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借女友·16作者:黑白人2023年3月25日【16·重逢潇儿】当我走出高铁站的时候,天空飘起鹅毛大雪,很快就把这个城市笼罩在内。更多小说 ltxsba.top【最新发布页:WWW.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时隔四年,我再次来到这个小宇长大的城镇。
三年前潇儿说以后不给我发视频,就真的没有给我再发过来。
我和林静去了天台山,在日式高级酒店度过了美好的短假。
我才知道林静飞回长沙,是为了办理离婚手续。
她跟老公签署了一份秘密协议:只办理离婚手续,但是生活上继续保持原样,不被家人同事发觉。
林静继续履行妻子和母亲的义务,但是老公不可以干涉她的生活。
这段关系如果必须要暴露出来,或者被动被察觉,曝光的人,或者失误被发现的人放弃一切共有财产和孩子的抚养权。
林静是为了万一我们的关系曝光,降低对我的影响。
我说用不着这样,我又不是明星什么的。
林静略带玩笑地对我说,“怎么,你怕我赖上你?”不等我回答,林静先亲了我一口。
我闻到了她唇上醉人的香味。
“放心吧,我没有打算再结婚,就这么过下去吧。
”于是我们就一直保持这种情人的关系,她依旧跟老公住在一起,偶尔回来我这。
但是因为孩子都需要她,所以基本没有再跟我一起过夜,只在周末时,我们亲密一会儿。
而后,那年冬天,爆发了疫情。
虽然我已经不再任职医生,可是面对这次国家乃至人类的灾难,我无法做到独善其身。
我告诉林静,暂缓新漫画的工作,我要去医院。
我这样任性而为,对于商业伙伴来说是非常头疼的。
但是林静却非常支持我。
不管我做什么决定,她都会支持我的。
哪怕当我离开了长沙,我们都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
有时候,一次再见就是告别。
我想,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武汉,上海,北京。
我不断地转换医院,去最危险的前线,竭尽所能去帮助人们。
其实我也是在想办法减轻内心的痛苦,我想,我把心爱的潇儿弄丢了。
我忘我地工作,也曾多次感染,康复之后我仍然坚持在最前线。
终于在第三年,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我婉拒了院长给我的荣誉,也脱下了白衣,再次孑然一身。
然而就在这时,我接到了小宇的电话,似乎从时间的另一端打过来,带着遥远的回音。
小宇早在疫情爆发时,就不做医生了,靠着家里的关系,做了医药代表,后来又入股了核酸检测公司,简单地说,就是趁着疫情发了财。
寒暄了两句之后,我问了潇儿的近况。
小宇说她一切都好,不过最近半年潇儿都在婆婆家,小宇因为生意的需要,往返于上海和广州。
他们只有一个女儿,并没有二胎。
言语之间,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是一种平淡,或者说是冷淡。
“卫哥,疫情差不多好了,要不今年过年来我家吧。
峰哥的度假村这几年生意也挺冷清。
这不情况好点了,他重新装修了,打算过年的时候重新开张。
”我想见潇儿,于是便接受了小宇的邀请。
下了高铁,我打车来到度假村,峰哥亲自在大堂迎接我,令我受宠若惊。
几年不见,可能是生意压力大,峰哥显得苍老了,原本魁梧的肩膀也薄弱了。
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站在峰哥身边,穿着度假村的制服,是一种类似空乘的那种西式紫色短裙套装。
上身白色的衬衫搭配外套同色系的领结,下身是膝盖上十公分上下的短裙,即便是在这样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她仍然穿着黑色的丝袜。
我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
这时候,她摘下金丝边儿眼镜,笑着向我迎来。
“晓瞳?”我恍然大悟。
她把长发绾起来,带上眼镜,成为一名优雅的职业女性,我差点没认出来。
峰哥见我记起她,就笑着介绍,“这是我们度假村的客房部经理钟晓瞳,卫医生还记得呀,那就好了,有什么需要您就叫她。
”我解释说自己已经不当医生了,感谢之余,再三强调我的费用自理,不用峰哥或者小宇关照。
