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持。”
她的怀抱好暖,我像拥抱烛火的飞蛾一般,贪婪地吞咽着她身上无尽的光与热,再不想离开。
“既然如此,请给出必要的证明过程。”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着,手指已经钻进我的衬衣里面了,“限时十五分钟,逾期则成绩作废。”
……什么十五分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我不再有任何犹豫,双手轻轻扶正她的头,准备亲吻那对引燃欲火的万恶之源,却被她敏捷地躲开了。
“第一次,只允许亲脸。”
不知是车厢里太热,还是出门前小酌了几杯,这个女人居然脸红了——反正不是因为我。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吻上熟透的果实,深情地吮吸片刻之后,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小狗子,还挺会的嘛。”自觉受到冒犯的女工程师火力全开,开始隔着衬衣蹂躏我的上身,“不要对我做这些敷衍女大学生的小把戏。认真一点,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于是我挣脱她的怀抱,试图把她拦腰横抱起来,再扔到后面的座位上——车厢的地面虽然不是那么脏,毕竟还是太烫了,我怕在脱光之后她的肌肤会吃不消。
然而,在我尝试公主抱的瞬间就后悔了——长期生活不规律的恶果在此刻暴露无遗,现在的我虚弱的像是一根有思想的芦苇,上肢力量几乎衰退殆尽;面对体长超过一米八的大女人,简直束手无策——我只能托着脖颈与膝窝的位置,勉强不让她从怀中滑落,却无法挪动一步。
怀中的女人何等聪明,一下就发现了我的窘境,冲着我那胡茬稀疏的下巴莞尔一笑:
“呵,我一看就知道你没跑过仿真,有效载荷算错了吧?”
“我——”
我还没有来得及为自己辩解几句,就彻底失去了对全局的掌控能力——如果曾经有过的话。电光火石之间,失去平衡的我就被她推离了原来的位置,深深地倒在了旁边的车座里。
人生中第一次被推倒,就是在这离地二十五米的空中。我呆呆地看着车顶的日光灯罩,心里突然感觉酸酸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幸好她没有让我难过太久,雪白的娇躯迅速压了上来,一边缓缓地脱去自己的制服上衣,一边用厚实的棉质裤袜来回磨蹭我的下体;她的动作虽然有些笨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一台刚刚启动、尚未进入稳态的疲劳机。
“等今天下班之后,我要带你去离家最近的健身房办张年卡,以后天天陪我撸铁。”
“不是,刚才我只是……”
“别找借口,我会监督你的。”她轻轻地用手掌捂住了我的嘴,眼神中满是怜惜,“一个人做事情总归是有困难,你又不是个有毅力的人。不过这一切都不用担心,有我陪你走下去。”
她的话语如此简单,语气又是如此坚决,如同液压机一般不容反驳。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感觉。曾经的我,已然被所有人放弃,也即将被所有人遗忘:家人不再关心我的生活,也没有任何朋友可以倾诉,费用昂贵的咨询师更是到站下班。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日,昼夜颠倒地度过一天又一天,哪怕某天突然死在公寓里,也需要至少一个月的时间才会被邻居发现。
而她……她居然会闯进这一潭死水般的生活,并且试图把我拉上岸。我像是一只走丢了的小型犬,在流浪了一整个雨季之后,重新找到了主人。就算她此时从公文包里变出一个项圈来,我也会主动戴上它,让她牵着我漫步到任何有阳光的地方——毋宁说,她就是我的阳光。
“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再一次的,彩虹女神那明媚的笑颜融化了我的心。我想,我爱上她了。
“放松你的身体,不要一直这么僵硬……你看起来太紧张了。”
看得出来,其实她比我紧张多了。
或许是觉得下身已经摩擦了太久,女工程师轻轻抬起腰部,脱下已经湿漉漉的黑色裤袜,露出那块被灰色布料包裹着的神秘区域;没有太多的羞涩,仿佛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理所当然。我的身体早已被她的爱抚所唤醒,强烈的视觉刺激足以让我的硬度达到最大,恨不能捅穿碳纤材料的雷达罩。当她小心翼翼地为我解开拉链、将囚笼中的猛兽放出之时,表情明显有一丝变化。
“好烫……”她带着一脸极为复杂的神情,不安分地将半个茎身捏在手里,轻轻地做着三点弯,“想不到,你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关键零部件居然还这么结实,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尽管处于被压制的状态,我却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好奇,宛如野猫的神态可爱极了。
“第一次见?”
