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嘛,等到咱们到了长安,交了镖再喝个痛快吧!』另一个镖师从怀里掏出了一支银针,『张大哥,俺有这玩意,可以测试酒里有没有毒!』其他镖师大喜,马上催促店小二拿酒来。
店小二拿了一埕酒放在镖师们的桌子上,一股浓烈酒味马上把全部人都吸引住了。
拿着银针的镖师把针浸在酒里,过了一会把针拿出来时发现针并没有变色,证明酒里没有毒。
镖师都放心了,赶紧把酒倒到自己带来的葫芦里。
带头要喝酒的镖师笑着向张山说,『张大哥,这酒已确认没毒,咱们又是用回自己带来的葫芦,就让兄弟们喝一口酒吧!』张山一时间找不到也想不到任何可疑之处,只好点头同意,『好吧!兄弟们,只喝一口啊!喝好咱们继续上路。
』镖师们也都遵守诺言,真的只喝了一口酒,然后休息一会儿就起来付钞赶路了。
临走前,张山在茶寮外面的一棵大树树皮上用刀子划了个圆形。
这是他和后面两队人联络的方法,代表此地安全,可以放心的意思。
走了大约一顿饭时间,镖师们来到了一条弯弯曲曲,左右都是树林的羊肠小道。
张山眉头一皱,高声提醒,『兄弟们,要注意左右有什幺动静!』每人都手握刀柄,战战兢兢地走着。
众人走到一半,突然间走在最前面的几个镖师一个一个地倒下来。
张山暗叫不妙,马上抄出武器,同时发号施令,『兄弟们,退!』在他们前面树林里走出了三个人。
在中间的是个三十出头,一脸彪悍的高大男子。
他人长得其实还蛮英俊,可惜脸上的一道刀疤使得他整个脸变得扭曲了,好像是被人劈开两块后再缝合在一起那样,使人一看心寒。
他手里拎着一支香,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慢慢地往张山等人走过去。
在他左右的两人都是彪形大汉,手拿钢刀,一副凶恶煞的样子。
此时张山一队人里已经倒下了八个,只剩下张山和另一个镖师而已。
张山看见那人的刀疤,忽然想起来一个人,立刻惊呼,『莫非你就是毒龙谷的二当家刀疤龙于鹏?』那人哈哈大笑,『在下正是于鹏!哈哈哈!看来只有你们两个没有喝酒啊!』张山定眼一看,确确实实刚才在茶寮喝过酒的兄弟都已经倒下来了,只有自己和另一个不好酒的镖师没事。
『酒里有毒?』于鹏笑个不停,『酒里的确没毒!只是被加了毒龙谷的百圣草。
百圣草也没有毒!可是当喝了百圣草的人嗅了在下手上这千灵香,混合起来就是一种药性强劲的迷药!哈哈哈!咱们毒龙谷并不是只会用毒!』张山马上想从怀里拿出信号炮,想向夏文怡等人报讯。
可是于鹏身边那两个大汉同时一起拔出武器往他攻击,使他没有空隙可以发炮。
剩下的一个镖师也加入战场,四人混斗在一起。
于鹏在一边冷眼旁观,看准时机,突然从背后拔出一根狼牙棒,往张山迎头痛击。
张山大惊失色,只好举刀一挡。
于鹏这一击力度猛烈,张山虽然把它挡了,但刀身已经扭曲了。
既然于鹏已经出手,他手下那两个彪形大汉就集中精力攻打另一个镖师。
那镖师寡不敌众,不到三个回合就被那两人劈死了。
于鹏一边继续出招,一边狂笑说,『你这老小子就投降吧!在下只求财,不想多伤人命!』张山眼看大势已去,只好弃刀投降。
过了不久,夏文怡一行三人也来到了那茶寮。
老马一到达就指着张山留在茶寮外面大树的记号。
『东家,看来这茶寮是没问题的。
』夏文怡点点头,『那咱们在这歇一会。
吃吃咱们自备的干粮,喝喝自带的水吧。
』五人坐下之后就嗅到一阵香浓酒味。
老马老邹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夏文怡白了他们一眼,『还有一两天就到长安了。
忍一忍吧!』两人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此时店小二走过来招呼,『客官,咱们这小店里的馒头挺不错的!要不要来点尝尝?』夏文怡摇摇头,『谢了。
咱们在这里歇会儿。
待会照样给你茶钱就是了。
』那店小二过了一会又再过来,『客官,咱们的铁观音也是远近闻名的。
要不要来一壶?』夏文怡还是摇头,『谢了。
咱们自己还有水。
』那店小二来了两次,夏文怡不禁起了疑心。
她留观察那店小二,发现他虽然走路急促,但是马步稳定。
她再定注意那店小二的双手,赫然看见他手背青筋凸起,应该是个练家子。
夏文怡心中一惊,再看看那掌柜。
那掌柜虽然装出一副昏庸无的样子,可是时而射出凌厉的眼,看来也不是个普通人。
夏文怡眉头一皱,向老马老邹两人打个眼,示意他们离开。
老马点点头,放下几个铜钱就站起来,『小二,打赏你的。
咱们赶路去了!』店小二走过来把铜钱收了就走开,也没多说什幺。
夏文怡三人走出去茶寮时必须经过另一张桌子。
那桌子坐了四个满肚肥肠的商贾打扮的中年人。
三人一走过,异变就发生了。
那四个原本是动作缓慢的商贾突然变得行动速,两人伸出擒拿手往夏文怡颈椎和双手抓过去,还有两人就攻击老马和老邹。
同时店小二和掌柜也抽出了钢刀劈向夏文怡。
在一瞬间夏文怡同时被四个高手攻击。
她临危不乱,滴溜溜地在原地打了个转,原本是往她颈椎和手臂抓的擒拿手就全部走了位。
同时,她青钢剑也已出鞘,一连几剑把店小二和掌柜逼退。
