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儿抱了抱胳膊,我才注意她只穿着打底衫,赶快吧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她没有拒绝。
我们就这么并肩站着,望着结冰的池塘,似乎能一直等到冰面融化时节来临。
一会儿,远处传来苹果儿的童声,在喊妈妈,并往这边走过来。
潇儿应了一声,“妈妈在这。
”然后不紧不慢地脱下我的外套。
小苹果正往这边走,潇儿自然地把烟藏在身后,塞进我的手中。
我又一次触碰到潇儿的手。
距离上一次拉住她,似乎已经过了几个世纪。
好痛。
潇儿将烟头按在我的手心。
可是我却没有松手,牢牢地握住她的手,就算被烧烂了,我也不想再放开她。
潇儿挣扎了几下,便任由我捉住她,直到小苹果不小心滑倒摔了一跤,才甩开我去抱女儿。
我在雪夜里看着被烫伤的掌心,握住火焰虽然手会痛,却心没那么冷了。
夜里,宴席结束后,是小军送我回度假村。
他成熟了点,脱掉了身上的稚气,却也变油滑了。
我想从他的言语之间,寻找他留在这里的目的,毕竟当初他可是对着潇儿和小宇的性爱视频打着手枪。
然而他的表现却无懈可击。
回到别墅里,晓瞳下班前来过,已经放好了温泉,留了个纸条让我回来泡澡。
当我把身体浸入恰到好处的池水中时,这一天的疲劳才涌上来。
正当我在温泉里昏昏欲睡的时候,林静来电话了。
“怎么样?追人妻顺利吗?”电话那头她笑着打趣我。
我说不顺利,并跟她开玩笑,说在她身上得到的经验这次不好用。
林静笑说她是自己贴上来的,当然不好用。
有她陪我聊了一会儿,心情好多了。
如果林静没有结婚,同时和潇儿在我面前,我怎么办?如今对我这么好的林静,为了孩子,都不愿意再婚,潇儿也有小苹果了,她能回心转意吗?越胡思乱想,就越睡不着,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亮才昏昏睡去。
门铃在响,是不熟悉的声音。
我费了一阵儿功夫才搞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披着睡袍下楼开门。
潇儿站在门外,脸蛋儿红彤彤,嘴里哈着气,见到我不禁笑了出来。
“看你头发睡得,还是像从前一样。
”今天的潇儿似乎换成了另外一个人,竟然对我笑了。
她换了棕色的短羽绒服,下身穿着藏青色紧身的牛仔裤,和一双厚底运动鞋,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
让我再次搞不清楚如今是何年何月,仿佛回到了过去。
我问她是不是坚持健身。
潇儿说当然是一直请私教才能保持住身材。
她把保温壶的粥倒进碗里,然后拿出还热乎的包子细心摆在盘子中,甚至还有一小碟蒜酱。
我揉了揉眼睛,害怕这是梦。
“我是不是还是在做梦?”“嗯,是在做梦,看看梦里的包子是什么味儿?”潇儿歪头看着我,拿起一只圆润的包子递到我嘴边。
皮薄馅大,牛肉馅儿多汁,一口咬下去,瞬间唤醒了我的记忆。
曾经多少次被潇儿这样喂过。
我不想像言情电影里的小男生一样,俗气地流下泪水,便借口去洗漱。
“下午去镇上和咖啡呀?我要送苹果儿上课,正好在那里有家不错的店。
”我没有回头,招招手表示同意。
“包子凉了就不好吃了,记得趁热吃,我走了,小军还在车上等我。
”原来潇儿是坐司机的车来的。
我从窗户望着小军为潇儿拉开车门,黑色的奥迪轿车慢慢消失在转角,心里不禁惆怅起来。
如今她衣食无忧,家庭美满,我是不是应该释怀了?我为什么来这里呢?脑海里又浮现出外滩上,潇儿甩下我的戒指时的情景。