“嗯……你、你在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被戳穿的姐姐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在小头上轻弹了一下。不是很疼,但多少带点羞辱性。
“没关系的,再说这又有什么好害羞的,想来你工作那么忙,自然没有时间——唔!”
一只气味浓郁的棉袜,被她团成一团后塞进了我的嘴里,堵住了所有即将出口的鼓励与安慰。不知道在她看来,这到底算是惩罚还是奖励,抑或仅仅是解体测试的一部分。
“住口。你可真是有些忘乎所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赌气似地扯下了暗红色的无钢圈文胸,露出那双挺然翘然的玫瑰色蓓蕾,“别忘了,你现在只有不到十分钟了。”
我当然明白自己的任务,没有急着把口中的美妙之物掏出去,而是用双手温柔抚弄她的乳房;在轻柔地改变其形状的同时,也没有忘记按压乳核,不时用指肚轻轻划过淫欲满盈的蓓蕾。才华横溢的工程师亦是身体敏感的女性,每次碰到乳核都会让她剧烈地抖动一次,而触电般的反应又会沿着她的大腿精准地传到我的下身,从铃口挤出一点点透明的黏性液体。
“还好,比我想象中要好……对,揉那里……”意乱情迷的女人不再强硬,“叫我……叫我的名字!”
姐姐,你堵着我的嘴让我怎么叫啊?心灵感应么?
或许是发现了这个小小的bug,她带着羞怯的表情俯下身子,将亲手塞进去的裤袜取了出来,又替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让画面看起来没那么不看入目。于是,她用鼻尖蹭着我的鼻尖,却始终规避着与我接吻。
“姐姐的味道如何?”
“饱和度挺高的。”
这番轻薄的言辞不禁我与她相视而笑,任由她的粉拳捶着我的胸口——不得不说,她的力气真是大得离谱,一看就是给起落架换过轮胎的。
短暂的打闹过后,她重新坐直了身体,用膝盖紧紧地夹住我的腰。她并没有褪去那件已经湿透了的灰色内裤,只是将其轻轻地拨到左腿根部,浅浅地露出那粘腻不堪的粉色泉眼。我被她压在身下,看不清她双腿之间花瓣的全貌,只能感受到茂密的毛发离我的凶器越来越近。
“准备好了么?”
“这话该我问你吧……那我把它扶正?”
我觉得,她可能会对不准洞口,不小心戳到大腿内侧的话可实在是太痛了。
“不必如此,我能找到位置。你的双手有更重要的任务需要执行。”
她引导着我的双手,再次攀上那双饱满的丰乳,示意我发力。于是,在愉快的呻吟声中,一滴又一滴温热的清液,从粉嫩的阴户中缓缓流出,淋淋沥沥地浇在我那根焦躁不安的阳具之上,引得我开始有了射精的冲动。大概她自己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大,双腿越夹越紧,脸颊也越来越烫——她在判断插入的工作点。
“准备好,就要进来了……就这样,融为一体……”
她的身子缓缓下沉,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毫不困难地吞下了半个龟头。可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当她继续下沉时,突然像被烫了一下,下意识地向上退缩,几乎把阳具完全吐了出来。
“是不是……太勉强了,”我停下了手边的工作,轻轻抚弄着她的脸庞,“很痛的话就不要强求,等我先去健身一段时间,然后再——”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她执拗地摇了摇头,用手扶着自己的巨臀,缓慢而坚定地下沉着,用她那狭窄的密道不断吞食着我的凶器,直到整根尽没。我无心沉醉于下身那不可思议的触感,内壁的剐蹭带来的更多的是无法回避的疼痛——我尚且如此疼痛,她该如何自持呢?
“一定很疼吧,”我用手指拂过她的额头,心疼地为她擦去汗水,“要是疼痛难忍,你就咬我。”
“咬你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小狗……虽然我真的很想咬你。”
嘴上这么说着,可她还是脱力似的整个扑倒在我的身上,轻轻叼住了我左侧赤裸的肩头,牙齿却始终没有发力。我一面抚摸着她洁白无暇的后背,一面梳理着她的卷发,希望可以减轻身下传来的疼痛。我们就这样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阴道深处的痉挛几乎要将我的下身夹断了。
她缓缓地抬起身子,眼角的泪痕已然干涸,凌乱的卷发竟是如此的妩媚。我想让她好受一点。
“你可以动了……别忘了,我需要你的疲劳实验。”她的大眼睛完整地映照着我的淫欲,清澈的样子像是我们身下的河流,“向我证明,到底怎样做才不会解体呢?”