此时老马老邹也和另外两个商贾打个不亦乐乎,一时间斗得难分难解。
夏文怡心想自己三人遇险,必须赶紧向前后两队人报讯。
于是她一脚把身旁的桌子踢反,挡住店小二和掌柜的钢刀,手上青钢剑一招凤凰于飞把两个商贾逼退。
她双腿发力,犹如一支箭那样冲出茶寮,藏在怀里的信号炮也随手而发了。
只听见嘭的一声,一道浓浓的红烟直射天空,远达几里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夏文怡一发出信号炮就反手一招凤舞九天在追?u>仙侠吹囊桓錾碳稚砩洗塘思?br/>个洞。
那商贾身中数剑,幸好夏文怡不知对方来历,不想伤人性命,所以这几剑并没有命中他要害,只是使他失去战斗能力而已。
另一个商贾此时也已冲过来,使出鹰爪手想要空手入白刃夺走夏文怡手上青钢剑。
夏文怡冷哼一声,心想你这家伙也太托大了。
她沉着应战,那商贾鹰爪手快要接触她手腕时,她手腕一转,剑身就往商贾手掌心割过去,逼得他赶紧缩手。
夏文怡知道情势危急,必须速战速决,一把商贾逼退后就使出杀手锏凤凰展翅。
一道道血花从那商贾身上喷出,他腋下和膝盖都中剑,倒在地上一时半刻无法再战了。
店小二和那掌柜看见夏文怡武功高强,心中一寒,但还是硬着头皮提着钢刀劈过去。
四个对手已去其二,夏文怡乘胜追击一连几剑把店小二两人攻得手忙脚乱。
夏文怡正稳操胜券时,突然听见老邹的一声惨叫,看来是遇害了。
她心中一痛,出剑变得狠了,店小二和掌柜连连中剑。
她娇咤一声,赶紧冲入茶寮,发现老邹已经倒在血泊中,而老马被两个匪人合攻,正在节节败退。
夏文怡马上挥剑相助,把敌人逼退。
老马退到她身后,『东家,幸好你及时赶到……』夏文怡往地上一看,老邹双眼圆瞪,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她心中一悲,挥剑护着自己和老马,快步走出茶寮。
她才踏出茶寮,背后忽然一麻,居然被人点了穴道。
她惊讶地回头一看,只见老马一脸狞笑,原来暗算自己的就是他。
夏文怡空有一身武艺,可惜身上要穴被点,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
她双眼喷火,咬牙切齿地盯着老马。
『原来你是内奸!』老马嘿嘿地笑着,『若不是俺通风报信,东家你的行踪如此隐秘,怎幺可能有人在此伏击呢?』夏文怡狠声说,『老邹是死在你手上的,对吗?』老马点点头,『东家,这叫一不做二不休啊!』他伸手拧了拧夏文怡的脸蛋,『我说啊,东家,你就算是生气时候的样子也是那样标致!俺可真的是越看越爱啊!』其他两个没受伤的匪人也走过来了,都在淫笑,『老马啊!这丫头凶是够凶的,可是也确实是个大美人!难怪你为了她投靠咱们毒龙谷了!』受了轻伤的店小二和掌柜也色眯眯地走过来。
『老马,这臭娘们刺了咱们几剑,咱们两人也要插她几下!反正你和她来日方长嘛,今天就先让咱们兄弟过过瘾吧!』几人同时放声大笑不止。
老马虽然原本是想独占夏文怡,可是看看现在的情势,心里明白自己只好先让毒龙谷这票人先尝甜头,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点点头。
夏文怡一听是毒龙谷的人,心中一凉,但还是在尽量撑着。
『老马,我刚才已经发出了信号炮,』不到一会就有救兵!『听了这话,老马和其他毒龙谷匪人笑得更加狂妄了。
『东家啊东家!我看现在他们是自身难保了!毒龙谷的刀疤龙于鹏于二哥已经在处理张山那队人。
至于刘健鼎那一组嘛,我看也是凶多吉少了!哈哈哈!』老马突然出手把夏文怡上半身几个穴道都点了。
『东家啊,现在你就算是想要咬舌自尽就不能了!待会咱们就会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哈哈哈!』那掌柜已经急不及待地蹲在地上扒夏文怡的衣服,『别多说了!让老子来开个头吧!』不到一会,夏文怡身上就只剩下肚兜,众人看着她白嫩的肌肤都不禁吞了口口水。
她随身携带的红镖此时也从她身上掉到地上。
眼明手快的店小二立刻一手把藏着红镖的小包袱抢过去。
那掌柜是毒龙谷的一个头目,因为轻功比较了得,得了个外号叫飞天龙。
伏击夏文怡这班人就是由他带头。
他把夏文怡裙子扒下,露出了她的亵裤。
他看见了夏文怡白生生的小腿,双腿间明显有了反应,把裤裆也撑起来了。
在众人的淫笑声中,夏文怡剩下的两件贴身衣物也被扒光了,整个人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些贼人淫秽的眼光下。
飞天龙急急忙忙地把自己裤子脱下,只见他那不大不小的肉棒已经勃起。
其他人都在一旁起哄,『上啊,上啊!』飞天龙色眯眯地伸出禄山之爪把夏文怡双峰一把抓住。
他用力又捏又搓,夏文怡双峰马上被他弄得变出各种不同的现状。
同时他下半身也已摆好姿势,准备侵犯夏文怡下体了。
到了这地步,夏文怡只好闭上双眼,不想看在自己面前那丑陋的面孔。
一滴委屈的眼泪也同时从她眼里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