算了,哎。
吃过早饭,我冲了澡,换上整洁的衬衫,和一条新的牛仔裤,披上驼色的风衣就出门。
雪停了,度假村的景致宛如童话之国,跟昨天的样子完全不同,我的心情为之一振。
刨去心里的酸楚和忌妒,我感叹于潇儿为人母之后的别样韵味,更加令我着迷。
就算她不是我的妻子,可现如今要去赴她的约,也是极好的。
潇儿和小宇因为疫情的关系,还没有举办婚礼。
此时我的脑海中,不禁想起多年前看过的一部电影,《那些年我们追过的女孩》。
潇儿会不会就是我的“沉佳宜”?不对。
我晃了晃头,拍了拍脸,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
潇儿是我的,我要把她追回来。
小宇家附近的镇上附近有几处不大不小的景区,所以镇上的建筑明显带有旅游地的特色,崭新的,并且看得出是统一规划的。
积雪覆盖在红色的尖顶上,令小镇显得颇具北欧风情。
我小心绕过被清洁工人堆起的一个个雪堆,在铲雪车的工作声中沿着街边漫步。
可能是心情的关系,我觉得这个镇上很美,很温馨。
遗憾地是,我出来没有带PAD,于是走进街边一家文具店,买了彩色铅笔和小开的画纸。
跟潇儿约定好的地方,是一家书店和咖啡馆的综合体,有点类似西西弗书店,不过小得多。
我找个靠窗的长桌,要了一杯不加糖的美式,铺开画纸,在和熙的晨光中,边喝咖啡,边随手画着。
远处是白雪皑皑的高山,往下一点是苍翠的针叶林,然后是小镇的屋顶,红色的外墙,街上稀稀落落的行人。
柠檬黄的铲雪拖拉机,蓝色的轻型卡车,行道树的枝桠挂满红色的灯笼。
我画了一个粉色的小女孩,手里抓着七彩的氢气球,她正指着街上一个硕大的雪人欢笑。
在小女孩儿的身后是她的妈妈,仰头眯眼望着雪人,脸颊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光亮,晨光给她们的发梢都打上好看的金色轮廓。
我越来越投入,下笔越来越快,一页又一页。
太阳逐渐升起,我感觉到热,便脱下风衣,挽起衬衫的袖子继续画,不知不觉画了七八张。
这是三年来,我头一次画画,某个干涸的泉眼开始汩汩地冒出泉水,就像春天到来积雪融化的小溪。
当我伸个懒腰,画完第十张纸后,才发现身后围了好多人,还有人拿手机拍照。
“画得好棒!”“哥哥好帅气!”大多是些年轻的男孩女孩儿,他们大多向我投以赞叹的目光。
我有些不好意思,就在这时,咖啡店的门推开,随着一串好听的风铃叮咚声,潇儿身上带着雪花般的清爽走进来。
“哇,你在干吗呢?签售会呀?”我连忙解释说只是随手画画,不知不觉被大家围住了。
有位小姑娘目光闪闪地盯着我的画,问我卖不卖,我看了眼潇儿,说不行。
发^.^新^.^地^.^址;潇儿挤到我身边,跟前台打了招呼,便拉我进到一个隔间里。
“想不到你这么有人气。
”潇儿脱下羽绒服,露出内里鹅黄色的高领紧身毛衣。
“你画的是什么?拿来我看看。
”服务员送来潇儿的生椰拿铁,我续了一杯无糖的美式,便没人进来打扰。
这个作为虽然不是完全独立的包厢,但是垂下来的挂毯门帘高度从外面只能看到小腿下半。
早上的时候潇儿还是淡妆,这会儿却是非常精致地打扮过。
头发烫着松散的卷儿,刘海微微蜷曲地分开,嘴唇红樱桃一般,还闪着星光,映出脸蛋儿好看得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盯着我看什么?刚刚送完苹果儿,我去做了个头发。
你吃午饭了吗?”“没有,画得太入,忘了。
”“画得真好,这是我跟苹果儿呀,感觉像是你一直陪着我们一样。
