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谢安与凤九怜被敲门声惊醒,闻听有人闯入庄园,与凤啸天的手下交手,哪知众人皆不是其对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眼见无人能够制住那人,方才有人想起谢安尚在庄内,便急忙派人来请。
谢安闻言急忙起身,凤九怜一把拉住他,轻声道了一句小心,谢安淡淡一笑,又在凤九怜额头上轻吻一下,方才穿好衣服匆匆去了。
谢安随着下人一路急奔,眼见嘈杂声越来越大,又见声音来自演武场那边,不由心里一惊,暗想来人到底是何方圣,竟然能够一路打到演武场上。
临近演武场,谢安只见众人将一个大汉紧紧围在当中,大汉满脸胡渣,手持两把长刀,冷冷看着周围众人,脚下还躺着几人,一动不动,不知生死。
见谢安到来,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道路。谢安上下打量了一眼大汉,拱手道:“不知壮士私自闯入庄园,又打伤这么多人,有何贵干?”
大汉见谢安穿一身长袍,看起来温文儒雅,将双刀一收,道:“我是来找马寿的,还请你将此人交给我。”
谢安吃了一惊,又道:“马寿早已不在庄内,壮士是听了何人所说?”
大汉冷哼一声,道:“此事你不用管,既然你说马寿不在这里,可敢让我搜上一搜?”
谢安闻言问道:“壮士可是官差?”大汉摇了摇头。
谢安又问道:“那可是拿了官府的公文来?”大汉依然摇了摇头。
谢安笑道:“壮士一不是官差,二没有官府的公文,这就想要在庄内搜查,怕是不好吧。”
大汉忽然大声道:“我早知道你们与马寿沆瀣一气,如今你又不敢让我搜,怕是心中有鬼吧。”说着放声不停大叫马寿。
谢安面色一沉,道:“壮士,我早已经和你说过,马寿已经离开此地,你莫再纠缠不清,难道你真当我庄内无人么?”
大汉冷笑道:“你庄内若是有人,也不会让某一路杀到这里。”
谢安闻言大怒,手指倏地一伸,食指直点大汉前胸。大汉原以为谢安是个文弱书生,故而也没将他放在眼里。没想到也会武功,不由咦了一声,右掌一拍,带出一股风声,直朝谢安手臂拍去。谢安手指中途一变,倏然点在了大汉掌心处,大汉只觉掌心一麻,忍不住将手一缩,口中喝道:“原来是个练家子,我倒要看看你和先前那些人有什么分别。”说着抽出双刀,左刀猛然朝谢安头顶劈下,右刀擎于胸前蓄势待发。
谢安冷笑一声,身形一变,瞬息间到了大汉面前,右手双指伸出,电光石火之间牢牢夹住刀身,接着左手伸出,直点大汉前胸。
大汉一惊,左手用力往回拉扯,哪知刀锋被谢安牢牢夹在双指间竟是纹丝不动。眼见一指点到,不由一声大喝,右手长刀猛然向下一劈,刀锋直劈谢安手腕。谢安不慌不忙,手指犹如灵蛇一般一收,待闪过刀锋之后猛然一伸,已然戳在了大汉胸前。大汉只觉胸前一疼,气息有些不畅,低头一看,才发现谢安早已一指戳在自己胸口上。不由心头大骇,噔噔噔连退三步,左手的刀也不要了。
谢安将右手指间的长刀随地一扔,哈哈一笑,抱拳道了一声承让。大汉面色青白不定,半晌后将手中另一把刀一扔,半跪在地道:“你武功比某高,某不是你的对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谢安哈哈一笑,双手扶起大汉,道:“壮士何必如此,不过一场误会罢了,快快请起。”大汉执意不起,不料谢安双臂如有千斤之力,自己身子不由自主跟着立了起来,方知谢安武功实在惊人,如此方才服气。
谢安好言抚慰了大汉几句,又让人置办了一桌酒菜。那些凤啸天召来的高手心中虽然不服,奈何技不如人,只能忿忿离去。酒菜置办完毕,谢安亲自作陪,先是给大汉斟了杯酒,这才开口道:“壮士是何方人士,找马寿可有何事?”
