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孩儿也涎着脸赔罪,心下盘算想什么办法让她尽早回离恨天去。
青兕看他眼珠子骨熘熘乱转,虽猜不到他打什么主意,却总归是不想让自己好好同罗刹女说话的模样,当即娇哼一声,春葱玉指捻了个法决,冲红孩儿娇喝一声:「定!」
红孩儿全无防备,闻声愕然抬头,便被定身咒定在当地,脸上满是错愕之色,目瞪口呆,动弹不得。
罗刹女也吓了一跳,青兕却拍了拍手,一脸轻松地道:「好啦!这下没人打扰了,我看乖侄女后门也塞着铃儿,这粪门谷道鏖糟污秽之处,弄着也有快活?」
罗刹女担忧地望着只有眼珠子还能骨碌碌乱转的红孩儿,心不在焉回道:「当然快活,比之前面的穴,后边儿别有一番滋味,爹爹也甚是喜爱肏侄女后门哩……」
顿了一顿,终于还是忍不住求情道:「师姑,这定身咒可对身子有碍?还是……还是将爹爹的禁制解了吧!」
「无事,定身咒哪有甚妨碍!」
青兕笑道:「不过是个小小惩罚……唔,便当是我这师姐罚他当年偷看我洗澡的无礼之罪罢!」
僵在原地的红孩儿心下大窘,原来当初在无名山谷隐身偷看她溪中沐浴,师姐竟是知道的!罗刹女本就是关心则乱,其实她修炼数百年,怎会不知定身咒对身体无碍?放下心来,又听说红孩儿曾偷看青兕洗澡,悄悄朝儿子丢了个娇嗔的白眼,心头越加笃定儿子对他师姐确属心有歹意了,捂嘴吃吃娇笑道:「师姑美貌无双,身子定然也美极,我爹爹起了色心,却也难怪」
「他若是用了师尊赐他的隐身符,我倒也发现不了,不过他那时托大,只用了隐身法术,我比他早入门千年,凭他那微末道行,又岂瞒得过我?不过是见他小小童儿,懒得与他计较罢了」
青兕得意轻哼,又兴奋道:「说到身子之美,我却是极喜欢侄女
你这身子呢!恨不得侄女也这般给我穿上一身环,挂满一身铃铛才好!」「师姑可是长辈,侄女哪敢给您穿环,伤着您身子?您可别为难侄女了。
不过……爹爹给我皮肉穿环之前,倒是做了几个挂铃铛的夹子,若是师姑不嫌弃侄女用过,倒是可以挂在乳上试试……」罗刹女掩嘴轻笑,转身从红孩儿腰间解下如意皮袋,伸手进去摸了一把,纤手在茶几上一拂,便排出几个连着一根短链和铃铛的锯齿夹子来。
母子二人本就血脉相通,又双修了数月,各自的内丹灵力早已纠缠混同,再难分彼此,故此红孩儿的法宝袋子,她也可以打开,方便随时取用里面那许多淫靡道具。
「这……青天白日的,你家大门都还敞着呢……」青兕心动不已,看了看大大洞开的山门,却还有些顾忌。
「这个容易,只消关了门,这洞里便只剩你我三人,便是白日又有何惧?」罗刹女笑着一挥手,翠云洞两扇石门便轰轰关上。
若不需启动封山大阵,单单关上大门,原本便简单得紧,身为洞府之主的母子二人一动念就够了。
大门关上,洞府内随即变得幽暗安静,大堂顶上的数颗夜明珠开始放出明亮光芒,照得厅内纤毫毕现。
青兕放松下来,纤纤玉指捉起一条带夹子的铃儿把玩,瞟了一眼一旁脸上兀自凝固着惊愕之色,双眼睁的大大的红孩儿,又微微有些羞涩,迟疑道:「虽是关了门,可这惫懒小子还睁着眼在看呢!我在此处试挂,岂不是便宜了他?」「嘻嘻,师姑和爹爹乃是亲亲的师姐弟,原本便是一家人么!」罗刹女贴上青兕身子,隔着衣物轻抚她娇乳香臀,轻笑道:「再者说了,爹爹当年还偷看过您入浴,您的身子不是早被爹爹瞧过了?」「说得也是……哼!那便再便宜他一回了……」青兕玉面泛起微红,半推半就地让罗刹女剥开了她上衣,跳出一对白腻腻玉兔来,乳首晕染红红,约莫有酒盅大小,奶头粉嫩红润,犹如两颗玛瑙一般。
罗刹女爱不释手,纤手抚弄不休,赞道:「师姑玉乳当真美极,这般白皙挺拔,乳首也是殷红可爱……侄女也爱得不行哩!」青兕也老实不客气抚弄起罗刹女胸前双丸,更是好拨弄铃铛,细细赏玩那被金环穿过的乳头,口中道:「师侄你的也不错呐,比我的还软些,只是乳首颜色有些深了,又甚是粗大……不过配上这金环,倒是别样和衬……咦?
