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林抱着美妇,闻着她身上传来的芳香,一颗心更是蠢蠢欲动,有心将手往美妇胸前试探一下,却被她紧紧按住,无法再进数寸,他倒也不急,只是将手在美妇腰间慢慢划着圈。
美妇似乎有些动情,口中微微有些喘息,欧阳林心中暗喜,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是将手放在美妇腰间不停画圈,头靠在美妇肩膀处,往她耳朵边轻轻吹了口气。
美妇身子一颤,口中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呻吟,身子有些发软,紧紧靠在了欧阳林身上。欧阳林心头暗笑,又在美妇耳边吹了口热气,想着这块美肉就要被自己吞入口中,胯下那根阳具更是坚硬如铁。
美妇似乎有些承受不住,身子几乎就是躺在了欧阳林怀里,欧阳林见时机差不多了,一双手划着圈慢慢往上移去,轻轻触碰美妇豪乳边缘,见她丝毫没有反对,一双大手直接就覆盖住了美妇的巨乳。
美妇嘤咛一声,脸色红得几乎就要滴出水来,双眼更是紧紧闭上,脸上一股春意更是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
欧阳林隔着衣服揉搓着美妇的一对巨乳,心中不由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他欧阳林也玩过不少女人,但从未见过如此巨乳,而且这美妇不禁有着巨乳肥臀,一张脸更是称得上国色天香。喜的则是如今这美妇正躺在自己怀里,双目紧闭,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欧阳林不由心一荡,将头一低,欲和美妇亲吻。美妇急忙伸手挡住,欧阳林一惊,莫非这美妇还未完全臣服于自己?!
欧阳林还未作声,那美妇倒先开口了,她满脸通红的问道:“官人是不是以为妾身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如此作践妾身。”
欧阳林急道:“夫人误会了,在下怎么可能会那样想,只是……”
美妇接口道:“只是什么?”
欧阳林笑道:“只是夫人实在太美,在下一时情难自禁,便……”说着又笑了一声,笑容说不出的猥琐。
美妇坐起身子,叹道:“妾身不是不愿从了官人,只是妾身乃是第一次见到官人,对于官人的来历一概不知,只怕官人是……”言下之意怕他来历有些不干净。
欧阳林见美妇满脸的疑虑,急道:“夫人原来是担心这个,我就说实话吧,不知夫人可听说过‘金狮镖局’?”
美妇眉头皱的更深了,说道:“我一妇道人家,又不是江湖人士,哪知道什么金狮银狮的,不过镖局倒是知道,以前也托镖局送过东西。”
欧阳林听了心头一阵窃喜,看来这美妇与江湖中人毫无瓜葛,不然也不会不知道金狮镖局这块招牌了,要知道金狮镖局在整个中原武林,那也是响当当的。
欧阳林看着美妇笑道:“夫人不是江湖中人,不知道我们金狮镖局也是自然,需知我们金狮镖局乃是江湖最大的镖局,镖局里高手无数。”接着又是自吹自擂一番,一脸的得意。
美妇心中暗笑,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又道:“那这么说来你是金狮镖局的镖师了?那你的武功在其中又能排第几?”
欧阳林得意道:“正是如此,至于我的武功嘛,不是我说大话,除了我们总镖师‘金狮’裘猛,我‘无影剑’欧阳林就没怕过任何人。”
他这话说得巧妙,故意不说排名,反而说是不虚任何人,给人一种除了裘猛之外他就是老二的感觉。
美妇听了,更加好道:“你叫‘无影剑’,这外号好怪。”
美妇表现得越是单纯,欧阳林心里就越不提防。他闻言笑道:“这是江湖中某些好事之人给我起的绰号,因为我出剑极快,对手往往还没反应过来便即中招,久而久之便被人称作了‘无影剑’。”看他言外之意,似乎对这个绰号很是得意。
美妇又问道:“那你一个镖师,又如何满身是血地躺在我家门口呢?”