大汉有些受宠若惊,急忙双手接过酒杯,道:“某与马寿素不相识,此来寻他只是要讨一个公道。”
谢安大惑不解,道:“实不相瞒,马寿的确曾在庄内小住,不过前几日就已离去,壮士若不嫌弃,可否将事情与我说说。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大汉猛地一仰脖子,将杯中美酒喝干,这才缓缓开口:“某姓关,单名一个平字,乃陕西人士……”
原来关平乃是陕西人士,此次因好友邀请前来江南一行,在苏州盘桓数日后本欲离去,哪知中途迷了路,索性也不再去管,便一路游玩直到了湖州。
只是关平在外时日已久,囊中盘缠也渐见底,一日到了离杭州约五十余里之处,眼见天色已晚,便想着到附近庄上借住一宿。
关平又赶了几里路,眼见不远处有个村庄,心下一喜,不由加快了脚步,只是离得近了,方才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此时正值黄昏,按说这是晚饭时间,可是全村上下竟无一丝炊烟,不仅如此,当自己靠得近了,却连一丝狗吠声也没有听到。
关平越靠近那个村庄,心里就越发觉得诡异,他站在村头望了片刻,决定还是离开这个村子,另寻他处投宿。只是他方迈开脚步,忽然心一动,似乎隐隐听到了一丝呼救的声音。
关平将双刀握在手中,小心翼翼走进村子,呼救声似乎是从村子中心那座祠堂所发。关平一路上小心谨慎,生怕周围会有人暗伏其中,待他走过时再施以毒手。好在一路总算是有惊无险,走到了村子中心的那座祠堂前。
关平站在祠堂前面,仔细打量着这座建筑。祠堂通体漆黑,只有顶上一块匾额上用金粉书写了“杨家祠堂”四个大字,呼救声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关平站在祠堂前,抽了几下鼻子,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犹豫再三后,猛然用力推开的祠堂的大门。
门内一片漆黑,只有阳光从门外洒进,才显得稍微亮了一些。关平走进祠堂,见头里是一尊高台,台上供奉了一尊漆黑的像,这像满面邪气,全身不着片缕,左手抱着一名赤裸女子,右手则手持一条巨蟒,蟒头大张,里头的牙齿隐约可见。像前方另有一赤裸女子,正趴跪在像身下,双手握住一根巨大无比的阳具,满脸媚笑。这几尊像都刻得栩栩如生,犹如真人一般。
绕过像后另有一扇木门,此时的血腥味愈发浓烈,关平深吸口气,缓缓推开木门,看到了他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景象。
木门后是座石屋,此时这个石屋已经远不能用地狱来形容了。供台上原本放着的灵牌早已散落一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尚在滴着血的人头,人头表情各异,或痛苦、或恐惧,但令关平异常愤怒的是其中竟然还有着孩童的人头。
关平站在门口,遍体生寒,双手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刀。忽然一个呻吟声从屋子最深处传了过来,关平一惊,手中双刀擎于胸前,缓缓走了过去。
待走得近了,关平这才发现屋子最里头立着一个木架,木架上绑着一人正在呻吟。关平再走近一些,方才看清那人是个女子。那女子约莫三十出头,一头乱发披在脸前,看不清她的面容,全身赤裸着被绑在了木架上,下身被插入了一根粗大的木棒,棒尾还有丝丝鲜血滴落,看着令人触目惊心。女子似乎感觉到有人靠近,挣扎着抬起头来,对着关平说了一声救我后终于昏了过去。
关平急忙上前,他手忙脚乱解开捆绑着女子的绳索,手掌不时碰到她的肌肤,只觉入手一片滑腻,不由心中一荡,再看女子胸前一对巨乳,乳尖上一颗深褐色的乳头,关平只觉心底似乎有着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关平的目光再往下滑,滑过女子平坦的小腹一直到了下身,这才心中一滞,满腔的欲火犹如被泼了一头冷水,瞬时消失无踪。就见女子下身稀烂,阴毛也被人用刀剃光,蜜穴中的木棒犹如成人手臂般粗细,此刻一端正在往下滴血。关平看着心中实在不忍,双手握住木棒一端,手中用力,将其从女子蜜穴中缓缓抽了出来。
女子在昏迷中被疼醒,口中不断惨叫,随着木棒被关平抽出,惨叫声这才渐渐微弱。关平出指如风,瞬息间点了女子身上几处大穴,将其下体的血止住,取出怀里的金疮药涂抹在女子下体处,又脱下衣服为其披上,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是满身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