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那你之前是怎么一个人在701过的?”
“叮”电梯到了八楼,电梯门缓缓打开,外面漆黑一片。我拍了拍手,感应灯没亮,“啧,这灯又坏了,今天真是倒霉催。”
“先别出去吧。”
“那咋办?回七楼?还是回一楼?咱们要是占着电梯老不出去,可是会被人打电话投诉的。”
妹妹拿出手机,“快八点了,已经算晚上了。”她打了个哈欠,“我已经想睡觉了,这周累死个人。”
“我这周更累好吧,给你们出卷子。”我叹了口气,“这感应灯不亮一般都没好事,黑不溜秋的出去被偷袭了就完犊子了,往下又肯定要经过七楼。”
“我让你直接掏甩棍打那个大妈,你一定不愿意吧。”
“那是自然,万一你猜的是错的,那我可是要进局子的,还多个爹,赔钱又照顾。”
看妹妹咂了咂嘴,我又问道,“你之前没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吗?”
“没有啊,我之前过得很正常啊,”妹妹的眼突然变得犀利,“好像从上周五开始,怪怪的事情就开始发生了。”
“啊?”我移开视线,那不就是我“醒过来”的时候吗?“怎么啦?”
“这不是回答你的问题嘛,咋了那么心虚。”
“没事,”我摆摆手,“这么也不是个办法,要不我带着你直接下到七楼冲到家门口?就算大妈想害我们,她也不可能几下就把我撂倒吧,我可是练过的。”
“地上可是有油的,你想清楚,”妹妹眯起眼睛,“你脚下一个不稳,那就送给对面两个人头。”
“额,你好歹反抗下啊,别光我又打输出又抗伤害。”
“哥,”妹妹柳眉微蹙,“你有没有觉得,周围变热了?”
“没啊,咋了?”
妹妹俏脸微红,“我有点热。”
“发烧了?”我把手放在妹妹的额头上,热热的,但不烫,不过她的小脸真的是越来越红了,像红苹果一样。
“呀!”妹妹后知后觉地后退了几步,退到电梯的角落后,她解开了几颗衣服的扣子,“我,我就是,有点热而已,没事的。”
“你最好真没事,”我有些担心妹妹,“真麻烦,干脆直接下七楼算了,怕什么。”
妹妹没有说什么,我果断按了七楼,然后把甩棍甩开,随时准备应对可能袭来的攻击。电梯门缓缓关闭,下降,然后再到了七楼后再缓缓打开。
楼道很暗,我空着的手敲了敲电梯门框,灯亮了,我和妹妹一愣。
这里哪里还有什么大妈和油渍,地板上空无一物,只有些许的灰尘,要知道我们虽然没有出电梯,但能看到的地板上都有着一层橄榄油,我们一上一下的这点功夫里大妈怎么可能打扫干净?
我小心地探头出去,楼道里一个人影都没有,甚至让我感觉刚才的是不是什么幻觉。
“······”妹妹摸了摸下巴,她探出身子,琼鼻嗅了嗅,“这里连一点橄榄油的气味都没有了,但电梯里还有一点点,这明显不对劲。”
“快回去吧。”我拉着妹妹就出了电梯。
妹妹掏出钥匙开了门,我们两个赶紧进门,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那些橄榄油应该是拿来做圣事的,”妹妹给自己倒了杯水,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但脸还是红红的,“《圣经》中橄榄油经常用于各种仪式,需要那么大剂量橄榄油的仪式······”
“该不会就是一楼公告里说的那个楼层消毒吧。”
“用橄榄油来消毒,那一定是为了净化某种东西。”妹妹眉头紧蹙,“今天晚上门窗都锁好,也别起夜了。不行,我得把橄榄油抹在咱们家门框上。”
我点点头,虽然对妹妹的说辞将信将疑,但是我还是按照妹妹说的做了。我们摸完橄榄油后,妹妹的脸还是有点红,但额头的温度确实很正常,我想找点药给她吃,她却说其实她不用吃药。
我想到我备忘录上写着的东西,“我不用吃药,你也不用吃药,这怎么做到的?”
“你就当,嗯,的加护。”
“你跟没说一样。”
“但我已经回答你了,”妹妹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呼——好多了,去睡觉。”
“等等,那上面不是说晚上别喝吗?”