师弟都这么大了,侄女怎地还有奶水?」「嘻嘻,爹爹这半年来日日都吸人家奶头,吸得侄女又开始泌乳了……至于乳首色深粗大,却都怪爹爹了。
侄女当年生下爹爹之后……嘻嘻,这话儿说来,好不古怪……当年侄女奶头也是粉嫩娇红,便是因为爹爹幼时日也吸,夜也吮,直吃了人家十几年奶水,把这对奶头吃成了这般黑粗模样,可不敢和师姑美乳相比」罗刹女说着,玉手探到青兕腿间,隔着裈裤去摸她牝户,吃吃笑道:「师姑,您也有些湿了哩……」「还不是你这身环儿铃儿勾的……乖儿,妇人家的奶头如此娇嫩,还有下边儿唇瓣儿,阴间红毬更是要害之处,你穿这些环儿之时,岂不是痛不欲生?」既然放开了心思,在这母子二人跟前袒胸露乳了,青兕说话间便更加亲昵起来,也不叫侄女了,只叫乖儿。
罗刹女自然也听出来了,心下甚喜,打蛇随棍上,也不自称侄女了,答道:「痛自然是痛的,不过孩儿实在爱煞了爹爹,爹爹每给人家穿一个环儿,便是那处打上了属于爹爹的标记,孩儿心里是极欢喜的,恨不得让爹爹把我奶头阴核咬掉吃了去……姑姑不是也穿了鼻环?鼻环之痛,和穿奶头唇瓣时也相差彷佛,只是赶不上穿阴核,爹爹给我穿阴核之时,孩儿都痛得尿了爹爹一手哩!嘻嘻……」「师尊为我点开灵智之时,我便已是穿了鼻环的,之前为畜生时之记忆,却尽是忘了,都不记得是何人给我穿了鼻环,亦不记得穿鼻环是何滋味了……」青兕说着,居然还有些微遗憾的模样,似乎还想记起穿鼻环的滋味一般。
「原来如此……姑姑若是喜欢,何不让爹爹也像弄孩儿一般,给你穿了奶头阴核?」「唔,此事……容后再议……」青兕有些心动,却又有些害羞,拿手捏着罗刹女白嫩嫩鼓蓬蓬的阴户,挤成一个嘟起的小馒头,转过话题道:「乖儿,吾适才便想问了,你下边儿怎地光洁熘熘,可是天生白虎?」「不是呢,是爹爹给人家剃的,爹爹说,白白胖胖、干干净净的女阴才像是个小女儿该有的模样呢。
孩儿从前下边儿的毳毛也多,倒是不输姑姑,只是没姑姑的柔顺滑软,姑姑这毛摸上去,真真是缎子一般……」罗刹女将手伸进青兕裤裆里,叉开手指梳弄她阴毛,揉搓鼓鼓的阴阜,嘴里笑道。
二女搂抱着喁喁细语,互相抚摸对方身子,渐渐春情涌动,罗刹女不知不觉地将青兕的衣裳尽数褪去,露出一身白花花美肉来,藕臂粉腿儿欺霜赛雪,双臀浑圆如月,脐下三寸处长着一丛黑黝黝鼓蓬蓬的油亮黑毛,与别处白皙肌肤一衬,更显皮细肉嫩。
罗刹女噘着臀儿弯下腰去,捧着青兕娇乳,将她那两颗红玛瑙也
似的奶头轮番含入口中,一番舔吸吮咬,使之胀鼓鼓挺立,方才将缀着银链铃铛的夹子夹在她两颗奶头上。
青兕秀眉微蹙,轻轻「嘶」了一声,两条粉腿儿却忍不住夹在一处,扭动摩擦起来。
罗刹女双手楼住青兕纤腰,玉手攀在她雪臀上细细揉捏,挺起胸脯,用自家穿了环的奶头去蹭逗青兕夹着乳铃的乳首,两对雪乳挤成了四个肉饼,四个铃铛夹在二人白馥馥的肚皮间,叮叮作响,罗刹女吃吃笑道:「姑姑,这滋味可好?」「嘶……乖儿……这滋味……有些疼痛,却果然又有些快活……嗯……」「姑姑媚态,真真是我见犹怜哩……您红唇上的胭脂,可否许孩儿香上一香……」罗刹女试探着轻啄青兕樱唇,青兕亦是骚发起来,腿芯子里淫水濡濡,流了一胯,嘤咛一声婉转相就。
