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不理她,手上用力一反,将她整个人反得转过身去,左手自然被掰到身后。
我分开她的五指细细检查,竟在她食指和中指根部的指缝中发现了一个三毫米宽一公分长的壁纸刀片,这才恍然大悟。
这个位置不易发现,但也正因为如此用起来也不灵活,难怪她直到现在才割断钓鱼线跑出来。
“小娘们,你挺有一手的!”我取过刀片放在手里,从背后伸到她面前命令道:“吃了它!”陆露哪里敢吃,原本打算就此逃掉再也不踏足此地半步,可偏偏被我抓个正着,内心的恐惧令她再没有反抗的勇气,只是哭着求饶:“你放过我吧,别杀我啊,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了!”我哪敢杀她,自然也不会让她生吞刀刃,听到她大哭哀求,便收起了那刀片。
可是我对这个女孩还有点不放心,她虽然胆小如鼠却机灵过人,一个不留又会让她跑掉,在没有确信她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之前,我是不会放她走的。
松开她的手腕,我将她向前推倒在地,柔软的地毯摔不疼她,可是那苗条小身段却在扑倒于地是显现无遗。
瞬时之间我刚刚熄灭的欲火有冉冉升起了,当下看着她命令道:“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还藏着什么!”“没有了!”陆露委屈的答道。
可是我怎么能放心,立刻喝道:“脱!”她没有办法,只得闪去上衣除去鞋子又脱掉了牛仔七分裤。
这时她已经是半裸了,白嫩嫩的皮肤纤弱无脂,美妙的身材毕露无遗,虽然有点矮小可也不失小家碧玉的楚楚动人。
我的色心大气,得寸进尺的厉声喝道:“脱光,一件都不能剩!”“别……给我留下这两件吧,求你了!”陆露不知道是冷还是怕,抱着肩膀直打哆嗦。
“哼哼,刚才你还说什么都愿意做呢,这么会就忘了?”我蹲下来用弹簧刀在她面前晃晃,狞笑着问道:“你是要自己脱呢还是让我来?是要被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看见我狰狞的嘴脸和那把明晃晃的刀子,陆露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战,忙哭着说道:“我……我脱,求求你别……别杀我!”说着慢吞吞的脱去了胸罩。
两个不算丰满的乳房跳出来呈现在我面前,我不禁走上前去,用刀尖在陆露身上滑来滑去。
陆露不敢执拗只得任我施为,可是颤抖的身体,却一个劲向后闪躲。
我用刀尖挑动着她一个乳头,淫笑着问道:“小贱货,要不我把它割掉吧?”“不……不要,求求你!”陆露双手撑在背后,上身不住向后仰去,却始终躲不开我的刀子。
“为什么不要,你瞧它都硬了,我看了就想割!”我拿刀尖在她乳晕上画着圈,装出淫魔般变态着说。
可陆露已经没有多余的智慧找出借口让我停下这种猥亵,只是一味的求饶。
我又吓唬了一会,见她已经抖似筛糠知道目的已达,便不再吓她。
将她推回厨房,搬来一把椅子命令她蹲在上面。
然后用塑料胶带将她的左手、左脚和椅子左面的扶手绑在一起,右手、右脚和椅子右面的扶手绑在一起,再封住她的嘴,把阳台门在外面反锁上,从卧室转回来在客厅将厨房门也锁上,将她关在里面,这才从新返回四楼。
宽大的双人床上清纯的玉女就这样横陈在我面前,她的脸上依旧带着那圣不可侵犯的端庄和冷峻,她就是我为之魂牵梦绕了四年之久的美人刘雪莹。
过去一千多天几万小时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使她倾心于我怎么令之对我敞开心扉,让我把所有的热情用来爱怜她。
可是,现在的我看来却似一个面对猎物伸爪的野兽,眼中闪射着不可自制的情欲眼光。
我伤感的由衷叹息,自我安慰的对自己说:即便无法得到她,但能亲自为她开苞可是人间至乐了,人生本来不能尽善尽美,得到她的身体总比什么也没有强,何况她对我这么鄙视和排斥!对,她对我这么差我应该恨她才是。
就是今天,我就要给她留下一生永远不能抹杀的烙印!想到这里我强行忍住对刘雪莹的感情,将之深深埋藏于心底,开始部署她献给我初夜的准备工作。
我将整个卧房的门窗锁好窗帘拉上,从屋顶放下早就准备好的帆布罩子,把整张床以及周围很大一片空间完全罩住。
并在四周的四根金属骨架上各挂起一盏高瓦数的聚光灯,将方向调好直指床上兀自昏睡的刘雪莹。
最后我搬来三把椅子放在床边,每把椅子上各放置了一台小型摄影机,焦距调好从不同角度正对床的中心。
等一切准备就绪,我扭回身又看了刘雪莹一眼。
亲亲的宝贝,这是你尚是处女的最后一点时间了,等一下这里会上演一出活生生的开苞盛会,作为女主角的你如果此刻是清醒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感受?想着我一狠心快速的开启了聚光灯的开关,四道银白色的光线瞬时交聚在美人的脸上,将她犹如寒玉般圣洁的容颜映的女般光亮。
“嗯……”冰山仙女在强光的照射下微微皱起眉头,双眸缓缓睁开却无法辨清周围的事物。
由于忘情水中安眠药的成分,她虽然已经渐苏醒,可智不清浑浑噩噩的自己也不知道是否仍在梦中。
她想用手遮挡强光,可是手脚却因为肌肉松弛剂的作用只能微微抬起些许。
她的脑袋在床上微微晃动双眼微睁,却因为服食了摇头丸而觉得晕眩不已,目光也涣散的无法聚集起来分辨事物。
刘雪莹双手想撑起身体却无力为之,脑海里更没办法正常思考,恍恍惚惚间喃喃道:“这……这是哪?我在哪?发……发生了什么?”“哪?你说是哪?每个人都会来到这个地方,接受她这一生所作所为的审判!”我带着个狰狞的面具从灯后转了出来,冷冷的说道。
刘雪莹满脑子的智慧可是此刻却无法将它们正常的理清,迷茫中看见一副狰狞的面孔注视着她,双唇不停的轻轻抖动,颤声道:“我……我已经……已经死了?我……我是怎么死的?我是被杨子扬杀死的?不……不不,不是他,是他的鬼……鬼魂?”“生生死死不过是一场梦境,你现在也是鬼魂你怕什么?”我知道她现在仍在深信刚才的幻象,自然不肯放过她志不清脑筋迟钝的大好机会,于是赶紧就着话头继续说道:“只是因果循环,做过的事情总是要负责任的!”“责任……责任……呼呼……杀人偿命……可我已经死了……怎么偿命?我死了……我……我是个死人!”刘雪莹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年轻便离开人世,一种莫名的悲哀油然而生,声音也颤抖起来。
“哎……两个怨鬼凑到一起了,这件事我无能为力,还是你俩自行处理吧!”我无奈的摇摇头转身隐于灯后,从帆布罩子的缝隙中钻了出去。
“别走……你别走!我……呃……我……”刘雪莹看见那貌似阴差接引侍从的鬼脸消失,心里突然产生一种无所适从的恐惧,竟是不停地呼喊。
她想爬起来可是浑身没劲头晕目眩,想大声叫喊却似丹田给不出气力一般只能用喉咙勉强发出声音,甚至若不是勉力支撑,就连一双眼皮也会就此垂下。
就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