“······”妹妹挑了挑眉毛,眨巴了几下眼睛,又抿了抿嘴唇,一滴红酒从她嘴角滴下,她挤出了抹微笑,“那是你,我不用。”
“你这话,说得好勉强。”
“回去睡觉!”
“好好好。”
这一晚我睡得相当安稳,甚至因为累得要死,连梦都没做,往枕头上一躺直接快进到了第二天清早,我精满满地起了床,看了看手机,八点零五。
真早啊,看看妹妹那个小懒虫起没起来吧。
我穿好衣服,出房门来到妹妹的屋门前,轻轻转了转门把手,锁了。
算了,还想给她个突然袭击呢。
我正要放弃,突然看到了门旁的一个盆栽。
哦,好突兀的盆栽啊,整个房子里就这一颗呢。
我把盆栽移开,果然底盘上放着一把钥匙。
啧,嘶——等会儿,为什么屋门的钥匙也要这么放?这算是妹妹故意给我留门吗?好怪哦。
我在心中默默感慨,轻轻地用钥匙打开屋门,然后缓缓地推开门,正看到赤身裸体的妹妹躺在地上,她刚醒,睡眼惺忪,看到我探头进来,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哥!你干嘛!”
今天我还晨勃了,正是血气最旺的时候,可当时不知道怎么的,虽然身体诚实无比,脸上却平静自然,嘴里更是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地上凉,光着睡会感冒的。穿上衣服,啊~”
妹妹的脸上先是惊讶,再是羞愧,然后是愤怒,“你就想说这些?”
“不然呢?”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妹啊,光着睡地上我也会心疼的好吧,要真嫌热开空调,不差那点电费。”
“······”
“穿上衣服。”
“滚出去!”
我就这样被赶出去了,你要说裤裆鼓不鼓,那都快把内裤撑破了,但——我又该怎么说呢?我可不是鬼畜哥哥。
嘶,怪,怎么感觉我好像同时处于身体兴奋和精贤者的状态,难道是因为对方是我的亲妹妹吗?
没过多会儿妹妹就起来了,她和我默契地不再提早上的事,大概九点不到,有人敲响了我们家的门,我通过猫眼往外看,是穿藏青色西装的服务人员。
我开门,看着丰盛的餐车,在羔羊肉和牛肉、死面饼和小甜饼中选择了蛋白质更高的牛肉和妹妹爱吃的小甜饼。
这时,妹妹突然跑过来,她一路小跑的样子真像一头洁白的小母鹿,“今天我们要羔羊肉和死面饼。”
服务人员将一份羔羊肉和死面饼递给了我们,对我们鞠躬后就推着餐车走了,“怎么突然改了?”
妹妹关上门,“昨天的事情发生后,我突然觉得今天应该按照《圣经》里写的选,一日的口舌之欲算不了什么。”
“所以你明天还是要吃小甜饼?”
妹妹吐出粉嫩的小舌头,“当然啊,他这里小甜饼超好吃的好吧,我可以没有哥哥不能没有小甜饼。”
“妈的,有你这样的妹妹真是我的福分。”
啊,这样调皮可爱的妹妹一定需要哥哥用雷霆手段狠狠地教训!哦~应该教训呢······嗯?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
妹妹煎了两个鸡蛋,又把之前的牛肉切来烤了,把死面饼切开,肉、蛋和生菜夹在中间,吃汉堡一样吃进了肚子,让没啥味道的死面饼也能三两下进肚。期间妹妹又给我倒了杯红酒,虽然放眼餐桌这就餐风格甚是怪,但有了这杯红酒,还是带了点情调的。
我举起杯子,“要不拉上窗帘,我们点几根蜡烛?”
妹妹娇嗔道:“大早上起来犯病。”
吃完了早饭,磨磨唧唧地刷完碗盘之后就快九点半了,妹妹开始看她的《圣经》,不时握着熊前的十字架祷告两句,我就回房判卷子去了。倒不是没想过让这丫头来帮我,但她作业还没写完呢,还是算了吧。
似乎是喝了红酒,我脑中没有再蹦出那种怪的想法,但判着写有各种抽象答案的卷子还是让我的血压逐步升高,很快我嘴巴就干了,便出屋门找水喝。妹妹已经回房写作业去了,这周也不知道他们戏剧社还要不要聚头。
喝了杯水,手机来电话了,是我的恩师。
我接通电话,“怎么了老师。”
“小罗啊,这儿有个家长要给他孩子补课,那孩子高二,你们学校的,时间只有周六下午三到五,一个小时二百,我说你历史教得好,能给他补补,你要不要接?”