两人口唇相接,滑腻腻香舌交缠搅搓,银丝牵线,两只鼻环互相碰撞,亦发出叮叮磕磕的脆响。
动弹不得的红孩儿眼睁睁看着两个赤裸裸的美人儿,都戴着淫荡的鼻环项圈儿,胸前奶头挂着乳环铃铛,一边热吻抚摸,一边压乳贴腹,互相摩擦着雪白粉腻的身子,只觉口干舌燥,胯下鸟儿一柱擎天,把虎皮裙挑得老高。
罗刹女一手揽着青兕腰肢,一手在她胯间掏摸,一侧头,看见儿子丑态,不由嘻嘻一笑,道:「姑姑您看,爹爹忍不住了哩!」青兕一手手指嵌在罗刹女臀沟里,一手握着她一只娇乳轻轻揉搓,双颊绯红,眸子水润,撇嘴道:「上次他偷看我洗澡,还离得老远,这次可教他凑近看了个仔细,当真便宜他了!」「谁叫姑姑是这般出色的美人儿?孩儿还是女子,看了姑姑身子都把持不住,别说我那好色爹爹了……嘻嘻,还请姑姑稍待,让孩儿先去服侍爹爹一回,爹爹那话儿肿得这般大,定然难受得紧」罗刹女说完,在地上趴了下来,四肢着地,浑身上下铃铛叮当乱响,扭着屁股爬到红孩儿面前,掀开儿子的虎皮裙,吃吃娇笑道:「父亲大人,女儿来伏侍您了」张开檀口,啊呜一下,将整个龟头吞入口里,咂咂有声的吃将起来。
青兕移玉足,走到两人身边,凑过来看,禁不住轻呼一声:「好大!师弟小小人儿,这家伙怎地这般雄伟?」轻抚罗刹女光洁背臀,看她贪婪吸吮红孩儿阳具时的迷醉表情,又好问道:「乖儿,我看你吃得香甜,这东西……有味道么?」「唔唔唔……」
罗刹女恋恋不舍吐出肉棒,嘬起樱唇滋滋吸吮龟头马眼,应道:「好吃哩!天下再也没有比爹爹的宝贝更美味之物了……唔唔……姑姑都没舔吃过男子阳根么?」「噫……从前觉着这是男子撒尿之物,进出的也是女人家排泄所在,脏也脏死了,还又黑又丑,却是从末想过还能吃它……」青兕面露嫌弃之色,迟疑了一下,又道:「不过师弟年幼,这东西洁白如玉,覃头也殷红可爱,倒不会惹人望之生厌」「嘻嘻,若是姑姑不嫌弃孩儿口水,不妨也来尝尝?」罗刹女纤纤玉指圈住红孩儿那条粗大莹白,沾满亮晶晶口水的巨蟒,上下轻撸,轻笑引诱道。
「唔……既然乖儿这般说了,便且试上一试……」青兕红着脸犹疑了一会儿,终于没忍得住诱惑,学着罗刹女跪在红孩儿身前,伏低身子,张嘴将那麈柄吞入口中。
只觉得硬邦邦一条肉棍儿,又热又烫,还在口中一跳一跳地,好不有趣;舌头上去一卷,前边儿龟头便又涨大了几分,十分稀,才咂了几口,禁不住便沉醉其中,只是淅淅呼呼的啯吸不停。
罗刹女见她臀儿都不自禁地左右摇摆起来,便伸手去摸她臀沟阴户,掏了满手黏煳煳的骚水,不由笑道:「姑姑可是知道其中趣味了?孩儿没说错罢?」青兕正在兴头上,哪里舍得吐出来回她?只是连连点头,鼻子里吚吚呜呜地哼个不住。
