”
所以他吻她。他松开她的手腕,仍深埋在她紧缩着的体内。他俯头,寻觅她的嘴唇,把所有的疑问化作一个吻。他用嘴唇扫擦她冰冷的唇瓣,品尝雨水的冻湿。他给她时间说不,或推开他,但当她分开双唇,他的舌投进她温暖的小嘴里,把吻加深,成缠绵的吮吻。她的放松让他从又确信……
她打了个冷颤,他这才记起那雨水、泥巴与寒冷。
“芬,”他叹息着又温柔的吻了下她嘴唇、左眼眼角,右眼眼角。“我想永远象这样搂着你,和你在一起。”顿了一会,续道,“可你冷了。”
他从她体内抽离,把她拉起,拉进自己怀内,小跑着奔向木屋。现在,站着、跑在雨中,一直被遗忘的冰冷慢慢渗入肺腑,想到德芬会感到更刺冻,他的心被狠抽了一下。他加快脚步。快到木屋时,他看到站在门口的康奈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