“那肯定要接,是去您那边,还是再约地点?”
“家长说都行,看你怎么方便吧。他们在鲢鱼大学城旁边租了房,孩子平时就住那里。”
“哦好,那就鲢鱼大学城站那边的麦当劳吧,我这边坐地铁用不了一个小时。”
“好,我跟家长说去,课今天就上,你先准备下。”
“知道了,谢谢老师。”听着那边挂断了电话,我心中止不住地欣喜,正巧看到妹妹出来喝水,在她的惊呼中,我把她抱住举高高,“你哥我来钱啦!”
“啊?什么?”
“补课,一小时两百,虽然在B市不算很多,但毕竟我是新老师。”
“咱家也不缺钱吧。”
“这哪里是缺不缺钱的事情!真是的跟你也说不通。”
“嘿!”妹妹咂了咂嘴,“你好气哦,能赚钱了不起啦!”
“对不起,能赚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我呵呵一笑,“这样我就可以打车上下班了。”
“好奢侈!”
“真没啥,我一朋友天天这么干,而且这样我就算再忙也能回来了不是吗?”
“哦。”妹妹兴趣缺缺。
“还可以拿来给你买衣服!”
“好诶!”妹妹高举双手,然后又看了看我的脸,“哥,你没刮胡子诶,还有擦油了吗?”
“你又来了,我这就去好吧。”
“你那件蓝衬衫去哪里了?去麦当劳就别穿西服了吧。”
“你管呢?”
“啊我就管,妈现在管不到你了我来管。”
“好家伙,我有两个妈了是吧。”
“你要是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那别人要是跟我说cnm——”
“你他妈有病吧。”
“我妈没病,另一个妈就不知道了。”
“咳咳,”妹妹被气笑了,“别跟我这儿瞎扯淡,赶紧给我滚去屋子里该干啥干啥。”
“好好好,好好好,”我点点头,然后回屋找了找,“卧槽,我好像没拿高二课本,妹你有吗?”
“我高一,你想啥呢?今天第一节课你又不是一定要用课本。”
“这不是显得我很不专业吗?”
“那你现在给我专业一下?你专业得了吗你!”
“啧,算了,摆烂,我先去判卷子了。”
“去吧,”妹妹看了眼手机,“他们还打算去瑞*啊,额,我有点不想去了。”
想到在瑞*中发生的那些事,我皱起了眉头,“反正那个地方离大学城就一两公里,你让他们来麦当劳吧。”
“啊?你这是要自首吗?恨不得别人知道你在外面给人补课是吧。我还是去旁边的那家披萨店吧。”
“那家好贵的,你们去KFC吧。”
“不想吃KFC,想吃麦当劳。算了我问问,”妹妹在手机上敲了会儿字,“他们说想先去星巴克,再去吃呷哺呷哺,然后晚上去玩剧本杀,他们好会啊。”
“晚上玩剧本杀,他们想玩到啥时候?”
“啊不好说,反正前两个店和麦当劳就在同一条街上,你别让人逮到。”
“咋了,还不让老师去大学城里玩啦?”
“呵,您老注意就行。”
我在手机上搜了下高二历史书的电子版看了看,心里大概有数之后就又回去判卷子去了。一直到将近十一点才把卷子判完,啊,懒得统计分数了,为了我的身体健康(血压)着想,还是回头给课代表登分好了。
把卷子收好,我和妹妹出了门,准备下楼吃饭,结果我们刚出门,就看到门前落着一层灰,上面只有几串脚印和两道车辙。
“咱家门前能落灰?”
妹妹给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楼道那边,“我没见过他们。”
啊?我看过去,只见一男一女在楼道那边聊着天,我在这里住也就两三天,我当然不认识他们,但是妹妹不认识那就有问题了。
而且当我们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们也停止了谈话,转过头来看着我们,眼中透着惊讶,他们也不认识我们吗?
