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没听到陆露的惨叫的话,我还可以唤醒陆露,叫她帮我以目击者的身份赚刘雪莹去一个地方,继续实施奸淫计划。01bz.cc
当我看着昏死过去的陆露时,鼻子里突然闻见一股难言的味道:“这是什么味啊?”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四处查看,居然在陆露的裤裆底下看见一片水迹,原来她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我忍住恶心,想到没时间在这里纠缠,立刻返回了四楼。
在我意料之中的,刘雪莹飞奔上楼早已分不清四层五层,见到自己的手电筒和一模一样的防盗门便闯了进来,她哪知道这是我为她准备好的幽冥鬼城。
这里的阳台很宽大,厨房和卧室各有一扇门,我用强力皮筋拴住每一扇房门和百叶窗,在上面挂着个重物并用小螺栓卡住,将一拉即掉的螺栓用鱼线串在一起,线头穿过地毯下面设置在卧室。
只要拉动鱼线,螺栓掉落所有的门和百叶窗都会依次关闭。
四楼的地上怎么会有我的尸体和陆露呢,更不会有任何血迹,刘雪莹当然感到事有蹊跷。
手电筒很快就没电了,这让她一阵害怕,配合着屋内唯一灯光的消失,我拉动机关的钓鱼线演出了一段猛鬼拍门的闹剧。
挂在百叶窗下面的重物又连接着单元门上的门镜,这门镜在重物落下之时被同时带动拉开,而那金属拉扯声则掩盖在几扇门关起的巨响之中不会被人发现。
除了把角卧室的门还敞着,全部的门窗都关死了,只有卫生间上梁的小窗户是开着的,而门镜和上梁窗之间的风压成了这间房屋内唯一的气流,也是这股风吹灭了蜡烛,这便是刘雪莹感觉到的所谓的“阴风”我躲在卧室的大衣柜里,用藏在地毯底下的鱼线拉倒一张凳子将刘雪莹绊倒,凳子倒了触动机关,吊在它正上方屋顶上的一杯鸡血这才洒下来。
至于刘雪莹一进屋就闻到的淡淡的血腥味,正是这杯吊在顶子上的鸡血了。
为此我利用了屋内的环境,一来是黑暗,我熄灭蜡烛除了要吓刘雪莹以外,还有个重要目的就是把屋里变得一团黑,这样钢丝绳和鱼线才不会被发现。
二来是地毯,它有三个作用,其一可以在五楼地板上隐藏我安装了四楼天花板钢丝绳滑倒的痕迹;其二我把钓鱼线穿过四楼的地毯下面伸到卧室里面便于操控;其三是使我将椅子被拉倒和鸡血洒下来不至发出声音让她察觉。
这段情节我排练过很多次,包括门窗关闭的次序、凳子拉动的角度、蜡烛摆放的位置等等,无不经过我的千锤百炼。
就在她惊怖交加的时候,我从柜子里用早就布置在天花板上的索道踩着个二十公分高的小板凳将自己吊起向她划去,用鬼话和鬼脸将她吓晕。
最难的是我能把握她的性格和此时的心理感受,预先设置好对白录在mp3里,配合着放出来就好像在和她对话一样。
等她终于受不了内心的震撼昏过去之后,我才解开钢索落回地面。
看着她俏丽无伦的容颜倒在我面前时,我内心前所未有的激动。
刘雪莹,你终于落入我的掌控,现在开始将是我对你实施淫虐的时候了。
我兴奋的几乎忘乎所以,赶忙俯身将她抱了起来,一脚踢开卧室的门走进去,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慢慢褪去了她的外衣,雪白的肌肤赫然呈现在我面前,和她的名字一样,白的那么透彻那么干净,没有一丝瑕疵。
欣赏着她美轮美奂的绝代姿容和堪称完美的窈窕身姿,我真的醉了。
这个女孩是我连续梦见过四年的人,就连我以前和别的女孩做爱时,还在不停的幻想着那个人是她。
现在她就在我面前,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等着我揭开她秘的面纱,怎不令人激动?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两件事要处理,压制了心中喜悦,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瓶药水。
那是我为了刘雪莹特地精心调配的秘药,融合了摇头丸、春药、安眠药、肌肉松弛剂甚至避孕药在内的五种成分,然后用高度的白酒泡制而成,我给自己配置的药起了一个荒唐的名字——忘情水。
忘情水的研制集合了我的很多心血,我甚至效仿古人农,亲身做过实验,对于里面摇头丸的迷乱、安眠药的昏沉以及肌肉松弛剂的浑身无力等效力分别作了记时,花了十几个晚上才调制出效果最佳的剂量。
只有春药和避孕药我无法试出结果,可是这两味关系不大。
刘雪莹这类女孩节烈而刚强,在外界强大压力面前宁折不弯,我不认为她会像她姐姐那样屈服于现实。
倘若我逼着用强,估计她即便是拼个玉碎瓦全两败俱伤也不会屈从于我,到头来我很可能会鸡飞蛋打,这是我采取迷奸的主要目的。
至于春药和摇头丸的放置,这只能说我良心未泯,希望她至少在事情发生之时少去一些痛苦。
我不是沈栋才,我努力了很久也做不到他的心狠手辣,至少对于刘雪莹我怎么也狠不下这个心。
“宝贝,让我们先来个销魂一吻吧!”我说着一手将刘雪莹的上身扶起,令她的脑袋枕在我的胳膊上平平向上,一手打开忘情水的瓶盖大大的灌了一口在自己嘴里然后俯下身将双唇深深印在刘雪莹的樱口之上,用舌头顶开她因为恐惧而紧闭的牙关,将药水全部送入了她的嘴里。
如果不是怕药物倒灌进自己的食道,我真恨不得就此吻她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可是不行,我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处理!想到这里我恋恋不舍的将刘雪莹的身体缓缓放在床上,拎着刀子爬上五楼去找陆露。
我打定主意要和刘雪莹风流一整晚,故此必须先处理好只是被吓晕随时可能醒过来的陆露。
可是就当我走到厨房门前时,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一个矫健的身影从厨房里闪出,我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了她的衣服向回一带,将她狠狠扔到地上,这才看清居然就是陆露。
“哎呦!”陆露跌倒在地不禁大叫,可是当她看见我之后却不停地向后蹭去,眼睛里满是恐惧。
“你是怎么解开绑绳的?”我凑过去纳闷的问道。
陆露只是怯懦的向后倒退,听到我问左手下意识的攥紧。
这个细节被我看在眼里,立刻窜了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腕,顺势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啊!哎哎!”陆露疼的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