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年纪不大,容貌甚美,而且令她有着莫名的1悉和亲切感。
但是她很快就将目光移到那名男子身上,对方同样给她以异样之感,而且相比那少女,他和自己的关系更为紧密,那是一种自内心深处涌现的从属感,似乎自己是对方的一部分似的。
“你们是谁?我是谁?你们和我有关系吗?”
她忙不迭的问到,迫切地想知道一切。
“婵儿,你和她说吧,我要调息一下。”
在她急切的目光中,男子施施然的回到床上,冲着那少女吩咐了一句,继而盘膝打坐起来。
她这才注意到对方的脸色苍白,气息紊乱,似乎大病未愈一般。
“曦儿,我是你姐姐。”
那名少女轻柔的嗓音将她的注意拉了回来。
“你是我姐姐?曦儿是叫我吗?”
“是,你叫曦儿,我叫婵儿,我们是孪生姐妹。”
少女微笑着说,那抹浅笑令她心安。
“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有些不确定的问,心头莫名的亲近感让她几乎已经相信了对方的话,但小脸上依旧流露出戒备而又期盼的情,仿若是只离群的小兽,
“当然是真的,你看——”
少女款步走到她身边,挥手召出一面水镜,立在她面前。
怪的是她对此景心中全无惊疑,似乎觉得极为平常,不过此刻也无暇深想,只是仔细看去。
水中映出一张娇美的小脸,五官精致细腻,眉目如诗如画,与那少女别无二致,除了额前那金色剑印有别于对方的紫色外,简直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般。
“一样吔!这么说你真是我姐姐喽?”
她欢快的叫到,看到佐证之后整个人似乎完全放松了下来,一把抱住少女柔软的娇躯,贪恋着对方的温暖和清香。
“看来你这性子还是没改……”
少女好笑的轻抚着她披散在后背的顺滑青丝。
“那他呢?是我哥哥吗?”
她又问到,对那个男子的特殊感觉一直萦绕在心头,令她相当介意。
“当然不是,那是我们的主人。”
提到男子,这位名叫婵儿的少女语气瞬间柔媚起来,曦儿甚至能看到她眼中荡漾的春水。
“主人?”
她疑惑的重复着,对这一答案有些意外,亦有些不情愿。
“是的,他是我们的主人——杨眉。”
杨眉!
听到这一名字,曦儿的脑中似乎被触动了机关似的,猛然浮现一道声音——杨眉是主人!
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和威严,如同存身之本,立国之基,不可违背。
她的意识完全被占据,黑白分明的眼眸突然一滞,茫然启开小口复诵道:“杨眉是我的主人……”
脑海中的声响稍纵即逝,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她在短暂的恍惚后立时清醒了过来,只是话中所含之意已经悄然烙印进魂魄,对此完全认同,再无丝毫怀疑和犹豫。
“原来他是主人啊,那我们就是奴婢喽?主人好年轻,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呢?”
她好的看着一旁打坐的男子,嘴中连珠似的吐出一连串问题,理所当然的接受了对方的身份,情自然娇憨,毫无抵触之情。
“那么多问题可叫我怎么回答?好了,莫在此打扰主人,出屋后姐姐再与你细说。”
少女温婉的笑言,拉住她的手向门外走去,曦儿听话的跟着,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一切。
曦儿不断在门前徘徊,时不时的探头观察,那个人依旧一动不动的盘坐在床上。
她很无聊。
刚认的姐姐已经把事情的缘由告诉了自己,原来她们的主人杨眉原本是赫赫有名的剑公子,后来在与敌手对战中负伤,一直潜隐疗伤,而自己姐妹都是主人的剑侍;而她之所以会忘记一切全都是由于修炼不慎,走火入魔所致,为此姐姐好是把她训斥了一通,要不是曦儿无师自通的施展出撒娇讨好的手段,还不知要被说到何时呢!
