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暗的统治者,究竟是谁呢?「我在附近租了一套公寓,如果您要用,请用好了」「谢谢您的好意,可我必须走了,失陪了。
您哥哥令人同情」千鹤脸上现出凄凉的情。
杜丘站起来向她告别。
此刻,杜丘还没有力量帮助她出谋划策。
杜丘离开茶馆,向车站走去。
千鹤关于黑暗的统治者的议论,一直萦绕在他脑海里。
她把陷入于意想不到的逆境的破坏者,称为黑暗的统治者,而她哥哥则从那里接过不祥的接力棒。
明明是和平生活中的兄妹,现在却一个被投入监狱,一个在外流浪,被迫分离。
对于无力反抗的兄妹说来,也只能把难以抗拒的恶运描绘成黑暗的统治者。
千鹤所说的黑暗的统治者,就是命运。
这命运就躲藏在街角,它会出其不意地落到过路人身上,而所谓命运,在杜丘看来,就是一只令人厌恶的壁虱。
它随时准备爬到狗或人的身上,屏息静气地躲在树叶底下,一感受到走边的动物的呼吸就立刻粘上去。
而后则咬开宿主的皮肤。
贪婪地吸食血浆,把自己胀得滚圆。
这就是恶毒的命运真面目;在这命运面前,千鹤的哥哥饮泣屈服。
┅但我绝不屈服!必须剥掉黑暗的统治者借以隐身的那可恶的黑外套,露出它的真面目。
杜丘似乎看到了它那丑陋不堪的本相。
当剥掉黑暗统治者的外衣之后,在它的肌体上,肯定会有无数只壁虱翻滚蠕动。
杜丘乘上了始发车。
车站并没有警察,这早在意料之中。
封锁警戒只能限于以幌别川为中心的一个小范围内。
只要把通往外界的公路、铁路以及小道控制住也就完全可以了。
当然,如果知道他已经逃出来了,那又另当别论,否则,是不可能在广大的
北海道整个铁道线上设置警戒的。
即便动员了北海道的全部警察,也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现在的关键是要回到本州。
到本州有三个办法,乘飞机、渡船和客轮。
首先,乘飞机根本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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