我当然明白,于是我用手揽住她的纤腰,身下开始发力,按照固定的频率向上顶入——疲劳试验大抵如此,本着滴水穿石的决心,执拗地做完每一个周期。开始时,我们之间并不不能很好的契合,插入的深度也飘忽不定,时深时浅;好在,这个姿势对我的刺激很小,不会有太强的射精冲动,让我可以将注意力分配到对她表情的观察上。特定的位置,、特定的振幅与特定的频率,会让她的呻吟格外媚人,酥软的样子就像……就像是刚从冷库中取出来的液体树脂。
“坏人,就是、就是那里……那个小小的凸起……让你找到了……”
一开始,她还会自己跟着动一动,不时用充血饱满的阴蒂摩擦我的小腹;等到我找到了合适的位置之后,她便不再动弹,全新全意地感受我的冲击。谈不上任何技巧,我只是循规蹈矩地抽插着,用饱满的头部撞击宫颈口、坚硬的茎身剐蹭着层层褶皱——我要测定她的疲劳极限。
“或许,我还可以再快一点?”
在确保自己不会射精、而可以对方一直快乐之后,我想要适当地提高抽插的节奏了。
“不要,现在这样就足够了,你不许——啊!你、你这个坏人!”
突如其来的提速让她猝不及防,而花心被龟头不断冲撞的快感是难以言说的。我像失去理智的疯狗一般,以自己能达到的最快频率冲击着;每一次拔出龟头,都能感受到有大量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身体深处流出来。白浊的混合液,不断地从我们身体的结合处向外飞溅,先是弄脏了身下的座位,又一路流到地板上,倘若再多一些就要沿着车门缝隙洒到河面上了。
“不行……我的极限……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
她死死地抱着我的头,发出一阵阵高亢的哀鸣,子宫深处的剧烈反应带动整个腹腔的痉挛,连带着我也跟着她的节奏一阵阵地起伏。泪眼迷离的女人长大了嘴,一面近乎疯狂地甩着妩媚动人的长发,一面剧烈地呼吸着车厢内剩余不多的氧气;生理性泪水如决堤般溢出,不带感情地冲垮了厚厚的眼影,也冲垮了女工程师最后的羞耻心。
漫长的高潮终于结束,她用残存的力气撑起身子,以膝盖为支点向后退去,使得依然坚硬如铁的从伤痕累累的阴道中退出去。在龟头滑出的一瞬间,她的身体砰然发出红酒开瓶般的响声,而这淫秽之极的声音居然在车厢里有了回音,让我们同时羞涩地相视而笑。我坐直了身体,沾满黏液的阳具挺在双腿之间格外扎眼;她则自然而然地坐在我的身边,心不在焉地用手套住冠状沟下的位置,像是对待一个心爱的玩具一样,时不时地挑弄依然饱满的阴囊。
“弟弟的味道如何?”
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满足女人之后的男人确实会变得自负,我竟然鬼迷心窍般地向她挑衅。
“……谐波挺丰富的。”
食髓知味的女人哑然失笑,脸上的表情既满足又有些无奈,只是少了一份家猫式的骄傲。
“一共多少个周期?”
“什么?”
“我说——从插入到解体,你抽插了多少个周期?”
“我……我没数。”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却发现她的脸色已经沉下来了,眼看就要开始批评我了。
于是,在她开口之前,我及时地站起身,指着自己的下体提出了补救方案:
“既然材料还有余量,那就……让我们再测一次吧?”
心怀不满的漂亮女人沉默地站起身,不置可否地趴在车门前,对着坚挺依旧的无业游民抬起了温若凝脂的巨臀,甚至体贴地用手指分开了两片淫肉,连绵不断的银丝挂在坚实的大腿内侧。既然她已经就位,我自然再没有借口逃避实验;于是,我用手按住面前这具完美的肉体,扶正下身那根硬如铁石的阳具,再次打开那条令我为之痴狂的幽径,毫不犹豫地直抵花心。
“那,这次还是十五分钟?”
在开始抽插之前,我总归先要核对下参数吧。
“我负责计时,你数周期就好。”她回过头,有些不满地斜视着我,“这一次,不许再忘记了。”
两具肉体高频相撞的声音,反复回荡在小小的车厢里,完美地盖住了轻轨系统复电的广播。
浮云散去,晴朗的碧空下,生机盎然的城市白得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