一阵寒暄之后,峰哥嘱咐晓瞳好好接待,便忙去了。
晓瞳执意推动我的行李箱,沿着铺着崭新地毯的走廊往客房走去。
“卫哥你订的独立洋房是新建的高级温泉别墅,还没有人入住过呢。
”老板不在身边,晓瞳便少了些拘谨,称呼起我也恢复了往日地活泼劲儿。
我有些好,她曾经说过,还完债务就不打算再做小姐了,没想到她如今当了峰哥的客房经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呢?我不禁嘲笑起自己的八卦。
还是别打听了吧。
从正厅转过来,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到尽头,是两扇对开的橡木门,十分气派。
晓瞳用力推开门,鹅毛般的雪片就飞进来。
“我开车带你过去吧,雪太大了。
”我看了眼,门外是一条蜿蜒的小路,大约一百米外的松树之间,隐隐看到停了几辆车。
我把羽绒服脱下来,披在晓瞳身上,拎起行李箱走在前面。
“不行呀,我没关系的,被峰哥看到了,会责备我的,您可千万别感冒了。
”晓瞳连忙推辞,想要帮我拿行李。
“我不是你的客户,我是你的朋友。
”我按住她,不允许脱下羽绒服。
“有点特别的朋友。
”我一时没忍住,开起玩笑。
想不到晓瞳竟然脸红了,垂下头乖乖地带路。
“小心脚下,这边走。
”我跟在她身后。
地上满是积雪,高跟鞋踩在松软的雪上,顿时陷进去,冰凉的雪也挤进晓瞳的鞋里,她一边喊着“好冰呀”,一边飞快地跑向一辆银色的宝马轿车。
当然,这是老板的车,但是看晓瞳熟悉的动作,应该都是她在使用。
疫情这几年,林静也不在身边,我完全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此时看着晓瞳摇摇晃晃跳步向前,原本就紧身的裙子更显出美好的线条,每次大跨步,裙下裹着丝袜的大腿如同会呼吸的活物一般,某种不可抗拒的诱惑自大腿根部散发出来。
我尴尬的整理了下裤子,还好没有被发现。
晓瞳发动车的时候,伸手抚了我的额头,说我脸红,是不是感冒了。
“放心吧,我可是刚做过核酸报告的。
你这后驱车能行吗?”“看我的技术,一准儿行。
”说罢,晓瞳熟练地踩下油门,宝马微微打滑了几下,沿着穿行于煞费苦心的园林景观中的马路飞快地前进。
这是一间颇具北欧风情的二层别墅,虽然小巧但却十分精致,比起三年前来的时候,那些玻璃星光屋,气质格调都上了一层。
进屋之后,晓瞳插进门卡取点,然后把灯光空调都打开,向我一一介绍。
一楼是客厅兼厨房,带有一个洗浴间,阳台侧门出去还有一个带草亭的温泉池。
二楼有三间卧室,两个带卫生间的主卧,一个客卧。
其余的生活用具一应俱全,甚至冰箱里还有一些简单的食材,可以自己烹调。
特别好。
虽然抱着照顾峰哥生意的想法,选了这栋别墅,不过没想到完全符合我的心意。
我忍不住说想要长住。
“好呀好呀,我可以给你最低的折扣!”晓瞳高兴地说道。
“看看你,有业绩了,这么高兴呀!”“哪里,我是开心你可以多留几天,至少过完元宵节吧。
”那可得二十多天呢,不过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资金方面,这些年的版税和医生收入,倒也积攒了可观的数目,应付房费不成问题。
我回答说看看情况再说,反正我也无处可去。
晓瞳微微惦着脚拍手说好。
我往她的腿望去,匀称的小腿上,丝袜的水痕已经没过脚踝,一定是刚刚积雪弄湿的。
“你坐下。
”我对她说,又打量了下四周,去卫浴间拿出一条崭新的白毛巾。
“干嘛?”晓瞳坐在床边,两腿并拢在一侧。
我蹲下去,先抬起她的一只脚,脱下黑色高跟鞋,果然鞋子里都是融化的雪水。
我先用毛巾仔细地擦拭她脚上的丝袜,然后再擦另一只。
最后把鞋里的雪水也擦掉,拿去用吹风机烘干。
“要不要帮你吹吹脚?”“不要,你不嫌脏呀!干嘛这样,搞得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晓瞳赶快穿好鞋,站起来把床铺整理好。
“毛巾脏了,我给你换新的吧。
”“不用不用,没关系的,明天打扫再说吧。
”我说峰哥这个老板有些虐待员工了,这样的天气怎么还能穿丝袜高跟鞋。
晓瞳笑着回答,她主要是负责前厅接待,具体事务一般都是由其他服务员做的,所以没有穿外套。
她说我瘦了,却更精了,像个正派人,没想到还是这么色。
我叫起冤枉来,明明是关心她,这时候不能轻易感冒的。
一番嬉闹,时光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夏天。
