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销子塞到铐子接口的孔里。
销子只进去了一部分。
她把铐子放在佔子上,拿起锤子,嘭,嘭,嘭地砸着接口上的销子。
随着令人心悸的金属撞击的声,销子一点点地被砸进去,直到完全消失。
感觉就像自己的身心都被它锁在里面。
我的身体里不由得传来一阵激流,心开始狂跳起来,腿也有些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这样的铐子一直以来都是我梦寐以求的。
尤其是想到它没有锁,也没有钥匙,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把它打开,它会不会永远留在我的身上?接着一只同样铐子戴到了我的另一只手腕上。
我的脚腕上也是如此,戴上了配套的铐子。
她好像是特意把我的腿抬起来,压到我的胸前,让我亲眼看到销子被砸进去的样子。
我也顺从地用手抱着大腿,让脚腕举在空中,配合着她的工作。
脚上的铐子戴好以后,我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欣赏着脚上的那对精美器具。
她拿过来一只高跟鞋,轻轻给我穿在脚上。
那双鞋的样子让我心里一动,表面看起来就是黑色亮皮船鞋。
但是全金属的后跟有十几厘米高,接着我注意到不仅是后跟,鞋底和后帮都是金属的。
后帮上还伸出一个弧形的金属片上。
她拿来几个螺钉,把金属片固定在脚铐上。
这样我的脚和鞋子就被牢牢的固定在一起。
她松开了我脖子上的拘束,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拎起来。
我慌乱地站起来,整个身体的重量把我的脚尖压到鞋尖里,脚背几乎是直立在地板上。
我的心砰砰地跳着,脚腕有些发抖,颤巍巍地保持住身体平衡。
我的手脚都感到了铐子的重量,一举一动都能体会到它们的存在。
我的腿有些发软,甚至不敢完全伸直,双手下意识的张开,好像任何一点动作都会让我摔倒在地板上。
她推着我走了几步,来到一个门字型的框架下面。
把我手上的铐子连接在框架上的铁链上。
我这才发现那个铐子上有一个隐藏的圆环,用的时候可以翻出来。
想必我脚上的铐子也是一样。
可是她并没有用铁链固定我的双脚,而是把我双腿分开,踩到地面上的一对脚印里。
高跟鞋嵌入到前面的槽里,鞋跟插进了后面的孔里,咔嗒一声,高跟鞋和我的脚就被锁紧在地面上。
于是我四肢分开,像大字一样被固定在架子上。
她就站在我面前,身材高挑,体格健美,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胸衣,丰满的胸部几乎要把皮质的胸衣挣破。
她的腰肢非常纤细,也许是她戴着的那个束腰的功效。
下身的包臀皮裙非常的短,都没有遮盖住她到大腿根的皮靴,把她修长的大腿都露出来。
她审视着我,让我感到无比地渺小和柔弱,仿佛随时都可能被她的气势压垮。
我也第一次看到了屋子里的样子,房间不是很大,固定着我的架子矗立在房间中央,一条盖着金属栅栏的排水槽从中央穿过我的两腿之间。
我面前的地板上有一个塑胶垫子,想必是我以前趴着的地方。
我头顶上有一盏灯,把我的身体照亮,而房间其它的地方却很昏暗。
但我还是可以看到角落的一个沙发里还有一个女人,她翘着腿,优雅的坐着,我看不清她的衣着和脸。
啪,一记突如其来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让我猝不及防,疼痛和羞辱让我眼睛里立刻充满泪水。
不等我有任何反应。
啪,啪,啪,又是几记耳光。
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我的头有些嗡嗡作响,完全不明白她想要什么,我能做的只能是站在那里,不敢躲避,也无法躲避。
就在那里抬着脸,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她一记又一记的耳光。
我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
她终于停下来,微微的喘气声,一定是用了很大的力气,也许是她的手疼了。
我彻底被打懵了。
我的天使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恶魔,一切都让我感到困惑。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根橡胶棍子勒住了我的嘴,我下意识地用牙齿咬住,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她站在我面前,默默地看着我,她似乎在迟疑着。
哒哒,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
我浑身一阵发紧,那个角落里的女人向我们走来。
「还是我来吧。
」这是那个冰冷的声音,让我不由得一阵发抖,低下头,含着泪水,不敢看她。
「不,不用。
」我面前的女人坚定地说。
啪!一阵风声之后,什么东西打在我左边的臀上。
我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她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啊……我只喊出来短促的一声惨叫,声音就被巨大的疼痛打断了。
我觉得左边半个身体都来一阵火辣辣地剧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更不用说叫喊。
我紧紧地咬住嘴里的胶棍,等待着疼痛的感觉慢慢消退。
然而就在我觉得自己熬过来的一瞬间,啪,又一下几乎打在了同一个位置。
剧痛接踵而来,让我没有喘息的机会。
剧痛传遍全身,就像一辆载重卡车压在我的胸口上,让我感到窒息,就当我两腿瘫软的时候,脖子又被紧紧拉住,迫使我强忍着站直。
就这样我被接连打了十几下,直到我觉得自己要窒息得昏过去的时候才停下来。
我贪婪地从口衔之间呼吸着空气,说不出一个字。
大概过了一分钟,就在我刚刚从剧痛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啪,这次鞭子打在了右边的臀上。
和刚才一样,我的惨叫依然没有持续多久。
啪,啪,剧痛又滚滚而来。
又是七八下之后,我几乎要崩溃,能做的只剩下喘息。
我看过很多鞭打的故事,视频,甚至从网上买来鞭子偷偷地抽打自己。
我知道用力的时候会打得很疼。
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象过这种感觉。
刚才那十几下,就像碾过身体的压路机,让我喘不上气,叫不出声,只能把所有的疼痛全部承担下来。
那种痛楚让我感到绝望,感到屈服,好像彻底地击垮了我,让我不愿意做任何挣扎与反抗。
我的身体就像一条被钓出水面的鱼,在空中胡乱挣扎着,所有的反应都已经变成生理上的条件反射。
我嘴里的胶棍被摘掉了,我瘫软在架子上,任凭铁链拉着自己的身体。
一根藤条抵住了我的下颚,把我的头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