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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嘉烽火 第二卷 乱起河东(15-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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綦毋道:“刚才那位将军带人查抄了永宁寺,罪名是利用佛法教唆乡民聚众谋反。不过只抓了几个小沙弥,许穆之似乎提前得到了消息,不知去向。将军已经命人去追捕了。”

檀羽沉吟道:“刚刚在客栈,许穆之听到小沙弥的报告,脸色突然就变了。我估计,那小沙弥就是给他报告步六孤丽来的消息。这厮果然是只手遮天,上面有人来立即就能知道,所以提前跑了路。”

后面石文德却似有些兴奋地道:“那许穆之霸占着永宁寺多年,嚣张跋扈,县里没人敢说句不是。这下可好了,以后再不用看他的脸色。”檀羽道:“是啊,以后县民们可以按自己的意愿来重建永宁寺了?”石文德喜道:“檀公子所言不差,许穆之走了,永宁寺就可以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一会儿我就去找县中的几个富户商议。”

林儿忽道:“阿文,你手上拿的什么啊?”原来綦毋手上正拿着一根弯曲的铁棒。綦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东西,道:“刚才永宁寺被查抄了之后,好多乡民翻墙进去抢东西。我记着林儿的话,说要进库房看看,也就跟着他们翻进去看,见这根铁棒有点像太原比试时,第一个僧人用意念弄弯的那根,就捡了来。”

林儿道:“噢?我看看。”便拿过那铁棒来仔细观察,忽然恍然大悟道:“哦!原来这些人所谓的‘意念’是这么回事啊,比试的时候搞得那么玄乎玄乎的。”

众人忙问:“怎么回事啊?”

林儿道:“魏晋时,丹家魏伯阳有一个才华横溢的弟子,名叫狐刚子。他创造了一种‘炼石胆取精华’的丹术,从石胆中提出了一种叫‘矾精’的丹药,这种丹药有‘杀铁毒’之功效,十分厉害。永宁寺所用的,应该就是这种矾精,它能使铁棒迅速腐蚀。比试的时候只需要趁人不备,将药水抹到铁棒上面,铁棒一会儿就弯了。根本不是靠什么意念。”

綦毋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们,那库房中的香皂也被人抢光了。”林儿道:“这下好了,不用我们再想办法如何去阻止太原郡民使用香皂,他们想用也没得用了。”

石文德一拍手道:“既然大家的事情已了,不如就去我庄上小住几日吧。”檀羽道:“让英姊他们先去吧,我想和林儿单独待一会儿。”郑羲取笑道:“这真是兄妹情深啊。”綦毋道:“兄妹?”郑羲便把刚才的事说了,綦毋道:“我说林儿为什么对阿羽那么好呢。”檀羽微微一笑,众人便都离去,当地只剩了羽、林二人。

檀羽道:“我们去滹沱河边上走一走吧。”林儿过来拉住檀羽的手,笑道:“好啊。跟着你,去哪儿都行。”

两人就这样缓步而行,慢慢地在滹沱河边踱步。河并不算宽,但河水清澈,让人望之怡然。两人就这样静静往前走,谁也没有说话,只河风在舒缓地吹着。其时已是黄昏时分。

檀羽一路上都心事重重,此时方才开口道:“又是一个黄昏。”

林儿有些不明就里,不知该如何回答。

檀羽忽然转过身来,只见他脸色凝重,问林儿道:“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穿越者?”

林儿似乎早知他要这般问,并无惊讶色,仍是脸带笑容:“不是。”

“那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的事情?而且你还会易容术……”檀羽眉头紧锁,自从六年前那场战乱之后,他太害怕自己的小妹已被穿越者替换。

“我的师父是个穿越者……”林儿紧紧握住乃兄的手,“阿兄握着小妹的手,是否有1悉的感觉?也许脸可以易容、声音可以模仿,阿兄用心感受。心,是不会骗你的。”

檀羽一遍一遍抚摸着林儿柔弱的双手,他抿着嘴,沉吟道:“就是因为这双手,让我感觉太1悉了,我才相信你是真正的林儿。可是,你为什么不愿意一开始就相认,为什么知道那么多事,你的秘团太多了。真是抱歉,我不该怀疑自己的小妹,可我就是这样……”

他还没说完,林儿便伸手捂住他的嘴。她用深切的眼看着自己的兄长,她的声音也已痴醉:“阿兄素来谨慎,小妹焉能不知。小妹见到阿兄,何尝不想即刻与你相认,可我实在迫不得已。师父说,阿兄当年在赵郡时太过莽撞,让其他穿越者得知了你的存在,他们一心想要置你于死地。好在赵郡有陇西帮,这些年一直在暗中保护你,才不致有事。如今阿兄出门远游,脱离了保护,恐怕祸福难料。正因如此,师父才不允许我出来贸然闯荡江湖。不瞒阿兄,我这次是偷跑出来的。”

“所以你让你师弟回去禀报你师父,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檀羽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啊。躲着始终不是正道,既然出来了,就应该坦然面对。让师弟回去,一来是想让师父明白林儿的用心,二来也是求他再派得力战将来保护阿兄。师弟的武艺太过平常,应付平常小喽啰还行,真遇上高手却是无用的。”

“我明白了。再和我说说你的师父吧?你怎知他是穿越者?”