简直太厉害了。
”潇儿说这里的樱桃派和华夫饼好吃,正好她也没吃饭,便各点了一份。
我喜欢这个雪人,我喜欢这个光晕,你是怎么画出来的?卫驰你真是个画画的天才,要不然你教苹果儿画画好不好?别发呆了,你尝尝这个派!潇儿把她咬了一口的樱桃派推倒我面前。
鲜红的樱桃果酱慢慢流淌出来,那颜色跟潇儿的口红一样鲜艳。
我整个人似乎都漂浮起来,现在这个画面就是我的天堂。
幸福的花火在我眼前迸发。
我拿出一张画纸,抽出彩铅,开始在纸上飞快的涂抹。
贝壳形的白瓷托盘闪着星光,鲜艳的果酱慢慢地留在盘子中,对面伸过来一直洁白如玉的手腕,指尖涂着粉色的指甲油。
鹅黄的毛衣紧紧包裹着她的身躯,一对饱满欲出的胸脯蓬勃着春天的气息,微微蜷曲的长发随意而又恰好地披散在肩上,左侧耳朵露了出来,秀美的下颌,饱满的苹果肌都摆脱了少女的青涩,馥郁着时光最香醇的气味。
一双深泉般透彻的眼睛,捎带着春意,只有眼角那非常淡的几道细纹,显示出孕育过生命的母性之美,不过却是别的男人的种子在她的子宫里生根发芽并结出了果实。
最后我勾勒出她那几缕滑落的刘海,这幅画就完成了。
“我的天呐!”潇儿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的画,眼中满是惊叹!“大哥,小女子已经无法用我的语言来表示我的敬佩之情了。
”“你把我画得这么好看,我哪有这么瘦。
”潇儿摸着自己的脸,干脆从包里掏出一枚小镜子来对照。
我咬了一口樱桃派,香甜多汁,柔软细腻,似乎还带有一丝一样的香味儿。
我望着潇儿红艳的嘴唇,忍不住脱口而出,“奖励亲一下吧。
”潇儿眯着眼儿撇我一眼,竟然没有拒绝。
她指了指我的左颊,我摇头;指了右颊,我还摇头;她故意指向额头,没等我摇头就笑了出来。
潇儿的笑像从天堂照下的光芒,温暖了我,于是我鼓起勇气又摇了摇头。
潇儿收回手指,掩住嘴,做出一副吃惊的模样,笑容慢慢敛去,浮现出紧张,羞涩而又略微期待的情。
我真的想变成一只苹果派,就那么被潇儿一口一口咬下去吃掉。
潇儿的笑,潇儿的手,潇儿的蹙眉,潇儿的头发丝儿,潇儿的一切都是无比的妩媚诱人。
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潇儿。
时间慢了下来,我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
潇儿站起身来,把盘子和画纸推开,将颊的头发撩至耳后,露出凝脂般的脖颈。
她左膝跪在桌子上,牛仔裤被结实的大腿肌肉绷紧,露出无可挑剔的线条,接着右手撑在桌面上,朝我俯身过来。
我的目光所及,是一对圆润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姿势,晃晃悠悠的垂下来,毛衣透出胸罩的轮廓,这个尺码,太惊人了。
她的手划过我的脖颈,自信而又熟稔,仅仅是触摸就令我感到一股电流从脊椎窜起,我的下巴被托起。
此时眼里只有潇儿妩媚的面容。
潇儿娴熟的技巧,令我心中有一瞬间都佩服起小宇来了,竟然能把潇儿教得这么好。
然而这念头很快就散了,融了。
红唇俯就,紧紧地印在我的嘴唇上,点燃了我脑海中的烟火,耳中嗡地一声,天旋地转起来。
我的脑海变成一滩融化的雪水,幸福感满溢而出。
潇儿的唇又软又热,却又紧紧地贴住我的唇,没有一丝缝隙。
漫长而又陶醉的吻,令我忘了呼吸,终于想起还有鼻子能吸气,闻到地却全是一股陌生秘的香味儿。
柔软,湿滑,这个触感是她的舌尖,正拨弄我的嘴唇。
