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吗?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无数的问题,犹如一团乱麻,让我觉得困惑和晕眩。
我最不明白的却是自己的身体感受。
我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这里是魔窟,我一定要想方设法逃离这里。
拷打,羞辱,强暴,无尽的痛苦,激发了我内心中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这些近乎残忍的折磨,在我看来却是一种痛快淋漓的感受,或者说那就是一种快感。
这让我对这里的生活有一种莫名的期盼。
宁宁的出现让这种感觉更加的强烈。
原来我一心想逃离这里,然而现在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给我带来一种怪而矛盾的感觉,既恐惧又依赖。
难道我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是如此的下贱,需要被折磨被虐吗?不过有一点我心里很清楚,如果必须有人这样对我的话,我当然希望那个人是宁宁而不是一个陌生人。
我想也许我应该相信她,把自己完全交给她,就按照她的安排,不去想,不去问,一切都按照她的安排去做。
就好像自己是一个玩物,是一个她的东西。
因为她拥有我,控制着我,我哪里也去不了。
无论我怎么想,我都没有选择。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睡得很好,心里完全没有几天以来的紧张和焦虑。
实际上我并不知道那是今天还是昨天,我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感念,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几天。
每次醒来都希望这一切就是一场梦,每次醒来又有些期盼这不是梦。
我的乳头上出现了两个金色的乳环。
宁宁一定是在我睡着的时候把钉子拔出去,换上了乳环。
她确实比我还要了解我,我一直想要一对乳环,却一直没有勇气,就需要这最后的一点推动。
我的双乳现在都已经不怎么疼了,上面只有依稀的一些红印,昨天藤条留下累累伤痕已经无影无踪。
几乎让我不敢相信自己昨天刚刚经受了那种残酷的折磨。
这里是个的地方,有着太多的秘密。
我心里有无数的问题,宁宁到底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那两个噩梦般的男人,还有那个声音冰冷的女人,我以后会被怎么样?我的好心一直在折磨着我,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才弄清楚为什么,我想知道这后面到底都是些什么?这些好心驱动着我,去探索去体验,去追求,去想知道这最后这一切,背后都藏着些什么?我觉得这好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会引导着我,一步一步的走进去。
这让我很惊讶,也感到害怕。
房门这时候开了,我看到了宁宁。
现在看到她,我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但我不会再以为这一切都是梦。
她好像是刚刚起床的样子,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手里拿着一个电钻。
她蹲下身子看着我,的眼中闪过一丝关切。
「感觉怎么样?」她淡淡地问。
「我不知道,」我想起昨天的情景,摇摇头说:「这里是什么……」我刚刚开口,宁宁就把手指放在了我的嘴唇中间,我也就不敢继续问下去。
宁宁用手里的电钻把我的项圈打开,扶着我坐起来。
我按揉着僵硬的脖子,活动了一下身体。
我想了很久,挤出了一句:「我想回家。
」「这由不得你!」宁宁脸上露出严肃的情,语气更是不容商量。
仅仅是这一句话,我感到宁宁离我是那么遥远,就仿佛换了一个人。
从那个活泼开朗的假小子,变成了一个严厉而令人胆寒的女人。
我的心一沉,失望,畏惧,兴奋,期待各种复杂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我不知所措。
宁宁走到房间的一角打开入墙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红色的连体胶裙。
然后不紧不慢地把胶衣穿好。
我这时候才发现这件火红色的胶衣是一件露胸装。
鲜艳的亮皮包裹着她健美的身材,而胸前却没有任何的束缚,两个镶嵌的黑色条纹的圆孔让她饱满的双乳完全露出来。
胶衣的裙子也是非常短,仅仅遮盖住她圆润的臀。
她从柜子里又拎出一双高筒靴。
大红的颜色,闪亮的皮子,高高的鞋跟,只是靴筒没有昨天的那双那么高。
宁宁回到沙发里坐下。
「过来!」听到宁宁冷冷的声音,我连忙起身走到她身前。
宁宁靠在沙发上,翘起了腿,把脚尖绷直对着我。
她脚上的黑色丝袜泛着柔和的丝光,衬托着她柔美的肌肤和修长的大腿。
让我的眼光不由得顺着她的大腿延伸到她的两腿之间。
我惊讶得张开了嘴,黑色的裤袜在她两腿之间镂空出一个心形。
就在我愣愣地看着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宁宁伸手微微勾了勾手指,示意我靠前一些。
我把脸凑了过去。
啪,一记耳光打得我有些发懵,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紧接着宁宁的脚蹬在我的脸颊上,微微地努了一下嘴。
我如梦初醒般的连忙跪在地上,拿起了她脚边的靴子,拉开靴筒一侧的拉链,给宁宁穿在脚上,然后把拉链拉好。
宁宁瞟了我一眼,换了一条腿,让我把另一只靴子穿好。
宁宁站起身,看看脚上的靴子,微微点点头,算是对我的一个认可。
接着她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拎到房间的一角。
我脚上穿着高跟鞋,踉踉跄跄地跟着她。
我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拉到昨天挨打的架子下面,双手也被铐在两边,两脚分开,然后只听见咔嗒一声。
我就觉得我的双脚被牢牢的吸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我这才想起来高跟鞋是金属鞋底,一定是被电磁铁紧紧吸住了。
「你每天的标准是十下,刚才表现太差,再加五下。
自己数着。
」我还没有想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藤条就打了下来。
还是那种熟悉的剧痛,还是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唯一不同的是,我的两腿之间传来一种湿润的感觉。
啪,又一下打在我的臀部,「你不数,我就不停哦。
」「一……」我的喊声几乎被疼痛淹没。
「二……三……」藤条一次次的打下来,我又感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每一次打击都在瓦解着我的精,意志,想法,和脑海里的一切东西,唯一知道的就是嘴里喊出下一个数字。
等我喊到十五的时候,我的大脑已经混沌,我只知道新的一轮折磨又开始了。
打完藤条以后,宁宁把我拉到对面的房间,这应该是我几天以来第一次走出这个屋子,走廊里的样子一闪而过,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