罗刹女又笑道:「俗话说『屄不弄要臭,卵不弄要瘦』,我爹爹的卵子日夜都在孩儿上下几个洞里养着,瘦是不会瘦的,如今是越发的大了,姑姑的穴倒是长久没弄过的模样,且让孩儿闻闻臭了没?」说着转到青兕屁股后面,素手掰开两瓣雪白的臀儿,凑上去在穴口上舔了一回,赞道:「非但不臭,反倒香得紧!」舌尖探入青兕穴眼儿里,舔搓起来。
青兕鼻腔里「呜」地一哼,腰肢扭得越发骚浪了,一面吸裹红孩儿鸡巴,一面把屁股往后凑耸,迎合罗刹女的舌头。
罗刹女为了帮自家孩儿夫君勾搭美妇人,也是拼了,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能做到如此地步,居然毫无窒碍地给别的女子舔屄唆穴,且心头不但没有丝毫反感不适,反而奴性发作,受辱被虐之淫欲渐渐升起,兴奋得紧,一边伸长舌头舔刮青兕穴内深处,一边揉她阴核,鼻孔上挂着的鼻环便在青兕屁眼上扫来扫去,自家的淫水也汩汩潺潺地,都流到腿根儿上了。
青兕活了一千多年,不但是头回用口舌吃男子阳具,也是头一回被人舔吃淫穴、揉弄阴核,这前后夹攻的新快活直让她飘飘欲仙,过不多时便忍不住吐出口中鸡巴,大叫一声:「乖儿!我……我要泄了!
」宫口一开,阴精便泄了罗刹女一嘴。
罗刹女张大嘴贴在她阴门上接着,待得接满了一嘴,喉咙咕噜一动,将满口的淫精咽了下去,嫩舌舔了舔唇角,笑问:「姑姑,可觉得美么?」「美……美则美矣,只是里头还痒酥酥,空落落地……呀!乖儿……粪门脏臭,别……别舔……」却是罗刹女见她小穴兀自翕张开合,不时挤出些残液,屁眼也一缩一缩的,十分可爱,便又伸舌去舔她肛门。
青兕喘吁吁地撑起身子,一对娇乳倒钟形垂在胸前,两个夹在乳头上的铃铛也叮叮地响起来,扭着屁股想躲,却被罗刹女死死抱住了,挣扎不开,只听罗刹女骚媚道:「不脏,爹爹说了,女儿家身子处处都美,处处皆香,哪怕是谷道里头、甚至遗出的粪矢,也是香的,姑姑这般美人儿,便更是如此了」顿了一顿,罗刹女又吃吃笑道:「再说了,这些时日来,爹爹所定四日一轮的角色扮演,最后一日是主奴之日,每到那日,孩儿便是爹爹养的人形豚犬,便是孩儿自家拉的屎尿,也都是孩儿自己吃了,只觉得甚是香甜,哪里会嫌姑姑?」说着,将青兕屁股蛋扒得大开,居然挺起舌头,哧熘一下,当真钻入她后庭里头去了。
青兕又是一声娇呼,叫道:「乖儿……怎地……后门果真也能如此快活……美死我了!」罗刹女将穿了舌钉的舌头整个硬挤入她窄小肛中,舔、吸、钻、搅、搓,直弄得青兕肠内快活至极,菊蕾一勒一勒地箍着她舌头,缩个不停。
罗刹女还拿一只手抚弄着青兕阴核,却是始终不碰她的穴,故意逗她情欲。
青兕只觉腹内犹如火烧,瘙痒空虚,越发想要把穴儿填满,叫了一声:「我忍不住了,乖儿,借你爹鸡巴给我用用!」说罢,将木头一样的红孩儿一把掀翻,跨腿上去,穴口对准了朝天指着的龟头,往下一坐,噗叽一声便吞入进去,做了个倒浇蜡烛,雪白的臀儿上下掀动,一连套弄了数十下,胸前双丸大甩乳浪,奶头上夹着的铃铛上下翻飞,叮叮当当响声大作。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