我像个二十岁的小伙子一样,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任由她的舌肆意挑逗。
香甜的津液如同醉人的美酒,我愿意为她付出生命。
我们一直用这个姿势,吻了许久许久,直到我的下身
被牛仔裤绷得疼痛。
当潇儿坐回去的时候,我还没有从类似高潮的快感中缓过来。
潇儿白了我一眼,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说道:“怎么像个处男一样?又不是第一次亲你。
”我按奈不住,起身想要坐到潇儿身边。
“坐下!别过来,注意点影响。
我可是有夫之妇,这里的人都认识我。
”哎?那刚才算什么?我无力争辩,不知不觉已经被潇儿带进了她的节奏中,任由摆布。
“讲真的,这几日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能不能来我家教苹果儿画画?”一听到去潇儿家,我不由得开始想入非非,可马上被潇儿打断。
她的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哎,哎,想什么呢?没有色色的故事哈,我有点不放心你了,要不然算了吧。
”潇儿转头叹了口气,一副无奈的模样。
太媚了。
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呼喊。
如今的潇儿太会了,她完全懂得怎么控制男人,真的是因为小宇的关系吗?跟我在一起的潇儿,就像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一样,什么都听我的。
如今,她却美艳地像只孔雀,狡猾地像只狐狸,令人完全猜不透她的心里想着什么。
我深呼吸了一次,闭上眼睛端坐。
“干嘛?怎么啦?”“没什么,我只觉得好像有点失了方寸,我得镇定一下。
”潇儿呵呵一笑,点了点头,却悄悄地脱下一只鞋子。
突然间,一只灵巧的小脚准确地触碰到我牛仔裤绷紧的部分,吓我一机灵。
我记得,曾经潇儿就这样冲我撒娇,让我答应把她借给小宇的。
虽然如今的潇儿脸上妆浓了,气质也成熟了,少了那时的青涩,可是这一刹那间,我又依稀看到了她从前的模样。
潇儿的脚非常非常熟练地按摩着我的下身,隔着牛仔裤的布料,她似乎依旧能够找到我的敏感之处,能够分辨出肉棒上的部位。
是因为对象是我?还是说,对男人,她已经无所不知?不过对我来说,这都不重要。
潇儿再次坐在我面前,似乎分别的时光只是一场梦。
潇儿没有让梦继续下去,她只是挑逗我,然后就在我准备抓住她的脚之前,逃了回去。
抬腕看了看表,潇儿说苹果儿要下课了,得去接她。
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潇儿穿好外套,把头发撩了一撩,就要出门的时候,回头对我说,“你愿意结扎吗?”“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结扎,输精管结扎。
永久的那种。
”我感到大脑有点跟不上,干眨巴眼,接不上话。
“这,你突然这么说……”“果然你不愿意,那算了吧。
”我拉住潇儿的手,连忙说:“可以,我愿意去结扎。
”“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这样要求你?”潇儿没有回头,声音沉了下去。
“是因为小苹果儿吧,你想要苹果儿的抚养权吧?你是不是担心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会亏待苹果儿?没有关系,我可以不要孩子,把苹果儿当成自己的女儿。