妹妹道:“从昨天晚上起,我就感觉楼道不是很对劲。”
我注意到男人提着一个桶,那个桶我有些眼1,但又不太想得起来。
楼道正中写着一个七,没错,这里是七楼,电梯旁的公告栏上也贴着住户须知,不过旁边没了通知消毒的纸条。
回去待着也不是个法子,自从昨天遇到那个大妈后,事情就开始变得越来越怪,先是满地的橄榄油和大妈突然消失,又是妹妹变得戒备起来,最后更是遇见了没遇见过的男女,手里还提着个眼1的大桶。
我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叫她把门打开,我往前凑凑,妹妹点了点头,边掏钥匙边转身。
似乎是觉得我们要离开,那对男女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似乎在辨别着什么,我发现他们都戴着个小帽子,把头顶盖了住。
我慢慢地走到电梯边,然后瞟了眼公告栏上的须知,看到标题我就满头问号——炼狱邸小区住户须知
啊?这是字打错了吧,我们小区不是叫鲢鱼邸吗?
我不自觉地瞟向了须知的第一条:
1、楼道不是私人区域,所有住户均不能占用,住户们不得扰乱楼道环境,如发现则向楼层全部住户问责。住户间出现矛盾,请自行解决矛盾——方式方法不限,没有人关心你们到底有什么矛盾,请进入住户私人区域中解决,后事自己处理。如在非私人区域中发生冲突,后果自负。我们会有专人来处理多次不守该规则的住户。(后面还有一段红字,写着“一号二号的房子里没有人住,如有人从中出来并且没有戴帽子,请将“圣水”泼到他身上”)
啊?我们不就住在701吗?拿油泼他?嗯?!
我立刻看向那个拿着桶的男人,那人正慢慢地靠近我,拿着桶的手微微颤抖着,他是怕我,还是太过兴奋?
我没时间看后面的规则了,也自然不知道他会把我当成什么,但我知道他肯定想拿桶里的东西泼我。随着他的移动,他桶里的液体咣当了出来,滴在地上,是黑黢黢的油,这是昨天保洁大妈拖地的桶,那里面应该就是妹妹说的被污染的橄榄油!
我立刻从怀里掏出甩棍甩开,大吼道:“你想跟我在楼道里起冲突!只要你敢动你手里的桶,我就敢在这里敲爆你的脑袋,然后就是那个女的!”
男的没有被我吓到,但是他停住了脚步,“吼什么,真是的,有没有素质,”他举起空着的手,伸出小拇指扣了扣耳朵,“瞧你这样儿,没见过别人提水桶吗?跟他妈见了鬼一样,经病。”
我举着甩棍,慢慢地向后退,男的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楼道中间盯着我,那眼有点像之前魏崇榭盯着妹妹的那种眼,“小哥,”那人突然开口,“我看你怕我这个桶,是怕这里面的‘水’吗?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我也不说话,只是戒备地向后退去,虽然这样下去再出来就有被伏击的风险,但现在这种情况我除了从长计议外没什么好想法。
篮球鞋踩在布满灰尘的地上扬起一阵浮土,阳光之下看得清清楚楚,可明明是大中午的,这阳光却好像是落日的余晖般,阴恻恻的,昏沉沉的。
我估摸着还有一米就能进门了,那男人突然侧弯下腰,朝着我身后的妹妹说话,“别把他门关上了啊!他不还进去呢吗?”
我妹妹怎么可能给我关门!他肯定想让我回头!呵,还朝我狞笑,这个人绝对在打着什么主意!
我正全贯注地盯着他的脸、他的水桶、他的脚步,却不想一个黑影突然从他身后飞来,就正好是他侧腰前头部的高度。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身形往下一缩,手上的甩棍往上一拨,“砰”甩棍和那东西接触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我也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一个沾满了黑油的拖把!
卧槽,一定是后面那女的!
拖把头上的油溅了我一脸,尤其是溅到了我的眼镜上,我一下子失去了视野,手上的甩棍胡乱挥了两下不让人靠近,但很明显,他不用靠近。
“哥!”