“一开始去拜师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只是在后来逐渐接触中,发现师父经常会写一些很怪的符号,我才察觉到不对。然后我就使了些小聪明,逼师父承认他自己是穿越者,还求他教给我那些怪的符号。可惜师父不肯教我超越时代的东西,他说那是违背原则的。阿兄,如果我猜得没错,不光我的师父是穿越者,你的师尊也是穿越者。牛盼春给我们安排的师父,肯定都是他信得过的人。”

“师尊是穿越者?”檀羽闻言不自禁地一颤,“你这样一说,似乎有些道理。这些年我与师尊聚少离多,师尊主要是借眭夸眭夫子之口传授我学问。眭夫子有时候会说一些很怪的话,仔细问他,他总说那是师尊教的。如果林儿的师父是穿越来的,那么我的师尊的确很有可能也是穿越的。”

“我问过师父,到底他知道多少穿越者。师父说,他和牛盼春等四人是最早一批奉命来恢复历史正轨的。多年以来,他们已经接触过很多很多人,也经历过很多很多事,我知道,师父心里藏着好多好多秘密,但他极少给我和师弟说。师父觉得,他们经历的一些事已经改变了历史,所以他现在绝不能再做更多,否则就会对历史进程造成不可逆的影响。我私心里想过,如果不算光子和电子,牛盼春、师父和阿兄的师尊,这四位穿越者我们已经见过了三人,只差最后一位尚不得而知。经过了最开始的大浪淘沙,现在不像几年前了,很多穿越者也学会了隐匿形迹,与普通人实在很难区分。所以我们现在的任务比以往更重更难了。”

“没错,我师尊虽然是赵李三杰、门人众多,可他却极少出现,连我也没见过几次。真没想到,我们的命数,竟会和这样离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也罢,既然让我们遇上了,就安然受之吧。我们要用自己的力量,来恢复天下的正道。林儿,你准备好了吗?”

说着,檀羽再次将林儿搂入怀中。这一次,他不再有怀疑,心中的波澜也逐渐平静。

此时的林儿,早已将自己的命交给了长兄。檀羽不知道自己这一生能带给这个小妹什么,也许是艰难、困苦、逆境、折磨,可拥有着对方,将对方刻在灵魂的最深处,还有比这更好的吗?

林儿在檀羽耳边轻轻地唤了声:“阿兄……”檀羽也是轻声问道:“怎么了?”林儿道:“我不要再离开你了,再也不要!”檀羽微微一笑:“不会了。”

此时夕阳渐渐西沉。林儿斜靠在檀羽肩上,安静地说道:“太阳下山了。”

檀羽道:“是啊,又是一个黄昏。已经六年了。”

“好快,我们都已经分别六年了。”

“是啊,六年前,同样是在这样一个春天,我们遭遇了生命中最大的劫难。也

同样是在这样一个黄昏,我决定了静心苦读。六年了,我们都变了。”

“但有一点还没有变,我们仍旧充满着热情,仍旧在追求着心中最美的东西。”

檀羽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远方,叹了口气道:“可我们的汉家天下也变了,变得越来越污浊,变得我已经不认识了。”

林儿见他表情,微作一笑,然后也学着他的模样,叹起气来。檀羽见她如此,一脸诧异地看着她。

林儿笑道:“我师父常说‘汉有国士不亡国’。阿兄,汉家的天下正因为有你,她才如此值得我去爱呢。”

檀羽听完她对自己的评价,坚定地点点头,说道:“原来林儿是这想法。那好吧,那我就坚定地继续走下去,让这个已经污浊的天下因为我而彻底改变。‘周虽旧邦,其命维新’,太阳落下去,明天还会升起来。明天,我们就继续我们的旅程。”

“小妹永远跟着阿兄。”

“那我这一生一定是快乐幸福的。”

说着,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远方。那里,天已完全黑了。今夜没有星光,厚厚的乌云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第十八回弦歌

正此时,天空突然飘下来几滴小雨。檀羽看看天,急道:“不好,像是要下雨了,咱们赶紧走吧。”于是拉起林儿的手便往山下跑,一边跑着一边雨就哗哗地下来了。从滹沱河到石府还有一段路,两人便在雨中狂奔。

