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2日
第二谈
进了城,众人方才松了口气。『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到了赵府,赵爷带着家仆迎了上来,见母女二人无事,便放下心去。把那母女先送回后室休息,赵爷看见正背着小霞的少年,便知道此人大概是这娘俩的救命恩人,询问了少年的姓名后,便拉着他来到大堂。
片刻功夫,晚宴撤下,重新安排了庆功宴,赵爷把少年赐座身旁,询问了少年的事由,少年便把下山后遇到的这些事,是怎么杀了“妖腿老三”,如何得知赵荟芝遇刺,一股脑告诉了赵爷。
赵爷听罢,不停地称赞,这少年以后大有作为,但是对于“乳教”事情,赵爷也没有什么眉目。这赵爷之前是朝廷禁军的教头,早些时间也在江湖闯荡过几年,但却从未听闻“乳教”之事。
不过赵爷提到一人,说此人是他的一位老朋友,一直混迹江湖,武林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所涉猎,最近在他家做客,如果少年不急他可以请其出面分解。
少年大喜,恳请赵爷邀请。赵爷拍拍手,叫仆人去客房请人。半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龙头柺,被仆人搀着来到堂中。老人原是江湖的一医师,之前因闹饥荒险些饿死街头,被路过的赵爷搭救,现在在京城外一村寨开着家药房,生意还算兴隆,最近上元将至,老人没啥亲人,就应邀来赵爷家过节。
仆人拿了一张椅子,待老人坐定,赵爷便询问老人“乳教”的事由。没成想老人听到“乳教”两字,脸色大变,手上的拐杖都没拿稳,应声落地,这把在坐两人吓了一跳。
“老人家,何事惊慌?”
“大……大事不好了。”
“所谓何事。”
“这乳教,数十年前乃是武林第一大邪教,如今死灰复燃,武林危矣。”
“老人家,可愿详谈。”
“话说这乳教当年,邪之邪于妖魔,恶之恶于虎狼,教中净是些蛇蝎女人,她们的初代教主,自称“魔乳圣女”,带着这帮妖女在江湖为非作歹……”
“这魔乳圣女很少露面,有自称见过的人,说其生得一乳,传说那乳比山高,比海阔,乳上可乘城池,乳孔可通商船,盘古难擎,愚公难移;但也有人说,那魔乳圣女根本无乳,胸前平平无,因羡慕那些乳女子,故带着那群妖女为患江湖……”
“她们的功夫也不是名门正派的武功,而是那教主自创的“圣乳邪功”,当时武林并不知这派存在,不少英雄豪杰不懂她们的功夫,惨死在这邪功之下。这时武林才警觉起来,召集各路豪杰群体攻之,年过半载才将此教清理……”
“因为战况过于凄惨,盟主下令,不允许任何教派提起此事,从此乳教在武林不复存在……”
“如今听这位少侠一说,看来这乳教又再次重出江湖,这信件便是当年人人可怖的狩乳令,是初代教主死后,二代教主颁布的,每年一共四次,专门屠宰天下乳女子,说是魔乳圣女的赐福被这些凡间女人散开了去,要让赐福重回乳教,就得断其双乳,圣福才能归教……”
“如今,得将此事尽快告知当今盟主,让其定夺……”
此事关系重大,少年决定明天起身,前往武林联盟,赵爷却一摆手,明天就是上元节了,怎能教少年到处奔波,自己先派人将这书信送往联盟,留着少年过几天再出发不迟,少年不好推脱,只得答应。老人被家仆送走后,少年又和赵爷闲谈几句。此时天色已晚,少年又一路操劳,赵爷就让管家带着他去客房休息。
到了客房,少年褪去外衣,换上便服,刚刚坐定,茶还未放到嘴边,门外忽然有人扣门:
“幸公子在吗,我们家小姐要见您。”
少年打开门,见两丫鬟提着灯笼站在门口。
“请问是哪位小姐?”
“是赵荟芝小姐,她听说是您救了她,现在急着见您一面。”
“小姐现在何处?”
“在房中候着您呢。”
少年至今还未见过这小姐,但既在这狩乳令上,其也算是世间乳罢,出于好就跟着两位丫鬟前往后室。一行人绕过客房,穿过一片石林,眼前出现一女子闺房。
一丫鬟上前,轻轻扣门:
“谁啊?”
“小姐是我,我把幸公子带来了。”
“啊,是恩公来了,快请他进来!”里面传来女子急切的声音。
丫鬟打开门,领着少年进屋。屋子中央是一八仙桌,上面摆放着不少糕点,旁边的陈设布置尽显大家闺秀气质,不过这屋子里面空旷无比,比起那前厅小不了多少。
远处是一床榻,帐帘撩着,一女子正半卧在床榻上梳着头发。那女子面容娇好,香肩微露,穿着一肚兜薄衫,胸前两巨物一直拖到塌下,竟在地上散开一大片。这乳算算也有丈宽,乳晕大如银盆,两乳头也未遮掩,足有拳头大小,枪杆粗细的乳孔往外冒着肉眼可见的热气,随着女子的呼吸不断蠕动。
少年见此景不由得捂住眼睛,心火上撞,这女子怎不知羞耻,任由肉身外露,还让我这一外人尽收眼底。
“你就是幸公子?”