”潇儿这一次反过来握住我的手,我们十指相扣,她回过头,眼圈儿红了,晶莹的泪珠打着转儿。
“没有想到,事到如今,你却还能这么了解我。
”说完,潇儿的泪水顺着秀脸滑落下来。
在奶奶家吃过晚饭,苹果儿突然说要跟奶奶睡,想来是宇妈有想了法子笼络小孙女,潇儿和小宇便自己开车回家。
临走,宇妈叮嘱小宇年夜饭喊上我一起过去吃。
“行,妈你放心吧,您怎么这么喜欢他呀?我回来你都对我没这么上心。
”“你得了吧,这都几个月不回来,潇儿一个人多冷清,好好陪陪她。
”小宇笑说知道了,一定陪好。
潇儿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亲了亲苹果儿的脸蛋,跟宇妈道别。
“妈,回去吧,外面冷。
”“慢点开,小宇你让潇儿开车,你都喝酒了,真是的,回家来还喝,多锻炼锻炼身体。
没有健康,要钱有什么用?”小宇是个孝顺孩子,连连保证,把钥匙递给潇儿,转身坐到了副驾驶位。
潇儿抓住方向盘,专注地驾驶着奥迪A8沿着积雪路行驶。
“你别摸,这路不好,一回儿开到沟里去了。
”小宇的手却依然沿着潇儿的大腿上下抚弄,往两腿之间伸去,但是牛仔裤的裆部实在是太厚了。
潇儿笑了笑,“抠吧抠吧,真是的,让我好好开车回家,好不好呀,老公——”停好车,进了门,小宇一把就搂住潇儿,在她脸上嗅来嗅去。
“你属猪的呀,别蹭,臭死了,去洗澡。
”小宇不依,一只手沿着潇儿的裤腰滑了下去,熟练地沿着低腰内裤沿儿钻了进去。
“停,停,停下,王宇你喝多了吧,我还没洗澡。
”潇儿在小宇的怀里扭来扭去,拼命挣扎,奈何小宇的力气还有体量都是她无法抗衡的。
小宇的手
熟练的潇儿身后滑进两瓣翘挺的屁股,沿着股沟儿继续前进。
“老婆,你这里出汗了,穿多了。
”潇儿张嘴狠狠咬住小宇的耳朵,“王宇,你这个变态!”可紧接着,潇儿又发出一声惊呼。
小宇竟然把中指就这么插进了潇儿的阴道里,同时大拇指正按在潇儿的屁眼中。
潇儿身体颤抖了一下,两手搂住小宇的肩膀,不敢动。
“老公,轻点,疼,你都没有前戏,直接来?”小宇把潇儿顶在墙上,左手搂住潇儿的纤腰,右手从潇儿内裤里抽出来,两根手指捻了捻,指尖拉出一根透明的丝线。
他闻了闻,笑道:“老婆你是那种需要前戏的矫情女人么?你菊花的味儿还是跟我的一样呢!”潇儿给了小宇一个白眼,“我要离婚!你这个变态!”小宇笑嘻嘻地把她按在床上,没有理她说什么,很快就把潇儿的牛仔裤扒下来,然后把保暖内衣也脱下,潇儿的下身只有一条低腰的紫色蕾丝内裤,透过镂空的纱网,可以看到软趴趴的一对大阴唇已经打湿了。
小宇喝了不少酒,刚刚这一顿折腾,有些喘气了,他一下脱了裤子,光着下身坐在沙发上,招呼潇儿过来。
“真好,三个月不回来,一回来不是喝酒就是跟朋友打牌,跟你老婆除了干这个就没别的交流了?”“你快过来给我含着,别人家媳妇就嫌弃不这么交流呢。
”潇儿虽然嘴里不愿意,可是习惯了似的,顺从地走到小宇面前跪下,俯身含住小宇的肉棒,开始吞吐起来。
小宇的肉棒看起来还是那么威风,比一般人要大一些,可是却没有原来那么坚硬,这几年身体透支得过于厉害了。
潇儿卖力地吮吸舔弄,虽然肉棒膨胀起来了,却一直不够坚挺。
小宇摸着潇儿的头发,自言自语说:“卫哥现在身边不缺女人,大画家,睡粉不是很轻易的事儿,到时候找个十八岁的,多水灵。
”潇儿吐出小宇的肉棒,冷着脸说:“你去叫十八岁的给你舔吧。
”“我是说卫哥,我又没有粉丝。
”小宇赶忙拉住潇儿的手。