“唰!”整整一桶油朝我泼来,我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前半身都是黏腻的液体,这液体不仅恶臭难闻,甚至碰到我裸露着的皮肤时就好像被吸收了一样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大惊,但很快变成了盛怒。
“我他妈说过别动你那个逼桶!”我把眼镜往地上一扔,重新看到了眼前的景象,那男人往前走了半米,现在只和我差一米多远了,他还有三分之一的油没有泼出来,我立刻扑了上去,一棍子打在他的天灵盖上。
我是练过的,会使劲儿,这一棍子配上我的迈步力气巨大无比,敲到他坚硬的头骨上后,只听清脆的咔嚓一声,血从他的伤口中喷了出来。
我的盛怒一击没看好打哪里,这一下好像打到了他头上最坚硬的地方,他没有立刻失去行动能力,我左手上去照着他侧脸就是一拳,这一拳把他打得转了小半圈,手上的水桶也掉到地上,黑色的油撒了一地。
“哥!”
“死!”我一甩棍打在他脖子上,接着就是一脚给他踹出去。
那女的见我这么凶猛,丢下男的就跑进了703,“你也跑不掉!”我跨过男人,举着甩棍冲了过去,我全身都淌着黑色的油,看起来像是个催命鬼一样。
那女的正要关门,我冲过去飞身一脚把门踹开,后面的那女的也被门砸到了鼻子,鼻血直流地坐倒在地,见我进来了,她尖叫着,站都没站起来就往后逃去,我追上去拽住了她的长发,举起甩棍就打在她的耳朵上,仅一下就把她的耳朵打塌了下去,随后照着她的脖子就又是一棍子,打偏了打在锁骨上,只听“咔吧”一声,她叫的声音更大了。
“叫,他妈的让你叫!他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吧,啊?!”
她痛苦地哀嚎着,血从她的耳朵中流出来,“我错了,我错了!”
“晚了!”我又是一脚踹到她后背上,她面朝下地磕在地板上,听那骨折声应该是撞塌了鼻子。
“哥!”
“谁他妈在——叫······”是谁在叫我?谁来着?
我迅速回过头,看到站在房门外楼道上的妹妹,哦,是妹妹在叫我,那我又在哪里呢?我刚刚干了什么?
“哥,你快出来!”妹妹焦急地叫着。
“嗯?”我环顾四周,这是谁家啊,看起来那么旧,墙也黑黢黢的,空气里飘着股焦味。
4.4把妹妹抓住!
我好像干了什么事情,但又想不起来了,我走到楼道上,妹妹赶紧把门关上,“我回家拿了袋垃圾,你怎么就闯进别人家了!好在这里没住人,也是怪,不锁的吗?”
妹妹又拧了拧门把手,“这没钥匙也开不开啊,你不会撬人家锁了吧。”
“刚才干了啥我都忘了。”
“啊?你老年痴呆了吗?”妹妹打量起我来,当她正视我的眼睛的时候,她吓得停止了呼吸,“哥!你的脸怎么这么黑啊!”
“我的脸很黑吗?我就是感觉有点,不自在。”
“不自在?算了,哥,你跟我赶紧回去。”
妹妹拉住我的手,那手好软,像棉花一样。
妹妹在前面走着,步子急促,像只小兔子。
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能让可爱的妹妹这样的关心我,也值了。
可今天这样关心了,明天也这样关心吗?
今年这样关心了,明年也这样关心吗?
同居的时候这样关心了,嫁出去了也如此关心吗?
我的妹妹是个小棉袄,婆妈但温暖得不行。
脑中冒出一句话,“哥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哥哥了。”
她从来都是我的小棉袄,也是我的小鹧鸪,我的小鹿,现在是,之后也是,不论我干了什么,她又干了什么,她都是。
那如果她跟了别的男人,当了别人的小棉袄呢?不可能,她只能是我的。
她是你的。对,她是我的,她的身体是我的。
她必须是你的。对,她必须是我的,她的心必须是我的。
她只能是你的!对!她只能是我的!我就是把一切丢了,也要留下她!为了那一声“哥!”
“哥?”妹妹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你捏得我好疼,你先坐着,我去把红酒拿出来,喝了就好了,啊。哥?”