“正是。”
“你过来,我想好好看看恩公。”
“还请姑娘换上衣物,如若不然我绝不上前。”
“嘻嘻……”那女子乐了:“公子,你可真会说笑,我这样哪有适合的衣物?”
“既然恩公不愿,你们俩去找点布匹,帮我遮住吧。”不一会,那两丫鬟拿了张被单,勉强盖住了女子的双乳。
少年这才放下手臂,往前迈了两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那女子看到少年不肯靠前,脸上有些不高兴,但是转念一想这少年一身正气,对此必然有所防备,不由得更加仰慕。
“幸公子,喝茶……”丫鬟拎着茶壶给少年倒了一盅,少年品了一口,顿时口中茶香四溢,是上等的好茶叶。
“赵姑娘半夜邀我前来,所谓何事。”
“这次要不是幸公子相救,小女子早就命丧黄泉,这大恩大德无以回报……”
“赵姑娘,你言重了,天下人管天下事,我也是打抱不平,拔刀相助。”
“幸公子是侠义之士,不必过谦,小女有些事不明,想向公子讨教。”
“姑娘尽管发问,幸某如能解惑定如实回答。”
“幸公子今年多大?”
“今年17出头。”
“幸公子家中可否还有亲人健在?”
“我无父无母,孤身一人。”
“那幸公子可过有婚事?”
少年不知这赵荟芝有何打算,想到那赵莹莹提到的婚姻之事,不由得脸一红,但是如今这事就他,她还有那丫鬟小霞知道的,也不必说出,就当玩笑罢了,过几天自己就要动身离京,与她们也再无瓜葛。
“幸某并无婚事,不知姑娘所谓何意。”
赵荟芝听罢,双眼放光,眼直勾勾盯着少年,把少年瞅得心里发毛。
“那公子可愿与小女成亲?”
少年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出去,心里很不是滋味,这赵家姑娘不愧是一个娘胎出来的,怎么整天都想着成亲呢?自己行走江湖,自身都难保,怎还能顾得上这些个女孩子家?可笑可笑……赵荟芝见少年面露难色,竟站起身来,拖着那两乳走向少年,少年这才发觉,那乳又大又肥,垂在地上如两座乳山,也不知这赵荟芝哪来的气力。
赵荟芝贴着少年坐下,双乳塞在桌下,竟超出台面不少,少年腿无处安放,只得斜身而坐。赵荟芝端起茶壶,亲自给少年沏茶,然后把身子贴上了少年的臂膀。
少年哪受过这个,只觉着全身肉麻至极,体内内力不调,净从下往外发泄,裤裆涨的如同磐石。
“赵姑娘,这是万万不可!”少年赶忙起身,闪到一边,这下可扫了赵荟芝的兴致,就见她两眼瞪的圆圆的盯着少年,然后眉头一皱,小声啜泣起来。
“小姐……小姐?”旁边丫鬟见赵荟芝开始抹眼泪,赶忙上去安慰。
“你们两个出去……”赵荟芝嘴里吐出几个字,见那两丫鬟走后,她泪眼朦胧地望着少年:
“幸公子,好,你喜欢打抱不平是吧,那你今晚就不要走了。”
“赵姑娘,这是何意?”
“那杀手你抓到了吗?万一他又来行刺怎么办?你既然管了这事,就管到底,杀手没抓到,你就一辈子呆在这!”
少年未想这赵荟芝竟这样犯浑,自己也说不明白,事到如今也只好迁就。
“好吧,你想让我做甚?”
“坐下,抱住我……”赵荟芝见少年迁就下来,也不想再演下去了,刚刚说的也不过都是气话。
少年只得服从,赵荟芝见少年坐下,一头便扎进少年的怀中,双手紧紧揪住少年的衣襟:
“幸公子……我好怕,你若不做郎君,那歹人再要回来,谁来保护我……”
“你爹已经在房外安置了守卫,那歹人不敢再来。”
“他们都是窝囊废,那丫鬟都拦不住歹徒,这些守卫怎能拦住……”
这赵荟芝虽然生的乳,但本人娇小,少年用臂膀搂着她任由其撒娇,头上的发香扰的他魂颠倒,心中也是凭生未体验过的新滋味,一时间小鹿乱撞,反而不想再松手放开。
正当两人含情脉脉相依之时,门外忽然吵吵嚷嚷:
“小姐,我们主子说过,不能进去……”
啪
赵莹莹推门而入,进来就看到桌前搂在一起的两人。
“姐姐?幸公子?你们怎么……”赵莹莹看到两人的模样,两眼瞪的溜圆。
“妹子,你来有什么事吗?”
“你们为什么搂在一起……”
少年脸羞的通红,刚想辩解,被赵荟芝一把拽到怀中,脸被埋入那乳之中,说不出话来。
“幸公子是我救命恩人,我今晚服侍服侍他怎么了?倒是妹子你这么着急跑到我这来所谓何事?”
“我想去为幸公子送些吃的,门卫说他被丫鬟带到你这来了,就过来看看……”
“那你也看到了,请回吧?”