我想问潇儿最近好不好,正犹豫着,小宇来电话了,他来接我。
我说不清楚别墅的位置,便把电话交给晓瞳。
她示意自己出门去迎接,让我先简单收拾下。
我也没什么要收拾的,拿了个充电宝就准备出门。
突然看到床边的那条给晓瞳擦脚的毛巾。
一股莫名的冲动从心里腾起。
我拿起毛巾,鬼鬼祟祟像个偷偷做坏事怕被抓到的孩子,凑到脸上深吸一口。
好香。
沉寂的血液,开始翻涌起来,我又闻了闻,然后使劲儿压住狂跳的心,朝门外走去。
雪地里,一辆黑色的奥迪A8以端庄沉稳的气势,稳稳当当趴在门外的空地上。
一个胖子站在车边,正跟晓瞳说话,驾驶座上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
“哟!卫哥,好久不见,你又变帅了!”胖子朝我张开臂膀,一把抱住我。
我生怕他滑倒压住我,下盘往后支开一个角度。
这时候我才看清,小宇那熟悉的五官挤在圆圆的胖脸中间。
“干,你他妈的怎么搞成这样?”我大吃一惊,小宇估计能有二百斤重了。
“这不忙生意,总是应酬么,
一不小心就胖了。
”小宇答道。
我苦笑着看看旁边的晓瞳,她在掩住嘴偷笑。
“你们关系真好。
王总这是生意越做越大,福气也越多了。
”小宇搂着我的肩膀,指着晓瞳说,“小嘴儿真甜,没枉我向峰哥推荐你。
这些天好好照顾卫哥。
”说完便拉我往车上去。
晓瞳对着我们鞠躬,“放心吧,王总,我一定会照顾好卫哥。
”车上,小宇问我,“你不会这么快下手了吧?”“滚你的,少跟我嘻嘻哈哈,我还没找你算账。
”我给了他一拳。
感觉像是打在一个大沙包上。
小宇说他有二百二十斤,都是这两三年应酬和忙碌,饮食不规律造成的。
“卫哥,你比原来还瘦了,身体怎么样?你这人,还是那么特立独行,人家都当医生你不当,没人干了,你却又回去了。
活得真洒脱。
有时候,真羡慕你单身呀。
”“你什么意思?”我瞪了他一眼。
这个胖子抢了我的潇儿,却说出这等话。
小宇看看开车的小伙子,岔开了话题。
“这是小军,你还记得不?大军他弟弟。
”没想到开车的竟然是小军,他高中毕业后无所事事,给小宇当司机。
小军在后视镜里朝我问好。
我看着他那还残余着痘印的半张脸,回想起当时看着潇儿和小宇做爱视频自慰的那个男孩。
不知道小宇知不知道呢?可我不知道的是,在河滩上那一夜,潇儿已经跟他发生过关系了。
车子停在小宇家门口时,雪已经停了,一路上所有的景物都被埋在洁白的表象之下,我感到非常陌生。
院子里的雪被及时地清楚一条路,这座独栋别墅是小宇父母的居所,今天特地为了欢迎我而热闹起来。
我的目光在四周寻找着,却没有找到目标。
小宇妈妈热情的迎出来,跟我一顿寒暄。
真是位和善的阿姨,连我都喜欢,别说潇儿了。
小宇的堂哥堂嫂,就是度假村的老板和老板娘,峰哥和峰嫂也在。
我沿着台阶寒暄着走上去,不防一枚白色的物件斜里飞过来,砸在我脸上,碎雪沿着衣领落进来,冰得我直咝气。
一个身穿粉色毛绒棉衣的小女孩儿从台上探出绑着一对双马尾的脑袋,吐了吐舌头,大叫不好。
“妈妈我砸错人了!妈妈救命!”口齿清晰的童声传来,一个女人身着女儿同样粉色的光面收腰羽绒服,下身是肉色的“冬季光腿器”打底裤,看起来如同丝袜一样。
她扎着单马尾,脸上的妆很淡,腰身依旧美好,完全看不出已为人母。
曾经我无比熟悉的秀美面容,依然是那样的光彩夺目。
时间似乎完全无法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我望着她的脸,抿着的嘴角,爱抚女儿头发的手,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可是在她的举手抬足之间,多了一份我不曾见过的气质,却又显得这么地陌生。
一股无法抑制的痛楚紧紧握住我的心脏,我似乎又听到了戒指坠落在外滩地面上的清脆声。
卫驰,我们分手吧!她的目光迎上我,却只停留了0.1秒钟。
甚至这0.1秒都是我的幻觉。
“快道歉!”这声音听起来似乎熟悉,又有点陌生,比起原本娇柔的声音多了一份鼻音,听起来少了柔弱,多了份坚定。
小宇在训斥女儿,宇妈也赔礼,说孩子不懂事。
可是对我来说,世界的纷扰于此刻尽数退去了。
我的眼里只有潇儿的面容。
我想从她的呼吸眨眼之间,寻找我不在她身边的这些岁月产生的痕迹,你过得好吗?开心吗?幸福吗?会想我吗?“你感冒了吗?说话鼻音这么重?”,我不禁脱口而出。
潇儿听闻,不得不将游离的目光收回来,跟我对视。
然而马上她又逃开了,勉强笑着转过头摆弄女儿的头发。