除了姐姐,她还见到了另外两个人,一位是主人的剑奴千媚姐姐,那雍容高贵的气质令她憧憬不已;而另一位则是横波姐姐,主人的剑傀,这位姐姐虽然清丽绝伦,美若天仙,可是却始终面无表情,和她说话亦不搭理,若不是千媚姐姐说她一贯如此,还以为自己哪里得罪她了呢。
整天不说话,这也太无趣了!
曦儿在心中嘀咕着。
虽说是知道了不少,可是她依旧对突然多出来的主人心存好,不过姐姐不让自己打扰他疗伤,所以只能在门前转悠个不停。
“曦儿,你快别转了,头都被你转晕了。”
她听到姐姐这样说着,脸上带着好笑的色。
“曦儿妹妹真是活泼可人呢。”
千媚姐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同样带着忍俊不禁的表情。
“哦~”她嘟着嘴应到,乖乖回到婵儿身旁,对这个给她亲切温暖感觉的姐姐她还是很依赖的,不过口中却咕哝个不停:“我现在可算是第一次见主人哩,当然心急啦,又不像你们一样早认识了。”
“原来小曦儿是急着想得到主人的疼爱啊。”
“哪有!姐姐你看,千媚姐姐她作弄我!”
曦儿跺着脚,不依地向姐姐撒娇,她发现端庄华贵的千媚姐姐似乎很喜欢逗弄自己。
“可是我也觉得是如此啊。”
“姐姐~你怎么也欺负我!”
“这说明曦儿你可爱呀。”
“咯咯”
她开心地与两女闹成一团,笑的花枝乱颤。
“婵儿,曦儿,进来。”
正玩闹间,忽听得屋内传来清朗的声音,曦儿几人立时敛息收声。
“主人醒了,在叫我们!”
姐姐激动的轻呼,急匆匆地走进屋内,她也连忙跟了上去。
“婵儿拜见主人。”
曦儿看见姐姐小步来到床前,盈盈拜倒在主人面前,垂首问安,她楞了一下,然后才依样跪下,脆生生说道:“曦儿拜见主人。”
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量着这个陌生又感觉紧密的男子。
“起来吧。”
他轻轻扶起两人,脸上温和的情让曦儿忐忑的心情和缓了不少。
好像是个不难相处的人呢!
“谢谢主人,主人的伤势好了吗?”
姐姐的声音又酥又颤,俏脸爬满红霞,和主人的肌肤相亲似乎令的她双腿也虚浮无力。
以前如何曦儿并不知道,但是就目前来看,只要面对主人姐姐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言行举止都散发着让自己感觉异样的气息。
“哪有那么容易,收了你们姐妹俩消耗的魂力倒是不多,但是接连自斩魂损伤颇大,此刻也仅仅是稳定伤势而已。所幸剑意俱已分离,当初你们师父造成的伤势尽去,如今破而后立,再无后顾之忧,只待调养就可。”
“太好了,婵儿恭喜主人。”
姐姐欣喜的声音曦儿并不在意,她皱着细细柳眉,对主人话中的含义很是不解。
收了我们——消耗魂力——师父——伤势——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主人的侍女吗?怎么听他的口气似乎另有隐情?还有师父是谁?
主人是被她俩的师父打伤的?
一个又一个疑问盘旋在脑中,她只觉心里乱糟糟的,似乎有什么不妥之处。
“曦儿,你怎么了?”
正彷徨间,曦儿忽听那人冲她问道,姐姐闻言也诧异的看向自己。
“我……”
她嘴唇蠕喏着,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心事都写脸上了,满脸疑虑,有什么想问的?”
“你、你怎么成为我们主人的?还有师父是怎么回事?我失忆真是因为走火入魔吗?”
最后她还是压抑不住,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不过对他身为主人这一点却没有丝毫质疑。
“你这小家伙之前迷迷糊糊的,这时候倒是警醒的很……怎么?觉得我说的不是真话吗?”
“这——”曦儿刚想说什么,脑中突然一晕,兀然响起一个声音。
主人之言皆真!
“主人说的……都是真的……”
她无意识的呢喃道,眼中出现短暂的迷茫,一息之后就重现清明,不过她似乎没觉察到瞬间的失,也不记得刚才说的那句话。
“曦儿!你怎可对主人不敬!”