我没有坐下,我站在沙发旁边,紧抓着妹妹的手,我看着她的脸,视线恐怕如同魏崇榭那样一般让人发毛,妹妹不禁后退了一步,但我抓着她。
“哥,你的脸黑得越来越厉害了,听雅婷的话,放开手,或者直接去厨房,去喝了红酒你就舒服了。”
“妹,我不难受。”
“怎么可能不难受,你的脸黑得像中了剧毒,愿上帝保佑,求你了,哥,把酒喝了,妹妹怕你出事儿。”
“没事的,”我盯着妹妹的唇,“没事的,我只是想要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呜唔~”
我低头吻住妹妹的唇,那嘴唇像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我紧紧地抱住她,贪恋着她的唇。
妹妹颤抖着,又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她抱住我,“呜唔,啾呜~”她伸出舌头舔着我的牙齿,“亲完,去喝红酒,好吗?啾嗯,呜咕~”
我抱着她,吻着她,脑子里想着,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结束?
我贪恋着,贪婪地享受着,上次如此享受地沉浸在一件事里是什么时候了?而我又在什么时候第一次夺走了妹妹的嘴唇?
管他呢,我的手伸进了妹妹的裙摆,“呜唔!你答应我——呀啊!”
“谁答应你了?”
“你必须去了,哥,你必须去了!”妹妹用尽全力地抵抗着,我反手就把她按在沙发上,双手往头上一拉,另一只手扯下领带捆了起来,“再不去,你会回不去的!”
“本来就回不去了,妹妹,”我脱下裤子和内裤,露出里面勃起的怒龙,“那些都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现在我只想上你。”
妹妹不自觉地瞟了一眼便脸上发红,她两条腿用力地夹在一起,“不行,哥哥,爸妈还在等我们下去吃饭。”
“我刚发了信息。”我把手按在她的小肚子上,然后慢慢地向下滑去,她的身体在发热,越是靠近那里越是热乎。
“唔嗯~”妹妹发出一声嘤咛,我又吻住了她,慢慢地撬开她的嘴唇,然后是她的腿。
“咕嗯,啾呜~,咕啾,嗯,嗯!”唇分,妹妹的眼逐渐迷离,而她大腿间的领域也向我开放,我在她白色连裤袜裆部的位置撕了个口子,便迫不及待地拨开她的内裤,把我的肉棒插进她的穴里。
“好湿,妹妹,你的里面都湿透了,你早就发情了吧!”
“哈啊,哦哦~”妹妹的瞳孔失去了对焦,她喃喃道,“再,再怎么说,哈啊~,我也是青春期,嗯哈~”
“你的里面好紧,嗯!”我把妹妹的双腿架在肩上,然后把身子压了上去,我脸贴脸地看着她涨红的脸,看着她红透了的唇,“你真的好美,妹妹。”
“咕嗯,啾噜,啾呜~,嘶溜,嗯呼——”我夺走妹妹的唇,边享受着她松软的嘴唇,边享受着她紧致的小穴。
我抽插着,在妹妹身上打桩般运动着,越来越快,我感觉有液体在随着我的抽插从妹妹的穴中流出,这液体越来越多,沾湿了沙发和地面,也沾湿了我的卵蛋,我的大腿,可我却不觉得难受,只觉得欢喜,这是我让妹妹也快乐的证据。
“嗯呜呜呜~,啾啵,啾呜,”妹妹的小舌越发主动,她的小舌舔舐我的牙齿,她的津液流进我的嘴里,她的身体好像“活”了过来,被我压在身下也扭动着,回应着我,尤其是被插满的小穴,主动地吸吮着我的肉棒,“哥,这和之前的都不一样,哈啊,嗯嗯~,心跳得好快,那里也好胀,哦哦~”
“啪啪啪——”我们两人的身体碰撞着,发出一声接一声淫靡的肉响,妹妹的汁水在交合中飞溅,她那肌肤微丰、富有肉感的大腿还有同样丰腴的蜜桃翘臀为我一次又一次地打桩提供了缓冲。
“啊啊啊~,”妹妹颤抖着,痉挛着,她的穴中突然飞射出一股蜜液,而那软糯的子宫口也为我打开了一个小口,“啪!”一次用尽全力的冲撞让我硕大的龟头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地方,“痛!哦哦哦~,但是,好,好舒服嗯嗯嗯~”
妹妹被这一下开宫撞得差点丢了魂儿,似乎是全身都被这一下调动了起来,她的穴腔一下子绞紧了我的肉棒,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几近射精,但我继续毫无顾忌地继续打桩。