“你没有粉丝,你有女学生呀,王总想睡个十八岁的有什么难?上次那个小姑娘叫什么桃儿还是燕儿的?是不是还不到十八呀?”“我那都是逢场作戏,我心里只有你们娘儿俩。
”“呸,别把苹果儿带进来,脏。
”潇儿扭头就要走,被小宇一把按到沙发上。
“我说李潇儿,你今天有点飘啊?卫驰回来了,你是不是觉得有人给你撑腰了?你自己什么样了不清楚?我把你那些精彩大片儿都给他,看还要不要你?你血管里有我的血,肚子生过我的孩子,连肠子里的益生菌都是我给你的,放屁都跟我一个味儿,还想着卫驰呢?我就不信他还能下去嘴。
”说着,小宇的肉棒硬挺起来了,从后面径直插进了潇儿的肉穴。
潇儿禁不住哼了一声,被小宇按在沙发肏了起来。
由于健身和产后恢复保养,潇儿的腰肢依然纤细,,屁股挺翘,没有因为生育而松垮,不过臀型不可避免地打开了,腿缝也变宽了,小宇从后面撞击着,感受着潇儿紧致的阴道,欣赏着屁眼儿一紧一松的模样,舒爽无比。
这样干了一会儿,小宇拉着潇儿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头上是两人的结婚照,照片上潇儿穿着洁白的婚纱,笑盈盈地看着床上被肏的潇儿。
“啊——,啊——”潇儿认命似的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和喘息。
小宇又把潇儿翻过来,重新插入,双手把玩着潇儿一对奶子,捏成各种形状。
潇儿产后唯独一双乳房没有恢复弹性,又大又软像一对水袋,加上容易泌乳的体质,做爱的时候很容易就出奶水。
“啊——,好涨——”潇儿眼朦胧地叫唤着,一对已经竖立的奶头渐渐地有白色的汁水泌出。
小宇一笑,凑上去吸了起来。
他知道潇儿最怕这个。
果然,当潇儿的奶头被小宇吸住,喉咙咕嘟咕嘟,奶水都被小宇喝进肚子,潇儿被胸口的快感刺激得翻起了白眼,两条美腿在小宇身下直踢。
小宇喝了酒,加上胖了之后体力不支,竟然在潇儿阴道的一阵收缩中没把持住,射了进去。
射精之后的小宇,很快就打起了鼾,睡了过去。
潇儿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小宇一身肉下面爬出来,她给小宇脱去上衣,赤条条地盖上被子,看着他的脸,摸了摸他的胡茬,叹了口气,打算去冲洗。
小宇射进去的量还挺多,潇而走路了两步感觉不好,去拿纸已经来不及,一大坨掺着黄色的精液滴落在地板上。
看来小宇还真的没有在外偷吃,这个量的确是攒很久了。
潇儿抽了纸巾蹲下去擦,没想到这一蹲,从小穴里流出更多的精液,全流到地板上,一大滩呢。
她干脆把纸丢在一边,不去管了,任由滑腻腻的液体沿着大腿不断流出来,把自己脱个精光,走进浴室。
手机传来微信通知声。
是一个健身男子的背影做头像。
顾教练:嫂子,明天再来上节课?上完年前就结束了。
放假了。
小宇自顾自地射
完之后,潇儿的身体还在发热,她刚刚进入状态就被晾在一边,此时盯着手机发了一阵呆,打了一个字回复。
好。
说罢,她走进浴室,打开了龙头。
浴室里雾气弥漫起来,隐隐约约传来几声压抑地呻吟声。
潇儿的中指和食指在自己的小穴里飞快地进出,越来越快,然后在某一个时机猛得抽出来,用力地揉动阴蒂,娇躯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潇儿咬着嘴唇,仰头迎着花洒,热水掩盖了她脸上的红潮和滚烫。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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