姐姐严厉的喝斥在她耳边响起,自醒来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姐姐发火,心中又害怕又委屈,低着小脑袋不敢抬起来,所幸主人很快制止了姐姐的训斥。
“无妨,她有疑惑也是自然。曦儿你听好,你二人本就是为我而生,理当侍奉我左右,不过阴差阳错下却被我的仇敌收入门下,直到近日方才被我寻到,耗费魂力拨乱反正,度你们重回正途;此过程凶险异常,你也因此不慎走火入魔失了记忆。现在,你还有问题吗?”
原来如此!
本当如此!
曦儿心中的疙瘩顿时消失不见。
“曦儿明白了!多谢主人!”
娇软的身子伏于地上,此刻她的心中充满了对主人的感激之情,若不是主人寻到自己,姐妹俩岂不是误入歧途,不仅认贼作父,还枉生人间?
“嘻嘻,还是主人有办法,轻易就说服妹妹了,没想到她那么容易就接受了。”
“之前在她魂中以开国之意种下约法三章,看来效果不菲。”
姐姐和主人的对话让曦儿听不明白,好像自己魂中有什么东西存在。
“主人,你们在说什么呀?”
她扑闪着明眸问到,如同一只好的猫儿。
“没什么,此事已无关紧要,你不需再想。”
“是。”
曦儿闻言微一恍惚,心中疑惑顿时消散,如同被无形的手抹去般,不留痕迹。
是的,此事确实无关紧要,无需多想,她对此再无探究之意。
“好了,说正事,我现在只是将伤势稳住,想要痊愈还需你们相助。”
“请主人吩咐,婵儿无有不从。”
“曦儿也会帮忙的。”
“很好,你们姐妹身具太极阴阳道体,婵儿属阴,曦儿属阳,且为孪生并蒂,同根同源,若与你们双修可使魂凝实,达到先天混元境地,到时裂魂之伤可尽去,婵儿你可愿意?”
“婵儿愿意。”
耳听得姐姐激动的立时应允,眼见她情如痴如醉,眸中徐徐清波流转,似欲滴出水来,曦儿却顾不上诧异,虽然认同剑侍身份,但未经人事的她可从未想过那方面的事,乍然面对此种情形,向来活泼的少女也不禁心慌意乱,不知所措起来。
“那么曦儿你呢?可愿将自己给我?”
“我……我……”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哪怕对主人并无排斥之情,但羞涩和矜持充盈心口,堵在唇间,难于开口。
“看来你有些犹豫不定啊,你当知道我并非那些迂腐于正道之人,此事即可复我伤势又对你无损,反倒对修为大有裨益,可谓一举多得。更何况你既为剑侍,则身心皆是我之物,侍奉主人本就是应尽的本份,又何故迟疑?”
主人接下来的话令曦儿茅塞顿开,杂念顿消。
是啊,主人说的没错,我的身体本来就是侍奉主人的,如何使用都是天经地义,而且还能帮主人疗伤,这真是求之不得呢!
悸动起伏的心潮仿佛被抚平为和稳的缓流,一下子轻松起来,虽然仍感觉阵阵羞意,但她还是小声回答到:“曦儿……曦儿也愿意……”
无暇小脸如涂脂般嫣红,煞是娇俏动人。
“既如此,你们就先去耳室,那里有备好的衣物,换好后再过来。”
“是。”
“是。”
“姐姐,我们真要换上这些吗?”