“啪啪啪啪!”淫靡的肉响中夹杂着液体飞溅的黏腻响声,我知道她又高潮了,她的水越来越多,被我的抽插搅成了白浆。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妹妹看着我的眼,她的眼中满是火热,“就是这个,哦哦~,我,我等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
“对,啊啊,你知道,嗯,你上周上了我之后,我的身体,嗯哈~,像,中了毒一样。”
“你可真淫乱。”
“哈啊~,我是个16岁的女孩子,”妹妹哀怨地看着我,“你用这根这么大的东西操了我,啊,又,倒说我淫乱啦?呼啊,嗯嗯~,要射了吧,射进来吧哦哦哦哦哦~”
我放开精关尽情地在妹妹的子宫里射精,黏腻的精浆一下子充满了妹妹的子宫,她的小腹开始膨胀,然后从子宫口溢出,充满了整个穴腔。
我抱住妹妹,感受着她的体温,感受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的心跳,默默地在她的体内留下我的种子。妹妹的身体很热,像一团火。
妹妹突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与我接吻,铁锈味的液体和她的津液一起被我吸进嘴中,唇分,她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把身体各处与我紧贴着。
“嗯呼~,好暖和啊,哥,你的身体,哈啊,也暖和起来了,嗯~”
“嗯。”
“我的血,好喝吗?啊,红酒是耶稣的血,那就让你喝我的血吧。”
“我不仅要喝你的血,我还要你的全部。”
“嗯~,你那里又大了,说吧,你还想要我的什么?”
“你的全部,”我抱得更紧了,“你的身体,你的心灵,你的温柔,你的关心,我贪图你的所有。”
“明明才醒来一个星期,你为何如此对我倾心呢?哥,妹妹的心飞走了怎么办?”
“我不会让你走的。”
“要是早就飞走了呢?”
我心脏骤停,紧紧抱着妹妹,“那我就把它夺回来。”
“其实,妹妹也不知道,妹妹的心在哪里。妹妹的身体喜欢哥哥,妹妹的心妹妹不知。”
“那就去找,我们一起。”
“那,哥哥的心呢?”
“我,唔——”我刚要说话,妹妹就吻上了我。
“啾呜~,啾叭啾叭,哈啊,哥哥,你的心,我的心,我都不知道在哪里,但现在,我要你,我非常想要你。”
“我也是——”我重振雄风的肉棒继续打桩起来,在妹妹的穴中继续抽插着,带出一摊又一摊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
“哦哦哦哦哦~,哥哥,再用力,肏妹妹的最里面,啾呜,啾噜噜噜~,那里又疼,又痒,但是好舒服,要去了呜呜呜呜呜呜~”
我不记得最后射了几次,只记得和妹妹做了个天翻地覆,开始是把妹妹压在沙发上打桩,后来又把她按在沙发靠背上后入,之后插着妹妹一步接一步地挪到厨房,妹妹被我插着拿出红酒含进嘴里,然后我吻住她在她嘴中肆意掠夺,最后再把精液注入她的体内。
当我们恢复理智时,时间已经到了一点半,妹妹的肚子大得像怀了孕,穴里噗嗤噗嗤地喷着精,腿上脚上也全是精液和爱液,家里更是一片狼藉,妹妹让我把她抱去她的卧室清理,而我则出来把地拖了。
到了快两点,我们终于整理好了,妹妹也换了件黑红双色、裙子过膝的JK,配上黑丝,就算精液漏出来也不是很打紧。
站在门前,我们都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觉得出门就会变得不幸。
拉着妹妹热热的小手,我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责任感,反正这个点要打车才能到,带点家伙事儿也没关系。这样想着,我把一柄单手的登山斧放到自己的包里,又背了一把工兵铲,甩棍杀伤力差点意思,我就放家里了。
最后确定了一下妹妹确实没事,只是脸有些红,而我的脸在妹妹的眼中也一点都不黑后,我打开门,看见了那一男一女。
楼道中依旧没有橄榄油的味道,我们的门前依旧有着厚厚的灰尘,那男人依旧提着一个水桶,这一切让我似曾相识,我感觉我曾被侵染,盛怒之下干了不可挽回的事,可之后呢?是谁救了我?
