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就知道发牢骚。
来,把刷子给我。
」我感到身体上被倒上了一些液体,然后什么东西开始搓我的身体,很快我就能感到泡沫的声音。
两个男人得意地笑着,搓完肥皂以后用水冲洗我的身体,还故意用强力的水流冲击着最敏感的部位。
冰冷的水流中,我的身体瑟瑟发抖,趴在地上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羞辱已经让我不愿意思考,在他们手里,我已经失去了抗争的欲望,完全任由摆布。
我就是一个玩物,可以让他们尽情蹂躏。
「你们在干什么?」我忽然听到了一个女人低低的声音,有些熟悉,不是很清楚。
但是我知道这不是那个声音冰冷的女人。
「呃,哦,就是给她洗洗。
」「滚!」「可是……」「滚!」两个男人立刻停了手,匆匆地离开了。
我的身体在沉寂的屋子中继续颤抖着,忽然,一股温暖的水流拥抱着我的后背。
让我感到无比的舒畅。
接着水流开始移动,覆盖了我的全身。
一只手开始给我搓洗身体,她搓得很轻柔,很细致,没有漏掉一寸肌肤,就好象在小心翼翼地擦拭一件无价珍宝。
「是我让他们过来的。
」我身后传来了那个冰冷的声音。
「可是……」我只听见这两个字,然后那只手继续给我搓洗着身体。
我的身体很快就暖和了过来。
嗞嗞,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固定在手脚的枷锁被打开了,我的手脚重获了自由,可一夜的拘束已经让我的关节活动不得,我依然像一块木板一般趴着,使不出一丝力气,四肢就好像不再属于自己的身体。
那只手按在了我的腿上,一边给我按摩,一边慢慢地把我的腿拉直。
脚踝,膝盖,大腿,后腰后背,一直到肩膀,手臂。
我的手脚渐渐地恢复了知觉,可我却有一种怪的感觉,身体没有了束缚,心里却空荡荡的,好像缺少了点儿什么。
她的手很热,很有力量。
我的每一块肌肉中的紧张和酸痛都被她的手挤压出去,留下的是轻松和惬意。
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泡温泉的时候,浑身的疲劳都融化在温暖的水流当中。
她就像一个天使,救世主一样降临到我的身边,把我从恶魔般的男人手中解救出来。
她把我脖子上的项圈松开了一些,让我翻了一个身侧躺在地上。
躺在地上我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这种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我的眼睛依然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眼前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子晃动。
她继续给我按摩着身体的另一面,胳膊,大腿甚至胸前。
也许是因为我太累了,也许是她的按摩太舒适了,我似乎忘记了刚才受到的各种凌辱,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我忘记了这里发生过的事情,甚至我忘记了自己是谁。
就连她的手指碰到我菊洞的时候,我都没有特别的在意。
她的手指轻柔地按摩着花瓣的四周,放松着我的经,那手指上一定是涂抹了很多油,滑腻的感觉就像一条泥鳅,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钻进了我的身体。
在她的抚摸之下,我的身体完全放松了,配合着甚至享受着她的手,我从来没有想到那里也会带来如此的舒适和快感。
我甚至没有察觉她把一根管子插进了我的身体。
渐渐地,我的肚子里感到了压力,却不是那种剧烈的疼痛,而是一种异样的刺激。
她的手轻轻地按揉着我的腹部,舒缓着压力带来的不适,屋子里静悄悄的,我都能听到水管发出的丝丝流水声。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声音,生怕打破了这个沉寂,生怕打断了这种享受。
水继续地流进我的身体,我咬着牙,身体开始发抖,肚子的压力终于超出了我能忍受的极限,发出了一声声呻吟。
水流停了下来,管子也被拔出去。
我实际上已经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完全交给了身体的条件反射。
水喷得非常猛烈,我几乎可以听到水流摩擦菊口的沙沙声。
水哗啦啦的落在地面上,又传来令我羞愧难堪的声音。
而让我更意想不到的是,在如此的难堪之中我竟然高潮了。
高潮的快感,释放的解脱和羞辱的刺激混杂在一起,让我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愉悦。
真是太舒服了。
高潮是如此的舒爽,它的余波是如此地让人回味留恋,不愿意让它从我的身体中消退,让我好想再来一次。
我对这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抵触,就像一只狗一样趴在地上,甚至像狗一样重重地喘着粗气。
这一切都让我感觉与生俱来就应该在这里,这里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
我是怎么了?我竟然对这里产生了眷恋!我不由得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
不,不,不会的,我不能留在这里。
我强迫着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抹去,可是我无法控制自己。
第六章崩溃我的眼皮被扒开了,隐形眼镜被取了出去。
我活动了一下眼球,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躺在地板上,脖子依然戴着项圈,被固定在地上。
天花板上的灯光让我有些不适应,过了一会人才看清我的眼前是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女人,她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一对鲜艳的红唇。
目光异常的犀利,让我不敢直视。
我的手脚现在是自由的,但在她的目光下我没有任何非分的想法。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站起了身。
我看到她的脚上穿了一双靴筒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的黑色亮皮的长靴,高高的鞋跟有十多厘米高,就像一把锥子钉在地面上,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可那鞋子的材料和做工都非常的好,让人看了就有拥有一双的冲动。
过了一会儿,她把什么东西推到我的身边,好像是一个打铁用的佔子。
接着她拿起我的手腕,我的胳膊软的就像面条,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实际上我也没有反抗的勇气。
她拿出一只漂亮的金色手镯。
不,那不是手镯,而是一只铐子。
我被它精美的做工和香槟色的外表欺骗了。
铐子有五厘米宽,足有一米里厚。
上面刻着一些精美的凹槽。
她把铐子打开扣在我的手腕上。
接口的地方没有锁,也没有什么搭扣,只有几个交错的插槽对在一起。
两半铐子结合得非常紧密,几乎看不到接口的缝隙。
她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