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妖
20/01/08
我有种被突然捅了一刀的大脑空白感,
女人支撑的向前惦起双脚。那黑色的卵袋仿佛炫耀一样正前后甩动激烈,痪狂的,让人想拿钉锤给它一锤子。
好几秒,我才缓过一口气来。
之前没看到窗帘后的情况,所以一直并没去留意那房间后面的阴影,这时仔细看,能看出那女人背后的阴影中有一个大致的人形轮廓,甚至能看到有条黑线从房顶垂连着它的模糊样子……
那低着头的“人妖”,在那黑色卵袋的来回中抖动的她白皙的身体,有种迷一样的艳红。我听不到声音,但能看到她受到的冲击。
她背后的阴影中如同斑块一样在下午西坠的阳光中耀动,如烧过的碳一样融在黑暗中难以窥视。
有风,呼呼的在耳边吹。
我仿佛正在看某种恐怖电影,就好像那屋子的黑暗中有某个非灵长生命体存在。而那女人在白色窗帘后的洁白完美的身体,向是一个正在受到侵蚀的女神。
周围的几个人还在激动的拍着视频,因为我站得比较靠后,角度上他们似乎并没有从刚刚窗帘吹起的刹那看到太多东西,所以他们依然只顾着对那“人妖”那胸部甩动幅度巨大的身体狂拍。
小张发出呼呼的很冷一样的声音,小龚在不停的吸气发出嘶嘶的声音。
老蔡因为我留出的空间,他早已经挤上去了。把我挡在了人群的后面。
我拿着手机处在脑袋空白之中。
手机因为没有操作,界面已经回到了屏保上,
屏幕上,温暖的阳光下,林茜穿着卡其色珊瑚绒睡衣。屏幕中她邹着鼻子,手里拿着石榴,笑的向个长着软毛的小狗。这个画面每次看到,我总有种冲动想抱着她。我记得她当时向我伸手问,“吃不吃石榴?”
前年中秋的晚上,我无意间给她拍的,她的皮肤很适合卡其色,特别是配那种中长服式,有种很淑女的气质。平时不笑的时候挺清纯高傲的,但那天笑起来却有种孩子气的脸。
我当时觉得很意外,就跟她说,“别动,我给你拍下来。”
我让她重新作这个样子,她很认真的按我说的重新恢复动作,作表情,作了好几遍。
然后看到照片后各种问,“到底哪儿好看?”我跟她反复讲了好多遍到底哪里好看这些的话,她每次都会故意的问,问很多遍。
她评价说动作很有趣,我可能最觉得好的是,她那种带点孩子气的样子。
但她还是给我选了这张望向镜头的当屏保,是她觉得更有温婉宁静气质一点。
突然有种极伤的落寞感。
在周围的嘈杂声音中……
我忽然在想,刚刚就是哪一瞬间,我会不会听错了看错了。毕竟也太巧合了,也不是只有她的手机铃声是这个。而声音的来源也不是那间房子。
这种念头,让我忍不住的有些心率加快。
耳旁的风很大,呼呼的,有种不知所措的慌乱感。
窗帘后女人的动作幅度似乎变慢了一些,就向黑暗与光明达成了某种平衡。
女人胯间的那一陀黑色,仍然在摆动,虽然慢了许多,很恶心又似乎很有耐心,向一条老迈,但却经验丰富的豺狼。
老蔡发现我站在后边,一惊回头,“老大,怎么把您挤到后面去了?”
他赶紧让开位置。
我手里拿着手机,摆手,“不用了,我突然想起来有点资料,正发给公司……”
小张,“老大,真厉害,这时候居然还想起工作上的事。”
小龚则在嘀咕,“空间可能不够了,上传云盘不知道流量够不够……”
几个人很快转回头去了。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对于林茜的感情,可能使我有种——就算是离婚也不想看她难堪的情绪。这种与其说是情绪倒不如说是一种,不希望她不好的心态。
算善始善终吧……
心情回到一种,我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这种无法确定使我处在一种矛盾的情绪对撞之中。
我听到那个死孩子在疯狂的读,“how are you,tom?you look unhappy.”,“how are you,tom?you look unhappy.”,“how are you,tom?you look unhappy……”
我心里则作了一个决定。
我不可能说,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就去决定后面的事情。
所以咬牙,再次拔了那个号码。手指有点发抖。
我觉得不管是真是假,这是件大事,我必须确认。
在等待了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后,听声筒里传来了,“嘟~嘟…嘟…”的接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