突然,妹妹如遭雷劈,她抓紧了我的手,“哥,我感受到了,这里不是之前的楼道,而那个男人的手里提着满满一桶的亵渎之物,他一定不是善人。”
“哦?”妹妹怎么突然懂了这么多?“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继续向前,看到了公告栏上的规则:
炼狱邸住户须知
1、楼道不是私人区域,所有住户均不能占用,住户们不得扰乱楼道环境,如发现则向楼层全部住户问责。住户间出现矛盾,请自行解决矛盾——方式方法不限,没有人关心你们到底有什么矛盾,请进入住户私人区域中解决,后事自己处理。如在非私人区域中发生冲突,后果自负。我们会有专人来处理多次不守该规则的住户。(后面还有一段红字,写着“一号二号的房子里没有人住,如有人从中出来并且没有戴帽子,请将“圣水”泼到他身上”)
2、
我还没看完,那边的男人就朝我们走了过来,他浑身颤抖着,似乎是出于兴奋,“他想泼我们。”
“不,”妹妹握紧我的手,“他害怕我们,尤其是在一起的我们。”
“这不像吧?”
“我能感觉到他的恐惧,他怕我们,他敢靠近我们就是想要吓退我们,让我们的情绪触底反弹,然后先一步发起冲突,我能听到,他想让我们违反第一条。”
“你能听到?”
妹妹点了点头,然后脸变得更红了,“我一直感觉身体热热的,尤其是那里,很暖,就,我,感觉很幸福,大概是因为我——算了,你就当是上帝的启示好了,这里是炼狱邸,不是我们的鲢鱼邸,上帝想救我们出去,便让我有了看破幻象的能力,这些都是幻象。”
“好好好,”面对妹妹的宗教发言,我只得点头,“虽然我不是很听得懂,但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拉住我的手,然后跑。”
“跑到哪儿?”
“楼梯间。”
“好,听你的。”
我拉住妹妹的手,然后无视那男人一样地朝着楼梯间冲去,那男人本来看起来气势汹汹的,但在我们靠近后却知趣地让开了道路,让我们跑了过去。
我们一路跑进了楼梯间,妹妹突然蹲下了身子,“啊~,漏出来了,精液在子宫里一直咣当,嗯嗯~,再跑就要去了。”
妹妹的子宫可真敏感,“我背你?”
“不用,”妹妹看着身后不敢进入楼梯间的男女,喘了口气后站起了身子,“他们不会刁难我们了。”
“之后呢?我们下到一楼?”我摸着后脑勺,“我记得咱们落到如此境遇就是因为看到那个大妈没出去然后坐电梯上到了八楼。”
“所以,我们去八楼。”
“嗯。”我拉着妹妹上了八楼,她的腿还是有些软,走路又带着点外八,所以走得很慢。好在八楼没有人,我们到哪里后,发现电梯前放着一张照片。
那是我和妹妹并排放学走着的背影,能看到远处还有一个人独行的贾钟和与朋友一起的贾雪。
“有人在放学路上偷拍了我们。是学生吗,还是魏崇榭?”
“不知道,”妹妹摇了摇头,“但是这是个亵渎之物,上面我们的脸都用黑色的油画了叉,有人在针对我们。”
“把它烧了?”“嗯。”
我拿出打火机,妹妹拿出火柴,我们相视一笑。
“哥你不是不抽烟吗?”
“领导要抽。”
“妹你带这玩意儿干啥?”
“点香要用。”
我打着了打火机,妹妹划着了火柴,兄妹一起把那照片烧成了灰。
鬼使差般,电梯就停在八楼,我们坐电梯下到七楼,一股橄榄油的味道扑鼻而来。
“我们出来啦!”我抱起妹妹。
“哈啊~”妹妹嘤咛一声,“别压我肚子,精液都流出来了,嗯呼~”
“流出来再射进去嘛。”
“死鬼,不上课啦?”
“哦对,快走!”
我们下到一楼,然后我背起妹妹就是一个百米冲刺,一直到小区门口才瘫软地靠在墙边,最后是妹妹打了车,我们赶上了补课。
无广告 纯净版 老司机都懂的【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