林儿忽道:“阿兄,我教你唱首歌吧?是我师父独自一人时很喜欢唱的一首,他说这是一千多年后的歌。”她说着便自己先唱了起来。千年后的流行音乐竟这样回荡在了古老的街市当中。

“多么难忘,是你纯真的模样,突然的吻,弥漫着茶香。多么向往,梦想总是在他方,你说等我,不管多漫长……”

回到石府时,夜已深了。两人都被淋得全身湿透,唤醒下人开了府门,便往石文德为诸人安排的西跨院跑去。房中兰英听得二人声音,赶紧出来将二人迎进门,转身取了干净衣服给他们换。二人各自进内堂换好衣服出来,兰英又拿了干布给他们擦脸。林儿温柔一笑,道了声:“谢谢阿嫂。”兰英也笑一笑,说道:“我去给你们煮些姜汤吧。”

过不多时,兰英便端了姜汤进来让两人喝,一面问道:“你们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檀羽打了个喷嚏,说道:“就是去附近的河边走走。和林儿聊了一些往事,一时忘记了时辰。”兰英道:“县令苻达来了,等了你整整一个晚上,刚刚才走。”檀羽道:“等我?是什么事啊?”兰英摇头道:“他不肯说,只说明天一早再来。”檀羽道:“随他去吧,不管了。我想先睡了。”檀羽的瞌睡一向很好,拉上被子倒头就着。兰英笑了笑,替他盖好被子,便拉着林儿进了内堂,双姝叙了叙姑嫂之情,方才入睡。

谁知睡到半夜,檀羽忽然爬起来叫道:“英姊,我好难受!”林、英二女忙穿衣起身来看,只见檀羽满脸的汗,上气接不住下气。林儿赶紧一号脉搏,方知乃是受了风寒,又兼连日劳累,檀羽的喘病又犯了。这半夜里也没处抓药,林儿只好替他先施了几针,让他能安睡一晚,等明日再下方医治。

次日一早,林儿便起床为檀羽写方子。

檀羽挣扎着起身穿上衣服,从怀中掏出王显给的药方交给林儿,说道:“这是那天让王医师开的药方,林儿你看看。”

林儿接过方子仔细看了看,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又认真把了一下檀羽的脉,然后道:“脉浮数。这药方前四位发表,后四位疏内。内外兼顾,的确是好方子。只是……”她欲言又止,转而说道:“算了,也许是我多虑了。就按这个药方去抓药吧,我去叫阿文。”

兰英在后面笑道:“林儿使唤起阿文可真是得心应手啊。”

过了早饭时分,苻达果然又来了。听说檀羽病倒,他忙与石文德到西跨院来探视。见檀羽卧病在床,二人便在床边问安。

檀羽在床上拱手道:“劳动县令亲自登门,草民惶恐不安。正想要请问太爷,昨天步六孤将军命人去追捕那许穆之、郝惔之等人,不知有结果吗?”

那县令苻达祖上本是羌人,却因移居汉地日久,已经没剩什么羌人的本色了。只听他用字正腔圆的汉话言道:“据说那二人是往西逃了,将军职权有限,也没再追下去。不过他说现在这些沙门,真是越发的无法无天了,他一定要将此事禀报皇帝陛下。”

檀羽点点头,又问:“那不知县令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这时,苻达方才正身一拱手,又斜斜坐下,脸上露出犹疑的表情,说道:“昨日里,檀公子临危相救有大勇,机巧应答有大智,与民开脱有大仁,如此大勇大智大仁之辈,堪称国之翘楚啊。”

檀羽闻言心中一乐,昨天自己骂了他,他倒反而来说自己好话,真是怪,于是口中说道:“小人一介草民,哪当得起县令如此谬赞。”

苻达道:“不知檀公子是否有意出仕,做天子门人呢?”

檀羽疑惑他怎会问起这个,说道:“未曾想过。草民虽委身赵郡,却非正统李氏。虽也曾得郡首垂询,却因平日闲散惯了,与三五好友吃喝打闹还成,要登殿入仕,实在有些勉为其难。”

苻达闻言竟似卸下了一个包袱一般,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小县今日来,其实是有个不情之请……”他犹豫片刻,续道:“是这样的。小县前几日接到录公传文,将小县调至仇池国天水郡下面的一个上邽县任县令,让小县接报后十日内便动身赴任。”

檀羽道:“为何会如此突然?”