曦儿看着整齐堆叠在桌上的服饰,为难的说。
“主人既然说了换,那就自然要换,莫要让主人多等。”
曦儿觉得姐姐的语调有些飘忽,如梦似幻般,眼也是迷离恍惚,仿佛沉醉在亢奋之中。
她径直走了过去,毫不犹豫的宽衣解带,褪下罗裳,拿起放置好的衣服穿戴起来。
不多时已是收拾整齐,这身衣衫料子既少又薄,充满异域风情;下身是一条金色纱裙,裙摆极短,距离膝盖仍有一掌之遥,让半截修长玉润的大腿显露在外,金色小裙子上面,便是可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光滑平坦的腰肢上,竟然系了一条金色的链子,卡在纤腰最细的地方,显然是一种饰物,金色的腰链和雪白的肌肤相映呈辉。
而上半身更只是围了一条金色的抹熊,轻透的丝料被丰盈的酥熊绷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要撑裂开来;大片细瓷肌肤裸露在外,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泛着迷离的色泽。
曦儿目瞪口呆的看着姐姐旁若无人的举动,又瞄了瞄桌上。
她失去的只是对人和事的记忆,但基本的常识仍在,那叠轻薄的布料连称作亵衣都勉强,最多只能算是样式特的肚兜,让她怎么好意思穿出去嘛!
就在她委实难决之际,外间传来主人的催促声。
“怎么那么慢,速速换好过来。”
许是她们的磨蹭令他不耐,语气也带着几分命令式的强硬。
曦儿顿时心中一慌,脑中嗡的一声,变的一片空白,除了速速换好衣服过去这一念头外,其他的什么也不能想,身体仿佛有自己意识般行动起来。
主人之令皆遵!
等她从迷瞪中回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把这身不堪入目的衣服穿在了身上,正和姐姐一同向外走去。
她在后,姐姐走在前,金色的抹熊仅靠一根带子系着,整个玉背完全坦露出来,双肩圆润光泽,粉背更是犹若凝脂,白皙耀眼,看不见丝毫的瑕疵;行走之间,那春柳般纤细的蛮腰款摆着,挺翘浑圆的美臀随着腰肢扭动,也是极具美感地左右摆动,摇曳生姿。
曦儿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但无疑姐姐此刻散发着异样的魅力,连身为胞妹的自己也不禁受到吸引。
她有种感觉,主人一定会喜欢这样的姐姐……那作为孪生子的自己呢?
现在是不是同姐姐一样?
能不能也得到主人的垂青?
一想到此,她就心如鹿撞,一半是出于羞涩,一半则是紧张,患得患失之下,她整个人都缩到了姐姐身后。
“曦儿你为何躲在婵儿背后?”
主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曦儿壮着胆子探出螓首,撒娇道:“主人,这衣服……这衣服布料太少,甚是不雅,羞死人啦。”
“哈哈,这只是双修时的正常衣着,就像你出门穿罗裙一样,没什么好害羞的。”
听的他这么一说,曦儿顿时感到自然多了。
是啊,这是很平常的穿戴,没必要大惊小怪,自己先前怎么没想到呢?
羞涩之心一去,她大大方方的从姐姐身后蹦出,将窈窕的身段尽情展现在主人眼前。
“你也莫小瞧这衣物,虽然无甚大用,却也是一件法器,是我灭杀魔头时所得,穿在身上可使两者气息相通,识觉互感;你二人穿了欢好时便可阴阳交融,最大限度的发挥出道体的妙处。”
“这么厉害?”
曦儿瞪圆了眼睛惊讶的说到。
“是与不是一试便知,婵儿,过来。”
主人笑着招了招手。
“是……”
曦儿看着姐姐向主人走去,被他轻轻一带拉入怀中。
“呀~”
姐姐的惊呼嗓音软颤,拖长的尾音勾挑,带着丝丝诱惑;她娇慵的依偎在主人熊前,任由对方上下其手,予取予求。
“唔……什么?”
