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在狂跳,眼睛甚至不敢直接去看对面的那个低着头在慢慢扭动着臀部的女人的身影。
我耳朵在仔细听着一切,却希望什么都听不到。只要我什么都听不到,所有的一切对我就只是一场闹剧。
那小孩读英语向鬼叫一样:“what do you smell?i smell the darkness ing.”,“what do you smell?the stink of l……”
有一种剧烈的恐惧感,使我有种黑夜中独行的压抑。就向看一部恐怖片,你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预料着可能出现的恶意的敌人的那种惊恐。
感觉有长达几个世纪那么久的时间,我的耳朵没有听到来自对面的任何手机铃声。只有那个死孩子疯狂鬼叫的声音。
我有种中奖了一样的激动。
有风吹过小区的墙角和走廊,风的哨声向一种尖叫。
我在心里想:对,就是这样子的。林茜正在上班,在准备回家跟我过二人世界,而我也正在准备下班。
而对面的那个正在忍不住扭动丰韵臀部的女人原本低着头,这时却忽然支起了身子,回头似乎在看什么。
我心中猛的有种无边的怒气,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听见,“趴下,混淡,你回头看什么!?”
耳边有小孩的英语古怪发声,混乱的向一串咒语“gof''nn hupadgh shub-niggurath.?”“μ?xo?°?????¤ee?y?ˉ?°·t????i¨……”
那女人,却在左右的回头似乎想确认什么。
我在心中忍不住不断咒骂,“贱人,干你该干的事,不关你的事,看个毛线……”
这时,她背后的阴影中的东西也正在行动。
我看到那女人的身体受到了冲击,开始剧烈的震动。
她反应变得强烈起来。就向战争电影中那种喷火兵被点着了之后全身着火了,急着要灭火的样子。
我听到了小龚,发出了某种奇怪的声音,向球赛进球了的急呼声,“飙水了,在飙水!”
另外几个人向鱼群看到投食一样一齐把手中的手机角度往下,我却没看出什么,那薄窗帘后面,那女人的下面似乎没什么变化。
小龚,“真的有!”每个人都在用手操作,我知道所有人都在把摄像头放大,想看得更仔细一些。
小孩的英语声,很杂,很快,“on the contrary, they believe in love……”听不清后面在念什么。
那个女人似乎如我所愿的没再转回头。她的头开始向后仰,似乎后面有人在扯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扯。
我只看到阴影中有一只短胖的胳膊的侧面。那女人似乎很抗拒。她的身体却有一种被电击了的虾的反应。
然后她上身开始前后的如同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动作。跟着她全身的都有种冲击的波浪一样的肉感。隔着窗纱我也能看到她的额头很艳红。
这不可能是她。
小张在用手机拍一边惊叫,“我草,看在漏水,漏水了,沃草!”
我的角度看不到他所说的,但是我知道他说的可能是真的。因为我看到的那个女人猛的将头抬得极高,我猜她肯定在尖叫。
她面前的窗帘被她的手胡乱的移动中,拧成了大团的褶皱如同某些电影中的心率图,扭曲的如鬼影。
有种心乱如麻的痛苦和嘈杂感。
那个读着英语的小孩的声音,突然停了。
而我听到了很微弱的铃声,那种节奏《美丽的坏女人》。
面前窗户里的那个白皙的女人,隔着窗帘我也能看到她张大了嘴,
有种看到有人在溺死时的恐惧……
我听到手机在说,“您拔打的用户忙,暂时无法接听……”
与此同时我听到有种如同斗兽场的母兽一样的吼叫声,“嗷 ……”,很远的,从小区的某个窗口传来。
对面的手机铃声还在响,但是几秒后,一切都消失了。
有种身体僵硬如铁的下沉感,脑子里有种嗡嗡的声音……
小龚在惊喜的问,“看到了吗?拍到了吗?”
我没拍,但是也能看到了——那女人的胯下,有液体从卵袋交结的位置上慢慢的下来,向重感冒病人的鼻涕一样,有些反光所以很明显。
那下面的黑色卵袋,已经不再甩动了,像在吸气一样的,在用力一缩一缩的动,向是一种吸血的寄生类软体动物一般带着某种震动。
那浓重的鼻涕在这个节奏中,似乎被吸得往回收了一下,却又接着往下落,越落越长。
那白晳丰软的大腿根部肌肉群,有种抽筋一样的抖,向受了电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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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说上一章有个单词拼错了,抱歉那个词的字母确实是拼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