苻达道:“小县也不知是命相不好,还是家世淡薄,为官这些年,总是得罪的人多,巴结的人少。檀公子有所不知,小县已经做过很多个县的县令了。这些县要么深处漠北,要么靠近南蛮。反正哪里的县令没人愿意去,就总会有人想到我。如今这上邽县,是在仇池国主杨难当的控制之下,只因地近氐羌,就有人想到了我这个祖上有羌人血脉的小吏。公子可能不知道,那仇池国虽小,势力却极复杂,魏宋两国都有派遣官吏,加之匪盗猖厥、民心不稳。小县虽有羌人血脉,实则早已归了汉地,在那里毫无根基,这可如何是好啊。”

檀羽道:“难为县令了。”

苻达忽而转笑道:“因此,今日小县这个不情之请,就是希望檀公子能屈尊充任我的谋士。小县家世清贫,为官也没捞到什么东西,实在是不敢开这个口啊。”

檀羽道:“县令说哪里话,为官清廉那是天大的好事,有何无法启齿的。只是这谋士之请有些突然,请容我与家人商量一番再作决定,如何?”

苻达道:“那是应该的,应该的。那小县这就回去了,静候佳音。”说罢便起身告辞离去。石文德也跟了出去,似是要找苻达办什么事。

待二人走后,檀羽说道:“真没想到,会有人请我做谋士。你们觉得怎么样?”

林儿道:“我记得那郝惔之说起过阿育王寺,就在离天水不远的岐州,刚刚县令又说他们是往西逃了,那他们就很可能是逃去了岐州。那两个人这样可恶,我很想去岐州看看,到底这个阿育王寺是什么样。阿兄,你就接下这谋士的邀请吧?”

可旁边的兰英却忧心道:“只是昨天这县令显得那么懦弱,羽弟,他能当好吗?”

檀羽道:“是啊,我也并不了解他。不过我昨天骂他,他却并不计较,反而来央求于我。看起来,他倒是个开明之人,想来这懦弱的性格也并非他的本意,只是能力有限,所以示人以弱。”

兰英点头道:“既然羽弟你已经决定了,那就你做主吧。到哪儿我都跟着你。”

檀羽握了握她的手,又笑了笑,这才说道:“其实,即使没有这谋士之请,我也本想要去岐州的。我们的目的是要匡正乱局、治愈人心,要完成这任务,就必须首先抽丝剥茧,将我们所有遇到的事、其背后的秘密调查清楚。此次定襄之行,让我们见识了那许穆之的嚣张跋扈、郝惔之的超高辩才,同时也知道了香皂的背后,必然还有更多的秘密。若我所料不差,这二人必定是揭开乱局之秘的关键之人。正如林儿说的,不出意外的话,许、郝二人必是逃去了阿育王寺,而且极有可能香皂也是来自那里。所以,我必须要去一趟,把这其中的秘密调查清楚。”

林儿听他同意,当即兴奋地拍起手来。

中午过后,苻达又来了。林儿见他来,取笑道:“你这县令来得可真勤快啊。是怕我阿兄不答应你吗?”

苻达尴尬一笑,答道:“不是的。只因石庄主和几位县中富户想重兴永宁寺。我想着这是好事,也算我临走前为定襄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只是昨日永宁寺被查抄,很多东西都遭破坏。所以想来请檀公子为大殿的匾额赐几个字。”

檀羽道:“我病中难受,此时拿不动笔,无法书写啊。”

“无妨。檀公子撰几个字,我请人书写就是。”

“那就‘其宁唯永’四个字吧?”

“暗含‘永宁’二字……嗯,妙极!”

苻达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启齿,林儿这小人精早看出他的心思,说道:“好啦,知道你想问谋士的事情。告诉你吧,阿兄已经同意了。”

苻达闻言,大喜过望,突然长揖及地,说道:“谢谢,谢谢。”

苻达走后,天又稀稀沥沥下起雨来,这雨一直下到入夜未停。林儿与兰英也就不出门,只在屋中陪着檀羽。

到夜里,檀羽忽道:“林儿你不是会弹琴吗?何不弹上一曲解解闷?”

林儿点点头,取过那张比她身体还长一些的古琴。琴名“水心”,乃是其师当年无意中得到的,想来恐有不少年头了,音色却丝毫未损。林儿展开琴来,端坐窗前,便幽幽地弹奏起来。

此时屋檐落水滴滴答答地响,伴着琴声,让人感觉心情无比压抑。檀羽心有所感,竟拈了一首曲来:

“病中斜坐听雨坠,一把瑶琴,奏出十年泪。纤指轻扬人已醉,阴云幻影浮生昧。

隔世遭逢天道毁,侠骨仁心,只为生民累。何日诸夷朝海内,功成携手归淮北。”

林儿听他吟唱,停了弹奏,若有所思道:“淮北,那是我们的故乡。”檀羽道:“是啊,客居在外的人,才会知道家乡的可贵啊。”

林儿沉吟片刻,又抚了抚琴,便道:“这曲我用小石调来弹,阿嫂,你来唱吧。”说罢琴声又起,兰英就用略显低沉的嗓音,悠悠地唱了起来。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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