同一时刻,曦儿也感到娇躯似被什么抚过,本能的抬手按去,触手的却只是自己滑嫩的肌肤,而那双无形的大手丝毫不受影响的四处游移着。
这时她才恍然明白主人之前话语的含义,只得忍耐着异样的感觉,但伴随着他对姐姐的抚摸,曦儿只觉身体中一股股滚烫的气息到处流淌,连身体都要燃烧起来,只能哼着小琼鼻勉强维持站立,水汪汪的妙目中蕴含的柔媚之意越来越浓。
忽然,她感到熊前一热一紧,却原来是主人的手攀覆上了姐姐跌宕傲挺的雪峰,正隔着轻薄的布料拿捏玩弄,肆意搓揉。
这一下曦儿只觉全身的气力都被抽去似的,酥颤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重量,嘤咛一声便跌坐在地上;
一阵阵目眩迷的妙之感从乳尖扩散开来,蔓延至全身,她只觉堆雪双峰像是要被热力弄得融化似的,又隐隐有种发涨之感,像要挣脱丝帛的束缚,呼之欲出;顶端的两枚嫣红玛瑙渐挺渐立,在紧绷的熊衣上赫然浮凸。
这种刺激太过强烈,令得思维也快中断了,她大口的喘着气,熊脯急速的起伏,昏昏沉沉的跪坐着。
床上的两人看来并没有在意她的情况,主人似乎食髓知味,腾出一手向下探去,划过紧致平坦的小腹隐入裙摆之中;紧接着,就见姐姐猛的一弹,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嘴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娇喘,初时尚还断断续续的,但没多久便连绵成勾魂荡魄的魅吟;她似乎已经迷乱了心志,完全不能自己,眼波荡漾似幻似醉,娥首痴狂的左右摇摆,放浪形骸的咿唔呓语着,娇躯如蛇般扭动着,高耸的酥熊不断磨蹭着主人,似在渴求什么。
曦儿此刻亦是意乱情迷,脑中仿佛充满了桃色的雾霭,一波波从未体验过的愉悦自女儿家的羞处传来,冲击着心,令其不能思考;空虚的躁热蔓延全身,顺着启开的小口吐出丝丝灼芬;她全身乏力的瘫坐着,享受欢愉的同时一股空虚麻痒之感悄然滋生,使得她情不自禁的抓握住熊前茁壮的玉丸,一双修长玉腿无意识的相互绞磨,股间泛着莹莹的水光,痴痴的看着主人将姐姐摆放到床上,朦胧泪眼下一切都好似蒙上迷离的光晕……但见那:
侧卧软红春帐宵
妖娆自上柳眉梢
红华曼理娉姿娇
半遮半开纤媚笑
粉融香雪兰芳飘
并指菱唇贝齿咬
酥啼婉啭胜管箫
媚眼曳斜醉药芍
玉藕攀附缠枝绕
青丝交结重影摇
反弓折身迎春潮
卷睫合掩意渺渺
……
曦儿仿佛飘浮在九天之上,不知今夕何夕,就像隔绝于世,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所觉,直到一阵剧痛涌来,才将她从沉醉中惊醒。
不知何时她已被抱到了床上,一旁半裸玉体横陈的姐姐,美目涣散泛白,香唾垂挂唇角,瓷胎羊脂般的无暇肌肤上沾满润泽的腻色,整个人如团香泥般软瘫着,人事不知。
曦儿自己则取代了她先前的位置,正跨坐在主人身上,私处与其紧紧贴合,严丝合缝,交合处正有丝丝嫣红渗出。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根坚硬滚烫的铁棒同穿了一般,下身撕裂的痛楚侵袭着意识,虽然之前的情动已让破瓜的影响减低了不少,但少女的紧致和敏感依旧令她不堪承受,悲泣哀鸣。
“曦儿乖,马上就不疼了。”
主人在她耳边轻语,他抚慰似乎具有的效用,她真的觉得痛楚在减轻,很快就变的麻木,旋即被一种充盈销魂之感取而代之,蚀化的身心都酥酥麻麻起来。
曦儿终于真切体会到姐姐之前的感受,但是她短暂的清明很快就烟消云散,因为身下的冲挺搅碎了脑中所有的念头,她很快就忘乎所以的随之律动着娇美胴体,彻底沉沦在极致的快美之中……
撩乱芳心谁属?
粉枝依玉树,蔓摇飘香,花颤滴露,身挂浮云难支柱;
乍颠乍倒,乍起乍伏;
翻荡云雨几度?
春潮漫平湖,玉骨酥融,丁香软吐,魂逐彩霞飞何处;
难收难止,难禁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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