“我在这等公子,还有话跟他说。”
“那你可要等到明天早上了,今晚公子,哦不,是相公要在我在过夜。”
“相……相公?”赵莹莹听完大惊。
“对啊,我们已经决定成亲了,是吧相公?”
少年本想挣脱,可这赵荟芝不知何等怪力,那手掌好似千斤重担压在背部,自已如果运功强行脱出,可能就会伤到赵荟芝的肉体。
“你……你们……”赵莹莹本来就醋意浓浓,一听赵荟芝这样说,带着哭腔,夺门而出。
见妹子走后,赵荟芝放开少年,刚刚被蒙在那乳中差点没背过气去。
“赵姑娘,刚刚那是什么话?我们根本没有决定成亲,你为何要骗她?”
“幸公子,我妹子怎么跟你关系这么好,刚刚她那醋意都快冲到房顶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什么可说的,我先回房了,赵姑娘你也早些歇息。”少年丢下这句话,起身快步离去,赵荟芝自知无理,也没有挽留。
回到房中,少年躺在床上新烦意乱,各种事情交织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才睡去。
第二天少年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行李,在这赵府是一刻也不能久待,还是办正事去罢。
临走前他在屋中留下一张字条,打算不辞而别。
刚走到院门,忽然想起小霞那丫鬟来,昨晚看她伤的不轻,背着她一路都在哼哼,先在不知那妮子恢复的怎样了。
想罢便往丫鬟住的那片瓦房走去,见院中有一扫地老叟,少年随即上前询问,那老叟眯着眼,顺手一指最东边那屋,少年欠身道谢,便来到那屋前。
扣门没应后,少年见门未锁,推门而入。屋内收拾的干净利落,西北角一床榻,那丫鬟正平躺着,嘴巴微张,不知在咕叨些什么。
少年误以为这丫鬟醒了,离近一看净是在说梦话,不由得好笑。
“幸……幸天……混蛋……不要……那里不行……”
“这倒霉丫鬟,做梦都想着揍我?”少年只道是自已在梦中与之缠斗,哪知这丫鬟正做着春梦,哈喇子顺着嘴角直往下淌。他把丫鬟的被子往上扯了扯,随即离开了赵府。
据那老者所说,先今联盟所在一名为“八仙山”之处,出了京都一直往南,快马加鞭一个多月便能抵达。
离京有了些时日,这天少年路过一竹林,忽闻林中传来一阵笛声,清脆悦耳,高音如那九天玄瀑,低音似那涓涓细流,令人新情大悦。
少年站住,就听闻那笛声愈来愈近,眼前一通幽曲径,飘出个白面书生,正是那吹笛之人。
路过少年时,那书生斜眼盯了他片刻,便迈步往前走去,边走还边唱:
“古有幽王挥千金,千金难留没人新。今有少侠舍情痴,佳人环绕不自知……”
少年听罢,知道是在说自已,但不知那书生何意,便抢步上前想问个清楚。可自已无论如何追赶,都赶不上那书生,自已倒累的够呛,而那书生却悠然自得,拿着笛子倒背着手,在自已前方哼着曲。
“少侠何苦追吾等,吾与少侠无缘分。绕林西行有一镇,有缘人正候君临……”
少年听罢,明白了此人正给自已指路,便不再追赶,向前方深深鞠了一躬,目送那书生飘远。新想:这书生定是一位世外高人,我的事他都了如指掌,不知以后是否还能相见?
想罢,便顺着书生刚刚提示的道路,绕过竹林,前方果然是一镇店。进了镇店,到处也是张灯结彩,家家户户门口都红红火火,热闹程度也不亚于那京都。
少年先找了家客寨歇脚,整理好行装,打算去旁边的饭馆吃饭。没想到刚到饭馆门口,街道那边忽然吵嚷起来,见一黑马飞驰而来,马上负着一人,披头散发。
到了少年这,眼前是一大坎,那马一抬前蹄,自已跳过去了,却把那马背上的甩了出来,刚好滚到少年脚下。
两旁人都远远围观,今天是大喜之日,谁都不想凭生事端。少年见那人满身尘土,身上好像还带着伤,看样子已经昏厥过去,只得将其背起。这人又肥又沉,少年废了好大劲,才将其背回客寨。
少年先让店长去请郎中,自已端了盆水,给此人净面。待少年用水将其脸上灰尘洗净,才发先此人是一貌没少女,那身前本以为鼓囊的肚子竟一对瓜大的乳。
不一会郎中到了,给这女子把脉后眉头一皱,说这女子外伤不重,却受了很重的内伤,外伤好治,开几副金疮药三四天就能痊愈,可这内伤自已只能开几副抑制内力外泄的方子,让这女子多活些时日,如果期间无人给她输送内力调和,不出七日这女子就会筋脉俱断,七绝身亡。
少年听罢,给了郎中些银两后,安排店小二抓药去了。自已用剑划开那女子的后衣,露其后背,将她身子扶正,于身后端坐。然后闭眼运气,直到混元气于丹田汇聚,气冲脉门,最后移至双掌,便教这内力源源不断注入那女子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