欧阳林闻言满脸的愤慨,半晌后才道:“我是去给我们总镖师报仇去了,哪曾想居然被仇家暗算,导致身受重伤,倒在了夫人家门口。”想了想又道:“如今我已将来历说出,夫人该不会再有疑虑了吧。”
美妇想了想,方才娇笑一声,倒在欧阳林怀里,欧阳林大喜,欲脱去美妇上身所穿披肩,美妇任由他脱下披肩,露出里头穿得一层薄薄的细纱。
欧阳林乍见美妇所穿细纱,眼珠都快凸出来了,那细纱极薄,又极为透明,穿上身上犹如赤身裸体一般,一对巨乳上两粒深褐色的乳头纤毫毕现,胯间一簇黑色毛发更是引人想入非非。
欧阳林紧紧盯着美妇的身体,眼中的欲望犹如火焰一般。美妇一脸娇羞的态,双手紧紧抱住胸口。
欧阳林颤抖的伸出双手,沿着美妇的腰身轻轻抚摸着,美妇口中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脸色更红了。
欧阳林将美妇捂在胸前的双手拿开,美妇温顺的任他摆布。欧阳林又将头深深埋入美妇双乳之间,然后深深吸上一口气,一股乳香直沁心脾。
欧阳林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胯间一根阳具一直高耸着,他见美妇似乎已经默认了,急忙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坚挺的阳具,接着就要扒美妇身上仅存的那片细纱。
美妇似乎忽然清醒过来一般,一声惊叫,接着一个翻身躲过。欧阳林有些急躁,伸手去抓美妇,然而肩膀上的伤却让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
眼见自己追不上美妇,满腔的欲火无处发泄,欧阳林急道:“春宵苦短,夫人何不珍惜这时辰。”
美妇咯咯娇笑一声,说道:“我方才想明白了,你先前的话定是骗我。”
欧阳林急道:“夫人何出此言,我对夫人是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美妇又道:“你方才说你的剑法厉害,对手还没反应过来便即中招,那你又缘何满身是血的躺在我家门口,定是你打不过你那仇家,又不想落了自己威风,故意说的大话。你不以诚心待我,我又为何要委身于你。”话到最后,面色愈发冷漠,一把抓过披肩,就要起身离开。
欧阳林正是欲火焚身的时候,哪能容得美妇就此离开,急道:“是我太急躁了些,未将实情告知夫人。”又沉吟半晌,方才接着说道:“其实我那仇家武功已经废了,我是被他身边的护卫所伤。”
美妇闻言道:“既然如此,你又未见他出手,怎知他武功已经废了?”
欧阳林闻言笑道:“自然是有人告知于我。”又冷笑一声道:“他还不知自己得罪了凤家,这消息正是凤家派人告知于我的。”
美妇连连点头,恍然大悟道:“所以你就上门为总镖师报仇,只是却被仇家的护卫所伤?”
欧阳林面色一窘,讪讪道:“我也是一时大意才着了他的道,再说他们以二敌一,也算不上什么好汉行径,若是一对一,我也不见得怕了他们。”话到最后,竟隐隐然生出一股傲气来,好似他真打赢了一般。
美妇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是妾身误会了。”
欧阳林听美妇这般一说,心头大喜,口中淫笑道:“夫人,春宵苦短,我们还是早些安歇了吧。”说着作势欲扑。
美妇闪身躲过,口中娇笑道:“官人莫急,说了这么多话,口也渴了,还是先喝些酒吧。”说着拿起桌上的酒壶,给二人各自倒了杯酒,一脸媚意看着欧阳林。
欧阳林伸手接过酒杯,正欲喝下,却被美妇一下按住手臂,欧阳林有些不解,美妇笑道:“官人可愿陪妾身喝杯交杯酒?”
欧阳林大喜,看来这美妇已经彻底顺从自己了,当下也不迟疑,将手臂从美妇臂弯里穿过,二人含情脉脉看着对方,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美酒。
一杯交杯酒下肚,欧阳林体内的欲火似乎更加旺盛了,他急不可耐脱光自己衣物,一把将美妇按倒在了床上,连肩膀处的刀伤也顾不上了。
美妇张开双臂将欧阳林搂入怀中,满脸的媚笑,欧阳林张嘴欲亲吻美妇的脸庞,忽觉一阵困意涌来,美妇的一张俏脸也跟着愈发不真实起来。他努力站起身子,用力摇了摇头,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又踉踉跄跄走了一步,忽然一头栽倒在地。
那美妇坐起身子,看着欧阳林恨恨道:“我虽然被人称作人尽可夫的淫妇,但凭你一个胖子也想上老娘的床,那是做梦。”说着又“呸”了一声,目光移到欧阳林那根依然挺立的阳具上,笑道:“都说胖子的阳具很短,今日见了,方知此言不虚。”又想起谢安,顿时浑身燥热,只想着此刻便与他欢好一番。
谢安很快便得知自己失去武功的消息是凤家泄漏了出去,但凤家又为何知道自己没了武功,这事一直没个头绪。
谢安在屋内不停来回走着,眉头紧锁,辛无命和飞云分立两端,七七则站在桌边,满脸的忧愁。
谢安思虑良久,忽然停下脚步,看向众人,眼中炯炯有,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就来个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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