“没有,这是好多年前的鼻炎了,一直都这样。
声音变了吗?”“叔叔对不起!我想打爸爸的。
”小女孩儿弯腰朝我鞠躬赔礼。
“没关系,没关系,我帮你转给爸爸。
”我把衣领里的残雪趁机丢进小宇的衣领,冰得他直叫,当然是夸张地表现,为了逗女儿。
小女孩儿高兴得跳着要爸爸抱。
我看着坐在小宇胳膊上的她,心里打量着,还是更像潇儿。
“叔叔你流眼泪了,是打疼了吗?我爸爸厉害,爸爸都没哭。
”我连忙揉了揉眼睛,“是很疼呀,你看你爸爸肉这么多,抗打,我怕疼。
”大家都笑起来。
进了屋之后,跟小宇的亲人们一一招呼过后,我半蹲着跟小姑娘聊天。
其实是为了能离潇儿近一点,她似乎不想跟我见面说话。
“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我大名叫王宁宁,小名叫苹果儿。
叔叔你呢?”我笑着回答他,这小孩儿真大方,不怕生,这一点倒像小宇了。
胸口一紧,又是一阵心痛的感觉蔓延开,我感到手脚冰冷。
突然后悔这么多年没有主动再联系潇儿。
看
你的女儿这么好,你一定也很幸福吧。
我在心里默念。
潇儿招呼苹果儿过去试穿我给她买的迪士尼爱莎限量童鞋,小孩子高兴极了,不同意留到过年才穿。
发^.^新^.^地^.^址;苹果儿朝我道谢之后,蹦跳着找奶奶显摆去了。
正好这会儿人都不在客厅,只剩下了我和潇儿。
空气变得沉重起来,令我呼吸感到不畅,我感觉到潇儿刻意维持的距离感。
我打破沉静。
“那个……,这些年你过得好吧?”潇儿没有立刻回答,站在原地像在思考什么,半响才回过来,平静地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说,“好呀,很好呀。
你呢?过得好吗?结婚了吗?”见我迟疑了一下,潇儿似乎误会起来。
“怎么可能?”我连忙否认,心里却稍感觉到对林静有些亏欠。
“过得不好?还是没有结婚?亦或者是既没结婚也过得不好?”潇儿的语气还是很冷淡。
不过我从中发觉到一丝怨恨的意味。
“嗯,大概是过得不好,也没有结婚。
”潇儿听完我的回答,没有再接话,转身离去。
我望着她的背影,恨不得立刻抱住她。
可是潇儿已经不是我可以随意拥抱的人了。
晚饭的时候,小宇不停地跟我敬酒,我知道他言外之意是对我表示歉意,毕竟他抢了我的女人。
渐渐地,酒下得多了,大家就都表扬和夸赞小宇事业发展,并称赞潇儿温柔贤惠,打算何时再生一个二胎,最好是个儿子。
“妈,我去添菜。
”潇儿被众人说得有些害羞,跑去厨房了。
这一声“妈”叫得这般亲切,完全没有任何违和感,似乎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认为潇儿是借给小宇的。
这一刻,似乎我是个精分裂症患者,潇儿应该原本就是小宇的妻子,所谓的出借,该不会都是我的妄想吧?潇儿每一次叫“爸妈”,都像是狠狠地用针扎在我的心上。
“媳妇,咱就再生哈,儿子姑娘都好,多生几个热热闹闹,日子不就过个人气么!”小宇得意地举杯朝向潇儿。
众人也起哄附和,让夫妻俩碰杯。
我也笑着鼓掌。
心里却疼得快要流血了。
我想看潇儿的眼睛。
做医生见得人多了,懂得从一个人的眼睛里去分辨她的心。
可是潇儿的眼从末朝我这面瞥过。
我趁着去洗手间的功夫,一个人来到屋外,踱步到花园里结冰的池塘边,几株干枯的荷花茎被实实地冻在冰面上。
我摸了摸口袋,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刚刚点着火,忽的从身边伸过来一直手,把我啣在嘴边的烟夺走。
我抬头看去,是潇儿。
她用细长的手指夹住烟,娴熟地朝我脸上喷了口烟雾,撇了我一眼。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我问潇儿。
“不止抽烟,我还学会很多事,你要见识吗?”潇儿又吸了一口烟,目光望着前方,任由烟气慢慢地飘向前方。
我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潇儿眉头微蹙,故作冷漠地说。
“笑就是开心呀,你主动过来找我,所以开心。
”我盯着潇儿的眼睛回答。
“而且我是第一次见到你吸烟,虽然不怎么好,但是样子很美。
”潇儿躲开我的目光,“谁过来找你?这是我家,我愿意去哪就去哪。
”听到潇儿说“我家”这个词,我的心里一抽。
院子里很宁静,屋里的喧嚣似乎在很遥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